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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药生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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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去找个真正见过元帕之人来做这件事。
找隽毅?他是见过真元帕的,可他若是知道了此事,会不会因此猜度五月并非完璧呢?不到迫不得已,最好是不要去找他。
那么……
冉隽修细细思量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人,这个人肯定知道真的元帕是什么样子,还一定能做得真假难分。
既然想到了解决办法,他心中就此释然。五月在冉夫人那里学刺绣,且她早晨特意嘱咐过他,不要去找她,以免让冉夫人更为不快,因此他看看时间还早,便铺上画纸作画。
一直到午饭时间,还是不见五月回房,他猜想许是娘留了她吃午饭,但毕竟挂心,便找去兰景居,想好了就以陪娘一起用午饭为借口。
他走到兰景居的院子里,意外瞧见五月竟然跪在前厅的石板地上,冉夫人则坐在椅子上,一脸冷冷地表情,瞧也不瞧跪在地上的五月。
他惊讶之下,大步跨入前厅,急问道:“娘,这是怎么了?”
冉夫人让五月跪了一会儿后,本来已经消了大半的气,想想自己亦说得过分了,只要五月服个软,她就预备作罢了。却见隽修急急找了过来,见了五月就是一脸心疼,还大声问自己是怎么了,那消了大半的气又生了出来,还愈加地强烈起来。
她哼了一声道:“我管教儿媳,怎么了?”
冉隽修只得道:“娘,是不是让五月起来说话?她若是做错什么了,娘你好好教她。”
冉夫人挑眉道:“我不正是在教她么?修儿觉得娘没有‘好好’教她了?”
冉隽修一时无言,有些后悔刚才语气太冲,然而看着五月跪在地上的那个瞬间,他真的心疼。这不同于那日敬茶的时候,地上放着软垫,现在她是直接跪在坚硬的石板地上,而且她早上就来了兰景居,现在却已经是午时,也不知她这样跪着到底跪了多久!
他深吸了口气道:“那就请娘好好教隽修吧。”言毕就在五月身边跪了下来,心中突然决定,等元帕之事解决之后,就和五月住到安京去,不要再让她时时受委屈!
冉夫人见他一副与五月共进退的样子,又是气恼又是伤心,只觉得这二十多年的儿子是白养了,现在不分青红皂白都是帮着儿媳说话,心里哪里还有半分自己的位置。她站起身,怒意中还带着几分失落道:“你现在还用得着我教么?都回去吧!”言毕转身回了内屋。
冉隽修见冉夫人回了内屋,便起身同时伸手去扶五月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月低声道:“没什么大事,回去再说吧。”
她在地上跪得久了,虽然她偷偷掐着自己腿上几处穴位好让血脉畅通一些,但此时也觉双腿发软得撑不起身体了,被隽修拉着起来,刚刚站直,双腿便因突然加快的血流,如被无数根小针在扎刺着,又如被许多蚂蚁爬着咬噬,不由得双腿一软,只靠隽修的臂膀扶持着才勉强没有摔下地去。
冉隽修心疼道:“能走吗?”
五月站了一会儿,觉得麻软稍减,试着迈腿,虽然酸软,有隽修扶着还能勉强支持得住,便慢慢地走回了竹绥苑。
☆、番外2——银票
傍晚;五月一行三人从安津海边回到嘉勇侯府。
马车刚停稳,赵翰池便道:“隽修;我们好久没聚了,趁这几天我不用去上课,你住过来吧,我们晚上好好聊聊,就这么说定了!”说完不待冉隽修回答就跳下了马车,他今晚准备要好好和隽修“谈谈心”了。
冉隽修无奈地笑笑;正准备跟着翰池下车,又听五月叫住了他:“冉公子。”只得坐下问道:“叶姑娘,有什么事?”
五月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冉公子最近几日有每天服药吗?”她只是出于医者的关心;问一下也是理所当然吧。
冉隽修点了一下头道:“在服药。”
“你……有没有去看过其他大夫?针疗可有做?”
“不曾,就是按叶姑娘的药方配的药。”
他的态度出奇地好。
五月张了张口,又犹豫了,要不要还银票给他呢?她一直想着还他,可结果第一次在荷池边见到他时,完全忘了此事,脑中全是半粒山楂。现在她终于等到机会与他单独相处,正是还银票的好时机,她却犹豫了,只怕硬要还给他又会引发一场争执,可是不还她自己心里又不舒服。
冉隽修看五月不说话也不下车,便问:“还有什么事吗?”
五月被他一问,倒是下了决心,不管会不会争执起来,她既然不想留着银票,何时还他不都一样吗?她从背囊,其实是玉佩洞天中,取出银票,递向冉隽修道:“还请冉公子收回去。”
冉隽修瞧了她手中银票一眼,抬眸道:“这是诊费,是叶姑娘应得的。”
在京中做什么事都要花钱,他起初担心她逞强不肯住在侯府,便随同拜帖一起送去了银票。他曾经想过,若是她不仅仅把自己当成一个病人,若是她还愿意与他同行,按她的性子,应该会来还银票的。
然而那一晚她没有来还。他不知自己是该为她没来还银票而失望,还是该为她在京中不至于陷入金钱方面的窘迫而感到安慰。
此时看到她手中这张未曾用过的银票,他突觉心情好了几分。
五月正色道:“依冉公子此言,一路上过来,我每日搭冉公子车马,难道还要付冉公子一笔车马费吗?如果冉公子坚持要给我诊费的话,那至少让我继续替冉公子治疗。”
冉隽修点头道:“好。”
五月本来做好了再与他争辩下去的准备,不曾想到他直接说好,她讶异地望向冉隽修,见他嘴角微弯眼带笑意,心里一跳,不敢再看他,低声道:“那我先替冉公子搭脉,再决定晚上煎药的配比。”
冉隽修伸腕过来,五月刚要伸指过去,才发现自己手中还拿着那张银票,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收回来还是伸出去。
冉隽修轻笑道:“叶姑娘把银票收好了。”
五月红着脸伸手入背囊,把银票放入了玉佩洞天,以这张银票的面额,她要替他治疗好久,才抵消得完了。
·
若干年后,冉隽修整理物品时,发现一个扁扁的木匣子,打开一瞧,里面是张折叠起来的薄纸,取出后才发现是张非常眼熟的银票。他忆起当年之事,嘴角带笑,原来她一直收着这张银票。
好奇之下他问五月道:“这是那时入京前一晚我给你的银票?你怎么一直不用呢?”
五月白他一眼道:“那么一大笔钱,若是我用了,不是要被你看轻,好像我多贪财似的,替你治病,只是为了赚你的钱。”
“那陈郎中的银子你怎么就收了呢?那也是好大一锭银子吧。”
“你傻啊?我替他夫人治病就是为了赚他的银子!”
“……还说你不贪财?后来从安津回来那天,你要还我银票,我让你收下,你怎么就收了呢?”
“我那时候不收下,你要是闹起别扭来,不是又要不理人了?”
“后来好像是你不理我啊。”
五月一把拿走他手中银票,放入木匣收好:“那是你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啊,喂!
咳咳~番外也算一更……
☆、化解矛盾
回到房里;冉隽修支开了服侍的人,向五月追问冉夫人是为何事发怒。
五月如实告诉隽修事情的始末;随后道:“本来只是小事,其实娘是因为我至今不能与你……心中郁积怒气,才借着一件小事发了火。说起来还是因为我不好。你别生娘的气,也别再像刚才那样。”
冉隽修一边听五月说话,一边卷起了她的裙子与裤管,见她双膝下面已经乌青了两大块;便沉默着替她轻揉膝盖,许久后道:“是我不好,若是昨晚垫了元帕,就不会让你跪着听训了。”
五月看向隽修问道:“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法?”若是有了元帕;婆婆对她的怨气便会消解不少,亦有完全消解隔阂的可能。
冉隽修道:“我已经想到了。”
五月欣喜问道:“什么办法?”
冉隽修卖着关子,慢悠悠地说道:“你先答应我一件事,我才告诉你。”
“什么事?”
刚才那一瞬间,冉隽修想问她,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先前如此恐惧男女间的亲昵。先前他猜测她也许有过被强迫的经历,却发现她仍是完璧。然而仅仅是害怕初夜的痛楚,不至于让她恐惧至此吧?可是她才刚刚适应了与他的亲昵,他直觉此时并非问这事的好时机,还是等到以后再了解吧。
五月等了一会儿,见隽修瞧着自己却不说话便又问了一次:“你要我答应什么事?”
冉隽修勾唇一笑:“现在我还没想好,你先答应了。”
五月怀疑地瞧了他一小会儿,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你想的是什么办法啊?”
冉隽修却做无辜状:“没什么办法。”
五月瞪他一眼:“不说就不说了,明日就让娘再罚我跪上半天。”
冉隽修被她说得心生愧疚,便不再和她闹着玩儿了,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其实也很简单,找青楼的老鸨买一块假元帕。”
青楼里有常有清倌人高价出售初夜,为证“货真价实”,亦有元帕佐证,老鸨怕是见过不知道多少块元帕了,要伪造一块出来骗过冉夫人,自然不在话下。
五月一听到要找青楼老鸨买元帕,脸就红了起来。
冉隽修见她脸红,不由动情,低声问她道:“你想什么想得脸红?”
五月大窘低头,郝然道:“没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得脸红。”
“我没想,你别乱猜。”五月赶紧道,同时捏起拳头捶了他一下。
冉隽修捉住她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后道:“我乱猜什么了?”
五月转过头不理他了。冉隽修却勾着她的纤细腰肢将她揽到怀里,托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来,低头轻触她的唇瓣。
他亲得温柔缠绵,五月既解了心结,便完全放松了自己,任他含吮自己唇瓣与舌尖。
亲了一会儿,他开始不满足于此,将手探入她的衣襟抚弄她的丰软。
五月大羞,拉出他的手不给他乱摸,一边轻声嗔道:“大白天的怎么可以?”
冉隽修笑道:“点着灯就可以,白天为何不可以?”虽然如此说着逗她,却也不再对她动手动脚的。
?
吃午饭时,五月话说得很少。
虽然事情有了解决的办法,应该在这一两天里就能拿到伪造的元帕,但婆婆此时还在生气。这几日还要相处,每个早晨上门请安总是逃不掉的,婆婆没有发话停止,上午还得要去学刺绣。不管怎样还是要想个法子先和解了才是正理。
婆婆毕竟是长辈,也只有自己做小辈的先去求得谅解。可是让婆婆心里不舒服的根源便是元帕,这事情兜了个圈子又绕回来了,她该如何去做呢?
冉隽修见她神不守舍,伸筷夹的总是面前那盆菜,便把她面前的菜换了一盆。五月仍然不察,去夹的还是面前那盆,根本没注意到冉隽修已经换了一盆不同的菜。
“五月。”
“嗯?”五月茫然抬头。
“等元帕事了之后,我们搬去安京住吧?你也好继续去教习厅学习。”
五月愣了愣,叹口气道:“爹和娘怕是不会同意的。”
冉隽修皱眉道:“若是娘能和你好好相处就好了,可是如今看你这样受委屈,我又不能过于违逆娘……还是搬去安京住才好,我先不说搬,只与他们说去安京玩一段时日。”
五月轻轻摇头,隔了一会儿突然道:“隽修,你昨晚说娘爱吃咸鱼么?”
“是,因为爹不喜欢腌制食物,娘现在很少再吃了,不过偶尔还会说起以前,说她幼时曾有一次,一顿饭吃了小半条咸鱼,渴得一下午不停喝水,后来就算再喜欢的食物,也不敢吃那么多了。”
五月打定了主意,午后让丫鬟带她去厨房。冉隽修问道:“你是想拿咸鱼做什么菜么?爹不喜欢蒸咸鱼的味道,说是有臭味,所以娘才不吃的。”
五月对隽修道:“那我用咸鱼做道菜,可是没有咸鱼臭臭的味道,你觉得他们会喜欢吗?”
冉隽修想了想道:“可以一试,晚上我和你一道去,陪爹娘一起用饭。”
?
这天上午冉夫人罚跪五月之事,冉绍峻已经知道,他觉得这次她做的是有些过了。
他身体其实一直很好,几年前辞官回乡虽然借口是身体抱恙,其实是厌倦了京城官场倾轧,只是没有想到辞官这么多年了,还会因为赵尚书之事被牵连,经历一次牢狱之灾。因此他并不是很赞成自己长子再去科举为官,只是人各有志,他亦不想勉强隽韬与自己想法一样。
可以这么说,冉绍峻为人比较开明,亦无很强的门户之见。
平心而论,这一段时日下来,他对五月的观感还是不错的。只要她能够相夫教子,一心持家,便是个让他满意的儿媳了。虽然他也觉得隽修有些过于宠让她了,可是她也不曾表现得骄纵自傲,对待公婆始终谨守本分。那夫妻房中之事,他让冉夫人不要管得太多了,他们做长辈的偶尔提点一下就可。
这日晚间,冉绍峻与冉夫人叫丫鬟传饭,隔了会儿便见隽修与五月来了。
冉隽修进门后道:“爹,娘,五月今日做了一道菜想请你们尝尝。”
冉绍峻略有意外,下午隽修就派人来与他说过,他和五月晚间陪他们夫妇一起吃饭。当时他便暗暗点头,隽修的性子他是了解的,自小到大,但凡发生争执口角,只要不是他的错,他是绝不会主动放软的,那这就应该是五月的主意了。可他没料到五月会亲自下厨,意外之余也有些惊喜,便笑道:“那可一定要尝尝的。”
五月行完礼,便对冉夫人道:“娘,上午是五月不好,不该惹您生气的。”
冉夫人静下心来后,亦觉自己白日说得过分了,训斥五月不该扯到她亲娘,换作是谁都忍不下吧,之后罚跪五月更是过了,只是当时怒气上冲,被五月顶撞之后一时下不来台,才叫她跪下的。此时见五月主动致歉,便淡淡道:“我不生气了。一起去吃饭吧。”
四人坐定后,五月指着桌子中央道:“这道菜是用咸鱼做的,您尝尝。”
冉夫人伸筷挑出一小块鱼肉,夹入口中尝了尝,脸上神色和悦了几分:“不错。”虽然冉府无须主妇亲自做饭,但偶尔下厨也亦无不可。这道菜色看上去模样家常,味道倒是极佳,又是她爱吃却长久不能吃到的咸鱼。五月特意用咸鱼做了这道菜,可见她心里有自己这个婆婆。
五月又道:“娘,五月做菜的手艺都是以前跟娘亲学的。您的绣功这么好,五月现在跟着您学刺绣,又能多学一样才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冉夫人虽然没把她的话当真,闻言亦浅浅笑了笑,道:“你若是用心学,我自会倾心教。”
冉绍峻见这道菜看上去像红烧鱼,闻上去亦无咸鱼那种臭烘烘的味道,便笑着问道:“这是专做给婆婆吃的?公公有没有份?”
五月微笑道:“您不是不爱吃咸鱼么?不过您可以试试,说不定这种做法能合您的口味呢。”
她下午先把咸鱼与葱姜一起放入清水中浸泡,去除了咸鱼特有的臭烘烘气味,亦让鱼肉不会太咸。接着将鱼沥干水分,入锅稍微煎炸两面后,放入酱油与糖,按照红烧鱼的做法去烹制。所以这道菜既有红烧鱼的鲜甜,亦有咸鱼的咸香,还保留了咸鱼鱼肉特有的紧实口感。
冉绍峻便也挑出一块鱼肉,品尝后点点头道:“真的不错。五月,你婆婆爱吃咸鱼,偏偏我讨厌咸鱼那气味,不过这道菜却让我也喜欢,你把这道菜的做法教给厨娘,可以让她们时常地做。”
五月笑道:“爹和娘若是爱吃,五月以后常常为你们做。”
吃完饭冉隽修与五月又陪着冉绍峻夫妇说了会儿话,气氛还算融洽。冉绍峻见自己儿子虽然说着话,眼神却时时去瞧五月,便道:“隽修,不早了。”
等隽修与五月离开后,冉绍峻回头见自己夫人有些许不悦神色,笑道:“还是让他们多些独处的时间,你才好早日抱上大胖孙子啊!”
冉夫人哼了一声道:“都成婚六日了,元帕的影子都没见着,还大胖孙子呢!怕是等我走不动路了也抱不着。”
她想了想后又道:“一直这样下去可不行,你总要和修儿说说。他这样子宠溺她,以后怕是连纳个妾侍都难了。”
冉绍峻摇头道:“哪有刚新婚就提纳妾之事的?”
冉夫人冷冷道:“她若是不能尽妻子之务,修儿纳妾就是必然之事。”
?
靠着做了一道让婆婆喜欢的菜肴,至少现在表面上是与婆婆和解了,如果再让她看过元帕,婆婆应该不会再对自己有所不满了吧?五月压抑了一天的心情得以放松,在回竹绥苑的路上步伐轻巧,嘴角挂着微笑。
冉隽修瞧着她高兴的样子,心中也觉愉快,伸手去牵住了她的小手。
夏夜的清凉晚风,习习拂着衣角,这对新人在晴朗星空下手牵手慢慢走着,虽然不言,却心意相通,只愿此生此世能一直这样牵着手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只要有他牵着手,什么都不怕~
另:何如知道妹纸们不是写手,要留点啥评语也可能不知道写什么,其实打分撒花就好,看在何如日更这么努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何如想冲一下季榜呢,看文的妹纸们帮帮忙!先谢谢啦~
☆、终得元帕
他们手拉着手悠哉走回到竹绥苑;等房里只剩两人时,冉隽修低声问五月:“今日跪了那么久;午后还去厨房做菜,你膝盖还觉得疼么?”一边说着,一边卷起她的裤腿,轻轻揉着她膝盖下的乌青。
五月抿嘴笑道:“早就不疼了,给你揉了之后倒是有些酸。”
冉隽修便道:“那我就不揉了。”
可是他的那只手非但没有离开她的腿,反而向上滑了进去;亵裤宽大,他的手畅通无阻,一直抚到了她腿间。他哑声问道:“这里还疼不疼了?”
五月想起早上自己一说不疼,他就抱着自己动手动脚的;然而要说疼的话,说不定他还会说出替她揉揉这样的话。可当她还在纠结该说疼还是不疼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已经在抚摸撩拨她了。
五月羞得满脸通红,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一边轻声道:“今晚别,我月事快要来了。”她的小日子向来很准,这一两天就该来了。
冉隽修亦知来月事的时候不宜行房,还有不吉之说,只是此时下腹之火已经燃了起来,便道:“快要来了,那就是还未来。”一边说着,手指已经向内探入。
五月被他手指撩拨得难受,细声问道:“今晚还是用手好不好?”
冉隽修昨夜既尝过销魂滋味,哪里还肯让她用手替自己解决。这会儿拉开她的衣带,将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襟揉搓起来。
五月知他不肯,便不发一言,不一会儿就被他揉搓得身子发软,脸色越发红润。
冉隽修瞧着她在床第间才会显露的娇媚神情,情动不已,便将她半解衣衫全部脱去,见到她优美沟渠间那枚小小月牙儿,低下头亲了上去。他一面亲着她胸前月牙儿,一面轻缓抚摸着她胸前。
五月觉得胸前有些痒痒的,好像有种渴望难解,她初涉男女之事,不知这渴望从何而来,又该如何去解,只是不由自主地向他的手挺起了胸膛。
冉隽修于男女之事虽然一样生涩,但她这动作的含义他还是本能地懂得了,便用了些力去揉搓,只觉手中绵软带着弹性,感觉极好,便再加了几分力去揉捏,谁知却听见她几不可闻地低哼了一声。
他轻了力道,抬头去瞧她脸上神色,见她粉着小脸,双眸带着娇羞神色瞧着别处,似是对她刚才不自禁发出的那一声低吟害羞不已,小腹下的火立时升腾得熊熊难灭。
他扶着她的肩头与腰肢,让她躺在床上,接着便脱去她身上余下的衣物,很快将她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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