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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奴重生记 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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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觉得整个胃液都在翻涌,然而吐了半天却是什么都没吐的出来,只是干呕而已。

  同一时间秦墨已经走上前用手给她拍背,神情已经变得凝重:

  “哪里不舒服?”

  所谓关心则乱,他此时倒没有发现自己一直警惕的老太太已经走到了床的另一边伸手按在了良吟的手腕上。

  老太太连摸带掐探了良吟手腕的脉搏,那凝眉思考的模样明显就是通晓医理的。

  良吟和秦墨见她皱眉俱是有些紧张,半晌才见老太太努努嘴干巴巴的道:

  “是怀孕孩子了,已经有些月份了。”

  怀。。怀孕了??!!

  铁老太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直把两人劈的七荤八素!良吟一脸惊吓,而秦墨则是一脸呆傻,呆傻之后就是狂喜。

  心道他快做爸爸了?竟然快要做爸爸了?不久以后他就会有一个乖巧聪明的儿子,还是这女人和自己的孩子?!

  良吟在听到怀孕之后,惊吓之外,心底满满滋生出一种异常的柔软。

  是了,上个月她就亲戚就没来,这个月也过了四五天都没来,是她一直光顾着和秦墨斗气,连自己怀孕了都没发现。
  之前是没有想过这问题,而如今既然已经有了,她就一定要把孩子顺利的生下来。

  两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里,是铁老太的咳嗽声把两人唤醒的:

  “你们走吧。”

  恩??良吟瞬间瞪大了眼睛,她肯放她们走了?

  想想也是,她都已经怀孕了,铁老太自然不会再留下她。

  虽然便宜的东西大家都喜欢,可是便宜的重孙子和儿子只怕是傻子才喜欢的。

  良吟拉了拉秦墨的手,刚要示意他一起道谢,又听铁老太道:

  “我说让你们走,可没说会把你们送出去!你们就自己走吧,若是能自个儿走出这座狡山就算是你们命不该绝。”

  意思是,让他们自己摸出去?

  好吧,只要能离开这里就行。难道两个这么大的人还找不到出山的路么?

  良吟和秦墨两人被铁老太让人用布条蒙着眼睛一直带到了斜坡下面,再睁眼时两人就都懵了,入眼的都是一摸一样的树。浓荫蔽日,植被遍极。乍一看还以为是到了哪个原始森林了。

  待领路的人走后,良吟普一摘下布条,就被秦墨紧紧的按在了临近的大树上。男人用手托住她的下巴使她正对着自己,而后便伏下头重重的吻上了她干涸蜕皮的苍白唇瓣。

  良吟曾被秦墨吻过无数次,可是她却是第一次从男人唇||舌纠|缠中感觉到那样激||烈的情绪波动。是害怕,是担忧,是惊喜,也是小心翼翼的珍惜。

  秦墨吻的动||情,双手更是不自由主的慢慢往下游||移,一路触碰的地方都像生出烈焰般的火热。良吟纤弱的身子都在他这双手掌下颤|栗。直到他慢慢摸到了女人尚未明显隆起的小||腹。把手放在上面,动作轻而柔,在察觉到下方传来那种温热触感时,秦墨首次觉得自己三十一年的人生圆满了。

  男人的吻一开始是火辣而渴切的,可是吻到后来就慢慢延生出无尽的缠||绵意味来。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慢慢舔||吻了许久,唇贴着唇,舌卷着舌,呼吸相闻。直到良吟脚软的身子慢慢从数背往下滑落,男人才回神,伸手慢慢的圈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坏笑道:

  “这样就不行了?”

  良吟只觉得他的表情太过色||情,压根就不想理会他,于是抬头看了看天,这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夕阳开始落山,天,马上就要黑了。

  若是再找不到出山的路,说不得今晚就要做回野人了。

  两人开始打起精神来在树林中慢慢摸索,这里离村子不远,想来必然会有一条经常由村人踩踏的小径,只要找到路,一切都好说了。

  秦墨一开始执意要背着良吟走,原因是她如今有孕,腿又受了伤,必然十分不方便。谁知良吟却是极为欢脱的绕着他走了一圈,对上男人那双惊异不定的眼睛笑的慧黠:

  “我小腿本来就只是划伤,故意装的很重只是想让他们懈怠之后方便逃走罢了。”

  秦墨闻言用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心道这女人果然是狡猾的很。

  两人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那条出去的路,入眼的都是一大片一摸一样的树木。再有十几分钟天就会完全的黑下来。

  秦墨最终还是决定带着良吟在山里呆上一晚上,明天再找路出去。

  随意选定了一个方向,两人便一直往前走,走了十分钟左右终于出了树林,进入了一片类似灌木丛的地方。而秦墨双眸四处搜寻,终于在前方斜坡的地方看到一个类似洞穴的入口。

  待走到洞口时秦墨先进去试探了一番,发现洞穴不深,恰好够两人容身之外还能再放一个火堆。

  夜晚温差较大,若是没有火取暖,只怕是要生病的,而良吟现在是孕妇,这是最忌讳的。

  秦墨正考虑要不要向古人学习钻木取火时,就见良吟变戏法一般从铁老太家穿着的那件农村妇女的大花外套口袋里拿出一盒火柴递给自己。

  察觉到男人诧异的眼神,良吟笑容里多了些感伤:

  “这是刚才送我们走时铁柱偷偷塞给我的。”

  人性啊,终究是善良的。

  秦墨最终还是生了火,两人相拥着靠在洞穴的墙壁上,任泥灰沾了满头满脸。

  俱是饥肠辘辘,却无一人提出要去找食物,只想着能靠在一起便是幸事,谁还想再分开?至于填饱肚子?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这一夜极其漫长,良吟很早就睡着了,半夜里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篝火已经快熄灭了。此时是秋天,山里蚊虫很多。

  她的双眼迷蒙,却依稀看见了男人正用西装的袖口为她不厌其烦的驱赶蚊子。

  心里一动。各种滋味浮上心头。

  男人,有些男人天生义薄云天,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同生共死再所不惜。却甚少会有男人能细心到呵护每一分每一寸。

  如果说为了爱的人而死是爱情的轰轰烈烈,那么能为了爱人做微不足道的小事却是生活中父亲的相容和随和了。

  想到这,她却活似受了偌大的惊吓一般,又飞快的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早上良吟是最早醒的,她醒来时发现秦墨的西装外套整个都披在了她身上,而他自己,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蜷缩着身子靠在墙壁上,往日冷硬的五官沾上了泥土,此时看起来灰蒙蒙的。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

  山林中照射的第一缕阳光晃花了良吟的眼睛,那时那刻,她心中想的竟然是:

  如果和这男人能这样过一辈子,也会是很幸福的事吧。

  须臾又开始摇头失笑,只道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眼前这男人,强势,冷血,多金,天生薄情,哪里会是适合过日子的良人?!

  原本柔和的心再度慢慢变得冷硬,良吟抬头拍了拍秦墨的脸颊嬉笑道:

  “秦爷,太阳都晒屁股喽~快醒醒,我们今日还要找路呢。”

  秦墨似是真的累极了,良吟连拍了好几下他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男人半眯起眼睛,在她唇瓣上印了一吻,还道了一声“早。”

  “早~”

  良吟有些哭笑不得,只道这男人也有这么迷糊的时候?

  而后又想着假如自己肚子里这个生出来的话会不会也和他一样?

  白天找出路果然是要比夜晚容盲人摸路容易很多,两人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终于摸到了来时的那条高速上。只是在哪里等了好久,一有车来两人就招手,可是却没有一辆车停下的。

  就这样耗了近乎两小时之后,良吟终于怒了。决定改变策略!

  她让秦墨偷偷躲到高速斜坡那里,而自己则脱下那件大红花外套,露出自己原本穿的那条纯色短裙,又理顺了长发,而后在又一辆私家车过来时招手。

  车主见对方是一个有些狼狈的大美人,又见她是独身一人,便以为她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想要趁机占点便宜,岂料他刚把车停好打开车门,就见斜坡那边突然窜出一道黑影身手敏捷的跳上了车。车主正傻眼时,就见美人扬唇一笑也跟着上车。而那道黑影从后视镜里分辨出是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只听男人道:

  “开车。”

  声音沉沉,透着无形的威压。

  车主下意识便听从了他的命令,发动车子。直到行驶了几分钟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直到自己为啥要听一个陌生人的话?

  只是此时秦墨都已经上车了,因为这几日窝在村里养伤,下巴上长出了一片胡茬,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凶神恶煞的土匪摸样,于是车主就算再不甘,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把两人载到了市区。

  这还不算完,到了市区之后车主客客气气的请两人下车,孰料那男人简直就是活土匪!不提那车费油费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借用他的电话?

  然而他却不敢不给,就见土匪样的男人拿着他的手机拨了个电话,而后不到十几分钟就有两辆凯迪拉克飞速停在自己半旧的别克旁边,从车上下来七八个黑衣大汉半屈着身子恭迎这对男女下车。

  于是这车主瞬间一头冷汗,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必然是混黑道的某个人物,第二反应就是在心里庆幸,幸好他没有真的占到那女人的便宜,否则说不定小命都不保了。

  良吟被秦墨带回了他位于云城的别墅。

  因为他消失的这九天里,秦氏集团在有心人的挑拨误导下谣言四起,所以普一到达云城收拾了一番后就去公司整顿了。

  良吟看他走时那副秣马厉兵的摸样就知道接下来会有很多人要倒霉了。

  秦墨一走,整座别墅对良吟来说就如同虚设,良吟梳洗了一番之后便用房间的固话给张寅打了个电话,打完之后本想就此离开,又觉得不告而别实在是不厚道的很,想了想还是找出纸和笔,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是一段很朴实的话:

  “秦爷,你是一辈子也不会结婚的人,可我的孩子却不能是没有父亲的黑户。为了避免将来在父亲那一栏里写“父不详”,我决定去给我孩子找个好父亲了。秦爷再见,有缘再会。”

  四小时后,凤城的停心小筑茶楼内,暖暖的午后阳光照在两人的面上。良吟舒服的眯了眯眼睛,而坐在她对面的张寅则是笑的一脸玩味:

  “怎么了?就这样跑回来了?”

  良吟微笑,用手抚了抚额角的发丝,神态温婉:

  “因为我害怕了,阿寅,我又动心了。”

  在爱情这场角逐里,谁先动心,谁先死!可是因为尝过前世那种痛苦凄凉,她根本就无法再完全的相信男人,所以爱情这东西,还是免了吧。

  张寅的表情凝住,待要说出劝解的话,还未张口,又听面前的女人慢条斯理的道:

  “而且,我怀孕了。孩子需要一个好父亲。”

  什么?!!

  她。,。她就要当干妈了??!!

  张寅唰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贯淡定的面上努力想表达出欢喜这种情绪,只是奈何面瘫久了根本就表现不出来,于是整张脸就显得有些怪异。

  张小姐最终还是没忍住煽情,用力抱了一下良吟,而后绷着脸道:

  “孩子的父亲确实是要细细挑选,现在你剩下的时间不多,秦墨半个小时前给我打的电话,还有不久约莫就快到了,你要逃的话动作最好快点!” 
     


65、前生赵良吟

  江南某古镇,夏日过去;天气转冷;却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护城河边的柳树已近萧条;微黄的柳叶在轻风吹拂下不时会触到湖面漾开一圈的波纹。

  良吟身着咖啡色的连襟运动外套;□是一条休闲风的卡其色裤子,白色帆布鞋。黑亮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背后;素颜清透,双手微微托腮;就这般慵懒的坐在湖边的躺椅上;观其人只觉清艳如画。

  而苏莫陪在她身侧;看着女人安宁的眉眼;笑容清浅:

  “良吟;没想到原来我们竟真的过上了这般悠闲的日子。”

  是啊,在离岛时,谁也没想到生活有天真的能像现在这般,坐看天边云卷云舒,入目皆是安逸和美好,不沾任何的血腥气息。

  双手慢慢的托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良吟的笑容无奈中透着满足。这世界你想不到的事情太多,就比如说她没有想到这一刻肉球竟然会长的这么快,躲到这里之前小腹还算平坦,而现在不过只一星期的时间,肚子上便凭空多了一圈圆润。
  见良吟没有理会自己的问题,仍旧一副神游天外的摸样,苏莫跺了跺脚,瞪着眼睛道:

  “你再这样不理人,等那位煞星找过来时我可不帮你。”

  良吟闻言浅浅一笑,眉眼依稀却带着落寞。几乎所有人,就连张寅都觉得秦墨一定出来找她。然而良吟心里却很清楚,那秦墨大约是不会再来找她了。

  那男人又冷又傲,这次她这么毫不留情的落了他的脸子,而且还不顾他的舍命相陪,夹枪带棒的羞辱了他一番,他怎么还会再后面死乞白赖的追着?

  良吟饶是闭着眼睛也能想出那男人挑着眉头,用极冷的口吻说“女人,我不是非你不可”的冷情摸样,只觉得这才是他该有的反应。

  想着想着有几次自己都能笑出来,的确,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谁非谁不可这种说法。饶是她赵良吟再特别,几年之后也不过就是那男人密密麻麻的猎艳名单中某一个罢了。

  而且,假如他对她真的足够有心,利用他秦家遍及省城的关系网,真要找到她那需要一星期这么久?至多2天就搞定了。

  然而直到今日他都没有出现,这已经说明了一切。良吟下意识的又伸手摸了摸肚子,一时心里也不知是失落还是寂寥。

  宝宝呐,只有你才是那个会一直陪着我永远也不会抛弃我的人吧。

  夜晚的古镇颇有一番风味,穿过青石板铺就而成的巷子就是一条热闹街道,茶楼和饭店林立,还有几家装饰极其个性的酒吧。

  良吟和苏莫是本着长住的心思来这里的,到达这里的头一个星期一直都在忙碌着看房子,等房子定了又歇息整顿了几天,今晚好不容易来了兴致出来逛街,自然是要玩的开心点。

  吃了一路的小吃之后,良吟有些倦正想回去,苏莫却一直精神很好拉着她的手非要去前面的那家“缘来”酒吧里看看。

  良吟见那酒吧从外面看古色精致,没有半丝城市里的霓虹闪烁和乌烟瘴气的摸样,便想着这应该是主基调静谧,适合放松和抒情的清闲地方,因此倒也未怎么抗拒。

  两个一前一后进了酒吧,入眼的吧台前站着的酒保笑容不算殷勤,却透着几分温馨。

  良吟寻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个果蔬汁后又饶有趣味的看着苏莫缠着那酒保要求调酒,不由的便想起前一阵子一直听苏莫说想开一间抒情基调的酒吧的,原以为她不过只是说说,没想到这丫头竟是想动真格的。看来她是特意拉着自己过来这里偷师和取经来的。

  自从怀孕之后良吟便觉得自己整个人变得很懒,有时候光看着杯子就能足足发上一个下午的呆。这回因为心里藏了事更是走神的厉害,她们进来时候不过是晚上七点,不知不觉竟两个小时就过去了。还是苏莫自己倦了过来喊她她才回神的。

  慢慢从椅子上站起舒展了下腿脚,良吟挽着苏莫的胳膊两人慢慢往门口行去。通往门口的过道处正有个男人喝的烂醉,身子歪歪斜斜就往两人这边撞过来,良吟吓了一下,幸好身体机能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在男人的身子快碰到她时极快的扭腰避开了。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差点撞到人一句道歉都不会说啊?”

  苏莫皱着眉头看向那男人,声音略有些尖细,里面的不满很明显。

  男人却似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样,用手抱住桌腿半弓起腰,一副想呕吐又吐不出来的模样。

  从这男人身上闻到的浓烈酒气就让良吟的嗅觉很不舒服,只觉得这男人看着有些眼熟却又根本想不起来。

  罢了,看来只是一个喝多了的酒鬼罢了,和他再继续理论也不定能有个什么结果。

  于是良吟便在四周一双双明显想看戏的视线下扯了扯苏莫的衣袖道:

  “算了苏莫,反正我也没有真的被撞到,我们回去吧。”

  苏莫皱眉,又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才要带着良吟出去。

  良吟没想过要听那一句道歉,已经决定小事化无了,谁知那酒鬼男却不愿意了,在听见他的话之后这男人双手竟然如闪电一般伸出,无比敏捷的用手指狠狠扣住良吟腕间的脉门,同时缓缓的抬起他原本一直低垂的脑袋。

  良吟随着他抬头的动作呼吸慢慢开始变得急迫,直到男人那双阴翳的眼粗重的眉骨尽数落在视线中时,良吟终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了,难怪她方才竟然会觉得眼熟,却原来眼前这男人不是旁人,竟是令人只剩下“恶心”这一种情绪的秦牧。

  只是。。秦牧怎么会在这里??

  良吟心头浮起大大问号的同时只觉得情况非常的不妙!秦牧和秦墨两人之间一直就是敌对的关系,且两人对峙中秦牧似乎一直处于下风,被秦墨压制了无半丝招架之力。若是在这时候他截住自己去威胁秦墨?

  良吟越想心里越紧张,手腕忍不住更大力的甩动,只想甩开这男人的钳制,却不想她越想甩开男人用手抓的越紧,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敢把手伸过来强||硬的抱住良吟,任凭苏莫在旁边怎么拉扯他都不松手。

  “秦牧,快放手!你想干什么?”

  良吟被他抱得紧紧的,整个胸腔都觉得气闷的难受,忙咬牙切齿的呵斥男人,却不想秦牧似完全都没有在意她的话,他此刻的神色恍惚,眉眼阴翳又憔悴,若是良吟足够细心还会发现他的双眼无声,瞳孔混沌的根本聚不到一个焦点。

  原本放着轻音乐的舒缓气氛中,只听见成年男人用那种孩童般极度委屈的声音道:

  “不放,,阿红,只要我一放手,你就又会死了。我不想看你死啊。阿红。,。回来吧,别死好不好。。阿红,你知不知道,连你都不要我的话,我真的活不下去的。”

  阿红,只要我一放手,你就又会死了。

  又会死了么?

  一阵晕眩袭来,良吟只觉得大脑胀痛的厉害。原来之前的那个她,已经死了吗?

  “怎。。怎么死的?你口中的阿红究竟是怎么死的?!!”

  见男人根本就没听见她的问话,只知道一个劲的靠在她的肩头嚷嚷着死了死了的。良吟终于忍不住,长有细长指甲的双手猛地揪住他的略长至鬓角的头发,另一只强硬的扳过他的脸颊贴在桌子上。

  原本舒缓的气氛瞬间被这一句降至冰点,女人那眉还是眉眼还是眼。只是那双眼此刻已经泛着几丝红光,眼看着理智也要在这惊天的怒焰中活埋。

  “秦牧,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我且问你,那女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66、别扭

  “秦牧,你他妈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

  女人的吼声让秦牧原本飘渺的神智慢慢回归;尽管瞳孔还是分散没有任何焦点,可他总算是眼眶猩红吐出了良吟想知道的答案。

  “法医说她是被人从后面用重物击打致死;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完整了。一地的血,甚至还有。。。”

  秦牧只要一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具尸首的惨状时;唇齿生寒,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再也发不出半丝的声音。

  良吟感觉到他掐着自己手腕的力道突然变大;疼痛袭来的瞬间她就发现了秦牧眼底深藏的狂乱。

  “你相信么。阿红;我从没有想过要你死;我真的;只是想吓你。我们本来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只是片刻的时间,男人的面容又从狂乱中镇静下来,他停止了背脊贴在良吟的耳畔,宛若情人般的呢喃倾述:

  “阿红,回来吧,我这次真的会好好待你的。”

  听到这里,不用再多问什么,良吟也知整件事情的结果了。

  前世的那个自己无疑是已经死了,而且据秦牧刚才话里的“不完整”便知也如前世一样,是分尸了。原来兜兜转转,她重生至今,什么都没改变,唯一改变的,就是把那个自己的死亡时间提前了2年而已。

  想到这里,良吟才蓦然惊醒,似乎从听见“自己”的死讯开始,她除了愤怒之外竟然没有太过难过或是哀伤的情绪,甚至心下某处隐隐的还似松了口气?

  也许虽然都是自己,然而潜意识里总觉得既然自己已经重生,那么前世的那个赵良吟就不该继续存在,从身体到灵魂都被污秽吞噬的女人,再挣扎着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她死了,她并不难过,反而也会如前世濒死之际般虽然有怨恨,心有不甘,然而最重要的,却是解脱。

  前世的那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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