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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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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眠,你这是嫌少?”她试探着问道。
  花未眠的心里对这位女士的反感愈甚,从雷氏和兴氏关系破裂以来,兴老妈的种种行为不断刷新花未眠对她的认知程度。
  花未眠心里的厌恶已经难以掩饰的表现在眼睛里,她一把将手抽出来,想张口严词反驳,无奈嗓子被一股火气冲的焦干,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好大幅度地摇头。
  谁知兴老妈又拉过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再次把卡放进她手里,“就算为了小谷,你也得把这钱收下,他要是知道我就这么把你赶走了,还不得跟我拼了。如果我告诉他你收了钱,我想,他也就不会对你抱多大幻想了。”
  花未眠觉得这个兴老妈真是奇葩了,她张着大眼睛瞪着她一张苍白带有道道细纹的脸,压着嗓子说:“我不想这么做,第一,我不是这种人,第二,这根本就是在骗谷哥。”
  兴老妈哈哈大笑,她一个手指敷上眼尾,抚平刚才笑出的鱼尾纹,说:“小眠,阿姨我看得出来,我们家小谷把你看得重,但是你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反正以后都是不会再见面的,让他误会了你又怎么样,我们家这段日子待你不薄,你也算个明白人,知恩图报应该懂吧?让小谷对你死了心,就算是你对我们家最大的帮助了。”
  花未眠沉默,越和兴老妈说话,她越觉得自己像是个红颜祸水。
  今天在电话里,听到谷哥说他喜欢自己,还要把自己留在身边,她实在被震着了。
  以前知道兴谷对自己好,只是以为是自己一副娇弱样让兴谷的保护欲爆棚。
  没想到,没想到……
  现在仔细想想她和谷哥平时的点点滴滴,再回忆谷哥的一言一行,真是越想越让人起疑。
  果然是自己太迟钝了么……
  当听说兴谷为了自己和其他人打得满脸是伤,花未眠心里那个复杂啊,自责、感动、心疼(咳咳,别误会,只是对自家老哥的那种)、怨他太冲动等等。
  没曾想竟然因为自己引发了两个大企业的争执,花未眠真是做梦都没梦到过。
  下定决心,兴谷的忙她会帮,但不是为了什么公司发展,也不是为了收留之情,就只是为了感谢谷哥对自己的感情。
  这种默默的感情,她比谁都清楚其中的心酸与寂寞,痛并幸福着,一如她的曾经。
  谷哥,我要让你失望了,对不起。
  花未眠紧紧攥住手里的银行卡。
  兴老妈一笑,这才对嘛。
  ……
  当晚,兴谷依旧没有回家,兴老妈兴老爸出门忙应酬,家里的几个佣人都在自己的屋里看电视。
  今夜甚好,谁人来去,无人知晓。
  花未眠站在屋里子想收拾点东西,却发现自己的所有东西似乎都是兴谷买的,只好耸耸肩,简单装了点随身物品在书包里,然后把粉宝用厚毯子包紧,留了张字条在客厅茶几上,便一头扎进一月中旬那苍茫冰寒的夜色之中。
  身后,雪狼冲着她汪汪直叫,喊着让她别走。
  花未眠鼻子一酸,两行眼泪潸然落下,她在门外透过门缝细细看了雪狼一眼,抿了抿嘴,以口型说了句再见,就轻轻把门关了上。
  离开,不是自己的家,终究得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终于要离开男配,投奔到男主的怀抱里了,泪奔~~


☆、第二十七章

  花未眠想着先找一家旅馆过一夜。
  因为身上没带多少钱,花未眠只在远离市中心的位置挑了一家便宜的旅馆,房间门板很薄,隔音效果很不好,半夜里隔着门连走廊里的脚步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一夜,粉宝哭了好几次,花未眠每每刚把他哄睡着没多久,就又被他尖锐的哭声吵醒。
  花未眠猜也许是突然换了一个环境,小宝宝还没有适应过来。
  为了不让他总哭免得吵到其他房客,花未眠后来索性不睡了,把粉宝抱在怀里哼歌给他听,幸好这一招起了作用,他渐渐地就在她的怀里熟睡过去,偶尔还抽抽两下,示意他的梦境有多么惊险刺激。
  一月中旬,大年将近,零下的温度似乎丝毫没有被砖墙隔绝,旅店老板很是抠门,暖气给的一点也不足,花未眠整个人都窝在了被子里,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棉被时不时地散发出一股混合型的古怪气味,仔细看上去,军黄色的被面上还分布着褐色的斑斑渍渍,也不知道之前被什么样的人怎样糟蹋过。
  花未眠把粉宝往怀里紧了紧,尽量不让他和被子接触,小孩子免疫力差,可别再染上什么病菌。
  马马虎虎地过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花未眠觉得徐燃应该醒了,这才给她拨出电话。
  这一趟重生,她做人做的似乎格外失败。
  以前好歹还能结交到一大堆朋友,谈不上肝胆相照,但有急事帮个忙还是不用愁的。
  可是眼瞅着已经在这个四年后逍遥快活了快半年了,数一数相熟的人,一双手十根手指都用不了。
  细细掰开手指,魏凡秋她是自动带入熟人范围的。
  梁晓晨,她考虑了一下,最终把她放进仇人一栏,而不是熟人。
  然后就是谷哥,可是今后估计不可能再联系了,自动转为陌生人。
  再然后就是在学校里认识的莫名、徐燃,还有逼她假扮女友的季洵。
  季洵虽然乃一介超级高富帅,不过为人很有个性,两人经常在课余时间瞎侃,听说他在客串军事演习的时候,开着坦克轰平了一座小山头,被他爷爷吊着打了两个小时,老人家胳膊都打脱臼了,他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
  但是他俩除了在学校里有交集,至今还未把这份友情发展到学校之外。
  至于莫名,说她是冰山美人的人都特么瞎了眼,她明明就是一医学变态,专门在人吃饭的时候说人体解剖的那些事儿,所以经花未眠鉴定,此女乃瘦身神器。
  花未眠原本是想在自己出门办事之前把粉宝交给莫名代为照顾的,但是随后考虑到她的特殊医学爱好,为了避免粉宝变成她的活体标本,最终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她。
  相对莫名而言,徐燃虽然有女同的那啥过往,不过鉴于是被老妈的自杀给刺激的,且目前有转向的强烈意志,所以她还是比较正常的。
  如此一番总结,花未眠抹额,和自己混的熟的人,貌似没几个正常的。
  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不成经历了遭到抛弃然后饮酒自尽,自己的脑回路也……
  花未眠使劲晃了晃脑袋,摆脱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集中精神听着手机里发出的嘟嘟嘟声。
  “喂……”徐燃的声音苍老又嘶哑,这是才从被窝里爬出来的表现。
  “我是花未眠,帮我带一下孩子。”
  ……
  快十点钟的时候,徐燃准时出现在市中心一家KFC门口,她裹着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缩着脖子,两只眼睛冻得直翻。
  花未眠隔着落地窗向她招了招手,她看到后冲着她咯咯一笑,目光扫过花未眠怀里的孩子,神色复杂。
  圣诞节晚宴上,花未眠把自己是胡笑笑重生的事情告诉了莫名,然后莫名又很迅速地告知了徐燃。
  花未眠并不反对莫名的做法,这件事在自己心里憋了这么久,有两个死党来帮自己分担,感觉的确轻松了不少。
  “这就是你们家粉宝?”徐燃一进屋,就把一只魔爪伸向了粉宝的小脸蛋。
  “嗯。”花未眠点头。
  “啧啧,这小脸滑的,手感真好。”徐燃笑道,然后脱去外套,在花未眠对面坐了下来。
  花未眠刚要开口说明情况,就见着徐燃伸出食指推了推眼镜框,抢着问道:“你真的要去找雷千庭求情?”
  花未眠抿了抿嘴巴,说:“嗯,毕竟这件事是因我而起。”
  徐燃两眼火气一冒:“我靠,这明明就是两个男人自己脑残,关你毛线事?我劝你别瞎掺合,他们爱斗,让他们自个儿一边好好玩去。”
  花未眠叹了一口气:“可是我已经答应兴谷他母亲了,总不能食言吧。”
  徐燃手指在花未眠面前晃了晃,示意她等一下,自己则起身去点餐。
  现在不是吃饭的高峰期,店里人不多,她很快就端着一份简单的早餐回来了。
  把糖包和奶油包一一撕开,再把里面的东西悉数倒进咖啡里,她端起咖啡杯贪婪地吮上一口,长长吐出一口热气,这才紧张起神色继续刚才的对话。
  “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徐燃皱上一对修长的眉毛。
  “蹊跷?为什么?”花未眠耸耸肩,把粉宝往怀里搂了搂。
  徐燃握着咖啡杯,低头出神地盯着热咖啡冒出的腾腾热气,说:“你想,兴谷的老妈,蓝羽女士,何许人也?那可是兴氏的董事长啊,闯荡江湖N多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听她那语气,她搞不定的事居然来请你这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去摆平,除非那个雷千庭是一个万年情种,要不然你怎么可能摆得平?还有,你觉得‘吸血鬼’雷家会教养出一个万年情种出来吗?”
  花未眠摇头,她跟雷千庭也不过就是一场宴会的见面缘,这过了大半个月,连他长什么样都快忘干净了,只记得是个挺开朗的人。
  不过,有一点她记得很清楚,圣诞晚宴他带了位挺漂亮女伴,两人看上去很亲密,这一转眼就说看上了自己,这种人要是个情种,那她就是个瞎子。
  徐燃放下杯子,两手一摊,“这不就结了,连我都能判断出你对这个问题的解决不会有多大帮助,蓝羽又何必多费口舌找你帮忙?”
  花未眠觉得徐燃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她也想不到兴老妈会有什么另外的目的,想着想着头都疼了起来,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
  “以我之见。”徐燃撕下一块鸡腿肉放进嘴里,口齿不清道:“你可以去查一查她给你的那一张卡里有多少钱。”
  “为什么?”
  徐燃伸伸脖子把鸡腿肉咽下去,“今天的鸡腿炸的真干。”她皱眉抱怨道,然后端起可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因为商人不会干亏本的买卖,你收了她多少钱,就必定会为她付出多少,甚至更多。”
  以前听到这话,花未眠一定会替兴老妈开脱,但是最近亲眼目睹了兴老妈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彪悍姿态后,她无言反驳。
  看着徐燃逐渐严肃起来的眼神,花未眠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袭过,“没这么夸张吧。”她的声音有些虚浮。
  徐燃抬抬眉毛,说:“我该说的都说了,反正我是坚决反对你搀和进这件事的,跟他们玩,你就得做好被人卖了还在乐着帮人数钱的心理准备。”
  花未眠心里想的要比徐燃简单得多,事情因她而起,她去帮忙,能解决最好,不能的话,她至少也尽力了。
  至于那笔钱,她坚决不会动一分一毫,有机会她会还回去,没机会的话,就帮兴家一直保存着好了。
  在心里翻腾了一会儿,最后想到兴谷,终于让她下定了决心。
  ……
  徐燃从花未眠手里接过粉宝,脸上现出担忧,“你真的非去不可?”她问。
  “嗯。”花未眠眼神坚毅,她把一个塑料兜递给徐燃,说:“这里是奶粉、奶瓶还有尿不湿,十一点的时候要喂他一次奶,三大勺冲整整一瓶,把奶凉到和手背一个温度再喂他,要不然他不喝的。”
  徐燃一挑眉,瞅着花未眠说:“你这好不容易重生了一次,情人没追回来,倒成了奶妈子,唉——”
  花未眠拍拍粉宝的脸蛋,真是圆圆润润啊,她笑着说:“咱粉宝这么可爱,当奶妈我也乐意。”说完亲了粉宝一口,转身就走了。
  目送着花未眠远去的背影,徐燃撇撇嘴,嘀咕道:“性子这么软,难怪斗不过那个死女人。”
  粉宝仰起头看着她,小嘴巴微微张开,露出雪白的米粒小牙,冲着她‘啊啊’直叫。
  徐燃一瞪眼,“看什么看,就是说你奶妈的!”
  “呜呜~~”小家伙好像听懂了似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眼里的神情那叫一个悲切万分,眼角隐约还含了滴小泪花,真真是惹人怜爱。
  眼瞅着这小粉耗子就要哭了出来,徐燃瞬间手忙脚乱地哄啊摇啊,一边仰天长叹:这娘俩,没一个叫人省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花未眠倚着公交车站牌,打开手机翻出通讯录,拨出一个电话号码。
  昨天兴老妈把这个号码给她,告诉她这个是雷千庭的手机号,表示希望她可以尽快和这位三公子联系。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提示音,本来以为雷千庭是个大忙人,花未眠已经做好了无人接听的心理准备,没想到那边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喂。”极度温和的声音,听得花未眠身上一酥。
  “那个,请问是雷千庭雷先生吗,我是花未眠。”花未眠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边轻咳一声,用隐含着笑意的声音回道:“哦,请问有什么事吗?”
  “额——”花未眠一边挠着额角的绒发,一边紧张地盯着地面,“我,就是关于兴谷的事情,我想找您谈一谈,可以吗?”
  那边短暂地停顿了一下,花未眠的呼吸也跟着屏住,静静地等着他的答复。
  一定要答应,一定要答应,花未眠咬着嘴角在心里反复默念。
  “好啊,极光会馆,中午十二点见。”那边回答地出奇的干脆。
  “谢谢,雷先生。”花未眠窃喜,同时心里又有些诧异,因为事情比她想的要顺利的多。
  原来以为这种事务繁忙的人都很难约,现在看来,倒还挺好说话,也许一会儿的求情也能成功吧。
  怀着满满的信心,花未眠一路奔向极广会馆。
  极光会馆是一家高级商务会馆,阔气的罗马式建筑占据了市中心一条繁华大道的中断,据说是雷氏旗下的产业,雷千庭会选择在这个地方见面毫不让人意外。
  裹着一条彩色围脖,花未眠漫步在冬日阳光灿烂的街头。
  半小时后,她站在了极广会馆一楼的大厅里。
  “请问是花未眠小姐吗?”着红色制服的迎宾小姐姿态优雅地朝她走来。
  花未眠大吃一惊,心想这人怎么会认出自己。
  迎着小姐温柔可人的笑脸,她勉强笑了笑:“对,我是。”
  迎宾小姐弯下腰单手一伸,做出请的姿势,“花小姐这边请。”
  花未眠相当局促地随着这位小姐上了电梯,电梯一路上升,最终停在十七楼,顶楼。
  电梯门一打开,花未眠就被金砖铺地的走廊晃晕了双眼。
  “这边请。”迎宾小姐态度可人,只是一路除了简单的引路,绝无其他动作与交流,就像训练良好的特工一样。
  在狭窄的走廊里左转之后,前面出现一道黑色的玻璃门,从外面向里看,除了自己的影子什么也看不见。
  红制服小姐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在门上的槽口里轻轻一刷,‘叮’一声清脆的铃响,两扇玻璃门分别向两边快速滑开,露出里面陈设奢华的宽广套房。
  迎宾小姐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恭敬道:“就是这儿了,花小姐,请进。”
  面对完全搞不明白情况的陌生环境,花未眠开始有点后悔这么听话地跟上来了,她‘哦’了一声,闷头走了进去。
  身后又是‘叮’的一声铃响,花未眠猛地回头,发现玻璃门已经关上了。
  原来这种玻璃是单向视物的,从里面可以看见外面,但是从外面看不见里面。
  目送迎宾小姐窈窕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花未眠走到门边试图打开玻璃门,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可就是掰不开。
  于是,花未眠产生一种被关起来了的感觉。
  不会吧——花未眠抽动一下嘴角。
  耐下心来回想了雷千庭给她留下的印象,记得宴会上他一直都在和一帮人侃侃而谈来着,看上去不像什么心理变态。
  所以,她让自己尽量放下心来,不要想太多。
  说服了自己后,花未眠开始大着胆子观察这套屋子,绕过摆在客厅中间的茶几,花未眠看到自己的左手边是一间餐厅,餐桌摆在高大的落地窗旁,透过窗户,可以俯瞰繁忙的城市街景。
  她右手边的屋子的门是关着的,出于最起码的礼貌,她没有推门而入。
  大致把屋子浏览了一圈,花未眠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一边欣赏茶几上的一小盆水仙花,一边紧张地等待着那位雷家三公子。
  终于在她第六次把手心冒出的汗擦干之后,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出现在门外的走廊里,由于隔着黑色的玻璃,花未眠看不太清他的样子。
  他掏出一张和迎宾小姐一样的黑卡,动作熟练地在门上一刷,随着门的打开,花未眠吃惊地皱上了眉头。
  这个人——她的眉头越皱越深,他不是雷千庭。
  男人看见花未眠,露出甚为有魅力的笑容,随后步履矫健地迈进屋里。
  “小眠?”他问,然后非常自然地脱去西服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花未眠连忙站起来,“嗯,我是。”她顿了顿,忍不住问道:“请问雷先生呢?”
  那人笑得更加灿烂了,他走到花未眠对面,与她之间隔了一张茶几,“你坐。”他十分绅士地指了指花未眠身后的沙发。
  花未眠顺从地坐下,再次问道:“我是来找雷先生的,请问他人呢?”
  那个人在沙发上坐下,伸手把领带扯松一些,然后上身前倾,两只胳膊撑在膝盖上,笑着对她说:“我就是雷先生啊。”
  花未眠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连连摆手,“不是,我说的是雷千庭雷先生。”
  “哦——”他拉长声音,眉毛一抬,说:“你是说家弟啊。”
  “家弟?”花未眠越发不明白,来见雷千庭,结果竟是他哥哥来见她,她小声道:“那您是?”
  男人稍稍欠了欠身,显示出良好的教养,稳声道:“雷万钧。”
  雷万钧?花未眠心里哗然,难怪这个人和雷千庭长得有那么几分相似。
  尽管对这些家族不是很了解,但由于这雷家三公子的名字起的很有规律,所以她能记住,大公子雷亿铭,二公子雷万钧,三公子雷千庭。
  据说这三人全部是常春藤毕业,一水儿的青年才俊,绝对是这个圈子里名媛们的心头好。
  不过关于雷家,她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至于其他方面,比如三位公子的婚姻状况、兴趣爱好,她则完全没有了解。
  “额,雷先生,我是来找另外一位雷千庭雷先生的,麻烦您叫他来一下,行吗?”花未眠用略带恳求的语气问道。
  雷万钧露出为难的表情,他摩挲了一下手掌,说:“实在不好意思,千庭他有事不能来。”
  据说,毫无征兆的摩挲手掌是内心极度紧张或者兴奋的表现,当然,花未眠没有在意。
  听着他的声音,花未眠渐渐地开始觉得今天上午给雷千庭打电话时,接电话的人就是这个雷万钧,可是这个号码明明是兴老妈给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花未眠心里觉得奇怪,便不想在这里多留,她站了起来,说:“即然这样,那我改天再约那位雷先生好了,我先走了。”她微微鞠了一躬,就闷头朝门口走去。
  雷万钧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悠悠道:“你是想说兴氏的事情吧,小眠?”
  此话一出,花未眠陡然停住脚步。
  雷万钧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柔声说道:“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在这事上,我比千庭更有发言权。”
  花未眠转过身,问:“为什么?不是雷千庭他生气才——”
  雷万钧笑着摆了摆手,说:“千庭那个软性子,怎么可能会和兴谷生那么大的气,是我大哥想趁着这机会呛一呛兴谷的年轻气盛,毕竟将来和兴氏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多磨磨兴氏接班人的性子,对双方都有好处。”
  “原来是这样。”花未眠松开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合着这是雷家人给兴谷上的一堂课。
  “回头我跟我哥说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雷万钧说完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花未眠笑道:“真是太谢谢您了。”一边说眼睛一边向门外瞟去,沉默了一下,她又道:“既然这样,那您先忙,我先走了。”然后作势要往外走,希望这位雷先生可以有眼力见儿的帮她开一下这道她之前死也打不开的门。
  雷先生没有如她的愿,而是说道:“小眠,如果不介意,和我吃个午饭吧。”
  “嗯?”花未眠睁大眼睛表示惊讶。
  正在这时,脖间系着黑色领结的男佣推着餐车出现在走廊里。
  门一打开,男服务员一个华丽丽的九十度鞠躬:“雷先生,午餐送到了,请问在哪里就餐?”
  雷万钧朝着餐厅信手一指,男佣就推着餐车走进餐厅,利落地把午餐一一摆上桌子。
  服务员离开后,雷万钧拍了拍木在原地的花未眠,“来吧。”他说。
  虽然不想赴约,但也不好意思推辞,毕竟人家是要帮兴谷的忙的,花未眠只好慢蹭蹭地挪到餐桌前坐下。
  她身上的白色羽绒服一直没有脱下,现在要吃饭,只好别别扭扭地当着雷万钧的面脱去。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灰色紧身羊毛衫,贴身的剪裁把她精致玲珑的少女体段完美的展现出来,雷万钧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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