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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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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太后等冯熙一走便起来,往后殿中走来。她完全不似平日那般四平八稳,不紧不慢的样子,而是脚步匆匆的,似是一刻也不愿再等。进了后殿的卧房,只见榻上斜躺着一个男子,皮肤比女子还白皙,加上他唇红齿白,眼睛狭长深邃,鼻子秀挺,很是俊美。男子靠在枕上,微微的咳着。
    冯太后一见他,脸上似是立刻显出一副怀春的小姑娘的模样,脸颊微红,眼睛水汪汪的,媚态百生。她笑着说:“太医可曾来过?”一边说着,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榻上那个男子一见她进来了,忙起身要行礼。冯太后却上前按住他,带着几分娇憨的说:“照熙莫动,你和我不用讲这些虚礼。”
    男子只得坐回去,又靠在榻上。
    冯太后说:“太医怎么说?”
    朴照熙腼腆的一笑说:“太医说只是感染了风寒,吃几服药便好了。还有……”
    冯太后有些忧虑的说:“还有什么?”
    朴照熙看了一眼周围的宫女,脸上微微红了红。冯太后挥了挥手,宫女和内侍们立刻行礼下去了。
    冯太后说:“太医还说什么?”
    朴照熙说:“还有,纵欲过度,所以体虚了些。”
    冯太后笑了,扑到他怀里,说:“原来只是体虚啊,不怕,我这里有的是人参鹿茸,给你补便是了。”
    朴照熙伸手搂着她,没有出声。
    冯太后在他怀中说:“你知道吗?自从你入宫之后,我觉得自己似是年轻了二十岁一般。有了你,我才又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不是那个朝中人人畏惧太皇太后,不是光耀家族的工具,不是那宫中人人又恨又厌恶的死老太婆。”
    朴照熙笑了说:“你哪里老了!?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冯太后苦苦的笑了一声,不出声了,似只小猫般依偎在朴照熙的怀中。
    过了好一会,冯太后才说:“你家中可有何人?”
    朴照熙的脸色一下变得僵硬起来。他垂下眼帘说:“无人。”
    冯太后说:“你真是奇怪。为何总也不和我说你家中之事。我原想提你做官,你也不肯。我给你的赏赐你也不要。我想给你家中赏赐些田地,置办家宅,你也不要。这到底是为何啊?”
    朴照熙勉强笑着笑说:“臣福薄,怕是受不起这些。太皇太后就不要费心了。”
    冯太后叹了口气说:“每次与你说这些,你便与我生分了起来。算了,你不要我也不强迫你。只是你总是这般,让我有些内疚。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荣华富贵,所以我才明白,你对我是真心的。只是我总觉得我亏欠你的。”
    朴照熙摇了摇头说:“莫说亏欠亏欠,太后已对我极好了,太后多宠我一日,便是对我的赏赐了。”
    冯太后甜笑了一声,又靠在了他的怀中。
    朴照熙却转眼看向了窗外,皑皑的白雪上,阳光明媚得刺眼。他想起今日早上,他悄悄站在前殿的屏风后,又见到了高照容。她娉婷的向冯太后行礼,得体的微笑,温声软语的说话,她虽然一直在笑,只是总有心事一般,每到无人之时,便沉寂下来,语言不语,眼中满是淡淡的哀伤。高照容那副样子,看得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抱住她。她到底心中藏着何事,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为什么要一个人默默的忍受。他觉得,她变了许多,变得让他都不认识了。她不再愿意与他亲近,也不愿意多说话了。
    朴照熙想到这里,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人。他暗暗的下定决心,不管冯太后对他如何之好,不管他心中如何的不忍,他也一定要快些将这里的事情完成,赶快带照容离开这里。
    ………分割线…………
    一日,皇上在早朝上下了道圣旨,将崔浩由三品升至一品,任太傅,李迟由四品升至一品任太保。在那大殿之上,崔浩听完圣旨之后,便谢了恩回了列。而李迟却跪在地上,固辞而不肯受。
    拓跋宏皱着眉看着李迟,李迟只是倔强的低着头。拓跋宏只得下令说,太保之位暂时空着,稍后再议。
    拓跋宏沉着脸从朝上回来,回到御书房气还未消。一见拓跋宏冷着脸,宫女们和内侍便立刻能躲多远便躲多远。高照容正在御书房候着他,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温声软语的问他何事。
    拓跋宏一听见高照容的声音,便好似那炸了毛的老虎却忽然被挠到了舒服之处,心中的怒气立刻散了许多。拓跋宏瞟了一眼高照容,又看了一眼瑟缩在墙边恨不得将自己融进墙里的下人们,忽然问了高照容一句:“你为何不怕我?难道你不怕我迁怒于你?”
    高照容微微叹了口气说:“迁怒又如何?话总是要说的,不然怎么解决事情。再说,你总不能因为这个将我弄到冷宫中去吧?而且若你真是要我去冷宫,我正好求之不得。”
    拓跋宏一听,无奈的摇了摇头,嗤笑了一声说:“你真是……”
    高照容给他倒了一杯水,呈到他面前。他低头看着眼前的温热的清水,眯眼看了一眼高照容。在人前,他只喝雨前龙井,他从未向她说过,他其实更喜欢喝温热的清水。她,是如何知道的?
    高照容浑然不觉有何不妥,依旧看着拓跋宏,等着他说话。拓跋宏喝了一口水,微微的抖了一下眼神更是幽暗了下来:这水还是将梅花上的雪收了,再融了用那细细的纱布滤过的水,更是他最喜欢的。他只与花木兰在一起时,花木兰曾给他弄过。在宫中,他一向节俭,从没吩咐过人弄过这些,也没有人知道他喜欢这些。
    拓跋宏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杯子,顿了顿,收敛了心绪说:“李迟不肯受太保之职。”
    高照容微微皱眉问:“为何?”
    拓跋宏看了她一眼说:“自从花木兰死了之后,他便日日大醉,酗酒成性,不理朝中之事。我曾唤他来问过多次。他只说他无用,不想再浪费了我的恩典。”



☆、第八十一章 真相大白(上)

    高照容想了想,说:“皇上可否容臣妾出宫一趟。”
    拓跋宏瞟了一眼高照容,想了想,有些不情愿的说:“给你三个时辰,不许在他那里逗留太久。”过了一会儿,似是又后悔了,说:“一个时辰。”才说完又说:“还是我和你一起去,我在门外等你。”
    高照容看着他别扭的脸,心中有些无奈的想:“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是这般霸道,好吃醋?!”
    ………分割线—
    夜里,外面又刮起风,下起鹅毛大雪来。无论家中贫富,人们此时都窝在家中,与家人一起围着火炉烤火,说话。老人们都说,这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风吹着大宅子前的灯笼摇晃着,昏黄的灯光在密密的飞雪中更显得模糊不清。街上黑沉沉的,一个人也没有,只见一辆马车
    罩着厚厚的布帘,从远处慢慢的驶来。马车悄悄地停在了李将军家的门外。马车中下来了一个人,穿着黑色水貂皮的斗篷,连斗篷上的帽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那人才走开两步,马车上的帘子忽然掀开,一个俊美得让人屏息的年轻男人伸出头来,板着脸说:“半个时辰,你若不出来我便进去了。”
    先前下来之人回头,拧着脸看着他,他脸红了红,冷冷哼了一声,缩了回去,放下了帘子。
    披着斗篷之人,这才回过头,微微叹了口气,继续往门边走。她走到门边,伸手握住黑漆大门上的黄橙橙的铜环,轻轻拍了拍。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一个年老的仆人从门缝里露出半张脸来,问来的人:“何事?”
    来的人举起一只手,那只手在黑沉沉的夜色中,似玉一般修长白皙。她手中举着一个小小的金牌。那老仆一见那牌子,惊了一跳,立刻要下跪。那人却摇了摇手说:“速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老仆人忙把门大开,将人迎了进去,关上了门
    仆人举着灯笼在前面引路,高照容跟在仆人的身后,穿过了蜿蜒的走廊,来到了一个屋子之外。仆人指了指漆黑的屋子说:“公子在里面。这一年来,公子都是如此,夜里都不点灯,一个人独坐在房中喝酒。”
    高照容看了一眼漆黑的屋子,接过了仆人手里的灯笼说:“老伯,烦您去旁边的屋子里等我一会儿。”
    老仆人忙不迭的连声应了,转身走了。
    高照容推开了门,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高照容高举着灯笼,小心的慢慢的走了进去。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借着外面雪地上的白光和手里的灯笼微弱的光,高照容才能勉强的看清楚面前的东西。她走到了桌边,点亮了桌上的灯,屋子里才亮了起来。
    忽然有个声音幽幽的说:“你是何人?为何来这里?”
    高照容一惊,转头看,只见幽暗的角落里隐约坐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她端着灯慢慢的走近。那莹莹跳动的烛光对他来说,都似是太刺眼了一般,他立刻伸出手来挡住眼睛。
    高照容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来,这时她才看清楚,原来是李迟。高照容皱起了眉头,那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如何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头发凌乱,面容消瘦,胡子拉碴,眼眶深陷,满身的酒气,身边也横七竖八的摆满了空的酒壶。若是他不出声,高照容定然认不出他来。
    高照容淡淡的说:“你如何坐在这里?”
    李迟嗤笑了一声,说:“坐在哪里如今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庙堂之上,美人怀里,我都是行尸走肉。”
    高照容:“为何这么说?你还年轻,日子还长,你怎么能弃世轻生到这个地步?”
    李迟喝了一口酒说:“你是谁?你凭什么来问我这些?”
    高照容说:“我是那地狱不收,阎王不要的冤魂。”
    李迟大笑起来,说:“哈哈哈,好笑,她也常这么说。她那么倔强的想活着,还不是被人赶入了无边黑暗之中!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如今竟然还有人敢来和我这么说。”
    高照容说:“你既然为她不平,为何不振作起来为她报仇?要这么作践自己,这样有什么用?即便是你现在死了,她还是被人冤枉,无处申诉。”
    李迟扔了手里的酒壶,酒壶砸在地上,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他大声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处死她的人的是皇上,我的表兄,她的最爱。我也曾向皇上抗争过,可是皇上未作任何表态。我要怎么样,杀了拓跋宏,杀了冯太后,然后自杀,去阎王那里告诉花木兰,我替你报仇了,但是我杀了你最爱的人?!”
    高照容叹息着说:“花花公子,你如此聪明之人,为何就想不出来。当时是什么情况,那时朝堂之上,十有**是冯家的人。皇上即便是知道是冯家人下的手,也不能用整个大魏的安定来为花木兰报仇。”
    李迟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皱眉看着高照容说:“你说什么,你方才叫我什么?”
    高照容转头看向别处,嚅喏的说:“我没有说什么。”高照容转回头接着说:“我只是说,如今皇上想趁着这次三公新定的机会,将你,他的如今唯一能信任的文官提上去,你却不肯,你说你……”她气得说不下去。她咬着牙,好一会才说:“你想想,若是皇上控制了朝政,要替花木兰洗刷罪名,要替花木兰报仇不是举手之劳吗?这次是最好的机会,你若再这么别扭下去,拓跋宏想要再有机会掌控朝政,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高照容叹了口气,摇着头站起来说:“那花木兰恐怕永远都要背着这卖国求荣的罪名了,可怜啊可怜!所以我才说你这纨绔子弟花花公子是最靠不住,光会嘴上说,还不如我这弱女子。”说完,高照容便转身要离开。
    李迟站了起来说:“你到底是谁?为何我从未见过你,却觉得你如此熟悉?”
    高照容叹了口气说:“我说了,我是那阎王不收,地狱不要的冤魂。”说完,高照容便戴上了斗篷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此时,纷纷扬扬下了许久的雪也忽然停了,风停雪霁,月亮从乌云中探出头来,默默的将银光撒满大地。雪地安静的透着蓝光,美得让人窒息。
    高照容深深吸了一口清新冷冽的空气,拉紧了自己的帽子。她想起门外还有一个人正在等着自己,心中暗道不好,进来都快三刻钟了,他早就该等得跳脚了。高照容想到这里立刻加紧了脚下的步子,叫来了方才的老仆,领着她出去了。
    到了门口,高照容急匆匆的向老仆道别,转身便看见雪地上孤零零的站着一人。他穿着褐色的狐裘站在车旁,仰头看着天空,像是雪地里的一颗孤树一般,仿佛除了夜空和雪地,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高照容停下了脚步,远远的看着拓跋宏,其实他永远是如此的孤寂,即便是在那热闹的宴会中,或是严肃的朝堂之上。他永远是这般冷冷的,疏离的,一人在高处,淡淡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高照容忽然想起那一日,元宏被花木兰抢进村子时,众人围着他问东问西时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几分滑稽和伤感。彼时,她总觉得,拓跋宏那清冷高傲的气质如此的奇怪,却又似是与生俱来;此时,她却已经把这一切当成理所当然了。
    拓跋宏听见动静,转头望向这边。他见高照容终于出来了,脸上浮出难得的笑容。他朝她招招手,然后张开手,朝她张开了他的怀抱。高照容有些踯躅的站在原地,低下头不敢看他。他的姿势和笑容,对她来说带着致命的诱惑和杀伤力,让她恨不得立刻便抛了伪装,扑到他的怀里,可是这恰恰正是她现在最害怕的。
    拓跋宏见高照容站在原地不动,心中一阵恼怒,似孩子得不到玩具一般的欲求不满;也像是被人反抗了他的命令一般,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他收回了一只手,背在身后,只伸出一只右手,手心朝上,对着高照容微微动了动指尖,眼中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
    高照容只得在脸上堆出娇笑,慢慢的走近拓跋宏,顺从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拓跋宏收紧手,握住了高照容的手,顺势一拉,将高照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搂紧了她。拓跋宏搂得极其紧,紧得让高照容喘不过气来。高照容这时才发觉拓跋宏的手冷得吓人,知道他在雪地里已经站了许久了,心中不禁有些内疚起来。
    拓跋宏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总是觉得,如今你对我笑时,像是隔着层冰一般。我曾不止一次的梦想着,有一天你能如这般,娇俏可人的朝我微笑。如今真的有了,我倒是觉得,你还是似原来那般不解风情的好。”
    高照容心中吃了一惊,莫不是他察觉到了什么,或者只是在试探她?她露出一副迷蒙的表情仰头问道:“皇上,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高照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映着月光,黑得发亮。拓跋宏喉头动了动,转开了头,脸上现出几分恼怒的样子,没头没脑的说:“你怎么去了么久?我都说了,不许超过半个时辰,结果你让我足足等了近一个时辰,我要罚你!”
    高照容有些气愤,她瞪着拓跋宏想:“我分明是为了你的事情,才深夜冒险出来,你?!”
    拓跋宏转回头,黑玉似的眼睛悠然的看着她,似是在等着她发火。
    高照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嘴角抽了抽,挤出几分媚笑,娇声说:“皇上,想要如何惩罚臣妾呢?臣妾反正都是皇上的人了,皇上还不是想把臣妾怎么样便怎么样?”
    拓跋宏一听,将高照容一把横抱起,几步便走到马车边,掀开了帘子,将高照容扔了进去,然后自己一步跳了上去,钻进车里,拉紧了帘子。
    高照容吓了一跳,缩在马车的一角,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压下自己朝拓跋宏动手的念头,而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拓跋宏忽然坏笑了一下,说:“你说你不会功夫是吧?”
    高照容从未见他如此笑过,不由得愣了一下。听他如此一说,她知道他一定是又要干什么坏事。她心中警钟大作,却苦于不能放抗,只能眼睁睁的揪着心,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



☆、第八十二章 真相大白 (下)

    拓跋宏慢慢的走到高照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拖到自己面前。拓跋宏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说:“那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说完便低头含住了她的粉唇,攫取了她的呼吸。拓跋宏贪婪的吮吸着高照容嘴中的蜜汁,吻得高照容几乎要晕厥了,才从她的唇移到了她的耳垂,他细细的含着她娇小的耳垂,从耳垂吻到了脖子,从脖子到锁骨,从锁骨到胸前。
    高照容死死的握住拳,指甲嵌进了肉里,接着这剧痛来找回她自己脑子中的一点清明。拓跋宏将手从她肩上移到了她的手上,握住了她的手。展开了她的拳头,与她十指交握。高照容唯一的清醒便这样的轻易被夺走了。她只顾着感受着拓跋宏给她带来的久违的迷幻和幸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发誓过不再被他左右,也完全忘记了如今他们是在这冰天雪地的马车之中。
    拓跋宏带着浓浓的醋意,满心的喜悦,却要忍着不让她看出来。想要霸道的狠狠惩罚她,却又忍不住对她温柔深情。这是失而复得的珍宝啊,他怎么舍得?
    暗中跟着拓跋宏的侍卫长,带着几个暗卫躲在远处的墙头上。他一整夜的都紧张的盯着拓跋宏的马车。侍卫长看着拓跋宏把高照容扔到车上,不由得红了红脸,转开了头。其他的暗卫也立刻整齐的别开了头。
    只有一个新来的毛头小子,低声的嘀咕:“皇上这是在里面干吗?把这马车晃得都要散架了。”
    侍卫长干咳了一声,低低的说:“审问。”
    小暗卫恍然大悟,又问:“审什么?”
    侍卫长脸黑了黑说:“审那高照容与李迟到底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小暗卫更疑惑说:“若是审问不应该是点着灯,大刑伺候吗?为何这黑灯瞎火的,在马车上审?”
    侍卫长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再问,再问!明日派你去守北海王!”
    小暗卫一听,脸色一白,立刻不出声了。小暗卫心中暗想:“我才不去,北海王那里整日羽箭乱飞,太恐怖了。我还是接着看皇上审犯人安全些。”
    ……分割线………
    第二日皇上复议太保一职之事。李迟出了列,站在大殿中央,跪了下来,说:“多蒙圣上不弃,臣肝脑涂地,不敢再辞。”
    拓跋宏脸上浮上淡淡的微笑,说:“李爱卿言重了。”说完便转头向众臣说:“各位爱卿,三公之事已定,以后诸多国事还需要众位鼎力协助。”
    所有大臣们都跪下磕头三呼万岁道:“臣自当尽心竭力,万死不辞。”
    …………分割线………
    高照容昨夜在马车上被拓跋宏翻来复去的折腾,就连在从李府回皇宫走的路上,拓跋宏也不放过她。她郁闷得要死,拒又不能拒,叫又不敢叫。她忽然深切的体会到,过去她救下的那些被人非礼的女子的感受了。真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拓跋宏就是个大淫贼!淫贼!”她在心中暗暗的骂着。可是昨夜,她分明也被他逗弄得不能自抑。从红袖那里学来的招数和她的冷静都被抛到了脑后,不能思考,没有抵抗,只能迎合。早晨她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漱兰宫中的床上,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醒了?”拓跋宏从门口一边笑着,一边走进来。高照容红了脸,忙起来要行礼,却发现自己根本出不了被子。她忙缩了回去,窘得脸越发的红了。
    拓跋宏给她拉了拉被子,将她露出来的雪白肩膀盖好,俯身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昨夜累坏了吧?你在马车上睡得很熟,我将你抱下来时,你一点知觉也无。”
    高照容将脸一半埋在锦被里,嚅喏着说:“臣妾体质太弱,承受不了圣恩,所以晕了。”
    拓跋宏抿嘴笑了一声,又低声说:“今夜你可以直接晕在床上。”
    高照容将被子一拉,露出脸来,又气又急的大声说:“什么?!”
    拓跋宏咧咧嘴说:“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吧。陪我去赏腊梅。”
    高照容拧着脸说:“皇,皇上,今夜能否移驾别处,臣妾今日不适,不能伺候皇上。”
    拓跋宏侧头算了算说:“你的日子不是还有半月吗。有什么不适的?”
    高照容惊奇的说:“你如何知道我的日子?”
    拓跋宏叹了口气,伸手替她理了理耳边的发丝,说:“你的日子不是一直很准吗?我这几个月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高照容迷惑的看着他。他笑了笑说:“起来吧。都到晌午了,要睡也要吃点东西,出去走走,再睡。”
    ………分割线………
    拓跋宏忽然下旨,升高照容做了左昭仪。让宫中各人艳羡不已。高照容坚决的推辞。她说,若是拓跋宏不将冯清升做昭仪,她便不做。
    拓跋宏拧不过她,想来想去,又把冯清升做了右昭仪。从此,拓跋宏似是黏住了高照容一般,每日下朝必要将她传到御书房去磨墨,晚上也必定在漱兰宫中过夜。高照容恼火的很,这样以来,她便没有办法去查一些她想查的事情了。
    高照容一边边恨恨的磨着墨,一边想着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拓跋宏忽然就像变了个人一般?她忽然意识到,也许,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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