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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魔教弟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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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才明白,他设的粥棚用量给足,还有菜蔬,比之贫弱的人家平常吃的也差不了多少了,也难怪他们都涌了过来。
这使得刘小刁不得不考虑起自己的钱袋子来,因为每日的消耗已经是计划中的几倍,并且随着时间的延长还在增加,倘若他还想完成他当初施粥一个月的承诺的话,他就必须另找钱来。
站在原先客栈的房间,看到空空如野的床铺,刘小刁不由的叹了口气,欧阳白跑了!虽早有预料,但心中仍免不了有些失望,因为原本向黑风教打些秋风的计划不得不重新考虑,好在他此行另有任务,倒也不算白跑一趟。
子时一过,几个白袍仆役依次从门外走了进来,在刘小刁面前并列站好,当先的一个开口问道:“宗主有何吩咐?”
这些白袍人永远只会遵从何步尧的命令,不过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们也会唤他一声“公子”,而他也能支使着他们干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由于此刻四下无人,白袍仆役们的态度便又恢复成原本那种冷冰冰没有人气的样子。
“我要的人呢?”
“在巷子里捆着。”
刘小刁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装有纸条的细竹筒抛了过去,白袍们接了看过点了点头便鱼贯而出,刘小刁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叫上厉蟾,刘小刁从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客栈出来,几起几落便翻越了围墙,落在了街面上,如今他真气充沛,轻功施展自如,寻常的高墙,再也不用借助绳索之力了。
一路行至白袍仆役口中所说的那条巷子,刘小刁轻轻的走了进去,这是一条死巷,内里颇深,恰逢两座高大的三层楼房之间,可谓十分偏僻寂静。在巷子的尽头,几个麻袋被捆扎在那里,似乎是对刘小刁的脚步声起了反应,其中有三个麻袋不约而同的蠕动起来,并且发出一阵阵“呜呜”之声。
刘小刁微微用手示意,厉蟾便大步走上前去,伸出大手将其中一个麻袋提了起来,里面的人一下子惊慌起来,蠕动的越发激烈,但在厉蟾铁钳一般的手掌下,丝毫没有起到作用。麻袋被一路拎到了巷口,对光的地方,而刘小刁自己跟厉蟾则将大半个身子掩藏在巷子内的阴影之中。
“嘶”的一声,麻袋口被撕开,露出底下一个乌糟糟的脑袋,塞嘴的布巾刚一被撤去,那人便连忙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个月的钱我一定会还的,一定会还的……”
刘小刁微微皱了皱眉,眼前这个家伙显然是搞错了什么,让他不得不一开始便要忍受这么一副怯懦猥琐的家伙,于是他飞起一脚,直接踢在了他的肚子上,顷刻间就让他闭上了嘴。
“闭上嘴好好听我说!”刘小刁尽量压低声音说道。
但他青涩的嗓音还是让那个家伙猛得想要抬头,这让他不得不又补了一脚,踢得那家伙趴在地上半天没法起来。
“不许抬头,从现在起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听明白了么?”
“咳咳……咳……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刘小刁这才满意的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半个月前,你们是不是从一个只有一条胳膊的男人手里抢到了一个包袱?”
那人一听,以为是来寻仇的,当即忙着摇头摆手的撇清道:“不关我的事啊,是他们两个胁迫我干的,东西也是他们拿的,我一分都没有拿啊!”
刘小刁懒于跟他这样废话,干脆一脚踩住他落在地上的手掌,不停的左右碾压,同时恶狠狠的问道:“东西呢?”
那人只是丝毫不会武功的地痞混混,被这么一碾,当即疼的半死,哭爹喊娘的告饶求命,一会儿说是同伙夺去了,一会儿又说私下分了,时间一久刘小刁总算听出点明白来了,原来这家伙坏事做的太多,自己也记不清到底是那一桩了,如今一股脑的都抖落了出来。
刘小刁没有听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左右不止一人,便将他重新缚好,让厉蟾提出第二个来问,随后一连三个,所获得的情报也基本差不多,那三人都是长安街道上的地痞无赖,整日里除了吃喝便是嫖赌,而从丰济哪儿抢夺来的那一笔财物,多半已经贡献给了赌场。
刘小刁只要一想到那是好大的一笔银钱,得来了便可以让他的粥棚继续施到月底,可如今他除了回去向何步尧求助,已经别无他法,如非必要,他是绝不愿意往那两个人跟前凑的,越想便是越生气起来,忍不住就要对那三人拳打脚踢。
那三人见刘小刁取不回东西,恼羞成怒,眼看着皮肉之苦就要变成性命之危,其中之一慌忙喊道:“东西在当铺,东西在当铺……”
刘小刁微微一愣,心下第一反应便是:“什么东西?”面上丝毫不显,停下手脚以后略略说了一些旁敲侧击的话语,很快就将事情的真相诈了出来——原来那三人当初从丰济手中抢夺的包袱之中并非只有银钱,除此之外还有一面做工古朴的龟甲宝镜,那镜子任谁一看便知道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三人不敢明目张胆的出手,便偷偷将东西寄放给了一名丰来当铺的伙计,与那伙计相约,东西卖出以后四六分账,如今那镜子便锁在丰来当铺的柜台里面。
事情变得这样麻烦,简直让刘小刁恨的牙直痒痒,当即便命令厉蟾一人卸了一条腿,扔到城外,并警告他们再也不许在长安城出现。
从城外返回以后,天已微亮,刘小刁并没有急着赶回凌府,反而折向了长安城中心的市街,一路步行前往那件丰来当铺,当他到达的时候,当铺恰好开门,伙计还未将外面的门板完全卸下,他便闯了进去。
当铺伙计自然不会容他随便闯入,但又见他身上穿着不俗,身后还跟着一名肥硕健仆,暂时倒也不敢用强,只能换来更多伙计以及当铺内的看护。
这一番骚动,自然惊动了当铺掌柜,丰来当在长安城也算是几家比较大的当铺之一,在长安城内自有一套关系,当铺的后台大老板与安西将军府关系十分密切,而此刻当铺内便有一位贵客在由当铺掌柜亲自招待,安西将军之子——王厚。
丰来当的内堂,当铺的当家掌柜在一张长桌前侍立,桌上摆放了数十样名贵的物品,刘小刁闯入的时候,王厚正好挑选到了件龟甲宝镜,闻声微微抬头,对他身旁的人说道:“裴都头,劳烦你出去看一看,是什么人在外面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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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八十五章 灵龟镜 。。。
丰来当前厅,刘小刁坐在太师椅上,刚刚倒掉半杯浮茶,厉蟾站在他身后,在他不远处的地上倒着两个当铺伙计。
“这位公子,刚刚多有冒犯,有话好好说。”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陪着笑脸,走上前来,见刘小刁望都没有望他一眼,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忙使了个眼色让其余伙计将倒在地上的两人抬走。
待周围都清净了,刘小刁才将那张当票取出,抬手拍在了桌子上。当铺这种地方,向来是狗眼看人低,不摆出大爷的谱来,他们是不会将你当回事儿的。
“赎当!”
管事依旧陪着笑脸,上前取了当票查看起来,看完以后依旧笑着说道:“这位公子,您的东西已经过了赎回的期限,如今已经被别人买走了。”
“什么!”
刘小刁正想发怒,门外又进来一人,那管事一见来人,便换了一副笑脸,热情的迎了上去。
“掌柜的,我来赎那支玉箫。”司徒亚涟负手踱入,一抬眼刚巧与坐在椅子上的刘小刁四目相对,微微点头致意,非常有世家风范。
“司徒公子稍后,小人这就去取。”管事急忙招呼道。
司徒亚涟对这里似乎十分熟稔,一干伙计都笑着上前打招呼,而他也不客气,自顾挑了张椅子坐下,很快便有上送上一杯上好的碧螺春,霎时茶香四溢,同刘小刁先前倒掉的那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司徒公子托起茶杯,掀开盖子,吸了一口茶香,十分满意,眼光一扫,发现刘小刁仍一直死死的盯着他,便奇怪的问道:“这位公子为何一直盯着在下,可是有何不妥?”
刘小刁微微一愣,没料到对方竟然将他忘了,便开口提醒道:“司徒门主的腿伤可还好了?”
司徒亚涟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仔细的打量起来,然后“哦”的一声:“是你!”忙四下环顾,又开口问了一句,“莫非君羡大哥也来了?”
“季君羡不在这里。”刘小刁淡淡的答了一句。
司徒亚涟微微一愣,随即脸上就带了一种了然的微笑,充满可惜的“哦”了一声,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的小声说了一句:“我就知道……”
刘小刁一听简直不爽至极,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司徒亚涟连连摆手,笑着站了起来,远离了几步。就在这时候之前离去的当铺管事也拿着一个锦盒返回,走到司徒亚涟跟前,双手奉上。
“司徒公子请。”
司徒亚涟打开盒盖,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只墨绿色的玉箫,他稍稍检查了一下,点了点头重新放回盒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管事则收回那张当票。
刘小刁衣袖一张,刮起一阵小小的旋风,下一刻那张票子便被卷到了他的手中,他扫了一眼,立刻一把将那管事的领子抓了过来,上来就赏了一个嘴巴,勃然大怒道:“他能赎我为什么不能赎,你们店大欺客么!”
“你为什么要打他?”司徒亚涟当即打抱不平道。
刘小刁之前就对司徒亚涟的态度有些不爽,如今又被人故意刁难,加上前些日子在凌府一直必须夹着尾巴做人,早就十分压抑,他这一插手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来人,快来人,啊……”
一拳将管事打翻在地,当铺的伙计顷刻间涌了进来,不过这次来的明显跟先前的伙计有所不同,个个虎背熊腰,身高体重。
这些人围上来,自然一个个又被厉蟾打翻在地,桌子椅子顷刻碎了一片。
司徒亚涟一看事情不妙,这才想要开溜,可他功夫又差,没走几步就被刘小刁拎了回来,轻轻一踹打趴在地。
“快把东西给我交出来,否则的话……”正当刘小刁一脚踩着司徒亚涟,一手指点江山,好似宣誓主权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意外响起。
“否则的话怎么样?”
刘小刁转头往声音的地方一看,当即脸色大变,几乎不假思索的转身就跑。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刘小刁身形一定,但却强忍着没有转身,大声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们走。”说完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裴楚一急忙去追,可出了当铺便是长安城热闹的早市,那人影几乎是一转眼便淹没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裴小侯爷失落而回,当铺里小王将军拿着那面龟甲宝镜正啧啧摇头,在他对面,司徒公子正一脸怨怼的拍打从地上沾染的尘土,口中恨恨有声:“我一定不会饶过他的,一定……”
中午之前,刘小刁一脸惊慌的返回了凌府,谁知道刚一回来,他的房间里就等着一个白袍,原来是何步尧要见他。
刘小刁不敢耽搁,忙整了整心神,前往何宗主跟前报道。
凌景的房间,何步尧身披一层轻纱斜倚在一张外间的软榻上,榻前放着几样当下不常见的时鲜水果,他低垂着眉目,在那篮子里挑挑拣拣。
凌景的房间很大,与他隔着一道四五丈宽的十里流梅屏风后面便是卧榻,此刻凌大老爷还尚在酣睡。
“昨晚院里溜进几个蟊贼,现下被关在府里地窖,你去看看是什么来路?”何步尧如是吩咐道。
内室些微响动,是凌景起身的声音。
“阿尧?”
“我在……”何步尧起身应了一声,声音绵软,拉着带有宠溺的长音,挥了挥手让刘小刁离开。
地窖里,几个白袍早已经等候在哪儿,见刘小刁前来,知道他带着何步尧的命令,齐齐唤了一声“公子”。刘小刁也不跟他们罗嗦,沉着脸走了下去。
地窖里关着的人一共六人,三个死的三个活的,此刻死了的平躺排成一排,活着的则背靠背捆在了一起。
察觉到有人靠近,那三个人明显哆嗦了一下,随着脚步声哆嗦的幅度越来越大,显然此刻那三个人正十分害怕。
刘小刁先走到那三个死人身旁,兴许是死亡的时间还不长的缘故,尸体尚未完全僵硬,也没有散发出那令人作呕的尸臭,但他仍然下意识的捂住口鼻,皱着眉头蹲下查看起来。
三名死者以及那三个活着的家伙都穿着一身同一样式的黑色夜行衣,随身只携带了少许的财物以及火折子之类的小东西,直到将尸体翻过,外衣剥开才在死者的后颈上发现了一些龟甲纹路,同样的痕迹他曾在丰济的身上看到过很多,据丰济说这是修习龟甲门武功缩特有的痕迹,功力越深,纹路越是明显。
“你们是龟甲门的人!?”省去了其他开场白,刘小刁直接冲那三人问道。
那三人倒也配合,一齐忙着点头。
这让刘小刁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一些,便继续问道:“你们是冲着你们那位丰堂主来的?”
三人继续点头。
刘小刁一阵后悔,无意中他又给自己招惹上一个麻烦,但丰济他救都救了,如今要他撒手不管,那自然是十分不愿的,想到这些,刚刚好转的心情,重新又变得恶劣。抬脚连踹了几下,口中骂道:“丰济已经没了一条胳膊,几乎都算是废人了,你们怎么还不愿意放过他,非要赶尽杀绝么,一定要这样么……”
那三个人被绑在一起,躲也没处躲,武功又低微,当即被踹的哭爹喊娘,其中一个距离刘小刁最近,挨打的也最多,实在抵受不了,便开口求饶道:“公……公子有所不知……丰济……盗……诶呀!……他盗取了本门灵龟镜,门主是一定要取回来的。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灵龟镜,刘小刁心下了然,那东西如今多半就在丰来当了,龟甲门为什么一定要取回那面镜子呢?于是继续逼问道:“那镜子有什么用,为何你们门主一定非要取回去?”
先前开口的家伙沉默了下来,只因为另外两人正转头望他。
刘小刁迅疾的冲那两人手掌一震,那两个家伙脖子一歪,便昏迷了过去。
“现在可以说了罢!”刘小刁拍了拍手道。
那人咽了口唾沫才开口道:“灵龟镜,乃龟甲门历代门主信物。”
从地窖出来,眼睛一时难以适应,几乎睁不开眼,刘小刁特意选了廊下遮阳的地方,还没走了两步,手臂便忽然被人猛的一拽,旁边响起一个兴奋的声音说道:“你跑哪儿去了,我可找了你一上午。”
凌熹顶着个大大的笑脸出现在刘小刁面前,看样子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刘小刁如今可没他那样的好心情,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对凌熹感觉还不错,所以也不忍当面扫了他的兴,便问道:“看把你高兴的,有什么事情值得那么乐呵?”
凌熹心思单纯,自然毫不隐瞒,立刻回道:“我一个好朋友刚到长安,中午我要在聚贤楼给他接风,顺便把他介绍给你认识。”
按照刘小刁的本心,自然是不愿意去的,但凌熹盛意难却,经不住他软磨硬泡,最后只得同意,可谁知这一去,又再次让他后悔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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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八十六章 焦急 。。。
聚贤楼坐落在长安最繁华的朱雀大道,以不少文人墨客真迹闻名,所以又称履文楼,但平常来的客人却是以商贾居多,酒楼主人经营有道,将文雅与铜臭有机的结合在了一起,既博了名声,又赚取金钱。数年下来,随着酒楼的名气越来越大,长安城内但凡请客吃饭,首先想到的便是这里。
在去的路上,凌熹显得相当兴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只可惜此时的刘小刁心烦意乱,完全没能听得进去,等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
位子是早就预定好的,这聚贤楼宾客盈门,特别是雅间包座供不应求,想来吃饭必须提前预定,凌熹看样子是经常光顾的熟客,跟前厅的管事寒暄几句,便由专人领着去了二层雅间,刚一进去,只觉耳边陡然一静,外间闹市的喧哗一点都传不进来,可谓闹中取静,建造这座酒楼人肯定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隔绝噪音。
凌熹作为主人,自然先到,所以此时雅间中还空无一人,他让刘小刁稍作品茶,自己则去外面等候。
刘小刁自然不无不可,待凌熹走后,独自盯着眼前的茶杯沉思不语,不时得皱紧眉头,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唉声叹气,两只肩膀松垮下来,人陷在椅子里望着屋顶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楼板震动,包间的门微微响动,显是有人即将进来,刘小刁赶忙坐直身体,换上愉悦的笑脸,可谁知门一开,来人走入,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未待发声,那人便惊叫了起来。
“怎么是你!”
司徒亚涟用手指着,回头望向凌熹,在他身后的凌熹不知道其中的过节,面带疑惑的挤了进来,将好友带过几步,发问道:“咦?你们两个认得?”
不待两人回答,在门外的王厚,裴小侯也走了进来。原来司徒亚涟在丰来当感激王厚他们及时出现,两相交谈对王厚很有好感,正巧时至饭点,便相邀一同前来,谁知冤家路窄,在这里又同刘小刁碰了个正着。
“嘿嘿,我当然认得他。”司徒亚涟一副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显然还记着先前那一脚之仇。说完往裴楚一的方向望了一眼,面目却又有些幸灾乐祸了。
刘小刁这时已经完全楞住了,雅间只有一个出口,而此刻裴处一跟王厚就站在那里,逃跑是肯定不可能了,张了张嘴巴,什么话也讲不出来。
裴小侯爷这时倒还淡定,看了眼刘小刁,一言不发的找了个位子坐下,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王厚故意坐到了两人中间,面相刘小刁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番,露出一丝笑容拱了拱手道:“鄙人王厚,现下在龙卫军差遣,今日适逢其会,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刘小刁立即醒过神来,略显慌张的“啊”了一声。
王厚此时倒一点看不出一点军人习气,出奇的有耐心,笑眯眯的又问了一遍:“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刘小刁心中一跳,抬眼便看见王厚笑眯眯的眼睛中隐着寒光,一个激灵仿佛掉进了冰窖里,张开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凌熹见气氛有些奇怪,刚想上来说话,却被司徒亚涟拉住,他满心疑惑的回头一看,司徒亚涟却是一阵挤眉弄眼,就是不让他开口。
就在这时,沉默许久的裴楚一终于开口了。
“你到底是弥小雾,还是黄子同?”
刘小刁心神巨震,脑中一片空白,两行眼泪不知怎么的就淌了下来,抬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哭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指偷偷的猛拧了桌下大腿一把,小脸一皱,放声大哭起来。
他这一哭,离他最近的王厚目瞪口呆,凌熹则是莫名其妙,司徒亚涟一脸愤愤,唯独裴小侯爷表情复杂,似乎正在两种感情之间左右摇摆。
最后还是司徒亚涟率先打破沉默,只听他张口便骂道:“自己贪慕荣华富贵抛弃了裴都头,去爬无双城公子的塌,如今被人抛弃就跑来这儿装可怜,什么苏州来的富商公子,我看他就是一个小骗子!”
“小雾不是这样的人!”裴楚一突然大喝一声道。
这一喝几乎恸彻天地,吓得刘小刁的眼泪都憋了回去,任他手指怎样虐待大腿上的皮肉,愣是再无一滴泪水流出来,但好在之前流的够多,此刻他双眼通红脸颊上满是水渍,倒也看不出是真哭假哭。
司徒亚涟身为司徒世家公子,鲜有人敢对他大呼小叫,加上之前王厚向他介绍裴楚一的时候又特意隐瞒了小侯爷的身份,在他眼里,裴小侯爷也就是王厚的亲兵队长,军队里一个小小的都头罢了。所以毫不畏惧的嘲讽道:“事到如今你还帮着他说话,青锋照的弥六侠在黑魔谷救过我性命,此刻早就跟他师父莫大先生返回了佛陀山,他根本就是一直在欺骗你。”
这些话刘小刁统统听在耳里,此刻他真恨不得把司徒亚涟扒皮去骨,总之这个仇他是结定了,但此时却不是能发作的时候,只得强自按捺住怒火,苦苦思索着脱身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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