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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小职员-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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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老乌鸦统统没有提到，只是很迷糊的告诉徐渊，红羽潜力巨大，是个好帮手。
现在，徐渊更加迷惑了——红羽居然跟仙界圣火供奉的“远古火神”的形象相似！同样都是以火为生，同样都是嗜火如命！不同之处却是一个在仙界，一个在凡人界！
难道天底下真有如此巧合的事？
于是，徐渊把关于红羽的种种跟大长老介绍了下，也同样表明了自己是从凡人界而来的身份。
没想到大长老听到后，更是吃了一惊，回头望了一眼，在空如灿烂燃烧的红羽，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圣火教史上有记载，说远古火神当年留有子嗣，并自成一族。。。。。。后进入上古时代，仙族征伐无度，仙界动荡不安，火神一族嫡系则散落四界。。。。。。红羽它，它。。。。。。该不会是。。。。。。”
第381章 火神族与水神族（1）
听着大长老的话，徐渊也是怔住了。听他这样一说，红羽极有可能是远古火神一脉的后人！
远古火神是圣火教的的图腾，但是这个图腾在圣火教的典籍里又是有迹可循、真实存在的。圣火教在仙域存在了数万年，虽然一直处于仙族的打压之下，但是却从未因此而被剿灭过。
很多死忠教徒会把圣火教的生生不息归功于远古火神的庇佑。
同时，在圣火教中，有相当一部分教徒把寻找远古火神的后裔当成终生的任务和目标。可是，许多年以来，因为种种原因，虽极尽努力，但是散落在四界的火神族后裔依旧杳无音讯。
大长老便是属于这一类的教徒。他一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找到火神族后裔，让真正的火神族带领着圣火教，重振数万年前远古时代圣火教的辉煌和兴盛！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他努力了大半辈子没有完成的事，到头来居然遇到了一个主动回到圣火教的火神族后裔！
事情到了这里，徐渊对于火神教算是了解的很清楚了：很明显，不论红羽是不是这大长老口中的火神族后裔，总之它和这圣火教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红羽正悬浮在大殿内的空中，一身的火焰依旧在熊熊的燃烧。它看不懂为何有一个老头正在对着它跪拜，于是收了火焰，扑棱着翅膀向徐渊飞去。
徐渊淡淡一笑。亲昵的拍了拍红羽的腿——红羽的个头远超过徐渊了，徐渊只能够得着腿。
“大长老，你也不必如此激动了。红羽的年龄相当于人类七八岁的小孩子。你指望一个小孩子带领你们圣火教重新恢复远古时代的辉煌？”
大长老从地上起来，注视着红羽，眼中泛起一丝兴奋和期许，“不，当然不是现在，我们可以等，一直等到它成长到能够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之时。那个时候，才是我们圣火教真正扬眉吐气的时刻。不过，徐渊，我想问一下，红羽当初是谁庇护了它，又是谁照顾了它？”
徐渊想了想道：“大约二十年前，在凡人界的一个城市里，一个隐世的妖族大能把红羽派来给我协助我调查一些事情。至于这位妖族大能，我只知道它是金乌族的祖宗级别的人物，当时有人传言说它已经活了上万年，此事谁也不知道真假。。。。。。”
“金乌族？”大长老眉头皱了起来，细细一想，依稀想起了一些故事，“这个妖族我好像知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它应该是当初火神族分裂出去的一个种族。。。。。。”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隐秘？”徐渊这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心中不禁有些诧异。
“是的，”大长老点点头，缓缓叙说道：“火神族的历史太久了，正是因为太久，中间总会发生一些故事的。。。。。。前一万年到前十万年这段期间被称为上古时代，上古时代里，由于仙族的崛起和大肆扩张，引发了诸多战争，当时整个三大仙域还不是仙族的地盘，而是一片混乱的战场。火神族就是在那段混乱不堪的岁月里渐渐出现了内部的分裂，而金乌族就是这种分裂之后的结果。按照你说的那位金乌族大能活了上万年的岁月，那么很可能他亲眼见证过金乌族与火神族的渊源，所以才会收容了火神族的后裔。。。。。。”
徐渊看了眼不明所以正睁着大眼睛瞪着他的红羽，心中也同意了大长老的这种推测。
的确，火神族和金乌族同根同源，只不过像是两个已经成家立业之后分家的兄弟一般。老乌鸦之所以庇护、照顾红羽，很可能就是他亲眼见证了当年两个种族的分裂。。。。。。
“大长老，火神族到底在上古时代发生了什么事？它的族人为何会流散到四界当中？为什么分裂出去的金乌族会没事？”
大长老叹息一声，轻轻摇了摇头，“金乌族也不是没事，它们同火神族一样，也是几近消亡，你除了凡人界的那位金乌族大能还听过有其他的金乌族吗？”
“这倒还真没有。。。。。。”徐渊如实点头。
“这就对了，不光是火神族，金乌族也是人丁稀少，这四界当中极为罕见了。这一切都原因都要归到上古时代仙族对火神族的敌视！”
“为什么？”徐渊有点不解。
上古时代的仙族虽说大肆扩张，抢掠领地，类似于在星域内搞一场圈地运动。但是星域那么大，不差火神族那一片地方，再说，如今圣火教也算是火神族一脉相承的延续了，为什么如今的仙族却一直容忍它存在下去？
大长老捋了捋胡须，幽幽一叹，似乎有点落寞的味道：“徐渊，你既然和红羽是好朋友，红羽又是火神族后裔，如此，你我关系便算是又拉近了一步，我便称呼你为徐渊老弟，你看如何？”
“甚好。”徐渊道。
“徐渊老弟，且听我细细说来：上古时代的前期，正是火神族的全盛时期，那个时候，整个火神族的族人大约有一万名左右。你可别小瞧了这一万人，他们可全都是拥有着最正统的远古火神血脉的火神族人。火神族的天赋和其他种族完全不同，火神族是个以火为生命的种族。每一个火神族人体内都有一个异火的火种，当到这个族人成长到一定的年龄，它体内的火种便会自动苏醒，从此之后，它便能够完全控制这种异火！而最特殊的火神族人则是远古火神的嫡系后裔——它们拥有着火灵之体！也就是说，在它们的体内，同时拥有着五种异火的火种！等到它们完全苏醒的那一天，五种异火便可随意玩耍！可想而知，火神族在当时的仙界是处于什么地位！”
“可是上古时代不是正是仙族崛起的时代吗？”
“问题就出在这！一山不容二虎，想必你也听说过。上古时代正是仙族大肆征伐的时代，因此他们不可能会对火神族熟视无睹的。于是，他们在征服了大半个仙界后，开始把战争的方向指向了火神族所在的火神星。”
“据我了解，五种异火是四界之中相当可怕的存在，再加上上古时代是火神族的全盛时代，仙族靠什么去对付火神族的异火？”徐渊眉毛一簇。
大长老苦笑一声，看了看那大殿中的虚空，仿佛在遥望数万前面那如火如荼的星域大战。“天地万物，相生相克，这是自然之道，也是循环之道。火是很威猛、霸道，但是它终究还是怕一样东西。。。。。。徐渊老弟你应该猜的到。”
徐渊不确定的道了一声：“难道是。。。。。。水？”
他之所以不确定，那是因为异火不是普通的火，水基本上一点效果都没有。比如那天降紫火，专少各种思维、情绪、念头、记忆。。。。。。这玩意你用水去浇，能浇灭得了么？
“就是水。。。。。。”大长老叹息一声，继而解释道：“当然，这水也不是一般的水。天地之间有异火，自然也有异水。在如今的迷天仙域相邻的北部域外星域里，有一片星域叫做水云星域。在这片星域里，有一颗星球的名字叫做水云星。在水云星上，生活着一个奇特的种族。这个种族天生的神通便是控制各种水。它们也如同火神族那样，每一个族人的体内沉睡着一种异水的水种。有些特殊的个体则沉睡着数种异水的水种。这个种族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克制火神族而存在的。后世的人按照这种特性，把它们叫做水神族。。。。。。”
第382章 火神族与水神族（2）
“水神族？难道这个种族拥有的天赋神通正好可以克制火神族的异火？包括五种异火？”徐渊也不由自主的感到了震撼和不解。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这句话通常是有局限的，比如水克火这谁都知道，但是一滴水如何能克的了燎原之火？同样道理，普通的水如何能克的了异火？
五种异火天降紫火，九幽冥火，地藏心火，青莲妖火和灭世经火。
天降紫火可焚尽一切念头、情绪！九幽冥火则是来自地狱九幽深处的黑色火焰！青莲妖火是源自于妖的一种火的力量，有无上威力。地藏心火则是五种异火中最为阳刚、炽热的火焰，它是地心的火种所化。灭世经火，五种异火中最神秘的火焰，状态不详，据说有灭世之威。
这五种异火，每一种都蕴含着奇异的威力，蕴含着火的所有精髓，是天下一切火的祖宗。控制了这五种异火，基本可以驰骋各界。
这五种异火，各具神通，根本不是凡水能够克制住的！
但是现在，徐渊居然听说了在这仙界域外星域的一隅里，居然还有一个水神族，而且它的族人掌握异水竟可以完全的克制这五种异火！
这如何能叫人不震撼和不解？
难道真的是天意？
是不是天意，徐渊不知道，大长老更不知道。他捋了捋胡须，喃喃的说道：“就是因为水神族被仙族知晓，所以仙族才萌发了借助水神族去围剿火神族的阴谋。”
“看来仙族的历史就是一部阴谋史。。。。。。”徐渊心绪复杂的说道。这大长老只听说他是从凡人界而来，却肯定不知道实际上，他也拥有了着半个仙族的血统。这种血统，他虽不不屑，但是也无奈接受。就像他极为痛恨骆河图却不得不承认他是自己亲生父亲这个事实一样。
“是啊。。。。。。仙族为了一统仙界，犯下了不少杀戮之行，更衍生无数的阴谋诡计。发现水神族的存在之后，当时的天庭组织才刚刚建立，整个天庭所有大事的决定并非一个人说的算，而是由长老院里投票决定。当时长老院的投票结果是，在水神族与火神族之间挑起事端，然后天庭站在实力稍弱的水神族一边，假借正义的名声，去攻伐火神星。那场战争之后，火神族和水神族便成为了死敌。”
“恐怕他们即便是死敌，经历了一场战争，也闹不起什么相互复仇了吧？”
“正是。战争之后，火神星几乎成为一片地狱，用水深火热来形容再不为过。。。。。。火神族的族人大部分战死，只有一小部分突围了出去，历经数万年，从此散落到了各界，而且数量几乎可以用寥寥来形容。。。。。。红羽是我们近百年来发现的第一个火神族后裔。百年前我们找到了一个，可惜，它被天庭列上了黑榜，几十年前被天庭派出的高手追杀，死于飘渺仙域。。。。。。”
“那水神族的情况呢？”
“水神族也不见得比火神族强到哪里去。上古时代那场战争之后，水神族元气大伤，再也无力理会火神族之事，退回了水云星，加之后来仙族利用它完毕之后便把它抛之一边，渐渐的，水神族便被世人所遗忘了。一直到现在，三大仙域内很少有人知道水神族当年帮助了仙族去除了一个钉子，也算对仙族有恩了。。。。。。不过，我们这些年反而从各种途径听说了一些水神族的消息，似乎。。。。。。”
“似乎什么？”
“似乎水神族有了些许动作。。。。。。”
“什么动作？”
“说不清，”大长老直截了当，“总之是有动作吧，不管什么什么动作，我想对于我们圣火教来说都是有利的——一个人当他发现自己被耍了数万年，这数万年积累的怨气，徐渊老弟你可以猜一下到底对我圣火教是有利还是有弊？”
“我猜是你们在水神族那边做了点什么事情，对吗？”徐渊面带笑意，看着大长老，似乎能看透他那双苍老的眼球而直达内心似得。
大长老只觉得这个年轻的修道者眼神犀利的不像话，他一把年纪居然会对这目光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慌和恐惧。他盯着徐渊喃喃说道：“徐渊老弟，你到底是什么修为？”
“红羽体内五种异火已经觉醒了四种，却仍然跟着我，你觉得呢？”徐渊指了指身旁的红羽说道。他没有正面回答，却是一个最好的回答。
“红羽的异火居然已经觉醒了四种？”大长老失声叫到。
这一声突兀而尖锐，表情又带着不可思议。灵双儿当真被吓到了，一个激灵抓紧了徐渊的银色长袍，“师父。。。。。。”
徐渊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才注意到这小丫头一直还在后面站着听他们说话呢，又看见红羽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灵双儿，于是说道：“红羽，别那么盯着一个女孩子看，她是你姐姐，记好了。你们去一边玩去，我和大长老正在聊天。”
红羽还是小孩子性格，它能听懂徐渊的话。多年的相处，无论是徐渊闭关多年还是流浪多年，始终不离不弃。二十年的时间里，徐渊和红羽的感情更像是兄弟或者是父子。
在徐渊的眼里，红羽和萧阳正像是他的两个儿子。虽然他们两个都是妖族，而徐渊是妖族和仙族的混血，但是那种情感，永远无法忘记。
所以，徐渊的话，就像是一个父亲的命令。红羽虽然实力强大，但是无论徐渊说什么，他都很乖，很听话。这会听到徐渊让它带着灵双儿一边玩去，果然，它大摇大摆的甚至巨大翅膀，先是滑稽的拍了拍灵双儿的屁股，然后，那翅膀像个大蒲扇，把灵双儿包在里面了，托着她，朝大殿里飞去。
“唧唧唧唧！”
这是它唯一会发出的声音。
“双儿别怕，它只是个小孩，它在喊你姐姐呢。”徐渊微笑一声，目送着尖叫不断的灵双儿被红羽顽皮的带走。
看着红羽的背影，大长老久久叹息：“现在已经觉醒了四种异火，真不知道当它真正长大的那一天，蜕变之后，会有多么惊人的成就。。。。。。”
“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
“徐渊老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
“且说无妨。”
大长老又看了眼红羽飞去的方向，缓慢的说道：“圣火教虽然并非火神族人，但是圣火教自从创立之初，便继承了火神族的意志和神通。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圣火教修炼的法门便是火。因此，恢复火神族的昔日盛世是我教的宗旨。现在看到了红羽，我似乎看到了希望。希望徐渊老弟将来在红羽成长之后，可以把一切如实相告，尽量劝他能够回到圣火教带领我们去重振火神族威势！”
徐渊沉吟了片刻，道：“这个我自然会告之于他，至于他如何选择，那就要看他自己了。但是毕竟现在他还只是个孩子，灵智还未完全成熟。。。。。。”
“无妨，有徐渊老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一切有劳老弟！”
这时，大长老忽然又想起来另一件事，满心的好奇，于是问徐渊：“对了，徐渊老弟，先前有教徒说你是自愿把徒弟当作贡品送来。。。。。。这是怎么回事？”
徐渊哈哈一笑：“其实那只是个借口。。。。。。路上偶遇了那些教徒，偶然看见他们身上的图腾纹身，觉得有疑，于是便找了个借口跟他们来到了这圣火星，不然，我怎么会想到什么贡品呢，那可是我徒弟啊！”
“原来如此！”大长老恍然大悟。
“不过，我正有此事相询。那贡品之说，却是为何？”徐渊面色依旧微笑，声音却冷了下去。
第383章 献祭仪式
“不知道圣火教既然是火神族的追随者，为什么会用少女作为祭祀的贡品？这个习俗难道是从上古火神族遗传下来的？”徐渊问道。
之前，徐渊不知道圣火教与红羽还有这样的渊源，一心想把灵家的的追兵给引到这里，甚至，他觉得天庭也会派人过来这里。这也是他为什么执意要来此地的原因。
但是现在他得知了圣火教与红羽的关系，这个关系让他不得不重新打算了：是继续留在这，让灵家甚至是天庭派人来，还是离开这里令选一处险地？
除了这个念头，他还一个堵在心里的坎儿：大凡大奸大恶，总不会得到好结果的。圣火教背负着邪教的名声，真假先不说，就凭四处强掳少女，活祭火神族祖先远古火神，这点让徐渊心中很是难以释怀。
红羽也是火神族的后裔，但是红羽很善良，从来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从这点上讲，把远古火神当成一个神圣化的精神领袖然后用少女活祭之的圣火教，丝毫离善良不沾边了。
耿耿于怀，这才让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听到徐渊这样问，大长老苦笑一声，摇动道：“实际上，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迫不得已的。圣火教所修炼的神通便是火，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并非是火神族的族人，没有关于火的先天的天赋，所以，我们想在这条修炼道路上有所成就，就必须另辟蹊径。。。。。。”
“所以你们便想出了活祭少女的方式来实现你们对火的控制力？这是道理？”
“你说的对，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我们的教徒们才获得了火的真谛。。。。。。表面是祭祀活动，实际上，它是一种从上古时代就流传下来的神秘仪式。这个仪式是火神族在火神星沦陷之前火神族的族长告诉我们圣火教的第一任教主的。仙界的绝大部部分人可能都不知道，圣火教的第一任教主就是火神族最后一任族长收养的义子！”
“难怪圣火教如此关心火神族的兴盛，原来是这层关系。。。。。。”徐渊这下恍然大悟了。大长老说的对，谁能想道呢？火神星被仙族和水神族联合攻陷之后，火神族死的死逃的逃。谁又能想的到一个非火神族的外族居然会因为感恩而组建了圣火教，并且以恢复火神族兴盛为己任？
“火神星被攻陷之前，火神族的最后一任族长已经身受重伤。在死之前，他向他的义子也就是我们圣火教的第一任教主透露了一个神秘的仪式，这个仪式每年需要举行一次，仪式的结果将会使一些外族人获得火神族的天赋神通！”
“先前我见你吞吐那青莲妖火。。。。。。”
“正是因为献祭仪式，否则的话，我断然不可能够那样吞吐天地间五大异火之一的青莲妖火！”大长老诚恳的说道。
“可是你们这样做与邪魔外道有什么区别？这不是再给火神族脸上抹黑吗？”徐渊质疑道。
“所以说我们也很无奈。。。。。。圣火教一向被仙族看成是火神族的余孽，成千上万年来，仙族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圣火教的围剿。你现在所在的这里，只不过是我们十五个据点之一。这么多年来，圣火教之所以没有被剿灭，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我们随时更换总部，仙族摸不着我们的动向，第二个就是无论何时，圣火教总不缺少教徒。徐渊老弟，你知道原因吗？”
“莫非就是因为那献祭仪式？”徐渊瞪大了眼睛。
“正是！”大长老点点头，一脸苦笑的点点头：“没有任何好处，圣火教又怎么单靠一个信念就能聚拢那么多的教徒？”
徐渊仿佛也明了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火这种神通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的。现在圣火教却有一个神秘的献祭仪式可以让一个资质平平的外族人获得上古火神族那种天赋。。。。。。这种机会，应该是一个极大的诱饵。。。。。。难怪圣火教能够长盛不衰！”
“所以，徐渊老弟，你也能理解圣火教的苦衷了？每年牺牲那么十几个少女的生命，却能让圣火教保持生命和活力。相反，如果没有这种仪式，圣火教没有了足以吸引人的东西，到时候只怕是一哄而散，冷冷清清，除了被仙族最终剿灭的命运，更别提有能力去寻找火神族后裔，完成火神族复兴了。。。。。。”
“有果必有因，一切都是一场轮回。。。。。。”徐渊听到大长老如此说明，忽而又想起了凡人界的十年战争，死伤上亿，老天连一滴眼泪都没掉，而现在，十几个少女的生命却让他无比的感慨与叹息。
“此事终究是你教内之事，算我唐突了，不该过问的。。。。。。”徐渊决定不在理会此事。正义和邪恶，有时候很难区分。取决于各种既定的规则。把十几个少女扔到火里是邪恶，那如果换成十几只蚂蚁呢？那是理所当然还是仍旧是邪恶？人是生命，蚂蚁也是生命。有时候，为了恶而恶才是真的恶，为了善而善才是真的善。
至此，圣火教的种种秘密和来历，徐渊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他开始思考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了。
原本他在来之前的计划是让灵双儿用秘法通知灵家人前来营救她。正好也可达到惩罚一下邪恶的圣火教。
可是现在明显情况有变，圣火教和他自己居然因为红羽的关系而多了一丝渊源。这样一来，他不得好好修正一下他的计划了。
为此，他还特意把灵双儿的情况跟大长老说了下，末了他提议圣火教不是有很多个据点么，干脆这个据点就当成一个埋伏场，用来算计一下天庭。
大长老虽然有魄力，但是还有魄力到敢跟天庭正面叫板。要知道天庭是仙界最大的联盟组织，它拥有数不清的仙尊、仙将、仙师，还有各个隐蔽之地闭关修炼的仙族大能。天庭占领的领域包括整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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