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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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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更切记了,吐谷浑已经一割为二,亲唐的吐谷浑皆迁居于我大唐领土。现在青海的吐谷浑皆是亲吐蕃的部族,上次薛仁贵正是没有注意,才导致大败的,论钦陵一共出了四十万军队,其中一半就是从吐谷浑chu调出来的。不能对他们抱以侥幸之心。但有一点,吐谷浑各个部族百姓生活不是很好,这可以利用。就是这也要注意,有的部族百姓生活苦,对酋长依然忠心耿耿,有的部族百姓对酋长不满。只有后者的才能利用。要么就是党项人,生活低下,吐蕃人又轻视之。这也可以拉拢。”
但以士大夫居之的李敬玄会不会愿意与这些低贱的蕃人jiāo往?
看来无论自己怎么吩咐,朝廷得准备好战败后的抚恤吧!
还是嘱咐了一句:“缓进稳防,每进一步,立即扎营,修建城堡,只要防守妥当,火yào投石机就能派上用场。这是我军之长。若躁兵轻进,必然大败。”
“但是殿下,朝廷发出大军,如何能做到缓进稳防?”
十几万大军,每天的消耗,将是惊人的数字。不仅是粮草,还有武器,以及其他物资,朝廷也不容许李敬玄象蜗牛一样行军。
李威有些急躁,就这样,未必不败,还想急着收复大非川与乌海?喝了一口茶,静了静心,说道:“不允许也要这样做,虽然朝廷会有人弹劾,但比大败而归强。战争未必非要杀许多敌人,才是胜利。那么也没有了善战者无赫赫战这句话的由来。若你真这样做了,那个论钦陵非得着急不可。不相信,你可以看一下斥候带回来的情报,吐蕃因为穷兵黜武,各部民心皆不稳定。消耗下去,吐蕃准会内luàn。但是你战败了,挟大胜之势,朝廷布置许多的反间计也随之失败。至于朝廷,由孤来替你抵挡,等刘仁轨回来后,我向他劝说,再劝说裴shì郎,以及其他大臣,合力说服父皇。就是消耗,若你能做到牵制论钦陵大军两年,那么你会看到许多对我们大唐有利的变化。”
又喝了一口茶,对李敬玄讲这些很吃力的,必须讲得清楚明白,他才能听懂,不是他笨,是对军事一窃不通。又说道:“真不行,孤今年继续开工,明年秋天将两渠停下来,将海市的税务拨出来,对你支持。李相公,莫要忘记了,还有气疫,中原兵才到青海,无论怎么勇猛,皆不适应。拖得越长,越能适应青海的天气。但切记,不能大败,一旦大败,军心不稳,又成了师老兵疲之势。”
仅是师老兵疲,就够李敬玄逐磨很久。
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说道:“这个严格来说,不是气疫,也不是dú气,不是什么葬气,冷葬,南诏有瘴气,是因为人少,许多地方无人居住,各种植物动物尸体**,随着阳光照shè蒸发,吸者中dú而亡。这是事实。可吐蕃那不是,是因为地势高,空中的‘气,里少了一种最要紧的东西,叫氧气,所以呼吸困难,伴随着各种疾病发生。这有一个适应的过程,遇到这种情况也不能以为是其他疾病,胡luàn治疗,派人寻找一种yào材叫红景天的,在青海与剑南地势高寒冷之所,这种yào材很常见,吐蕃最多,用来泡水或者泡酒喝。你去了青海询问一下便知。
李威也没有
去过青海高原,前世有一个朋友去了后,得了高原反应,开的yào方就是以红景天为主,因为关心,通了电话,询问了一下,这才记在心中。
李敬玄又记下来,问道:“还有呢?”
“没有了,再不行,你抛开成见,询问裴shì郎,他的军事天赋不亚于刘相公。”
李敬玄才告辞,也真去找裴行俭。
裴行俭将他记下来的纸茶打开看了看,道:“红景天?”
“是殿下说的,还说了气里有一种氧气,青海少,所以才得的气疫。”
裴行俭纵然再聪明,也不会知道神马的氧气,沉yín道:“殿下天资英慧,昔日粱积寿前去南诏,正是没有听从殿下建议,最后仓皇北归,连姚州城都失守了。”
“是,那么裴shì郎可有什么妙策补充?“李敬玄讪讪道。
“若是让我说,李相公此去,只能守,纵然走进,务必稳进,不是步步为营,是半步为营。只能耗,不可攻。”太子这是留了面子,攻什么攻啊!李敬玄的能力一攻,准得惨败而归。又说道:“其实殿下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只要做到,不会大,但不会大败。若是朝廷呵责,我可以替你争辨。”
“谢过。”
此时,青海一场战役一触即发。
将刘仁轨成bī回去,论钦陵也返回吐蕃,不愿意与刘仁轨jiāo手,却愿意同其他唐将jiāo手,当然太子能亲自来了最好不过。所以一场大战即将来临,他要返回吐蕃安排。
临走时,将军队jiāo给弟弟论赞婆,并嘱咐道:“我离开后,以静为动,不要贪图绳墨小利。等我回来后,再大败唐军。”
“是。”论赞婆道。
但是没有多久,就接到了一份情报,刘仁轨离开了,将军务jiāo给了李谨行,吐蕃都知道刘仁轨的,李谨行一直活跃在高丽,扬名也是近几年的事,了解得不多。论赞婆有些轻视。
论钦陵离开,吐蕃军队也撤到大非川驻扎,李谨行有些疏忽大意。人是在前线指挥,可是让吐蕃人不停地sāo扰,物资消耗很重,特别是前线淳中城。这是一个小城,但因为地理位置,成了都城的重要西大mén。
李谨行派斥候打探了一下,然后下令城中士兵出去伐柴。不仅生火做饭,还要取暖。即便是三月,青海到了夜晚时,依然还有些寒冷。
论钦陵一听觉得这是一个战机。
占了谨中城,等到打开了河谨地区的大mén,而是因为数次jī战,城中物资充足,有许多让他垂涎三尺的轰天雷与投石机。这两样东西,让吐蕃人吃了许多苦头。伤害之所以不大,是二哥的指挥,士兵散开,避免攻城,减少了伤亡。就这样,后来也没有选择攻城。但吐蕃人得到xìng质不同的,有了这两样东西,唐朝人只能守城,士兵集中,能将它们杀伤力发挥到最大地步。
因此,紧急调集了十万大军,吐蕃的驻军没有这么多人,主要是吐谷浑人。然后突然奇袭惶中城。
李谨行接到这个消息时,吐蕃人已经在三十里之外。李乙大六神无主地问道:“怎么办?”
本来城中防守士兵数量有限,现在砍柴禾,不走兴唐吧出城就能砍到的,有的去了很远的地方,立即召回来是不大可能。一个通知,又要返回,还多是步兵,就是将拉柴的车子丢下不管,返回也来不及。
李谨行道:“是我大意了。”
正说着,远处烟尘滚起,吐蕃的前锋军已经到来。
第三百一十六章 方来还有英杰(四)
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风也变成了东南风,chūn天来临,到了西北迟了些,终是来了,大地复苏,小草欣欣然地从地平线上拨出,可终没有江南的暖和,带着西北本来就有的肃杀之气。
马未必是瘦的,但成了拉车的马,不是在战场上奔腾,也失去了英雄豪情。
古道却是古道,一直通到天涯。
断肠人不是断肠人,但肠子也在冒着后悔的泡泡。
刘仁轨嘶哑的声音问道:“四伯,到了哪儿?”
“前方就是叠州城。”
“叠州?这么快?”
“阿郎,不算快的,若要急赶,早到了秦州。”
“不用急,就这样慢慢赶,不是某病了吗?”
“那个……”管家不作声了,知道自家主子的想,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几乎百战百胜,有着自己的矜持,因为李敬玄的所bī,作为这种事情,心情恶劣可想而知的。
“阿郎,仆只担心鄯州。”自家主人离开,将一堆烂摊子jiāo给李谨行处理,在李敬玄没有到达之前,出了任何差池,自家主子也逃不了这个责任的。
“你想错了,李将军一人可堪当一万雄兵。”刘仁轨说完这句话,眼睛闭上,心力憔悴,竟然靠在马车上睡着了。
……
这是一次成的奇袭,论赞婆为此做了很多的布置,前锋是两万jīng骑,迅速来到湟中城下,然而立即勒住了战马,说道:“停”
两万大军一起停下。
其实不只是论赞婆,其他吐蕃将士也感到不解。
太怪异了,如若城中兵力少,此时吐蕃大军突然袭击,唐人城mén应当立即紧闭,然后发烽火,请援兵到来相助。可不是,十分反常,没有看到烽火,这不算的,而且城mén大开,那意思分明是说,进吧,敞开大mén让你们进来。
城头上还chā着数面旗帜,旗帜下面坐着十几个将领,在喝酒言欢,就象这两万黑压压到来的吐蕃jīng骑,是一团空气。
论赞婆想不明白,虽然了解得不多,可也知道李谨行不是一个蠢材,断然不会做出如此不合理的事。问身边的属将:“你们看唐人为什么这么做?”
“不知道?”一个个摇头,眼前这一切太不合理,皆想不明白,因此不敢说。
有鲁莽的将领说道:“大将军,管他什么,杀进去再说。”
“且慢,”论赞婆摇了摇手。
“为什么?”
“我感到那个刘仁轨并没有离开,这是有意设下一个圈套。”论赞婆说这句话时,想到了他与二哥jiāo谈的一段情形,论钦陵对他说过一句话:“唐人不可轻敌。国家疆域辽阔,百姓众多,能人异士辈出,我们吐蕃能守的就是地高,唐人不适应。所以南诏才能一败。就在青海,也不能轻敌,唐人诡计多端,特别又有一些犀利的武器,于城战不是我吐蕃之长,只能将他们想方设yòu出效野,才是我们吐蕃人的天下。”
难道这是唐朝人的诡计?论赞婆眼睛眯缝起来,城mén大开,连吊桥也放了下来,能看到城里的情问,湟中城不大,眼睛力,顺着主街看去,能看到东城mén。奇怪的是西城mén大开,yòuhuò他率军进去,可是东城mén却紧紧关闭着,大街上也看不到一个行人,十分安静,因为没有人打扰,一群麻雀在飞来飞去,有的落在长街上,东张西望。但这时候瞳孔突然放大,因为他看到了一缕尘土从南边的民舍中扬起,接着又看到了街道上的地面有许多地方隆起。
有埋伏
那个李谨行出身也是一个野蛮人,想不出什么诡计,这一定是刘仁轨的计策,故意将计就计,放出风声回中原,实际上想yòuhuò他们大意前来侵犯。不然,想不出第二个解释。
心中暗叹一声,还是求一个稳吧,等大哥回来再商议,说道:“撤军”
“撤军?”
“看到没有,地面上有一些新掘的痕迹,唐朝有轰天雷,它不仅能在天上炸,在地下也能炸。还有南边有尘埃扬起,是有伏兵,东南风将尘埃吹了过来。撤,立即撤”
说着一拨马头,立即向赤岭撤去。
此时李谨行在城头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城中此时只剩下几百名士兵,休说只是一些火yào,就给他们大炮,也守不下湟中城。于是想出这个冒险的办。
看到吐蕃消失在地平线上,李谨行如释重负地说:“还是多看书好啊。”
但没有松懈,城mén一直大开,在城头上饮酒作乐,事实上论赞婆撤回后,与中军汇合,也怀疑上了当,又派斥候前来打探,依然如此,甚至斥候在jiǎ像的趋使下,报告说城中看到大量的甲兵伏于主街两侧,城后面也隐隐看到大团灰尘扬起。论赞婆越发坚信是唐朝的埋伏了,无奈之下,率领十万大军无而返。
夜晚到来,所有砍柴的士兵返回,李谨行这才将城mén关上,论赞婆只是怀疑,李谨行这一天心都吊在嗓子眼。当时情况紧迫,防守防不住了,布了一些míhuò人的布置,又将城mén大开,来了场豪赌。
论赞婆说他是一个野蛮人是不对的,他是靺鞨人,但父亲突地稽是亲唐派,自幼就开始接受汉家文化,某些方面,比一个中原人更象一个汉人。而且其人长相雄伟大,极具风仪,读的书籍也多。时间紧急,无奈之下,就想到了他看过的一些书,比如李广率百骑突然遭遇几千匈奴敌人,离大营远,李广让所有士兵下马,悠闲地睡在草皮上,匈奴人奇怪,派一名军官察看,让李广一箭shè死,一直熬到天黑,李广还是如此,匈奴人怕是埋伏,慌忙地逃跑了。然后到赵云,也是曹军突至,大开营mén,偃旗息鼓,曹军疑有伏兵,反而退了下去,赵云见到曹军撤退,令士兵擂鼓,然后领军从营内杀出,曹军惊赅,大败而回。刘备听说后夸奖道,子龙一身胆也。又有文聘吓跑了孙权,萧承吓跑了北魏大军。
可事后听到吐蕃来犯的将士十万众,李谨行还是冷汗涔涔。
当然,论赞婆也得知真相了,后悔万分,过了半天,才说道:“二哥说得对,唐朝岂只是一个刘仁轨”
没有战,但实际战了,而且论钦陵没有到来之前,论赞婆再也没有敢觑觎河湟。
……
李谨行这一次空城计,因为是靺鞨人,又没有直接的战斗发生,史书皆忽视了。朝廷还没有接到消息,就是接到了,也不会注意。一个小小的吐蕃,我要的不是你守城,而是如何击败敌人,若杀死一万个两万个吐蕃人,你再来报捷吧。
当然,李谨行很知趣,根本就没有将此事上报。报的好,平安无事,嘉奖不大可能。报的不好,是他玩忽职守,随后又行险计,若吐蕃人不疑冲进去怎么办?后果李谨行会不会承担?
就是报了,也没有人注意。
此时李敬玄无奈地离开了洛阳,但各道全部惊动。十八万大军不是十八个士兵,整个唐朝不足四百万户,也就是二十二户,必须出一丁,前去青海会战。这个兵不可能从江南岭南道调遣,那么关中、河北、河东、河南与剑南等道压力更重。
吐蕃亦是如此,因为大部分百姓依靠放牧为生,闲时放牧,战时作战,家中的牲畜可以jiāo给老人fùnv看管,甚至蛋大的孩子都可以拿着牧鞭看守着牛羊。因此调兵灵活机动。甚至吐蕃整个人口,包括羁縻地区的百姓,都不足千万人,但能在一次大会战中调动几十万军队。缺点也明显,若大胜可以,若大败,百姓负担沉重,缺少了青壮年,对后代繁衍都能造成极度的影响,甚至为其他部族吞并。许多部落就是这样走向消失的过程。
这些士兵将从各道赶向鄯州会合,大军一发,十八万人所需的各种粮草与物资更加惊人,唐朝大半地区,都开始sāo动起来。
但逐渐有少数大臣反应过来,李敬玄不懂军旅,可是十八万军队,一旦大败,唐朝虽大,必然元伤大伤。开始上书,要求李治重新换帅。李治问了一句:“那么谁适合担任主帅之职,又能服众,避免将帅失和的事发生?”
一句使反对的臣子哑然。
若是李绩不死,李绩无疑是最适合的。刘仁轨也不错,可是重病在身,让他怎么指挥作战?然后数了数,就是裴行俭资历也稍显不够,至少象刘审礼就比裴行俭职位高。换戴至德、郝处俊他们,与李敬玄一样,不如不换。
不由地皆想起一个人,可都不敢说了……
……
三月一件件大事发生,还没有中止。
两渠的第三期工程即将结束。去年李威停了一停,时间必然推迟。神mén河问题不大紧的,继续开挖,只是雨天多,排水十分困难。但迟些问题不大,惊险的是堀堤,可因为不通航,又不严重。真不行,那些铁柱子,放在冬天枯水时季拨除。
丹水渠同样被推迟,有的河段重新翻工,河流挖深挖宽,必然对河流产生影响,又没有科学仪器测量,估计的一寸误差很有可能实际中就出现一尺误差,河流全部放泄后,深浅不一,有的河段太浅,必然翻工。还有的河段也没有竣工。chūn耕到来,大多数百姓回家耕地去了,有百姓留下来,比如少田的,或者山区狩猎谋生的百姓。毕竟民夫少了,河水又大起来,施工速度渐渐被放慢。
这个也不急的,整个丹水工程最少六年,有可能七年八年,这才是第二年。广通渠不算,那属于黄河漕运延伸到关中的一部分。
到了三月末,到了龙驹寨,这也是丹水中流除了翻工的河面外,最后一段一半没有动工的河流。堤坝筑了起来,最后一个泥袋投下去,上流合拢了。失去了上游水源,河水向下游淌去,渐渐河chuánglù了出来。
姚璹冲李君瓒问道:“你看什么时候才能竣工?”
“最少要到五月初。”
“五月初啊,还是慢了。”五月来临,河水更大。
“这是无奈,到了上游,除了郑当渠外,许多河段将不再拘于时季。”
但也不能一年四季开工,毕竟会影响农业生产。
正说着,忽然一个民夫说道:“那是何物?”
姚璹与魏玄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河chuáng上躺着一个古怪的盾牌。盾牌是件普通的兵器,象草桥关自古以来,又是一个从关中通向山南的小要道之一,随着发掘河流,拾到了许多兵器,还有一些士兵的尸骸,时间长,兵器都锈蚀不能使用,尸骸皆成了白骨。甚至还掘到了几个古墓,没有了主人,有的墓葬有陪葬物,有的没有。现在也没有文物这个词,值钱的便卖了,不值钱的扔掉了。李威暗叫可惜,可没有阻止,放在后世很珍贵,但在这个时代,如何保管?
但这件盾牌十分奇怪,足足十个民夫,才地将它拉了上来。
姚璹与魏玄同走了过去,细细观看,盾牌锈迹斑斑,上面还长了一层浅浅的苔藓,不知落在河中多少年了。另外盾牌的边缘伸出九件兵器,盾牌上又有两条螭龙在盘旋。做工不是很jīng致的,可是两人都将视线集中在正中的二十个古篆大字上:唐主六十年,天狼luàn中原。仪凤传佳音,太子定胡蕃。
天狼星自古以为杀星,但以ròu眼看,却在东南方向。不过它在弦矢九星的西北,因此文学作品中多喻以为西北边害。
然而姚魏二人脸sè皆一变,在这个时代,符瑞图谶可不是小事,而且这么多人看了,想瞒也不瞒不住,一边派人将这个盾牌运往洛阳,一边派快马秘密通知李威。
这个消息立即传开。许多人终于想起来,之所以让李敬玄统兵,是他的资历,可论服众,李敬玄也不及太子。李敬玄不懂军旅,然而太子懂。不管这个盾牌是何来历,至少太子做统帅,要强过李敬玄。
李威与裴行俭担心的后手发作了。若不是丹水渠去年严冬时无施工,耽搁了一个月,发作的会更快。随着这面盾牌一天天以临近,朝堂上一片安静,这种安静不是前几年的平静,而是暴风雨来临前恐怖的死寂……
第三百二十章 正凉风新发
李威还在长安。!
以他的xìng格都很想打造一个和谐社会,但这永远是不可能的,若是讲师,玩玩小心眼,若是村夫,捋起胳膊肘儿比粗更狠,到了朝堂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李敬玄与刘仁轨的争执,亲眼目睹,不得不防万一。
于是留在长安,讨要各种物资,粮草、帐蓬、兵器、马匹、车辆、盔甲、一些扎营修建工事的工具、yào材、衣服、防守与进攻的器械。实际上李敬玄也害怕,讨要了一批,可不懂,没有要全,李威拿着清单,天天追要。
这时候也不能顾国家财政压力了,先将东西运到青海,心里面才踏实。否则后方有小人捣鬼,扣压物资。十八万人,可不是一万八千人,到时候麻烦才真正大了。不是没有可能,而是很有可能。
人在长安,披着太子的外皮,父亲大约感到愧疚,要也好要。于是大量的物资,以及无数的民夫,还有牲畜车辆,浩浩dàngdàng地赶赴鄯州。所以不亲自作战指挥不知道,象这一场大的战役,对国家财政的压力会有多大。胜了还好,若是败了,就是唐朝,也极为吃不消。
然后将各地的军队截留一部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前线是十八万人,当真自己去了,就能让所有将领拜伏?因此,得有一支强大的军队,作为心腹军队。截留的皆是各地赶赴青海士兵中的壮士。当然,还是以长安与洛阳两地的羽林禁卫为主。
与狄仁杰魏元忠做了一些简短的jiāo谈,将他们送出长安城,李威就将这些将士召集,一共六千多人。有的还跟随他去了南诏立下战,得到升迁。十八万人若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壮观的景象,不知道。那一天晚在姚州城外的作战,七八万人,已经觉得无边无际。就是眼前这六千多人,站在一起已经非常壮观。
等到集合完毕,李威问道:“你们知道你们将要到什么地方作战吗?”
“青海”
声音很大的,但李威不信,西南一役,可是亲眼目睹,论阵型齐整,羽林军当为第一,平时就以仪仗为训练的主要内容。但一打起来,就luàn了,甚至一个个手足无措,还不及那些看起来松松垮垮的老油条兵。
又说道:“但是孤很担心,孤虽不常过问,可听到民间的许多议论声,说你们靠你们的祖辈余荫,进入羽林亲卫中,只是想hún个出身,平时打架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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