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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被附体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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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笑华和梁铮把事情从头到尾各说了一遍，王导和李姐就走了。王导建议不要报警，他有属于自己的关系网和办法。
大狗消失第二天，朱笑华收到朱爸爸电话，家里安置好了，钱物他都放在了银行保险箱里，取物人设定他和自己的女儿，“密码……”
“密码我知道。”朱笑华截断他话头，“爸爸，出去玩开心点。”
“好的，来福……你要能卖最好还是卖了。爸爸也是为你……”
“我知道。”朱笑华再次截断了他的话。
朱爸爸去南边旅游了，这种天气去温暖的地方最舒适不过了。朱笑华乘车去了省城市中心，漫步在那些她和大狗曾走过的街头。
不知道走了多远，偏离了多少航线，她忽然感觉额头一凉，一看，一片雪花飘了下来。
伸手接住，那薄凉的一片很快在她掌心融化，凉得好像连心都冷了
她茫然地望天：十八，你在哪儿？就算你走了又能走到哪儿去，我不报警，可是人家手段更厉害，你又要怎么逃得开呢？
她忍不住自嘲，还记那个没良心的臭狗干什么，它的名字也是假的，它连你都骗，还能骗不过那些人？
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走到了一处白马服装市场。
市场看上去不太大，天冷，略带门庭冷落的模样。她拉拉大衣，无聊地走了进去。
有了钱，买的衣服就完全不同，再看这些就看不过眼了。无聊地走着看着，一边店里突然传出了尖利的女声：“……客人不进来你就不会想办法让她进来啊，现在生意又不好，我请你不是吃白饭的。还说什么卖过衣服有经验，你倒是说说你的经验啊，一天一件衣服都没有卖出去，你这个月工资还要不要了？”
朱笑华扭头看去，惊讶地发现，她遇到了一个熟人。
她快步走过去，“王阿姨，你怎么在这里？”
王阿姨就是王珍，她从前的房客，说是大赚了去深圳做生意的人，现在看上去衣着朴素得不能再朴素，人看上去十分憔悴。
王珍看到她也吃惊，“你，你……”
老板娘先还以为顾客上门，一听这两句忍不住竖眉头，“小姐你买不买东西，不买东西不要随便和我员工搭讪，我可是付工资的。”
王珍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到底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她似乎生活得很窘迫。
朱笑华没说什么，进了店选了件衣服，老板娘把价格叫得老高，朱笑华转而问王珍什么时候下班，老板娘很机灵地说了句，“这件衣服卖了就下班。”
于是，这件衣服以高价卖了出去。
走出服装市场时，天上的雪已经大了。
王珍撑开伞，两个人一步步在街头走着，说着。
“你知道吗，我根本没有外甥。”她以这句话作为开头，讲述了自己的过去。她结婚很早，年轻时迷上了丈夫帅气，可惜一副皮相不代表人品，婚后的王珍过得很惨。
丈夫抽烟赌博嫖女人，无所不来。最主要的，他还打王珍。打得很凶。
家里没有其他收入，靠的全是王珍做生意帮人干活赚来的钱。离婚时，王珍把大多数的钱给了丈夫，用来摆脱婚姻。
离婚后，儿子跟了丈夫，王珍还担心丈夫饿到儿子，可后来她就发现，儿子完全走了他爸爸的老路。他问王珍要钱，给了还好，不给，竟然也动手打人了。
王珍忍无可忍把自己父母留下的老房子卖了，到了J城。后来就租了朱笑华那儿。付不出房租那会儿她刚被人骗了一笔货款，没想到不久摆夜摊，他那隔了一个县的儿子突然出现在她的摊头上，还找到了他的住处，那天的情况朱笑华就亲眼看到。
纠缠之下王珍打算离开J城，谁知第二天就得到了儿子赌博输了要砍断手脚的事。
“小华，他再不好也是我儿子，我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吗？”
王珍说着就红了眼。
无计可施之下，一个俊俏的男人出现了，拿着钱让她续租房子，借口是她的外甥。此后，王珍被赶离J城，她的手机也被那些人拿走了。
“小华，阿姨不是故意骗你的，那个男人，他，他没害你吧？”
朱笑华摇摇头，问她：“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王珍摇摇头，“就听人叫他二哥。”
“那你儿子他……”
“他……他改邪归正了。”
王珍说着抬起头，天空中的雪花洋洋洒洒，她的脸色黄中带灰，她的眼底带着深深的疲惫和绝望。
改邪归正是否属实已经不重要了。和王珍分手后，朱笑华在一家面馆里做了很久，她犹豫再三打了个电话给曹佳伟，“曹佳伟，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下……”
她刚刚委婉地说到梁铮家里的地址，还没拜托曹佳伟这位号称哪里都有熟人的家伙给调查下这个地址是否属实，曹佳伟就高叫起来，“什么，梁铮跟你说他是S省人？那个骗子，他放屁！”
曹佳伟一早就对梁铮看不过眼，后来梁铮随着朱笑华去省城他才动心思想要调查，查来查去自然天高路远没有头绪，也是老天帮忙，就昨天，他大学的同学，同寝室的密友来J城拓展市场，两人聊天时，曹佳伟不吐不快说到了梁铮，还拿出手机调出他偷拍的梁铮样子。那个同学就说，诶，这人我认识啊。
梁铮是本地人，在那儿古玩商城开了家古董行，还专门去各地收购古董，他也不是都在，那个同学姐夫爱好古董，时常去梁铮店里。那同学跟着去了几次，碰到了两次。那同学做生意天生博闻强记，梁铮是他新年前最后看到的，现在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而那个同学，是H省M市人。而梁铮，在当时伙计的嘴里，被称为屠总。
作者有话要说： 望天，谁来告诉我，这文为什么这么冷淡
☆、第54章
雪一直下到傍晚。宾馆四周安安静静。
电视机里，主持人齐声喊道：“欢迎来到《家有明星》，今天我们请来的嘉宾是……”
助兴音乐澎湃激昂，《少年情》剧组的主创人员一个接一个走了出来，观众高声尖叫，“安安”“古旭”……
三个主持人的声音完全被淹没，舞台上一派星光璀璨。王导压轴出来，红光满面的脸上带着乐哈哈地大笑：“大家好，大家好。”
朱笑华面无表情地靠着床头，床头灯的光芒在她脸上落下一片深深浅浅。
世事奇妙，不来不来，一来就拥挤而上。
她开始后悔没听大狗的，平心而论，大狗傲娇归傲娇，心却是好的。而梁铮。
一个屠总，就把梁铮也抹杀了，这名字十有□是假的。M市和J城天南地北，梁铮为什么来到她身边，直觉如火箭倏然指引她回到那个离奇的还魂夜，想到那咿的一响开铁门的动静，那儿会不会就藏着梁铮呢？
她又想起下午回来时看到梁铮在走廊上抽烟。她其实很少看到他抽烟，他总是那样斯文优雅充满了社会精英的气质。然而终归，在所有“佐证”下都变成了对她的笑话。他跟她说一点消息没有，满面的焦虑，然而眼神中并未如此，好像一切还没有被真正放在心上。
“小华你去哪里了，现在这时候你最好待在我边上。”
相信一个人时，旁人说什么都是假的，不相信一个人时，他说的每句话都别有用心。
朱笑华现在就这样，对梁铮的话每句都要反复想上几遍，大明山的事情更是想了又想。她后来发现，从半山厕所下来，梁铮并不是没有寻找，他一直在摆弄他的手机，他也许已经发过短信给什么人，又或者已经用GPS定位查找过小许和小杨。她当时处在震惊中，完全没顾上。
王导那边消息没那么快，梁铮说明天出去自己找。
茫茫人海，去哪儿找。
这句“自己找”颇为可笑。
她胡思乱想着，电视里王导哈哈大笑，“我们家的来福啊，别急别急，以后会见到的，今儿有事情不在省城呢……”
她只觉得笑声分外刺耳。谁是你们家的来福啊，人家压根不叫来福！
她抬手关了电视。
房间里静悄悄的，洗漱过后她脱衣上床。
安心睡吧，她告诉自己，等听到大狗一点消息、找到小许和小杨的下落她就回家去。什么明星、名气，梁铮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他骗了自己他就再不是自己想要的人了。大狗要走就走吧，这个家，还有她，没有一点可以牵绊住那个借尸还魂的。直到今天，她依然不知道它是谁。
很好，没人稀罕她，她也不稀罕谁，她只愿意回到过去做她的小老板，在那“食为天”里每天看着人来人去，收着银子，想笑笑两声，不想笑就看看街上的风景。日子一天一天，平淡也舒心……
她关了灯，关了手机。
黑暗里过去十几分钟，她又把手机开了起来——臭狗，有种你永远不要联系我！
…
王导说的三两天变成了五六天，元旦过去了，失踪的两人一狗依然没有任何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王导没报警，因为从头到尾，他动用的就是警方的力量，他家那位公安系统里的高层人物小舅子一手提供了一支精英小队负责这起案子。朱笑华为此还受过询问，也是那时她才从梁铮嘴里知道这是王导背后的关系。这还只是白道的。
梁铮这么说为了她安心，他不会想到，朱笑华反而更惊心。要知道梁铮是个外地人，这种连本地人都很知道的事情他又是从什么渠道了解的。
虽说王导动用了各种渠道关系，但查找依然无果。
大狗就像长翅膀飞了，小许和小杨也统统不见了。
事情走到这一步，朱笑华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她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大狗的朋友有这么通神吗，想来想去也就一个半夜联系的小生最可疑。
梁铮这段时间也变了，之前晚上还来她房间坐坐问问，这几天一天到晚不见人，唯一一次看到，还是他急冲冲走路，满面怒色地冲着电话说什么，这跟从前的他截然不同。
这些天里，朱爸爸只来过一个电话，在外面旅游开心啊，认识新朋友高兴啊。
而曹佳伟知道朱笑华对梁铮起了戒心后愈发来劲了，这几天天天来电话。昨天又来电话，说着更劲爆的话：“小华你知道吗，我打听过，今年年初，我同学M市发生了三件大事，有一户三口人被人灭口了，一条巷子被人纵火烧死了五个人，还有一户人家的传家宝发现是赝品，但是主人家发誓他祖传下来的是真品，他家孙子失踪了。然后没多久，梁铮就从那地方消失了，小华你说，梁铮是不是这三件事的主谋！”
朱笑华：“……”
不用脑子也知道曹佳伟这话有多乱来了。
然而梁铮到底让她产生了浓烈的警惕。曹佳伟和王珍的话，大狗的话。还有这两天她总感觉有人跟踪她。虽然没正面看到那个人，但是女性的直觉告诉她不会错。
这样的日子说真的有点难熬了。每天要么窝宾馆要么就出去溜溜要么就是上网，中间和他妈通过一次电话，她妈还在苦逼的医院和公司中徘徊，她丈夫把儿子送出国去了，他老丈人丈母娘又双双病倒，需要她照顾，絮絮叨叨，说她丈夫瘦得脱形，她自己也不好过。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忙东忙西有的忙，哪像她。
就在朱笑华想着该何去何从时，《少年情》的拍摄结束了，李姐叫她过去吃散伙饭。
朱笑华正在大姨妈来临中段，浑身不爽快，加上李姐此前的刻薄嘴脸，就不乐意过去了，说了两句推辞掉，没想中午时分还是有人送来了饭。
“朱小姐，这是王导叫人送来的。这是登峰造极，这是紫气东来，这是年年有余……”
报完吉祥版的菜名，服务生特地指指当中那个硕大的“年年有余”，“朱小姐，我一会儿再来收盘子，您趁热吃。他转身走了。朱笑华因为他的行为当即掀开了“年年有余”，在那盘糖醋鲤鱼的大盘子底，她发现了一封信。
拆开囫囵一看，她的眼圈都红了。
这是大狗的信。
“朱，不要奇怪我现在给你信。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比你父母还珍惜你的人，那一定是我。如果我还是原来的我，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把所有麻烦惹到你身上。但我是现在的我。
我在平安夜那晚有给你写过信，我把它放在你大衣内侧，不过第二天早上我又把它取回去了。
我不怕你泄露，我只担心一个人。
朱，你不会知道我的矛盾，就像你不知道身边都围着一群什么样的人一样。爱死你宠物店的兄弟，给你当保镖的小许，你爸爸脚扭伤来帮佣的赵一，尚香的男朋友……他们和梁铮都是一伙的，他们有一个总头目现在不在这儿，梁铮是二把手。他们具体多少人我还不清楚，但我已经成功地找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朱，你说得很对，这是命运的安排，我不是无缘无故到这里的。当狗不是没有坏处，我始终记得他们的气味。
朱，我亲爱的，写到这里我有几点要郑重地嘱咐你：一、别回家，别想着去那个来福借尸还魂的地方，千万别去；二、不要用特殊的眼神看梁铮，不要引起他的怀疑；三、离开省城，看完信后就走，去南省，去京都，找个委婉可信的理由，我想你妈妈肯定有一肚子苦水，你们母女也该好好谈谈心。四、看完信把它烧了。不然我们会有大麻烦。
朱，不用担心我。命运安排我成为你的来福，那未来，命运也可能帮我活过来。我还没死透。我不是外星人，为了我可怜的自尊，请把这件事忽略过去。我不是借尸还魂，我很庆幸。最后为了你的安全，为了你的平平安安，请放弃一切关于我的消息，就当你的臭狗背叛了你。去过你安静的日子吧，有一天，也许我会出现在你面前，但愿那时候老天还在帮我。”
朱笑华忍不住就掉下眼泪。“你个混蛋！”要不要搞得跟谍战片一样啊。
臭狗，混蛋，她心里大骂，抹了把眼泪又从头到尾细细看了几遍，最后将这封信撕碎丢在了卫生间抽水马桶里。
轰隆的冲水声里，朱笑华想，她可以走了，离开那个危险的男人以及这种无所事事的尴尬处境。
她在书桌前写了一封信给梁铮，她有点怕当面见那个人了。理由大狗都想好了，她妈妈很想她。朱笑华写的时候又加了句，我妈妈病了。
写完后交给前台，她转身回了房间。
行李刚刚收拾好，梁铮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她的信，信已经拆开了。
“小华你这是……”
梁铮目光炯炯地凝视她，朱笑华低下了头，“我待不下去了。这么久没有消息，再待下去我都要疯了，我妈妈病了，我想先去她那儿，她丈夫还有点路数，我想去求求他。”
这话也是临时想到的，毕竟她妈后老公生意做得很大。
梁铮在她头顶上沉默了一阵，轻笑了一声，温柔道：“也好。你想怎么去，坐飞机吗，你买了机票没有。”
“没买到，我准备做汽车。”
“我陪你吧，你一个女孩子路上不安全。”
“不用了，我以前从外省回来两天两夜都自己过去了，这点路不算什么。卧铺上睡两天就过去了，我又不晕车。”
在她的坚持下，梁铮终于同意，但要看着她上车。
朱笑华没法，只有在他陪同下去买票。结果票是下午五点的，梁铮就劝她坐着睡一会儿，朱笑华也实在不想和他说什么话，大狗已经把他说成了黑社会，朱笑华心里就畏惧了。她以为自己表现得很好，但她眼神的躲闪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朱笑华就靠在车上休息了会儿，不知怎么竟睡着了。醒来还是梁铮推醒她的，“小华，差不多了，我们去附近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下你就该上车了。”
他安排得很好很体贴，可惜在现在的朱笑华看来，这种体贴都变成了洞察世事。她越发谨慎，就怕出现什么状况，但最后她平平安安上车了。
梁铮在车下和她告别，“小华，我们很快会再见的，是吧？”
朱笑华心不在焉地敷衍：“是的，嗯。”
车子启动了，朱笑华的一颗心才放下，她从车座上回头看去，梁铮还站在那儿，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车行三个半小时后，在一处服务站停下，全车人下来吃饭。九点钟司机招呼大家上车后检查有无遗漏人员时，就发现一个女孩子不见了。
邻座老太太说，那个小姑娘姓朱。刚才和她一起吃饭，想来是去上厕所了。
司机又等了等，让服务站的工作人员去厕所里面叫一声，但最后发现，人不见了。他没有办法只好联系了附近的派出所，警察来了后检查了一遍，又把这位姑娘的行李箱从车子下面拿出来，箱子里没有什么显示身份的东西。
司机自然不会停留，留下车证号码身份证各种资料，拉着一车人走了。
几个小时后，警察就查出了这个女孩的名字，她叫朱笑华。
作者有话要说： 先贴上
☆、第55章
查出人来不代表朱笑华就成了失踪人口。
事实上没报警前，大巴车的司机已经和服务区的工作人员沟通并看了当时的监控。监控中，朱笑华接到一个电话后急冲冲出了服务区，在脱离服务区监控范围后这姑娘就再也没回来。
司机是确定她自己离开而不是被人这样那样恶性事件后才报的警。
这姑娘自己离开，我满车的人和东西算怎么回事，一车人等一个？得了吧你。所以司机报警的目的很简单，把朱笑华的行李托给警察。警察找朱笑华的目的更简单，找到这姑娘，问清理由，把行李还给她，顺便教训几句这种无目的给人添麻烦的行为。
在拨打朱笑华电话几次无果的情况下，警方继而拨打了朱爸爸的手机，但朱爸爸手机关机了，这样，就让人一种不妙的“爸爸出事了，做女儿匆忙奔出”的感觉。
在得知朱笑华身份和她家养的那条明星狗后，警方分成了两路，一路拨打朱笑华在省城的大狗经纪人梁铮，一路调出下个路口的监控查看是否有异常情况。结果下一个路口毫无异样。
经纪人梁铮在接到警方的电话后第一时间来到现场，他领走了朱笑华的行李并对朱笑华的行为作了解释。说是她想去京都看望妈妈，因为她妈妈家出了些事情。这是很正常的出行。
梁铮不知道朱妈妈电话也不知道朱妈妈的名字，警方不得不再次查找一番，然后拨打了朱妈妈的电话。
朱妈妈远在京都，乍听之下魂都要飞了。
她丈夫送前妻儿子出国医治，家里忙得要死还要去医院照顾老公前妻的父亲，这都什么烂事一堆，结果女儿还出事了。
此时距离朱笑华失踪已近二十个小时，朱妈急忙联系省城看生意的继子连涛，又马上订了机票。
就这样，因为天气关系和种种原因，朱妈妈还是在隔天黄昏才赶到省城。
朱笑华的事情这时已经被转到了省城处理。朱妈妈赶到时并不能给予半点帮助，因为母女俩分别已经太久了。
朱笑华的电话依然不通。朱爸爸的手机依然关机，
种种，就导致了这件事的令人费解。
朱笑华失踪四十八小时后，警方正式立案。
然而失踪人口何其复杂，据说全华国每年都有八百万人失踪。当然，这个数据不乏离家出走最后被找到的，但是，刨去一大半还有一大半。哪怕减掉三分之二还有二百多万生死不明。这些人，往好了想也许在某处溺水、落崖，说不准真的穿越了到了古代成了王爷妃子、侯门千金。往坏了想，深山老林，黄土悬崖下，被虫蚁啃掉的尸骨也许永生不见光亮。即便找到，也许还是上世纪五十年代。
茫茫人海里，在监控看不到的地方藏着多少罪恶。
朱妈妈心都碎了，一辈子就一个女儿，之前还水火不容，女儿完全不理解的僵硬局面。而今因为来福，好不容易和女儿略略贴心点，人就失踪了。
是被拐了还是被……
她想不下去。
因为现任老公的实力，朱妈妈第一时间登上了省台晚间新闻现场版，向电视机前的人做了寻人启事有奖征集线索。下来后又写寻人启事、雇人大街小巷地贴。
电视播出第二天一大早，两家大型娱乐性报纸就大幅度刊登了耀眼的动物明星和她的主人离奇失踪的消息。
不得不说记者的嗅觉相当灵敏。
王导见到这报纸马上命人去封锁，这是害死来福啊。狗急了还跳墙呢，人急了只会吃狗肉啊。
可惜这种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
王导随即把电影的公映日期提前了，毕竟，这也是难得的一个机会。
很多小报记者闻风而动，就少年情的新闻和来福的新闻，就有人采访了朱妈妈。
朱妈妈见此情景是既喜又忧，喜得是，知道的人越多，找到朱笑华的机会就越大。忧得是，知道的人越多，朱笑华的生还机会就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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