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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药生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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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奥娜也笑道:“这就是你糊涂了,要是终身不娶,只是少了儿媳妇,他还是他父母的儿子,要是做和尚是要出家的,那就连儿子都没有了。你说这招厉害不厉害?”
五月被她逗乐,心情轻松不少:“果然厉害。”
菲奥娜收了嬉笑的表情,又道:“既然冉公子都说让你放心去考,你就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地考入太医院。总不见得为着一点点可能去放弃这么大好的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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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步
身边所有人都说她该去考;五月又是真的渴望进入太医院,便就此下了决心去考。
三月下旬的某日清晨;五月带着赵尚书的推荐书来到太医院,一如预料地顺利通过了院医士官的初试。接下来就是由院使或是院判来当面考核了,五月在房内等待了没有多久,门外就进来四人,她赶紧站了起来向他们福了一礼。
进来四人中,当先一位年纪较长;因保养得宜,所以虽然须发皆白,脸上皱纹却并不多,只眼角嘴角的笑纹较多;脸色红润,眼神温和,双眸并无老年人常见的混浊,显得颇为清明。
老人身后紧跟着两个中年男子。其中较年轻一人,胡须与大部分头发尚是黑色,两鬓却是雪白一片,许是思虑较多所致,给五月留下了较深印象。他看上去不似前面的老人那般随和,神情肃然,眼神锐利,嘴角微微下撇。
另一个中年男子年纪稍长,相貌平平,无甚特别之处。
在这三人后面稍右侧跟着的便是刚才替五月进行初试的院医士官,他走在最后,进门后向五月道:“这三位是本院院使与左右院判大人。”
五月颇觉诧异,常理来说,平民学医者多由院判来考试,院使亲自来考试已是少见,院使院判一起来,则更为奇怪了,就算是赵尚书推荐的医者,也不见得就能惊动这三位大人同来考试。
老人见五月讶异神色,呵呵笑道:“老夫前段时间听一位同行说,安京城里有位叶大夫,替活人剖开胸膛,对他的心进行手术,最后还把胸膛再次缝起来,居然将那人的心疾治好了,心中好奇万分。今日听闻来考试的就是这位叶大夫,年纪还特别得小,老夫和林院判就跟着周院判一起来了。不过叶姑娘可以放心,老夫只是来看热闹的,不是来考试的,今日考核全由周院判做主。”
五月连忙道:“那次手术学生只是助手,主刀另有其人,学生不敢居其功。”
吴院使笑道:“原来如此,不过这么奇异的手术,即使是助手,也非常人可为,叶姑娘是过谦了吧。”
“并非学生谦虚……”
吴院使摆手道:“先不说此事,我们先办正事。”言毕他向右侧让了一下。
周院判便是两个中年男子中年纪较轻,两鬓雪白的那位,此时他板着脸跨上一步道:“叶姑娘所做开胸手术是西医的手段,今日要考的却是中医的医术。”声音刻板,一字一顿。
五月点点头:“周大人请出题。”
“若是有位病人,初起恶寒发热,无汗、头疼、鼻痒,时流清涕,咳嗽气急,继而胸膈烦闷,喘促加剧,喉中哮鸣有声,咳吐、稀痰,不能平卧,俯伏方舒,面色苍白或青灰,背冷,该当如何治疗?”
“当用小青龙汤加减,若痰多稀薄色白者,加干姜;咳喘有汗者,加五味子;喉间痰鸣如水鸡声者,加射干。”
题目并不难,问过几个病例后,周院判又问五月是否会针灸之术。五月答会。周院判便举了一个病例,并给她一个软皮垫,让五月说明该如何针疗,并实际展示入针手法。
几个问题下来,五月始终对答如流,即使周院判脸上神情亦变得和缓起来,他转向老人道:“吴大人,下官已经问得差不多了,您看……”
吴院使摆了摆手道:“今日你是主考,你定吧。”
周院判点头称是,随后便对五月道:“叶姑娘,你已经通过了,由明日开始可以入外教习厅学习。”
五月心中欢喜,虽然她觉得自己应该能过关,却也没想到会如此简单顺利。不过毕竟面对几位院使院判,她不敢太过放肆,便微笑着向他们行礼道:“学生知道了,谢过三位大人。”
五月告诫自己,入教习厅学习还只是第一步,只有通过每三年一次的礼部大考,才能真正成为太医院的医官。让人高兴的是,今年五月份恰好有一次考试,她入教习厅的时间刚刚好,若是晚了两个月的话,就要再等待三年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向吴院使等四人告辞,正要迈步出门,却听身后一声惊呼:“吴大人!”
五月回头便见背对着她的吴院使摇晃着站立不定,马上要晕倒,周院判立刻上前扶住他。她见此情景,便赶紧回到房内,只不过房里几位都是资深的太医,自然轮不到她上前诊治,她便静静站在一旁候着。
这时周院判已经扶着吴院使坐下了,另一位林院判也急忙走过去,俯身替吴大人诊脉,一边皱眉道:“吴大人头晕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抬头见五月还在,便用极快语速对她吩咐道:“你出门左转,过了走廊后右转,第二幢房子就是药库,赶紧去开一付十味温胆汤合半夏白术天麻汤,药库对面那间房内就可以煎药。煎了药后立即送过来!”
“学生这就去。”五月记住药库位置与方子,急急转身,迈出两步后停了下来,回身略带疑惑地说道:“十味温胆汤合半夏白术天麻汤健脾化痰,主证眩晕体胖,身倦乏力者。但学生观吴大人身材削瘦,面色发红,并非脾虚痰盛之症,头晕治宜清泻肝火,用龙胆泻肝汤是否更合适?”
那双目紧闭,还半躺在椅子上晕眩着的吴院使,突然发出一阵大笑,把五月吓了一大跳。
“两步,哈哈哈,很好,很好!”吴院使边笑边张开双眼,坐直了身子,双眸清明,哪里有半点晕眩发作的样子?“老夫这脸红是憋气憋出来的,哈哈哈!”
林院判也笑道:“自从用这法子考试以来,叶姑娘是所有学生中反应最快的一个了,只走了两步。”
五月这才恍然,原来先前的问题都是假的,让人放松了戒备,以为已经通过了考试。实则吴院使的突然“发病”才是真正的考试。
周院判点了一下头道:“医者并非背熟医书就可,若不能实际运用,与书呆子何异?”
来考试的医者,有些人出了门便发现不对,也有人只顾记住药库位置与所用方子,不去思索院判吩咐是对是错,直到药煎完都不曾觉得有何不对的地方。
当然来考试的医者大多医术本身是过关的,其中有些人虽然觉察出不对,却因刚刚通过了考试,马上就要进入教习厅学习,面对院判不敢提出异议。然而汤药不对症,不但贻误了病情,更有可能加重病情,这些医者却因怕得罪院判而不敢指出,其实他们不仅仅是不能录取进太医院,他们已经失去了作为医者的资格!
这一题,考的不仅仅是医术水平、临场应变,还考量了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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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太医院,五月忍了许久的笑意终于从嘴角浮起。她本就年轻,在里面时为了显得老成持重一些,便不敢大笑,即便是听闻吴院使赞她很好,也只抿着嘴浅笑。此时面对等在外面的隽修,她终于可以完全显露自己的喜悦心情了。
冉隽修见了她的笑颜,已知她过了关,他也被她的喜悦感染,微笑着迎上两步:“从何时开始入教习厅学习?”
五月道:“明日就开始了。”
“这么快?”冉隽修略一思忖道,“明日开始你就要住在太医院内了,来了安京后你其实也没有好好逛过。现在还有些时间,我们先去肖恩那里告诉他这个消息,再去城东街市逛逛可好?”
五月点头道:“好。”
菲奥娜知道五月今日去考太医院,便在肖恩处等消息,一见五月满脸笑容地进了诊室,便冲过来给她一个拥抱:“五月,我就知道你可以!”
五月知道她热情,不过被她一下抱住还是有些不惯,好在菲奥娜马上就放开了她。五月浅笑道:“还早着呢,礼部考试过了才能成真的医官,现在还只是医学生。”
菲奥娜道:“你一定能考上的!”
肖恩笑着叹息道:“五月,祝贺你!我为你感到高兴,却为自己感到遗憾。”
五月正色道:“在教习厅学习也有放假啊,到时候我来考你金针练得如何了,你可不能松懈啊。”
肖恩道:“这你放心,我每日都会练习的。”
五月与他们热切地谈了一会儿后,冉隽修轻声提醒道:“五月。”
五月应了一声,便与肖恩和菲奥娜告辞:“明日就要进教习厅了,我还要回去准备,先走了。”
肖恩笑着点头与她告别,菲奥娜却有些不舍,拉着五月到诊室另一边去说悄悄话:“你明日就住进太医院里了?”
“是啊,除了旬假之外,只有等肄业了才能出来了。”
“那你和冉公子的事怎么办?”
五月极轻地叹了口气道:“他过几日就要和他二哥一起回南延去,也不知能不能说服他父母。”
?
陶壶街本就在城东繁华处,他们出了教堂后索性不坐车了,步行走过两条街就是街市所在。这里因靠近东门,所以从安津港口而来的海商较多,是安京城内最为喧哗热闹的地方。
他们随意逛着,路过一家商铺时,一个伙计正招徕着生意:“西洋新货,蓄水钢笔,不用磨墨,吸了墨水就能写啦!”
他见五月向他望了过来,便拿着一支黑乎乎的笔在纸上涂画,一边更为卖力地介绍起来:“不用磨墨就能写字的蓄水钢笔,随身带着最是方便。姑娘,你总不能随身带着文房四宝不是?这蓄水钢笔只要吸足一次墨水,就能写许多的字了。你瞧,不用蘸墨就能写。”
石砚在后面小声嘀咕着:“我们家少爷就是随身带着‘笔、砚’的。”
冉隽修见五月对这笔颇感兴趣,便问道:“店家,这钢笔卖多少钱一支?”
伙计喜道:“七百钱一支,送一瓶墨水。”
五月吓了一大跳:“这么贵?”
“不贵不贵,一点儿也不贵。要知道上好的湖笔也可以卖到上千文。姑娘可知这钢笔是从多远的地方运过来的?海上要走好几个月呢!”
五月摇摇头,她还是觉得贵。
冉隽修却道:“店家,买两支钢笔,额外再加两瓶墨水。”竹笔闻言立时上前付钱。
等买了笔,他们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后,冉隽修道:“这钢笔携带方便,你去教习厅时就带着用吧。”
五月这才知他是为她买的,她想说一支普通的笔只需几文,这么两支钢笔可以买一大筐毛笔了,怕是这辈子都写不完,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好。”
一路在街市上逛过去,五月悄悄伸手入背囊,从玉佩洞天里取出一只荷包,这是前几日她趁着晚上闲时偷偷绣好,本想要送给隽修的。
这荷包是鸦黑的缎子面儿,角上缀着一条金色的穗子,上面绣的原来应该是两条戏水的金鱼,但是连五月自己都觉得那不似两条金鱼,倒像是两条大眼睛毛虫,在荷包上扭来扭去地爬着,一付快活模样。
她虽捏着这荷包,却不好意思拿出来,思来想去还是不要拿出来献丑了,却听冉隽修道:“这家的蜜饯很好。你尝尝,若是喜欢的话就带两盒去教习厅,晚上无聊时吃着解闷。”
她放了荷包抽出手去接蜜饯盒子,谁想那荷包的穗子缠在她手指上,被一下子带了出来,扑地一声掉在地上。
竹笔“咦”了一声:“叶姑娘,你东西掉了。”
五月想赶紧捡起来藏好,冉隽修却先俯身把那荷包拾了起来,拿在手里仔细瞧了瞧,抬眸问她:“是你绣的?”
五月大窘,点了一下头便想从他手里抢过来。
冉隽修将手往后一缩,躲开了她这一下,紧接着就把荷包往怀里放。
五月急道:“还给我。”
冉隽修故作讶异道:“难道不是送给我的?”这荷包用了鸦黑色的缎子面儿,总不见得是她自己用的,何况自己爱穿玄衫,所以她挑了这颜色好配他的服色吧?
五月窘迫道:“本来是的,可是,可是我绣坏了……你还给我,我重新绣。”
冉隽修忍着笑意,摇头道:“我怕还给你后,你就再也不舍得给我了,还是不要重新绣了吧。”重新绣?怕是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
“可是这么难看……”
“我觉得不难看,毛虫很有趣。”
“不是毛虫,是金鱼啊!”
“原来是金鱼么?很有趣的金鱼。”
“……”五月觉得这别扭鬼怎么这么讨厌呢!
作者有话要说:
————————【歪诗一首】————————
——【清明时节雨纷纷,为求留言欲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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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教习厅
初入外教习厅的第一天;自有人引着五月去她住的地方——生舍。
太医院少有女子入学,不过也并非只有五月这一个女学生。五月进了生舍房间便发现与她同住的还有一个女学生。那女子容貌姣好;眉目清秀娴雅,双眸深褐,目光冷静,年纪比她大了许多,看起来有二十来岁了,照理应该嫁人了;然而她的发式却还是未婚的式样。见五月进来,她神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平静依旧。
五月向她点头打招呼:“我姓叶,名五月。”
那女子亦回了礼:“叶姑娘;我姓文,名素华。”
“文姐姐,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清楚,还请姐姐多提点。”
文素华浅浅笑了笑:“叶姑娘若是有事不清楚,尽管问我就是,先把行李放下吧。再过一刻钟就要上课了,我领你去课堂。”
去课堂的路上,五月从文素华那里大致了解了外教习厅一天的课时安排。辰时开始上课,时间约为一个时辰,学习的功课主要是医学经典著作。到巳时休息一刻钟,接着再是一个时辰的课,多为专科课程的讲授。下午与晚上则是自由研习时间。
因太医院并无固定招生时间,因此同一年进来的医学生都是在同一个课堂学习,文素华入外教习厅已经一年多了,将五月领到她所在的课堂后,便去了隔壁一间课堂。
五月进了课堂,发现里面已经坐得半满,她便往后面走去,找着一个空的桌子,把背囊放下,坐了下来。
太医院招生亦无年龄限制,医学生年龄各异,差别极大,有些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人,亦有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不过女子却极为稀少。这个课堂里的医学生便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男子。此时授课先生还未来,相熟的医学生低声说着话,不过五月一进来他们都停了聊天,暗暗注意这少见的女学生。
很快授课先生进来了,周围医学生都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叹,怎么今日来的竟是林院判?
林院判不理他们讶异的低声议论,微微笑道:“今日讲得是《医宗鉴典》第二部。”
教习厅内所授功课,并不会发书,或由先生讲解,学生记录,或由学生自己去买来研读。五月初来,自然什么书都没有。坐在五月左边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轻声道:“姑娘,在下有这本《鉴典》,借你一用吧。”
五月点点头,接过他递来的厚厚一大册书。
林院判从第二部开始从头讲解。这本《医宗鉴典》乃是由数十名宫中御医奉旨编成,从基本医理到各个分科病例的辨证分型,内容详尽,包罗万象,总共有十册之多,自编成之后的数十年中,一直作为太医院内的经典教科书来使用。
五月翻开书页,迅速浏览下去,很快已经记住前几页的内容,再听林院判讲解。他讲得仔细详细,旁征博引,比起之前别的授课先生,所授更多更新。五月第一次听课,自然是不知道有何区别,其他医学生则惊喜万分,急忙记录下来,且拼命记忆。
有年龄较长,熟谙世事的医学生已经察觉到,恐怕今日林院判亲来授课,就是因这新来的女学生了,不知她是何种身份,竟会得林院判如此重视?
一个时辰的课程终于结束。虽然中间有数次短暂休息,林院判亦无体力可以连续讲解一个时辰这么久,许多时候会停下让众学生记忆思考,提些问题。但大多数学生还是觉得今日一课学得很累,主要是因为林院判不仅讲解《鉴典》上的内容,更引出了许多其他专科内容。
五月趁着休息,抓紧背诵《医宗鉴典》。她左边借书与她的学生闭目休息了一会儿,见她还在不停翻书,不由问道:“姑娘不觉得累吗?想要学成也不急于一时,这只是其中一部,还有其余九部呢。”
五月道:“我没有书,先背下来再慢慢听先生讲解。”
那学生是前一年入教习厅的,见她急迫便笑道:“一时半会儿哪里背的下来,这第一、二部我已经读得熟了,就借姑娘回去研读吧。”
五月心道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自己过目不忘为好,初来乍到可不能太出风头。刚才听林院判讲解时,她也拿出钢笔来记录,虽然于她来说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于是她点点头:“多谢你,不过我还是趁现在多看一会儿,好早些还你书。”言毕继续往下记忆。
她却不知,因着林院判亲来授课,她又是极为年轻,已经在这些医学生间引起特别的关注了。
那学生还与她说话:“我姓陈,耳东陈,姑娘贵姓?”
五月无奈,人家借书与她,她总不能太过无礼了,这本《医宗鉴典》还是等到下午或是晚上自由研习的时候再背吧。她只得合起书答道:“免贵姓叶。”
第二堂课换了一位授课先生,所授的是专科内容,今日讲解的是正骨科。待两节课程结束,已是正午时分了。
文素华知五月初来,连食堂在何处也不清楚,一下课就向五月所在课堂走了过来,远远看见五月正要招呼,却见林院判叫住了五月与她说话,不由得自嘲地一笑,自去食堂吃饭了。
·
下了课后五月再次谢过那位陈学生,带着书走出课堂,见隔壁也已经下课,便在人群中寻找文素华,这时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叶姑娘。”
她回头一瞧,讶然道:“林大人?”
昨日替她考试的三人中,唯有林院判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印象,想不到今日听他授课,倒是觉得他谈吐风趣,涉猎颇广,于医道也有其独到见解。
林院判道:“初次上课,又是从第二部开始的,叶姑娘可有听不懂的地方?”
“没有。”五月道,“林大人讲得很明白。”
他又问道:“叶姑娘初来教习厅,怕是不知食堂在何处吧?”
五月答道:“是,不过只要跟着大多数人走,也就知道了。”她还可以问别人午饭在何处吃,如果找到了文素华,她也可以带她去的。
林院判笑道:“那倒也是。”
五月见他说的都是琐事,不知他来找自己到底是为何事,又不方便直接问,只得站着与他对答了几句。
林院判见学生都散得差不多了,才问道:“叶姑娘,不知令尊是否也从医?”
五月道:“是,学生自小跟着家父学医。”
林院判微笑道:“恕我冒昧询问,令尊是否名为昊天?”
五月暗暗讶异,一时想不通林院判是从何得知爹爹的姓名。她由赵尚书推荐,太医院登记了她姓名、年龄与籍贯,却不曾登记过她父母之名。
最初一瞬间她以为林院判与张家人有关,然而张家人只知爹爹相貌与姓名,唯一见过自己的张家人还是在她十岁时见着的,不可能才见已经长大的自己几面,就猜得出自己是叶昊天之女了。难道林院判是爹爹当年在安京行医时所识?可是即使是旧识,也不可能见了自己两面就认出来的,毕竟自己与娘亲长得更像一些。
五月想到爹爹来安京时要求隐姓埋名,自然是不想与京城旧识相认,想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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