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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什么新鲜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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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光滑,闻起来还带些清香。
拿著木勺也不管是否烫,直接一勺带著疙瘩塞进嘴里,戚涔也没有嚼直接滑进肚里,滚烫的感觉从咽喉直到胃囊,随即他感觉到舌头有些麻有些痛,他很快便知道是被烫伤了,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也不介意,依然大口大口的喝著,很快一碗就喝了进去。
男人看著戚涔幸福的吃相,不觉唾液分泌胃部轻动,鼻尖一耸,香味扑鼻而来,他也饿了,从旁边拿起一个碗递给戚涔,示意也给他盛一碗。
戚涔是不太待见他的,一个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又见到了你也不会开心,虽然对方并不认识现在的他,但是戚涔眼光瞟向他怀里的绸绢,唉!
男人见戚涔不说话,以为他不愿意,便道“我可是辛辛苦苦的把你送来欸,火也是我点的,土豆还是我帮你削的皮。”说著话的男人完全忘记自己听到戚涔让他升火削皮时暴起的青筋。他捧著碗,冲著戚涔眨巴著他的丹凤眼,倒是有几分可怜相。
戚涔喝完一碗热汤,出了些汗,身体已经好了大半,精神了些,自顾自的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抿了一口,然後才帮男人也盛了一碗。
酸酸的味道男人是不是喜欢他不知道,反正他喜欢,他本来就喜欢酸的。
很快不到一刻锺的功夫,两人竟然就把一锅汤都喝进了肚子里,戚涔强撑著刷好灶台,有始有终是他的传统美德,随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声,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什麽饥饿晕眩都离他远去。
“那个梨园怎麽走?”戚涔休息了片刻终於不再觉得走一步就会把肚皮撑开。开始想要回去补眠了,不过他忘记了来使的路,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昏昏沈沈了,哪里有心情记路呢?而且他隐约记得男人只是忽高忽低的飘了两下,他们就到了。
“跟我来。”男人不动声色的转身带路,他终於确定戚涔是那五十四个人之一。
大概走了有半柱香的他们便到了,戚涔才知道自己走偏了路线,绕了远路。
“我姓杨,叫杨左。”男人在分别时对戚涔说到。
“啊,阿七,数字七。今天谢谢。”戚涔有礼的鞠躬道谢。
“你……嗯?”杨左听到戚涔说到数字七是便知道是代号,他还想问些什麽,突然侧跨一步,转动身体,腿却反响勾起,最终停在了对方的咽喉之上,片刻又放了下来。
“你去哪了?宫主回来,快走。”来人红衣,样貌豔丽,声音娇媚,不过是个男子,身材很是娇小,要是不看仔细许是会看错。红衣也不等杨左回话拉著他便想房顶跃去,看来是不打算走寻常路了。
宫主回来了,戚涔挑了挑眉,自动过滤了这条信息,不过听到红衣的话他到想起来了,姓杨名左,蓝衣宝冠,俊美异常,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左护法吗?宫主之下有两名护法,一位红衣一位蓝衣,就是刚刚那两个人?真是出门遇贵人,主角的待遇,戚涔打了个大哈欠,什麽也没再想,回屋睡觉去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阳光打在脸上,戚涔才知道自己的屋子是向阳的,动了动肩膀身体并没有因为发热有什麽不适,果然身体健康,要是放在自己原身上一定会全身酸痛。去外面的水井里大了盆水,洗干净脸,看到了脸盆中倒映的倒映,这个阿七跟那个阿戚倒是正好相反,阿戚是脸绝好不过眼睛生的不咋样,而这个是脸生的平平凡凡只能算是干净却有著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转动起来灵性十足,看皮肤比阿戚还要白上三分细上两分,身子骨比阿戚结实的多,却又比他柔软。戚涔拿手打花了水面,他更喜欢这面相长在别人脸上。
熟悉是他发现身上黏腻腻的,才想起昨晚出了一身的汗,闻了闻身上有些咸味,於是打水洗澡。这里就不如最欢楼先进,好久没烧水的他,再一次感受到了烧水的乐趣。(戚涔:有毛乐趣,烧水是煎熬,泡澡才是享受)
折腾了半天,下水的那一刻戚涔舒服的呻吟了出来,把热水潦倒肩上,手不自觉的就给自己的身体开始做清洗,开始戚涔以为是从最欢楼带来的职业习惯後来想起来阿七他们也有这种要求,而且更严格,真是……戚涔一阵无语,要是自己醒来也把这当成习惯那就糟了。
擦洗好身体,并且把头发洗完,戚涔身子一缩跑进了依然略烫的水里,这浴桶是石头做的,好像有奇效,热水放进去变凉的很慢,甚至会变热。这一泡进去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昨晚发热的後遗症也来了,就那麽混混沈沈的睡了过去。
“阿七,阿七,快起来。”戚涔睁开眼睛,以为午夜又一次闯进了自己的房间,不过很快便发现不是,因为他已经不是阿戚了,来人是阿八,就是八号,两人号码相近,关系很好,戚涔有关於他的记忆,这家夥是个宫主忠实崇拜者,虽然他跟宫主一面也没见过。
戚涔没有过多询问,顺从的起身擦干身体,开始穿衣服,他觉得一定跟那个昨晚回来的宫主有关,他们这群像是鼎炉的男宠也只能为了宫主集合起来。
“宫主大人回来了,总管说让我们去伺候,听说宫主受了伤,要疗伤,需要很多人,快点啦,去晚了没准就不用我们了。”阿八很是急切的帮戚涔套著衣服,他可是看在对方是他好友的面子上才跑来叫他的。
即使阿八拉著戚涔小跑过去,最终还是有些晚了,他们排在常常队伍的後面,这让戚涔想起了以前排队打饭的日子。
阿八很是气恼的踩了戚涔的脚背一下,嘴里不住的嘟囔著,虽然不停抱怨却并没有真的生气,他看到在他们身後有陆陆续续来了四个人,心情好了些,很有阿Q精神的安慰自己起码不是最後,没准还能让宫主射在自己的身体里,想到这儿阿八的脸色红润起来。
第二十六章 不是领救济粮是流水作业
戚涔自然不知道阿八竟然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向著队伍前端张望著,那里离这里还有二三十人,房间内隐隐传出呻吟声,然後在一声高昂的呻吟後便会有一个人围著衣服从里面走出来,面色略白,但是一脸兴奋。进进出出的人一直没有停歇。要不是戚涔从阿七的记忆力知道宫主有一门功夫叫做锁阳大法(这蛋疼的名字),戚涔一定会怀疑宫主早就脱阳而死。
所谓锁阳大法就是配著宫主的独门心法,提高练功效率的东西,这麽说你可能还不懂,简单来说就是一门能让你一直插让别人射自己却不射的功夫,别人每射一次,他就能得到部分内力,据说以宫主的修炼程度,这五十四个人就够对方射两次的,戚涔看到这段记忆的时候身体忍不住抖了抖,那这宫主可比阿戚还要天赋异禀的多。最重要的是,这家夥的变态程度一定直线上升,没有人一直忍耐著自己的欲望还能心态正常的,就连戚涔自己,被人关久了,虽然他挺情愿的,但还是有些小扭曲。所以,戚涔决定,见到宫主一定要,一定要,一定要好好观摩观摩,发现比自己更苦逼的人才是人生的乐趣。
然後就在戚涔排队排到想要去小解的时候,他和阿八终於进入了屋子里,他俩刚刚一直在门外排队啊,口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排队领粮食呢!
进入屋内一股浓郁的熏香味就飘进了鼻孔,戚涔一口气没吸上来差点被憋死,如果那样死的真是太憋屈了,戚涔向後退了半步便出了屋,狠狠地吸上一口新鲜空气,终於没有被香气憋死。不过他还没呼吸够,就被後面的人又顶了进去,这些人真是急不可耐。
再次进屋,戚涔终於好好打量了下屋内,发现这里只是个厅堂,他前面起码还有二十来个人,那所谓的宫主就在内室里耕耘著,声音不断的传来,不过戚涔可以肯定这些声音都是号码们传来的,他倒是一次也没有听到那个宫主的声音,难道那个宫主是个哑巴?
差不多一刻锺又出来了一个,这宫主的技术果然好,不过戚涔觉得还是这群家夥内心的过度崇拜导致的这种结果。就在戚涔不断腹诽著宫主的性能力的时候,前面传来了轻微的骚动声。本来屋子里的人都是专心致志的盯著房门,安静的不得了,这一对比就显得反常了。
阿八打听了半天,对戚涔一说,戚涔忍不住黑线,至於吗,至於吗?
原来刚刚宫主出精了,你问这有什麽?这还不明显吗,这就意味著那个宫主下次出精起码在二十个以後,前面那群人自然是没机会享受到那等雨露,正盘算著数字向往後面换呢。就在戚涔囧囧有神的时候,阿八倒是兴奋了,梦想成真有木有,二十七分之一有木有。喂,我说这还没成真呢!
之後,之後戚涔去小解了一次,这都快两个小时了谁忍得住啊,回来的时候戚涔发现自己後面的人变了,阿八一脸愤愤不平,咬著牙看著後面那几个人,就差扑上去咬一口了。
戚涔一看便明白了,所谓心动不如行动,一般来说让宫主出精的人地位就跟别人不一样,如果能让那宫主留下印象,直接从鼎炉晋升成男宠的也不是不可能,就是不知道这几个人怎麽让後面这群人服气的。
你可别觉的这群人强著成为男宠是没有追求的事,这件事在这里就是极大的追求了,小厮想成为鼎炉,鼎炉想成为男宠,男宠这称呼不好听,可是在这第一邪教里就是有一定地位的人了,只有成为男宠才能学更深奥的武功,可以修习这等采补之术,以後宫主跟你做的时候也不会随便吸取你辛苦修炼的内力,否则你当这鼎炉,就是修习一百年,这内力总量也不会超过二十年。
而男宠再往上的层级阿七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戚涔知道这倒霉孩子的唯一心愿就是让那宫主在他身体里射一次,多麽没追求的想法,戚涔都忍不住捂脸了。
在戚涔打了第二十二个哈气之後,他终於进入了内室,阿八现在跪在那玉石的床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使其打开,并且极力的压低著上身,塌著腰肢,高高的撅起臀部,方便他身後之人的进入,这动作阿七他们在五年训练里足足练了三年半。
戚涔揉了揉眼睛,把因为哈气产生的水汽擦掉,开始脱衣服,准备接力。这地方地处南方,温暖的很,赤裸著身体在屋内站著也不觉得凉。反而觉得舒坦,只不过这种舒坦的感觉让戚涔更困了。
眼睛已经忍不住半阖的戚涔被人推了一下,踉跄了一下,在摔到之际被後面的人扶住了。
“想什麽呢?快去到旁边趴好,别起不该有的心思。”那看门的人扶住戚涔,把他往床边一推。
趴好?这可真讲究效率,还流水作业啊,戚涔低垂著头,撇了撇嘴,从床的前方绕过,以同样的姿势,趴跪在阿八的旁边。脑袋自然的转向阿八那边。
阿八的表情就是那种片里很爽的表情,这让戚涔嫉妒怀疑他没那麽爽,很快阿八的脸色越来越红,额头上的汗珠练成了一串。阿八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失望之色,然後与前面如初一致的高昂呻吟声,戚涔这才想起来这呻吟也是练过的,怪不得自己一听就知道不是那宫主发出来的,这低音高音的音准实在是准的不能再准了。
“唔~”戚涔还在对比呻吟声的相似的时,就猛的被进入了,这宫主倒是一点也不浪费时间,戚涔仔细的用後穴感觉了一下并没觉得宫主的那个有什麽异於常人的地方,就这种激烈程度,戚涔觉得自己在一刻锺以内绝对射不出来。唉!戚涔偷偷在自己心里叹了口气,怎麽最後还是要靠自己,这不能自撸攻方又没默契,戚涔觉得自己被插射的可能性低的吓人。
戚涔虽然心思不知道跑到了那里,但是这身体是经过三年多的训练,对这动作的身体记忆度极高,严格标准的摆著那有些高难度的动作。可是动作虽然标准但是这并不表示在他身上抽插的人感觉不出来不对。
姿势没问题,呻吟没问题,腰肢也有随著节拍的迎合,但是宫主就是能够感觉大自己身下的这个人绝对走神了,即使不是走神也不如别人热切,这是一件很不对的事情,戚涔这样的表现不禁让他产生了怀疑,倒不是对训练处的办事能力产生怀疑,而是怀疑戚涔是奸细。
以他天河宫的势力自然不怕这一两个细作,可是鼎炉这块……宫主运行了下体内的内力发现已经恢复十之八九,脑筋一转,本来放在戚涔腰间的双手向下一滑,轻巧的拨开戚涔握住自己双腿的手,滑至膝窝,一使劲,手臂一个交叉,便让戚涔翻了个个。
戚涔被这突然的变故搞得一懵,没听说宫主还要换姿势啊?难道是後入式玩太久了,觉得腻了?
那看门的看到宫主一动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不动声色的把等在旁边的下一个赶了出去,自己把门带上了离开了这个房间。
戚涔眼尖的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心觉不妙,自己有什麽问题?不应该啊。
“你走神了。”这是个低沈的男声,听起来很正派,如果以音辨人的话,戚涔觉得这是武林盟主的嗓音。
反映了有一会儿,戚涔才恍然竟然是宫主说话了,原来不是个哑巴啊!因为姿势的原因戚涔终於看到了宫主的脸,三十左右,不白不黑,丹凤眼,剑眉入鬓,鼻梁挺直,嘴唇略薄,颜色偏淡,好一个潇洒倜傥,如果不是他嘴角上面长了颗痣那就是标准的正派面孔。
“你不愿意?”
戚涔被一个猛冲唤回了神智,却又差点走神,感情邪教也兴个人意愿了?忙摇头,一个供自己吃穿的雇主的合理要求没什麽好不愿意的,何况这身体本就是这人的鼎炉。
“嫌我技术不好?”
戚涔听到正确答案,身体不自主的一顿,立马便被身前的人发现了,宫主玩味的笑了起来,“要享受我的技术也得有命才成啊!”他压低了身子凑到戚涔耳边说道。
戚涔的耳朵忍不住动了动,又想起一件事,这锁阳大法不仅是为了效率还是为了被采补之人的性命,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内力不够深厚,全套承受下来不停出精估计会被吸干内力而死,喂,你不是认真地吧,听说那样死的人会死的很难看啊!!!!
第二十七章 不是采补是被采补
等宫主再次动起来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什麽他们这些人是鼎炉。不知道是这身体的事(是否从小被喂食某种药物)还是功法的事,本来还能清晰把握自己感官的戚涔发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渐渐抽离,但是却能感受到身上快感的加强,那种快感并不像以往做爱时能够明确的指导它的来源,像是精神上的满足或者是来自下半身的快感。而是另外一种奇异的感觉有些像戚涔通过第一心法汲取别人内力的感觉,只要内力流过的地方都会给你带来酥麻酸软的感觉,
所有的感官涌向尾椎骨,戚涔的阳物马上勃起,若不是戚涔自制一流他怀疑自己可能在於一瞬间失守。
“感觉怎麽样?”宫主看到戚涔失神的双眼满意的笑了,这种眼神才对嘛,那麽也就是说这个身体绝对是经过五年训练的,那麽……
“很不错。”戚涔勾起嘴角笑了,也顾不得原来的阿七是什麽样子了,因为感觉确实不错,与纯粹的欲望快感不同,这有些像是蒸桑拿,那种从骨子里舒服到皮肤上的感觉。
宫主眼睛中的异芒一闪而过。拉过戚涔,抱住他的腰,一个翻身就把他带离了床的边缘,“拿在多体会一下吧。”
宫主只是缓慢的深入浅出的耸动著,戚涔却能感觉到加强十倍的快感,很快这个身体便缴械了,随之而去的还有在身体的经脉里不断流淌的部分内力。将近五分之一的样子,也就是说只要在五次,他的内力就会被吸光,再生都会变得很困难。
当戚涔射到第三次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觉得下体有些疼痛了,这身体明显不属於天赋异禀的那种,就在戚涔想自己要不要跟这个宫主拼了的时候,宫主大人终於再次射了出来。随著他的精液喷薄进戚涔狭窄的涌道内,还有波涛汹涌的澎湃的内力,难道这功法对被采补的人也有福利?可是看宫主的表情又不像。
思考片刻,戚涔想起来这个眼熟的运功路线是什麽了,这不是那第一心法吗?不用他运转自行启动,他得到的内力可能相对於男人雄厚的功力来说微不足道,但是相较於他失去的就多得多了,也就是说这一次下来他不仅没亏还赚了。戚涔的眼睛再次开始亮晶晶了。用及其火热的眼光看著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形练功器,眼中的光芒与那群盲目崇拜的鼎炉们如出一辙。
宫主内心轻咦了一声,难道自己想差了,这不过又是一个吸引自己的法子?所谓欲擒故纵?在这位子上坐久了,什麽样的没见过?一个个为了爬上自己床,为了晋升晋级简直是不择手段,装清纯的有之,摆脸色的有之,假高傲的也有,只不过自己嫌烦就让训练处把训练方法改了,後来来的人就没有这麽多小心思了,难道这是个无师自通的?
“你叫什麽名字?”宫主不动声色的翻身下床,之抬起两根胳膊一副要更衣的架势。
“戚,啊,阿七。”这招当真好使,戚涔差点就中招了,回答完戚涔依然端坐在床上,歪著头看宫主一直支起的两只胳膊,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宫主等了半天,发现那家夥还在床上坐著,难道自己又想差了?也没再吱声,自己穿好衣服,推门直接离开了,竟再也没跟戚涔说一句话。
那宫主一走,戚涔就低著头笑起来了,这给教主更衣可是一个福利,一般伺候的好的,才有这儿机会,他可不觉得自己伺候的好,这顺杆爬有时候可真要不得。戚涔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又开始头疼起来,他有预感自己回去後一定会遭到无数白眼。
所以戚涔就没有回去,改道去了厨房。戚涔还是对道路有些敏感性的,他刚刚被阿八拉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条去往厨房的小路。
现在已经是夕阳西下,晚饭点早就过了,也不知道厨房的师傅们会不会给今天格外操劳的鼎炉们加个餐什麽的,不过戚涔觉得应该不会,所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戚涔从厨房那里拿了一只烧鸡,一碟花生米,还有一坛花雕。
随便找了一个搭梯子的房顶,想要爬上去,可是这时戚涔却犯愁了,两手都有东西,自己光靠两只脚就能爬上去的几率有多大?唉,要是自己会轻功就好了,戚涔再次想起了那高来高去的功夫,无限羡慕ing
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限的,为了吹风喝酒,附庸风雅,戚涔自然是愿意开动脑筋的,其实只要把这几个东西分开来拿,拿上去是完全没有问题。
戚涔环视了下已经有些昏暗的四周,确定没有人回来偷拿他的东西(谁会那麽做啊),先端著烧鸡上去了,之後是花雕,最後是他和花生米。
暖风吹过,夕阳西斜,日月共存於天际,这等美景配上一只鸡腿最为合适(喂)。打开封口的红泥,就这样一口肉一口酒,偶尔在吃一颗花生米,很快天便黑了下来,戚涔也有些微醺。随便在自己白净的衣服上摸了摸油渍,抱著酒坛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戚涔所在的是一个人字形屋顶,最高处只有十厘米宽,他本是坐在中间,起身後的戚涔却点著脚踩在屋脊上,向著边缘走去,摇摇晃晃,左摇右摆,人影在月下看起来倒是想在跳舞,其实只不过是在保持平衡罢了。
哗啦,自然不是石子掉落的声音,这房顶上哪里来的石子,原来是鸡骨头卡在了衣服的褶皱里,已经走到边缘的戚涔一个大幅度弯身把它松了出去,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戚涔眼神朦胧的看著地面,不高也就三四层楼的样子,嘴里呢喃著,好似是在不满这高度,听那话头怎麽著也得一百多米才好。
脚尖一点一点,身体不住的向前倾斜再回来,再倾斜,让看的人一阵阵心有余悸,戚涔却玩的开心,他因为醉酒脑子里朦胧一片,只是想著坠落、醒来、母亲、约定,这些断续的词语不停的在他脑中闪过,这些词句在他脑袋里乱成一片,被吵得不行了戚涔就会喝上一口酒,吹吹风清醒一下。可惜清醒时间不长,很快酒劲便又上了头,看著自己半只踏空的脚,戚涔的身体有些跃跃欲试,便止不住的前倾,可是心底又好像有什麽顾忌,把他又拉了回来。
就这样前後晃荡之间脚掌向前挪动了寸许,随著清风迎面,戚涔闭上了眼睛,迎接可能到来的苏醒或是死亡。
一个人影立於屋顶之边,身体开始前倾,头颅以脚为中心做半圆旋转,人影身体蜷缩,一个前空翻,在一个180度转体接一个後滚翻。本来应该被挫断脖子的戚涔安稳的躺在了地上,甚至酒坛中的酒也没有撒上多少,还能透过月光看到里面幽幽的水面。
“我还以为你要因为醉酒失足摔死了呢!呵呵。”男人的轻笑声在戚涔的耳边响起,好一个清风拂面,好一个温柔写意。
戚涔猛的睁开眼睛,一个黑影近在咫尺,简直就是惊吓,戚涔一个头击就撞了过去,两声闷响同时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捂向自己的脸。
戚涔捂住是因为自己的额头撞上了来人发箍上的宝石,杨左捂住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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