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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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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谷快速看了眼徐燃,眼里尽是对她的赞赏,那感情表达得叫一个激烈,看得徐燃浑身一个哆嗦。
  老胡摆摆手,表情有些痛苦,“我现在还算是个畏罪潜逃的嫌疑犯,不能在外面乱跑,饭在家里吃就好了。”
  他这话确实有道理,这要是在国内被人抓住了,可就难脱身了,几个人一合计,觉得还是在家里吃保险。
  于是,在兴谷频繁的眼神示意下,花未眠念在他帮自己找回父母的份上,就同意和他一块儿外出购买食材。
  花未眠,兴谷,徐燃三个人一走,老胡和胡妈妈对视一眼,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之前在美国突然被人找上门,说是要带他们回国去见女儿,老两口说什么也不肯信,自己就一个宝贝千金,几年前亲手埋葬了她,怎么会又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
  但是来人说了许多有关笑笑和他们家庭的一些小私事,这又让两位老人心里直打鼓,难道笑笑没死?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无论怎么说,这也是一丝希望,虽然看着荒唐,但终究给人一个盼头,两个人在美国生活了快五年,没有子女膝下承欢,日子过得无滋无味,真是如同死了一般。
  回国要冒很大的风险,但老两口思女心切,纵然心里觉得希望渺茫,但终究还是回来了。
  不过他们一直奇怪,逃出国后,他们一直在美国隐姓埋名地过着平凡的生活,这个兴先生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一方面担心这个所谓的兴先生是警察方面派来的,目的是用自己的女儿把自己钓上钩,另一方面就怕这个兴先生不是警察,还有可能是当年那件事的指使者派来杀人灭口的。
  但经过这么一遭,看来是他们想多了,原因只是这个兴先生喜欢他们家笑笑,把他们接回来让他们一家团聚,让笑笑高兴。
  笑笑身边有这样一个人,胡老两口感到很欣慰,刚才兴谷对笑笑迁就的模样他们也都看在眼里,这个兴谷的言行举止让他们打心眼里有好感。
  两个老人正小声讨论着兴谷和笑笑的事情,张姨从客厅里走进来,怀里还抱着个小宝宝。
  “大姐,这是小眠的孩子,您二位看看?”
  张姨并不知道胡笑笑和花未眠这层事情,只当这是一个不普通的家庭,或许是女儿做了什么错事,被家里赶了出来,这孩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两位老人一愣,在进来时,孩子是睡着的,一家人急着叙旧,花未眠没来得及把粉宝的事告诉他们。
  虽然完全茫然,但胡妈妈到底教养良好,脸上笑得和气,然后伸手把孩子接过来看,也不好多问这个保姆什么话,怕万一说漏了嘴就不好了。
  张姨却对屋里沉闷的气氛无所知,凑在跟前热心道:“您瞧,这孩子和小眠长得多像,小眠啊,也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年纪轻容易犯错,但现在这孩子都有了,惩罚一下也就够了,该收手就收手,好好养外孙要紧,您说是不是?”
  张姨的话把胡妈妈听得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再看看怀里的孩子,的确是够漂亮,只是——这小眠怎么能说有孩子就有孩子了呢,虽说大人不在,她也不能——
  胡妈妈纠结的头晕眼花,手背却被老胡拍了一拍,看老胡的眼神,是让她不要多问,先就这么顺势演下去。
  她只好对张姨笑笑:“嗯,对,是像我闺女,挺好挺好。”
  张姨一听小眠的父母这么说,以为是自己的三两句话把两位老人说动了,心想着这是为小眠做了好事,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两位老人皆神情复杂的看着孩子,张姨忽然觉得这气氛有点冷淡,家里来客人怎么能显得清冷呢,她走到墙边啪一声打开电视,回头对胡家两位道:“大姐大哥先看会儿电视,我呆会儿忙完了再来陪你们聊天。”
  老胡和胡妈妈连忙点头称好,张姨走后,两个人都对着怀里的孩子发起了愁,再对视一眼,两个老人家急得连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老胡摇头:“唉——小眠这就——”难言啊——
  电视里响起了某台的娱乐新闻播报的前奏音乐,紧接着是主持人带点嗲声的大小头条爆点。
  “大家都知道女神梁晓晨即将订婚,据说结婚对象呢就是这些年来一直被她称作心上人的某位男士,真是让广大那同胞们恨得咬牙切齿,但一直苦于报仇无门,今近日本台记者独家访问梁晓晨的经纪人黄先生,临近婚礼,终于获得了有关这位神秘男士的相关信息,黄先生称这位新郎官姓来头不小,名字叫魏凡秋,目前经营一家投资公司,父亲是现任警察署署长,唉,只能感叹,有个好爹真是好啊,从此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娶不到女神了……”
  电视机里女主持人还在替广大男同胞滔滔不绝地感慨世道不公,电视前,老胡和胡妈妈默默抬起头盯住屏幕。
  ……
  时间还不到傍晚,菜市场必须还没有开门,花未眠一行三个人只能去超市买菜。
  徐燃打头阵走在前面,一边在心里痛心疾首地骂自己猪脑子,怎么就没有眼力见的跟出来了呢?
  身后,兴谷拉着花未眠走得极慢,两个人被徐燃甩得老远。
  花未眠一把挣脱兴谷的手,瞪他,“你干什么呀,都快跟不上徐燃了。”
  兴谷抬头扫了眼徐燃,那小妞步子迈得很快,恨不得把他俩甩得看不见才好。
  他一笑,这姑娘不错,以后好好j□j,绝对是个好帮手。
  手被花未眠挣脱了没关系,他一抬膀子,轻轻松松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道:“高兴吗?”
  花未眠起先白了他一眼,主要是因为他毛手毛脚,分外不规矩,但看他问得认真,一下想到父母都回来了,便抿嘴一笑,诚恳的点点头。
  “那——”兴谷的脸凑得更近了,嘴唇几乎挨着她的耳朵,“你打算怎么谢我?”
  花未眠腾地一下脸就红了,这问题猪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她故作不懂,懵懂道:“你想让我怎么谢?”
  她定了定神,尽量装出茫然的眼神,一脸正气地看着兴谷,希望可以震退他。
  她当然想多了,兴谷脸皮多厚啊,想也不想,直接开口:“我要你以身相许。”
  纵然这是意料之中的话,但还是听得花未眠浑身震了一震,她吸了口气,很淡定道:“不行。”
  兴谷脸色骤冷,问:“为什么?”
  花未眠垂下眼帘,闷闷地不说话。
  兴谷直勾勾地盯着她,皱起眉毛,问:“魏凡秋?”语气里满是鄙夷。
  花未眠还是不说话,头却低得更厉害了。
  兴谷脸上的表情有一刻的狰狞,接下来一秒又很快恢复,他直起身子目视前方,忽然又开口:“你什么时候才能忘记他?”
  她还是不说话。
  他心里有点火了,搂着她的肩膀的那只手越收越紧,直到把她弄疼了,她稍稍往里缩了缩身子,他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松开手。
  两个人的目光有一瞬的交接,就听见兴谷一声无奈的叹息,然后大踏步的往前走去。
  刚走出去一步,却听见花未眠在身后突然开口:“给我点时间。”
  那一刻,兴谷全身从内到外,从上到下都麻了一下,让他几乎站不稳。
  半晌,他回头,问:“什么?”
  花未眠就站在不远处,脸上看不出伤心也看不出高兴,但神情格外认真。
  她的声音很温柔:“我说,谷哥,给我点时间,让我喜欢上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饭桌上,徐燃看着兴谷的状态,背后直冒冷汗。
  他出奇地安静,没有像平时那样逮着个人就没完没了的贫,而是一直埋头吃饭,然后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小眠,露出那种笑容。
  那笑容怎么形容来着,哦,对了,邪魅一笑!
  这副模样,活脱脱被鬼上身了呀,徐燃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脚下踢了踢花未眠,拿眼神示意她,让她注意一下兴谷。
  花未眠倒挺正常,也许是父母回来的原因,她的情绪比前一阵子好上很多。
  她顺着徐燃的眼神摸索到饭桌对面。
  这一眼看过去,正对上兴谷柔情似水的眼睛,他一个眼波递过来,她瞬间一身鸡皮疙瘩哗啦啦都砸了下来。
  咳了两声,清了清刚才受惊卡在喉头的饭粒,她扭头对老胡说:“爸,再讲一讲你在美国的事情吧。”
  希望这样可以转移一下谷哥的注意力,他再这样不正常下去,估计爸爸妈妈都该有所察觉了。
  老胡当然乐意说故事给宝贝女儿听,从宽阔而且可以任人踩的草坪,到路边草丛乱窜的小松鼠,还有邻居那位藏了一屋子书的独居老人,样样搁在国内都是新鲜事。
  花未眠听着好玩,托着腮格外认真,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像一只专注无害的小鹿。
  谷哥看了半天,忽然开口:“要不改天带你去美国玩玩?”他兴谷的心上人,一听到美国就向往成这样,简直就是耻辱。
  花未眠摆摆手,“我就听老胡说着有意思,真到了那儿,也就那么回事儿。”
  兴谷语塞,奶奶的,想献点殷勤都献不出去。
  张姨的手艺很好,买回来的食材也新鲜,饭菜美味,大家气氛融洽,一顿饭吃得很愉快。
  饭后,胡妈妈逮着一个机会,拉着花未眠把她带到了阳台,末了还回头看看有没有谁注意到了她俩。
  花未眠回头一看,透过阳台的玻璃门,张姨在洗碗,老胡在看新闻,徐燃和兴谷坐在沙发上聊着什么,徐燃一脸黑线,兴谷一脸贱笑,估计又在嘴贱,专挑人家徐燃的忍耐底线。
  “妈,搞什么?这么偷偷摸摸的。”她奇怪地问。
  胡妈妈一边眼睛瞄着客厅,一边小声问:“小眠,那孩子怎么回事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是你亲生的。”
  花未眠这才想起来还没把粉宝的事情告诉父母,也亏得他们能忍一顿饭这么久,搁一般父母那儿估计早就暴跳如雷一蹦八尺了。
  她挠挠头,颇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不是我亲生的吧。”
  和魏凡秋的第一次,她记得自己是流血了的,但是这种事情总有个意外,她没去医院做过专门检查,不敢私自下定论。
  胡妈妈一听她这含糊的语气,急得几乎吐血,两眼一红几乎就要上手拧她耳朵了,“你个小丫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自己的事自己还能不清楚吗?什么叫应该是吧,想把你妈我急死是不是?”
  一个黄花大闺女,不清不楚地整个孩子在身边带着,将来还怎么找人家?
  看到妈妈是真担心了,花未眠只好宽慰,摆出一副很确定的样子,“妈,你放心吧,肯定不是,但八成跟我现在占着的这个身体有亲戚关系,我总不能把他扔了吧,怎么着我还用着他们家人的身体呢,所以咱得好好待他。”
  胡妈妈听她这话在理,主要是确定了这孩子不是笑笑的,其他什么事情就都能放的下了,但是一听到花未眠嘴里那句‘我还用着人家身体’,就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想来这身子原来的主人已经不在了吧,阿弥陀佛,不要怪罪我们家笑笑啊,改天我和老胡给你多烧几刀纸钱。
  “妈,孩子真不是我的,您放心。”花未眠看到母亲还有些担心,又补充了一句。
  胡妈妈思维早就跳到了另一根弦上,张口就把花未眠问住了,她说:“小眠,凡秋要订婚了,你知道吗?新闻里都播了,和晓晨,没想到这几年一过,晓晨都变成大明星了。”
  胡妈妈不知道当年梁晓晨抢走魏凡秋这档子事,更不知道胡笑笑就是因为受了这情伤才饮酒而死的,在她心里,梁晓晨还是他们家笑笑的好朋友,时不时地会约她出去买件衣服买个包,藏在屋子里讲私房话能讲上半天。
  在看到花未眠迅速被泪水淹没地眼眸时,胡妈妈一顿心疼,笑笑有多喜欢凡秋,她这个当妈的比谁都清楚,当年这个连水都烧不开的傻丫头,为了给魏凡秋做菜,硬生生把家里那块切菜板给练裂了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胡妈妈眼圈也跟着红了,她摸摸花未眠的脑袋,安慰道:“笑笑啊,你别这么难过,该知足了,你知道你去了那会儿,凡秋有多伤心吗?他虽然不说话,但妈妈我能看出来他难过到了一个什么地步,恨不得随了你一块去了才好的样子,这都五年了,你不能强求别人一直惦记着你,人都是要往前看,一步步往前走的,你说是吧。现在人家有了好归宿,那个梁小姐我也记得,姑娘人不错,长得漂亮又有家世,没亏了凡秋,乖,这些该放的都放下吧,咱也要往前看。”
  花未眠早就泣不成声,她伏在母亲温暖的怀里,妈妈不知道她为什么死,不知道她重生后已经和魏凡秋接触过了,也不知道她再一次被魏凡秋甩了。
  心里有一点欣慰,幸亏老胡和妈妈都不知道,不然一家子都伤心未免太惨了点。
  好不容易等着花未眠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胡妈妈就开始切入第三个主题。
  她一边替花未眠擦着眼泪,一边似不经意地说道:“那个兴谷对你好像不错,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花未眠刚从魏凡秋的悲伤中恢复过来,一听到提及兴谷的话,眉头都挤在了一起,本来想说没什么关系,但想到自己下午对兴谷说的话,便改口:“他是对我挺好的。”
  胡妈妈轻轻拍着花未眠的后背,帮她顺着刚才哽咽住的气息,苦口婆心道:“兴谷这孩子不错,看样子是有钱人家,但是虽然咱家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不能图人家的钱知道吗?你要想和他好,要先确定他真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上了年纪又当妈的女人总是分外健谈,这一谈到女儿未来的幸福,胡妈妈的话匣子就关不上了,什么门当户对,知人知面不知心全都顺着嘴皮子跑出来了。
  花未眠倚在她怀里,嘴角微微扬着,仰望着天上星光闪烁,她心里感到异常的安稳,心想:有妈妈依偎着的感觉真好,哪怕是个唠叨的妈妈呢!
  从阳台回到客厅时,正看见兴谷在帮着老胡收拾东西,一旁茶几上堆放了些食品、书籍还有各种小东西。
  徐燃探着脑袋在里头挑挑拣拣,她捡起一枚闪闪发亮的胸针端详了半天。
  老胡看到了就说:“这是美国那个邻居老太太送的,据说是她母亲传下来的,因为平时相处得很好,我们临走前就把这个送了过来,你要是喜欢就留着吧。”
  叫老胡这一说,徐燃倒不好意思了,连连拒绝,胡妈妈见状就伙同老胡一块劝徐燃收下,一口一个我们家笑笑多亏你照顾,这么点心意务必要收下,最后说得徐燃也不好意思了,而且她确实很喜欢,也就收下了。
  一番收拾后,老胡又留下了些美国带来的小东西送给了徐燃,然后居然拎起了行李箱做欲走状。
  花未眠顿时急了。
  “老胡,你去哪儿啊?”她拉着老胡的胳膊问,生怕爸爸又要去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
  老胡有些诧异,看了眼兴谷,意思是你没有告诉她吗?然后就温柔地对花未眠说:“兴先生给我们安排了住处。”
  花未眠吃惊地看向兴谷,她本以为爸妈会在徐燃家住下。
  兴谷张开双臂,一脸正色:“这房子根本住不下你们一家,还好我早有准备,怎么样,英明吧,不如——”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也搬过去住吧,那头挺大的,你们一家人正好可以住一块儿。”
  花未眠犹豫,胡妈妈握住她的手,一脸恳切道:“孩子,就陪陪妈妈吧,叨扰了人家徐燃这么久也怪不好意思的。”
  徐燃刚想说不怕叨扰,却被兴谷一个凶狠的眼神杀回,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她心里一叹息,刚才他告诉自己能让小眠从这儿搬出去,合着是使出这一招啊,结果可想而知。
  果然,在胡妈妈红眼圈的攻势下,花未眠只得答应和父母一块儿搬去住。
  ……
  兴谷口中临时安排的住处,是一幢双层别墅,家里做饭、打扫、浇花剪枝的佣人一个不少。
  胡家三j□j生生愣在一楼开阔的客厅里。
  花未眠干咳一声,对父母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兴谷扯到一边,语气生硬:“谷哥,你搞什么?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你养的小蜜呢,太过了吧。”
  兴谷不知所以,一脸懵懂道:“什么过了?”
  花未眠深吸一口气,环了眼不远处恭敬站立的四名雇佣,无语道:“我爸妈只是要一个住的地方,你随便找一个单元房就可以了,这里也太夸张了吧。”
  兴谷点头,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一转身,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名下可以住的房产只有别墅,您二位将就将就。”
  花未眠在他身后默默扶额。
  还是老胡反应快一些,“说哪里的话,这里很好了,辛苦你了,小兴。”
  一听到小兴,花未眠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兴谷略微回头,对上花未眠的笑脸,亦是淡淡一笑。
  把行李都搬上楼,又将二楼的卧房收拾好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虽然一家人多年后首次相聚有许多话要说,但从美国到中国,这一路舟车劳顿,再加上情绪起伏略大,老胡和妈妈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脸上已经疲态顿显。
  花未眠看着心疼,就先让两位老人睡下,老胡也确实是累得厉害,再次向兴j□j了谢之后,就回屋休息了。
  兴谷把雇佣遣散回去,卧房门外就只剩下花未眠和他了。
  “跟我来。”他拉住她的手,把她带进另外一间卧室。
  门一打开,花未眠震惊。
  这卧房的布置,和她在兴家时住的那间一模一样。
  记得当时那间房子的装修是谷哥亲自设计的,说这才是花小妹的风格,粉色床单,浅蓝色刺绣窗帘,繁杂的波斯地毯,还有柔软舒适的单人个性沙发。
  她一时有些感动,“谷哥,你是把家给搬过来了吗?”声音有些颤抖。
  谷哥撇撇嘴:“没有,重新买的。”
  她不知道,自从得知母亲对小眠做了什么事情后,兴谷已经连着几个月家门都没进一次了,那个家要说还有什么让他留恋的,也就只有小眠留在那里的气息。
  于是,他索性就把她曾经的卧室一样不差地照搬进现在的住处,想她的日子也好进来回味一下。
  没想到的是,有这样一天,他还能亲自把她带进这间屋子。
  门被轻轻掩上,兴谷拉着她来到衣橱前,然后打开橱门,里面是一个小巧的衣帽间,挂满了各式衣物,现在是夏季,无数漂亮的裙子随着两人带进来的风微微掀起裙角。
  “怎么样,喜欢吗?”兴谷垂目看向花未眠,却怔住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起,小眠已经泪流满面。
  看着她的泪脸,心里被一股柔软猛地触动,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轻声道:“怎么了,哭什么?”
  花未眠被他紧紧按在怀里,她用力摇头,然后挣脱她的怀抱,踉踉跄跄地走出衣帽间,坐在沙发上垂头抹泪。
  兴谷一时不知所措,想不到自己哪里得罪了她,看她哭得那么伤心,胸间一口气堵在那儿,心疼地不得了。
  他弯下腰,伸手替她拭去眼泪,一边柔声问:“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
  花未眠偏过脸来躲他的手,半晌忽然抬头,泪眼模糊道:“谷哥,别对我这么好,不值得。”
  抚摸在她脸上的手忽然停住,兴谷的眼色渐渐深沉,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兴谷就这么盯了她许久。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柔唇,还有……她的身体,现在无一不摆在他面前,触手可及。
  自己究竟还在等什么?等,能等得到吗?
  僵硬的手越发僵硬,连带着身体也开始僵硬,从发热的头脑到被一股灼热控制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要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谷哥。”花未眠察觉到兴谷越来越炙热的鼻息,心里顿时慌乱。
  但开口就是一句酥软的呼唤,在兴谷看来完全是央求不足,引诱有余。
  伸手把她扶近自己,她一张有些担忧的脸就仰在他胸前,口中干渴难耐,他艰难地舔了舔焦干的嘴唇,气息有丝紊乱。
  “小眠。”话音刚落,他便含上她的双唇,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汲取她甜美的津液。
  一瞬间的迟钝,猛然反应过来,花未眠双手抵在他胸前,想将他推开,无奈他抱得太紧,她被圈在怀中完全动弹不得。
  这一刻期待了有多久,他已经不敢去多想。
  无数个夜晚,怀里搂着其他女人,却在渴望着另一个,以为她们可以替代她,虽然不一样,但终究都是女人。
  但事实是他错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她在他心目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更是一个无法取代的梦,他未来人生中不能更改的另一半。
  现在,她就在她怀里,他就将她的柔唇含在口中辗转,探取着她独有的甜香气息,他怎么舍得放开她,让她像以前许多次那样在不知不觉间溜走。
  他要她,就在今晚,就在这为她精心布置的屋子里,就在那张柔软醉梦的大床上。
  花未眠正努力向后退缩的时候,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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