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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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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水汐的神情那么古怪,他再次问道:“哪里不舒服的话就眨眼睛告诉我,我去叫医生过来。”
虽然她浑身痛的好似整个人同废铁一样报废掉,却是心绪繁杂的不想看到医生,连眼前有着迷人桃花眼的美男都不想看到。
可是她有很多药粉在嘴巴里,她说不出话来,而且浑身痛的连动一下都牵筋动骨,于是只能用眼睛来表达她的意思。
她没有眨眼睛,表明着不用去找医生过来。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下。”
水汐将眼睛睁的极大,她不知道陈庭御能不能看懂她的意思,从她醒来以后就没见到凌沐泽,这让她觉得很奇怪。
昏迷的时候她有听到他的威胁声,而且他还将她的she头咬的那么痛,可是她一醒过来,他怎么就不见了,只有陈庭御在这儿?
那个,并不是她有多么想见到他,纯粹是疑惑,疑惑哈。
“你不要担心,我出去下很快就会回来的。”陈庭御收敛起他玩世不恭的表情,对她认真道。
☆、第99章 粗暴
眼看着陈庭御就要走,水汐失落地垂下眼,却见陈庭御那次对她展颜一笑,明媚暖人,确实欠扁的很。
只见他不紧不慢,悠哉闲事道:“医生说你度过危险期了,凌沐泽他就出去了,不过,想必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放心吧,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想必他现在去找他,警署已经‘改朝换代’了,所有欺凌过水汐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吧?
她才没有想见他,水汐懊恼地瞪了他一眼。
望着她脸上绑着纱布,跟木乃伊似的还做出这种恼怒的表情来,陈庭御大笑着走出去。
陈庭御一离开,病房一下子冷清下来。
一静下来,水汐就不再强憋着满心的酸楚,眼泪不断地滑落。
想到在这个世界上,她已没有一个在意她,心疼她的人了,而唯一一个救她出深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抛弃她的,竟然是那个利用她的人。
眼前都是冷硬的白色,正如她的心情,淡白且苍凉。
一个人最悲惨的事莫过于双亲离世,爱人消失,朋友鄙视吧,而这些她都占全了,如果不是对凌沐泽有用处,想必她现在已经死在监狱了。
无尽地痛楚一**地席卷而来,她杜绝一切地闭上眼睛。
没一会儿,她身心俱累地闭上眼睛。
昏睡中,她感觉有片温暖的羽毛在她的脸上来回抚动,触动人心的痒意和温情让她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一张冷俊绝伦的脸庞,他俊眉冷蹙,深情冷暗,整个人简直比冰块都还要冷,却让水汐冰凉彻骨的心感到了一丝温意。
不管他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是目前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会在意她的人不是吗?
尽管这种在意是他对她还有利用价值,不想她那么早就挂了。
他深幽的眼眸一直紧盯着她的眼睛瞧,有疑惑也有探究,她看到他眼中满满的自己。
想到他救了自己,没让自己凄惨地死去,她想对他微笑表示感激,确是表情僵硬地笑不出来,而且她嘴巴好痛,里面都是药粉的味道,很恶心,很难受,根本就扯不出笑容。
她痛苦扭曲的表情让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她那张包子脸看的出神,他的表情就更冷了。
她不知道自己一动不动的哪里又惹他不高兴了,怎么他的脸那么臭。
他表情不自然道:“你可别多想了,别以为我在乎你这个人才救你,我只是不想那么好的利用工具就这么报废了。”
虽然他到现在也理不清对她的感觉,不明白自己看到她被人残酷对待气愤抓狂的想要杀人,她只是自己利用的工具外加暖chuang的用途,怎么就为她如此失控了呢?
是因为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还是跟她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将她视为自己的专属物,只能自己虐却由不得他人欺凌?
对她的感觉很混乱,他很厌恶这种无法由自己控制的感觉,却又无法下狠心放任她不管。
心情凌乱的如百抓挠心,再一次,他为一个女人阴郁不快。
意识到自己再次为一个女人儿心烦意乱,他非常不爽地握紧双拳。
该死的,已经有过一次惨痛的教训,他怎么可以再次因为女人而乱了方寸。
她是凌玉丞深爱的女人,手段一定不简单,要不然,怎么能在不经意间就搅的他心潮翻涌为她失控了。
看样子,今后要离这个女人远点才行。
水汐早就想过他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才救她,可是听他亲口这么说,心还是不可抑制地失落闷痛,神情也跟着黯淡下来。
不去理会她忽然低落的情绪,他冷漠道:“你休息吧,我走了。”
见他一脸暗沉地就要离开,她心一慌,条件反射地握住他的手,瞬间,疼痛尖锐地蔓向身体各处。
天知道,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牵筋动骨地疼的有多厉害。
她错愕于自己竟然拉住他,不想他走,看到他暗沉不悦的脸色,她连忙将他的手松开。
因为疼痛,额际有汗珠沁出,眼睛弥着一层水雾,只要轻轻一眨就能轻易地落下。
他本想不管不顾地离开,交给陈庭御照顾,可是看到她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他的脚步却是怎么也移不开。
那双晶莹清澈的眼睛就像有魔力一样,左右着他的意志。
不想再受她的影响,他欲决绝地离去,转而想到她she头几乎被自己咬烂了,她很有可能因为吃不下东西而饿死,他郁闷地阴沉着脸,坐到床沿边。
“我不走了。”他语气冰冷,冷眼看着她:“你别得意啊,我可不是放心不下你才不走的,而是你的she头被咬烂了,你无法自己吃下东西,陈庭御对女人反感,无法为你渡食我才留下来的,免得你饿死了,我为你花了那么多医疗费就白花了。”
她说不了话,只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虽然他留下的理由是怕她死了就失去利用价值,但是她心底还是很乐于他的陪伴。
她实在是太害怕一个人呆在这冷冰冰的病房里,这会让她情绪很低落,好像全世界就只剩她一个人一样,她孤零零地活着。
虽然他对自己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在意,可是,只要有个人在身边,她就不会感觉那么孤独了。
这也许就是她刚才害怕他离去拉他手的原因吧。
想到自己竟然惨淡的渴望一个利用她的人陪伴她的地步,想到自己在意的人都一个个离她远去,强烈的酸楚如潮水般涌向她,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而下。
“你怎么了?是不是人很难受?我叫医生过来。”他见她哭的那么伤心,以为她人不舒服,就要摁墙头的红色按扭,却被一双柔软冰凉的手握住。
因为疼痛,她眼泪掉的越发凶,却是对他猛摇头。
这让他盘旋在心底的怒火一下子喷发出来,对着她发泄地大吼:“白水汐,你发什么神经啊,凭白无辜的掉什么眼泪,搞的自己多委屈一样,不想我叫医生就摇头哭什么哭,别以为自己是病人就可以耍性子,信不信我让医生给你打镇定剂,看你还哭不哭的出来。”
水汐被他冷酷威胁的话吓住,松开他的手,努力睁大眼睛,克制着眼泪不滚落下来惹他厌烦。
见她这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他郁闷的一拳揍在墙壁上,真不想待在这儿看她这张哭丧的脸,可是又无法放任她不管,真是纠结死他了。
该死的女人;待她痊愈了;看她怎么索回所有的不快;看她怎么收拾她。
水汐被他狠厉的眼神吓的哭不出来,是个人都会被他气的杀人的眼神给吓住,而且他的气势还那么强大,她现在已经浑身是伤了,她真怕他暴躁的一拳发泄地揍下来。
还好,他大大地呼了一口气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
气氛一下子沉静下来,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清晰可闻。
水汐受着重伤,动弹不了,虽很想逃避一身戾气的他,免得被他的情绪波及,却只能无奈地干巴巴地与他对视。
凌沐泽见她不再掉泪,烦躁感也就消失,翻涌的心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心情静下来,他开始明白她刚才哭的那么厉害的原因,想必她现在浑身都痛的厉害,回想那个人对着她腹部往死里踩的一脚,回想她喷出一口鲜血,两眼绝望的情景,他就无法再对她冷硬。
“你很饿吧?”他淡淡地问道,想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滴水未进,必然是饿极了。
饿这个字让水汐猛然想到什么,担忧地眼睛睁的极大。
她差点忘了糖糖,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糖糖没人照料喂食,一定饿坏了,说不定饿死了。
凌沐泽以为她饿的很,要不然情绪不会那么激动,就说道:“我让护士送粥过来。”
水汐这样的状况,只有粥才能吃的下去吧,她的she头已经被咬的溃烂,下咽的过程定是极痛苦的。
他转身就要走,却见她干巴巴地望着他,那晶莹亮泽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盛满了哀求,说不出话来,她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
他凝眸盯着她的眼睛瞧了会儿,隐约猜到她想表达的意思,顿时,无形的怒火冒起,他拼命压制地不发出来。
这女人都落到这地步了,竟然还关心着那条贱狗,不就是一畜生嘛,竟然如此挂念,不知道在她心里有没有那只狗来的重要。
意识到自己竟然跟只狗比较,他气郁难当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双手隐忍地握紧。
“你休想我喂那只贱狗。”他冷冰冰扔下这句话,就走出了病房。
水汐担忧地蹙紧了眉头。
也不知道糖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饿死过去。
她努力回想着上次离开家前喂的食料多不多,结果,她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虽然糖糖是一只小狗,她却已将糖糖当成了生命的一部分。
糖糖要是饿死了,她无疑是失去了很重要的宝贝,她不知道自己会有多难过。
☆、第100章 真没良心
正当她担忧不安间,病房的门被打开,护士两颊酡红地推着推车走进来,在她的身后,是身姿伟岸的凌沐泽。
“总裁,需要我喂她吗?”护士眼睛似抽风了般,不断地对凌沐泽眨着。
“不必了,你下去吧。”凌沐泽厌倦地皱了皱眉头,冷漠吩咐,对种花痴女,他实在是厌恶的很。
“哦!”对于自己**了那么久,凌总裁却是连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女护士失落地应了一声,无奈地走出病房。
凌沐泽掀开盖子,是一碗香气四溢的清香排骨粥,有氤氲的热气冒出来,是他顾忌她she头的伤势,命厨子特意煮的很绸,那样不至于难以下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为那个蠢女人考虑的那么仔细,仿佛有一根隐形的丝线在牵引着他要对她细心,他很讨厌这种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感觉,却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这么做了。
端起碗,坐到她身边,他舀了一勺,一脸冷硬地吹了下热气就递到她唇旁:“快喝。”
侍侯她让他觉得非常的不爽,以至于他的口气森寒冰冷的像似古代帝王逼迫妃子喝毒药一样。
水汐眉尖紧蹙,嘴唇紧抿,目光坚定地望着他,无声地告诉他不喝。
本来时候她喝粥心情不爽的他,脸色一下子黑沉到了极点,口气冷洌道:“本总裁亲自喂你你竟然不识相,信不信我将整碗粥灌下去?给我喝。”
他对着她的嘴唇用力抵着汤匙,逼迫她吃下去,她却死抿着嘴唇,就是不张开嘴。
糖糖没食物吃,她也不吃。她眼神坚决地反抗着。
凌沐泽耐心耗尽,他对她稍微好那么点,就敢在他面前耍性子摆谱,她以为她是谁啊?
气势凌人地将碗扔在床头的桌子上,因为动作太猛,粥都洒了出来。
他没好气地对她冷声道:“你爱吃不吃,饿死了最好。”
扔下这句话,就脸色极臭地走出房间。
水汐见凌沐泽就这么走了,错愕地两眼冒着泪光。
她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就使起苦肉计来了,怎么就会以为凌沐泽会受自己威胁,他不去喂糖糖狗粮她也不吃,就可以让他心软呢?
她是不是痛的脑神经搭错了?竟然会对他使用苦肉计,对,对,她一定痛的连脑神经也坏掉了,要不然,怎么会想出这么荒唐的计策来。
对凌沐泽而言她充其量就是利用的工具,他对自己的相救,照顾,都是不想她死的太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而她竟然脑袋发热的搞不清楚状况,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她越想越羞愧后悔,想必凌沐泽一定鄙视死她的自以为是了。
可是,涌向胸口的是闷闷的酸涩,尽管明白了自己对他而言是微乎其微的,却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正当她心绪翻转间,病房的门大力推开。
她低垂着眼眸望去,只见凌沐泽脸色暗沉地站在那儿,墨眸幽冷如深海。
她的心不可抑制地甭紧,睁着疑惑茫然的眼睛望着他。
不明白他明明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还未等她想明白,只见他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盛气凌人,倨傲冷冽。
他走到床边,一言不发地端起粥喝进一大口含在嘴里。
水汐不明所以地眨巴着眼睛,莫非凌沐泽饿了不成?却紧接着,她的下巴被他的手紧捏,迫使她忍痛张开嘴巴。
火热的嘴唇覆盖上她的嘴唇,粥被他近乎野蛮地灌入她口腔里,痛的她难以忍受,却由于他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她根本就吐不出来,只能硬生生地忍痛咽下。
难受到飙泪,忽然,钳制消失,她松了口气以为解脱了,却没想到他再次含着粥以同样的方式喂她,痛的她整张嘴近乎发麻。
想要反抗却是动弹不得,只能无奈地忍受他粗暴的喂食,一次接一次,直到碗已见底,他才狠劲地甩开她的下巴。
压迫感一消失,她的忍不住咳嗽起来,微微一动就浑身痛到不行。
他见她这副难受的样子,俊眉冷蹙,冷哼一声:“下次要是再敢忤逆我,教训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扔下这句话,一脸阴蛰地走出去。
缓和了很久,水汐才觉得喉咙好受了那么一点,他刚才粗暴的喂食不仅让她痛的要命,而且呛的就要咽死。
干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的墙壁,眼泪渐渐地弥上眼眶,她不想流泪,却是现实中的一切不得不让她掉泪,如果所有的痛苦没有一个渠道发泄,她想她会疯掉。
不想去想那些烦心事搅的胸口抑郁的难受,却总会无法控制地想着,想着已成的事实和伤后要面对的事。
身好痛,心好累,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那样,就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想那么多,自我困扰,然而,在梦中,也总是噩梦连连。
她觉得现在的她用这六个字形容再好不过了:生无意,死无门。
她是被医生们七手八脚的检查吵醒的。
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圈,是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陈庭御,凌沐泽不在。
紧绷的心渐渐放松了些,她是害怕见凌沐泽的,他那次粗暴的喂食堪比酷刑,她实在怕了他了,万一又哪里惹恼了他再被他粗暴的对待她可受不了。
那医生跟陈庭御交代了几句就走出病房。
“恢复的不错,真不愧是全国顶级的医生,要不然,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会落下些后遗症,你真应该好好感谢凌沐泽。”陈庭御笑容清俊道。
一提到凌沐泽,水汐就故意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唉,我说你还真没良心,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凌沐泽的脸色有多阴沉吓人,有多担心你,而你却无动于衷,要不是他,你早就去见阎王了。”陈庭御不平道。
水汐当作没听到地继续垂着眼帘,他是担心自己,担心自己死早了他就得不偿失了。
见水汐完全当他是空气,陈庭御恼了,推了推她的肩膀:“我说凌沐泽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水汐冷眼一瞪,她现在不想听到那个人任何的事,她不要听。
陈庭御一张俊俏的脸极是愤愤不平,水汐越不让他说,他就越要说,凌沐泽如此在意她,她竟然还那么地冷漠,他实在是为凌沐泽抱不平。
于是他器宇轩昂,气愤难平地一骨碌将凌沐泽为了她放弃国外那么重要的交流峰会,还当她在监狱里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心急火燎地抱着她赶来医院,还为她请来了全国最著名,最有权威的医疗人士来为她治疗......
他越讲越激动,添油加醋的简直她就是凌沐泽爱到骨子里,她要是死了凌沐泽绝对不会独活的倾世恋人。
听的水汐是恶寒不已,冰冷的心却缓缓地流淌着一股暖流,虽然陈庭御天花乱坠地说的很夸张,但是,有种直觉让她能感受到凌沐泽是担心她的,比她想象的还要担心。
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心态那么在意自己,她的心里都涓涓地流淌着丝丝的暖流,这种感觉很奇妙,是她怎么压抑都压抑不住的。
唇角缓缓上扬,不由自主地绽放开笑容。
“白,白水汐,你,你该不会喜欢上凌沐泽了吧?”望着水汐欢喜的神情,陈庭御张口结舌地惊呼。
有种心思被看穿的措手不及,水汐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恼怒地瞪着他,似要在他的额头瞪出个窟窿眼来。
“啊哈哈,白水汐,原来你真的喜欢上老大了,看你的脸红的都跟猴子屁股似的。”陈庭御插腰仰天长笑。
她才不会喜欢那个冷酷,自傲,滥情的家伙,如果她的身子好好的,一点会毫不手软地揍向那张笑的欠扁的脸。
她狠狠地瞪着他,企图想用眼神让他闭嘴。
“喜欢就喜欢呗,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反正喜欢老大的人那么多,也不差你一个,我不会笑话你的。”陈庭御调侃地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
如果不是舌头痛的要命,她绝对会将那只捉弄她的手咬断。
逗弄了一会儿,他开始不安分地俯身打量水汐,打量了半晌,非常不可思议道:“你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怎么凌玉丞那只闷葫芦就爱上你了?怎么连老大都对你那么在意?真是比苹果树上长了颗桃子还要奇怪。”
水汐郁闷无比地再次用眼神瞪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他已经死了N回了。
见水汐口不能言,话不能语,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半晌,陈庭御觉得没意思地叹了声气靠向床头,哀怨道:“想我风靡法庭的大律师,竟然像老妈子一样的照看伤病女人,凌沐泽真是杀鸡用牛刀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水汐瞬间被他的话雷的外焦里嫩,暗暗乞求着凌沐泽能够换个人来照顾她,要不然,她迟早要被他无厘头的话雷死。
陈庭御开始百无聊赖地哼着歌,虽然他这人挺惹人讨厌的,但是歌唱的还真不错,低婉动听,安抚人心。
☆、第101章 期待
水汐听着听着,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要是陈庭御知道水汐听他的歌听的想睡觉,他一定会掐死她,他的歌喉可是N国总统邀请他去宫殿唱他要找N个理由推脱,因为他有晕机的毛病,乘飞机对他来说就是酷刑。
当然,再大的酷刑要是凌沐泽要他去,他都会二话不说的忍受,以至每次一下飞机,他几乎能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
他轻柔舒缓的歌声让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花草地,她快乐地在阳光下跳舞,而且她不是孤单一个人,周围都是她在乎深爱的人。
爸爸,妈妈,凌沐泽,凌玉丞......还有糖糖!
心咯噔地跳了一下,她差点忘了糖糖,这几天糖糖没人喂养,该不会饿死了吧?
对糖糖强烈担心,令她强忍着疼痛扯了扯陈庭御的衣角。
歌声停止,陈庭御垂眸看向她。
她知道他不知道糖糖,于是,忍受着舌头的锥疼,她口齿不清道:“狗,狗,狗......”
狗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舌头实在是太疼了,痛的她冷汗淋漓。
她眼神黯淡,伤心不已,只怕她出院的时候面对的是糖糖的尸体。
“你说糖糖是吧?”正当她黯然神伤间,陈庭御突然道。
水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怎么会知道糖糖?
面对水汐的疑惑,陈庭御口气非常郁闷地抱怨:“凌沐泽真是全天下最坏最冷血的坏蛋了,明知道我对狗跟对女人的感觉一样,他竟然还要我去喂那只叫什么糖糖的小东西,亏我对他那么情深意重,他却总是让我做那些我讨厌的事,坏死了,怀死了,坏死了。”
陈庭御哀怨地两只中指闷闷地对戳。
水汐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心底的一块石头落下,接着,涌上心头是温暖人心的暖意,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凌沐泽,貌似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坏啊。
在医院里呆了半个多月,她见到的人除了医生,就是陈庭御,凌沐泽自从那次暴力喂食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不知道是不是听了陈庭御的那些话,还是她的命是他救的,她总是暗暗期待着他的出现。
每当病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她的身子总会不由自主地绷紧,心跳加速,一颗心雀跃地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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