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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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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心惊胆战的猫在柜台里面,不敢露头。

那个伟哥只不过是一颗牛黄解毒丸,绝对没有壮阳的功效,我只不过是用心理疗法帮张财重振雄风,没想到他竟然说了出去……

真是个大嘴巴,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要帮他……

我正径自后悔,只听何大夫焦急的说:“花老板,您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花潜来了?

我又向柜台下面缩了缩。

他一直怕我乱来,这下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肯定要大怒了……

“叫人先把店关了,咱们到后面说去。”花潜很冷静的吩咐,接着又问,“元宝呢?”

“咦?刚才太乱,一直没有看到他。”

只听脚步声渐近,我一抬头,正好看到他探进来的脸,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赶紧又心虚的低下头。

“元宝,是不是你搞的鬼?”他的声音很严厉。

“不……怎么会是我……”我小声否认,头更低了。

一只大手猛地将我从柜台里揪出来,还没等我弄清状况,就被人扔到里间的地上。

“谁都别进来!”花潜说完将门反锁住。

我以为他要打我,连滚带爬的钻到放药材的桌子下面。

“你给我出来!”

“不要……”

谁会傻到出去被雷劈!

他伸手进来抓我,我急忙向桌子的另外一头爬,见他绕过去,我又掉头往回爬。如此往复几个来回,他终于忍无可忍,轰的掀翻了桌子。我向门口逃窜,被他提着领子扯回来按在地上,见我仍不断挣扎,干脆整个人骑在我的身上。

桌上的药材撒了满地,有几颗和好的药丸被我压在身子下面,咯的后背生疼。

我叫道:“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质问道:“不是你?那你跑什么?”

“我……我以为你要打我……”

“我为什么要打你?”他紧接着问,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因为我给张财——”

眼见要说漏了嘴,我戛然而止,惶恐的看着他。

“你给张财什么了?是不是那个什么‘伟哥’?”

“没什么……”

“元宝,要不要我找张财来问问?”

“不……”

“那你就乖乖告诉我,你到底闯了什么祸!”

“我……”我见隐瞒不住了,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他听后放开我,叹了口气:“元宝,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就说没有那种药不就好了?”我小声建议。

“哪有那么容易!”他摇摇头,“门外的人必是从张财那里得知,之后又传开来的,有眉有眼,谁会相信这种托词?而且这病又是男人最怕的,若说没有,人家只当我们奇货可居,对回春堂的声誉不利啊……”

“那就实话实说喽。”

“承认我们自己卖假药吗?”他反问。

我讪讪的低下头。

承认卖假药根本就是自杀。

花潜沉思良久,站起来,开门请何大夫进来。

何大夫见地上一片狼藉,吃了一惊,忙说:“花老板,元宝有错,也定不是有意的,您可万万不要打他……”

“我有分寸。”花潜扫了一眼地上的草药,“这些药钱就从他的工钱里扣。”

“凭什么,又不是我弄……”我正想抗议,被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敢吭气了。

“何先生……”花潜将我刚才说的转述了一遍,其中当然省略了“伟哥”是二十世纪伟大发明的事。

何大夫听完不住的摇头,问:“老板想如何解决这场风波?”

花潜便说:“我才刚细细想了一遍,元宝的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不是对人人都有用,不如这样,若有人来求药,就说这药由某种仙草配制,有些灵性,只医有缘人,请他们各按天命。”

这样都可以?

我不禁乍舌。

幸好是在古代,若是在现代,还不即时被工商局封了!

“也只好如此了。”何大夫点点头,要出去照着对外面的人说。

花潜又叫住他:“这药卖二十两银子一粒,一分不能少。”

二十两?!牛黄解毒丸可是一个铜板十颗的耶……

奸商!我心里暗骂。

他似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得理直气壮:“这可真是奇货可居,当然要狠赚一笔,能治这种病,男人出多少钱都肯的,我要二十两还觉得自己心软呢。”

哼,赚这种昧良心的钱,小心报应!

我撇撇嘴。

***

风波终于平息下来,二十两不是小数目,且并不是人人灵验,问津的人也不多,而肯出钱服药的,也有一些医了心病,一夜便好的。从此,“伟哥”就成了传说中的密药,远近几百里人人皆知,回春堂也因此名声大操。

倒是何大夫,对我说的心理疗法极为感兴趣,经常与我探讨,我少不得又谎称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的外公传下来的医书云云。

花潜利用伟哥赚了不少钱,可他不仅不肯给我涨工钱,还要我赔偿毁掉的药材。在回春堂做伙计一个月一两银子,我算了算,要想赚到一百两,少说也要七八年,不禁绝望。

跟金子诉苦,她却点着我的脑门说:“你呀,别不知足,老板已经对你很照顾了!我们作奴才的一月才两吊铜板!”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尽快脱贫。

于是晚上,我躺在床上,手臂支着头,要求花潜加薪。

他一手抱着我,说:“你现在一个月还没做满,按理还是学徒呢,我给你工钱已经很宽大了。”

“铁公鸡!”我用眼角使劲儿夹他。

他毫不介意的笑笑:“赚钱哪有这么容易的,你别太天真了。”

“我也知道,可我想快点儿回到以前的日子么……”我低下头。

“元宝,给我讲讲你们那里的事吧。”他见我低落了,便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一听来了精神:“好,你想听什么?”

“嗯……讲你们那时候的人怎么做生意?”他三句不离本行。

我便给他讲股票,讲跨国公司,讲超级市场,讲连锁店……

他越听眼睛越亮,放出奇异的光芒。

可我讲着讲着,眼泪却流下来。

这一切已经是海市蜃楼了……

花潜突然将我扳过来,压到我身上,两片薄唇一下子贴上了我的嘴巴,将声音截断掉。我双手乱拍,却被他抓住,按在床板上。

我本来正伤心,他又落井下石,愈发的难过,牙齿发狠的咬下去。他闷哼了一声,放开我,嘴角渗出血来。此时我已没有心情指责他不守信用,只是用手捂着眼睛不住的哭。

他沉默着,我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看不到他的表情。

许久他忽然开口说:“元宝,你想不想额外赚点儿钱?”

“怎么赚?”我擦擦眼睛。

“你让我亲一下,我给你一钱银子,怎么样?”

这不是叫我买身么!

我正想拒绝,他又用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我耳边吹着气:“好好想想,这样你可以很快赚到一百两哦……”

我立刻被诱惑了。

被他亲几下有什么,又不是第一回,再说,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吃亏的。

一次一钱,十次就是一两……

想到此,我点点头:“好,我赚这个钱。”

他带着一种得逞的笑,再次吻住我。

我闭上眼睛,心想,这个吻可真长啊,早知道就应该按时间收费……

这个外快可真容易赚,五天下来我已经有三两银子进账,致富的日子指日可待。

花潜说一钱一钱的给太麻烦,不如一月结一次,我想想也好,不过和他约法三章,绝对不可以在人前亲我。

白天我去回春堂,人来人往的,没有机会,结果晚上的接吻频率密集到让我数也数不清楚,不得不找一张纸,在上面画正字,以纪录我的盈利,没过几天,一张纸就写满了。我数着整张纸上歪歪扭扭大大小小的正字,嘴巴都笑歪了,小心翼翼的将纸压在褥子下面,等着结账的那天到来。

花潜总是先在我的嘴唇上细细的舔咬几回,再深入到口腔里,缠绕住我的舌头。阵地总在我这边,让我觉得自己很吃亏,只好努力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到他那边去。

哼,这下就变成我亲他了,他还要给我钱,真值!

口腔中酥酥麻麻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脑子里,像蚂蚁搬家,排成个长队沿着我的脊骨不断往下,酸痒得我忍不住的扭动身体。更奇妙的是花潜的手抚过的地方,这种难熬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只剩下舒服得难以言喻。痒得越厉害,不久之后就会越舒服,所以当他有时舔我的耳朵和脖子,我也没什么意见。

就当是售后服务了,反正还是我比较占便宜!

“舒服吗?”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吹口热气儿,激的我浑身一抖。

“不舒服。”我矢口否认。

我可不能让他发现了,以他的精明,说不定要收费,哼哼!

“咦?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舒服的直哼哼。”

“……一定是厨房的猪跑出……呜……”

嗯,继续继续,问那么多干嘛,我卖东西爱吆喝,你管得着么?!

久而久之,我竟然有点儿上瘾了,三五不时地主动送上红唇。

一定是金钱的力量!

我暗自为自己的堕落行为找到了借口。

第六章

这天,我正在柜台后面分药,张材一掀门帘进来,扯着个大嗓门笑道:“元宝,哥哥我可要好好谢你啊!”

我一见他就没好气,低下头干活不理他。

他腆着一张脸靠过来:“好兄弟,记仇了?那天哥哥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我这人一醉就爱乱说话,你别跟哥哥计较啦!”

“我才没记仇了……”我嘟囔着。

“没记就好,哈哈!”他往兜里一掏,“瞧瞧我给你带什么谢礼来了!”

说着,他将一把小巧的弯刀放到柜台上。我拿起来一看,刀鞘上刻着精细的花纹,其间排列着一些奇怪的文字,在刀柄上还嵌了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绿色石头。

“真漂亮!”我爱不释手。

“这是波斯产的东西,说起来还有些来头呢!”

“什么来头?”我好奇的问。

“我前几天出去采办,走到离京城十里的地方,一辆马车经过我身边儿,从里面搜的丢出什么东西,可巧正砸在我的脑门上,肿了老大的一个包,我气得大骂,那车上的人也不理,就那么跑了,我低头一看,原来砸中我的是这把刀,还挺漂亮,就拿回来了,想你肯定喜欢!”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不过是捡来的,你可真够大方啊!

我扁扁嘴,将刀鞘拔下来,那刀刃锋利无比,我挥了两下,白光一闪,忽然发现刀身上好像还有字。

对着阳光反复的摆弄,终于在某个角度,一个字隐隐的浮现出来。

竟然是个“花”字!

张财也看到了,惊奇的说:“这还真是有缘啊!”

我也觉得惊异,便将刀别进腰带里。

张财见我收了,高兴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同何大夫说采办的事去了。

晚上,我刚想把刀拿出来给花潜看,却被他一下子吻住了嘴。

“别在这儿,有人……”我摇头晃脑的要躲开他。

“现在没人……”他嘴像涂了胶水,粘在我的嘴上就不放开了,双手环上我的腰,忽然问,“什么东西?”

我往腰上摸了摸,原来是那柄刀,于是拿出来说:“张财送的。”

他一见这刀,脸色突然变了:“这刀,他是从哪儿来的?”

“被人扔掉的,他就捡回来了。”

“被人扔掉的……”

他重复了一遍,将刀拿在手里细细的端详了一番,“锵”的一下拔下刀鞘,在阳光下一晃,正现出那个“花”字。

“咦,你怎么知道这个机关的?”我奇怪的问。

他也不答,只是出神的看着那柄刀,好像要看出什么秘密似的。

“那个,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吧?”我见他都看呆了,决定忍痛割爱。

“呃?啊不!”他回过神来,将刀还给我,“既然是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没关系,你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大方的递到他手里。

“我不要!”他突然用力一挡,刀“咣当”一声掉到地上。

我吃惊的瞅着他。

从没见他这样失态过!

他紧皱眉头,一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噘起嘴,捡起地上的刀。

人家好心好意让给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嘛?!

就寝时,花潜一反常态,只是规规矩矩的从后搂住我。半夜醒来,清冷月光斜斜的散落在床榻上,除了暗色的阴影,就是那死寂一样的白。那只搭在我身上的手丝毫没有移动过,我转过头,看见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比月光还要令人揪心。

“你睡不着吗?”我揉揉眼睛,小声问。

“我在想一点儿事情,你睡吧。”

他似乎才发现我醒了,将目光转移到我脸上,那悲伤的神色,倏的一下消失了,让我不禁怀疑,也许是月光造成的错觉。

“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好奇起来。

他微微笑了一下,说:“是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那你还想?如果是我,忘掉还来不及呢!”我瞪大眼睛。

这人怎么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如果你遇到坏事,就把它忘了?”他好像很感兴趣的问。

“嗯,不然会很伤心,就是这里,你现在这里很痛,对不对?”我点点头,伸手在他的心口上按了按,“忘掉它吧,就不会痛了。”

他抓住我的手,将头埋进我的颈窝里,深深的吸气:“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够忘记……”

我忽然觉得,此时的花潜就像个受了伤的小孩,另一只手不禁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摸摸。

以前我难过的时候,玉玺总是这样做的,他一抚,就将我心里的伤口抚平了。

“忘记就是……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我想了想,说,“比如你以前欺负我的时候,我就想,‘原谅他吧’,就忘记了。”

“我欺负你……你不恨我吗?”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用力摇摇头:“虽然我当时是很生气,恨自己笨,总是辨不出来,结果让自己这里很疼,我很怕疼,真的……所以我就原谅你了,原谅了,就不疼了,也就忘记了。”

“你想忘记我?”他皱起眉,眼角也搭下来,“元宝,我以后不会再捉弄你了,原谅我……”

“不是不是,你对我的好处记在这里,这些东西不一样,它们很甜,让人觉得好幸福,所以我会经常想起来。”我按按自己的胸口。

“元宝,你真……可我做不到……大概也没人能做得到……”他笑得有些苦。

“忘掉它吧,忘掉了就不疼了。”我两手在他的后背上摩挲摩挲,给他鼓励,“你知道吗,其实一个人一生遇到的好事和坏事是一样多的,今天遇到一件坏事,就意味着会有一件好事在等着你哦,不要太悲观了。”

他久久的注视着我,让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喃喃的说:“这是我自己想的啦,其实我也没有数过……”

他忽然诡异的一笑,舔舔我的耳垂,说:“元宝,我现在遇到坏事儿了,你给我点儿好事儿尝尝吧……”

“什、什么好事儿?”我有不祥的预感,结结巴巴的问。

他一下子翻身将我压住,吻住我的嘴唇:“就是这个……”

“好……”

不就是这个?给你就给你,反正你不能忘了给钱!

我心里暗想,这个花潜也没有想象中的精明嘛……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炙热而缠绵,我觉得自己变成了花潜手中的一支心爱的冰激凌雪糕,温热的舌细细的勾勒着嘴唇的轮廓,由唇峰到唇角,品尝着期待已久的甜美,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将我整个的含进口中,贪婪的吸吮,如痴如醉,让我在他的口中迅速的融化,软成一捧水。

在窒息之前,他终于释放了我的唇,还未等我喘上一口气,忽然含住了胸上的一点。

咦,衣服哪里去了?

来不及多想,一阵热流迅速子胸前蔓延到全身,我的身体一抖,本来的抗议却变成了一声娇喘,自口中溢出来:“花……嗯……”

一边被他轻轻咬着,另一边也没逃过去,在他的指间绽开。我想推却,手却不听使唤,半推半就间,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向我袭来。

有些微的疼,些微的麻,还有些微的痒……

这几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进攻着我的防线,嘴唇再次被占领,他微微喘着,诱哄一般的说:“给我,好不好?”

“好……”我觉得说出这个字,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刚才不是都答应了嘛,干嘛又问?

他轻轻笑了一下,堵住我的嘴巴,一只手缓缓向下,画着圈。

“不……”

我的小弟弟突然被人握住,大惊之下不禁叫出声来,却被他压制在喉咙里。

那个地方我自己也动过,的确挺舒服,可没想到被别人这么上下套弄,舒服的感觉竟然可以乘以十!

这一下,我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下面不住涌起的快感,叫我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崩溃了。忍不住的呻吟被他直接送回肚子里,只剩下“呜呜”的闷声,那股热流在身体里像脱了缰的小马驹似的乱撞,将我的意识撞得七零八落,这才寻着了出口,奔腾而出。

花潜离开我的嘴巴,笑嘻嘻的问:“喜欢吗?”

“才不……”我满脸通红,违心的否认。

“咦,不喜欢,怎么不告诉我?”

“我说啦,可你堵住我的嘴,我怎么叫?!”

“你想叫?等下我会让你叫个痛快!”

他说着,一下子将我翻转过去,我还没弄清状况,就觉得一阵刺痛自下面传来。

花潜竟然把一根手指伸进我的里面去了?!

“啊!疼……”我大叫,想爬起来,却被他死死按住。

不、不会吧!

对同性恋我也略有了解,虽然并不反感,可也从没想过和我沾上边。

而且,就算做,为什么是我在下面?!元宝我威风凛凛,气概不凡,怎么可以被压在下面?!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动弹不得,只好大喊。

“不放,你答应给我的!”他说着,手下不停,在里面不住的动。

“我以为你说的是接吻……”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了!”他又伸进去一根指头。

“啊——”我疼得皱起眉头,还未喊完,身体里的某一点突然被那两根手指按住,全身一阵颤栗,点了死穴似的酥软。

花潜似乎发现了我的变化,坏心眼的不住戳上那一点,麻痒的感觉充斥到每根血管里。

“嗯……”

好想叫出声来……

我咬着牙将头埋在褥子里。

不、不能叫!否则一定会被这个骗我上贼船的人取笑!

煎熬终于结束了,花潜抽出他的手指。我大赦一般跃起来就想跑,那只被他一下子抓住腰拖回来。

“哇——”

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的东西一下子将我的身体撕开来,我惨叫一声,眼泪流出来。

花潜将我搂进他宽厚的胸膛里,吻住我的唇。

“出来……好疼……”我哭着哀求。

“乖,长痛不如短痛,很快就不痛了……”他轻咬着我的耳垂,一只手绕到前面抚弄着。

骗人!明明还很痛!

我呜呜哭着,跌坐在他的怀里,插进身体的东西烙铁般的热,缓缓的上下抽动,不断的磨蹭着刚刚的那一点,一点一点,将疼痛消磨掉。我的小弟弟也在他的抚弄下,没原则的站起来。

渐渐的,呜咽声变成了让我脸红心跳的呻吟。他将我推倒,开始大幅度的律动。依然疼痛,紧接着那疼痛的后面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天哪,那个叫得好淫荡的声音不会是我的吧?

***

我做了春梦!

一定是的!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我发现自己独自躺在床上,全身酸痛。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屋里亮堂堂,我的里衣很不协调的被丢在地上。

原来我不但做梦,还梦游,把衣裳都脱了……

我伸手去捡衣裳,被子滑落下来,露出身上一块块红色的痕迹,揭露着我自欺欺人的想法。

呜……步步为营,还是被他给骗吃了……

这个亏吃大了,我一定要讨回男人的尊严,今天晚上我就要上他,哼哼!

勉强支撑起身子,将衣裳穿好,推门出去,正好碰到金子。

“元宝,你又贪睡了?”金子笑呵呵的戳了戳我的脑门。

“我才不是贪睡……”我本来就四肢酸软,被她一戳,差点儿摔倒。

金子看了看我,忽然叫道,“元宝,你脖子上怎么了?”

脖子?我用手摸摸。

“没怎么呀!”

“你看,红了一块。”金子用手指点了点,“被什么虫子咬的吧?”

我的脸立刻发烧。

是花潜的吻痕!

“嗯……被蚊子咬的……”我极力掩盖。

“咬的很重呢,我这儿有瓶红花油,给你涂涂就好了。”

金子说着,掏出一个小瓶,用手指沾了一点儿里面的液体,轻轻在我的脖子上涂抹。红花油的味道很重,薄荷的清凉让我精神一振。

金子粉粉的小脸就在我的跟前,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聚精会神的帮我涂药。

我看得有些呆了,还是有个妹妹好啊……

玉玺粗手粗脚的,有一次我背上烫伤了一块,让他帮我涂药,结果他差点儿把伤口扩大一倍!

“元宝?”金子抬头,见我看她,脸上有些飞红。

“呃?”我回过神来,笑了笑,“金子,你真漂亮。”

我以为她肯定又会戳戳我,笑着说,油腔滑调。哪知她却低下头,捏了捏衣角,转身跑了。

怎么生气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有点儿莫名其妙,女人不是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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