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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药生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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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昊天自昨日开始,心里就在琢磨怎么教五月医术。最近一段时间他还不能重新坐堂看诊,大舅子的店铺是卖布的,他对此道一窍不通不说,丁小花是不是愿意他帮忙打理店铺更难说。整天呆在大舅子家里,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不如多花点时间教五月。她年龄虽小,却对医术之道颇感兴趣,那些枯燥难懂的医书,她常常看得入迷,是时候教她些实际的东西了。
  
  他正想着,却见五月又去书架上换了本医书,便吃惊地问道:“月丫头,你看完了?这已经是第三本了?”
  
  五月点点头,翻开手头这本书,逐字逐句地看了下去。
  
  叶昊天微微皱眉,走到五月身边,弯下腰道:“月丫头,你如此囫囵吞枣,怎么记得住里面内容。贪多嚼不烂,不如只取一本,细细研读,爹爹再好好教你。”
  
  五月心想,自己要向爹爹学医,这记性总归瞒不住爹娘,不如就直言相告吧,至于玉佩之事,还是先瞒下来,想到这里,她就坦然对叶昊天道:“爹,我全部都记住了呀。”
  
  这下叶昊天不是惊讶,而是震惊了,五月自小不会说大话,她说记住了就是真的记住了。可是这可不是普通的杂谈笔记或是故事书,医书里面的文字本就是精炼生涩的,常人往往连看都看不太懂,何谈全都记住?他为了确认,又问一次:“你只看了一遍,真的全记住了?”
  
  五月便将前面自己看的那本医书取下来交给叶昊天,然后一五一十地从序言开始往后背,直到整本书背完,一字不漏,一字不差。
  
  叶昊天一时无言,回头看看程青莲,见妻子脸上也是震惊之色,他有些迟疑地问五月:“这本书你之前可背过?”
  
  五月摇了摇头:“刚才才看的。”
  
  五月从小聪慧,但也不致于过目不忘啊,,叶昊天讶然道:“月丫头,你小时候也没有这样好的记性,是从何时开始过目不忘的?”
  
  五月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前些天都没看过书,昨日下午看的那本《伤寒杂病论》以前也看过,但是记不住,但昨天看了一遍就全记住了。”
  
  叶昊天捉起五月的手腕搭了下脉,一切正常,他想来想去,不知缘由,只得将之归结为孩子长大,突然开窍了。
  
  之后几日,五月看一本书,叶昊天便向她讲解书中要义,进展奇速。唯叹没有实际病人可以给她搭脉,自己与程青莲都非病人,只能辨出男女长幼,无法教她分辨各种病症之下脉搏的微小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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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学得快,叶昊天却没这么好的精力连续不停解说,有空时,五月便去帮忙娘亲做家事。
  
  自从住进来第二天开始,程青莲就开始帮着丁小花做家务,到了最后,洗衣清扫缝缝补补……丁小花样样都丢给她做了,唯独做饭烧菜不让她插手,说是自己才知道程青彦他们的口味咸淡,怕程青莲才来,搞不清楚油盐该放多少。
  
  然而五月帮忙清扫时,丁小花也不让她进厨房,说怕她把东西弄乱了。五月就有些奇怪了,她想起第一天晚上纳喜所说的话,便对丁小花在厨房里忙什么起了疑心。
  




☆、舅妈偷食

  
  这天五月走到厨房门口,发现门被反锁了,里面传来炒菜的声音,门缝里还传出一阵阵香气,闻着像是肉汤的味道。从小家境贫寒,到了舅舅家又是天天吃素,五月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她在门口扬声道:“舅妈,你在做饭吗?”
  
  里面“啪”地一声响,听起来是碗或盆打碎了的声音,随即便听见丁小花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厨房当然是做饭,难不成还能用锅子洗衣服吗?”
  
  五月嘴角弯起,忍着笑道:“舅妈,我娘说衣服上有些油渍,要打些热水才能洗干净,舅妈开开门,我要些热水。”
  
  丁小花没有回答,里面却是一阵乒呤乓啷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丁小花一脸戒备地看着五月:“动作快些,我还要烧好几个菜呢,一大家子等着吃饭呢。”
  
  五月走进去,抽抽鼻子道:“好香啊,舅妈烧了肉汤是吧?”
  
  丁小花暗暗咒骂,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这么好的鼻子,她用小炉子炖的砂锅小排汤,这会儿已经盖上盖子,藏到了碗橱里面,橱门关上,窗子再打开散味道,想不到还是被她闻出来了。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眼碗橱,还想着掩盖:“月丫头啊,你大概是闻到隔壁邻居家烧菜的味道了,不是你舅妈这里。咱家日子紧巴巴的,花不起钱吃大肉啊。”
  
  五月顺着她的视线,瞧见了有道门缝的碗橱,心中暗笑:“哦,那是月丫头弄错了。”
  
  她径直走到碗橱前,伸手欲去开门:“我借个大碗舀热水。”
  
  丁小花一个箭步,窜至碗橱前,用身体挡住五月:“舅妈替你拿。你个子矮,够不到,别把碗摔了。”
  
  “谢谢舅妈。”五月便笑嘻嘻地接过丁小花递来的碗,去灶台上舀热水了。
  
  灶头里火头正旺,捂着的水已经沸腾,五月小心翼翼地端着一大碗滚烫的热水,刚走到丁小花的身前,突然脚下一个不稳,“哎呀”一声人向前扑倒,一碗热水便直向着丁小花泼了过去。
  
  丁小花出其不意,被热水浇了满身,好在五月个子矮小,没有溅到脸上,加之三月底衣服还穿得较多,热水只是浇透了衣服。
  
  丁小花气急败坏,尖声道:“死丫头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你是不是要烫死老娘啊?”
  
  五月捧着碗,慌乱地道歉着:“舅妈,月丫头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不生气才怪!你个死丫头给我等着,等我回来跟你算账!”虽说没有直接被烫到,但毕竟是沸腾的开水,此时热量随着水的渗透,渐渐透到了衣服里面,丁小花觉得胸腹间有些火辣辣的,边骂边慌慌张张地冲出了厨房。
  
  五月跟上几步,到厨房门口探头看了下,见丁小花回了自己屋换衣服,便赶紧放下手中大碗,打开碗橱一看,里面果然有个深棕色的小砂锅。许是丁小花过于匆忙藏起,锅盖没有盖严,一阵阵香气正从锅盖边的缝隙间透出来。
  
  五月搬来个小凳子,站上去端出砂锅,把里面的小排汤倒入大汤碗中,再把厨房的一切还原,端着这碗小排汤就回了自己屋里。丁小花既然藏着掖着,当然不敢明目张胆地找汤,就算知道是自己拿的,她也不能指责自己。
  
  回到屋里,叶昊天闻到味道,讶然地问:“月丫头,你手里端的是什么?”
  
  如果直说是偷拿的,以她爹爹那性子,必然是叫她直接送回去的。五月嘻嘻一笑:“这是舅妈刚炖的小排汤,盛了一碗出来让我带回来给爹和娘尝尝。”
  
  叶昊天有些疑惑地接过碗,里面满满当当地都是小排,汤倒是不多,丁小花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何况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怎么这么殷勤地送汤呢?
  
  五月见叶昊天有些迟疑,怕他多问,便说:“爹爹你快点吃,我去喊娘过来。”
  
  她跑出屋子,去浴室找正在洗衣服的程青莲,把她也喊回屋子。随后又回了厨房。丁小花还没回来,五月等了一小会儿,隐约听见丁小花一路走来一路骂的声音,便站到灶台边去重新舀热水。
  
  丁小花进了厨房,瞧见五月还在,有点意外:“死丫头,我衣服都换好一身了,水还没打好!做事毛手毛脚的,还磨磨蹭蹭的偷懒!只知道吃饭,做件小事都做不好……”
  
  五月一声不吭地舀好水,端着碗经过丁小花身边时,丁小花警惕地盯着她手中的碗,蹭蹭连退两步。五月暗暗好笑,嘴角忍不住翘起,只好低下头不让丁小花看见脸上的神情,快步出了厨房。
  
  她去浴室见娘亲不在,便调好温水,洗剩下的衣服,才洗了一半就听见丁小花的尖声喝骂:“家里出了贼了!”
  
  五月轻轻笑了笑,把余下的衣物洗完,刚回到屋里,就被一脸严肃的叶昊天拉了过去:“月丫头,你老实讲,这碗汤到底是不是舅妈让你端来的?”
  
  五月看了眼桌上,碗里的东西丝毫未动。她抿起嘴,低头不语。
  
  叶昊天心里便有了些数,叹口气道:“你舅妈待我们确实不好,爹爹能体会你的心情。但是月丫头你记住了,无论如何,偷窃都是错的,你不应该这么做。”
  
  五月心中不服气:“爹,她拿了我们钱去买肉,自己藏起来偷偷地吃,她这么做又和偷窃有什么两样?”
  
  叶昊天一时无语,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即使她偷窃,你可以也去偷窃吗?那样的话,你和她又有什么不同?”
  
  “那就任由舅妈这样欺负我们吗?”五月急了,爹爹是不知道上一世的事情,他又是个谦谦君子,讲究为人处事正大光明,可是有些人却不是你正大光明的,她就能知道进退的。像丁小花这种人,你只能比她更刁钻,才能压得住她,如果你事事忍让,她就会当你懦弱好欺。
  
  叶昊天说不出该如何应对丁小花,却坚持五月现在所作所为是不对的,指着小排汤要她送回去。五月也知道说不服不了固执的爹爹,但她绝对不会再把小排汤送回去,便撅着嘴一脸倔强地站着,就是不动。
  
  程青莲见她父女俩僵持不下,知道以他们的脾气怕是谁都不会先让一步的,便柔声劝道:“月丫头,你爹说得对,不管在何种情况下,你偷东西总是不对,你爹也是希望你做个正直的人。”
  
  她又转向叶昊天温言劝慰道:“天哥,若是现在让月丫头送回去的话,嫂子那脾气你也清楚,她说话是不饶人的,到时候别说月丫头受不了,你也受不了她。既然东西已经拿来了,这次也就算了,别非叫月丫头送回去了。”
  
  叶昊天想了想,皱眉道:“这家里就这几个人,她总归猜得到是谁做的,到时候还不是要指桑骂槐?”
  
  五月撇撇嘴:“她自己做了亏心事,哪里敢把事情嚷出来,她要是说东西少了,我就问她什么东西少了。”
  
  叶昊天拂袖转身:“反正这碗汤我是不会吃的。”
  
  五月也有些生气了,拉着程青莲过去:“娘,你吃。”
  
  程青莲摇摇头:“月丫头,你在长身体,还是你吃吧,娘现在不饿,吃不下。”
  
  五月知道爹爹如果不吃,娘亲也绝对不会吃的,她自己也没了胃口,看看那碗小排汤,难不成倒掉?那也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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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饭后,丁小花特意去了叶昊天一家的屋里喊他们吃饭,平时她只是远远的叫一声,今天却进了门,一边四处张望,只是她什么蛛丝马迹都没瞧见,便悻悻地阴了一句:“家里有只贼老鼠,你们放在外面的东西可要小心了。”
  
  五月问道:“贼老鼠?舅妈你少了什么东西?”
  
  丁小花狠狠盯了她一眼,心道多半就是这小丫头片子偷吃,自己离开厨房那会儿就她一个人在,而且舀碗水还拖拉这么久,一定是在偷吃。说不定还瞒着她爹娘呢。只是她当着叶昊天和程青莲又不好说少了小排汤,只能说:“少了……少了好几棵白菜。”
  
  五月“嗤”地笑出了声:“这老鼠怎么也吃素?胃口倒是好得很,一下子少好几棵白菜。”
  
  丁小花有些尴尬,干笑一声道:“偷吃菜的老鼠也是有的。”
  
  “放着有肉不吃,去吃白菜的老鼠,月丫头可是没见过。”
  
  丁小花急了:“我们家哪里来的肉?厨房里就白菜,我们家几个月没见过肉星子了。”
  
  五月瞪大了眼睛:“舅妈,我不是说你家厨房啊,你不是说隔壁的人家在烧肉吗?那老鼠应该闻了味道去隔壁偷肉吃啊。”
  
  丁小花更尴尬了:“大概这老鼠鼻子不好……”她不愿再和五月多说,对叶昊天道,“妹夫,你们赶紧来吃晚饭吧,久了就凉了。”说完匆匆就走。
  
  五月笑嘻嘻地回头看看爹爹。叶昊天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下次不可如此,她毕竟是你长辈。”
  
  五月答应了,心中却不以为然,长辈若是为老不尊,要让小辈如何尊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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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小花进厨房,端出两碗菜,拿到隔壁间,却见饭桌上赫然多了一大碗小排汤!她站在门口愣了一下,这汤不是被偷吃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丁小花的本来就不太好使的脑子更不好使了,从来就没见被偷吃了的东西还能再冒出来的。她正想去把肉汤端走藏起来,背后突然传来五月的声音:“舅妈!我来帮你。”
  
  丁小花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把手里两碗菜扔出去,回身见到五月,便想先骗走她,挤出一个笑脸道:“月丫头,这里不用你帮忙,你去叫你表哥表妹,让他们来吃饭了。”
  
  五月一矮身,从丁小花身边溜进屋里:“啊,好香,舅妈你终于舍得花钱给表哥买肉吃了。”
  
  丁小花两手端菜碗,根本想拦也拦不住,眼见着五月已经看到小排汤了,已经瞒不住自己买肉的事了,脸色极为难看,把菜碗“咚”地往桌上一放:“去看看你舅舅有没有收铺子!什么也不干就知道坐在桌前等吃饭!”
  
  五月怒了,说她什么也不干,那程纳福常常逃学,在家睡懒觉又算什么?只是她考虑到自己还是十岁的身子,真要把舅妈惹急了,吃亏的还是自己,口头上的便宜就让她占吧。她吸了口气,强压怒意,穿过院子到前面店铺去喊程青彦收铺子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寄人篱下有些憋屈,不过后文马上开始不憋屈了~




☆、表哥病倒

  
  丁小花自那次小排汤的事情被发现后,连着几天见到叶昊天一家都有些不自然。回想那天的事情,五月一开始来厨房舀热水就是借口,怕是已经怀疑她在烧肉了,泼她一身热水,也是为了支开她,好把肉汤藏起来,让她自己露陷。
  
  不过丁小花可不承认自己露陷了,全怪叶昊天一家太奸猾,表面却装作老实人的样子。她思来想去,总疑心这事是叶昊天或程青莲指使五月做的,不然以她一个十岁的小丫头片子,哪来这么多的心机。她家纳福读了好几年书了,也没这种绕弯的脑子。
  
  丁小花心虚之下,不敢再避着他们买荤的来烧,关起来门来自家人偷偷吃,便恢复了以前那样时有小荤小腥的菜式。
  
  只不过便宜没有贪着,丁小花心里横竖都不舒服,见了五月总是没有好听的话说。五月只要她不太过分,便只当听对门阿花乱吠,比之前一世孤儿寡母住在舅舅家的时候,丁小花已算是收敛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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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忽半年多过去了,丁小花当着叶昊天或是程青莲,又开始时时抱怨起程青彦不会做生意,家里现在吃饭的嘴巴又多,积蓄都要用完了等等。
  
  她说的多了,叶昊天夫妻也知道她是暗示他们最初送去的钱都用完了,要他们再付钱。然而这半年多下来,他们一家虽然吃住在程青彦家里,偶尔也会有些零碎开销。
  
  再加上丁小花常常会在吃饭时说家里什么东西又用坏了,什么家什该换了。叶昊天再老实,也听懂了她什么意思,就会去买来新的家什物事给程青彦。程青彦道一句“妹夫你太客气了”就顺势收下。
  
  到了现在,叶昊天其实已经在大舅子家花了不少钱了,他还想要自己开医馆顺便兼营药铺,自己总不能分文不留吧?
  
  叶昊天动了心思重新开医馆,只要开始坐堂,就有收入,就算不多,给丁小花做家用足足有余,积蓄多了,就能搬出大舅子家里,先借个房子住起来。
  
  这里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镇,一共就一条大街,两条小街,几条小路,搬过来这里有半年多了,张家并没有人找上门来,应该是不会再找到这里来了。
  
  但小镇之上,空的租屋并不好找,他便去找程青彦夫妻商量,想先在他铺子后面隔一块地方,反正他铺子里有许多货架都空着,若不是程青莲时时去擦拭一番,灰都要积上老厚一层了。他其实只需一张书桌一张椅子,外加一个药橱,若是把那些货架移走,就有足够的地方了。
  
  叶昊天想得虽好,却被丁小花一口回绝:“那可不行,那些货架空着是因为现在刚好布都卖完了,要是移走,碰上进货多了就没地方搁了。再说了,在布帛铺子里开医馆像什么样子?那些个病怏怏的人来我们铺子,晦气不说,还会把我们铺子的客人都吓跑了。再说了,那药味也难闻,妹夫你堆在西厢后面,我就总是闻着那股味道,一阵一阵的熏得我觉都睡不好……”
  
  叶昊天听丁小花滔滔不绝,越说越离谱,知道她是不会同意自己在大舅子的铺子里开医馆的了,只怕她再说出什么更离谱的理由。他心中有气,却不愿意与她一个妇人家争论,便道:“既然大哥嫂子为难,那就算了。”说完就想走。
  
  丁小花却不肯就此放过他:“妹夫,要说当家的就是因为要拿铺子里的利润补贴家里的开销,本金不够了,才没法多进货,让这么多货架都空着的,你要是有钱开医馆,倒不如先补贴补贴家里。”
  
  叶昊天心道我就算是有多余的钱,也不能再给你白白花了。他正要开口拒绝,却见五月过来了。
  
  五月听娘亲说爹爹来找舅舅商量事情,这时候找了过来。她听见丁小花最后一句又是向爹爹要钱,心里怒意一下升起。之前给的五吊钱,也算不少了,何况这半年下来,爹爹替他们家置换了不少家什,加起来也有不少钱了,也不见舅舅他们自己掏钱换过东西,全是赖在爹爹头上!
  
  五月拉着叶昊天转身就走:“爹,舅舅不肯匀地方,我们自己想办法找空房子。”
  
  “哎,别走啊,那家里的开销……”丁小花还没来得及说完,五月已经和叶昊天跨出门去了,她板起脸啐了一口,“就知道白吃白喝白蹭地方,听到要出钱了跑得比谁都快!”
  
  程青彦无言地看看她。丁小花察觉到他的目光,眉毛一竖:“你这样看是什么意思?”
  
  程青彦头一缩:“没事没事,福哥儿下午说有些拉肚子,我去看看他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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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昊天回了屋里,还有些怏怏不乐,在屋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叹口气。五月本想看书的,见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无心再看手中的书,想劝爹爹不要忧心,办法那都是人想出来的,就算暂时没有空屋可租,也可以设法赚钱。
  
  五月正要开口,却听外面一声哭叫,似乎正是丁小花的声音,隔了几堵墙,听不真切,不知她在叫什么,与平时指桑骂槐的口气不同,似乎带着慌乱与惶恐。
  
  叶昊天夫妻俩也听见,惊讶地互相对视了一眼,叶昊天道:“青莲……”
  
  东厢是程青彦夫妻的居处,叶昊天过去多有不便,程青莲与他十多年的夫妻,早有默契,不等他说完便点点头:“我去看一下,出了什么事。”说完便放下手中针线,准备去东厢瞧瞧。
  
  谁知程青莲还没来得及走到门前,走道里已经传来慌乱的脚步声,随即房门就被“乒乒乓乓”地拍响,同时门外响起了丁小花尖锐又惶急的声音:“妹夫!妹夫!快开门!”
  
  还有程青彦的声音混在其中:“妹夫妹子快开门!”
  
  叶昊天跨上一步,刚抽去门闩,房门就被一下拉开,“咣”的一声敲到走道的墙上。五月不禁咋舌,平时她若是开门稍微响一点,丁小花至少要唠叨一盏茶时间,这会儿她倒是不管不顾了。
  
  程青彦大步跨进屋,手中横抱一人,正是五月的表哥程纳福。
  
  程纳福此时脸色苍白隐隐发紫,双目紧闭地躺在程青彦怀中,呼吸十分微弱的样子,四肢还在微微抽搐,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丁小花尖声哭叫着:“我的福哥儿啊,妹夫你快给他瞧瞧,到底是怎么了呀?”
  
  叶昊天低喝道:“快把他放到床上!”
  
  程青彦立刻依言行事,把程纳福轻轻放在床上,说话带着颤音:“刚吃了饭,福哥儿就和我说有些拉肚子,刚才和妹夫说完话,我去他房里瞧瞧他,却看见他倒在地上,叫他名字也没反应……”
  
  叶昊天凝神搭脉,十数息之后,又捏住程纳福的双颊,看了看他口中情况,随即紧紧皱起双眉:“月丫头,针。”
  
  五月站在床边,正搭着程纳福另一只手上的脉搏,暗暗和书中所读到的脉象对应,只觉他的脉搏细速,几乎触不到。此时她听见爹爹吩咐,立刻奔去书桌前,打开药箱取出针盒,回到床边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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