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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魔教弟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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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卿这次邀请的朋友极多,这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一个个也都从包间里走了出来,加上他们各自带的随从小厮,不过一会儿就超过了李汝璜高琪这边的人数,而刚刚发生的事情,自然交口传诵,很快便让所有人都明白了,一时间群情激奋,大有将里面的人包围起来的架势。
桂园的掌柜曹桂赶来一看,发现京城的煞星们如今都聚在一块了,当即夹了尾巴留下一阵清风,当缩头乌龟去了。
李少卿的小厮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他左冲右突总算挤开了人群,回到自家少爷身边,由于周围太吵,只能尽量大声说道:“少爷,石先生突然身体不舒服,来不了啦!”
李少卿听完小厮的汇报,心里大为惊讶,当即询问起详细情况。刘小刁由于距离最近,所以听了个一清二楚。
“我也不太清楚,我去的时候石先生还好好的在吃东西,我一说完他突然就不行了,满脸发白不停出虚汗,然后就开始吐了起来,我走的时候他已经钻进茅房里啦!”小厮这样回道。
刘小刁闻言全身一振,觉得自己总算是老天保佑,那个石守义吐死拉死最好,千万不要出来见他。
出虚汗,上吐下泻,不像急症发作,倒像是中毒?李少卿沉思片刻,觉得不能在这待着,石守义是他请来的客人,在这里中毒他难辞其咎,应该立刻前去探望,思及至此,他转身便想离开。
“等等,堵了路还想走,赶紧让这帮人滚远点,省的搅了少爷我的雅兴!”高琪单臂一横,挡在了李少卿面前。
刚刚发生的一幕李少卿其实早也看在眼里,但此刻他不欲跟高琪多做纠缠,于是主动说道:“都是少卿的错,高公子恕罪。”只可惜他说这话的时候,即未低头也未拱手,甚至连腰杆都未弯曲一下,眼睛里满是不耐的厌噩。
高琪看出李少卿这是看不起他,如果是恶语相向反倒是如了他的意,只可惜李少卿摆明了不准备同他纠缠,别说起码的礼仪,便是多说一个字都好似嫌浪费。就在他咬牙切齿的时候,李少卿一个错身便要从他身旁穿过。
高琪自然不会这样罢休,对他来说,被人无视是更深重的羞辱,当即追赶两步,又要伸手阻拦。只可惜就在他伸手的一刹那,李少卿同样也迅即出手,也不知他如何做的,只见他带着高琪的手臂在原地飞快的连转两圈,同样两声脆响,高琪竟自己打了自己两个巴掌。
待两人分开,李少卿继续往前,高琪却在原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发呆,直至叫好声传来,他才恼羞成怒的命令手下前去阻拦,可那帮人那里又是李少卿的对手,两三下统统被打翻在地,对这些人,李少卿手上却是使了些劲力的,他们被打倒以后没一个能自己爬起来。
李少卿出手的时候自有一种无人可挡的气势,李汝璜知机的快,赶忙侧身让开通路,龚家兄弟被他看了一眼,也立即寒蝉若惊。
刘小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这短短一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几乎让他也折服于李少卿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只不过他头脑尚还算保留一丝清醒,知道继续装难受,否则人家回头让师弟去探望师兄,岂不糟糕!心折的同时,脑海中同样也闪过一丝疑惑,这样出众的人物,是怎么会同裴楚一水火不容的呢?
李少卿一走,他的那些同窗友人同样也慢慢散去,先前被打的那位士子见躺了一地的高家护卫奴仆,也颇觉解气,冲着依旧在发愣的高琪冷冷一哼,拂袖而去。
待人走的差不多了,曹锟才挺着个大肚子姗姗来迟,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汝璜见了他一副好似刚赶了十八里路,里外湿透的样子,也免不了忍俊不禁,再暗地里将周围几人同李少卿放在一起比较,不由摇头叹息。起步将神游天外的高琪拽了回来,几人一同来到裴楚一面前,免不了一阵寒暄招呼。
刘小刁的危机一经解除,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于是拒绝了裴楚一立刻看大夫的要求,站在原地一一见过他京城的几位朋友,待他们自我介绍完毕,才脱出裴楚一的怀抱,朗声道:“小弟弥小雾,初次见面,不甚惶恐。”
李汝璜最先做出反应,他瞧着刘小刁啧啧两口,毫无顾忌的冲裴楚一说道:“小侯爷那里找来这么一个标致的人儿,你将来要是不要了可别急着打发走,送到我府里来吧!”
裴楚一听完立刻一惊,慌忙吼道:“云阳侯慎言,玩笑不可乱开。”说罢便偷偷的、焦急的去注视刘小刁的反应。
李汝璜这下惊讶了,裴楚一居然会叫他云阳侯!平常这位小侯爷可都是直呼其名的,再瞧他的样子,难道这次是认真的?他不禁重新关注起面前的刘小刁来,只见这孩子自始至终都一脸微笑,并未对他的话做多反应。不由啧啧称奇。
“外面太阳这么毒,你们怎么还不进来。”曹锟躲在门檐下方擦着汗,众人一看他的样子,连高琪也忍不住发笑,赵桐更是笑开了怀,一行人这才返回先前的包间。
之后无外乎吃饭喝酒,只可惜听思曲不在,闹了先前的那一阵不愉快,高琪最先告辞,不久之后云阳侯府的家人又来报,说是小妾难产,李汝璜也不得不赶了回去,龚家兄弟则是不胜酒力,闹了一阵吐得稀里哗啦,据说龚府大夫人正闹和离,两人不愿回家,曹锟只好派人将他们送去龚家在外城的一处别院,倒是赵桐闹的最欢,一直邀着裴楚一喝酒,只不过裴楚一此刻眼里只有刘小刁,对他懒于应付,赵桐一气之下,也起身告辞。一干朋友,最后居然只剩下个胖子曹锟。
裴楚一本就嫌这胖子多事,不想前来赴宴,今天来了又无巧不巧的碰上了李少卿,闹的心情不快,被赵桐灌多了酒后,便说话有些怨怼。
“曹胖子,最近你天天泡在桂园,你爹怎么也不管你了?”
曹锟心知自己今天好心办了坏事,看看高琪走的时候的眼神就知道了,可他那儿知道李少卿今天也在这儿呀!
曹家虽然巨富,但他父亲一共生了十几个儿子,他虽然为长,可嫡母早丧,今后如想顺利继承家业,免不了要依靠眼前那几位朋友。裴楚一功夫最好,家世又高,他是最不愿得罪的,只得老实答道:“新近本家一位叔叔在杭州身故,又膝下无子,家父身为曹家族长,除了要去杭州吊丧外,还需在族人中挑选出一人去承继财产。”
刘小刁听完,心里咯噔一下,仔细观察起曹锟的眉眼,实在无法从样貌中分辨出哪怕一丝杭州那位曹员外的影子,便试探问道:“曹兄的叔叔可是曹炫?”
“你怎么会认得他叔叔?”裴楚一连忙一问,曹家中人,声名可都不怎么样。
刘小刁不明白裴楚一为什么会这样紧张,但他观察曹锟的神色,见他也同样在等待他的回答,便心中确定,当初被他一剑挑死的,确实是眼前这个胖子的叔叔。赶忙补救道:“我怎么会认得,只是当时在杭州,满城都在议论,据说动手的是杭州城里一个势力颇大的水帮。”他故意往广阳帮上面引。
却不想曹锟立即摇了摇头,断然否决道:“并非如此,凶手另有其人。”
“可有线索?”刘小刁接着问道。
曹锟正想开口,却被裴楚一一下打断。
“小雾,你真的认识……?”
“不不不,我只是随口问问。”刘小刁急忙撇清,但曹锟眼里却闪过一丝疑惑。他原本仍有些担忧咫尺之遥的李少卿石守义,本就不欲多待,此刻见时机已到,又假装昏聩的说道:“裴哥时候不早了,我也有些累了。”虽没有说要回去,但跟告辞无疑。
裴楚一其实早就想走了,只是碍于曹锟的面子,如今自然正和他意。
曹锟人虽生的肥硕,脑子可一点不迟钝,自然不会傻到开口挽留,客气了几句,恭送两人离开,临末了还特意指点一条近路,马车都停留在桂园的后墙,走侧边的小门可以直接坐车离开。
刘小刁自然是觉得越早离开这里越好,左拐右拐之后,穿过最后一道长廊,那小门果然出现在视野之中,出到门外,裴楚一当先出去唤来马车,将他留在了原地。
眼见马车缓缓接近,刘小刁正想舒一口气,谁知身后的小门突然钻出两个人来,当先的李少卿看见他微微一愣,便立刻转头招呼向另外一名身穿长衫布衣的青年男子,说道:“石兄,你说巧不巧,你师弟……”
刘小刁转身欲逃,却不想那名男子速度更快,尚不及看清各自的样貌,便一下冲过来将他抱住:“师弟,你下山这么久,可想死师兄了!”
刘小刁先是呆愣,张了张嘴,忽听耳边嗡嗡作响,当即两手回报,手指往他背上的皮肉狠狠一掐,呼出一声:“石师兄!真的是你!”
26
26、第二十五章 大相国寺 。。。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标题是个名胜,偶然听闻,心向往之。 捉几个虫
夜伴更声,京城,大相国寺左近。
孤独夜行,刘小刁特意穿了件深色的外衣,从京城错综复杂的小巷子中穿梭而过,他并不认得路途,不过大相国寺的那座高塔是这里最好的路标。
又是一个岔路,他微微停下脚步,待更夫走后,他首先四下查看了一番,再往前翻过一道围墙,里面便是他的目的地了,他与那人约好在藏经阁碰面。
古时候由于没有电灯,一到夜晚照明便全靠蜡烛灯油,即便是家境殷实的人家,也多半不会在后半夜也点灯的,所以这时候的夜晚格外的黑暗,偏偏今天天空云层密布,连月亮也深藏了起来,在翻越那堵两丈多高的围墙之前,他必须先准备一番。
将带来的绳索展开,绳索顶端装有倒钩,由于之前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连扔了两次都没有成功,直到第三次倒钩才牢牢的钩紧了墙壁,提起轻身,沿着墙壁刘小刁缓缓向上爬去。一边爬着,心里免不了对以前看过的武侠电视区一阵腹诽,什么飞檐走壁,其实所谓的轻功其实就是一种依靠内力让身体变轻的技巧,遇到稍微高一点的障碍物,依然得借助工具,什么摆个POSS两只手张开在天上飞来飞去,那是鬼魂和幽灵才会使用的手段。
刘小刁费了番功夫,终于登上了围墙,大半个寺院都尽收眼底,四下里静悄悄的,果然连半个人影都无,当真应了一句“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难怪古代的城市里一到晚上到处都有巡夜的更夫,倘若有人故意纵火,满城都要被烧个精光。
剩下的路变得好走很多,大相国寺此时号称“皇家寺”,皇室祈福,殁葬,甚至进士题名,多在大相国寺举行,所以这里修缮的堪比巨富豪门的私家园林,道路平坦,树木花草错落有致,很容易辨别。而在寺院周围又是京城最繁华的商业区所在,白日里人来人往,热闹不凡。一到了晚上店铺关门,寺内除了留宿的净客院,其余地方基本无半个人影,是私会密谈的最好去处。
此时刘小刁可以放下心来随意走动,并不需要如之前那样为避开更夫东躲西藏,于是顺利到达藏经阁的高塔,不出意外的门上挂着一把铁锁,正想动手将这东西解决,一旁的窗户却被撑开,石守义,或者说伪装成石守义的那个青年正探出半个身子向他招手。
刘小刁钻进去以后,当即闻到一股浓浓的檀香,这是寺庙特有的气味,很容易沾染在身上,这当即让他皱了皱眉,想着回去之前一定要把身上的衣服先处理掉。随着前面的人上至第二层,看见正中间的桌子上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由于四周围都被高高的书架挡住,书架上堆满了书,所以从外面根本无法发现这里的散发出的光亮。
“师弟辛苦了,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桌上果然有一茶壶,还有两个杯子,“石守义”倒了一杯,双手奉上,态度出奇的恭敬。
刘小刁单手接过,仰头饮了个干净,随手又将杯子送还回去。
“哈哈,好,痛快!”青年转身将杯子重新放好,歇了一会儿,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即将开启谈话,但突然间,他两臂微动,三把飞刀瞬间出现在掌中,一个回旋掷去,直奔刘小刁上中下三处要穴。
刘小刁目露惊慌,但反应不慢,刀刃几乎是紧贴着他的身体飞过,随后迎面又是三把,逼得他不得不后仰,头顶向后,即将触地时慌忙一个侧翻,原来地上早就被洒满了一个个铁荆棘,青年脸露得色,两手齐出……
金钱镖,梅花镖,雪花银针,铜石铁蛋,经阁之中可谓暗器齐飞,只可惜如此之多的暗器却丝毫无法伤及刘小刁一丝一毫,渐渐的青年的笑容不再,急的额头冒汗却毫无办法,两人的身法速度都极快,不一会儿便形成气流,纸质轻薄的书页便被席卷而上,漫天翻飞。
大约一刻钟之后,青年手中的暗器被消耗一空,实在扔无可扔,他的修为远逊于刘小刁,全力施展下很快便油尽灯枯,不得不停了下来,伸手一指,喘着粗气说道:“你……你怎么……”
刘小刁同样也停了下来,原地转了个圈,收功回气,那些书页此刻已经被搅的粉碎,宛若雪花一样在其周身落下,片页不沾,竟是说不出的潇洒好看。对方的暗器不少,可惜功夫却差,连他一丝皮毛都未能摸到,一个闪动凑到他跟前,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喷出,直喷了他一头一脸。
“我怎么还没倒对不对,你这种把戏,能骗得了谁,功夫还这么差,亏你还敢冒充石守义!”
青年满脸惊诧,丝毫顾不上满脸的茶水,两腿一弯,当即跪了下来,冲刘小刁吼道:“弥大侠饶命,小的名叫曾水牛,本是铸铁门弟子,只因家中父亲重病无钱买药,不得已才行此下策,求大侠饶了我这一回吧!”
“曾水牛!”刘小刁发出一声嗤笑,径自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随后拔出无双宝剑,将剑刃架到了下跪之人的脖颈之处。
“先喝一杯,我们再慢慢谈。”
青年满脸苦涩,但此时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依照命令,一口将茶水吞下。
不过一会儿,茶水中的药物发挥作用,青年再支撑不住身体,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刘小刁见并非致人死地的毒药,这才才收剑入鞘,举了油灯,小心翼翼的凑至他身前,仔仔细细的端详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你白天也去了群英楼!”
青年听了,眼珠子乱转,却没有做出回应。只听刘小刁继续说道:“曾水牛,你身为正道铸铁门弟子,居然学了一身魔教天道宗的暗器功夫,勾结魔教,罪不容恕,青锋照作为武林盟的一员,有义务为铸铁门清理门户,你还有什么遗言没有?”
青年这时才脸色一变,然后冷笑一声:“你身为青锋照弟子,居然修炼魔欲宗秘传轻功‘随心所欲’怎么不先将自个儿清理了?”
刘小刁哦的一声,随后便笑了起来。青年见他这样同样也放松了身体,将后背依在桌脚,也笑了起来。
两人一同笑了一阵,心照不宣,眼睛里都流露出各类心思,还是刘小刁抢先说道:“魔欲宗刘小刁,不知是天道宗那位师兄?”
青年同样脸色一整,回道:“在下萧遥,师弟如此年纪就有此等修为,当真让人羡慕啊!”
“啊!原来是少宗主。”刘小刁些微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魔教的名人,萧遥的大名在魔门八宗内部尤其有名,按何步尧的说法——“他是出了名的废物!”不过再怎么废物,他也是天道宗宗主萧冠的儿子,而且是唯一的儿子。要知道天道宗不比魔欲,历次正邪大战都未伤到根本,反而发展壮大,宗内武功仅次于萧冠的护法就有四人,宗门总坛更设在两淮水泊,掌控四湖十八帮众,门徒数千,势力极其庞大。
要照以前,萧太子爷出行,不说前呼后拥,带几个强力保镖总是必要的,哪儿用得着亲自动手。更不要说如今这幅穿着粗布衣服,萎顿在地的落魄样子。
一听到少宗主三个字,萧遥的脸色果然立刻变得十分难看,阴沉的仿佛外面的天气。
刘小刁一看他神色变幻,马上明白自己失言,如今萧冠已死,按照魔教有能者居上位的传统,天道宗那四位护法必然为坐那宗主之位斗得你死我活,萧遥这位前宗主遗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更何况他还是个“废物”。
在魔欲宗,一个废物有什么下场?看看那些无知无觉的“仆役”就能够知道了。
“闻名不如见面,今日小刁不便久留,改日再叙,今后还要请师兄多多关照呢!”
萧遥用袖子抹干了脸,又摸了摸背上的那块淤青,嘴上回到“那里,那里,是我要请师弟多多关照才是。”
刘小刁既然确定了对方并非真正的石守义,对自己并无威胁,此行的目的已算达成,正打算告辞离开,忽听楼下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倒地。
两人不由凝神戒备。
木质的楼梯吱嘎作响,是有人走了上来,萧遥单膝驻地,捡起几颗铜丸,刘小刁则拔出一截无双锋刃,随时准备抽剑而出。直到楼梯口露出一张清俊细致的俏脸,他这才呼出一口浊气,安下心来。
“宸风,怎么是你?”刘小刁带着一丝惊奇问道。
宸风一如既往的套了件黄色外衣,大小分外服帖,勾勒出一副标挺的好身材,脸上依旧一副冷冷的表情,直至他大半个身体都露了出来,刘小刁才发现他的手上还提着一个人。
宸风将手上的人往下一丢,那人径直无力平躺,露出一张双目怒睁,唇角带血的遗容,显然已经死去,萧遥一看清楚那死人的面貌立刻发出一声惊呼“|萧五!”
这时宸风才对着刘小刁冷冷开口道:“跟我来,宗主要见你。”走了几步,回首见萧遥不为所动,补了一句“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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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章 何步尧 。。。
出了大相国寺,宸风在前带路,刘小刁坠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他的后面则是萧遥,说来也奇怪,宸风走的极快,一路上却连半个更夫都未看见,比之前他来的时候,要顺畅的多。他不禁回头望了一眼萧遥,后者的目光同他在半空一撞,停留了数息,从那眼神里,刘小刁看出,萧遥的心思显然也不平静。
之前被宸风干掉的家伙叫做萧五,如无意外应是天道宗中人,这只说明萧遥的行踪完全在天道宗的掌控之中,而宸风的出现则让刘小刁有些拿捏不准,莫非何步尧一直暗中监视着他?这么一想不由一身冷汗。
怀着心思,随宸风起起落落,没过多久他们便在一座陌生的院落前停了下来,这只是一处里外三进的院子,在京城算不上大。门前,宸风不紧不慢的敲了三下,门很快便开来了,门房是寻常的老头,看起来有些呆滞,举着一盏油灯,见他们三个进来只主动退到旁边,愣愣的一语不发。
刘小刁故意走的慢了些,将周围的环境尽量记在心里,只想着万一不行,逃跑也方便些,不过这些都只是安慰自己罢了!分开这么久,何步尧这么简单就能找到他的行踪,他逃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小刁,宗主在等你。”宸风说罢指了指前方的正房。
刘小刁叹了口气,急忙上前,萧遥一直跟在他后面,此刻却宸风拦住。
“萧少宗主,这边请。”说着将他引向了左首一座偏门。
刘小刁抿了抿嘴唇,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扉,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畏缩起来,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在其他人面前都好好,可一见何步尧整颗心就打颤,谎话都说不连牵,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都不敢违背。
叹了口气,行至门边,刚刚抬手,门却从里面自动打开,他微微一愣随即释然,以何步尧的武功,自然能知道他已经来了,遂抬脚跨国门槛,走了进去。
进了屋子他便觉得不对,满屋都不见何步尧的人影,倒是迎面那张黑漆嵌螺钿花蝶纹四柱架子床的四周都放下了软红罗帐,把床上风光遮了个严严实实。刘小刁再仔细一看,发觉那帐幔正轻轻摇动,里面隐隐约约有喘息之声传出。刘小刁脸色一红,如无意外,里面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寻常在魔欲的时候,何步尧大多是先召他品萧,后换人侍寝,如今次这样半途而来的,还从未有过,正当他站在原地,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何步尧突然在帐中吩咐:“过来。”
刘小刁立即向前走了几步,停留在离床咫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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