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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什么新鲜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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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甚多,虽然他一早就查出来以前的阿七天分不高但是现在的阿七轻功学的很快,虽然他一早就查到以前的阿七完全不挑食现在的阿七却挑的天怒人怨。可是这些能证明什麽呢?
杨左独自在刑房的门外站了很久,久到身上都有些发潮,最後脸上露出了一个常见的温和笑容,他得把阿八照顾好了,要是阿七出来看到阿八出问题了一定会把他劈了的。
当狱卒再次回来时,戚涔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这时候他才发现第一心法对於治疗伤势和缓解疼痛有奇效。戚涔低著头,眼睛半眯著,把手腕上的镣铐抖得哗哗直响。
“看你脸色好了很多,难道刚刚宫主来,呵呵……”狱卒抬起了戚涔的下巴,这小脸红的真诱人,猥琐的笑了起来。
戚涔真没见过这麽猥琐的狱卒,这家夥连自家的宫主都敢出言调戏。让这家夥掌管这麽重要的地方真的没事吗?不会什麽也没弄出来就被这家夥玩死了吧。
“你玩的上一个是上午那个吗?”戚涔故意压低嗓音,声音显得没那麽中气十足,虚弱绵软的给人一种好欺的错觉。
“怎麽,对大爷我玩的上一个很好奇吗?”那狱卒对戚涔现在的声音很满意,骨头都有些酥了,手指忍不住在他光滑的下巴上留连著,他从来不打脸的这项原则实在是太明智了。
“我只是怕…你上午玩的太激烈,现在没有力气了。”戚涔的下巴循著狱卒的手蹭了蹭,就像是被挠到下巴的小猫,眼角轻佻,本来清澈的眼神在橙黄色的火光下突然魅惑起来。
“怎麽会,上午那个味道是不错,但是大爷我一直以精力充沛闻名的。何况上午阿斯那个混蛋跟我抢,害我都没尽兴。”狱卒越说越兴奋,手指不禁沿著下巴摸到了脖颈。
阿斯?好啊竟然不止一个,戚涔闭上眼睛遮掩住里面的杀意,身体止不住的轻颤起来,这个狱卒的功力只不过比普通帮众强些,只要……
“听说宫主的鼎炉都是经过上好调教的,这里都不是一般的厉害”狱卒色情的摸向了戚涔的臀部,在那里点了点,“上午那个我试了一下,竟然这麽粗的都塞的进去,啧啧啧,真是厉害,他可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了。”
“我们那批人里他那里可不是最厉害。”戚涔颇有暗示性的一句话让狱卒红了眼,口水忍不住流了下来,身体一哆嗦,迫不及待的跑到墙角的箱子里开始翻找起来。
“这就是他上午用的那个,这是我们这里最粗了。”狱卒拿了两个玉势到戚涔面前比划起来,眼尖的戚涔在略小的那个上面看到了血迹,眼神不禁幽暗了下来。
“怎麽还出血了。”声音不大却让人听出了里面的一丝异样。
狱卒涨红了脸,他听出来了,马上声辩道,“还不是阿斯那个笨蛋太心急了,否则根本不会出血,我的审讯技术是一流的,完全能做到传说中从肛门穿一根铁棍到咽喉而不出血的程度。”
戚涔脸上并没有信服的表情,狱卒顿时急了,拿著手中的另一根就想在戚涔身上试试,来证明他的技术。
戚涔摇了摇头,“你来我估计吃不下去。”戚涔这话说的相当诚恳,眼睛直视著狱卒。
狱卒纠结了半响,一拍腿,怎麽著也得见识见识训练处的手艺,於是想要把戚涔放下来,让他自己来,却不想还没等他把钥匙插进孔里,一声闷响,门又开了。狱卒马上跳到一边,乖巧的垂头站好,等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反应,抬头一看发现时阿斯那个家夥,狱卒很生气,顺手就扔了一个玉势到阿斯脸上,开口骂道,“你他妈的不知道说一声啊,你当你是宫主啊,玩什麽沈默是金啊!”
阿斯顺手接过,看了一眼,脸也黑了,“你好意思说我?你娘的怎麽又吃独食,谁说会叫著我的?我他娘的就不该给你带吃的。”
“我,我……”狱卒的脸再次涨红起来,“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真有人能把它吞下去,咱一般上这个的时候上者必死,这不听说有一个人能无损的吞进去,想要见识见识嘛。”
“他娘的,上午你还说只是想见识见识训练处那帮人的厉害,结果还不是把你那话塞进去了!!”阿斯根本就不吃狱卒那一套,他俩长年累月的在这里干,对彼此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第三十一章 原来是嫉妒啊
俩人吵得凶,那点破事全都抖出来,越听戚涔越生气,他今天要不把这两人正法了他就不姓戚(原夜:那姓原好了,喂,作者,你什麽时候放我回来)。
“咳咳。”戚涔以轻咳唤回了两人的注意力,然後舔了舔下唇,“我饿了。”
两人同时咽了口口水,“乖乖,让本大爷满足你啊。”狱卒搓著手,淫笑的向前走去。
“我是说我肚子饿了。”戚涔黑线,本来他没感觉,结果一闻到阿斯带来的饭菜味,肚子马上就造反了。
“现在阶下囚越来越银霸了,竟然还要吃肉。”阿斯嘟嘟囔囔的往自己嘴里塞著饭,不满的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塞进戚涔的嘴里。
“太过分了,竟然还要喝酒。”阿斯再次哭丧著脸把酒倒进戚涔的嘴里。
吃饱喝足之後。
“来,试试吧,试试吧。”狱卒一脸兴奋的把那玉势举在自己面前,不停摇晃著。
戚涔把手抖的哗哗作响,示意他把镣铐打开。
“等等,你要把他放下来?”收拾好残羹剩饭的阿斯看到狱卒的动作脸色一变,手立马伸了过来,抓住了狱卒的手。
“我都说了我只是想见识见识,人家说自己可以吞下去,不把他放下来怎麽弄?”
“可是……”
“安啦,下午我抽了他二十多鞭,那鞭子的厉害你是知道的,绝对是站不起来,难道咱们还能让他跑了?”
“可是……”
“好啦好啦,你胆子越来越小了。”
“可是……,你他娘的让我把话说完,可是你既然要把他放下来,为什麽还他娘的让我站在这里喂他吃饭啊!”阿斯抓狂了。
“啊,我忘了。”狱卒抓著头傻笑,猥琐气质立现。
“混蛋!!”
“你倒是往里面放啊!”狱卒在旁边急的直垂地,就差过去以手代之了。
“上午那个人他疼吗?”戚涔仔细的给自己後面坐著扩张,像是真的要把那粗壮无比的东西塞进去似的。
“疼,当然疼!他疼的眼泪直流,还不停的喊什麽七什麽的,我说他喊阿斯做什麽,一生气就帮他捅进去了。”狱卒在撇著嘴说道,他依然对上午那人竟然喊阿斯的名字感到不满。
“他娘的他哪是喊我,他是喊阿七,你这个白痴。”阿斯一巴掌拍在狱卒的头上。
戚涔手一顿,又加了一根手指,身体运转内力到那处,不期然,马上就松软了很多。
“麻烦给个细一点的,我做个前备,那个就挺好,不用太粗,要长一些的。”戚涔把拿东西拿在手里,颠了颠,蛮沈的,估计是铜做的芯外面包了层玉。“谁能过来帮下忙。”我好送你上路。
“我来。”不出戚涔预料,狱卒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兴奋的帮戚涔搬起双腿。
戚涔一只手搭住狱卒的肩防止自己滑到,另一只手拿著那个四肢粗三十公分长的家夥,提起真气,快速的一个摆动,噗!像是戳破气球的声音,戚涔把那玉势戳中了狱卒的大椎穴。狱卒马上瘫软了下来,脸扑向了戚涔的腹部。
阿斯对这事不感兴趣,所以在一米外站著,看到狱卒突然倒下,以为他在吃豆腐,很是生气,骂骂咧咧的就走了过来提起了狱卒,“你他娘的不是说……”阿斯没说下去,因为他发现狱卒出奇的沈重,眼睛大大的睁著,顿时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他已经发现了不对,可惜时间晚了,也是一个重击,脊椎骨碎裂,死的那麽彻底,毫无痛苦。
“其实你们俩的性格挺可爱,可惜,怎麽就欺负了我家阿八呢!”戚涔的语调轻柔,第一次杀人没有带给他任何不适,他做事情前会把最坏的结果想清楚并坦然面对,就像上次他带那桃花眼和扇子男上楼结果半夜被强上一样,他会欣然的接受结果,绝不会为之前所做的事情恐慌或者是後悔。
戚涔没有去管这死在一起的两具尸体,他觉的这两人在一起挺好的,并不打算搬动他们或者虐尸什麽的。戚涔随意的扔掉自己手中作为凶器的玉势,悠然的把衣服一件件的穿起,虽然衣服的前面已经碎成一条一条的了,但是戚涔仍然觉得有比没有强,这石室晚上阴冷的可以,即使死角处有巨大的火炬在闪耀著光芒,即使戚涔现在就在一个大火炬旁边,只要在向前倾一点就可以燎到头发,但是他还是觉得冷。
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寒颤,可是即使血管再怎麽收缩伸张戚涔也还是无法从中获取温暖。他蹲下身子,蜷缩在火炬旁,双手紧紧地抱住躯干,眼睛止不住的开始闭合,竟然就在两具新鲜的尸体旁边睡著了。
当戚涔再次恢复意识时,他觉得眼皮出奇的沈重所以并没有睁开眼睛,手指轻轻地滑动,感受到身下丝滑的触感,戚涔微微一顿,耳边开始响起各种嘈杂声,有人摸上了自己的手腕,有人拿热毛巾敷上了自己的额头,有人在自己的耳边窃窃私语,有东西压在自己的胸口上使得自己喘不上气来。
奋力的睁开眼睛,他怀疑自己再不醒会被活活的憋死。
“咳咳咳!你给我从我身上起来。”戚涔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说话了,声音却细如盘丝,连戚涔自己不仔细听的话都有可能没听清。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八说著话,眼泪就留下来了,他这才想起来戚涔的伤全在前面。
戚涔眨了好几次眼睛,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阿八,没想到阿八看起来比自己还精神,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梦?
一直抽泣著的阿八,终於磕磕绊绊半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把原委讲完了。原来这距离那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自己足足昏迷的三天三夜,怪不得觉得全身没劲。阿八说他的伤其实不重,那人只抽了他十鞭子,说到这阿八突然脸白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只是说自己当天就醒了,把事情跟杨左一说,杨左就发觉这事情有异,然後说一切交给他,阿八第二天醒来时自己已经被接出来了,只是一直发热并且昏迷不醒。
反正说来说去,阿八坑坑巴巴半天,是什麽也没讲清楚,戚涔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那里隐隐发胀,一阵头昏,躺下身,迷迷糊糊之下又睡了过去。
之後再次醒来,旁边坐著的是杨左,正好他手里端了一碗粥,戚涔一口气干了,顿时觉得精神了起来,也终於从杨左那里把事情搞明白了。这事儿听起来让戚涔觉得很玄幻,你当这是电视剧啊,这麽狗血的剧情你也敢往上放。
事情极其简单,这就是一场因为嫉妒引发的陷害。一切都从那天宫主疗伤召集了所有小倌开始说起,四十八算是他们五十四个人中佼佼者,不管是内力还是床上功夫,甚至那长相也是五十四个人种数一数二的,比阿戚豔丽,比阿八妩媚,要说谁最有可能晋级师傅们认为四十八可能性最大。那天四十八很早就去了,但是却没有排队,直到来了第二十六个人後才派了上去,以他为首的四个人都站在了他的後面。
本来这位置应该是最为准确的,却不想宫主受伤後有些虚弱竟是提前了两位,四十八自然不会甘心,就带著四人排到了戚涔後面,而四十八正是戚涔後面那个,也就是第四十六个。本以为这次没问题,却不想还不如不换呢,自己好不容易进了室内,宫主竟然把他们赶走了!!四十八一直不死心的守在门外,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宫主才从里面出来,四十八的牙都快咬断了,他忍不下这一口气,那阿七的容貌绝对算是五十四个人中垫底的,床上功夫也远远比不上自个,凭什麽他就能跟宫主在一起足足一个时辰,只因为他排在自己前面吗?四十八发誓回去要给阿七一个下马威。
却不想那晚上他怎麽等也没等到阿七回去,他下午精神一直是高度集中,不一会儿便已经累了,积累的怒气无法发放,这人心也就恶毒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 原来是巧合啊
那牌子是四十八放在阿七的首饰盒里的,反正戚涔总是不在房间,更没有锁门,往里面放一个东西简直是易如反掌。
说来也巧,那牌子的来历很是有意思(戚涔:有意思个屁!),四十八之所以这麽崇拜宫主,以至於阿戚只是独占了宫主一个时辰他就恨成那样的原因是,他是宫主救回来的,那年他八岁,他们村遭了马贼,几乎所有人都死光了。他当时躲在了米缸里,本来也逃不过一劫(戚涔:废话,马贼不强米啊!你躲什麽米缸!!),却遇见了宫主,也是那次他在宫主那里看到了那个牌子,那天晚上他一直没睡著,看到宫主一直翻转著手中的小银牌,以为是宫主的重要物品,便牢牢地记下了,他一直是当地的神童,从小就是过目不忘,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把那银牌的任何细节丝毫不漏的记下来,那时他年龄小,思想很直,觉得如果自己能拥有跟自己救命恩人相同的东西那麽他们俩就能更贴近些,当时一直想找机会做一块一样的,贴身收著。後来四十八进了训练处,学了很多东西,他融了块银子让工匠师傅帮著造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除了重量他无法分辨,但那样子他肯定那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一直贴身携带,仿佛这样宫主就一直在他身边一般。
後来这东西被他训练处的教导者发现了,那个教导者一直很看好四十八很疼他,发现了这个东西也没有怀疑他是细作,而是威逼利诱问出了来历,顿时失笑,就把这东西的真实作用告诉了四十八,让他赶紧销毁,否则枉被别人当做了细作。
四十八并不是什麽听话的孩子,或者说他心里能让他听话的只有宫主一人,他舍不得那块小银牌,总觉得那样能更贴近最的救命恩人,於是便没有销毁,当然也不敢再随身佩戴,便把它压了箱底,这次计上心头就把这害人的东西用上了,想等几天想办法让人发现。却不料後几天宫主跟本再也没有找过阿七,四十八有些疑惑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这怨气也随著时间的流逝消逝了不少,渐渐地就把这茬儿忘了,後面的事就更巧合了。
阿八看到那小银牌心下喜欢,戚涔顺势送给了他,却不料阿八这孩子竟是多些没用的心眼儿,比如说替戚涔顶罪,比如说这次,他把那银牌揣在怀里越想越不对,他跟阿七从进训练处起就是好朋友,从来没再他那里见过这银牌,而且这银牌做工精细、图案奇特也不像是在哪里买的,思前想後,阿八推定这是那天宫主赏赐给阿七的!(戚涔: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一想到这纵使心里再怎麽喜欢阿八也不敢拿了,以己度人,如果是宫主给自己东西自己一定天天搂著睡觉,怎麽可能舍得给别人,阿七一定是不想让自己失望才说给自己的,自己一定不能收(戚涔:你脑补过度了有没有)。於是便还了回去。
至於後来怎麽又跑到他怀里去的,那更是巧合中的巧合,虽然阿八不敢要那银牌,但是他确实喜欢的紧,加上他认为是宫主赏赐的,恨不得每天都去摸上一把,沾沾气息,那天早上阿八又跑到阿七的房间里观摩银牌,手正拿著银牌细细摩挲的时候,外面突然喊话宫主要招他,阿八一激动,就拿著银牌跑了出去,都跟著领路的人走了好久才发现自己依然攥著那块银牌,得,放不回去了,阿八索性就放进了自己怀里,决定等回去之後在给放回去,却不想就这一次就出事了。
後面的事戚涔都知道了,再往後,杨左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这些全弄清楚了(小左左你就是少年包青天),第二天早上就带著四十八跑到宫主面前说了清楚,杨左叙述的时候并没有细说宫主的反应,只是用宫主点头同意一笔带过,但是戚涔看杨左的表情总觉得还有些别的什麽。後来他们去了刑房,就看到戚涔和那两个人躺在地上,两个人都没了气,戚涔发著高烧,教众们觉得是有人闯进来杀了人,不过宫主和杨左很容易就发现这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并且仔细观察便能推出事实,杨左以为宫主一定会追究戚涔的责任,却不想宫主只是说拉出去厚葬了,便什麽也没有了。
“然後呢?”戚涔扁了扁嘴,有些怀念粥的味道,他还想喝。
杨左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了。
“他没对这次的事表示些什麽?”戚涔高高的挑起了眉,不满之情显而易见。
杨左失笑,摸了摸戚涔有些凌乱的头发,编排宫主这种事与就戚涔敢这麽干,也只有他能毫无忌讳的再自己面前说出来,真不知道该说他是不害怕宫主还是信任自己好。
第二天,宫主果然有所表示,但是当戚涔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宁愿对方没表示,咋就晋级了?!晋级男宠这种事虽然可以学到更多的武功,但是身份却变了,做鼎炉的时候他们并不独属於宫主,如果护法或者其他什麽人想要的话,宫主一般都是会准许的。而男宠不同,晋升了男宠也就是打上了宫主的标签,爬墙什麽的你是妄想,发现就拖出去鞭尸,除非你再晋升,脱离了男宠这一层级,成为干部级的人物,那时候你就想单身就单身,想结婚就结婚。
“我不要!”戚涔鼓著腮帮子,气鼓鼓的环抱著膝盖坐在床上。
“别闹脾气。”杨左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谁知道会搞成这样,本来他是想把戚涔要过来,省得哪天招惹了宫主,却不想宫主竟然拿这种事作为补偿。
“阿八!别傻乐了!难道就没有人不想过?”戚涔看著阿八在那里幸福的冒泡他就生气,一个枕头就扔到了对方头上。
“哎呦!”阿八捂住头蹲在了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坠落了一地,不知道是幸福的泪水还是疼痛的泪水,“别傻了,怎麽会有人不愿意!”
“好了,你再等几天。”杨左脸色晦涩不明,他安抚了下处在气头上的阿七,匆匆离开了房间。
“喂!”阿八从地上爬到了戚涔旁边,戳了戳他腰上的软肉。
“干嘛!”戚涔没好气的扭过头,他现在不想看到这个有同性没人性的家夥。
“阿七,我说……”阿八小心的张望了下四周,像是做贼一般声音轻声轻气的,就怕别人听见。
“什麽?”戚涔转过身,拉起已经快贴在床上的阿八。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
“你给我大点声!”戚涔眉头皱了起来,顺手沿著阿八的脖颈揪住了他的耳朵。
“你是不是喜欢左护法啊!”阿八一疼这话就喊出来了。
戚涔瞟了眼貌似震了震的房梁,把阿八推到一边,没有答话。
“你不会真的…!”阿八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双手交叠著捂住了嘴。
“当然不是。”戚涔没好气的帮阿八整理好衣服,让别人看见还以为他俩在房子里做了什麽不纯洁的事呢!
“那你干嘛不愿意……”阿八低著头小声嘀咕著,对他来说也许最高的天就是宫主了,他完全无法理解阿七为什麽不愿意,难道是欲拒还迎?
“欲拒还迎你妹!你给我长点脑子好不好,小心晋升之後被那群人给吃了!”戚涔生气的骂出了声,发生巧合事件後戚涔才发现阿八的大脑回路真心有问题。
“啊!我怎麽会说出来了。”阿八不满的嘟囔著,对自己的嘴出卖了自己这件事感到耿耿於怀(戚涔:那是你的嘴的错吗?)。
“好了,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你赶紧收拾东西准备搬家。”戚涔把再次陷入自我世界的阿八赶走,自己躲进了被窝里。
就等一个晚上好了,如果杨左解决不了他就自己解决。
第三十三章 原来是这麽解决的
这天晚上,戚涔睡得很好,他完全没多想,再加上大病初愈,正是恋床的时候,这一睡就又是日上三竿,本来戚涔是想赖床的,他意识清醒了以後仍然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闭著眼睛享受著自己的体温,只是刚闭上一会儿,眼睛便睁开了,里面已经是清明一片,他突然想起来下午就搬家了,这要是再不搞定就不用搞定了。
虽然外面的太阳已经快到头顶,戚涔仍然是慢条斯理的穿著衣服打理著头发,甚至跑去隔壁跟阿八一起吃了顿午餐,并且了解到杨左今天完全没有出现这个事实。
酒足饭饱之後,戚涔向大殿走去,事实上他并不清楚宫主在哪里,宫主的行踪自然不是他们这些鼎炉可以知道的,至於为什麽去大殿,这很简单,他们这群鼎炉跟仆役教众们住的是前院,後院才是宫主、男宠、护法这群高层住的地方。而大殿就是承接这两边的,so,往大殿走是一点错也没有。
戚涔抱著臂在小路上踱步著,他边走边思考,事实上他现在很混乱,没有想好怎麽对待这个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梦境的世界,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回到母亲的身边,他现在急需一条出路,他没有办法下定决心认为这里是虚假的,也没办法肯定的对自己说这里是真实的。 人往往在困境中越来越偏激,戚涔现在已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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