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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冒险(兽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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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笑说:“嗯,有自知之明。”
  “那你还在等什么?”利西亚冷笑,“等你的相好来接你吗?”
  杨笑说:“可不是吗,你们人太多,我双拳难敌四手,不敢托大啊。”
  
  两人可着劲地扯淡,他们相处了这几日,此时倒是最真诚无掩饰的一场对话。
  
  利西亚自嘲道:“我自诩聪明一世,强悍无匹,即便哪天要死,也是死在战场上,却不想,要死在一个雌性手里了。”
  杨笑说:“若不是情势所迫,我是挺想和你交个朋友。”
  “朋友?”利西亚乜斜杨笑,“互相解决欲|望的朋友吗?”
  “那就是□了。”
  
  当事的两人在谈笑风生,围观的众人却是心惊胆战。
  蛇族的人一边在担心他们的首领的安全,一边在担心虎族的人追上来了该怎么办。
  杨笑明摆着是在等虎族人的,到时,虎族一来,他们的首领又在对方手上,那可不就是死路一条了么。
  
  利西亚突然说道:“你们都走吧。”
  这话是对他的部下说的。
  
  蛇族人面面相觑,都以为自个儿听岔了,直到利西亚再重复了一遍,他们才确信了这是利西亚在让他们走人呢。
  有利西亚的嫡系说道:“我们不走,首领在哪儿,我们就在哪儿!”
  余人纷纷应和。
  
  利西亚声色俱厉地吼道:“都走!你们走了我才有命可活,你们留下,我就必死无疑!都给我听着,你们集结前线退下的人,回到北方,别回头!”
  利西亚平日里积威甚重,他发了话,无人敢违抗。
  有蛇族的战士掉了眼泪,大部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待蛇族全部走远,杨笑才说,“你很明智,让他们保住了一命。”
  利西亚说:“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拦住他们?你用我的性命威胁的话,他们一个都不敢走,小猫儿们一来,就能把我这点残余部队一网打尽了。”
  杨笑说:“没必要。”
  
  的确是没必要。
  
  这是真正的战争,但是发生在百年前,输赢早已有了定论。
  若非是误入幻境,这事儿和杨笑没半毛钱干系。
  杨笑要的,仅是利西亚的命。
  
  利西亚说:“你要和我打一场吗?”他补充道,“一场公平的决斗,我用人形和你打。”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无法拒绝来自另一个男人的决斗邀请。
  杨笑说:“好。”
  
  杨笑和利西亚像是来擂台上的拳击手,他们礼貌而克制地分站两头。
  当裁判的哨声吹响,就是他们殊死搏斗之时。
  
  风吹落了一地的树叶,两个人都动了。
  杨笑不如利西亚高壮,硬拼是没胜算的。他如一条灵蛇,躲闪过利西亚猛烈的攻击,但他面对的,是一条货真价实的蛇。
  
  杨笑躬身钻过利西亚的胳肢窝,同时用肘部打向利西亚的肋下,利西亚的腰向旁一扭,扭出不可思议的角度,不仅避开了杨笑并顺势扯住了杨笑的小臂,把人抡起一丢。
  杨笑暗道不妙,他以利西亚为支点,以力卸力,一个后空翻避免了被摔成两半的命运。
  
  利西亚诚心赞叹道:“你很不错。”
  杨笑说:“你也不赖。”
  
  两人你来我往地缠斗,你打了我一下,我必定还你一下更狠的。
  双方都用了全力,一时间谁也拿不下谁。这明明是场赌上性命的格斗,却让两人给弄得更像是在切磋。
  
  杨笑打得身心舒畅,他很就没这么痛快过了。
  在翼虎族时,不会有人来当杨笑的对手,不仅是因为雌雄有别,更因为杨笑王妃的身份,哪个雄性会不开眼地和他打?!赢了是胜之不武,输了是丢人丢到外大陆。
  至于白琉蒂亚和谢泽尔,这两个人都能算是杨笑的学生。杨笑一招一式地把自己的搏斗技能教授给他们,但学了这几年,也没谁能青出于蓝,在他手下通常走不到五十招。必赢的对战,是毫无乐趣的。
  
  可与利西亚的这一架,真正是棋逢对手了。
  利西亚从不把杨笑与一般的雌性相提并论,他把杨笑视为是和自己平等的,因此,在交手时,他不会留手。杨笑则更别提了,他要的就是利西亚死,出手更是百无禁忌。
  
  如果他不是利西亚,如果这不是该死的幻境,那该多好。
  杨笑如此想着。
  
  利西亚一拳打掉了杨笑一颗牙,杨笑立马还以颜色,打裂了利西亚的眼眶。
  “爽!”利西亚大吼,神采飞扬。
  杨笑大笑不止,“好!”
  
  天空下起了雨。
  倾盆的大雨打打在皮肤上,像是要钻出一个坑,扯动着神经末梢的疼痛。
  
  杨笑滑倒在地,利西亚骑|坐在他的小腹上,大拳头犹如铁锤般重重砸下,却是砸在杨笑的颈侧,砸得泥土四溅,弄脏了杨笑的发丝。
  杨笑的膝盖则顶在利西亚的小兄弟上,他笑得邪肆,“咱俩这是谁赢谁输啊。”
  利西亚说:“你赢了。”
  
  男人,可以没命,不能没有命根子。
  
  利西亚说:“我的命是你的了。”
  杨笑垂下眼睑,低笑,“真可惜,我们不在同一个世界。”
  利西亚低下头,在杨笑的唇上碰了下,“是啊,真可惜。”
  
  杨笑的石刀在利西亚的喉咙上划出了一道艳丽的血痕,鲜血和在雨水中滴落进杨笑的眼睛,再从眼角流下,像是他哭出了血泪。
  利西亚的身躯压着杨笑,渐渐没了呼吸,没了体温,成了一具尸体。
  
  世界核死亡,幻境无法维持。
  天空是破碎成几瓣的镜子,树木是被扯碎的破布,大地也成了被抛弃的画纸。
  一切,烟消云散。
  
  杨笑躺在黄沙上,刺目的日光令他晕眩。他举起手臂,挡在眼前,为自己制造一片阴暗。
  
  “笑笑!”白琉蒂亚惊喜的喊叫由远而近,他跪在杨笑的身边,小猫小狗般趴在杨笑的胸前,一连叫了好几声“笑笑”。
  杨笑揉了揉白琉蒂亚的翘毛,把那一头金黄的发揉成乱糟糟的鸟窝,“叫魂啊。”
  白琉蒂亚说:“不叫魂,叫笑笑。”
  “切。”杨笑嗤笑,“塞缪呢?”
  白琉蒂亚说:“在那边呢。”
  
  塞缪在两人的左后方,隔着老远,知趣地空间留给这对小别重逢的夫夫。
  
  白琉蒂亚崇拜地说:“笑笑,你杀了利西亚对吗?太厉害了!我和虎族的勇士才赶到呢,正巧看见你给了利西亚致命的一刀,没来得及叫你呢,咱们就出来了。”
  杨笑淡淡地“嗯”了声,说道:“你也很棒,能独立率领一支军队,利西亚都夸奖你的神勇呢。”他亲了亲白琉蒂亚粉嫩的唇,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利西亚临死前的吻,“我的小白长大了。”
  白琉蒂亚笑得很甜很骄傲,那神情全不像一个大人,仿佛他仍是十五六岁时年少的白琉蒂亚。
  
  杨笑站起来,顺道拉起了白琉蒂亚,他拍了拍两人身上的沙子,说道:“走吧。”
  “嗯!”
  
  他们还有一段好长的旅程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幻境了……呃……字数越来越少了,是错觉咩⊙﹏⊙b




episode17



  “绿洲,笑笑,绿洲!”
  白琉蒂亚兴奋地大吼大叫,因缺水而干燥得脱皮的嘴唇也像是又有了光泽,他快跑几步,踉跄着栽进了湖水中。
  
  白琉蒂亚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喝水,冰凉的水划过喉咙,让他犹如重生般又有了生机,他对仍一步一步慢腾腾走着的杨笑和塞缪挥手,“这是真的水,不是海市蜃楼!”
  塞缪化作豹子,一头扎入水中,掀起的水流让白琉蒂亚打了个趔趄。
  白琉蒂亚捧起水泼向塞缪,塞缪就扇动翅膀扑水,一人一豹玩起了水战。
  
  三人自出了幻境后,就在迷宫中兜兜转转,好在这次选对了路,没再遇到新的幻境。可这条路很长,长得像是没有尽头,他们走了十多天,储存的水和干粮都消耗光了,要是再不出,他们得晒成三具人干。
  索性天神是眷顾他们的,让他们硬是挺着到达了绿洲。
  
  白琉蒂亚和塞缪玩得尽兴,杨笑却没搀和。他喝了几口水,就静坐着假寐了。
  这几日,杨笑的情绪都不高,不光是生理上的劳累,还有心理上的疲惫。
  白琉蒂亚直觉这事和利西亚之死有关,他的笑笑从来都是多情且滥情的,但他回想了下利西亚的样子,高大,威猛,强壮的雄性,和杨笑喜欢的类型差了十万八千里,想来该不会是情感上的纠葛了。于是,白琉蒂亚糊涂了,不知杨笑究竟是为了何事糟心,想要开导几句也无从说起。
  
  塞缪说:“我去弄点吃的吧,这片绿洲里的猎物和水果都很丰富。”
  白琉蒂亚说:“好的,谢谢。”
  
  塞缪是个很体贴的朋友,他是不喜欢杨笑的,可白琉蒂亚喜欢,杨笑不开心了,白琉蒂亚的心情也不会好,是以,他才给这两人制造二人世界的机会。
  
  白琉蒂亚上了岸,用湿漉漉的手去摸杨笑的脸,摸得杨笑一脸的水。
  杨笑睁了眼,捉住白琉蒂亚捣乱的手,语带困意,“闹什么呢。”
  白琉蒂亚说:“笑笑,你困了?”
  “没。”杨笑坐直了,“就算困了被你这么一摸,瞌睡也得飞走了。”
  
  白琉蒂亚傻笑,杨笑刮了下他挺翘的鼻梁,“傻样。”
  白琉蒂亚笑了会儿,不笑了,他像无尾熊般抱着杨笑,尾巴缠着杨笑的小腿,“笑笑,你是不是不高兴?”
  杨笑说:“没,就是累了。”
  
  白琉蒂亚嘟了嘟嘴,他是成熟男人的模样,这般作态时没了少时的调皮可爱,却也是憨态可掬的。
  白琉蒂亚说:“笑笑骗人!”
  
  杨笑捏住白琉蒂亚的两瓣嘴唇,把人给捏成了鸭嘴兽的造型,“好吧,我的心情是有一点不好。”
  “为什么?是为了利西亚吗?!”
  
  杨笑挑了挑眉,惊讶于白琉蒂亚的敏锐,他说:“算是吧。”
  “你们发生什么了?”白琉蒂亚耳朵耸耷着,“你……你和他……你们……笑笑……”
  “别乱想!”杨笑掐住白琉蒂亚的脸蛋,把那嫩生生的脸给掐出了两道红印子,“我和他……算是朋友吧。”
  
  杨笑挑着捡着把和利西亚相处的几天的事给白琉蒂亚说了,省略了他们当中的种种暧昧,例如互相撸|管之类的。
  白琉蒂亚听后,油然而生了几分嫉妒和惋惜。
  嫉妒的是,杨笑对利西亚上了心,尽管那只是幻境里的一个人,并不是真实的,但他用他的死让杨笑一生都铭记在心。
  惋惜的是,杨笑难得能有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却是由他亲手杀死的。
  
  “笑笑,你想哭吗?”白琉蒂亚挺起胸膛,“我的肩膀给你哦,我已经足够能让笑笑依靠了。”
  杨笑失笑,一个擒拿把白琉蒂亚给压制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你。”
  白琉蒂亚说:“笑笑不能打我了,我是大人了。”
  “哦~是吗?”杨笑不轻不重地给了白琉蒂亚的屁|股一巴掌,隔着一层兽皮裙,那响声闷闷的。
  
  “笑笑!”白琉蒂亚贼头贼脑地东张西望,没见到塞缪的人影,这才放了心,“有人呢。”
  杨笑说:“塞缪机灵着呢。”
  白琉蒂亚说:“唔,总归是不大好,万一……”
  “没万一。”杨笑堵住白琉蒂亚的嘴,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中乱搅一顿,才道,“嘿,我的小王子,让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吧。”
  
  杨笑的眸色很深,瞳孔深处藏着不明的压抑,此时此刻,他不是真的想要做|爱,而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白琉蒂亚有点伤心,但仍是点了头。
  
  杨笑三两下把白琉蒂亚剥了个精光,一边与人深吻,一边去揉|弄白琉蒂亚的密|处。
  杨笑显得很猴急,前|戏做得潦草和敷衍。
  白琉蒂亚乖觉地分开腿,盘到杨笑的腰间,深呼吸,努力放松,这才不会让他在杨笑进入时吃太多苦头。
  
  杨笑说:“忍忍。”
  杨笑抬起白琉蒂亚的膝弯,把小王子的双|腿折叠道胸前,将他的后|穴全无保留的展露。
  杨笑用占了唾液的手指草草地给白琉蒂亚扩|张了几下,就挺身而进。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
  
  几日未做,白琉蒂亚的穴|口很紧,紧得杨笑的分|身发痛发胀,有了要|射的预兆。白琉蒂亚则是疼,疼得挺立的昂|扬也有了疲|软的迹象。
  杨笑缓了缓,没动,待两人都缓过了劲儿,才深入浅出地抽|插着。
  
  两人相识多年,这可说是最乏味的一场性|爱,谁都是心不在焉的。
  机械地律|动持续了二十来分钟,二人才稍微得了趣,白琉蒂亚握住自己的小弟弟套|弄,没几下,就射|了,他一射,杨笑也坚持不住了,也射|了|精。
  他们喘着气,相拥成一团。
  身体与身体紧紧想贴,没有缝隙,心灵却仿佛越走越远。
  
  气喘匀了,杨笑打横抱着白琉蒂亚下了湖。
  湖水冰凉,使得白琉蒂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杨笑给他搓揉着背心,把人给搓热乎了,才着手替白琉蒂亚清理体|内的残留物。
  冷水灌入后|穴,肆虐一圈后,带走白|浊的液|体。
  
  白琉蒂亚靠着杨笑,安安静静的。
  如今他和杨笑身高相仿,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坐在杨笑的手臂上让他摆弄自己了。
  
  “今天真乖。”杨笑亲了亲白琉蒂亚的耳朵。
  白琉蒂亚说:“我一直都很乖的。”
  杨笑说:“转过去。”
  白琉蒂亚依言转身。
  
  杨笑捏着白琉蒂亚的胯|骨,往自己下|身一靠,他的性|器在小王子的臀|缝中摩擦了几下,又硬了,借着湖水的润|滑,他往前一顶,顶入了白琉蒂亚的小|穴。
  “笑笑……你!”白琉蒂亚猝不及防,被顶得一颤,好似连心肺都被顶出了腹腔。
  
  杨笑沉默不语,卖力死干,这次他照顾了白琉蒂亚的感受,次次都顶在小王子的敏|感|点上。渐渐的,白琉蒂亚的情|欲被高高挑起,配合杨笑扭着腰。
  双方都有了感|觉,这场性|爱渐入佳境。
  他们相拥相吻,紧密结合得快成了一个人。
  
  “笑笑……慢……慢点。”
  白琉蒂亚站不住了,腿部打着颤,杨笑则两手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他的臂膀把人给固定在怀中,撞击得愈发猛烈。
  “啪啪啪”的肉响和水声混合在朗月星空之下,让这片沙漠中的绿洲染上了浓浓的春意。
  
  做完了,两人都不急着上岸,他们靠坐在湖底的石堆上。
  鹅卵石光滑平顺,没菱没角,枕着虽膈人,但不会刮伤了。
  
  白琉蒂亚问:“笑笑,你好些了么?”
  杨笑说:“嗯。”他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根烟,没有火,就纯叼在嘴里闻闻味,“抱歉了,宝贝儿。”
  白琉蒂亚说:“笑笑不用跟我道歉,我们是伴侣。”
  “对啊,我们是伴侣。”杨笑与白琉蒂亚十指交扣,“伴侣,是要一起走一生的人,我不该轻慢你。”
  
  杨笑很少正儿八经地和白琉蒂亚说这种话,白琉蒂亚怔了怔,凝望着杨笑,有几丝不解。
  杨笑和白琉蒂亚额头相抵,说道:“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一辈子太长,有个人陪着总是好的。”
  “我会永远都陪着笑笑的。”
  白琉蒂亚搂住杨笑,送上自己的吻。
  
  



episode18



  杨笑和白琉蒂亚畅快地打了一场野战,都懒懒地不想动,但好歹这二人也有羞耻之心,若这放浪形骸的样儿让塞缪给看了去,那是挺丢人的。
  两人撑着打扫了战场,收拾好了,塞缪就掐着点回来了。
  
  杨笑升起篝火,把那根叼了半天都要被咬断的烟给点燃了,惬意地吸了一口,吐出几个规整的烟圈。
  塞缪问道:“这是什么?”
  杨笑说:“烟,是男人就该抽一根。”
  
  杨笑在包裹里摸索半天,摸出另一根,递给塞缪。塞缪学着杨笑的样子,把烟点了往嘴里一放,一个不防,就被那呛人的烟气给熏得直咳嗽,眼泪星子都咳出来了。
  杨笑不厚道地嘲笑。
  
  白琉蒂亚歉意地说:“别抽了,塞缪,这东西难闻,咱们部落里也没几个人会抽的。”
  “哦~我很难闻?”杨笑冲白琉蒂亚吐出一口气,在小王子往后退时把人给拦腰抱住,吻上了他的唇,把自己口里储存的一股烟气完完整整地渡给了白琉蒂亚,末了,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说道,“你挺好闻的。”
  白琉蒂亚闹了个大红脸,鼓着腮帮子,不理人了。
  
  杨笑挑衅地冲塞缪挑了挑眉毛,塞缪受不得激,又狠狠吸了几口烟,熬过了最初的不适,渐渐地也就不觉得烟味是多么的难以忍受了。
  
  抽了烟,吃了饭,三人各自歇息。
  在迷宫中穿梭的时日,三人都是风声鹤唳,生怕出了差错,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总得轮流守夜。在这绿洲中,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塞缪刚去觅食时,顺便转了一圈,把这绿洲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
  绿洲里植物比野兽多,而野兽也都不是凶猛的类型,大多是小型食草类的动物,不用时刻警惕,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杨笑和白琉蒂亚窝在一棵树洞里,塞缪另寻了一处。
  两口子难得独处,都睡意不浓,小小声地说着话。
  
  杨笑问:“你这旅途的终点在哪儿?”
  白琉蒂亚说:“过了这片沙漠,有一座活火山,在火山顶,有一种石头,被称为‘历练之心’,取得那种石头,就大功告成啦。”
  杨笑说:“哦,那也快了。”
  白琉蒂亚说:“嗯,回去后,我就是国王了。”
  “我的国王陛下。”杨笑亲了下白琉蒂亚的额头,“这一趟出远门长大了不少。”
  “是吗?”白琉蒂亚的大眼睛晶亮,因为杨笑肯定了自己的成长而窃喜,但又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眼里的光彩逐渐减淡。他家的笑笑喜欢的是娇小玲珑的少年,不喜欢五大三粗的大人。
  
  杨笑意有所觉,说道:“别沮丧,我亲爱的小王子,我至今都挺喜欢你的。”
  “真的吗?”白琉蒂亚不太信,“可是……你都不大乐意碰我了。”
  杨笑作怪地抚摸白琉蒂亚光滑的大|腿,手指时不时擦过小王子沉睡的小兄弟和臀|瓣间紧闭的蜜|穴,“我刚刚抱的人不是你吗?”他恶意地按了下白琉蒂亚微微肿胀的穴|口,“还肿着呢。”
  “笑笑!”白琉蒂亚夹紧腿,不准杨笑乱摸,可他这么一夹着,杨笑的手又抽不出,索性就不抽了,“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什么……”
  “哎。”杨笑叹口气,从自己的领口处拎出一根细绳,绳子的一头掉着一颗牙齿,“你的定情信物我可收着呢。”
  
  这是白琉蒂亚第二次换牙时掉落的牙齿中最锋利的两颗之一,另一颗在吊在白琉蒂亚的脖子上。
  白琉蒂亚把两颗牙齿合并在一起,在翼虎族,这是一对伴侣爱情的见证。
  
  我们之间,也是有爱情的吗?白琉蒂亚很恍惚,他很确信自己是爱着杨笑的,可杨笑呢,这个花心而多情的男人也是爱着自己的吗?
  “笑笑,你……”你爱我吗?白琉蒂亚问不出口,他怕答案是否定的。
  
  “应该是吧。”杨笑心知白琉蒂亚所思所想,把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说道,“我是从很远很远的国度来的,和迷宫的环境类似,我来自于一个不同的时空。”这是他首次给白琉蒂亚讲述自己的故事,“我们那里很发达,有天上飞的飞机,海里行驶的大船,路上跑着的汽车,光怪陆离到你无法想象。当然,这些和我的关系不大,我是个军人,要做的是强大自身,成为一把锋利的刀刃,保卫我的国家。可在当军人前,我也是有过一段放浪形骸的日子。”他顿了下,说,“你不会想要听到那时的我过得有多混乱的,我要是不喜欢你,也不会来到这边好几年都只守着你了。”
  
  杨笑所说的是白琉蒂亚闻所未闻的,略过杨笑的变相表白,他对杨笑的世界充满了新奇,“飞机,轮船,汽车都是什么样呢?在笑笑的国家,连雌性都要上战场吗?”
  大晚上聊天都是越聊越亢奋,两人索性坐起来了。
  
  杨笑用树枝在泥土上几笔勾勒出了一副简易的现代生活图,各种现代化的工具,用品,建筑,让白琉蒂亚惊叹连连。
  杨笑说:“在我们那儿,是不分雌性雄性的,我们是男人女人。”他画了个女人的裸|体图,“上面有下面没有的是女人。”
  白琉蒂亚颇纠结地盯着“女人”,说:“这要怎么生宝宝呢?好奇怪哦。”
  杨笑:“……”奇怪的是你们好不好?!谁家男人能生子啊!
  
  两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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