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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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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撩/拨着下/身,她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
  虽然已经情/动,可她的身子疲累到了极点,实在禁不起再折腾了。
  紧咬着粉chun,她哀求:“拜托,不要......”
  声音软的跟棉花一样,他下面zhang的厉害,再是她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实在是该死的我见犹怜,gou人魂魄。
  他低哼一声,擒住她的下巴,she尖抵开她紧咬的唇瓣,狂肆地席卷她kou中的甘美。
  浴室里的气温一下子升高,涟漪春色。
  响起他暗哑的魅语:“我会很qing的......”
  接着,一浴室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有无力地哀求声。
  结束后,某人含泪控诉:“你言而无信,说好会qing的,却那么......”
  “谁让你叫的那么销/魂了。”将责任完全推向了她,完全是咎由自取的口气。
  “你,你,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叫我干嘛?难道还想要不成?”他痞气十足道。
  水汐赶紧收声,腹腔憋着股气,却又只能忍住不发,真是痛苦死她了。
  他则愉悦一笑,拿着毛巾擦她身子。
  以防万一他再次兽心大发,她强忍怒气地夺过他手中的毛巾:“我自己来。”
  他无所谓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愉悦极了:“小宝贝,速度快点,我可没耐心等人的。”
  她恼怒地瞪他一眼:“别将唤你那些情人的恶心称呼用在我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毫无顾忌地对他说这些话,好像跟他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了,让她完全忘了彼此的隔阂。
  呸,呸,呸。她自我鄙夷,她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才跟他相处融洽呢。
  她努力地想要将这份蓬勃欲去的复杂感情压制住,却响起欢愉的笑声:“你吃醋了?”
  “鬼才吃醋呢,你少自做多情了。”她急红了脸反驳。
  他哈哈大笑地走出浴室。
  她心跳如雷地抚了抚滚烫的脸颊。
  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吗?要不然面对他的轻薄,她怎么一点也痛恨不起来反而还深陷其中。
  被这突然涌现的想法吓住,努力地甩了甩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不会爱上他,他只是长的一脸魅惑样,是女人跟他如此接触下都会受他诱惑,她也是个女人,不是圣人,受迷惑也是很正常的事,但这绝对不是爱,绝对不是,就算哪一天他放自己离开了,她也不会有丝毫难过的感觉......
  她反复地自我安慰,繁杂的心绪渐渐平缓下来。
  身子因为后怕而瑟瑟发抖,站在淋浴头下,任水流从她头顶冲刷而下。
  由于身子被反复折腾的绵软无力,他揽着她的腰肢下楼,她则虚软地靠着她的胸膛。
  而他们没有察觉到,躲在一颗枝叶繁茂的树下的人一直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下班后,她就来到这儿蹲点,尽管无聊且辛苦,但是能抓到水汐实质性被包养的证据,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目标终于如愿出现。
  她举起相机,对着他们猛拍几张。
  由于肚子实在是饿极,水汐在餐桌上完全无视凌沐泽惊愕的目光,对着食物大块剁硕,看的凌沐泽似看怪物般唇角抽搐了下。
  酒足饭饱后,他们走出酒店。
  她实在是吃的太饱,肚子胀的微微凸起,要是现在回去就睡觉,她肯定会撑的一晚上很难受,难保会失眠。
  于是,睁着晶亮的眼睛恳求道:“凌沐泽,我吃的肚子好胀哦,想逛一下子再回去好吗?”
  凌沐泽的脸色冷暗:“不好,我可没陪女人逛马路的闲情。”
  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脸上却带着笑容:“那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随便逛一下,肚子好受了些就回去。”
  他紧蹙秀眉,冷冷道:“随便你!”
  说完后,就朝停车位走去,那里停着一辆在夜色下流泻着红色线条的玛莎拉蒂。
  看他上了车,她转身沿着街道随意散步。
  这是个繁华的城市,夜里的灯光璀璨明耀,一直无边无际地蔓延向马路的尽头。
  四周都是高楼大厦,闪烁着夺目的霓虹灯,各家名牌商店,西式餐厅,银行证券比比皆是。
  虽已是晚上,却依然车水马流,逛街的人来往不断。
  繁华且繁盛,却让她深感自己与这个城市的格格不入。


☆、第69章 担忧

  她原本是一个生活在四面环海的小岛上,却阴差阳错地来到这座全国数一数二的城市。
  命运真是爱捉弄人,而且捉弄的她好惨。
  这一座无数人向往的城市,对她而言却是可怕的梦魇。
  可是如果小岛和这座城市可以选择,她却是宁可选择留在这座城市里。
  回到小岛,对她而言只会更痛苦,更难以承受,看到那些熟悉的一草一木,看到一起追逐的羊肠小道,却看不到深爱的人,那会是最透彻心骨的折磨。
  而且,那儿还有那两个折磨了那么多年还试图将她嫁给醉鬼的,所谓的亲人......
  沿路的街灯洒照下来,投下一道寂落的倩影。
  夜晚总能勾起人浅藏的思念,特别是一个人静静走着的时候,掩藏的脆弱和伤痛就潜移默化的浮现出来,惹人唏嘘伤感。
  她漫无目的地走向,摇了摇头试图将低糜的情绪摇头,脚下一顿,她垂眸的瞬间,看到身后有一道影子。
  以为是哪个走在后头的路人,她没有多想,继续朝前走着。
  然而,她的心思不再集中在过往上,而是注意总是紧随自己的脚步。
  她心下一慌,意识到情况不对劲,想必是被坏人跟踪了。
  于是,她加快脚步,跟在身后的也加快了步伐。
  她不敢回头看,为了摆脱一直紧跟着的人,她企图穿过来往不息的马路。
  可是,她刚抬脚要垮过围栏,手臂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拽住,她吓的停止心跳。
  “你不要命啦。”耳畔响起蕴怒的声音。
  心蓦的一松,鼻子发酸,抬眸望去,只见那张在路灯照耀下的脸庞俊眉逼人,凝视着她的眼眸似落入繁星般朵人心魄。
  “你该不会吓傻了吧?”见她呆呆地直盯着自己瞧,他口气不耐道。
  她回过神来,说出来的话满含不可思议:“你,你不是走了吗?”
  凌沐泽神情有些不大自然:“虽然你对我来说只有利用关系,可是我是个有风度的男人,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大晚上的在外面逛街。”
  他会这么好心?水汐疑惑地整大眼睛望着他,企图想了解他的真实意图。
  他用力拽紧她的手:“眼睛很大吗?干嘛这样看着我,不相信我极具风度的为人啊。”
  水汐被他这句极不符实的话逗的笑出来。
  “白水汐,你有种再给笑。”他双眸微眯地威胁。
  水汐见他神情不快,连忙收敛了些,对着他指了指夜空,意有所指道:“看到没?”
  “什么?”他冷声问着。
  “天上有头牛在飞啊。”她笑的眉眼弯弯,看到堂堂大总裁凌沐泽一副吃了苍蝇般痛恶的模样,她险些爆笑出声,忍的都快内伤了。
  “白水汐,你胆子不小啊,竟敢讽刺我吹牛,看我怎么收拾你。”凌沐泽俊眸危险地眯成一条直线,伸出魔爪就要朝她抓去。
  水汐早就有预料他要怎么收拾自己,连忙躲开他的攻击,朝前方跑去。
  他见她跑了,鬼使神差地追了上去。
  来去躲闪间,本就疲累的她很快落入下风,被他逮个正着。
  抬眸间,对上他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眼眸,她喉咙一阵干涩,张口结舌道:“我,我好像没说错什么吧,你要是有风度的话,就不会.....”
  “就不会什么?”他逼问。
  她鼓起勇气,打算乘和谐的气氛劝他:“就不会一直记恨着凌玉丞,还想法设法地报复她。”
  话音刚落,她的腰际传来一股揪痛,是他拧的。
  “别以为用这种激将法我就会放过他,我跟他至死仇恨都不会消,有我在,他就别想有安心的日子过。”
  发狠地说完后,他猛的将她推开。
  她脚步一个踉跄,没有站住,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痛的她身子似在搅拌机里搅拌过那般痛。
  他无动于衷,冷哼一声,转身桀骜离去。
  这段时间强取豪夺以来唯一一次稍稍和谐的气氛,在她的一句话下彻底的烟消云散。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明明是俩兄弟,却为何仇恨会这么深。
  看样子,要想彻底化解他们之间的仇恨,必须得了解其中的缘由才行。
  可是,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吗?
  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她烦恼地脑袋瓜阵阵作痛。
  回到公寓,他不在。
  无法言说的失落感在心底盘环。
  卧室里还有欢/乐过后留下的气息,而他却能够轻易的一转身就走了。
  躺在那张抵死缠/绵过的床上,心里酸涩到不行。
  他这么气冲冲的离开,是到哪个情人那儿去?是做着对她做过的一样的事吗?还是更激情火辣?
  什么时候会回来?
  意识到自己竟然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她懊恼地用力敲敲了脑袋。
  她真是吃了饭没事干,竟想这些有的没的。
  气呼呼地跳起来关灯。
  黑夜里,她猛的又打开灯,跳下床,朝阳台走去。
  该死的,她完全将前几天捡回来的小家伙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走到阳台的角落一看,只见小家伙趴在衣服上呼呼睡着,旁边的那天早上走的时候喂它的饭还有很多剩着,水有还剩很多。
  水汐微蹙着秀眉,抚了抚它如棉花般柔软的毛发,担忧道:“糖糖,你怎么才吃那么一点点饭呢?你怎么了?”
  糖糖眨了眨眼睛,呜呜地响了几声。
  水汐心想糖糖是不是不喜欢吃肉松,明天她得去买些狗粮来喂它吃吃,要不然这样下去指不定饿死了。
  “糖糖,真乖,没让他发现,以后继续保护,麻麻明天给你带好吃的来。”亲昵地抱着它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后,她起身回了公寓。
  卧室里都是那种欢/爱过后的味道,让她闻起来心情很不舒服,于是,她将阳台的门大开着,让那些味道散出来。
  由于晚上一晚上辗转反侧地没睡好觉,她早上顶着个熊猫眼去上班了。
  一来到杂志社,她先到总编那儿去报道,因为昨天被他折腾的下不来床,她没上班也没请假。
  没想到,总编这次很好说话的并没有怪她,只当她是受惊过度,多休息了一天,还问她人好受些了没有,让水汐感动莫名,总编亲切起来还挺有姐姐的感觉。
  走出总编办公室回到工作岗位上,刚一坐下,夏岚就走过来了。
  “水汐,怎么样?人好点了吗?”她语含关心。
  水汐对着她微微一笑:“我没事了。”
  “那就好!”夏岚放心地点了点头。
  水汐想到凌玉丞的威胁,说要是自己跟着夏岚出来见他,他就会报复夏岚,忍不住关心道:“对了,你跟凌玉丞进展的怎么样啊?”
  夏岚黯然地低垂下眼眸:“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不在,他就总会有事情先走一步,而且再也没有对我露出温和的表情过,我想他跟我在一起是为了看你吧。”
  夏岚的失落的表情让水汐看的心里很不好受:“你不要多想了,我跟他之间只能是兄妹关系,他很明白的,也许这几天他的确有什么心事,让他无心跟你出来约会。”
  夏岚叹了声气:“我不知道,我好迷茫啊,感觉只有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如此冷淡的感情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水汐知道凌玉丞的真实想法,知道他对夏岚无意,甚至仅仅是利用她,她也不想夏岚再继续这段无望的感情。
  握了握她的手,说道:“既然坚持的那么辛苦,就放弃吧,世界上好男人并不只有他一个,还有很多的,你那么好,一定会遇到一个懂得珍惜你,疼爱你的人。”
  夏岚摇头,望着她的眼睛道:“来不及了,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他,不付出所有得到他的爱,我想我很难真的去放弃。”
  水汐被她的话惊到,有些急乱道:“你不尝试去放弃,怎么就放弃不了了呢。”
  夏岚疑惑的望着她:“水汐,你好奇怪啊,当初一心想要我跟他在一起,现在又劝我放弃对他的感情,你......”
  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了,她放缓语气道:“我只是不想你坚持的太辛苦,而且从你跟我所说的来看,我觉得这段感情是无望,不想你继续下去。”
  夏岚坚决地摇了摇头:“水汐,我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除非完全看不到希望,要不然我是不会罢休的。”
  看着夏岚如飞蛾扑火般,不撞到头动破血流就绝不放弃的决心,水汐急到不行,想要继续劝解她,却看到总编叫她。
  “夏岚,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恩,总编!”夏岚应了一声,朝水汐坚定地望了一眼朝总编办公室走去。
  “总编,请问您将我叫进来有什么事吗?”她语气淡然道。
  总编目光锐利地看着她,开门见山道:“电梯是你动的手脚吧?”
  “什么?”夏岚一副震惊的表情。
  “水汐那晚在电梯里困了一晚,是你走进电梯控制室,掐断了运行按扭,电梯才会停止运行。”总编一字一句坚定道。


☆、第70章 被揭穿

  “虽然你是总编,也不能这样诬陷下属,水汐是我的同事更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而且,我没有电梯控制室的钥匙,我怎么能够进去动手脚。”
  总编冷哼一声:“水汐出事那天,我就有疑心,平常都运行正常的电梯怎么忽然就停止运行了,之后,我去监控室里调出录象来看,发现那晚你跟水汐都很晚下班,大楼里其他的员工都已经陆续走了,你比水汐早出来一步,而你并不是离开办公楼,而是躲在墙壁的一角,等水汐走出办公室,你就急忙跑向电梯调控室,之后,电梯就停止运转了。”
  “电梯调控室就在好巧不巧的就在我们这一层,以致于在水汐等电梯的时间你就已经跑到了电梯调控室里,这一切,很明了,不难想象水汐被困在电梯里一夜是你做的。”
  见夏岚脸色苍白,目露恨意,她不免有些心惊,心绪平稳些后,她继续说道:“之前我也很疑惑你怎么就有电梯调控室的钥匙,后来经过暗里调查后,我才知道在电梯调控室里工作的王高逸是你的高中同学,还一直爱恋着你,想必你问她要把钥匙,并不是什么难题。”
  夏岚抬眼与她对视,神情毫无被洞悉的难堪和惧意,口气淡冷:“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你接下来是要将我记过辞退,还是向所有的同事宣布我的劣行?更或者将我扭送到警署去让警官来处理这事?”
  “你明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还以这种口气来跟我说话,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怨恨我照看你弟弟不利,害他出车祸生亡了吗?”她目光刺痛。
  夏岚冷哼一声:“从我弟弟死亡的那天起,你就再也不是我表姐,我们只是纯粹的上下属关系,总编,这件事情你爱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吧,别妄想你包容我我就会因此而感激你。”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固执起来怎么也奈何不了你。”她顿感头痛地抚了抚额头。
  “固执没什么不好。”夏岚口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总编无奈地挥了挥手:“算了,这件事既已发生,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你下次别再做出如此害人的事了,你不知道水汐那天晕倒在电梯里的样子,脸色苍白惊恐的让人心惊。”
  “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啊。”夏岚愉悦地扬唇微笑。
  她心惊地望着夏岚,好像完全不认识她一样:“夏岚,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怎么样好像跟你无关吧。”夏岚冷笑。
  她心痛地说道:“言语犀利,手段狠毒,平常你跟水汐不是相处的很好吗?为什么如此恨她,还不择手段地陷害她?”
  “这也跟你无关,如果你看不过去,你大可以把我所做的事告诉她。”夏岚无所谓道。
  “你......”总编气结。
  没心情跟她纠扯下去,她淡漠道:“如果总编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忙工作去了。”
  总编失望地挥了挥手。
  夏岚转身离开。
  看着夏岚的背影,她颓然地靠着椅背,本以为想方设法将她招入杂志社,长久相处之下定能化解她的恨意。
  却没想到,她外表看上去柔顺温和,却是个心思极沉,固执倔傲的人,这么过年过去了,她对自己的恨意竟是一点也没有消除。
  她不禁为水汐感到担心,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水汐有那么大的恨,而且还使出这么阴损的手段报复她。
  她顿觉心烦意乱,却对于这个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表妹一点也没辙。
  只能在她下一次再伤害水汐的时候,她给水汐适当的提醒下吧。
  尽管她不想面对凌玉丞,却是无法眼睁睁夏岚痛苦。
  以致今晚下班,她没有拒绝地同夏岚一起下班。
  走出办公楼,凌玉丞已经等在那儿了。
  三个人貌合神离,各怀心思地吃完饭,凌玉丞将夏岚送回家后,车子挺在一个僻静的湖旁。
  站在枝叶繁茂的树下,水汐声音带着疲累的哀求:“放过夏岚吧,她没什么错,错的是我。”
  “不可能。”凌玉丞回决的干脆:“没有她,你就不会那么乖的站在我面前了。”
  水汐头痛地揉了揉额头,望着她神情痛苦道:“我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你为何还要坚持,就让我自生自灭,就当从未认识过我不好吗?”
  他目光冷暗:“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你对我如此狠绝,你以为我还会像当初那般爱你吗?我只是不甘心当初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却被你踩在脚下不屑一顾,我不想让你随心所欲的过的那么开心。”
  水汐疲累的叹了声气:“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肯放过夏岚?”
  “离开凌玉丞,回到我身边。”他目光沉凝地望着她:“我可没有那么伟大的替他人作嫁衣裳的精神,我养了你那么久,还未你智好了你的痴呆,我理应要索取我的回报。”
  “我看错了你了。”水汐咬唇道。
  “难道我就看对你了?”他反唇相讥:“想要我放过夏岚,就只有离开凌沐泽这么一个条件,否则一切免谈。”
  “不可能!”她断然拒绝,她要是离开凌沐泽,他只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凌玉丞,而且以凌沐泽的阴狠,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那我们就没有继续谈话的必要了。”他淡漠道,心却狠狠地抽痛了下。
  她竟是爱凌沐泽爱到了如此地步。
  而他却是早已中了她下的蛊毒,只怕终其一生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
  爱而不得,揪心的痛。
  他不想一辈子都在这得不到的疼痛中度过,不想夜夜失眠。
  终有一天,他要她甘心地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将凌沐泽这个人从她的心底抹去。
  不惜一切代价。
  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他谈判下去,她无力地转身想要离去,手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扯了过去。
  娇躯颠入怀中,鼻端是一直缠绕心间的淡香:“我说过,见你一次面,就要索要一次我应得的,你休想如此轻易地逃走。”
  “凌玉丞,别让我恨你。”她边挣扎边说道。
  他箍紧她不安分的娇躯:“正合我意。”
  会恨我,说明你并不是全不在意我。
  他竟是爱她爱到如此卑微的地步,他暗暗自嘲。
  “你......”水汐被气的一时语塞,开始拼命地使劲力气挣扎,却终是逃不了他的禁锢。
  俩人争执下,她上衣的上数下三粒纽扣崩开,露出隐藏的肌肤,透过月光依稀能看到斑斑殷红的吻痕。
  他眸光猛的一暗,一把扯开她的上衣,纽扣悉数崩落,吻痕遍布的腹部映在他的眼底。
  水汐深感羞辱地含泪就要扯上衣服,却被他摁住双手。
  “这些都是他留下的?”他语气夹着压制的怒气。
  “除了他还能有谁?”她反问。
  “我!”他紧箍住她的腰肢,俯身啃咬着她敞lu的肌肤。
  啃咬的剧痛令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
  他对她而言像哥哥那般存在的人物,她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却是不能忍受他的侮辱,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凌玉丞,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她失控尖叫。
  她的叫声对他而言是最美妙的催qing剂,温热的嘴唇直沿着她的腹部往下啃去,吻痕蔓延了一路,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娇嫩的花朵绽放在其上。
  无法忍受那毫不留情啃咬的剧痛,她趴在他的肩头,对着他的肩膀用力咬下去,直咬的唇腔内溢满了血腥味,直咬了屈辱的眼泪不断掉落。
  她是发了狠地咬下去。
  他痛的身子颤搐了下,却依然不肯放掉怀中的柔/软,依然固执的想要覆盖凌沐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水汐痛哭失声:“凌玉丞,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他可以无视她痛苦的哀叫,却无法无视她绝望的了无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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