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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猛男将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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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尔赫……”虚软的手指抓着他的肩,她受不住地想逃,他却将她缠得更紧。

  “不要了……”她轻泣,哭声被他的唇堵住,呼吸被他占据着,嘴里、身体里,全是他的味道。

  她招惹了野兽,就得有被吃净不剩的觉悟。

  灼热的体液一次又一次地喷洒而出,灌饱甜蜜的小穴,她的身体里满满都是男人的灼液,吟哦的声音早已低哑而软弱,脑海发热而昏沉。

  她只觉得身体好热,只能感受到男人激射出的热液让她轻颤,继而再被卷入更深一层的漩涡……

  直到野兽餍足的那一刻。

  第七章

  龙公主在八月五号当晚大闹满红楼,而且和猛虎将军大打一架,最猛的是公主竟打赢将军!

  这件事让巨龙城的人民津津乐道,到哪都能听到人们在谈论。

  不过打架的原因为何,就没人知晓了,有目击者说龙公主到满红楼争风吃醋,可这话没人信。

  谁不知道龙公主和将军向来不和,哪可能为了他争风吃醋?说是寻仇还比较有可能。

  城里的人们得空就闲磕牙谈论这桩大事,留下许多猜测和更多虚构的八卦不断流传。

  相较于巨龙城人民的好奇,在皇宫里,却是一片水深火热。

  自从五号那晚,公主把将军扛回翔龙殿,隔天中午,将军黑着脸离开公主的寝宫,之后,宫里的痛苦就开始了。

  原本脾气就不好的将军,变得更加暴躁易怒,众兵士被他操得叫苦连天,尤其是王副将,听说他被将军折磨得半死,最后抱着将军的大腿痛哭求饶,直说他也是被公主逼的。

  然后,将军和公主的感情又变差了。正确来说,是将军只要一看到公主就没好脸色,而且还吼着要公主离他远一点,不然别怪他动手。

  天呀,将军竟敢这样对公主说话。

  但最可怕的是,公主竟然没生气,还是满脸笑容,甚至有人听到公主对将军说——

  “傅尔赫,事情都发生了,你就接受事实,乖乖当我的人吧!”

  然后就听到将军发出骇人的怒吼,把公主赶出书房。

  公主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还笑着朝紧闭的门扉喊:“傅尔赫,那晚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呀!”然后就噙着富有深意的笑容离开了。

  只留下一团谜。

  宫里的人也不禁八卦起来了,一切变化都是从五号那晚开始。

  将军竟被公主打昏扛回翔龙殿,还在里头待了一夜,这……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呀?

  宫里的人猜测着,却没人敢说出口,正确来说,是那个猜测的结果没人认为会发生。

  开玩笑,那是公主和将军耶!

  就算他们最近感情变好了,可是……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呀?!

  有人好奇地跑去问冬儿,看能不能探问出什么,结果当然是没答案。冬儿那个胆小鬼当晚也被公主赶出翔龙殿,还吩咐没她命令谁也不能进入。

  公主的命令谁敢违抗呀,没胆的冬儿更是不敢了,只是公主自从那晚过后,连续好几天都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当然,这话冬儿只敢在心里想。

  不过龙公主的心情愈好,将军的心情就愈恶劣,然后倒霉的就是他周遭的人了,尤其是被操练的众兵士,个个叫苦连天,直问王副将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将军的事。

  王威有苦难言,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敢说呀!

  至于傅尔赫,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特别是当龙公主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她脸上的笑容对他来说简直是极度刺眼。

  那一晚是他的耻辱。试问:被女人用药迷昏,再被她下春药给强了,有哪个男人会觉得开心?

  事后,那个女人非但没有一丝悔意,还佣懒地趴在他身上,蜜色的娇胴布满他留下的激情痕迹。

  “醒了。”见他睁开眼,朱芫芫笑盈盈地开口,丰润的唇瓣仍红肿,还有被咬破的痕迹。

  傅尔赫没吭声,他的手仍被铐着,锁链的长度没被收回,只要他想,绝对能轻易抓住她,要她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可是他没动,昨晚发生的一切,深刻地印在他脑海中,他记得自己是如何沉沦在她的挑逗下,甚至陷入了疯狂。

  她身上的咬痕在在提醒着他,他就像只饿了许久的野兽,吞噬她,侵入她,让她在身下妖娆轻吟。

  她的声音极好听,肌肤滑如羊脂,蜜口紧致而湿润。她的美让他着迷,不断地在她体内射出灼液,而她会颤抖,会将他抱得更紧,细致的花襞将男性绞得更深,让他濒临崩溃。

  每回想起一幕,傅尔赫的脸色就变沉一分,唇瓣紧紧抿住,碰触到下唇的伤口,那是被她咬的。

  他不由得看向她的唇,艳红的唇上也有着咬痕,他们每次的唇齿交缠都是那么火热逼人,仿若想将对方吞下一般……

  这样激烈的性爱,傅尔赫生平第一次经历。

  身体有着发泄后的满足,可是他的心情却十分恶劣,尤其看到她唇角的笑,让他直想掐住她美丽的小脖子。

  “想什么?”见他冷着脸不说话,朱芫芫伸手在他胸口画圈,她的身体有着欢爱后的酸疼,尤其是双腿之间,轻轻一动,他留下的液体就会流出。

  她无视男人的冷脸,一脸娇羞地瞅着他,“傅尔赫,你昨天好猛哦,让人家好累。”不过感觉真好,让她超满足。“你也很喜欢吧?你看,人家身上都是你留下的咬痕,而且都是你,害人家现在全身又酸又疼……”

  她白目地继续发表感想,傅尔赫却听得额角青筋直冒。

  “闭嘴!”他受不了地低吼,这些话她说得出口,他听不下去。“还不放开我?!”

  厚,火气这么大。朱芫芫眨了眨眼,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干脆撑起娇躯坐到他身上,也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反正她全身上下他哪里没碰过。

  “这么凶,你还在为我下药的事生气呀?”

  傅尔赫冷视她,乌黑的长发披在她胸前,掩住嫩乳,而她一动,他留下的白液立即从花口流出。

  他抿紧唇,忽视那流下的白稠。

  “脱脱龙,快放开我,别逼我动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面对他的怒火,朱芫芫仍是笑嘻嘻的,小手轻拍他的脸。

  “别这么生气嘛,事情都发生了,你就乖乖接受事实不好吗?再说啦,昨晚你明明很热情的。”她轻声说道,指尖画过他的唇。

  傅尔赫别开脸。“那是因为你下药。”都是销魂香的关系,他是被春药控制了才会那样失去理智。

  “是吗?”朱芫芫弯着小脑袋,眼睛转呀转,不正经地提议:“那现在药效都退了,你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真是因为春药的关系,还是因为你抗拒不了我的诱惑,嗯?”

  “你……”傅尔赫怒瞪她,不敢相信这种话她竟说得出口。喔,不对,下药她都敢了,还有什么她做不到?

  可他不想陪她玩!

  “快放开我!”他气得抓住她的手腕,威胁地加重力道。

  “好痛……”朱芫芫皱眉,见他正在气头上,她还是乖一点,别再惹他好了。“好啦,放了你不就行了吗?”

  傅尔赫甩开她的手。

  朱芫芫揉着手腕,喃喃抱怨:“真不懂得怜香惜玉,都红了。”她嘟嘴嘀咕,爬下他的身躯,从床头角落拿出钥匙。

  “喏,自己解开吧。”她将钥匙丢给他。

  傅尔赫拿过钥匙,沉着脸解开铁铐,然后跳下床。

  “你的衣服在旁边的茶几上。”朱芫芫伸手指向右边的小木几。

  傅尔赫拿起衣服,快速穿上。

  “应该中午了,我好饿哦,要不要一起用午膳?”她趴在床上,双腿向上弯曲,支着下巴看着他。

  用膳?她吃得下,他却没胃口。

  穿好衣服,傅尔赫转头瞪她。

  “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说完,他怒气冲冲的踏出翔龙殿。

  那句话他是在丧失理智下吼的,想也知道要两人就此不见面,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他没想到她的脸皮竟然那么厚,晚上还派人问他要不要一起用膳。

  该死,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傅尔赫完全摸不透她的心思。

  从那天之后,她照样天天缠着他,无视他的冷脸,仍是笑得娇艳动人,对他的态度就像在安抚脾气暴躁的宠物。

  她的态度让他更加恼怒,而最最让傅尔赫恼火的是,他竟然每晚都梦到和她在一起。

  梦境里,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抱着他,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他进得愈猛,她叫得愈媚,甚至在他身下哭泣,用娇泣的嗓音喊着他……

  他立即被惊醒,身上满是热汗,下腹一片湿热。

  他又惊又怒地跑到澡间冲冷水,却压不下火热的欲望,闭上眼,脑海尽是她妖艳魅惑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快被她逼疯了,不管是白天或黑夜,他都摆脱不了她,他的脾气愈来愈暴躁,只好拿手下的士兵泄愤。

  尤其是王威,被他操练得最惨,毕竟若不是王威,他也不会陷到这步田地,不会看到脱脱龙就想逃之天天。

  “可恶!”傅尔赫气得放下手中的信件,都是那女人,让他完全静不下心,连公事都处理不下去。

  起身走到窗口,他闭上眼,极力压下心头的焦虑,不让自己的心思一直被那女人操控。

  可是好难,只要一合上眼,他就会想到她。

  这一个月,她仍旧缠在他身后,无视他的嫌恶,几乎是百般讨好,可他不领情,最后干脆不进书房,命人把军机要件直接送到黑腾宫。

  黑腾宫里有白鹰镇守,让脱脱龙不敢轻易进来。

  她很怕白,每次进来都被白追得到处跑,被白要着玩,然后就会气得指着白大骂:“死小白臭小白!你就不要被我抓到,不然我一定把你烤来吃!”

  想到她气得脸红跺脚的模样,傅尔赫忍不住扬起嘴角,然后瞬间僵硬。

  “可恶!”他又想到她了。

  只是……以往这个时候,她都会来黑腾宫,就算有自在,她还是会偷偷摸摸地进来,然后再跟自来场追逐。

  而他,就会听着外头传来的尖叫和咒骂,冷哼一声。

  可是现在,黑腾宫里一片安宁。

  吵闹了一个月,突然的宁静让傅尔赫觉得有些不习惯,他当然不是在等她到来,她不要出现最好。

  他只是……只是不习惯而已。

  转过身,他若无其事地坐回书桌上,拿起文件继续看着,可一刻钟过去了,他却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该死!”用力摔下文件,他踏着沉怒的脚步走出寝宫,来到外头的庭园,蓝眸不由得注视着门口。

  可,四周仍是安静,静得让他的心烦躁不已。

  “嘎啊——”空中传来自鹰的鸣声,傅尔赫的心迅速提高,下意识地看向门口。

  没有,那个嚣张的身影没出现。

  白鹰停在树枝下,侧了侧头,金黄色的眼睛里似乎也有着疑惑。

  她是终于死心了吗?不再缠着他了吗?

  这个猜测应该让他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他的嘴唇却紧抿成一直线,蓝眸阴沉沉的,不见一丝喜悦。

  冷着俊庞,傅尔赫走出黑腾宫,脚步下意识地移向翔龙殿,半路上却遇到王威。

  一看到他,王威下意识地想逃。

  “站住。”傅尔赫叫住他。“我有这么可怕吗?”看到他就想跑。

  “呵,没、没有呀。”王威呵呵干笑,神情却仍带着惊慌。“傅尔赫,你要去哪?”

  “翔……武场,我要去武场。”他迅速改口。

  “哦。”王威低头擦汗。“那我去叫众兵士集合。”

  他不敢逗留,话一说完立即迈开步伐,可是才走没几步又被叫住。

  “等等。”

  王威的心立即高高吊起,忐忑不安,手心全是汗,他吞了吞口水,力持镇定地问:“将军还有什么事?”

  傅尔赫犹豫了下,装作不在意地开口。“公主呢?怎么没看到她?”

  王威的脸色立即僵了。“呃……公主……”

  察觉王威脸色怪异,好像有事瞒着他,傅尔赫立即皱眉。“怎么了?公主怎样了?”那女人又闯什么祸了?

  “呃、呃……”王威支吾其词,脸上也开始冒汗了。

  传赫尔阴阴眯眸,声音也冷了。“王威,你想再被我操得半死吗?”

  王威立即浑身颤抖,想起前阵子被将军操练到生不如死的日子,那种痛苦他绝对不要再尝一次。

  “公、公主她、她出宫了。”他立即招供。

  “出宫?去哪?”该不会又去满红楼闹事吧。

  “她、她……”

  “王威!”他没耐性了。

  王威立即闭上眼,豁出去地大吼:“公主听到有贩卖脔奴的商船,就带着一批手下去抢了!”

  “你说什么?”傅尔赫一脸惊愕。“她去抢贩卖爵奴的商船做什么?”她向来不是只抢金银财宝吗?

  难道……

  想到那个可能性,一把怒焰倏地从心口升起。傅尔赫暗暗咬牙,那女人最好不是真要干那种事。

  可王威接下来的话却证实他的猜测。

  “公、公主说她要挑几个回宫当她的小男奴!”

  ***

  蓝天白云,海风徐徐,海鸟飞过天空……朱芫芫深吸口气,今天真是抢劫的好日子啊。

  手握关公大刀,她穿着一袭黑色劲装,马尾随风飘扬,额上的双龙头饰闪耀着光芒。

  虽然不像龙公主本尊那么威,站在金色龙头上,不过她也是很帅气地将脚踩在船首,下巴抬起,唇角轻扬,摆出威风赫赫的气势。

  目标——前方的奴隶船。

  这趟抢劫是个意外的行程,她原本是要到黑腾宫缠某人的,途中却听到王威和几个守卫在聊天,说什么今天是两个月一次的奴隶拍卖会,不知道这次拍卖的爵奴长得如何,然后她就停下脚步了。

  脔奴,听起来就很变态的东西。

  点点王威的肩膀,她很好奇地发问。

  看到她,王威吓得腿都快软了,为求速战速决,她作势握拳,王威立刻就什么都招了。

  脔奴就是性奴,不分男女,只要长得漂亮的就会被买去妓院或小倌馆,或者被大户人家买回家泄欲。

  朱芫芫听完就更好奇了。

  不知道里头会不会有长得合她胃口的美少年,带回家当小男奴养着,纯欣赏也爽。既然现在上等牛肉暂且吃不到,来几个可口小点心养养眼也不错。

  然后,她就领着龙公主训练的海盗出海了。

  其实目标除了小男奴外,她也是想过过当海盗的瘾,当初龙公主威风凛凛的模样,她可是印象深刻。

  拿起单眼的长筒望远镜,她转动了下,透过镜头,看到奴隶船就在前方三十尺。她举起手示意属下将船速加快,驶向对方。

  此时,奴隶船也已发现有巨大的船只逼近,船上那面迎风飞扬的黑龙旗,显眼又张狂。

  “龙公主,是龙公主!”立即有人惊慌大喊。

  龙公主不是消失一阵子了吗?怎么又出现了,而且靠近奴隶船做什么?从来没有人会攻击奴隶船啊!

  “龙公主会不会只是经过……”

  “不,对方打开炮孔了,两船目前距离只剩二十……”

  砰!

  轰隆隆的炮弹攻击船身,奴隶船立即剧烈摇晃。

  “攻击了!龙公主攻击了——”

  朱芫芫新奇地望着抢劫过程。

  两艘船平行,一把又一把的铁勾甩向奴隶船,穿着龙腾黑衫的船员俐落地飞至目标上。

  “喂,记住本公主的命令,只要制服对方就行,别伤了人命呀!”她朝手下喊着,然后转头命令留在船上的人,“准备一块木板让我走过去。”龙公主武功高强会飞,她可不会。

  “木板?”听闻的人怔愣。

  “怀疑呀!”朱芫芫瞪过去。

  “是!”被命令的人不敢再迟疑,立刻准备好木板,架在两船中间。

  朱芫芫用脚踩了踩,木板约十公分宽,下方则是滔滔海浪,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无视下方的可怕海浪,她轻松地踩上木板,面不改色往前走。走这种木板对她来说小case——之前帮花露打工,还一起在高空中擦窗户,站在三十层大楼外她都没在怕了,这种高度算什么。

  快步地走到木板另一端,她看了下战况,奴隶船上的人已全数被制服,没有伤了人命,她很满意。

  “龙公主,您抢我们奴隶船做什么呀?”船长被踩在地上,抬起头哀吼着。他怎么也不懂龙公主不去抢金银财宝,跑来攻击他们做什么?

  “我高兴。”朱芫芫跳下木板,左右看了下。“船上的奴隶呢?”

  “公主,都在下面的船舱,奴隶被关在右边,脔奴则在左边,属下刚刚看了下,脔奴约有二十个。”

  “把脔奴带上来让本宫瞧瞧。”

  听到公主的目的在脔奴,船长立即高兴大喊,“公主!您要脔奴只要跟小的说一声就好了,小的立刻送上,求求您饶了小的一命……”

  “好吵。”朱芫芫掏耳朵。

  “闭嘴!”船长立即被狠甩一巴掌。

  哦,耍威风的感觉真好。朱芫芫整个爽度大开,一名手下拿了张椅子放在她身后,她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

  不一会儿,二十名脔奴被带上来,齐跪在她面前。

  “公主,二十个脔奴带上来了。”

  朱芫芫好奇地盯着这些脔奴,他们并不脏,身上的衣服很干净,也没有任何异味,想来是为了卖相好,所以受到的待遇并不差。

  “统统起身,把头抬高让本宫看看。”

  二十名脔奴发着抖,不知道名昭彰的龙公主要做什么。他们害怕地抬起头,却没想到会看见一名绝艳的美人,不禁愣住。

  他们个个都听过龙公主的恶名,却从不知道龙公主长得这么美。

  摸着下巴,朱芫芫双眼发亮地打量着脔奴,他们年纪都不大,最大的大概也不到十八岁,个个长得眉清目秀,让她心花朵朵开。

  她不是只爱猛男,美少年她也喜欢,差别在于前者会让她垂涎想亲自试用,后者纯粹是“顾目啁”。

  站起身,走到脔奴面前,她开始挑着要带哪几个回家。

  这个眼睛大,长得真可爱。

  唔,这个长大应该不得了,会从美少年变大美人。

  啊……好难挑哦,干脆统统带回家好了。

  “嘎啊——”

  空中突然传来响亮的鹰唳,朱芫芫一愣,抬起头往上看,就见一只白色的猎鹰在空中盘旋。

  她纳闷地眯起眼。怪了,这只老鹰怎么好眼熟?尤其当它突然俯冲下来,直直地飞向她……

  “哇!”她吓得尖叫,赶紧往后跑。“死小白,你走开啦!”别过来啊啊啊啊!

  这突来的状况让众人全都愣住,然后就听到有人喊——“将军!那是将军的船!”

  “什么?”朱芫芫抱着脑袋,抬头望去,就见一艘船从左方靠近,飞扬的船旗是黑色虎腾。

  傅尔赫,他来干嘛?

  ***

  透过望远镜,傅尔赫清楚看到穿着黑色短裙的女人站在脔奴面前,对他们评头论足,还动手摸!

  蓝眸冷冷眯起,他吹起哨声,要白鹰先过去。

  看到脱脱龙被白鹰追得满船跑,蓝眸掠过一丝冷芒,不等船接近,他迅速一跃,落在奴隶船上。

  “参见将军。”众人立即下跪。

  “哇,小白,别咬我,走开啦!”朱芫芫还在被老鹰追,一只手胡乱地挥舞着,却完全不敢碰到白鹰。

  对,她就是怕鸟类。虽然还不到看了就想逃的地步,要靠近欣赏它们也可以,但就是不敢动手摸,所以才会这么凄惨地被白鹰追啄咬。

  傅尔赫冷着俊庞,看着那名被白鹰追得到处跑的女人,吹起低哨,白鹰才停下动作。

  朱芫芫松口气,见安全了,她气呼呼地指着天空。

  “死小白,我发誓我总有一天要把你射下来当烧烤!”

  可恶,她的气势,她的威风都被这只死鸟破坏了。

  看着被啄得泛红的手,朱芫芫甩了甩,一边不爽地嚷:“傅尔赫,你带这只死鸟过来做哇——”

  纤纤小手突然被人用力扯住,她整个人被他粗鲁地拉着走。

  “喂,你做什么?要带我去哪?”

  “回去。”

  “什么?可我还没挑到小男——”奴字在蓝眸的冷视下迅速消音,她清楚明白,傅尔赫生气了。

  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气,比被她下药上了还生气。

  可是……她有惹到他吗?

  朱芫芫整个莫名其妙,却不敢吭声。平时她是嚣张白目又不会看人脸色,但此时此刻却很识相。

  不敢再反抗,她乖乖地被傅尔赫带回船上。

  一将她拉进船舱,傅尔赫就粗暴地甩开她。

  朱芫芫被他甩到木床上,虽然上面铺着柔软的丝被,撞到还是很痛。厚,莫名其妙,她又没惹他,干嘛对她这么粗鲁?

  她不高兴地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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