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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的第二春 vip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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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颜领着大大小小进了茶铺,这些天跟着俞师攸一同进出,倒是学会了不少派头,加上她在苏城的时候,添置了一大批的新衣,每一件都是制工精细的好料子,又用着她自己的绣样和设计,可以说是走在这个时代的流行前端了。加上出行有小厮,丫头,还有护卫跟着,人家一看就当她是哪家的大户人家内眷出行,到了这茶铺里头,小二直直的就将她往雅间里头领。
  让人不由得感叹,果真是人靠衣裳马靠,两个月之前的她带着妮儿若是走进这个茶铺,人家也只当她们是普通客人,虽不说怠慢,但是也绝对不会像这样一般,如同贵客莅临一般的招待。若是放在平时,她必定是要好好感概一番的,只是如今她心中有事烦扰,自然就不会再有这等心思,那气度和神态更是像极了富贵人家。让一旁伺候的小厮越发小心起来。
  许颜和绿绮领着俩个小孩进了雅间,而福贵则和那俩个侍卫坐在了外头。她们坐定下来,便叫来小厮上了茶水,就着茶水吃自己带的干粮和肉干。说是雅间,也不过就是在茶铺里腾出来一小片地方,给挂上几方帘子,隔开了众人的视线,便成了所谓的雅间了。这等小地方,却是不能指望它镇的如同在大城市里头那样,建起两三层的高楼来,真的开出几间封闭的屋子来当雅间的。
  许颜之所以选择在进城之前要留在这小茶铺里歇脚,也是为了可以在这里探一探消息。既然苏城那边的守备已经几道文书送往代州,骑的也是快马,虽然比他们晚些出来,却是要马不停蹄,一路疾行,应当比他们早些抵达代州,约莫着,昨夜里半夜就已经到了。今天又折腾了这一上午,想必代州那边总是要露出一些消息来的。代州的府台大人如何处理,民间又是如何流传消息,总是要露出一些讯息来的。
  这茶铺位置在代州城门口,若是那代州的府台处事及时的话,今天一早,通往苏城的这个城门口,必定已经设了关卡。限制百姓和往来商户前往苏城,不仅如此,说不得还得派快马到前面的几个驿站去设卡,让已经出城的人回转。这不是一件小事,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的。而她的目的也就是探听到这些消息,然后根据这些消息判断出苏城的情形究竟有多严重,以及身在代州的樊郡王对待此事,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她不比一般的百姓,只是前来代州避难,她还身负护送小世子的重责,俞师攸前一天跟她说的话,她都记在了心里,这些都是关乎性命安全的,她不得不小心对待。在没有俞师攸那个机灵脑袋瓜子在,没有人能替她分忧解难,去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的时候,她只能自力更生了。
  外间的消息多而杂,但是大多都离不开跟苏城瘟疫有关。瘟疫这个东西在古代社会而言,就是绝症,而且是会传染的绝症,是随时随地就能要人命的玩意,即使是在现代社会,瘟疫这种东西,也不是闹着玩的小病小痛。人们对于绝症的恐慌,比对待一般的事物更加深刻,加上人云亦云的传播,总认为瘟疫就是神灵对人的惩罚。那简直就是天大的事。
  通过外面人们谈论的内容,许颜能获得的讯息称不上多,但是关键的几点,她还是心中有所了然了。苏城封城是铁打的事情了。而且应当就在他们出城不久之后,可见他们能够离开,还是多亏了小郡主的原因,为了护送樊子杰离开,小郡主怕是也费了不少的心思了。几乎是等他们一出城,便立刻有了封城的命令下来。而小郡主身染疫症的消息也得到了证实。代州城里虽然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慌张,但是因为府台处理及时,倒是还不曾发生混乱,只是,苏城那边,混乱就必不可免了。
  那些被关在城里,不得离开的乡绅土豪,那些流转在青酋各地的商户,那些原本打着主意前去苏城,讨好小郡主樊子妤的达官贵人们,在得知这样的消息的时候,几乎将整个苏城的几大城门都挤破。好在苏城府台早有准备,派了重兵把手,这才没有让他们破城而出。
  得到这些消息,许颜心中恻然,她几乎可以想像,那些原本不知情的人们,在得到消息之后的恐慌场面。骚乱,惊慌,哀嚎,祈求,充斥着整个苏城。然而,她已经没有时间和精神再去想这些了,因为她即将面对的是掌控着他们生死大全的樊郡王。
  樊郡王派出的,前来迎接小世子的护卫,已经将整个茶铺,团团围住了。
  
         

 第 75 章

许颜和樊子杰被一同带入了代州的府衙。进了府衙,樊子杰便被人带走了。许颜心中一沉,知道等会必定是要单独面对樊郡王,若是有樊子杰在场,说不定樊郡王还要看在儿子的面子上,不会当场对他们下手,可是如今,樊子杰被领走了,他们便如同那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越是这样,许颜原本还有几分的急躁,如今反倒是都沉淀下来了,再坏不过是人头落地罢了,何况,还没有见到人家樊郡王,事态的发展还不一定就会那么糟糕,也许是往好的一面走去呢。
  在有些忐忑的等待中,她终于迎来了这位青酋赫赫有名的战将,樊郡王。许颜依着礼数行行礼之后,便不卑不亢的起身,用着余光打量着眼前这个在青酋,掌控着数十万大军,久经沙场,杀人无数的大将。
  在行军打仗的将领之中,有一种人,被成为儒将,他们不但是能驰骋沙场,杀敌于前,还饱读诗书,浑身上下无不流露出文人的书卷雅致来。便是与你说话,都是带着几分书卷气的,让人如沐春风。不过,通常,这种人在战场上,都有一种统一的称呼,笑面狐狸。他们不仅仅是骁勇善战,更善于使用各种兵法权谋。破敌于无形,杀人于谈笑之间。
  许颜从前总以为她穿越的不过是个普通妇人,在这个制度森严的社会,终其一生也不会有机会见识到这样的大人物。更不要说是与他同处一室,这么近距离的观察。顿时只觉得那些辉煌的,极致的描述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出这人的万分之一来。不由心生喟叹,好一位人杰,好一位樊郡王,即使尚未与之交谈,仅从气质上来看,也是个人物了。
  “听说小儿这次离家,多得了夫人照料,倒是让夫人费了不少心思了。”樊郡王朝许颜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坐下说话,自己也随意的撩了撩衣袍,在对面就坐。面带笑意的说道。
  许颜心道,来了。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露出一分慌张的神色来,不然,便是她对樊子杰的救助和帮忙不曾别有居心,在这位郡王眼中看来,怕是也成了别有居心了。想到这里,许颜定了定神,面含三分笑意,神色十分坦然的回视坐在对面的樊郡王,道:
  “民妇不敢欺瞒郡王,当时若不是小女见小世子狼狈,动了恻隐之心,坚持要前去帮助小世子,民妇便是不会出手的。”
  “哦?为何?”对面的樊郡王对许颜的回答,似乎起了几分兴致,挑眉问道。
  “回王爷,民妇的身份家世,想必王爷已经派人打探清楚了,民妇本就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而已,既不是江湖豪侠,没有武艺傍身,又不是家底丰厚,出门皆带着保镖家丁,当日不过是图着一时新鲜,带着女儿上街游玩,自然是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的好。”说到这里,许颜小心的观察了一下樊郡王的脸色,发现自己并看不出来什么。只好继续说道:
  “其实,起初我们帮助小世子的时候,也不过是惦念着一个馒头的钱而已,小女见小世子当时狼狈,饿得只能抢了人家馒头,却还要遭人殴打,所以才请民妇出手,若是知道后面会引来诸多追兵追杀,民妇当日必定是不会出手帮忙的。定是有多远走多远。民妇不过是一介女流,这等充英雄的风头事,还是让给别人去做的好。”
  “哈,夫人倒是实诚,这样的话,换做是别人,必定在本王面前,夸大其词,信誓旦旦的保证,即便是刀山火海,也一定会救助本王爱子于水火。只是,不知道夫人为何对本王如此坦诚呢?莫非?”樊郡王话说到一半,便不再开口,但话里的意思,许颜却是已经明白了大半。
  莫非,莫非是你们明知道瞒不过我,便索性九分实话掺着一分假话,将当日的情形说得清楚明白,来博取他的信任,好进一步掩盖你们的真实目的么?许颜将樊郡王余下没有说出口的话,做了这样的解读。心中只觉得无奈,面对这样久经朝堂的大人物,正如俞师攸所说的那样,她还真不是对手。而她所能做的,所能应对的,只有更加真诚而已。
  “王爷说笑了,民妇哪里敢这样揣测王爷的想法,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想着王爷这样英明睿智的人物,民妇所言是真是假,是否别有目的,定是瞒不过王爷的法眼,民妇又何必要多此一举,而不索性大方坦诚将实情以告呢。”
  樊郡王不曾闻言,倒是沉思了片刻,然后竟转了话题:“听说我那孽子此番多有打扰夫人,竟还扬言要与夫人爱女定亲,当真是我教导无方,白白污了小姑娘的清誉了。”
  许颜闻言,心中一沉,不知道樊郡王为何竟将话题又转到这件事情上来了,先前小郡主的态度,她却是十分了解了,也正如她所愿,最好是不要跟樊家扯上什么关系,可是,樊郡王此时将这个事情提出来,却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只好小心的作答:
  “那些不过是小孩子的戏言罢了,古人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谨防男女大关,都要算到七岁之后,小女尚且不过六岁而已,还只是个孩童,哪里谈得上什么清誉。王爷不必挂心。”
  “诶。话不能这么说,夫人爱女虽然只有六岁,我家那孽子却是已经满了七岁了,他又是我的嫡子,将来的郡王,说出去的话,自然是要作数的。再说,我看贵千金那乖巧的样子,倒是真的十分讨喜,跟我家那个混小子又合得来。更难得的是,我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在妮儿那小妮子面前,乖巧得很。刚刚回来,还知道自己错了,跟我磕头认错呢,着实是让我吃了一惊。”樊郡王大手一挥,阻断许颜的话,竟是打定主意要往这上面扯。竟像是相中了妮儿做他儿媳妇一样。
  许颜这时却是不知道要如何作答了,这樊郡王字字句句,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要认了这门亲,可是且不谈两家之间家世悬殊如此之大,便是先前一刻,他还不曾对他们卸下防心来,后一刻竟亲切如多年未见之好友一般,还要订下儿女婚事。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她这一刻还在纳闷之中,下一刻樊郡王话锋又是一转。
  “唉,也不知道我那乖女儿如今病得如何了,还能不能有机会见到她,可真是要清秋老天保佑,切莫让好好的红喜事,变成了白喜事,让我这已近不惑之年的老汉,白头人送黑头人。”樊郡王见许颜还满脸的茫然,便继续感叹道:“可怜我那还如花一般年岁的女儿,如今孤身一人身陷疫区,身旁连个亲近些照料的人都找不着,孤苦无依的,心中必定是孤独绝望,又怎会有利于病情呢,唉,此时,若是有个信得过的人,能前往照顾,想必定能让她心中大有安慰。想来,病也会要好得快许多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颜若是还不懂,当真是白活了。人家对她这么客气,打的可不就是这样的主意么,让妮儿和樊子杰定亲,她许颜便成了他们樊家亲近的人,再将她送回苏城去,好好照料樊子妤,想来,妮儿在他手里,她许颜是不敢不尽心照顾樊子妤的。
  许颜在心中苦笑,樊郡王既然将这事提出来了,又岂容她拒绝,若是她拒绝的话,今日怕是走不出这府衙吧。俞师攸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她前脚将樊子杰送出来,转过头,樊郡王又要将她送回苏城去吧。而身在疫区,已经全面封锁的苏城里,尽管樊子妤是小郡主,可是谁又能保证照料她的那些人会尽心呢,便是她们不尽心,将来樊子妤身故,樊郡王也是不能说什么的,谁让樊子妤患的是疫症呢。唯有女儿在他手里的许颜,才是那个为了女儿,不能不尽心的。若是不让妮儿和樊子杰定亲,樊郡王是找不到借口将妮儿留在代州的。
  “若是妮儿和我家孽子订下亲事,想来,那俞老夫人却是也不敢再拒绝夫人做她俞家的儿媳妇的吧。这样倒也算是全了夫人救下小儿的恩义了。”樊郡王见许颜还有些迟疑,继而开口说道。却是将许颜和俞师攸之间的为难之处,也一并解决了。
  她如今是想明白了,却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不仅不能拒绝,还要主动请缨。罢了,妮儿在这里,有樊子杰在,总归是吃不了什么亏的,而回转苏城本也是她的意愿,她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呢。何况,樊郡王最后抛出的橄榄枝,着实让她心动。
  “王爷若是不嫌弃的话,民妇愿意回转苏城,前去照顾小郡主,只是,民妇总是不放心小女,尤其眼下苏城乃是疫区,若是民妇未能躲过疫症身故,小女便只有孤苦一人了。”许颜下了决心,字字句句说的都是自己若是染上疫症身故,实在隐射的是小郡主樊子妤若是不能得治。樊郡王必定是要拿她陪葬的。她总是要为妮儿再讨得一些保障的。
  “夫人放心,既然小儿与贵千金订下亲事,本王一向言出必行,恪守诺言,若是夫人不幸身故,本王也定会代替夫人好生照料本王的儿媳的。”樊郡王此言,等于是下了保证,即便将来樊子妤不幸身故,他定不会迁怒于妮儿。
  “民妇多谢王爷体谅民妇一片爱女之心。。“得到保障的许颜,也就放心了。樊郡王这样的人,能在军中有那么高的声望,必定是言出必行的,断然不会轻易毁约。不论她这一趟苏城之行最后结果如何,总归妮儿是不会收到牵连的。而因有着这样的保证,她自会用心照料樊子妤,即便是最终不得善果,樊子妤不能安然归来,那也只能说是她命薄了。
  樊郡王伸手将附身行礼的许颜扶起,见她如此为女儿着想,也不由得感概道:
  “夫人不必多礼。本王这也是为了儿女尽点心意罢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夫人的用意,本王自然能够体会,本王必定不会薄待了妮儿。纵使将来子杰想要毁约弃誓,本王也定是不准的。”
  
         

 第 76 章

车子缓缓在几乎没有人烟的道路上行驶着,许颜揭开车帘,看了看前面同样车轱辘转动的数辆车子,那里面装着大批的药材,全是这几天里,由樊郡王以及俞家出资,在代州以及周边的几个大城市里收集的,用来防治瘟疫的药品。
  收回手,许颜将头靠在车壁上,无奈的苦笑了,樊郡王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漂亮,却叫许颜不知道如何回绝,定下妮儿和樊子杰的婚事,却决口不提是为妻还是为妾,想来其实打心底是看不上妮儿的出生的,像樊郡王这样的家世身份,婚事又岂是自己能做主的,就连他最疼爱的长女,小郡主的婚事,不也是靠着当今的圣上指婚才定下来的。
  想来,樊郡王即使不提,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就凭妮儿这样平民的出生,将来能给樊子杰为妾,已经是赏了天大的颜面了。若是她再提出妮儿将来要为妻而非妾的话,大抵就要被当作是不识抬举了。只要不是正妻,只是个妾侍,倒是无妨的。即便是年幼便定下,也是不妨事的。
  如今看来,她若是想取消这门亲事,唯一的办法便是祈求老天保佑,樊子妤能在她的照顾之下,躲过这场灾难,身体好起来,那么她兴许还有机会借着这点,向樊郡王提出,取消妮儿和樊子杰婚事,当然,若是她这次不幸最后未能照顾好樊子妤,甚至是自己也染上了疫症,一命呜呼的话,那么,依着樊子杰眼下对妮儿的喜爱,也许会是一个好归宿吧,
  许颜想起上车之前,福贵看到她时的情景,不由觉得好笑,福贵脸上的神情都是如此,她倒是有几分期待俞师攸知道她又随着车队回转苏城之后的表情了。怕不也是跟福贵一样,惊诧得紧吧。说不定还十分郁闷呢,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想了这么多辙将她送出去,结果她到城外溜达了一圈,最后竟让又被送回来了。
  只可惜,许颜还未能将俞师攸惊到,就先被别人给惊到了。车子顺利的进了城,顺利的到了别庄门口,许颜正欲下车进门,还没有走出去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撞了个踉跄,若非福贵扶的快,只怕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等许颜站稳了,定了定神,细细朝前面瞧去,就见着一个妇人拉着一个女子,急匆匆的往里头走,嘴里头还嚷嚷着:
  “闺女,趁着门开了,快走,这群该死的混蛋,竟然敢将咱们娘俩关在门外,咱们可是跟这家主人有亲的,将来等你做了这庄子的女主人,定要叫她们好看。”
  许颜闻言眉峰一挑。嗯,她刚刚听到的是什么?女主子?哟,她才刚刚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姓俞的居然就跟人定了亲了?许颜朝身边的福贵看去,却见着福贵脸上神色有些闪躲,不由眯了眯眼,瞧着这厮的神情,怕是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这倒是有意思了。她不知道便罢,今儿既然恰逢期会,被她知道了,若是不去瞧个热闹,倒是有些对不住自己了。
  “许娘子,这事你别多想,是有些缘由在里头的,回头,主子定会好好跟你解释的。”福贵见许颜脸上神色莫辩,不由心中忐忑,他倒是将这茬给忘了,这下子只怕他家主子该要满头包了。
  “我会多想些什么呢,我只会亲眼瞧上一瞧罢了。”许颜看着福贵冷笑着说,然后转身收敛了笑意,提步就跟着往里头走去。她只会亲眼看看,亲耳听听,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是俞师攸当真是想跟人家鸾凤和鸣,她自然也是识趣的,又岂会去当那五百万的电灯泡呢。
  福贵见许颜如是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祈求老天保佑他家少爷,许娘子瞧上去可不是什么善与之辈,这事少爷若是不解释个清楚,怕是以后就不得安生了。更甚者弄不好佳偶变怨偶,也不是不能的。不由自主的打个得嗦,见着许颜已经进了门,连忙加快脚步跟了过去。
  许颜一路上行来,遇到的丫头小厮,一个个先是惊讶,随后便是神色异常,想来前头进来的那两位,那势头和动静定是不小的。许颜跟着俞师攸住在别庄里,对外虽然说她眼下不过是俞师攸的外室,可是庄子里的人有谁不知道,俞师攸那态度,许颜成为女主子只是迟早的事,若不是这次疫症爆发的太突然,小郡主的婚事推后的话,眼下只怕许颜已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主子了。
  即便许颜还未曾与俞师攸行过大礼,但是庄子里一些管家当家的事,俞师攸不在的时候,去问许颜,也是能有个准话的。先头那妇人带着自家闺女嚷嚷的上门,还说即将成为这里的女主子,这节骨眼上,许颜从外头回来,能不叫他们诧异和不知所措么。
  倒是许颜,不急不慢,神色淡然的问了眼下俞师攸的所在,又询问了一番庄子里修葺的工程事项,才款款朝着大厅走去。她越是神色淡然,显得越是平静,就让一路上遇见她的丫头小厮心里头越发的没底,连带的面上神色便越发的显得紧张起来。回话做事都不由得要轻手轻脚了许多。
  许颜还未走到大厅,就听到里头那妇人哀哀切切的哭嚎之声,说是哭嚎,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夸张,她人还隔大厅有一阵距离,就已经能将那妇人的话,听个十之八九了,言下之意,竟是寻着与俞家早些年父辈定下的婚事而来。
  许颜皱了皱眉头,这事她许久之前就听俞师攸提起过,当初他们俞家败落的时候,那家人便私自悔婚,将女儿嫁给别人了,怎么这会又冒出来个定了亲的,这俞师攸到底是定了多少次亲了?
  等许颜站在门外将事情的经过听了个明白之后,不由得再次冷笑,原来她不在的这几日,从封城那天起,城里就出了乱子,好不容易经过武力的镇压之后,又传出治疗预防瘟疫的药品不够的消息,那府台大人为了安抚人心,便将俞师攸已经采买了大量的药材,不日便会抵达苏城的消息传了出去。
  而这世上当真是有这般极品的人,当初见着人家家道败落,便忙不迭的悔婚而去,如今见着苏城药品紧张,而采买药材一事落在了俞师攸的头上,寻思着怕自己用药不够,便又忙不迭的跑过来攀亲戚了。竟然还扬言,大女儿虽然是出嫁了,但是两家亲事一直未曾正是解除,家中还有一个小女儿,嫁过来倒是刚刚好。这如意的算盘打得多响亮啊。合着全当人家是傻子了。
  这时屋子里又传出声音来,细细一听竟是俞师攸颇为平淡的拒绝,只说他如今已经有了成婚的对象,高攀不起她们家的女儿,然后接着便是一阵嚎啕之声,言下之意,竟是在控诉俞师攸他为人忘恩负义,如今跟府台大人扯上了关系,攀上了高枝,竟然要翻脸不认人等等,言辞十分苛刻,听的许颜眉头直皱。
  这等泼妇,怕是俞师攸也极其头疼的吧,尤其对方还长了他一辈,先前又有那样的关系,光是想到他头疼的样子,许颜就有种想笑的冲动,不过接下来那妇人口吐之言,却是让许颜冷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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