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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农家 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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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估计一会儿陈夏生看到,会给自己回电话的。
  沈天郁等到下午两点,这都是陈夏生上班的时间了,也没等到那人的回电。这是怎么回事?手机忘带了?还是弄丢了?
  沈天郁又打了一个电话,这时才有人接了。
  电话那边有些嘈杂,让沈天郁很不适应。陈夏生找了一份办公室的工作,环境清幽,也不累,是村里的肥差,按理说是不会有这种嘈杂的声音的。
  “喂?”陈夏生的声音传了过来,和平时一样开朗、阳光,不过有点微微的底气不足。
  那时候沈天郁是听不出他的心虚的,沈天郁直接问:“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在办公室啊。”
  “别说谎话,我听见了。”
  陈夏生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电话里就不闹了,似乎是他换了个地方。
  陈夏生说:“哎呀,这些天有好多人来静坐示威。刚刚我就在处理这些事呢,可忙了,都没看见你之前给我打的电话。”
  沈天郁冷冷地说:“没看见怎么知道我之前给你打电话了?”
  “……”陈夏生一阵语塞,哈哈笑掩饰过去,问,“花儿,有事吗?”
  “你今天为什么上班去了?”
  “这个啊,我替人值班,我们办公室的小王有点不舒服,今天请假了,让我替他一天。下次他再帮我。”
  沈天郁问:“行。你告诉我现在你在哪里?”
  “在上班啊。”
  “那我现在就过去。”
  “……别!”陈夏生慌得几乎跳起来,支支吾吾的,“别来,花芽,我在上班呢。对了……我最近有点忙,可能要两三天回不去家了。”
  这谎撒的有无数漏洞。陈夏生硬着头皮扯下去,暗暗祈祷沈天郁网开一面,能饶过他这一次。
  沈天郁冷静的,“你就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你又怎么了?脸被马蜂蛰肿了?”
  陈夏生暗骂道,该死的秀秀,回去就撕了他的嘴。
  沈天郁说的平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脏怦怦的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夏生声音有点微弱,特别虚:
  “不告诉你行吗?”
  “不行。”沈天郁斩钉截铁。
  攻管严的陈夏生迟疑了一下,妥协了,告诉沈天郁一串医院的地址,说:
  “我在这里。”
  “你怎么受伤了?”
  “……跟人打架。”
  沈天郁猛地挂上电话,气得眼前发黑。


☆、第 54 章

  第五十四章
  沈天郁很少和他生气;比较激烈的两次,一次是陈夏生与别人打架;一次是在医院,陈夏生说要陪他一起死;沈天郁骂他‘你给我滚’。
  所以当他听陈夏生说跟别人打架的时候;沈天郁气得不轻,想了想;拿着钱包就往外走。
  尤金莲见他走的匆忙;问:
  “花芽,你干什么去啊?”
  “去医院。”沈天郁说,“陈夏生又和别人打架了!”
  尤金莲惊叫道:“哎呦这个死孩子……伤得怎么样啊?”
  沈天郁刚才光顾着生气了,也没问他伤势如何。不过听陈夏生的声音;除了心虚没有疼痛;估计没什么大事。
  他回答道:“没事,晚上我把他从医院里接回来,妈您别管了。”
  “他老打架也不行啊,”尤金莲好心的煽风点火,目的也是想让陈夏生懂点事。她知道陈夏生只听沈天郁一个人的话,就道,“这回你可要好好教训教训狗蛋,这个臭小子,这么大人了,还不让人省心。花芽,你听到了吗?”
  “嗯。”沈天郁点点头,关门的声音比平时大,显然气得够呛。
  坐出租车往医院赶,一路上沈天郁想了不少事情。他不想收拾陈夏生一顿吗?当然不是,他恨得牙痒痒,很想立刻冲到医院揍他一顿。揍脸上不好看,屁股上肉多,就照着那边狠揍吧。
  沈天郁脸上表情阴测测的,这个俊朗的少年脸上露出狰狞而复杂的表情,让司机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但是当沈天郁看到陈夏生的样子时,他突然懒得揍他了。
  陈夏生初中的时候曾经因为打架而手臂骨折,不敢告诉家里人,就这么自己硬扛着,到半夜沈天郁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呼吸急促,身体高热,还因为疼痛而不住呻/吟,叫醒了尤金莲,才发现陈夏生的异状。
  陈夏生疼得厉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鼻梁流下,差点哭出来。那时候沈天郁明确的要求他,下次绝对不能打架。拳头,并不是解决办法的途径,你把别人打上了,他怀恨在心,找个更厉害的人揍你。你也怀恨在心,再找人揍他——
  这不是没完没了了吗?沈天郁很害怕下次见到陈夏生的时候,他被别人揍成无法挽回的状况。
  陈夏生听沈天郁的话,自从和他做了保证,很长时间没有再犯。沈天郁以为这件事又过去了,眼看陈夏生工作也找好了,一切都走上正轨,刚松了口气,就出了这档子事。
  陈夏生伤得不重,可是伤的地方很要命。
  他的右脸颊上贴着医用的消毒巾,被胶带固定在脸上。看样子是很长的一道伤口,不知道有没有毁容。
  沈天郁手抖得厉害。他气急反笑,心里非常失望。他深呼吸,喘匀了气,慢慢走到陈夏生床边。
  沈天郁开口道:
  “脸怎么了?”
  陈夏生深深低着头,表现的很是心虚,咬着牙,牙根都要从腮帮子里咬出来了。他挤着声音说:
  “……被刀划了一下。”
  “身上还有伤吗?”
  “……后背上还有一道。”
  沈天郁语气冰冷,听不出感情:“为什么和别人打架啊?”
  “……”陈夏生不说话了,害怕的很,头都不抬了。
  “嗯?”沈天郁压低声音,继续逼问。
  “在马路上遇到个人,我看他……”
  “看他眼熟,以前跟你有过节?”沈天郁站起身,看着他,问。
  陈夏生一下子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沈天郁,半晌点头,忙不迭地说:“对,对对对。”
  看他这幅模样,估计刚才的话不是事实。可是事实一定比刚才那个更恶劣。
  沈天郁板着脸,温润的脸变得无比冰冷。他吸了口气,问:
  “你除了脸上、背上的伤,还有其他地方伤着的了吗?”
  “没了。”
  “那好,”沈天郁从后面的裤兜掏出钱,把里面的现金都放到桌子上,拿水杯压在上面,面无表情地说,“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我,不管你了。”
  沈天郁说的一字一顿,就看到陈夏生登时睁大了眼睛,张开嘴,几次闭合,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都没说出来。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周围的声音全部消失,陈夏生却能听到耳边‘嗡嗡’的耳鸣声,一时间心痛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之间。
  沈天郁残忍的看着陈夏生。他就是想伤害他,在陈夏生能生活自理的情况下,这个惩罚比揍他一顿更能让他长点记性。沈天郁想好了,就这么晾着陈夏生两天,等他反省够了,再重新‘管着他’。
  沈天郁放下钱就要往外走,只是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陈夏生从后面拽住了。他紧紧抓着沈天郁的衣角,全身颤抖。陈夏生大喊:
  “别——花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别不管我!”
  医院里人来人往,都看着这两个极其英俊的小伙子,只见其中一个高大强壮、皮肤较黑、脸上贴着纱布的男人抓住另一个穿衬衫的男人,手抖得厉害,眼泪几乎流出来了。
  沈天郁本想不听,一甩手欲将他甩开,可是陈夏生抓得紧,死死不放,后来干脆从后面搂住沈天郁的肩膀,低声‘呜呜’哭了起来。
  沈天郁最烦陈夏生拿哭当武器。小时候他不想上学,坐在街上仰着头大哭,只能听到他张大的嘴里冒出野兽似的哀嚎,可是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一看就是假哭。
  可是现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肩膀上的湿润,沈天郁挣扎一下,吼:
  “陈夏生!你躲开,别沾着我!”
  陈夏生不躲开,低声哀求:“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花儿,别不要我……”
  “你说说,你犯过多少次了?”沈天郁厉声道,“初中的时候就不让你打架,后来你私下弄过多少伤回来?你工作那几年,回来的时候好几次身上有擦伤,别以为我不知道。陈夏生,你要怎么着啊你!你真被人打死了怎么办?”
  沈天郁很少生气,但是一旦动怒后果不堪设想,最后几句话说出来都是用吼得音量,震得旁边人对他侧目。沈天郁虽然话说的严厉,但是已然有了缓和的想法,没有用力挣扎,不让陈夏生碰到自己。
  陈夏生紧紧攥着沈天郁的衣角,哭得像是小孩儿,吸气的声音很大,时不时吞吞口水,他说:
  “花儿,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没想到这样……”
  沈天郁仰头看天,轻声叹了口气,没说话。
  陈夏生说:
  “医生说我脸上可能一直有一道疤了。我害怕,花儿,你会不会……”
  后面的话陈夏生没说出来。他一直吸着鼻子,话说到这儿沈天郁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便转过身,把陈夏生推开,就看到他用手背擦着眼睛,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沈天郁皱眉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拽着他的手,把他从医院里拉了出来。
  正是夏天,外面很热,医院供病人散心的花园几乎没人过来。沈天郁把陈夏生拉倒背阴的小角落,把他压在墙上,看着他右边脸颊上的伤。
  陈夏生不住吸鼻子,脸恢复成平时的模样,但是眼圈还是红的。
  沈天郁问:
  “陈夏生,你觉得我在乎你长什么样吗?”
  陈夏生垂着眼帘,没说话。沈天郁发现自己一看他这样,就特别想凑上去亲亲他。
  沈天郁亲了亲他红肿的眼皮,声音和缓:
  “如果现在是我被人弄伤了脸。你在乎吗?”
  陈夏生急切的喘息,没说话。
  “嗯?”
  “不,你长什么样我都喜欢。”
  沈天郁说:“我也一样。”
  陈夏生身体发抖:
  “那你还要我吗?”
  “怎么不要?”沈天郁伸手搂住陈夏生的腰,感受到他腰都在抖,顿了顿,向下摸着他的屁股。
  陈夏生紧紧搂住沈天郁的脖子,吻他的耳朵,眼泪大滴大滴的涌出来,像是小狗一样拼命在他身上蹭。
  “你以后不能不管我了。”
  “你喜欢我管着你?”
  “嗯。”
  “……”笑。
  “只有你能管我,你别不要我。”
  “行。”
  两人咬了半天耳朵,有人给陈夏生打电话。陈夏生说是他公司的人来看自己,要回医院。
  沈天郁这才担心,说:“你脸上有疤,会不会耽误工作?”
  “不会吧……”陈夏生打马虎眼。
  沈天郁又问:“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和别人打架?”
  “……”陈夏生措了一下眼球,看向别处,似乎是要撒谎。
  沈天郁连忙抢先,道:“别撒谎。不然我总有办法好好管管你。”
  陈夏生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一下,说:
  “我说出来,你别生气。”
  沈天郁脸沉了下来,说:“我尽量。”
  陈夏生摸了摸脑袋,正要说出口,一抬腿,就发现他们俩已经走到医院门口了。
  迎面走来陈夏生单位的各个领导,他们手里还捧着大束鲜花,脸上堆着亲切感人的微笑,说:
  “小陈啊,你给咱们单位争光了!我们听了你见义勇为的事件,深受感动,你好好养病,工作的事情就不要担心了。哎哟你看你这脸上的伤啊,真是受苦了,会不会留疤啊?”
  老领导语速很快,说的陈夏生有点反应不过来,有点愣了。
  后来沈天郁知道了,陈夏生早上替小王上班的路上,遇到了一位被人抢劫的女子,他冲上去追那个歹徒,歹徒被他打得够呛,但是陈夏生也不是安然无恙,被扎了两下。
  知道了来龙去脉的沈天郁疑惑地问陈夏生:
  “这样啊。可是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
  “呃,我怕你以为我看上人家姑娘了。”
  “……”
  “如果是你帮别的女孩,我也会不高兴。”
  “一码归一码,我不会生气。”
  “……”
  “以后我和别的女人进行正常的沟通交流,你也不许随便生气,吃醋什么的更不行,听见了吗?”
  “……好嘛。”
  这件事也算是因祸得福。陈夏生获得了一个星期的假期,带薪休假。


☆、第 55 章

  第五十五章
  陈夏生被单位的领导高度赞扬了一番。他们单位本身就是群众性政府工作;有个这么个见义勇为的好小伙子,对单位的正面影响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据说还要凭陈夏生做他们单位的先进个人什么的,这些都是后话。
  陈夏生最在意的是自己那一个星期该怎么过。
  尤金莲从家里赶到医院;仔细看了看陈夏生后背上与脸上的伤;先骂了几句,后来又对拍了拍陈夏生的肩膀;眼里并没有责怪。
  尤金莲说:“行了;我在这里待得时间也够了。回去帮花芽二舅干活去了,你们年轻人自己过日子,我不管了。”
  顿了顿,又嘱咐道:“花芽;你该上学了;可别忘了提前订票,让你哥陪你一块回北京。走的时候给我也买一张票,我跟着你们一起走。”
  沈天郁答应了,“好。”
  陈夏生的伤不严重,下午的时候做了检查,打了破伤风的针,没住院,直接和沈天郁回家了。尤金莲当天就到火车站买了车票,准备离开,由沈天郁去送她。
  尤金莲温柔而深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本想多说些什么,后来又觉得他长大了,已经这么高了,比自己懂的事情都要多,还管他干什么呢?
  “……”
  尤金莲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抱住沈天郁的手臂,轻轻擦了擦微红的眼角,走上火车。
  当天晚上两人又睡在了一张床上。因为陈夏生后背有伤,沈天郁没让他洗澡,在陈夏生的坚持下,两人没做到最后,就亲昵的摸了摸。
  陈夏生激动地发抖,凑上前吻沈天郁的下巴。沈天郁按住他不安躁动、不停扭动的腰,哑着声音说:
  “别闹。再动我扒你裤子了。”
  陈夏生这才停下,不过又仰头想和他接吻。
  他们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经不得撩拨。沈天郁紧紧扣住他的腰,舌头深深顶在陈夏生口腔内部,用膝盖研磨陈夏生凸起的下/体。
  当两人口舌分开的时候,沈天郁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也动情了,手都在发抖,不由自主地向下,用力揉陈夏生的臀部,把他往自己硬了的地方按。
  “……我真的不嫌弃你。”沈天郁凑到陈夏生的耳边,说,“要不我们今天就做了吧。”
  “别,我今天没洗后面。他们说如果不好好润滑的话,你进不去……”陈夏生低下头,看着沈天郁硬起的地方,有点紧张,说,“我帮你含含。”
  沈天郁没出声,眼看着陈夏生慢慢滑下去,跪在自己双腿中间,毫不犹豫的拉下自己的拉链,找到地方后,用手摸了两把,然后吞了下去。
  他的动作很不熟练,但是胜在含得够深,每次都碰到自己的口腔深处了,还在尝试往里咽。
  沈天郁感觉他应该是很难受的,就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说:
  “要不用腿吧。”
  陈夏生吸了口气,咽着刚才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点头道:“行。”
  沈天郁把陈夏生摆出跪趴的姿势,拉下他的内裤,就看他顺从的并拢腿,等待沈天郁的进入。
  沈天郁顶进去之后活动了几下,又抽/出来,把旁边的润肤露打开,倒了一些擦在陈夏生的腿上,再动。
  可是润肤霜很容易干掉,沈天郁弄二三十下就会觉得不舒服。陈夏生想去浴室拿润滑剂,沈天郁拒绝了,最后是陈夏生用手帮他弄出来的。
  事后陈夏生趴在床上,对沈天郁说:
  “下回咱俩做吧。你进来。”
  “嗯。”沈天郁仰躺在床上,用手背遮住眼睛,说,“等你后背的伤好了吧。不然只能从后面进来。——我想看你的脸。”
  在陈夏生休假结束后开始工作的某一个星期六早晨,沈天郁收到了陈夏生的短信。他给沈天郁报了一串宾馆的地址,让他快点来。
  沈天郁心中一动,已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想了想回复到:
  【等我。】
  他怕宾馆的床单不干净,自己从家带了一张床单,放到背包里,又戴上帽子,脚步轻松的从家里走出来。
  宾馆离他们家那边比较远,坐车要半个小时。沈天郁按照陈夏生给的地址,又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那个地方。
  宾馆不大,但是外面看起来很是气派,单天价格贵的离谱,也不知道陈夏生怎么会选这么个地方。
  沈天郁走到房间门口,按了门铃,房间里传来陈夏生失措的声音,安静了一会儿,他趿拉着拖鞋走过来,开了门。
  陈夏生没穿上衣,只在下面穿了个白色的内裤,一看到沈天郁,赶紧把他拉了进来,说:
  “怎么那么慢啊?”
  “呃,这里有点远。我等车等了十分钟。”
  “……为什么不打车过来?”
  “咱家那边有出租车吗?”
  “也对,”陈夏生关上门,一眼就看到沈天郁的背包,打开一看,是他们家新做的床单。
  陈夏生有点羞涩,低着头说:
  “你来的太晚了,那个润滑剂都干了。我重新弄一次,你先把床铺好了吧。”
  沈天郁点点头,看着那宾馆床单很干净,以防万一,还是铺了一层自己家的。
  沈天郁动作麻利,一会儿就弄完了。就看陈夏生关着浴室的门,现在也没有出来。他走到浴室前,握住门把手,向下一按,发现门没有锁。
  然后沈天郁就看到陈夏生一脸惊愕,手指还放在股间,一看到沈天郁,闪电般的把手放下,尴尬的垂下手,“你……你……”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他手上还有黏稠的润滑剂,一垂下手就顺着指尖滴下来。陈夏生尴尬的不能自已,转过头不看沈天郁的脸,打开水龙头要把手上的东西冲掉。
  他本来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刚才向下脱了一点,现在向前走路,直接滑到了膝盖那边。陈夏生微微弯腰,尴尬的想提上来,还没拽上来,就被沈天郁握住手腕,强硬的往浴室外拉。
  沈天郁把陈夏生拖到床上。期间那条内裤一直勒在他的腿上,他想停下来拽一拽,可沈天郁走的太快,他根本都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拉到床上了。
  陈夏生感觉眼前一晕,天花板就悬在眼前了。他被沈天郁压在床上,两人贴的很近,呼吸都喷在对方的脸上。
  然后他们接吻了。陈夏生的头发浓密,沈天郁能把手整个埋在他后脑的头发里,按住他的头,强迫他抬头承接自己的吻。
  两个男人的吻并不柔软,更多的是强硬。一会儿下来,他们都在粗喘,却没人主动离开。被压在下面的陈夏生很是吃力。他后背的伤长好了,但是压住还是疼的,这么激烈的动作下,伤口疼得他有些冒汗。
  他喘不过气来,就张开嘴,任由沈天郁在他嘴里长驱直入。沈天郁手向下,抚摸他的臀部,然后把陈夏生卡在腿上的内裤拽下来,抬起他的腿。
  “转过去。”沈天郁声音有点哑。他也是第一次和人做如此亲密的事,当然紧张,手都哆嗦了,“我帮你涂润滑剂。”
  陈夏生正觉得尴尬呢,一听这话,顺从的趴在床上,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自己,后门大开,方便沈天郁的动作。
  刚到宾馆,陈夏生做了清洗工作,给自己涂了不少润滑剂,后来干了,陈夏生就在浴室冲了冲,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本想再弄点润滑剂,可是就在那时候沈天郁打开门进来了。
  现在陈夏生的后面没有一点润滑剂,都是水和汗,因为紧张而不停地缩/紧。
  沈天郁伸手摸到他两股之间的缝隙,手指沾了润滑剂,缓缓往里探。那里很紧,一开始因为紧张而抗拒,连一只手指都塞不进去,于是陈夏生开始放松,发出难耐的声音,放任沈天郁进来了。
  他自己给自己做过润滑,可是那与被沈天郁碰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只是被他盯着,陈夏生就有一种窒息的快/感。
  沈天郁手上沾满润滑剂,在他后面大肆开阔。他本人俯下/身,搂住陈夏生强韧的腰胯,凝视着陈夏生背上的伤疤。
  那条疤痕与陈夏生脸上的疤一样,已经变得很淡了。当时看这条伤痕的时候沈天郁还吓了一跳。那是从陈夏生左肩一直斜着划过中央肋骨、右腰的一条很长的伤痕,如今看起来,陈夏生黝黑的后背就像是被这条发红的伤痕给分成两半一样,格外惊心动魄。
  沈天郁忍不住亲吻他的伤口,在他左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然后顺着亲吻他的伤口,一点一点,吻得陈夏生都开始发抖了。
  沈天郁进去的时候遇到了些困难。这毕竟是陈夏生的第一次,要进去很不容易。沈天郁扶住陈夏生的腰,让他自己往下坐。陈夏生坐得很辛苦,他高高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耳朵红成一片,又像是痛,又像是爽。
  他艰难的喘息,怎么都弄不进去,手向下摸摸,发现只进去了一个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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