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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贼太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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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明凝神注视着他,似乎第一次正式认识自己的弟弟,片刻后缓缓道:“哥哥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找借口。咱们虎威寨一共有二十四个人,除开你我兄弟二人自小在山上长大,其他人都是因为各种苦衷不得已才来投山的。比如徐二牛,本来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种着几亩祖上传下来的水田,可是有一天来了个大财主,硬说那几亩田是他家的产业,要把他和他爹娘强行赶出去。他爹娘和大哥不肯走,找那财主理论,却被财主放出的恶狗活活咬死。徐二牛为替家人报仇,便用锄头打死了那财主,然后被官府通缉捉拿,一旦被抓一定是杀头的罪,他没处可躲,只好上了虎威山。其他人的遭遇也都差不多,如果不是实在无路可走,他们不会上山落草为寇。”
“就连爹和娘,也不是天生喜欢杀人的,他们原本以走江湖卖艺为生。你别看娘现在这么泼辣彪悍,她原本并不是这样的,她也有自己的伤心过去……具体的我就不说了,你只须知道,爹和娘之所以扯起了这么一个寨子,又陆续收留了投靠他们的一些人,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为了劫财而劫财,只是想给大家一个活路罢了。”
梓桐睁大眼睛瞪着他,只觉得他说的这些听起来似乎都很有道理,但心里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不应该如此,憋半晌才不甘道:“就算如此,他们也不能滥杀无辜啊!害他们的人是那些为非作歹的恶人,而不是寻常老百姓,如果他们随便杀人,那和那些恶人有何区别?”
杜清明点点头,“你这话问的好,滥杀无辜的确令人不齿,对那些枉死的人来说也很不公平,但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否则大家也不会沦落到进山当贼的地步了。不过,我们虎威寨跟一般的山寨不同,就算杀人越货也是有一定规矩的,难道你不知道么?”
规矩?什么规矩?他又不是杜子童,哪里会知道!梓桐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含糊其辞,“我当然知道,只是有点想不通罢了。就比如今天,徐二牛自己都说了,那些人表面威风实则草包,那为什么还要把他们杀了?”
杜清明若有所思,“子童,你耿耿于怀的就是刚才这件事对不对?其实事情并不象你以为的那般简单,二牛叔不擅言辞,也没有把话说清楚。今天劫到那支商队后,发现他们不堪一击,我们只是吓唬了他们一下就放他们走了,只取了货回山。结果赶着车转了半座山后又遇到了那帮人,撞见他们正合伙欺负一对进山采药的父女。见到这种情况大家都愤怒难平,于是……”
说到最后,杜清明的眼神暗了暗,语气有些森冷。
重生以来梓桐眼中的杜清明都是温和如水的,似乎没什么脾气,唇边总是泛着一抹淡淡微笑,穿的衣服虽然有些旧,却总是干干净净的,言行举止与五大三粗的山贼们比起来算是一个另类存在。
此外,梓桐闯了祸或者说了不合时宜的话后,都是杜清明站出来为他开脱解围的。平心而论,杜清明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哥哥,如果梓桐真是杜子童,又或者杜清明不是山贼,他多半会很信服他,甚至可以与他做个好朋友。可惜他现在是杜子童,而杜清明也的的确确是他痛恨的山贼。
梓桐还是第一次见到杜清明露出这种阴冷的表情,心中不由恻然,怀着一丝侥幸问道:“那父女,被你们救下来了吧?”
杜清明摇摇头,“我们晚到一步,小姑娘的爹已经被那帮畜牲给杀了。小姑娘虽然被救了下来,但她性子太烈,大伙一个不注意,便一头撞在山墙上了。”
梓桐心里猛然一沉,良久才涩声道:“怎么会这样……”
杜清明叹道:“有些人,平时冠冕堂皇,实则衣冠禽兽,害起人来,比强盗山贼还要凶残。”
梓桐默然无语,头一次没有反驳他的话,心里沉甸甸的十分不好受。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每一位支持某青的读者,爱你们~=3=
矛盾
见梓桐表情郁郁,杜清明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温言道:“别想太多了,生逢乱世,有时候死亡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那个小姑娘就算活下来,也可能一辈子活在阴影和痛苦里不得解脱。”
梓桐怔怔地望着他,忽然用力把他的手挥开,叫道:“不对,你说的不对!父皇,不,有人曾经告诉我,现在是太平盛世四海升平,百姓们都安居乐业,这明明是治世,怎么可能是乱世!还有你前面说的徐二牛他们的事,肯定也是夸大其辞了,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穷凶极恶之人,逼得他们全都活不下去了,只能进山当贼?”
杜清被他连珠炮般的激烈辩驳明显震了一下,旋即将他重新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悠然道:“子童,我刚才还觉得你好象一夜之间长大了,现在我改变看法了,你根本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梓桐瞬间炸毛,气得眼前阵阵发黑,他自小跟着几位当代大儒读了那么多书,整天往来的都是本国本朝最有权势身份最为贵重的人,与同龄人比起来,阅历和见识都要强出许多,而此刻一个仅仅只比他大了三四岁的边鄙山贼也敢小瞧他,老气横秋地说他是什么“不懂事的孩子”,真是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要治他的罪!他要打他的板子!他要杀了他的头!!!
不,不行,他现在不是太子了,也只不过是个小小山贼罢了,不能治杜清明的罪,不能打他的板子,更不可能杀了他的头。
可是,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怎么办?啊啊啊,实在太可恨了!!!
对了,他可以咬死他!
想到此处,已然失去理智的梓桐顿时目露凶光,如一匹小豹子般张牙舞爪地朝比他高了一个头的杜清明扑了过去。
梓桐扑过来时,杜清明眉头一跳,身体十分敏捷地微微一侧,轻轻巧巧便把来势汹汹的梓桐让了开来。
梓桐冲的太猛,一个刹不住脚,眼见着要撞上前面的木架,杜清明赶紧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往怀里一带,梓桐脚下不由自主打了个转,晕乎乎地一头撞上了杜清明的胸膛。
“嗷——”这一下撞的不轻,梓桐捂着鼻子痛叫一声,眼泪刷的就疼了出来。
苍天啊大地啊,杜子童的鼻梁本来就塌,这一撞还不得变成平的了!他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啊!
杜清明也没料到会出这个意外,连忙低了头问:“子童,怎么样,很疼么?把手拿开哥哥看看受伤没。”
梓桐心里那个恨啊,鼻子那个疼啊,眼泪哗哗地流,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控诉:“当然疼了,不然你撞一个试试!你是石头变的么?怎么那么硬!我鼻子都快断了!”
杜清明想笑又不敢笑,柔声哄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不如这样,你站稳了,让哥哥也撞一回,给你出气,行不行?”
梓桐闻言把胸一挺,“来啊!”
见杜清明果真低下头,作势要朝自己胸口撞过来,梓桐忽又觉得十分别扭,看杜清明模样,眼中隐含笑意,分明是把自己当孩子在逗弄。倘若真地让他这么撞过来,那不是承认自己是不懂事的孩子了么?呸!
他啐了一口闪去一边,把脸上的泪水用手背狠狠一抹,恨恨道:“你凭什么说我不懂事?我刚才哪句话说错了?”
见他只是鼻头红了,并未出血,杜清明稍稍放心了些,正色道:“子童,你刚才说的那番话任何一个普通老百姓恐怕都不会赞同。不过,你一向很少出山,不清楚外面的世道究竟如何也可以理解。”
梓桐嗤之以鼻,“说得你好象很清楚一样,你又比我大多少,还不是没成年的孩子。”
杜清明笑道:“人的见识不能简单以年纪来衡量。况且,哥哥从小就开始跟着二牛叔他们一起出山了,知道的东西自然比你多一些。对了,你两次提到一个叫付黄的人,究竟是谁?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人,原来从没听你说过。”
梓桐心里格登一下,继而把脖子一梗,“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杜清明不以为意道:“你不想说就算了,哥哥只是想提醒你,这人说话不可靠,都是哄人玩儿的。下次你再遇到他,不要再随便相信他说的话,否则恐怕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梓桐听得几乎要吐血,他的父皇,宁国至高无上的九五至尊,居然被一个蝼蚁般的小小山贼说成说话不可靠之人,天下还有比这更加荒唐可笑可恨之事么?
出离愤怒下,他不顾一切地咬牙道:“杜清明,你说我是不懂事的孩子,我可以忍了,但我不许你说他一个不字!否则,我不会再认你这个哥哥!”
这番话说得十分严重,杜清明愣住了,不敢置信般看着梓桐,表情意外而震惊,深黑的眸子里似乎还隐含疑虑与受伤。
两人之间原本还算热络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良久,杜清明缓缓道:“子童,在你眼里,哥哥还比不得一个外人么?”
他不是外人,是我的父皇!是我的亲爹!梓桐在心中呐喊,眼圈随即红了,但却咬紧牙关不吭声。
或许真正的杜子童不会与杜清明说这种绝情的话,但是尽管梓桐已经十分努力了,仍然不能把自己完全地真正代入杜子童。杜清明对他虽然不错,但与教养了他十二年的父皇相比,依然只是个相识不久的外人罢了。
正僵持间,张小姜又跑到场地边上,扯着嗓子叫道:“开饭了!”
梓桐一言不发,当先转身走向聚虎厅。
杜清明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后才缓步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别嫌这几章字数少哈,某青下周要出门旅游一周,这两天得存着点匀着发,不然下周要断更啦
生辰
自那一日因为一个叫“付黄”的人争吵过后,梓桐与杜清明开始冷战,时常两三天也说不了一句话,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个月。
虎威寨一众山贼虽然多少察觉到兄弟俩之间有些不对劲,但汉子们性子粗疏,心眼大得网不住鱼,因此并不觉得是什么大问题,孩子嘛,都这样,不闹脾气别扭的就不是孩子了——当然,在他们眼中,闹脾气别扭的孩子仅指梓桐一人。
用张小姜私底下的话来说,杜大少是比一般的大人还要懂事沉稳的,一向又最疼自己的宝贝弟弟,绝不可能做错事惹到杜二少,所以问题肯定出在眼高手低的娇娇二少身上。
梓桐才不去管山贼们背后怎么贬低自己,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基本都用在练功上。偶尔他也会爬到虎威山顶,遥望北方思念一下千里之外的亲人。虽然大内深宫黑暗脏污,但他毕竟在那里出生,并成长到十二岁;虽然那里的人勾心斗角令人厌憎,但也有两个对他好的至亲之人——太后和父皇。
太后年纪大了,头脑已经不甚清醒,但对梓桐而言,绝对是天底下最为慈祥可亲的奶奶;父皇虽然宠幸丽妃那个妖妇,时常不早朝,骂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但也依然还是他心目中英明神武的父皇。
对于梓桐的武艺进步,杜大虎和李兰花都进行了充分的肯定和表扬,与之相比,和杜清明之间兄弟不和就算不得什么了。
现在吃饭时杜清明坐杜大虎那头,梓桐就坐李兰花这边。李兰花对于儿子的主动亲近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于是母爱大大泛滥,吃饭时不停地给他夹菜,捏着嗓子不停地说“童童吃这个”“童童多吃点”“童童小心噎着”……
虽然与母夜叉同桌共食的体验很有点惊悚,但也比和杜清明冷淡相对要强,梓桐便硬生生忍耐了下来。
有回实在受不了李兰花往自己碗里堆了小山一般高的红烧蹄膀,梓桐便夹了一块放到李兰花碗中,道:“娘,不用给我夹了,你自己也多吃点。”
说完后没听到李兰花惯常的絮絮叨叨,梓桐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便见到李兰花一张表情纠结的脸,说哭吧,明明嘴角上扬,说笑吧,又拧着眉毛红着眼圈比哭还难看。梓桐心里有些惴惴,难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没容他多想,下一瞬,李兰花就爆发了,象那天在练武场上亲杜清明一般,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扳过梓桐的脑袋,伸嘴在他脑门上“叭”的一声亲了一大口,又紧接着在他左右两颊上各亲了一下,然后热泪盈眶地尖声叫道:“童童,你真乖,真是娘的贴心小棉袄!”
梓桐满脸黑线。
李兰花,你用不用这么热情奔放,就算是对自己的亲儿子,这也有点过了吧?还有,你那血盆大口上全是油啊全是油,这下子全擦到我脸上了!
最最关键的是,贴心小棉袄什么的,难道不是形容闺女的么?!
李兰花一声尖叫惹得众山贼齐齐转头来围观,于是脸上盖了三个红油印章的梓桐无所遁形。
梓桐分明看到,饭桌另一头的杜清明侧头掩嘴而笑。
这一刻,梓桐想掀桌。
……
一转眼,梓桐在虎威山上呆了三个月了。暮春时节,满山葱郁,繁花似锦,比起精雕细琢巧夺天工的御花园,别有一番自然纯朴的野趣。
梓桐毕竟是少年人心性,整天舞刀弄枪的时间久了也会厌烦,对于太子殿下而言,能够坚持三个月勤学苦练,已经是打娘胎出生以来头一回了。
他想出门玩儿,可是不敢一个人出去,刚刚重生时独自下山迷路差点喂了狼的惨痛经历在他心头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他也放不下身段去央求众山贼陪他出去玩。事实上,他与山贼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客气地疏远着,如非必要,那帮粗汉他谁都懒得理会。
山贼们出山做买卖的次数不算多,一般十天半个月才会出去干上一票,有时候整个月也没动静。梓桐数过,他重生三个月来,山贼们一共只做了四票买卖。
与第一次见到山贼们染血而归的激烈反应不同,现在梓桐基本可以做到淡定以对了,或者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没有立场和能力予以阻止,便只好视而不见,同时在心里用杜清明曾经说过的话安慰自己,这伙山贼做事也是有原则和规矩的,不会像一般土匪强盗那般残忍噬杀。
四月的某一天,午饭十分丰盛,长条桌上摆满了大盆的山珍野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一样都不少,此外还有一大海碗银须面。在虎威寨的午晚餐的饭桌上,面条是很罕见的食物,因为不大容易饱,众山贼一个赛一个的能吃,主食一般都吃米饭或馒头,顶饿。
张小姜端上面条时,梓桐有些意外,接着见到那碗面条不偏不倚摆到了杜清明的面前。
李兰花一摇三扭地走到杜清明身边,笑道:“清明,今儿个是你十六岁的生辰,是大人了,娘祝愿你吃饱睡好,长得越来越俊,越来越高,迷死山外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说罢伸手勾住杜清明的脖子拉下他的头,毫不含糊地在他脑门上盖了一个红戳。
杜清明脸颊微红,略为羞涩道:“谢谢娘。”
梓桐恍然大悟,原来已经到了清明节了,而今天正是杜清明的生日,难怪取了这么一个名字,还真是不费脑子。
杜大虎在一边黑着脸道:“行了,不用你祝愿,清明也会长得又俊又高的。”
“你懂个屁,有老娘祝愿,他会长得更俊更高!”李兰花白了杜大虎一眼,然后扭着腰肢回到自己座位上。
对于李兰花喜好给儿子脑门上盖戳的恶习,梓桐觉得深深无力,对杜清明头上那个红印怎么看怎么刺眼。
至于俊和高……
梓桐很久没有正眼看过杜清明了,此刻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俊嘛,他就不予置评了,反正这天底下长得最俊的,肯定是他自己——不,是过去的他,梓桐太子殿下。
至于高,杜清明的确比一般同龄人要高不少,比梓桐更是高了一个头还有多,虽然表面看上去身形还略带少年的稚嫩单薄,实则绝不瘦弱。
梓桐曾经见过一次杜清明赤膊的模样,少年修长的骨架上已经覆盖了一层精悍的肌肉,并不夸张,却充满力度,匀称而健美,如一匹刚成年的矫健猎豹,远远不是他这种瘦得几乎称得上皮包骨的小身板可以比拟的。梓桐见过以后便暗中嫉妒不已,同时对杜子童的孱弱身躯又多添了三分不满。
梓桐在心中郁闷地比较自己和杜清明时,众山贼正纷纷起哄,这个叫着要与杜大少拼一碗酒,那个叫着要与杜大少比一场武。
不过这些吵嚷声全被踩在凳子上的马俊杰一个人的声音盖住了,“大少,你今天成年了,是男人了,马叔下午带你进城开荤去!”
一言即出,得到所有山贼轰然响应,众汉拍桌子的拍桌子,跺脚的跺脚,个个扯着大嗓门起哄叫好,一时间人声鼎沸,几乎要把聚虎厅的天花都冲破了。
开荤?开什么荤?马俊杰晚上要带杜清明进城下馆子吃顿更好的?梓桐有些疑惑不解。
“马叔,不必了吧。”杜清明脸上更红了,难得现出青涩之态。
马俊杰挤眉弄眼歪嘴笑道:“怎么不必,那是必须的,不开荤哪里算是真正的男人。”
“俊杰兄弟,跟大伙说说,你什么时候成为真正的男人的?”张小姜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接口道。
马俊杰把干瘦的胸膛一挺,“十三岁,如何?”
张小姜夸张地拍起巴掌,“厉害,不愧是俊杰啊!”
“那是当然。”马俊杰一脸的洋洋自得,十分猥琐地拍了拍胯/下,“兄弟这杆枪可是神枪,城里不知道多少姑娘惦记着,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老子去疼她们呢!”
众山贼闻言淫/兴大发,立即围绕城里的姑娘展开热烈的讨论,各种低俗下流的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梓桐至此方才明白马俊杰嘴里的“开荤”究竟是什么意思,心里一时间翻腾不已,隐隐又有作呕之感,恨不得拿手死死堵上耳朵,省得听多了那些污言秽语几天吃不下饭。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包养~
闲着也是闲着
下山
李兰花同样听得火起,起身抽出腰间长鞭“啪”的一声甩了个爆响,一帮粗汉这才闭了嘴巴安静下来。
李兰花柳眉倒竖,恶狠狠道:“都还没灌马尿,怎么就开始满嘴胡放炮了,当老娘是死的么!下次谁再当着老娘的面说这些狗屁东西,别怪老娘的鞭子不长眼!”
山贼们一脸讪讪,噤若寒蝉。
片刻后,杜大虎懒懒开口,“行了,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以后注意点就是了。不过,一个月没进城,兄弟们也憋得久了,是该出去放放风了。”
山贼们纷纷点头附和,“大当家英明。”
“英明个屁!”李兰花朝地上啐了一口,又盯向马俊杰,板着脸道:“姓马的,你可得给清明找个干净懂事的姑娘,别想着省钱抠门就随便去个黑窑子找个残花败柳糊弄,老娘可是不依的。”
马俊杰立即把胸膛拍得梆梆响,满脸诚恳道:“二当家,你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兄弟再抠门也不能委屈了咱们大少是不是!今天兄弟就带大少去洞天府走一遭,所有的花销都算我马俊杰的,姑娘也保证给大少找最好的!其实,看看咱们大少,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要是进了洞天府,不花钱肯定都有大把姑娘愿意倒贴!”
“呸,怎么说话的,难道你长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李兰花啐道,继而又面露伤感之色,装模作样擦了下眼角,神情不无幽怨,“老娘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好的儿子,不知道第一次会便宜了哪个小骚蹄子,真是舍不得啊。”
杜清明无比尴尬,又接不上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梓桐只觉如同吞了只苍蝇般难受,冷冷道:“还吃不吃饭的,我饿了!”
李兰花现在对宝贝儿子基本是言听计从,忙道:“吃,当然要吃!童童多吃点,争取以后长得像你哥一般高。清明你也别愣着,必须得把那碗长寿面吃完,知道不。”
杜清明端起碗来应道:“是,孩儿知道。”
山贼们这才开动起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梓桐虽说饿了,但根本没有一点胃口,只象征性地扒了半碗饭就算完事。
李兰花见他脸色不好,怏怏不乐,以为他受了冷落而不高兴,便哄语哄道:“童童,下个月就是你十三岁的生日,娘一定会为你好好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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