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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狼崽子[完结+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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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朗大方的把自己爸爸分出去一半。
  
  余海天更傻了,“你们……可是在容河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啊。”
  
  他看不上容安瑞他爸,但是不代表他看得上不认自己老子的儿子啊,还就为了一枕头,这……他看着眉飞色舞的自家小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可不想他小子在某一天为了一只冰棍,或者半个西红柿,就认别人的爸爸当爸爸。
  隔离,他家小子必须和容安瑞尽快的隔离。
  
  容河,就是容安瑞他爸,几天之后才来接容安瑞,没办法啊,他实在是顾不上,他鬼混的地方多着呢,就是家里的小妻子也不是好惹的,要说他不在乎自己儿子吧,余朗都不信,毕竟他还就这一儿子,容河对容安瑞的忽视,那完全是习惯性,或者就是大老爷们天生的粗性子。
  只是,容安瑞这小子太敏感了。
  和他与余海天不一样,容家的父子关系是完全可以调和的,顺便还可以给余海天敲敲警钟,如果余海天能幡然醒悟,那就最棒了。
  
  余朗决定帮自家兄弟一把,容安瑞临走的时候,他啪的一声的把他怀里的小熊维尼枕头给抢了过来,“这是我的。”
  
  “余小狼你……”容安瑞这几天都对着这枕头了,差不多的也快腻歪不稀罕了,不过那是在之前,这道理都一样,一件东西没有人抢,也就是那么回事,要是全世界人都在抢那件东西,那么全世界人都以为被抢的这件东西肯定稀罕。
  
  “余小狼你都答应给我了。”容安瑞差一点没有被气疯,要不是余朗跑到余海天后头去了,他肯定扑过去就打,顾忌到大人在场呢,容安瑞只能动嘴巴,“余小狼你不讲信用。”
  
  “反正这是我的。”余朗强调重点。
  
  容安瑞哪料到余朗这么无耻啊,这光明正大的就承认自己无耻了,他张张嘴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这明显的余朗都不讲理了。
  
  余朗穿着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抱着枕头趾高气扬的,容安瑞站在屋子中央,左边看了看容河,右边看了看余海天,没有一个人给他做主,他委屈的哇的一声的就哭了出来。
  
  不负众望,容安瑞开始满地的打滚,“余小狼你说话不算数……”
  
  余海天的嘴角都抽搐了,容河的脸面更是被自己的倒霉的孩子给丢尽了,扬起手臂来就要打他,要不是想起旁边还有外人呢,手就下去了,看一眼旁边的余海天,只得憋着火去哄容安瑞,“走走走,小祖宗我现在就带你去买,成吧?”
  
  容安瑞停止了打滚,也没有从地上起来,抿着嘴,有着莫明的委屈,“你比余小狼还说话不算数呢,你去年就答应给我买了,现在还骗我,你都没定机票呢,怎么带我买啊?”
  
  容河愣住了,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么大的孩子,不仅知道飞机,还知道机票,他看了眼余海天,自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你又骗我……”容安瑞倒是不打滚了,比起刚才的打雷不下雨,他哭的更伤心了,哭的直打嗝,“我、我现在就要枕头,立刻,马上,呜呜呜……”
  
  余朗险些给容安瑞鼓掌,闹,可着劲的闹,要是你爸再骗你,你就给他的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
  余海天瞧着闹得实在是不想样子了,容安瑞哭的跟魔音穿脑似的,这是完全不能讲道理,容河站在一旁一脸的尴尬,他暗笑之余,就哄着余朗,“朗朗,要不然咱就把枕头给他,明儿爸爸给你买俩,啊。”
  
  “好。”余朗觉得差不多了,答应的干干脆脆的,把枕头塞到容安瑞怀里,“反正爸爸不和容叔叔一样,说话不算数。”
  容河,更尴尬了。
  
  容河牵着容安瑞走出容余家的时候,脸色都是黑的。
  当天晚上,容安瑞给了余朗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把余小狼说话不算数,说了一千遍。
  
  不管容安瑞理不理解自己的行为,余朗觉得自己帮了容安瑞大忙,当然,现在的容安瑞是没有办法理解的,不过咱不着急啊,等容安瑞长大了让他一块来报。
  
  他是多么善良啊,改善自己生活的同时,还不忘拉扯别人。
  

☆、12 重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好人的回报,余朗的小日子过得颇为滋润,白天跟着他爸去体验大学生活,一圈大哥哥大姐姐围着圈的,哭着喊着求他吃他们的好吃的,中午想吃啥吃啥,晚上缠着他爸,躺一个被窝。
  
  他已经知道怎么收拾余海天了,余海天不是喜欢听好听的吗,他成天的给他灌迷魂汤,每天至少给他灌三斤蜂蜜。
  一个月之后,余朗的重生计划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他把安蕙兰弄去住校了。
  他的日子更滋润了,他不用再防狼,防小弟弟,防安蕙兰了。
  
  余朗的生活滋润了,余海天却开始忙了起来,因为到了新生开学的时间了了,学校里的事情的一大堆,余海天很长时间都呆在学校。
  学校了来了一批新学生,走了一批老学生,有的在忙着适应新校园,没有毕业的忙着看毕业的前景,余海天两边都不靠,他明年才毕业,而且,他是注定毕业之后就要去余家的公司了,他忙的是挖掘人才。
  他在学生会,大学几年,对着学校拔尖的人物,注意颇多,也网罗了几个,但是也难保的没有漏网之鱼。
  他忙着想看上的人抛橄榄枝,看看能不能找出几匹千里马来,他把余朗带到学校,就把余朗放在一边,让余朗自己玩。
  
  “这是还真是你儿子啊。”彭涛是余海天的副手,在学校里是,余海天很欣赏他,彭涛家里也没有什么门路,也就决定跟着余海天混了,他是余海天准备带进公司里的副手,第一次见到余朗的时候,就觉得惊奇,余海天居然有这么大一儿子,这份惊奇一直延续到了现在,每次看到的余朗的时候,就发出这么一声的惊呼。
  
  余朗懒得理他,他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比他更无聊的人了,怎么他以前就没有发现,彭涛是这么无聊的人呢。
  
  余朗认识彭涛,怎么不认识呢,他可是余海天的黄金副手,对余海天忠心耿耿的,连余海天教训儿子的时候,他还能插上句话,他记得,彭涛也给他求过几次情,在他死的时候,彭涛有时候还能代表余海天,整天穿着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跟在余海天屁股后头,没想到他如此严肃的外表下,居然掩饰这三姑六婆的性格。
  
  “我看着跟你不太像啊,你这儿子不会是抱错了吧?”彭涛仔细看余朗的眉眼,逗弄余朗。
  
  惹得余朗简直想咬他一口,就是你说的是真话,你也不能戳他伤口啊。
  余朗直接踢了彭涛一脚,呸的冲着彭涛吐了一口口水,“你跟你爸才不像呢。”
  话一说出口,余朗就后悔了,如果说彭涛的话是戳了他伤口,那么自己的话就是直接给了彭涛一刀,彭涛……父不详。
  
  顿时,余朗看着彭涛的眼神就内疚了。
  彭涛不知道余朗内疚是因为他说错话了呢,还以为是因为踢了他一脚,这一觉踢得他还挺疼,把余朗抱起来颠了颠,低下头,就有些哀伤跟余朗道,“这是谁家的小胖子啊。”
  
  “好了彭涛你别惹他了,我家小祖宗脾气大着呢。”余海天放下手里的文件说了一句,把余朗抱了过来,摸了摸余朗的头。
  
  余朗气呼呼的把头扭到了一边,“爸爸他欺负我,爸爸帮他还是帮我啊?”
  余朗对以前他比不过彭涛还是有一点耿耿于怀。
  
  “你爸爸肯定是谁有理就帮谁啊。”彭涛故意大声的说道。
  余朗使劲的瞪了彭涛一眼,“你说的不对……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他肯定帮我。”
  
  “不管爸爸有没有道理,有人欺负我爸爸,我肯定会帮爸爸一起打他的。”余朗又补充说明了一句,这十天,这种话他都说顺溜了,时不时就向着他爸显示一下自己的孝顺。
  
  “好。”余海天的眼里一片柔和,“等一会儿爸爸替你打他。”
  余朗满意了,他相信,这什么话说多了,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没了安蕙兰,又看见了彭涛,骤然放松下来的余朗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他的遗产。
  什么叫做遗产呢,就是余海天死了,产业才叫遗产,也只有遗产才算是他的东西,不然他就是买辆车,也要给余海天打申请报告。
  那到底余海天什么时候死呢?
  
  现在余海天二十岁,自己五岁。
  余朗在白纸上用红色的彩笔,写下两个数字20和5,得出了余海天只比他大15岁的结论。
  顿时,余朗悲愤了,先不说就余海天那体格,自己能不能和他活一样的岁数,就是能活的和他一样长,他也只能风流快活15年。
  就余海天,他至少能活75吧,等自己60岁的时候他再死,就是一堆钱,他还有啥好活头啊,老胳膊老腿的,他还能玩美女吗,他还能玩美男吗,他除了把钱当被子盖,还能干啥。
  
  而且……余朗吸吸鼻子,他还要在余海天眼皮底下,继续装六十年的孙子。
  60与15?他投入与回报,忒不和比例了。
  怪不得国家都提倡晚婚晚育呢,这国家政策就是好,问题是,那咋不干嘛不把这项国策给直接立法啊,这一立法,得为地球的人口做出多大的贡献啊。
  
  余朗也不想,如果这条真的立法了,他还能不能被生出来,估计他早被仍垃圾桶里了,这点他想得很开,此处不留爷必有留爷处,他要是不投生到余海天家,没准还容安瑞他爸家呢,容安瑞他爸多好啊,人家知错能改,就容安瑞一儿子,容安瑞三十岁拿他爸的遗产那是妥妥的。
  
  愤懑一下有点英明却不是太英明的国家政策,余朗也觉得于事无补,他翻了翻自己的零花钱,他现在的年纪太小,还属于不能拿太多钱的年纪,平时的时候也用不着钱,他翻遍了浑身上下,只找到了九十五块,本来是是有195的,那一百块他借给容安瑞去买了小棍子了,195和95差别也不大啦。
  
  余朗对着他涂抹的那张纸,重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气闷,这段时间他一番风顺,他想的很好,讨好余海天,坚决抵制自己的小弟弟,争取就是拿不到余海天全部的遗产,也要拿到三分之二,可是他伟大的人生目标,在确立的时候,他压根就忘了自己和余海天的年龄差距,余海天的长寿,完全可以让自己的人生目标,跟永动机一样成为一把泡沫。
  
  意识到余海天不太靠得住了,余朗积极思考的自己的人生未来,这种手里只有不到一百块的日子是坚决不能要的。
  之前,就是一百块钱被丢在地上他的懒得弯腰去捡,对于心理年龄比较复杂的他来说,他全部的身价只有不到一百块钱,实在是让他很没有安全感的事。
  
  余朗把纸团成一个球,隔空扔进垃圾桶,余海天是靠不住的,遗产还没有影子呢,既然什么都靠不住,那么他就只能靠自己了。
  他要自己挣钱。
  当然,做了一辈子二世祖,啃老啃了一辈子的人而言,他压根就不知道怎样发家致富,再说了,以他现在的年纪,他扫了一眼自己的小豆丁身材,提发家致富也忒早了。
  但是,无论什么途径的发家致富,都是需要本钱的。
  现在可是一个遍地黄金的年代,就是生不逢时,生的有点晚,吃肉吃不到,但是应该能喝汤吧。
  
  从自己的白日梦中醒过来,余朗擦了一把的口水,现在首要的问题是他要有本钱啊,至于有了本钱之后,怎么赚钱那是另外一码事。
  
  余朗的手中不是没有本钱,他有钱,他长辈多,每年收的压岁钱就不是一个小数目,还有他过生日的时候,一般也是直接收现金,长辈们一般直接给钱,让他自己去买生日礼物,但是钱没有在他手里头,办了一存折存起来了。
  
  以前,余朗就没有注意过这笔钱,当然也不知道那存折谁收起来了,到底是余海天,还是安蕙兰?
  
  余朗整天的在余海天眼皮子地下,也没有时间去翻腾,心里又想着,存折在余海天手里,就算了,在安蕙兰手里,安蕙兰非给他花了不成。他闭上眼睛,好像就见到自己的钱在安蕙兰手里,哗哗的就没了,别提多闹心了,做梦都在想他那存折,短短的时间,就熬出了黑眼圈,连他最喜欢的烤鱼片都不吃了。
  
  那时候安蕙兰还没走了一个月呢,余海天就以为他是在想安蕙兰,他琢磨着要不然把安蕙兰弄回来,他有些不虞,但是也没有办法。
  
  有一天晚上吃完饭,余海天就很认真的和余朗商量,“朗朗想不想妈妈啊?”
  余海天手里拿着水果罐头,余朗坐在余海天的膝上,手上拿着一个小勺子,挖着吃,一勺给自己,一手给余海天,“我有爸爸就够了。”
  水果罐头快吃完了,余朗努力的挖出了最后一勺,免得糖汁掉出来,一手在下面接着,给了余海天,“爸爸你吃。”
  
  “上一次不是给过爸爸啦?这次该你吃了。”知道余朗不是因为安蕙兰而闷闷不乐的,余海天就没啥事了,“宝贝儿自己吃吧。”
  
  “爸爸你吃。”余朗举着小勺子在余海天唇边纹丝不动的,坚持把这勺给余海天,他都快吃了半罐子里,早撑得慌了。
  余海天想了想,“那爸爸和宝贝儿一人一半好了。”
  说着,余海天就低头,把糖汁喝了一半,他们吃的罐头是橘子罐头,勺子里还有一个橘子瓣,余海天说一人一半执行的十分的彻底,他又把那个橘子瓣很吞了进去,咬了一半,又把那半拉橘子瓣给吐了出来。
  
  余朗看的险些抓狂,余海天你讲不讲卫生啊,他忍着气,跟他商量,“爸爸还是你吃吧……,爸爸都瘦了呢。”
  “咱都说好了一人一半了。”余海天觉得不能亏待这么贴心的儿子,看着余朗的黑眼圈,他觉得余朗合该大补,“宝贝儿快把橘子水喝了……晚上有没有想吃的?”
  
  余朗被余海天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发毛,看着勺子里的半个橘子瓣,很是纠结,吃吧,这是余海天吐出来的,不吃吧,余海天在旁边睁着眼睛看着呢,他总不能让自己的努力毁在这半个橘子瓣身上啊,要是余海天以为他嫌他脏他就惨了。
  
  余朗从容就义般的把勺子塞进了自己嘴巴,以后他再也不吃糖水罐头啦。


☆、13 重生

  晚上的时候,保姆王阿姨打过来电话,她女儿突然病了,她要在家照顾一下,打过电话很是愧疚,“这真对不住啊……”
  
  电话响起的时候,余朗就坐在沙发上和余海天看电视呢,还没有等余海天越过他去把电话拿起来,他就把电话抢了过来,一听就乐了,这王阿姨不过来做饭了,余海天就要下去就买吃的啊,他就能在余海天眼皮子底下脱出来,他还要去找他存折呢。
  
  余朗对着电话就说道:“没事啊阿姨,王姐姐病的不严重吧?”
  王阿姨家里的情况,余朗是知道的,王阿姨这个人有些命苦,凡是女人倒霉的事她都碰上,投胎的时候命倒是很好,家里也算富贵,要不然王阿姨也没有地方去学了一手的好菜,不过学的时候,是情趣,等幼年丧父,中年丧夫,只留下了一个女儿相依为命之后,烧菜的本事就成了吃饭的家伙了。
  
  余海天也是看在王阿姨饭做得不错的份上,把王阿姨留了下来,王阿姨家里有一个女儿,平时晚上很少留在余家,平日里也不过是负责午饭和晚饭,收拾一下屋子,做得是钟点工的活,拿的工资却是全天的。
  
  余海天在一旁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楚,知道是王阿姨打过来的,就没有那么认真了,把座机拿到沙发上,让余朗靠在沙发上舒服点。
  
  余朗两辈子都缺母爱,就越发觉得母亲太伟大了,他对王阿姨这位母亲也很客气,“王阿姨,您留家多照顾王姐姐几天呗。”
  
  王阿姨舍不得这份工作,也知道家里就只有余朗和余海天在家,可是女儿病了,实在不能不管,从这电话就能听出忐忑来,这一听电话里的声音,明显是个小孩的,就更忐忑了,“朗朗啊,你爸爸呢,要不……让你爸爸接下电话?”
  
  “我爸爸在这呢。”余朗站起来就把电话放到了余海天的耳边,“爸爸你给王阿姨说放她几天假呗。”
  
  余海天直接给王阿姨放了一个星期的,这代表他们俩要吃一个星期的外食了,放下电话,余海天就找出了余朗的小外套,要带余朗去外面吃,可是没有想到,余朗不仅要从家里吃,还不要和余海天一起去外面买吃的。
  废话,他好不容易有时间去找他存折呢。
  
  “宝贝儿,你真不跟爸爸一起去?”余海天已经把钱包装兜里了。
  “我还要看葫芦娃呢。”余朗拿着爆米花,津津有味的对着电视机,电视里葫芦娃大战美女蛇,打得正是精彩的呢。
  感谢葫芦娃感谢蝎子精,感谢CCTV——
  
  考虑了一下小区的治安,把余朗一个人留在家里应该没有什么,想了想,他拿了门钥匙,叮嘱道:“宝贝儿,有人敲门的话,谁也不给开啊。”
  余朗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等余海天一走,门一关上,余朗蹭到一声就从沙发上跳了了起来,跑了安蕙兰的屋里开始翻箱倒柜。
  
  他之所以先选择安蕙兰,不仅因为存折在安蕙兰这里的可能性最大,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和余海天相比,安蕙兰比较好惹。
  他一翻腾,难免会把东西弄乱,被安蕙兰知道他翻她东西,她能怎么样他啊,换成余海天知道他偷着翻他东西了……,就是忒伤他们父子感情了,余朗坚决不能给他们如胶似漆的父子关系埋下一丁点的地雷。
  
  安蕙兰放东西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屋里有一张梳妆台,一个衣柜,还有一个书桌,余朗进门就奔着书桌的抽屉过去了,抽屉没有上锁,他直接就打开挨个翻了起来,翻了半天,连书缝了都找了。
  柜子枕头床底下……也没有在衣服兜子,余朗只在安蕙兰装首饰的盒子里找到了几张毛爷爷,却没有见到自己的存折。
  
  余朗看了一下表,他们小区就有一家小饭馆,来去不过十几分钟,加上在饭馆等着的时间,最快的二十分钟,现在余海天该差不多回来了。
  
  余海天拎着饭盒进门,差一点没有吓一跳,电视里葫芦娃还在继续,电视机前的小孩却不见了,楼上还有着咚咚的响声。
  
  余海天立刻就跑上了楼,冲着发出动静的房间就进去了。
  屋里一片乱腾,抽屉都被打开了,被子被扔到了地上,还有一些衣服,余朗正在一件一件的往外倒腾衣服,拿出来,抖抖,然后仍在地上。
  
  “爸爸……”余朗把自己手里的衣服扔到了地上,朝着余海天就张开手。
  余朗周围都是衣服,为了省点力气,他是怎么方便就怎么扔,还往一个地方仍,高高的一摞了,差一点把余朗埋起来。
  
  余海天把衣服踢到一边,把余朗抱到一边,“宝贝儿这是找什么呢?”
  余朗在床边晃晃自己的小脚,“我找爸爸给我的压岁年呢。”
  
  他自觉自己说的很是委婉,把他的小猪存钱罐举到余海天面前,晃了晃,小猪存钱罐里是余朗现在的全部财产,一共103块七毛八分,其中95块钱是他的合法财产,剩下的是这几天他从余海天那里拿到的零钱,他全塞在自己小猪罐子里了,里面有钢镚,一晃,当当的响。
  
  “你要这么多钱干嘛啊?”余海天摸了摸余朗的头。
  “我想把我钱都放小猪里,把小猪放满。”余朗又晃了晃,告诉余海天现在小猪里可没有啥东西。
  “你压岁钱都在银行呢,给你办了个存折,你妈收着呢。”余海天看了一下四周,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那爸爸把钱给我取出来呗,我要搁在小猪里头。”余朗把存钱罐仍在余海天怀里,存折的事就交给他了,从床上下来,拉着余海天的手,玩外走。“爸爸我们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他们聊完了从楼上下来,余海天买来的饭都已经凉了,余海天也怕他凉着吃了闹肚子,热过之后,才拿给了余朗。
  余朗吃的喷香,存折的事情既然已经捅给了余海天,他的钱是肯定没跑,余海天明显比安蕙兰更值得信任。
  
  余朗没去催余海天,只不过,他是怕余海天没有放在心上,就把他小猪存钱罐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了——余海天的床头,他们俩一起床抬眼就能看见,偶尔他就把小猪抱过来,当着余海天的面就晃一晃,张着小手就朝余海天要钱,要是余海天不给,他当着余海天的面就去抢他皮夹,十次余海天总是会让余朗成功那么一两次的。
  
  余海天都以为他家小子快成了一个小财迷了,现在他每天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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