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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家斗:嫡妻不好惹-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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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家斗:嫡妻不好惹 番外——明面桃花带醉归(5)



更是没想到,临死之前沈嵋山竟将整个沈府都交给了沈明醉。

    沈明醉的出现对于沈府里的众人来说,是一个噩梦。

    虽然这个少年总是漾着温润如玉的笑,待人永远彬彬有礼,可是若做起事情来,果决得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雅致如谪仙的外表下是刚毅无情的心。

    沈嵋山死了后,沈明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沈府大权收纳其中,对于当年将有孕在身的柳氏赶出沈府的大房太太,沈明醉则将以沈嵋山名义所写的休妻之书丢给她,将她请出了沈府。

    沈府大房太太临走前撕扯了嗓子,如泼妇般破口大骂:“沈明醉,你这个贱人所生的可怕的杂种!”

    “披着人皮的狼!”

    他听见这样的污言秽语,只是淡淡的轻扯了唇畔一笑,然后清绝的转身离开,恍若未闻。

    命人将沈府大门关上,继续除掉那些曾经愧对过他母亲的人。

    当沈府中的事宜办得差不多了之后,他想复而返回永安城内,去接安晚婉过来,却被铁叔拦下:“少爷,现在还不是将安二小姐接过来的最好时宜,安二小姐犹未笈笄,不能行嫁娶之事,过来也名不正言不顺。”

    铁叔的话一下子便说到他心中那片最柔软的地方去,他若要留下安晚婉,必定要八抬大轿,庄重的将她迎娶进门。

    铁叔看他迟疑,又继续献计道:“当下咱们在沈府的根基还未稳,不如先发展沈家,将心思放在买卖之上?”

    沈明醉沉敛了眸,不说话,但也没有拒绝。

    至此之后,沈明醉渐渐放下了与安晚婉的情,开始奔波于大兴王朝的城池之间,沈府家主的名头也渐渐落实了下来,沈府的产业在他的统领之下也日渐壮大,看似他拥有了一切,金银财宝,青年才俊,为人们所称羡的好名声,一身风姿独绝……没有人知道他曾经那般落魄,饿得连挺拔的身姿都直不起来。

    沈明醉得到了许多,也满足与沉溺于这些东西之中,但他知道他的人生还不够圆满,他心仪的女子,还在永安城里,慢慢长大。

    他在等她出落得亭亭玉立,再去接她……

    就在沈府在龙池城一跃成为了第一大府的同时,沈明醉手头上要处理的事情也渐多,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年龄也不小了,二十岁,已是别人成家立业的年纪,各路媒婆也想要踏进沈府,为他说一门亲事。

    周边城池的大户人家小姐,也慢慢在那些关于沈明醉的传奇故事中心仪于他,柳沁眉就是其中之一。

    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娴静以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无非就是对柳沁眉最好的形容。

    她才十七,却已出落得别有一番蒲柳之姿,芳心暗许间,也常悄悄派人去打听沈明醉的消息。

    一来二去,这样的心思也被家中的父兄知道。

    一日,其父径直踏进她的闺房,扬声大笑:“吾女已长成,是该嫁人了,我替你寻了一门亲事,嫁给沈府年轻有为的家主,沈明醉可好?”

    那时的柳沁眉听罢,笑若春花,似是不可置信:“爹爹,你说的是真的?女儿……真的可以嫁给沈公子?”

    柳老爷粗犷的一笑,五官全都堆到了一起:“嫁,只要吾女愿嫁,自然是可以。”

    沈明醉不过是后起之秀,再强,他柳家也不是寻常人家,想要在龙池城里发展,还是得给他柳老爷三分薄面的,更何况……时任的龙池府尹也姓柳,是他柳氏一族的人。

    这样的家世,要他娶他的女儿,他还能拒了不成?

    这一日,沈明醉在沈府内看书,身侧的湖水波光粼粼,时而翻动书页,时而斟茶轻饮。

    下人忽然气喘吁吁的跑上前来:“老爷,城东的柳家,派人过来提亲了。”

    沈明醉搁下了手中的书卷,清秀隽永的俊眉也微微拧起:“提亲?”

    “是啊,老爷,派人向你提亲……”

    沈明醉仿佛像听到了笑话一般,向来只有男子向女子提亲,竟然有人向他提亲。

    他想也未想便道:“派人好言好语送出去。”

    话罢,就再也未管这件事。

    第二日,龙池城里忽然传出了柳家小姐柳沁眉跳湖寻死的事,起因竟然是因他沈明醉。晚中去的。

    这世上的阴差阳错从未停歇,都是寻常。

    沈明醉连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最后竟会迫于无奈将那个寻死未成的柳家小姐柳沁眉娶进了府中来,她为侍妾,是他最大的让步。

    成亲的这一月,离安晚婉笈笄,只有三月的时间。

    娶了柳沁眉后,他从未踏入她的房中半步,甚至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过是一个想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想要嫁给他的女子罢了,根本不值得让他正眼相瞧。

    成婚起初的一个月时间内,沈府中还平安无事,成婚后第二个月伊始,他对柳沁眉的冷淡开始传回了柳府之中,柳老爷一怒之下大发雷霆:“沁眉过去做妾,已经折损了我柳家的面子,那个沈明醉竟然还如此不知好歹,让沁眉独守空房一个月?!”

    当下柳老爷便举了大刀,闯到了府尹柳大人的住处,声泪俱下的上演了一出爱女心切的戏码,顺便又重温了一下亲戚关系,直是把龙池府尹也说得面带怒意。

    当月,沈府的产业在官商两道的打压下,直是缩水了两成。

    之后每况俱下,安晚婉笈笄那一夜,沈府几乎被打压得要倾家荡产,难以复生。

    沈明醉日日无法安枕,奔波间,渐渐也忘了安晚婉笈笄的事情,那些要去迎娶她的誓言,轻浅的随风飘散。

    大丈夫应先安家立业,他就要一无所有了,怎还能去顾及安晚婉?

    那段时日,是沈明醉过得最狼狈的日子,一身风华不见,只剩满脸的胡茬,眼袋乌黑,眼中尽是血丝。

    他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害怕,对权财的欲/望到达了极致,他只想要再恢复当初的风华,想要家财万贯,想要曾经迫害过他的,都付出代价。




爆笑家斗:嫡妻不好惹 番外——明面桃花带醉归(6)


欲/望会蒙蔽人心,还会造成此生最大的遗憾。

    当沈明醉终于将沈府带出被压制的局面后,成功的将柳府收入囊中的时候,已是元懿二十六年末。

    当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他才蓦然发现自己将晚婉那个小丫头忘记了许久。

    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他心中倏而一惊,却只剩下淡淡一笑,有所得,终究就会有所失。

    在沈府出事的那一年内,他与永安城的轩辕大公子结交,如今已是关系极好的朋友,无事会在龙池府中相对饮。

    这一日,铁叔派人送了封信笺过来:“今年官府织造坊要重金购买一批苏绣,轩辕大公子拿了这个采购权,不过府下没有织造的产业,想邀公子进永安城内详谈。”

    苏绣,大兴王朝的苏绣织造龙池为大,而在龙池城内,沈府的织造最完美。

    “少爷,咱们要回永安城吗?”

    沈明醉一身青衣,站在书房中,视线来回停留在轩辕倾城派人送来的信笺上,永安二字特别的刺眼。

    他沉默了好一会,最后才缓缓出生道:“回。”

    回到永安城,沈明醉特意不派人去打听安晚婉的消息,生怕听到她出嫁的消息,在永安城内住了三日,想要见她的心思也渐渐淡下来,直到那一日,应轩辕倾城的邀进轩辕府一起对饮:“许久不见。”

    轩辕倾城举杯与他相碰,两个人意气风发,相视一笑。

    说不上两句话,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哭声,那声音悠扬,女子口中还念念有词:“花儿,你死得好惨……”

    是哪家的女子,竟然学黛玉葬花。

    他不由得带了笑,看着轩辕倾城脸色忽然变得不好,他也随之换上了一副看戏的表情。

    沈明醉本以为是看戏,却没想到这一场戏,将他的一生,也看入了其中……

    多年以后,沈明醉每每忆及这一个场面,都会想,若这一生他没有先遇到安晚婉,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不甘?

    若他与轩辕倾城之间,没有安晚婉……是否会惺惺相惜,一起联手叱咤朝堂?

    而不是日后那般……

    元懿二十七年,沈明醉与安晚婉再次相遇,他已为人夫,而她已为人妻,嫁的,还是他最好的兄弟。

    沈明醉犹记得重逢的这一日,她一身荷绿色的小袄,面对着轩辕倾城,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

    却在转身看到他的那一刻,笑容蓦然收起,紧接着是无限的逃避与惊慌:“沈……沈哥哥……”

    一失足,成千古。

    他不知他最后是如何出了轩辕府的,只知道曾经说要等他来娶的女子,也嫁人了,他终究还是孤身一个人,孑然于天地间。

    他承了轩辕倾城的情,替他接了今年官府织造坊的生意,又匆匆的赶回了龙池城。

    再次回到永安的时候,是一个月后。

    他心血来潮的敲了安府的门,借口在永安无处下榻,于是来府借住,安青山依旧是前些年的样子,对他的到来很热情:“沈贤侄难得来一趟,想住到何时,就住到何时。”

    他轻言感谢,笑得风轻云淡,只有自己才知道此刻心里某一处正在泛疼。

    安青山将他带到了之前小住的别院里,朝他抱怨:“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都晓得要回来看看,晚婉那丫头,连回门都给忘了。”

    他这才恍然过来,安晚婉是初嫁过去,应当还没多久……

    这样的阴差阳错,让他更疼得不能自已。

    只能笑着安慰安青山:“说不定明儿,晚婉就回来了。”

    言罢,果然如他所说,没几天安晚婉便回来了。

    只是,从他背弃诺言之日,他们就已经越走越远了,纵然两个人一起站在当年的小院里,她也只有对他的逃避,声声与他说:“沈哥哥,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他派三月将他囤了许久都不舍得用的桂花酿拿出来,做了她喜欢的桂花糕给她。

    得到的是她客气又疏远的道谢。

    星空下,他站在暂居的院子里,三月看着他失落的身影,欲言又止。

    他的晚婉,终究不会再蹦蹦跳跳的上前来,含羞带怯的望着他了。

    不会再轻易因他对她的好,而满脸红晕了,不会再像从前那般,低着头,浅声的喊他“沈哥哥……”了。

    那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安晚婉,不见了……

    直到他终于按耐不住,跑去寻了若歌:“若歌……你如实告诉我,我不在的日子里,晚婉到底怎么了,为何……为变成如今的样子?”

    为何,将他当做了陌生人一般……

    这世上可怕的不是求而不得,而是得到了再失去,那样的落差才是最叫人心寒的。

    若歌笑望着他:“沈表公子,应该扪心自问才是。”

    沈明醉如风的身影屹立在那棵老青梅树下,伴随着那句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那一颗心,也渐渐剧烈的抽搐起来。

    若歌浅浅的声音飘荡在风里:“沈表公子应该不会明白,一个人在等待中由满心期待变为心如死灰的感觉。”

    她家小姐可是在情窦初开的时候就尝尽了情愁百味,笈笄那一日,特意穿了最好的衣裳,撑着伞,在朦朦大雨中,等了几个时辰。

    之后全身湿哒哒的再走回自己的院落……发了一场高烧。

    后来的日子里则日复一日的告诉自己,沈哥哥不过是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来不了而已……

    她在等,在说服自己,却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沈哥哥已经娶妻的消息。

    那时,她才十六岁,就要一个人承受这样一种被颠覆的痛,一直坚持着,相信着,努力等待着的,全都烟消云散了。

    叫她日后还如何有勇气,再去相信别的男子?

    “沈表公子,若办不到,当初就不应该许下承诺。

    “是吗……”他听着若歌的指责,只剩略暗哑的余音。

    袅袅回荡在没有一颗星辰的夜空中……都心那个。

    时间一日一日过去,他在庭院中长与美酒相伴,总是喝得双目迷离,连俊逸的容颜都染上了寂寞与倦怠,明面桃花带醉归……

    他喝得多,可是为何总是不能彻底一醉?

    心中的疼痛,因他模糊的思绪而变得更加令人难以承受。

    从身边拾起坠放的箫,一吹便是一曲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之后的事情,就如一江春水缓缓流过,难逆天命。

    就算他将整个沈府从龙池城搬到了永安城,安晚婉也不会再把心思放到他身上了。

    她的心,已经渐渐的落到了轩辕倾城的身上。

    哪怕他再三提示她,不要相信轩辕倾城,她那颗已经安定下来的心,也收不回来了。

    他只能一个人在她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她,以他一己之力,守护着她。

    元懿二十七年七月末的时候,他接到了她开始彻查轩辕倾城的消息,那一刻的欣喜若狂几乎都要淹没了所有。

    他让三月在府中整理院子,等着安晚婉来找他。

    可是他忘了,她是那般固执的性情,若是爱,就爱得义无反顾,哪怕跌得粉身碎骨,也不会回头……

    又怎么会再来寻他?

    他的这份心意,终究是一个人的故事罢了……

    元懿三十三年,她再次出现,这一年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当她带着两个粉雕玉彻的小孩儿出现,他才蓦然发现,时光不等人,两个人已经长大,她也完全脱了从前的稚气,多的是一份从容淡雅,以及年岁沉淀下来的聪慧。

    她看到他,一如从前的笑脸:“沈哥哥。”

    对于她来说,他已经彻底走出了她的世界,她身边有两个活泼可爱的孩童,会嚷嚷着喊她娘亲,而他,不过是多年前的旧人,懵懂年少时的一段情事……一段早已放下的过往。

    他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但只能最后化作嘴角的一缕轻浅的苦笑,只能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些年……你还好吗?”

    “五年,还好。”

    这是她的回答,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轻笑。

    她貌如皓月,笑得倾城动人,招来了身边两个粉雕玉彻的小孩儿:“叫沈叔叔。”

    两个小孩儿异口同声软糯的喊道:“沈叔叔好。”

    女孩儿有一张与她相似的明媚的容颜,笑得没心没肺,而男孩儿沉稳老练,顶着一张与轩辕倾城似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貌。

    原来时光没有带走他,却已经在冥冥中改变了一切。

    品茗间,安晚婉看似随意的问道:“如今晚婉已有了儿女,沈哥哥呢?成婚了没有?”

    他一瞬间敛了眉,心也似静止了般:“没有。”

    换来的是她一句:“沈哥哥年纪不小了,也该娶妻了。”——

    谁还记得,当年那些轻狂的岁月里,她探出小小的身子,在安府的门前,笑问他:“你就是爹爹说的那位沈家哥哥吧?我是晚婉……”

    年华逝过,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



爆笑家斗:嫡妻不好惹 番外——施是洛水少年人(1)



他是棺生子,他一直都知道,元懿六年,凌府家道中落,瞬间颓败,家破人亡,只余奶妈将他带出来,逃到了永安城外玉灵山旁的一个小村庄内。

    洛水村,一个不是生他,却养育了他的地方。

    元懿二十五年,那一年他恰好二十岁,行冠礼的年纪。

    他家徒四壁,没有能力行冠礼,老奶妈喊他蹲下身,泪眼婆娑的用一把梳子细细用心替他梳着他墨黑的长发,因为人老了,身子孱弱,梳子拿不稳,力道也没掌好,好几次将他头发猛得一扯,扯得他生疼。

    起先他忍着没叫出声,最后那一下,疼得他眉毛一抽,亦是隐忍不住的闷哼出声。

    老奶妈已是病入膏肓,听到了他隐忍的声音,两行浊泪一流,哭了出来:“洛儿啊,奶妈没用,没能遵循老爷老夫人的遗愿,照顾好你……这二十年来,苦了你。”

    像他这样的身世,不应该陪着她在这样的小村庄里受苦啊……

    施洛坐在地上,年轻的脸庞露出玩世不恭的神色,嘴角向上一挑,似噙着一抹坏笑,揉了揉自己发痛的头皮:“奶妈,怎么说苦了我?在这洛水村,我活得挺自在的。”

    自懂事起就三天两头爬上爬下,抓鱼抓虾,没事调戏一下隔壁村的小姑娘,再和邻居怪老头学一学苗医,不也照样活得有滋有味?

    老奶妈叹了口气:“洛水村太小,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你。”

    凌家小姐的儿子,应当是知书达理,行商买卖,样样精通的。

    施洛听罢,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奶妈你总说这里不适合我,那哪里适合我?天下之大,总归都是养人的地方。”

    他转过身,取出了她手里握着的梳子,自己替自己梳头,行冠礼是要换新衣袍的,他换不起就先这样吧。

    奶妈坐在他身后,肩膀已经一颤一颤的抽动了起来:“洛儿,奶妈一直没有告诉你,你的生父是谁,今儿你及冠,也算是成人了,奶妈就告诉你吧……”

    施洛听着,略微皱起了眉头:“生父?那种没良心的又老不死的,还是别说了吧。”免得坏了他今日的心情。

    他长到现在二十年,那个男人也不来看一看,有也与没有没什么两样。

    奶妈坐在他身后,还在颤抖,浊泪流得悄无声息:“奶妈知道奶妈活不久了,若是再不说,只怕就永远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奶妈——”施洛拧起了年轻秀气的眉头。

    “你生父是轩辕府的二老爷,轩辕鹤堂。”

    苍老的声音执意在他身后响起……

    “其实你不姓施,施只不过是我带你逃出来的那天,恰好在医馆看见的字,于是随口掐给你姓罢了。”

    施善救人……倒是与凌家小姐生前的信仰相符。

    “你的本姓,姓轩辕,当今的永安城首富,轩辕氏。”

    轩辕洛……

    施洛手中的梳子一时拿不稳,从手中滑了出去:“奶妈,你在开什么玩笑?咱们是穷,但穷得有骨气,我可不屑与他们攀上关系。”声年施他。

    眉头一拧,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依旧驻留在脸上,只是多几分不自在。

    “奶妈……没有骗你,只是……当年凌府家破人亡,便是轩辕鹤堂暗中下的手,他在记恨……记恨老爷与夫人没有让他开棺,见你娘亲一面……”

    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他一见,若是真的开棺了,就会发现凌紫菀的肚子是平的,自然就会发现孩子的存在……

    凌家老爷和夫人明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被人害死的,自然想尽办法都要拼死把孙子藏住……

    奶妈复而记起二十年前的事情,只幽幽的叹了口气:“当年的事情,奶妈也说不清楚……”

    她老了,已经再也记不清了,那些恩怨情仇……

    施洛只知道自己的出身不一般,他是从棺材里出来的,连阎王爷也不收留的人,是他娘拼死生下来的,却没想到自己的亲爹竟然是毁了自己爷爷奶奶的人,难怪奶妈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大,也不愿将他送回轩辕府去。

    “他连自己的女人也保不住,还迁就到别人头上,我没有这样的生父。”

    言罢,施洛对自己这个姓氏厌恶更深。

    脸上挂着不羁的笑,光线停留在他俊秀的眉眼上:“奶妈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奶妈听罢,哭得更厉害:“等奶妈死后,你就回去找你生父,他会给你这二十年来所没有的东西。”

    不管是金银珠宝,还是无上的地位,尊贵的身份……全会拥有……

    施洛邪肆的扯出一笑,不再说话,却是嗅之以鼻。

    元懿二十五年,冬。

    就在他行冠礼的三个月后,奶妈就因为寒冷,没钱买炭火病死了。

    他在房中又冷又冻饿了三天,终于推倒了之前的念头……一双手挖地,挖得血肉模糊,草草葬了相依为命的奶妈,只身奔赴进永安城去。

    他没想到,一个人的志气,在生老病死之前,如此的不堪一击。

    站在轩辕府恢宏的大门前,他落魄的身姿与里头的华贵格格不入,甚至是有着天壤之别。

    鼓起了信心,想要踏进那个门口,认亲,却在还没走近的时候,被里头出来的小厮猛然一推:“哪里来的叫花子?快滚,快滚!”

    他还没站稳,直接又被推倒。

    整个人跌在门头的大石狮子上,砸得他整个肺腑都在疼:“我不是叫花子,我是——”

    “二夫人回府了,快让开!”

    他还没有将话头说出来,直接又被重重一推,紧接着便是一个妇人尖利的声音,带着尖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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