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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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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嘴里有没有异物?”有人建议道。
雷万钧摇头,“没有。”声音有些颓丧。
这个时间里还救不活,难道——救不回来了?
“让开!”兴谷分开人群,陡然止步在最前面。
看见地上平躺的人,他刹那间面无血色,扑上前去把她搂在怀里,大声呼唤:“小眠,小眠!”
雷万钧跪在一旁看着他,面色动容,惋惜道:“没用了,就还剩一口气了。”
怎么晃她都不醒,兴谷又低下头来给她做人工呼吸,可是一触到那冰凉的唇,他便浑身一个冷战,不好的预感随之升起,强烈的绝望感压在心头。
奇怪,他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小眠死了,魏凡秋一定会拿把枪把他射成马蜂窝吧。
随后赶来的吴燕和袁婉清拉着花未眠的手,捂着嘴压抑着哭泣。
袁婉清把手放在她的鼻息下,只能感觉到一丝轻不可察的凉气,有出无进。
“小,小眠,怎么可能。”袁婉清瞬间泪崩,脸上震惊的惨无人色。
看到真的出了人命,热闹的人群一时安静下来。
这时,路小绵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盯着花未眠,眼里滚滚热泪哗哗落下。
“小眠——”一声哽咽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一直低头不语的兴谷缓缓抬起头,沉的比夜色还浓的双眸里有烈火燃起,他轻轻把几乎已经没气的花未眠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路小绵。
路小绵察觉到了兴谷的不对劲,开始害怕,嘴里嗫嚅道:“兴,兴谷,干什么?”她正要往后退去,手腕却叫兴谷狠狠地钳住。
眼见着兴谷一双眼睛因为发怒而变得通红,路小绵吓得浑身发抖,拉着哭腔道:“你干嘛看着我,小眠死了,你干嘛看着我?”
兴谷逼近她一步,周身的气势想要吃人一般,他咬着牙,一字一顿:“你不早就想要她死了吗,路小绵,你还是不是人!”
“啊?什么情况?”“不知道,看看再说。”人群又炸开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路小绵的冷冷道,一边转着手腕,企图逃离兴谷的钳制。
兴谷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生生忍住想上前抽她一顿的冲动,指着她道:“警察局刚刚打来电话,说那几个混混被抓到了,你猜他们都供出了什么?上次在酒吧就是你指使他们,差点把小眠给——”他说不下去了。
袁婉清和吴燕长长抽出一口凉气,死死盯住路小绵。
“路,路路,这不是真的吧。”吴燕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稳。
僵持许久。
路小绵脸上的表情渐渐冷却下来,动了动嘴唇,嘴角竟然翘了起来,她嗤笑一声,点头道:“是,是我,兴谷,我告诉你,花未眠死了,我很高兴,还有,是我把她推下水的,但是害死她的人,是你。”
兴谷周身都木了,是他害死小眠的?对,是自己,如果自己不一时贪图招惹路小绵,她怎么会记恨上小眠,是自己,是自己……
他紧握的手缓缓松开,路小绵冷笑一声,抽出自己的手,一副人死了是我害的,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的态度。
“你他妈的死~贱~人!”一声骂声起,和着清脆响亮的一记耳光,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路小绵已经被打翻在地。
袁婉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路小绵,我袁婉清是瞎了狗眼了才认你做姐妹,你他妈的干这些事还有没有良心了,你摸着自己的心口说,你他妈的还算不算是个人,一个女人!我咒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得好死!”说完,冲着她的脸啐了一口,一脸厌恶的回到吴燕身边,仿佛在她身边多呆一秒都嫌恶心似的。
路小绵忽然笑了出来,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哎呀,你才知道自己瞎了狗眼啊,只可惜当天晚上没让那群人把你也给做了,只做了一个——”她眼神转向吴燕,笑得眉飞色舞。
一个被一群野男人上过的破鞋,居然成了当红炸子鸡,凭什么别人都有这样的运气,她路小绵却什么都得不到,她恨。
都是因为花未眠,她在兴谷面前撺掇,才让吴燕有了好前程,哼,死得好!
袁婉清再次忍无可忍,吴燕的事她们从来没有向外人提过,现在这个路小绵她——她简直就是不要脸至极。
“你再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说着,袁婉清就扑上前去,在她脸上一通乱挠,路小绵被疼得哇哇直叫,还在大喊:“吴——燕,那晚——可爽。”
众人听得稀里糊涂,但吴燕心里却心知肚明,那晚惨痛的回忆再次浮上脑海,她忍不住低头落泪。
路小绵的脸上被抓出数道血印,有人看不过去,上前拉架,却被袁婉清嘶吼着骂开,说今天要弄死这个贱~人。
路小绵忍不住折磨,爬着往人堆里挤,人群一时间乱作一团。
兴谷默默地回到花未眠身边,蹲下身来把她抱进怀里,雷万钧瞅了他半天,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节哀。”
身外的世界乱作一团,花未眠却在一片黑暗里和一个小男孩儿玩捉迷藏。
“姐姐,姐姐。”小男孩儿的声音甜美的像一块奶糖。
姐姐?花未眠锁眉,我有过弟弟吗?粉宝?好像不是,他还不会喊姐姐呢。
“姐姐,你不记得小晤了,但小晤记得你。”
“小晤——”花未眠歪着脑袋重复道,可是小晤是谁?
片刻的沉默,甜甜的声音又传来,“姐姐,时间到了,你该醒了。”
“啊?我现在不就是醒着的吗——啊——”整个人忽然向下坠去,就像要被卷入一个昏沉的黑色漩涡。
“咳咳咳……”嗓子火燎燎的疼,肺难受的像要裂开一样,止不住的咳嗽,伴随着胸口剧烈的疼痛。
眼皮很沉,怎么也睁不开,耳膜呼呼直响,许久才能勉强辨别出周围的声音。
“醒了,醒了,快,救护车!”
“我的天啊,居然活过来了。”
“还以为死了呢。”
死了,谁死了?谁活过来了?哦,之前……妈呀!好像是被人推进湖里了,我要活,我要活,好不容易重生来的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一章
花未眠试图过睁开眼,但无论如何都睁不开,恍惚间,只能看见许多白大褂在眼前晃悠,时不时有一只手伸上来拨她的眼皮。
“脱离危险了。”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脱离危险了,那就好,花未眠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下一秒就昏睡过去。
就在彻底失去知觉的那一刻,她看见一个人影,黑色,瘦高,那感觉如此熟悉,是他?怎么会?
三天后的一个早晨,她被一个噩梦惊醒。
梦里她身在一个下着浓雾的世界里,有一个人在后面追她,她吓得狂奔,最后一只手从后面狠狠推了她一下,她一头栽进面前的水里。
“啊!”尖叫声中,她猛地睁开眼睛。
白墙白顶白被子,这里是——医院?
“小眠,你醒了!”吴燕揉着惺忪的睡眼,连嘴角的口水都没来得及擦,慌慌张张地跑到走廊里大叫医生。
袁婉清正在床尾的沙发上补觉,被吴燕这么一吼,登时就醒了过来,看见花未眠一双不很清明的眼睛四处打量,立刻高兴地冲上前来。
她拍着床沿,“啊啊,小眠,你醒啦,太好了,太好了。”说着说着眼睛都开始泛红了。
花未眠条件反射地冲她笑了笑,“发生什么事了?”
一听她虚弱的声音,袁婉清目光突然凶狠起来,咬牙切齿道:“你放心,小眠,路小绵那个贱~人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你知道吗?上次酒吧那事儿就是她出钱请人干的,现在就希望警察那边给个重罚。”
“路小绵——”花未眠迷茫,她并不知道推她入水的人是谁,等反应过来袁婉清的话,她的眼睛忽然睁大,失声:“你说什么,路路!”
袁婉清重重地点头。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是吴燕把医生请来了。
花未眠还想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袁婉清食指往嘴上一竖,示意她不要再在吴燕面前提起这件事。
花未眠点点头,两个人保持沉默。
医生给花未眠做了简单的检查,说基本已经没事了,下午再去诊疗室做一个彻底的检查,如果没什么问题,一个星期后就能出院。
临走前,那位胡子花白的老医生感慨:“小姑娘真是命大啊,算是死里逃生,我这辈子还没见到过有人被淹成那样还能活过来。”
他这句话让花未眠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在混沌中出现的小男孩,他说他叫小晤,小晤,是谁呢?怎么会跑到她的梦里把她从死亡中叫醒?
吴燕拍了她一下,“嘿,发什么呆呢?饿不?我给你买饭去。”
三天没进食,再被她这么一提醒,花未眠顿时感到饥肠辘辘,她老实巴交地点头:“我要吃水晶虾饺。”
“好嘞!”没刷牙没洗脸,吴燕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吴燕走后,袁婉清把路小绵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因为算是半个受害者以及证人,警察局里的审讯记录她全部看过,路小绵虽然心眼坏,但架不住警察叔叔的威严气势,上来就全盘交代了。
“听说最后她还抱着人家警察的大腿,哭着喊着说自己家里还有父母要照顾,要警察别判她刑。”袁婉清‘切’了一声,“这种人不判刑,我第一个去投诉!”
想到路小绵对自己和吴燕的所作所为,花未眠恨得咬牙切齿,但一想到她家里无人照料的父母,一时又有些心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自己的错,终究得自己承担。
正思考间,袁婉清忽然做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往花未眠身边凑了凑,掩嘴道:“小眠,你不是说你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吗?那兴谷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父母的事?”
花未眠心惊,心想坏了,袁婉清是怎么知道老胡和老妈的事的?
袁婉清不等她回答,又接着道:“没有?我就知道,兴谷肯定瞒了你。”
“兴谷?瞒了我?”花未眠越听越糊涂,老胡回来的事情兴谷没瞒着她啊?
见花未眠一脸疑惑又纠结,袁婉清的脸又凑近几分,声音压得更低了:“花家的事情。”她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然后眉尾一挑:“怎么样,你不知道吧?”
花未眠吃惊:“花家?”何止不知道,连想都没想过,准确说是没想知道过。
袁婉清点头,脸上带着点知道巨大秘密的人特有的自豪,她眼神放远,开始陷入回忆:“这两天你昏迷着兴谷一直守在你身边,昨天晚上我去买晚饭,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兴谷在门口打电话,看上去神神秘秘的,我也不好直接过去,就等在拐角那儿,你猜兴谷说什么?”
花未眠摇头,心想死丫头卖什么关子,想急死我?
袁婉清的表情忽然冷下来,模仿兴谷模仿得惟妙惟肖:“不行,必须让周家败得彻彻底底,他们敢对花家赶尽杀绝,我就让他们永无宁日。”
花未眠盯了她半晌,问:“然后呢?”
袁婉清耸肩,“什么然后?然后他就离开了,哦,还要我和燕儿一步不离的看着你,说一切陌生人禁止接近。”
花未眠嗤的一声笑出来,还生人勿近,路小绵不是被抓进去了么?现在还能有什么危险?
接下来的几天,徐燃、莫名她们都来看望死里逃生的她,老胡和妈妈在家里急得抓心挠肝,但因为不敢在人前露面,所以没法来医院,只能一天好几个电话各种问候,把花未眠搞得都没脾气了。
“唉,妈,我知道了,我在这儿很好,过两天就能回去了,您和老胡注意身体,别一天打这么多次电话,多浪费电话费啊。”
口干舌燥地放下电话,花未眠倒头躺在床上,开始想那个在半昏迷时看见的黑色身影。
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她把头蒙在被子里,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再多想。
魏凡秋已经订婚了,他和梁晓晨就要成为一家人,然后他们会生孩子,把孩子养大,自己会一点点在他的脑海里被淡忘,也许,现在已经被忘记了。
她想转移注意力,谷哥这两天一直都没来,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那个电话?花家,周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还有那个出现在意识里的小男孩,小晤,他说他叫小晤,他还喊自己姐姐,是花未眠的弟弟?难道他是这个身体的弟弟?可是一个人怎么能钻进别人的思想里呢?对,一定是这个身体残留在记忆里的一些生活碎片,但是记忆又怎么能和人对话呢?
花未眠企图给每一件事按上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但直到把自己想得筋疲力尽,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出院前的一个晚上,兴谷打来电话。
“好好,知道了,她们一直都在啊,我说谷哥,你这个样子,就好像有人要害我似的,我只不过被水淹了,我又不会自己跑出去跳水,你让她俩看着我有什么意义呢?”
想问兴谷关于花家和周家的事,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一问,岂不是把袁婉清给出卖了?
“小眠。”兴谷顿了一下,蓦地开口。
“嗯?”花未眠不以为然。
可以听到那头一声长长的吸气声,“你还喜欢魏凡秋吧?”
手里一抖,手机差点掉下,花未眠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尽量平静道:“没有,不,不喜欢了。”这语气,虚伪得她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巴掌。
兴谷突然笑了,柔声道:“接着喜欢吧。”
“什么?谷哥你说什么?”花未眠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抓紧,直感到眼睛滚烫。
兴谷答非所问,淡淡一句:“明天早上的新闻应该很好看。”说完,破天荒的不等她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花未眠对着手机愣了半天,一只手缓缓移向心口,那里,一颗心跳得很快。
兴谷——让她喜欢魏凡秋,到底发生什么了?
第二天,中午就要出院了,吴燕去办出院手续,袁婉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抱怨:“马上就出院了,不帮我收拾就算了,居然还有闲心看电视!”说完扔了一堆衣服让花未眠自己叠。
花未眠打了一个大哈欠,她擦擦眼角的泪花,捡起衣服开始叠,嘴里嘟囔:“还不是谷哥昨天说今天新闻好看。”
昨天他寥寥几句话,害的她一夜没睡着觉,耳边时不时蹦出兴谷那句:接着喜欢吧。
袁婉清回头看了眼电视,一肚大腰圆的官员正在某地调研,身边围了一群点头哈腰的小官,场面和谐而美好。
“好看?”她眉一挑。
“唉——”花未眠叹了一口气,拿起遥控器正要换台,电视画面却突然一转,女主持人面容严肃。
“原B市某厅厅长梁仲民因涉嫌巨额贪污、伪造证据诬陷他人等罪行被捕,证据确凿,不容辩驳,相关方面表示梁这一行为影响极为恶劣,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同时,据我台了解,原B市副市长胡成誉系被梁仲民诬陷,相关部门表示:彻查之后一旦属实,将会撤销其罪名,并予以补偿。下面是我台记者李芳从现场发回的报道。”
画面一转,带着一副圆眼镜的女记者依旧面容严肃,话筒端端正正地举在胸前,开口道:“大家好,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原B市某厅厅长梁仲民的家里,司法人员已经在此设立禁制,我们暂时无法进入,但是我们采访到了一名执法人员,下面由他来为大家做相关介绍。”
屏幕上,杜澎宇对着镜头呵呵一笑。
“杜警官,您好。”
“嗯。”平时没有一点正经样的杜澎宇难得庄重一回。
“请问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警方是怎样找到线索的?”
杜澎宇神秘一笑:“我们有‘卧底’。”
“卧底?”女记者面露惊讶,迫不及待地问道:“官员身边也要放卧底吗?这——”
杜澎宇摇头:“不好意思,刚才开玩笑的,事实是我们早就怀疑他了,但一直苦于没有证据,不过我的一位战友本着无私奉献的精神潜伏到梁仲民身边数年,最后终于获得足够起诉他的证据。”
女记者觉得自己挖到头条了,兴奋地问:“请问是否方便透露您的这位无私战友的名字?”
杜澎宇坚决地摇摇头,然后对着镜头狡黠一笑:“他很帅。”
他的眼神,仿佛能直接透过屏幕,传达到花未眠的心里去,然后转化成三个字:魏凡秋。
袁婉清把东西打好包,正要去取让花未眠叠的衣服,却看见她身边一堆衣服一件也没叠,正要发火骂人,再看到花未眠的脸时,瞬间闭嘴。
“小眠,你怎么了?”她扔下手里的包,手足无措地看着花未眠激动的神色。
泪水滚滚落下,像一串断了线且没有尽头的珠子,花未眠一只手捂着嘴,数道泪渍划过手背,打湿了床单。
“他……他……”她低下头去深深哽咽,半晌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抖如筛糠,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袁婉清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刚要开口抚慰她,却被一把抓住手,花未眠两眼通红道:“我要出院,快点,我要去找他。”
“小眠,小眠,这到底怎么了,有话好好说,你都抓疼我了,你要找谁啊?”袁婉清急得直跳脚。
“凡秋,魏凡秋,大骗子。”她一说完,眉眼一弯,又咯咯笑了出来。
又哭又笑,把袁婉清快整懵了,心想她跟魏凡秋不是早断了吗?怎么这又——难道是掉水里被刺激得精神失常了,再看看她现在这状况,嗯,八成如此。
“小眠,你等等啊,我马上就回来。”撂下一句话,袁婉清出门左拐,奔着医生办公室就去了。
老医生不在,袁婉清跑了好几个办公室才找着他,上来就大呼:“徐医生不好了,不好了。”
老医生慈眉善目,呵呵道:“谁说的,我好着呢。”
袁婉清一摆手:“哎呀,不是,徐医生,你快跟我去看一下小眠,她她她她精神有点不正常。”
“精神……不正常?”老医生眉毛都快翘上天了,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哎呀!”袁婉清一跺脚,“您先跟我去看看。”说完,就拖着老医生往病房走。
回到病房,两个人同时立在门口傻了眼,房间空空荡荡,脱去的病号服被胡乱扔在地上,哪里还有花未眠的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二章
七月份,烈日当头,马路两旁被暴晒的小树苗迎着热风蔫蔫地点头,人们或打着遮阳伞,或躲在阴凉处,花未眠却不管不顾,疾走在刺眼的阳光下。
她根本感觉不到热。
凡秋,凡秋,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心里一路默默呼唤,明明已经乐开了花,眼睛里却有苦涩的泪不断涌出,模糊了视线。
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好残忍,这么久都一个人默默承受,不累吗?脑子里萦绕着无数个问题,待会儿见到他,她要一一问明白。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住脚步。
他还不知道自己是笑笑,怎么办?但一转念,没关系,我会告诉他的,他要是不信,我就把之前所有的点点滴滴一滴不落地告诉他,这样他肯定会相信的。
凡秋,笑笑回来了,好想你。她伸手抹了把眼泪,几乎是用跑的在前进。
这个时间,魏凡秋应该是在公司,她出门时太急,忘了带钱,现在只能步行去找他,所幸他的公司离这儿不算远,一路马不停蹄,四十分钟后,她终于气喘吁吁地站在魏凡秋的公司楼下。
公司的前台见到她之后,明显地一愣,第一因为她之前和魏凡秋暧昧的关系,第二,则是她现在这副模样:通红的脸上透露着病人的虚弱,一身一脸的大汗淋漓,还有断续而仓促地话语。
“那,那个,魏凡秋在吗?”喘气时间远远大于说话时间。
“不,不在。”前台都被她带的有些结巴了,想了想,她终于还是补充了句:“魏总好像去警局了。”
“警局?”花未眠重复道,脸上有些失落,不过转念一想,合情合理,他现在一定还在为梁仲民的事情忙碌吧。
暖意自心底悠然而生,本来呆在空调屋里,浑身的汗水慢慢蒸发,身体渐渐开始发冷,这股温暖来的正是时候,足以让她一边抚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边嘴上甜甜地笑起来。
前台的态度却不算客气,眼神中是难掩的鄙夷,语意不明地来了句:“小姐,您找我们魏总有什么事啊?他这两天很忙,不是什么人都见的,您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改天再来吧,回头别叫梁小姐看见什么了。”
花未眠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心想:梁小姐?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估计该疯了。
前台看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心虚了,更来了气焰,一副杀遍天下硬贴女的姿态,高昂着嗓音道:“花小姐,你有没有看魏总和梁小姐订婚典礼的现场视频啊?网上都传疯了,任谁都觉得他们两个很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你觉得呢?”
花未眠狠狠盯了她一眼,生硬道:“没有。”然后昂首挺胸地直面她,直到把那个女助理盯得发窘。
女助理冷哼一声,低下头用嘴型说了三个字,口型之夸张,能让人轻而易举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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