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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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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袅迷糊中听见,房门撞在墙上一声巨响,一阵风被带进来,身上的男人被人推开,拉离一瞬间,房内响起羞人的一声啵。
萧袅抬眼,望着一脸怒气的葛非澜,她轻挑地朝他一笑,“爸爸,你也来啊。”葛非澜气得一巴掌挥了过去,眼里血红一片,已是气极。
将瘫在床上的萧袅捞起,半推半拖地往自己卧室走去。
“萧袅。。。。萧袅。。。。。”葛非澈将烟蒂扔出窗外,那火红的芯子在地上一闪一闪。
萧袅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看着身边的男人,葛非澈以为她是伤心欲绝,正是乘虚而入的时机,一只手摸上她细嫩的手臂,摩挲着缓缓上移,见她并不反抗,转而捧住她的脸,头一低便吻了上去。
萧袅只觉得从他口腔里传来烟草味十分不舒服,“叔叔。。。。。。。”被他堵着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使劲地推搡他。
葛非澈不餍足似的将灵活的舌头探入萧袅口里,追逐猎取着她的柔舌,兜兜转转几个回合,终于被他抓住,细细地吸允开来。
萧袅口腔里的空气都要被他夺去,头晕目眩起来,葛非澈放开她,看她在自己怀里喘着气,红晕爬上她的脸颊,红润的双唇染上他的口液,在迷人的夜色里,闪着晶莹的珠光。
葛非澈又忍不住诱惑,再次吻落,萧袅气恼地将握拳的双手在他胸口捶打起来,萧袅感觉自己的双唇已经肿了起来,不愿再让他得逞,张嘴咬了下去。
葛非澈放开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感觉唇边上渗出丝丝的血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一勾,在黑洞洞的汽车里,妖冶的渗人。让萧袅忍不住往后退了退,靠上椅背,已经退无可退,她觉得葛非澈的笑容里多了一份探究。
“萧袅,叔叔也能疼爱你,你爸。。。。。。”葛非澈说到一半,被萧袅扫过来的眼神噎住,转而说道:“我们不说了,好吗?”
萧袅看着葛非澈温柔的溺爱,心里冷哼,如果不是有上辈子的经历,想必早被他的温柔低语所欺骗,陷入其中。
葛非澈握起她放在膝盖上的嫩手,捏了捏,拉到嘴边轻轻啄了一口。
萧袅皱着眉将手抽走,拿另一只手在他亲过的地方擦了又擦,嫌弃地说道:“好叔叔,你有什么话不如直说?”
葛非澈无趣地缩回手,刚一开口,“我。。。。。。”就看萧袅睁圆了双眼,直直地看着外面,葛非澈顺着她目光看去,葛非澜已经从酒店门口出来,萧袅在车上待得不久,这么说,他和那女人并没有什么?!
萧袅下意识去拉车门,因刚刚葛非澈在车内抽烟,一时疏忽,这时车门被打开,萧袅抬脚就跑了下去。
葛非澈看着夜色中,萧袅娇小的身躯往高大的男人跑去,气恼地一手砸在了方向盘上。
突然出现在这里,她该如何解释?
想到这里,萧袅顿住了身形,看葛非澜已经打开了车门,她立刻转身,朝广场另一边,排着队的出租车奔去。
一定要在葛非澜回家之前赶回去!
026
一定要在葛非澜回家之前赶回去!
箫袅气喘嘘嘘地走进家门,在屋里扫视一圈,没发现葛非澜的身影,心头一块大石总算卸下。
但她知道,葛非澜很快就要回来,三步并作两步奔上楼,进了房间立马打开书桌上的小台灯,摊开书本装模作样地做了起来。
箫袅进房间时太匆忙,此时房门大开,葛非澜路过,看着她稳坐的背影,忍不住抬手在房门上敲了敲,抬脚走近。
“袅袅你生气了?”葛非澜低哑的嗓音在箫袅背后响起,如酒般清洌醇厚。
箫袅拿着笔的手一抖,感觉盯着自己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她不敢回头,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
箫袅此时心里很乱,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道:“没有。”
葛非澜看着她额前的薄汗并没说什么就退出了房间,还好心地为她合上了门。
门一关,箫袅的身子立刻松懈□来,呼出一口气,揉了揉发胀的眉心,稳了稳神专心致志扑到书本里。
葛非澜想起萧袅额头上的薄汗,招来黎叔,轻声问道,“她都干了什么?”
黎叔竖在一旁,面上闪过一丝犹豫,终究毕恭毕敬地开口说道:“才刚进门不久。”
葛非澜听了,双眼不经意间眯了眯,面上忽明忽暗地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说完,侧着身转过头,朝萧袅紧闭的房门不经意地看了一眼。
兰意涵今天值的是晚班,回到家已有些晚,钥匙插啊进锁孔里轻轻转动,大门一开,客厅里一阵欢乐声哗啦一下挤进她的耳朵里,兰意涵眉头皱了皱,听到一个让她不愉快的人的声音。
推开门进去,葛非澈和自己的父母坐在沙发上,看到门口响声,齐刷刷看向她,葛非澈倒是起身向她迎过来,“回来啦。”
兰意涵先转头朝父母唤道:“爸妈,我回来了。”说完后才侧了侧脸对葛非澈点了点头,身后两位老人也跟着起了身,“意涵,时间不早了,你和阿澈聊聊,我和你爸上去睡了。”
“意涵,明天你又是晚班?女孩子上晚班不好,我叫王科长给你换换。”兰权昊面上倒是慈眉善目,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是兰意涵的父亲,也是和女儿同一个医院的院长,早习惯了发号施令。
等客厅只剩他们俩人,葛非澈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兰意涵转身去看他,“你今天来有事吗?”语气里有些不高兴。
葛非澈对她的态度嗤之以鼻,心道:你不就想来的人是葛非澜么?
他起了身,将她往卧室拉,一边说道:“我们进去说。
待进了卧房,门一关,葛非澈就将兰意涵抵在门后,二话不说低头啃上她细白的脖子,兰意涵用力推他,“你干什么?”
葛非澈从她颈间抬头,似笑非笑道:“你想让你爸妈在楼上都听见,我不介意你叫多响。”
“你今天怎么这么心急?”兰意涵皱眉,用怀疑的眼神审视她。
葛非澈撇了撇嘴,兰意涵这么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生生地将他在萧袅那惹起的欲啊火浇去了一半。
兰意涵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什么事,起来说话。”
葛非澈低头吻了下去,堵住了兰意涵的嘴巴,双唇相触,脑海中却想起了在自己车上,萧袅那柔嫩绵香的身躯和娇嫩的双唇。
呼吸渐渐加重,葛非澈心急火燎地将她衣物除个干净,又将她翻了个身面朝门板,穿过胳肢窝捏上她胸前的软绵,兰意涵身型窈窕,胸部不如萧袅那般鼓鼓地引诱人,一掌不到。
他拉开自己的裤链,将青紫的巨龙放了出来,用一只手扶住,在她门口蹭了蹭,出了水才缓缓挤进去。
兰意涵嘤咛一声,感觉到他的抽动,好一会才把被他弄出的声响压抑住,“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葛非澜吧。”葛非澈话音刚落,兰意涵听得身子又是一震,被他抵在门板上任他律动,竟然呆愣住了。
葛非澈不再废话,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想着自己的小侄女,很快就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出来。
葛非澈坐在四角沙发上,看着兰意涵颤着身子擦拭交啊合过的地方,接着又裸啊身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缓缓开口道,“要不要我帮你,让你嫁给葛非澜?”
兰意涵停住了拉了一半的拉链,惊诧地看向他,想了一会,皱着眉头问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葛非澈从沙发上起身,踱步朝她走近,一手伸过去,帮她缓缓地拉上拉链,他专注地看着衣服上的拉链,“我自然有我的考虑。”
葛非澈拉开房门就要出去,兰意涵看着他就要离去的背影,皱着的眉头突然一拎,两眼睁大,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难道你。。。。。。。”
葛非澈听到她的话,突然一转身,在卧房的外面,突然绽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兰意涵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这一刻,葛非澈站在灯光下,原本和葛非澜相似的俊脸,增添了邪魅狂狷的气质,竟然让人痴迷的挪不开眼。
早上七点,却没有阳光,风刮过,卷起地上的树叶飘向远处。
萧袅跟着葛非澜走出屋子,一抬头,灰蒙蒙的天空像要压下来一般,阴沉的可怕。
萧袅转而去看眼前的葛非澜,他绷着脸打开车门,那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萧袅只觉得全身一冷,瞬间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晌午。
葛非澈盯着液晶屏幕上的绿色数字,又是挠腮又是抓头,最后气恼地将手砸在办公桌上。伸手按下电话按键,嘟一声,内线一接通,吼出声,“叫融资部经理上来。”
几分钟不到,融资部总经理已经站在他面前,葛非澈叫人打出来的一叠股市交易价格单朝他用力甩去,那满屋子的白纸哗啦啦啦地飞舞,旋落。
葛非澈起身,破口大骂:“你在搞什么东西!?叫人吃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融资部经理犹如犯了错的小孩,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鼓起勇气小声指正道:“总裁,丽华国际的股价都是由您一手执掌着。”
葛非澈老羞成怒,冷眼朝他一撇,“还不给我滚,要让我替你收尸吗?”
“是。。。。是。。。。。”融资部经理得到赦令,立马拔腿就跑,退到门口,葛非澈才缓了缓气,吩咐道:“下午我就要对方的资料,还不赶快去给我办。”
融资经理办事效率还算高,午餐时间就把报告给递了上去,当然是交给总裁秘书递上去的,然后立马灰溜溜啃盒饭去了。
办公室里,葛非澈盯着眼前的报告气得直咬牙,慢慢握手成拳,将拿在手中的资料捏的稀巴烂,怒目圆睁,口中咬牙切齿道:“葛非澜,我跟你没完。。。。。。。”
马上要期末考,班里议论纷纷,只不过讨论的不是试题而是假期的安排。
尤佳佳往萧袅身边走去,看着埋头啃书的萧袅,奇怪道:“你竟然还在看书?”
萧袅抬了抬头,瞥了她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去,重新验算起题目,神情自若地说道:“不可以?”
尤佳佳不晓得萧袅怎么突然对自己冷淡了起来,心里有些不好受,收了之前的热络,小声问道,“学校这次组织的寒假旅游你去不去?”
萧袅头也没抬,只是摇了摇表示不去,尤佳佳咬了咬下唇,“你不去那我也不去。”说完见她不再说什么只好无趣的离开。
待尤佳佳离开,萧袅从书本上抬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期末考成绩下来,萧袅故意写错了几个题,排名没有很灵异地排到很前面,但还是升的比较快,班主任把成绩单交给她时,还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她。
学校一开始说自由选择,但最后还是变成变相的硬性规定,此次出游将和下期品德分挂钩。
萧袅是不想去也只能去了,时间定在年后那几天。
放假了,大家都欢天喜气,可萧袅不高兴,他们放假,这意味着,在国外的葛岑西也放假了。
027
萧袅的了个好成绩,她进步了,很希望有人能意外地发现,然后顺便对她刮目相看。
她将书包放在了沙发上,还将成绩单放在最外面那一隔。
自己坐在书包旁边,心不在焉地拿着遥控板看着电视,注意力全在楼上。
葛非澜从楼梯下来,一眼就瞄到正襟危坐的萧袅,连校服也没换,那眼珠子老是往自己身上转。
他轻声一笑,怕是成绩又考砸了,以为自己会骂她?
葛非澜目不斜视,直径走去餐厅,“袅袅,吃饭了。”
萧袅转头朝他看去,葛非澜已经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根本就没往自己身边来。
她气恼地从沙发上起身,嘟着嘴,挪到餐厅。
“爸爸。。。。。。”萧袅抬眼看看他,葛非澜却将自己身边一碗冰糖红枣给她递了过去,巧妙地阻了她的话。
萧袅只得无奈,拿起筷子夹了一粒红枣放进嘴巴,甜丝丝的味儿布满味蕾。
为什么他就不问问期末成绩?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饭后,萧袅洗了澡,穿着那件半旧不新的薄睡衣,坐在床沿上,抬手看看自己手中的成绩单,瘪了瘪嘴,极其懊恼地将其甩在一边,又将自己身子摔在大床上。
自己一直这么努力,会考一个好大学吧,再怎么说也不要留在家这边。
本市最好的大学。。。。。。。
等她醒来,是被冻醒的,她也没想到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刚起身,还打了一个喷嚏,萧袅抬手搓了搓鼻子。
不甚在意地揭开被子,滚了进去,之前每晚看书到很晚,如今人一放松,沾了床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萧袅很倒霉的感冒了。
鼻塞,额头还有点温度,只觉得全身无力,幸好不用去上学。
在床上抬头,看看了看闹钟,时针指向数字7,还差一点点,她塞紧被角,又闭上了眼。
葛非澜因生物钟习惯了早起,醒了之后,立马穿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系领带。
他突然想到,接下去萧袅就是寒假了,动作的手顿了一顿,抬眼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他看着镜子里的人勾了勾唇,手上又开始缓缓进行。
用了早餐之后,葛非澜靠在椅子上,仔仔细细地将报纸翻了个个遍,连几个重要的财经信息也都快记下来,实在看无可看,抬手瞄了一眼腕上的钻石手表,才起了身,准备去公司。
葛非澜不用这么早上班,他之所以起个大早,其实,全是为送萧袅上学。
难得放寒假休息,就让她好好睡个懒觉。
葛非澜中午打算和下属吃个工作餐,起身就要接内线进来,叫秘书安排,这时家里电话来,黎叔说萧袅一整个上午都在睡觉,到中午还没下楼来。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萧袅会不会生病了?立刻取消了聚餐,急急往家赶。
一回到家,车也停在院子里没放进车库,下了车急急忙忙地往屋里走,三步两步奔上楼,凉爽的秋季额头竟也冒出了薄汗。
卧室门一开,从门口望进去,粉粉嫩嫩的床上,窝成一团,被子高高隆起。
葛非澜放轻了脚步,走到床的旁边,在床沿上坐了上去。
不知她是觉得冷还是怎么,整个头都缩在被子里,葛非澜轻手将蒙在她头上的被子拉开一小口,立马露出她红扑扑的俏脸。
抬手一试,自己手背上全是汗,估计睡得热出了汗,温度却是没有了。
萧袅额头被冰凉的手一触,惊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眼前先是一层白雾,慢慢地清晰起来,她旁边坐着一个男人,那人还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她以为自己还梦着,竟然梦到了葛非澜,她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又难听,喉咙热辣辣地难受,委屈又脆弱地出声:“爸爸。。。。。。袅袅生病了。。。。。。。。生病好难受。”
大大的眸子噙着眼泪,人一生病,就特别脆弱,忍不住想向身边的人撒娇。
葛非澜看着她眼泪婆娑的眼睛,如泣如诉,他黑沉的瞳孔闪过一丝光亮,心底揉成一滩水,放柔了声音道:“袅袅感冒了,我们吃点药,病马上就好了。”大手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
葛非澜下楼去接了水上来,手上还拿着一包感冒药丸,将萧袅扶起让她靠在自己坚实可靠的胸膛上,亲自端着水喂了药。
萧袅吃了药,又开始迷糊想睡,那双要睡不睡大眼睛不停地打着架,葛非澜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袅袅,你吃了药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葛非澜想起身,萧袅拽住他的手,“爸爸,不走。”葛非澜低头看看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拉着自己,很久没有对自己这么亲昵的萧袅,此刻脸上全然是对自己的依赖,葛非澜直觉胸口一阵酥麻,即便此刻让他死,他也愿意。
萧袅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吃了药又睡上一觉,精神十足,肚子开始咕噜噜响起来,她手一抬,发现自己被人握着。
顺着和自己相握的手看上去,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小手,原先细嫩的手臂变成了粗壮的男人手臂,萧袅眼光向上一移,眼里映出葛非澜一手支着头一手牵着自己的手的画面,一种难言的甜蜜挤上心头。
葛非澜的手动了动,萧袅怕他是快要醒了,立马闭上眼睛,葛非澜低笑出声,“袅袅,我都看见你醒了。”
那低声闷笑很是可恶,萧袅只管自己闭住眼睛,以为自己看不见,别人也瞧不见一般,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
“袅袅不饿吗?”葛非澜叫了下人拿了一碗黑米粥上来,看她还闭着眼躺在床上,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你不饿我可是饿了。”说着他还凑近她身边,朝碗里吹了吹,让那黑米的香味钻进她的鼻子里。
萧袅饿的实在受不住,猛地睁开了眼,气恼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葛非澜见好就收,嘴边的笑意却还敛不回去,单手想将她扶起,倒是萧袅自个撑了起来,伸手想拿过碗。
“小心烫着。”葛非澜不愿让她接手,自己拿着,搅动勺子,吹了好久,才伸手递过去送到她嘴边。
萧袅难为情地看看眼前送到嘴边的粥,咬了咬下唇,微微张开嘴巴,似狠了狠心,闭上眼,张大口含了上去。
葛非澜看她将整个勺子都含在嘴里,鼓鼓的腮帮子,急急转动,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朗声笑了出来。
萧袅被他笑得怪不好意思,送过来第二口死活不肯张嘴,葛非澜无法只得隐去笑意,可没憋多久,看她乖乖地吃了第二口,忍不住噗嗤一笑。
萧袅这次是正恼了,抬手就要去打他,葛非澜握勺子那只手松了松,勺子掉在碗里,腾出空的那只手连忙将她手腕握住,两人同时心头一震。
他们这举动,却是和情人间的打情骂俏无异。
葛非澜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泰然自诺地松了手,萧袅臊得红了脸,伸手从他那里夺过碗,自己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这次感冒拖了好几天也没好,眼看快要到学校组织寒假旅游的时间点,萧袅扭捏了很久才跑去和葛非澜说。
葛非澜自然不允,身体没好全怎么经得起折腾,冷着脸一直不肯答应。
萧袅也是没法,学校规定的,还和品德分挂钩,本来她还不愿说,只是看葛非澜一脸的强硬,以为拿出这个理由总该能通过放行了吧。
可没想,葛非澜竟然要打电话去质问学校,萧袅气恼地将他手里的电话一把夺下,她怒了:“你怎么能这样,打电话给老师,就我不合群,班里同学会怎么看我。”
葛非澜嗤之以鼻,“你生病了,还不允许请假?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萧袅气急已是说不出话来,睁圆了眼睛瞪着他,过了很久才憋出一句,我不要你管来。
萧袅只觉得他蛮不讲理,从不站在她角度为她考虑。
葛非澜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她的一句我不要你管,着实伤了他的心,不要我管!不管就不管,怒气冲冲地摔门就走。
这几天屋外都是炮竹的响声,大街小巷充斥着新年的喜悦和热闹,可屋里的温度简直都到了零下,两人见了面谁都不愿主动开口说句话,整天哑着嘴巴,互不对视。
临行前一天晚上,葛非澜看她将理好的拉杆箱拖到了楼下,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吃力的样子很想过去帮她拿下来。
其实这几天的冷战,葛非澜的气早就消了,只是碍于面子而已。
等萧袅回身上了楼,房门砰地关得很响,葛非澜立马从沙发上起身,从自己身上掏出皮夹,先是数了几张,而后想了想,索性将钱包里的现金都拿了出来,悉数都塞进她小皮箱里。
次日清晨,葛非澜今起个大早,知道她们要赶车,本想吃了饭送她去,没想黎叔却说萧袅一早就走了,而且还是听见自己房里有了动静,七赶八赶地拖着皮箱拿了奶油包就走。
是一刻都不想见到自己,不想上自己的车,不想和自己说一句话。
葛非澜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不让自己暴躁地乱发脾气。
028
学校组织学生旅游,无非就是多花些学生们的钱。
萧袅将拉杆箱塞进客车底部,背着小挎包悠哉悠哉地上了车。
尤佳佳坐在最前面,一看到萧袅上车,就向她招手,萧袅朝她瞄了一眼,尤佳佳旁边的座位上放了一只蓝色双肩背包,萧袅认得那只是尤佳佳的旅行包,是特意为自己占的位置?
萧袅只看了一眼,随后又转回目光在车上搜寻梅宝的身影,见她坐在后面靠窗还有个空位,直径越过尤佳佳的位置,朝梅宝走了过去。
尤佳佳一脸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看到萧袅坐在梅宝旁边,不知道梅宝说了什么,萧袅竟然笑着去打她,好亲昵!
尤佳佳心里万分不爽,咬着牙转回头。
刚巧王珂冲走到尤佳佳跟前,甩下肩上的背包,她皱着眉头,冷眼朝他一扫,王珂冲噎了一下,顿了顿拿着书包抬高的手,什么也没说,识趣地坐到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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