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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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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经收拾完毕,在桌子边喝水的袁婉清放下水杯,道:“两个小眠(绵)?这下咱们该怎么叫啊,总不能都叫小眠(绵)吧,会叫混的。”
听了这话,吴燕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皱上眉头,左看看花未眠,又看看路小绵,思考解决方案。
路小绵见到别人为她的事费心,连忙弱弱地摆了摆手,眉眼弯弯地说:“没事,你们可以不用叫我小绵,叫我路小绵就可以了。”
吴燕反对:“路小绵,那多生分啊。”她顿了顿,两眼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脑袋一伸,道:“唉,不如叫你路路吧,多可爱啊。”
路小绵一时语塞,她不太习惯这种和他人的相处模式,没想到一个名字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儿。
袁婉清却同意吴燕,说:“这名字不错,感觉多亲切,就这么着吧。”
她指了指花未眠,说:“你叫小眠。”
又指向路小绵,“你叫路路。”
然后指了指吴燕,“你就叫燕子。”
最后指着她自己,“我是婉清。”
她这么一说完,四个人彼此对视,都开心地笑了。
初识,总是快乐而兴奋的。
袁婉清的家在另一个大城市里,父母都是公务员,家庭条件很不错,因为天资姣好,又喜欢打扮,就来帝都当模特求发展。
她是这四个人中素质最高的一个,形体塑造课最少挨那个母老虎老师的棍子。
要说这老师手里拿着的棍子,那可真是相当的有学问。
棍子又细又白,不软不硬,打在人身上并不疼,但是那声响很大,能把一屋子姑娘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话说大家大部分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没准谁日后就会飞黄腾达成了大腕,老师也不傻,不会真的去体罚,和谁闹僵。
人家就是拿着根橡皮棍子甩声音,让所有人都回过头来看看你的蠢样儿,让你心里备受煎熬,这叫既拂了面子,叫人记错,又保了和气,大家友好教学。
花未眠可没少挨棍子。
形体塑造,听上去就感觉是高端并残忍着,事实也是如此。
为了练就与众不同的明星气质,往往要对着镜子抬头挺胸站上个把小时,且一动不准动,谁动谁就等着挨棍子。
“简直就跟训狗一样!”吃饭的时候,花未眠如是评价,她一上午挨了差不多二十多棍,在一百来号人里头绝对首屈一指。
“没错,真没想到星乐是这么训新模的,简直就是魔鬼教学,早知道我就不跳槽了。”吴燕也挨了不少棍子,于是和花未眠一块儿出气。
袁婉清皱着眉头在餐盘里挑挑拣拣一番,眼也不抬地说:“形体塑造课我倒觉得还好,就是天天早晨跑步太要命了,今天早晨我一共系了九次鞋带才省下来一圈儿,那母老虎已经注意到我了,真不知道明天怎么办。”
“唉——”三个女孩齐齐叹气。
路小绵在一边听她们说话,抿嘴笑着一点点把饭往嘴里送。
见她一直毫无怨言,吴燕问:“唉,我说路路,你就对这作死的集训没有什么意见?”
吴燕这一问,花未眠和袁婉清皆转看路小绵,表示自己也很好奇。
路小绵嘴里正含着汤匙,她眼角弯了弯,忙拿下汤匙,轻声轻气地说:“没有啊,只有经过这些训练,才能成为优秀的模特嘛,你看星乐每年推出的头牌模特多有气质,比别家高的都不是一个档次,就是因为她们受过这些训练吧。”
另外三个人眼睛一眨不眨地听完她的话,然后面面相觑。
袁婉清啧啧嘴:“路路,没想到你是咱四个里觉悟最高的,失敬失敬。”
吴燕趁机搀和,一脸崇敬道:“看来,咱宿舍里会出一个头牌喽。”
花未眠跟着咯咯直笑,心里想这个路小绵真是认真,自己得向她学习。
面对大家的恭维,路小绵害羞的红了脸,低声道:“你们别乱说,我离头牌还远着呢。”
……
简单的站立练完后,就要学习如何站出花样,也就是传说中的摆pose。
之前长年做女屌代言人的花未眠,摆起这些撩人姿势,就好像是半身不遂了一样。
看着袁婉清站得风情万种,连吴燕也凭着之前的模特经验做的很好,再看看镜子里自己畸形的体态,花未眠无语凝噎。
“你,别朝旁边看,就是你。”老师指着花未眠,“上完课后留下来,我专门辅导!”
从教这么多届,届届美名远播,谁曾想这一届里来了个身体不大协调的,老师为了保住自己的成就,必须加班加点了。
“拜拜喽!我们在宿舍里等着你的好消息~”吴燕和袁婉清贱笑着,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小眠,要我帮你打饭吗?”路小绵细声细气地问道。
花未眠泪崩,可算有个有良心的了,她拉着路路的手激动道:“亲爱的,我今天的幸福就在你手里了,记得多帮我打点肉。”
袁婉清在一边风凉道:“我怎么记得今天好像是素日。”
为了让新模们保持身材,食堂规定一周之内,吃素六天,吃荤一天,十分没人性!
花未眠眩晕,“啊?我记得上次吃肉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还没到一个星期吗?”
吴燕:“前天吧——”
晴天霹雳!
……
“手抬高点……肩膀放平……这腿,腿怎么放的!”
老师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棍子帮花未眠纠正姿势。
花未眠望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就好像是在练某种诡异的密门武功似的。
瞧那一脸苦逼的表情,也不知道哪个凯子见到这副模样的模特会感兴趣。
花未眠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对老师惆怅道:“老师,今天晚了,不如明天再练吧。”
老师正着急上火,见她这么不上进,白了她一眼,抹了一把满头的汗,说:“你以为我想自找麻烦,要不是上面有人让我照顾你,我才懒得管你呢,姑娘那么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花未眠心惊,但只一瞬间她就想到老师嘴里的上面那个人是谁了。
雷万钧,真是阴魂不散。
不知道雷万钧这回打的是什么猥琐算盘,花未眠也懒得去想,反正自己没吃亏,就专心致志走这个后门好了。
回到宿舍时,已经快晚上十点了,花未眠胡乱扒了两口饭,就拿着手机到阳台上向徐燃吐苦水。
花未眠泪流千行,添油加醋地一番苦情后,本想等着徐燃的抚慰,却被徐燃劈头盖脸一顿大骂。
“唉,花未眠同学,我请你有点志气行吗,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在争男人啊!你不吃点苦,就等着魏凡秋被梁晓晨抢走吧。没点东西,你凭什么和人家抢,你以为人家全名女神的名号是天上掉下来的,就你这样还要跟人较量,趁早收拾铺盖滚回你的2013年吧!”
花未眠本来满腹愤懑,结果被她这么一呛,连自己还想说什么都忘了。
徐燃母亲是因为她父亲出轨才自杀离世的,所以她对夺人所爱这种事向来深恶痛绝,成天一心想着帮花未眠踹走梁晓晨,夺回正主的宝座。
而花未眠性格中却时常带有犹豫不决,她这种软软的性格总惹徐燃不爽。
这么一想,花未眠也不想多反驳她,就耐着性子听她教训自己。
本来明明是自己找她泄闷,没想到居然演变成了徐燃在泄愤,真是世事多变。
四十分钟后,徐燃终于说累了,这才挂了电话。
花未眠放下手机,心有余悸,以后万万不可随便向徐燃诉苦了,这人心理扭曲哇~
不过徐燃的话还是起了作用的。
花未眠回到屋子里,开始默默地对着镜子练习仪态。
下巴扬啊扬,胸部挺啊挺,小腰扭啊扭,屁股翘啊翘……
“唉,高低肩了!”吴燕趴在床上提醒道。
袁婉清也翻过身来,侧着身子看着她,咂咂嘴:“我说小眠,你这身体协调性真是可惜了这这张脸,我要是长成你的样子,天下的男人我都征服的了。”
“啊——呸!”花未眠忿忿,“我就不信我练不好!不就变着姿势勾引人么,是个女人就会!”
于是,深呼吸。
然后,各种搔首弄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好不容易练好了站姿,却又要学猫步。
花未眠扭着胯在宿舍里走来走去。
袁婉清看不下去了,道:“我要是个男人,成天见着一个女人在我面前这么扭,估计会今生不举。”
花未眠不禁想到了魏凡秋。
“不可能。”花未眠甚是自信的反对。
她跟魏凡秋接吻的时候,魏凡秋那绷紧了的身体所彰显出的欲~望,她是能清楚感觉到的。
看到她这一脸信心满满的模样,袁婉清莞尔,“呦,看来是有男人在你面前举过啊,啧啧,小眠,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人生经历这么丰富。”
花未眠黑线,“什么小小年纪,我今年芳龄十八,已经成年了!”
吴燕一听到这话,也唯恐天下不乱地来打趣道:“怎么,你有男朋友了啊,唉唉——长得帅吗?有品位吗?家里有钱吗?快跟我们说说。”
一说起男朋友这个话题,连一直趴在床上给家里发短信的路小绵都好奇地抬起了头。
被三双火热的目光扫视,花未眠不禁红了脸,断断续续道:“他——长得挺帅。”
好吧,其实这是N年前,她第一次见到魏凡秋然后被他吸引的主要原因。
“啊-呸!”吴燕抬着眉一口唾沫喷过来,讪讪道:“这年头,男人长得帅,除了能被富婆包养,还有个屁用啊,我说,小眠,你年纪小,不要被男人的外表迷惑了,都说红颜祸水,其实这男人祸水起来,毁上个把女人,那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一见她这长篇大论,袁婉清就听出她有故事,便追问:“举个实际例子呗,燕儿。”
吴燕撇撇嘴,挨着床沿坐下,叹了一口气,说:“我以前有一姐们,是我刚进这行不久后遇到的,那时候咱俩都挺穷,合租一套房子。然后她也不知怎么地认识了一个小白脸,多精明漂亮一女的,居然被那个小白脸唬得一愣一愣的,天天吃她的喝她的就罢了,没事儿就爱跟人发脾气,有一回他把我这朋友打了,我就劝她跟那个男人分手,结果她就哭啊,说她男友那是时运不济,怀才不遇,现在打她那是因为心情不好,其实他心里还是爱她的。”
吴燕停下来看了看三个女孩脸上的表情,然后很满意地继续说下去,“当时我一听就知道,这女人,完了!一准儿得栽在这混蛋小白脸手里。结果呢,果不其然,两人交往还没半年,那个男人卷着她的钱就跑了。”
她摔摔手,叹道:“十来万块钱啊,那可是我朋友半年里,天天玩了命的拍照、站台赚来的嫁妆。她为这事儿,光割腕就割了好几次,不过,幸好次次都被及时发现,没死成,现在老实找了个长相一般,但家境殷实的男人,两个人过得好着呢!”
“好可怜。”路小绵捂着嘴巴叹道。
“可怜个屁呀!”吴燕眼睛一瞪,“你都没瞧见她被小白脸迷住那时的模样,那犯贱的哟,我有时都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袁婉清似乎对这个故事不是很感兴趣,听完后打了个哈欠,慢吞吞道:“你这朋友,真是笨的可以。”说完就躺回床上继续玩手机。
其实花未眠也不是很同情这个女人,她的遭遇虽然可怜,但都是自找的,那男人都打她了,她居然还想着他的好,这未免太贱。
虽然她曾经在魏凡秋身上也或多或少的贱过,但魏凡秋和那个小白脸是有本质区别的。
要是有一天,魏凡秋敢动手打她,她就绝对不会再留恋他,而且还得找个机会一巴掌打回去!
“所以啊——”吴燕的眼光落在花未眠身上,“找男人千万要把眼睛擦亮喽,要不然你以为自己擒住了一只大金凤凰,其实那根本就是一只孔雀,光看着好看,其实啊皮多肉少,还爱发脾气咬人。所以与其这样,还不如逮一只肉多又听话的鹌鹑鸟。”
花未眠抽抽嘴角,咋呼道:“你看我干嘛呀,我又不想要金凤凰,我的那只也不是爱咬人的孔雀!”完了后她想了想又道:“也不是鹌鹑。”
魏凡秋就是魏凡秋,就是一个高高帅帅,她搞不大懂的人,为什么要把他比作这些禽类啊,好笑!
这时,一直安静在一旁的路小绵突然开口问:“你们说——如果一个男人喜欢的是另一个女人,但他似乎求而不得,有个女人和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在某些方面相似,他会不会因此喜欢上这个女人啊?”
“没戏——”上铺的袁婉清悠悠道,“如果那个男人喜欢另一个女人到了爱屋及乌的份儿上,那这个替身翻身的机会不大。”
听了这话,路小绵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的表情。吴燕看着她,不禁面露怀疑,但考量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算太熟的朋友之间,还是让人家保留点秘密吧,否则一不小心踩到雷点就不好了。
只有花未眠不知死活,没头没脑地好奇:“路路,你这该不会也是哪个朋友的故事吧?”
路小绵呵呵两声,脸上青一下白一下,轻飘飘地说:“没有,我随便问的。”
花未眠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多嘴了,两个人之间气氛一时尴尬。
吴燕连忙缓和气氛,冲花未眠摆摆手,说:“别说她了,你还没说你家那只呢。”
花未眠翻翻眼,走到她床边把她撂倒,边挠她痒痒,边说:“到点了,关灯睡觉!”
……
一个月里,四个女孩每天一起晨练,一起上形体课,一起吃饭,晚上一块儿卧床聊天,感情升温的很快。
其中,花未眠和吴燕的感情最好,和袁婉清的也不错。
至于路小绵,因为她平时话很少,所以和另外两个人的关系比起来,就略显生分。
因为先天身体协调不足,花未眠白天上课,晚上就呆在宿舍里勤加练习。
站姿,走步,面部表情,说话方式,一样都不能少。
笨鸟先飞,勤能补拙。
在这样的辛苦努力,还有吴燕和袁婉清的帮助下,她也开始有点专业麻豆的样子了,扭起腰肢也可以自我陶醉一把。
就在一个月集训的最后一天晚上,吴燕去阳台接了个电话。
没想到她回来后却是两眼通红,一看就是大哭过。
“怎么了?”花未眠正在镜子前摆pose,看到她这一副模样,不禁停下动作。
吴燕失魂落魄地往床沿上一坐,脸上一片茫然。
对着灯光,这才看清她脸上纵横四溢的泪水。
“怎么回事啊?”袁婉清也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问道。
吴燕缓缓抬起头,像脑袋有千斤重似的,她的嘴唇哆嗦着,哽咽道:“我爸爸,前两天被查出来有胆囊肿瘤,现在已经压迫肝脏,快不行了。”
袁婉清和花未眠快速对视一眼,彼此都满含担忧。
“送医院了吗?如果能治还得治一治。”袁婉清干脆利落道。
花未眠冲着吴燕连连点头。
吴燕只一个劲儿的摇头,低头捂着脸,悲怆:“刚从医院拉回来,手术费要五十万,家里掏不出这些钱。”
她抬起头,眼泪不住地往外流,“我本来是有点钱的,但是前一阵子刚付了房子首付,连房钥匙还没拿到。本来想把家里人都接到这里来住,可是,没想到,我爸他——”说着,她哭得更厉害了,几乎泣不成声。
五十万,花未眠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正正经经的模特得奔波多久才能赚来这些钱啊。
“唉——”袁婉清跟着叹了一口气,“我可以跟家里借点钱,但恐怕不多,加上我自己的钱,撑死也就十万。”
路小绵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弱弱道:“对不起,我家里经济有点困难,最多只能借三万。”
十万,三万,总共也就十三万,这和五十万还差的远呢。
四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脸色越发难看。
晚上熄灯睡觉,四个人谁都难眠,就听见吴燕在被窝里断断续续的呜咽,哭的人心里直发寒。
花未眠盯着雪白的房顶,思考良久,最终抓着被角的手紧了紧,暗暗作下了决定。
第二天,公司发来大巴把集训的新模都送了回去。
一路上,其他宿舍都有说有笑,只有花未眠她们一宿舍四个人死气沉沉,谁也不说话。
吴燕昨天几乎哭了一整晚,宿舍里谁也没心思睡。
大家年龄都相差不多,这种突遭横祸的心情都是可以彼此体谅的。
所以现在,一个个在颠簸着的车里都蔫蔫儿的。
回到公司,负责人让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几天,如果有事会逐个通知。
花未眠和另外三个人告了别。
然后又特意看了眼吴燕,眼见着那人是越发的无精打采,便拍了拍她的胳膊以作安慰。
回到徐燃家时,因为是星期六,徐燃正窝在沙发上啃数学书。
她一抬眉,“回来了?”
“嗯。”花未眠简单回了一句,就急急走进自己的房间。
徐燃放下书,跟在她后面进了屋,然后啧啧两声,“嗬,一个月的训练没白练啊,瞧这走路的气势!”
花未眠没空搭理她,只顾着翻箱倒柜。
“唉——你找什么啊?”徐燃扬着下巴问。
花未眠皱着眉头,闷声道:“卡。”
“卡?什么卡?”徐燃越发奇怪。
这时,花未眠终于在最边上那个抽屉的角落里找着了兴老妈‘赏’给她的那张金卡。
她拿着卡左右看了看,然后冲徐燃晃了晃,说:“听说这里面有五十万。”
徐燃眉眼一挑,咧嘴:“怎么,你想用?”
花未眠看着她,郑重地点点头,然后把吴燕的事情大致和她说了一遍。
“你想把这钱借给她?”
花未眠点头。
徐燃看看她手里的卡,然后又看看她,语重心长地说:“这可是五十万啊,以你那个朋友家里的情况,她不一定能在短期内还清,要不你就借一部分?让她再凑凑,没必要所有的钱都是你出啊。”
花未眠摇头,厌恶地把手里的卡甩到桌子上,“我根本就不可能用这个钱,这钱在我这儿除了碍眼,什么用也没有,还不如拿去给需要的人用。”
她这么一说,徐燃也没什么意见,她说:“你自己的钱,自己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这钱放手里确实膈应,拿去救人也算是替那个什么蓝羽做做好事,省的她一天到晚算计别人折寿。”
与其说把兴家的前拿去救人是为了替蓝羽做好事,倒不如说花未眠是为了帮兴谷祈福。
毕竟,兴谷对她,是真心的好,这一点,她一直都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花未眠打电话约吴燕出来见面。
电话里,吴燕的鼻音很重,她说她时间紧,因为要赶火车回老家,但还是同意和花未眠见面。
花未眠没有在电话里告诉她自己要借她钱,她怕她不好意思要,以至于干脆不赴约。
四月中旬的天,已经很暖和了。
花未眠在公园的长椅上坐着,边等吴燕,边看草坪上玩耍嬉闹的孩子们。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忙着收拾东西呢。”吴燕匆匆赶来,此时距她们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花未眠笑着摇摇头,“没事儿。”
吴燕在花未眠旁边坐下,她的脸色比分开的时候更显凄凉了。
花未眠看得一时悲从心来,自己的父母尚在国外,不知去处,亦不知健康与否。
作为一直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却无法去给予应该的关怀。
如果得知自己的父亲生病,她的反应不会比吴燕好到哪儿去。
所以,她很理解,也很能体会到她的心情。
“你找我有什么事?”吴燕一坐下,连口气都没喘就直接问道。
花未眠低头在包里一阵摸索,然后掏出那张金卡,递到吴燕面前。
吴燕瞪大了眼睛,问:“你这是干什么?”
“这里有五十万。”花未眠又把卡往前递了递,道“给你。”
“五十万,给我?”吴燕吃惊得脖子一哽。
花未眠把卡放进她手里,对她笑了笑,“拿去救伯父吧。”
吴燕一下反应过来了似的,把手一抽,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钱太多了,我不能要。”
花未眠皱皱眉,“这可是救命的钱,还说什么能不能要的。”
吴燕还是犹豫。
花未眠两眼一酸,抽抽鼻子道:“你就收下吧,我爸妈不在身边,想孝敬都没得孝敬,现在能帮你爸爸,也能让我心里好受一点,咱们都是为人子女的,我懂你的感受,你也要理解我。”说完,她把金卡重新塞回她手里。
吴燕脸上红了红,终于没再有异议。
因为吴燕还要赶火车,两个人没有多聊。
临走前,她拉着花未眠的手,两眼含着泪说:“小眠,真的谢谢你,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以后,如果有能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和我开口,我吴燕万死不辞。”
花未眠伸手替她擦去眼泪,瘪瘪嘴,道:“你以为是演武侠剧啊,还万死不辞,快走吧,要不然火车该误点了。”
听了这话,吴燕笑了,难免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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