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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灰姑娘(原:重生之尹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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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在工作之余所学的国际关系学也获得硕士学位,她的前途可以说是已经确定,但与此同时,也不得不做出相应的付出,他们各自的工作表、行程表都被排的满满,与每次难得的见面相伴总是匆匆的道别。两人一起真正度过的时间加起来甚至不到一个月。
她当初决然的离开冰山,一直在意着那么多方方面面的东西,到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傻,两个人在一起为什么要注意那么多,她总是太过在意外部的东西,然后一次次的做出伤害冰山的事,她能早一点明白该多好!
想要和冰山平等的站在一起,却自私不顾因此会对冰山造成些什么伤害,她把一切都考虑到、安排妥,却惟独只是委屈着他。两个人在一起,难道不是应该互相牺牲的吗?为了冰山,她受一些非难又何妨?
遗憾的迎接死亡,可是,再一次醒来,她眼前的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而仍旧是她眷恋的人间,是同事们一张张关切的脸。
看到她的疑惑,同事们解释,原来那一颗子弹恰好射到她的玉上,因此她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抚上自己的胸口,那原来的素心兰印记已不在,只留下一片丑陋的疤痕,同事递给她一块极小的碎玉,并告诉她当时着急抢救她,没注意到别的碎块去哪了,等再回去找也找不着了。她看着手心里这一小粒碎玉,没想到师父当初送给她的素心兰玉为的竟是今日救她一命!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手也拥住冰山,安慰着他,轻轻说道:“ 艾斯,我嫁给你,好吗?”
一直以来,你都是愿意为我付出很多,可是从此以后,我却不愿意让你为我付出那么多!
感觉拥住自己的冰山一震,接着他因缺水造成一些嘶哑但却无比认真与坚定的声音传来:“好!”
十年之约,四年相伴、三年别离,七年相知,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
大家都在注意着突然相拥的两人,津津有味的看着八卦,尹澄的求婚一出,周围人自然听的清清楚楚。
秦青、赵阳自然为自家老板高兴,他们非常清楚这三年多的时间里,老板的辛苦,每天都能见他加班到深夜,与以前老板娘在时的规律生活截然不同,让他们忧心不已。这下好了,这两人磨了这么久,终于在一起了,不能不让两人高兴。
众人纷纷上来道贺,有几个相熟的还打趣尹澄,说她真会抓准时机求婚。
与这边的热闹相比,另一边一人却用他的桃花眼满眼复杂的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两人。
求婚!还真是她的作风!
为什么他听了这句话这么不高兴?比以前她所做的事加起来,还要不高兴好几倍。
为什么他觉得那两人在一起的身影这么碍眼,恨不得上前去把两人扯开!
这样怪异的情绪是因为什么?
难道,他可笑的也会动心,怎么可能?
爱情,是那么虚伪不可靠的东西,他比谁都清楚那之下的丑恶,又怎么会有那样的东西!
哼,一定只是因为对她的厌恶,他这一段时间真是昏了头,才会把这种情绪忘掉,他只是恢复正常而已!
随即,桃花眼不再看热闹的一堆人,径自离开。
“少爷,你不和尹小姐道别一下吗?毕竟人家可是救了你!”看到自个少爷走了的凌易跟上还不忘提醒自家少爷注重礼貌。
凌飞不答,只是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
终章
屋外白雪皑皑,寒风凛冽,屋内却温暖如春,一片热闹,华丽的水晶灯下,衣香鬓影,冠服云集,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谈笑,或相互介绍,侍者递来的高脚杯不时因主人要求的碰撞而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而这一切的喧闹在两人走进时宣告终止,众人都停止交谈,把视线投向相偕而来的两人。
只见进来的两人一个冰冷,一个温暖;一个高大冷硬,一个娇小柔美;一个面部表情一直维持着冷凝不变,另一个嘴角的浅浅笑意却始终未曾放下。明明是如此矛盾的两人,站在一起却出奇的和谐。
两人走到一旁站着的莫老将军和莫老夫人跟前,宛如一对金童玉女,众人投去的目光各式各样,在低低的交谈中得知,这两人一个是有着贵族血统家世显赫的金融业大亨,一个是前途璀璨、被寄予厚望,有可能是国内第一位三十岁之前成为大使的的外交官,都是一样的两人羡慕和尊敬,大家都不得不感慨这位老将军的福泽深厚,孙子孙媳均是这样优秀拔尖的人物。
前几天两人的结婚时的华丽布置让人记忆犹深,一直众人猜测莫老将军与他的亲家老伯爵因当年儿女婚姻的问题不合的传闻也在那一天两人的久久握手被打破,虽然那个时间确实长了一点,两人当时的表情也奇怪了一点点。
今天的正式介绍也让大家都急忙上前攀谈,欲与这两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攀上关系。两人均出众的外表让许多人忽略两人已婚的事实想围绕上去,奈何两人虽未紧贴在一起,却始终未能被人插足。
苏文在看到众人目光所投的其中一位时,眼底有了抹诧异,原来是她,那次偶遇,他对她的印象不知为何挺深,有些想再见她一面,却再也没有找到,几年不见,也把她给忘了,却没想到再次见到竟然已经是在她的婚宴上。苏文摇摇头,挥走心底隐隐是失落,既然罗敷有夫,他这份莫名的好感看来是只能打消了。
一旁一位高挑的穿红色礼服的美人挽住他的手臂,在他耳边说道:“苏文,你看人家一个个都结婚了,前几天我妈还催我来着!”
苏文有些皱眉,欲开口,却因一直向众人敬酒的两人随着莫老夫人走到跟前而作罢。
旁边的母亲在莫老夫人介绍下让他们几个先聊,她看到他时,仍是像初次一样,微微有些愣神,随即又换上优雅得体的笑容与他交谈几句,旁边她那位新婚丈夫也一直是在不至于失礼的情况下简短应答。
两人开口,仍是符合他们各自性格的声音,一个温柔悠长,一个冷硬简短,交织在一切的话却恰好能相互补贴,她柔和了他,而他也补充了她,无间的默契像配合了千万年。
在交谈了几句后两人走开,苏文却不知为何内心升起一丝不甘,在他还没有注意的时候胳膊竟然伸了出来,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旁边的红衣丽人一把抓住苏文的手,急急道:“苏文,你怎么了?几天你太失常了!”
苏文却不答,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走远的两人,他怎么了?他也不知道,只是心里很奇怪。
那个人虽然一脸冰冷与拒人于千里之外,却总是在看向旁边的妻子时眼里会流露出一抹柔和,在他的新婚妻子被隔的稍远时,眉就不自觉的皱起,而她则是像察觉到似的,虽然不看向那边,身形却朝他移去。
这样流淌在两人之间的温情是因为什么?他们对对方的在意又是因为什么?
这不难猜到,却在猜到答案的那一刻觉得心口蓦的痛了一下,随即感觉心空落落的,皱眉伸手捂住胸口,这奇异的感觉来的太突然,他完全不知道是为什么。
“苏文,你到底怎么样了?怎么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跟伯母说一下咱们先走吧!”旁边人焦急的说道。
痛苦,他为什么会痛苦?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他好像失去了一个很宝贵的东西,而且再也拿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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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里,尹澄看着这一屋子的红色,似乎把人全部的热情能点燃起来,她第一次住进时,却只是被这样热烈与张扬灼伤,完全没有想要去体味这当中感情。想起刚才的宴会上见到苏文的事,这次她的心情却很平静,终于能够坦然不带感□彩的面对他,看来现在她真是对前世完全放开了。
看着旁边的冰山,想起婚礼筹办时的事,不由钻进他的怀里,说道:“艾斯,我真高兴能这样被你宠着。”
因为考虑到她父母的问题,两人的婚礼最终还是在国内举行,甚至在婚礼前冰山还照自己家乡的习俗一项不漏的照办,甚至有些习俗现在早已没人沿用。
还有韩肖的事,为了让他能够放弃他的执着,自己一个简单的想法,却让冰山不知付出多少努力才成功,才让婚礼那一天的场面能被身处异国的韩肖看到。
苏文、韩肖、亚瑟,她先后经历的几位男子让她一步步的懂得了爱情,没有与苏文婚姻的失败,她不会发现自己真正的想要,不会能拨开地位、金钱的诱惑来看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没有韩肖对她的丝丝暧昧,她不会真正思考她这一生的感情,不会把完全摈弃的感情又拾回来,真正思考、正视它的存在。
亚瑟,她的冰山,她一辈子的纠缠,遇见他是她的幸运,若不是有他,她也不会完全走出因重生前的婚姻造成的执拗。
想起婚礼上牧师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时自己闪躲时他的微讶,嘴角弧度加深,他与她的感情不就是以他抓她躲开始吗?因此她在躲过后又吻上他,她一旦不躲,当然就要把他抓的紧紧,不能一直让他一人伸手。
“艾斯,我们度蜜月时去罗马吧!”尹澄提议。
当初就是在那里遇见冰山,突然想去那里再看一看。想起那时的匆匆逃离,曾经沧海,现在想起来只余甜蜜。
“好!”对她的要求一如既往的回答。
“那么,现在你给我梳头发吧!”尹澄起身,眨眼看着冰山。
某人的话题永远转的那么快。
看到冰山不动,尹澄委屈看着冰山,说道:“艾斯,你当初送我梳子时说的话忘记了吗?”
“什么?”冰山完全不明白这个刚娶进门的妻子想说什么。
“果然是像别人说的一结婚身价马上就下了吗?你说过要一生一世帮我梳头呀!”仿佛是伤心负心人的薄情,尹澄语调带着一丝伤心。
“没有。”冰山想了想,坚定的答道。
尹澄看看不能骗过冰山,只好道:“好吧,你没说过,可是送梳子就是这个意思,你不能抵赖!”一边说,一边拉着冰山到椅子边,把当初冰山送她的象牙梳塞到他手里,然后坐下。
看到冰山皱眉握紧梳子盯着她的头一副不知如何下手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见他在她笑后眉皱的更紧,只好忍住笑,直接开口指挥着冰山的动作。
尹澄的头发因为参加宴会所以全部被挽起来,现在散开时却很不容易,尤其是对从没做过这类事的冰山而言。
尹澄用手撑着头,透过镜子看着小心翼翼的给她一个个的卸下发饰,又一绺绺的把她头发散下,最后再拿起梳子慢慢给她梳起头发来,比她自己梳时小心多了。
结发同心,以梳为礼。
送梳子一直有私订终身,白头偕老的意思。 她和冰山确实算做私定终身,她也相信他们可以白头到老。
一个月后,罗马,许愿池边,阳光下,粼粼的池水边,尹澄看着来来往往的游客,以及一个个扔进硬币后高兴的面孔,再看看旁边长身玉立的冰山。
这个许愿池果然很准!
她的三枚硬币小小投资,给她带来了完美的收益,她赚得盆翻钵满,不紧收获了一个倾心相恋的爱人,更收获了一生的幸福。
她的誓言是不做灰姑娘,灰姑娘要改变自己只能付出比旁人更多的努力。不把自己贫穷与困境当做痛苦,去埋怨,去怨恨,而应当当做自己的资本,激励自己的努力。
可既然有了与王子的纠缠,就要不断的靠自己的努力去配的上他,而不是只靠仙女的十二点就会失效的虚幻魔法。改变别人投来不善的目光的最好方法就是从内到外增加自己的闪光点,而不是仅仅靠一时的美貌与华服让人迷惑。
与王子要长久相伴,就不能使自己成为像藤萝依附大树一样依附着他生活的妃子,她想要成为的是立足岩石,咬定青山,风刀霜剑也不能摧折的劲松。所以她一直在不停的努力,努力成为能在王座前与他一起自信面对人民的女王。
冰山,亚瑟,我的王子,我既已穿上那双水晶鞋,那我便会陪你舞动一生!
凌飞番外
每一朵花都是美丽的,每一种美丽都是单调且短暂的。
他一直是这样的认为着。
没有一种美丽是无垢的,纯净的清水培育不出娇艳的鲜花来,只有污秽的肥料才能滋养这份美丽。
他这样坚信着。
而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朵娇美而脆弱的鲜花,她们一样的美丽,一样的让人乏味,也是一样的源于丑陋。
每一次他都想找一朵完美无缺的鲜花来,却总是失望的发现了她与之相伴的缺点。
美艳性感的难免庸俗市侩,文静知性多半木讷呆板,可爱的却又经常会与单蠢聒噪相伴;出身贫寒的大多因缺乏教养而显得粗鄙,可出身高贵的又因为常被阿谀奉承而免不了流于傲慢。
他死心了,渐渐的学起欣赏起这种残缺的美丽来,反正他不又必只捧着一盆鲜花欣赏。而当这种缺憾放到种类繁多的百花园便微不足道了,因为,缺乏可以用数量来填满。
因此他才总是喜欢在百花园中欣赏着这各色的鲜花,看那些花因为互相比拼而竞相吐蕊、争奇斗妍,岂不比冷冷清清的一朵热闹有趣。纵使这朵花再漂亮再稀奇,也难与这满园春色相比。
可世界上的男人不都是这样吗?都是这样的贪婪且自私,有机会拥有满园锦绣,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其中的一两朵放弃。这是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的道理。
他也只需要做一个赏花人便好。虽然有些花儿会想要一直吸引他投注的视线投注而使尽千般伎俩,他也不想去打断,因为,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因为嫉妒与攀比滋生出来的美丽,正如从小他一直看到的一样。
凌易会对他的做法无奈,那些朋友也会笑自己不懂怜惜,可是他是真的在欣赏着这样的美丽啊!
女人不只是在温柔的吐出体贴的话语时美,也不只因恋人的情话羞的满脸红晕时美,她们的美丽在另一个方面更加让人心醉神迷。而在她们露出自己的利爪,
你看,女人因争风吃醋时的互相讥讽羞辱,因抢夺情人抢夺地位抢夺金钱时露出的阴狠恶毒不也是极为美丽吗?
因为愤怒的滋养、嫉妒的催生、欲望的浇灌而生长出来的才是最美丽的花,因为效果越好的肥料,它的臭味也就越浓,能开到最后的花,都是贪婪的吞噬了这些丑陋的。
因此,在他的那些女友因他而互施手段时,他一点也不想管,这样华丽的戏剧,他欣赏都来不及,怎么会去打断呢?他只会在看到哪个表演的特别出色,端起酒杯给她敬上一杯罢了。
什么爱情,什么忠贞不渝,全都是可笑又虚伪的东西。吸引着两人在一起的只是利益罢了,即使那些嘴上说的爱的多么深多么深,其实还不是被一些东西引诱了,或者外表、或者金钱、或者地位,或者只是一时自己渴望却又缺乏的东西。
可那个女人眼里的坚定却让他看了很碍眼,她哪里来的信任,就对那个冷冰冰的混血儿没有一点怀疑。
从小家里每天几乎都要上演的戏码早就让他对这些可笑的感情死了心,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污秽的,又有哪一个人能干净的起来。
幼时,他也曾以为这些花儿都是美丽无瑕的,自己家里也是很幸福的,可是这虚幻的泡影却在他被前一天还对他温柔笑着的漂亮阿姨此刻却一脸狰狞,掐着他脖子时,破碎了。
他渐渐的知道,原来他家与别人是不同的,原来一个孩子其实只应该有一个母亲的,原来每一天几位漂亮的阿姨互相间的体贴话语其实是互相的讥讽挖苦,原来隔一段时间来家里闹一次的不是他以为的病人,原来他家里经常换的阿姨姐姐们并不是他原本以为的来做客。
还有,他原本高贵温柔的母亲也竟是有那么冷酷的一面,他躲在柜子里,看着母亲挂着时常见到优雅的笑容,眼神确实从未有过的可怕,而顺着她的视线,他看到一个女人捂着肚子挣扎着,脸扭曲的厉害。他知道这个姐姐,那天她大着肚子来家里告诉自己要有一个弟弟了,那时的光彩得意与现在是完全的天上地下。
在他们的谈话中,他才知道了自己是独生子的缘故,有这么一个厉害的母亲,谁又有机会能成为他的兄弟。
他害怕,他恐惧,这一屋子里根本没有叫做人的生物,只是一些披着人皮的怪兽罢了,原本温柔的母亲,慈爱的父亲根本不是现在这样狰狞可怕的样子,一定是被怪兽吃掉了。而且,他知道,终有一天,他也会被吃掉的。
他渐渐的也开始改变了,每一次在学校看到那些一脸傻气的女孩子就忍不住想捉弄,他想要看看她们的脸上也出现那种表情时是什么样子。
其实他的本质就是这样吧,流着那样污秽的血他又能干净到哪去,不如他就彻底的染黑,也省得一身乌七八糟的颜色更为肮脏。
他欣赏着每一朵花从开始微微露芽到含苞欲放再到完全绽放的过程,但他却无法被迷惑其中。也许是因为知道再美丽的花也有凋谢枯萎时的难看,也许是因为知道越是美丽的花就越是代表着罪恶与丑陋。
一朵花由生到灭每一个阶段各有其的美丽,他最喜欢的确是在她们盛放到极致时的那一刻,因为下一秒便是美丽的陨落,所以她们会在此刻绽放出她们极致的美丽来。但他却不喜欢看到这种美丽凋谢时的样子,因此他总喜欢在这一刻把她揉碎、毁灭。
他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似乎每个女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问自己爱不爱她们,每一次听到这个问题他就止不住觉得好笑,哪里有爱情,只不过是一些人安慰自己的幻想罢了。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嘲讽,她们在看到自己的眼神时总会被吓的噤声。
他反正会变得像父亲一样贪婪,又何必幻想那些美好,允诺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不如索性就做个彻底,明确的告诉她们只有最丑陋的才能与他相配。
之所以他欣赏着这些女人这样的美丽,就是因为他也是满身污秽,自己都如此令人厌恶,只能却采摘这些同样令他厌恶的花来。他厌恶着,欣赏着这些□裸的美丽,因为撕开的丑陋再丑,也比用虚伪包裹出来的虚幻要好看。
尹澄,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名字被他记得牢牢,每每想起便咬牙切齿,甚至最后连原本的厌恶也忘了,只是每次想到便控制不住生气。
对于她,他还来不及有什么欣赏之心升起,便被她的刺狠狠的扎了手,这样一时不慎造成的后果让他恼怒、不甘。于是每一次见到她都想的是如何把她的刺拔去,却一次次的被她扎伤。
其实一开始他对她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阳光下的她看起来很可爱,让他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可是,结果却换来的是那样的后果。果然,每一朵漂亮的花都是带有毒刺的,他唯一一次忘记换来的就是让他不能忘记的羞辱与教训。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而且竟然是如此弱小的一个小女孩而且这个结果还是他的一时忘记所造成,而且她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他在她眼里好像什么都不是,这样的几个而且让他这一口气郁结在胸,不得发泄,让他每次想起都咬牙切齿,想要报那一踢之耻。
就是因为这样不甘,让他把那张脸狠狠的刻在心头,因此,再次见到她,他一眼便认了出来。
精致的容颜,虚伪的笑容,对名誉地位的追求,与豪华车车主的暧昧关系,都是他厌恶的代表。居然就是这么一个人竟敢把他踩在脚下。
他当初怎么会被她迷惑,明明是他一直厌恶的类型。
她的伪装让他看了很碍眼,他想着,要是把那华美的外表都撕开,让她展露出她的丑陋时,她还会不会有今日的得意。
可是每一次接近她他却无法压抑住内心的厌恶,他表现的如此明显,难怪会被她看穿。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不知为何对她特别苛求,明明早已知道她这样的女人是什么样,却对她格外不能容忍。
一次次的讥讽却换来一次次更深刻的羞辱,她的眼神从不因自己所做的事有丝毫迷惑,甚至对他无视的如此轻易,让他更为恼怒。
渐渐的他的心情好像有了改变,原本看她本身的不顺眼,现在看她与她所谓的恋人在一起更觉得碍眼,原本对她的厌恶现在更多的转变为恼怒。他想,他大概是因为不喜欢她伪装出来甜蜜吧!他才不信她那样的人会有真正的爱情,不信她与那个说她是他珍宝的人只是基于可笑的爱情在一起,把人联系在一起的,只有欲望和利益罢了,他等着看她露出她丑陋的那一刻。
母亲逝世后他的心情很低落,心里却也有些放松,他说过,再美的花在枯萎后都是丑陋的,无论对花本身还是对于赏花人都是折磨,母亲每一天因为白发与皱纹的歇斯底里,因为父亲的风流韵事的争吵谩骂,让他看尽了鲜花枯萎后的难看。
这时又遇到她,她脸上的幸福让他忍不住对她出言讥讽,她一句句带着恶意的话语让他有些被说中心事的恼怒,是没有人相信他怎样?没有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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