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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狐狸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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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扔了过去。”

  姐姐手指狠狠戳我脑袋,骂道:“活该,你要你这么小气,这么无聊的事情吵架!”

  姐姐抱起从黑猫,不过他倒不是杨过,而是杨过亲密的爱人。杨过被缠地急了,只好说她在保护何家,没有办法脱身,只要那家伙也能保护何家,就和他呆在一起。现在杨过跟着箴言。

  姐姐说道:“好了,不说了,我们走吧!”

  姐姐命令驾驶座上的程飒开车,一行人前去杭州参加民间文艺节。

  话说这民间文艺节,本是几个摇滚歌手在八十年代捣鼓出来的音乐演唱会,之于丽江音乐节相同。后来不再局限于音乐,其他项目如新锐电影、行为艺术等纷纷登堂入室,参与人员越来越多。终于在三年前由几所艺术院校和民间艺术团体牵头举办,把文艺节正规化,每年春天在不同城市举办,今年恰好轮到省城杭州。

  程飒在大学就读文艺理论,又酷爱行为艺术,哪有不参加之理?姐姐却对行为艺术怕的紧,惟恐他搞出什么乱子来,坚持跟随。至于我,本人就参加文艺节,他们俩问及什么项目,我红着脸不敢回答,实在太羞人了!

  一行人去了杭州才揭开我的秘密,姐姐看到银幕上的我轻佻地伸出二指,撩起对面女孩的下巴,奉承话如蜜汁一样地从薄薄嘴唇里淌出:“桃花虽艳,也不及你颜容的千万分之一;栀子花再香,也比不过你身上肌肤沁出的淡淡女儿香。我的宝贝!”惊讶地顿时哈大嘴巴,叫道:“小枫,你啥时候演的电影,而且是女扮男装,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捂住脸,无颜见人,真是羞死了。我家虽然早已破落,但好歹也是大户出身,在舞台上如戏子一般演出,实在不好意思。其实自扬州回来,寒假结束,我重新上班教书。教师联席会突然拍摄起电影参加文艺节,本来学校里便阴盛阳衰,男丁奇缺,容貌优秀者甚少。恰好我刚剪了短发,个子又高,被同僚强行死拖活拽来,易性变装,饰演起一名花花公子的配角来。

  我向来缺乏演戏的经验,每次上镜,均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忘词或演砸了。一旦CUT落下,几乎如跑完万米长跑般,耗尽体力。于是不禁埋怨起导演来:“是不是你与我有仇隙?居然拉我来电影?单是演戏也罢了,偏偏让我饰演一个花花公子,这不是存心害我么?”

  那导演也是我同僚,抿嘴一笑,说道:“你本来就充满女人味,而世家的花花公子正是阴气十足,岂不配对?再说,合上你的容貌,真是迷死人了。”

  如今想来,不禁哑然,当初怎么会就这般糊里糊涂地上了贼船呢?

  不待演职人员上场谢幕,我就拉着姐姐急急忙忙溜走。姐姐还惦记着程飒的行为艺术,当下答应。

  作为省城的杭州果然繁华,延安路荧光璀璨,车水马龙,煞是闹热,当年东南第一州岂非海边小城越州可以比拟。然而我心中却充满了苦涩,回忆以前西湖边的甜蜜,早已随风逝去。听说,就是杭州世家子弟朱淳翔业已和薇薇姑娘结婚,小夫妻生活甜甜蜜蜜,我本想拜访,但是想到自身凄凉遭遇,顿时打消了念头。

  延安路南行一直到底,是吴山广场。吴山向来有名,有宋一代,那金主完颜亮曾发誓“立马吴山第一峰”,由此可见吴山名播四海。吴山广场东边则是仿古一条街清河坊,诸番小吃饰品。人群熙熙攘攘,个中还显过几个黄毛鬼子的身影,甚是好玩。此地正是程飒一行人行为艺术的场所。

  我和姐姐初见程飒,顿时大吃一惊,还以为他们改了脾性,只见程飒一伙人,身穿精美的汉装,以其自身风采宣扬汉服。特意选取的都是俊男美女,程飒本来就身材高挑,相貌美丽,着峨冠博带,当真华美的不得了,连我都看呆了,和众人一起喝起彩来。当今世上,鞑胡遍地,甚至有人悲愤地喊出“要看汉唐文化,请到奈良;要看宋明文化,请到汉城;要看鞑靼文化,请到北京!”在现时复兴汉服,乃是更具有复兴传统文明的意义。

  表演完毕,程飒汉装也不脱,得意洋洋地携着我们流淌河坊街,路遇众人满是艳羡的神采,八成在羡慕程飒左拥右抱了。早知如此,我把自己的戏装也穿来,化身男儿,不知可吸引多少女子呢?

  “小枫,吴山上有月老祠,以前我们都曾来过也,一起拜拜求姻缘呢!”

  姐姐笑眯眯地对我说。

  “是吗?”

  我记得不大清楚了,来省城的机会不多,长到这么大,满打满算,就是今次加起来也不过三回,那么说起来就只有我们小时候随爷爷过来的那次了,只是年纪太小,记不多。姐姐长我两岁,应该忆得明白。

  姐姐说道:“那时候枫死活要姻缘线,不给就哭闹,后来我偷了一根给你才罢休。”

  我脸热起来,埋怨说:“姐姐定是在吹牛了,我怎么会这样呢?我们且上去吧!”

  吴山本是杭城一大旅游胜地,晚上山顶城隍庙点亮彩灯,越发金碧辉煌,众多游人兴奋地上上下下。至于前往月老祠的山路上,那当然是成对的男男女女。初见月老祠,并不如自己构思一般雄伟,不过一间小小的祠堂,掩映在翠绿丛中,里边立了一尊慈眉善目的白发老头泥塑,一手执婚姻簿,一手拿红线,祠堂门口贴了一副对联,说道:“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是前身注定事,莫错过姻缘。”

  来到月老祠边,善男信女祈祷姻缘。姐姐催促我向月老祈求姻缘,自己拉着程飒。我凝望月老慈祥的模样,心念一动,默默祷告:“月老啊月老,求你赐予我一个好姻缘!”

  正要下山,春天的脸就像小孩子,说变就变,猛然间灌下了倾盆大雨,我们三个人都没有携雨具,顿时落荒而逃,在山间摸黑找寻避雨之处,忽远远望见一群人端坐在一个芭蕉叶搭建的雨棚下饮酒作乐,于是毫不客气地闯了过去,我道歉说道:“真是对不起,大雨突如其来,我们无处避雨,暂且借你们的地方躲躲!”

  端坐在正位的短髯白面男子似乎便是主人,脸上微微惊愕,转瞬而逝,因笑曰:“无妨,相逢既是缘,更何况是两位美丽的女子啊!哈哈!哦……啊!”

  依偎在他旁边的粉面女子满脸不悦,攥紧拳头,在男子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虽醋劲十足,但是对于我们颇是客气,说道:“两位妹妹坐下!手头没有替换的衣服,请稍等片刻,我叫下人取来便是。先喝杯酒暖暖身子,要是着凉了可不好!”

  “多谢这位姐姐!”

  我稍稍鞠了躬,一般情况下,若是我们姐妹都在一起,向来由我打交道,姐姐为人过于刚直,不如我圆滑。

  我和姐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选择跪坐,我们穿着裙子,假使盘膝实在不大雅观。倒是程飒这个家伙,一点也不讲客套,大刺刺地盘膝正坐。

  我们接过下人递过来的酒水,一边听主人介绍,一边借着眼角余光四下打量,主人说道:“在下姓钱,大名宗璞。今与爱妻施虹一起庆祝结婚五周年,本以为就证婚人和几个新老朋友,哪知又遇到你们,当真吉祥!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我正细细打量,这边雨棚全部以松木支架,覆上一层厚厚的芭蕉叶,是以滴水不漏,顶上几盏气死风灯笼,照亮如白昼,好奢侈的人家!咦,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杭州有钱姓豪门?正思虑中,主人发问,我慌忙自我介绍:“小女子何枫,越州荷田村何家。这位是我姐姐何男与程飒!”

  姐姐一碰到酒,哪顾得了,只得由我代劳介绍,但姐姐喝了一口就皱皱眉头,说道:“甚劣,甚劣!”

  主人吃了一惊,说道:“这是上好的黄酒了,难道姑娘还认为不好?”

  姐姐洋洋得意说道:“别的不敢自吹,酒中我成仙!这酒年份虽然老,但是就有一股子江水泥腥味!”

  主人大加赞叹:“不错,这酒正是埋在江里的!”

  姐姐说道:“正巧,近日我带来了上好的女儿红,不妨大家来尝尝!”

  我叹道:“只可惜雨水大,下山不方便!”

  “无妨!”姐姐摆摆手,拎起怀中的黑猫,命令:“去,把酒带来!”

  黑猫悻悻看着姐姐,后者大怒,眼睛一瞪:“还不快去!”

  黑猫忙不迭地下山,可怜的猫儿啊!

  不刻,一个高个碧眼帅哥扛着两坛酒飞奔上来,我稍微一怔,顿时醒悟,原来姐姐怀中的黑猫,也是一只妖怪,但是——好帅啊!

  姐姐揭开封泥,顿时酒香四溢,连我这半调子酒鬼也不禁抽抽鼻子,主人大笑:“好酒,好酒!”

  姐姐先敬了主人和施夫人一杯,然后大家一一开怀畅饮,主人笑道:“这是二十年以上的陈年女儿红,不知何家大小姐从何而来?”

  我听着疑惑,忽然大骇叫道:“姐姐,你怎么把陪嫁的女儿红挖出来了?”

  按照我家的规矩,女儿出生之后,都会埋上两坛好酒,待到出嫁时刻畅饮,哪知这女人嗜酒如命,酒瘾发作,连自己的嫁妆也趁早消灭了!

  姐姐瞪了我一眼,叫道:“闭嘴,如何?要是你不听我的话,把你的也喝了!”

  我摇摇头,主人大笑:“好痛快!”

  那程飒酒量不行,喝了几杯就满面通红,一下子站起来说道:“我忽然想起一首诗,吟出来给大家听听!”

  “好!”

  大家鼓掌。

  “春天下雨,冬天下雪,四季无常,人生长乐!”

  众人又大叫好,我愕然,三年中文不是白念的,这诗平仄不通,押韵不合,哪是诗歌!根本就是打油诗。这时远处有人接口道:“不错,这诗不错!”

  走来一个干瘪的老头,一身花花绿绿,穿得比年轻人还花哨,晚上又戴着一副墨镜,看的我们几个人目瞪口呆。主人大喜,亲自站起来迎接,介绍道:“这位是我和妻子的媒人、证婚人,月老先生!”

  然后介绍了我们几个人,月老先生抽抽鼻子:“嗯,有好酒!”

  主人笑道:“这位何大小姐连陪嫁的东西都掏出来了,月老该有什么表示吧?”

  月老喝了一杯酒,满口答应:“好好,你们都还没有结婚吧?”

  我羞涩地点点头,姐姐倒是满不在乎,月老说道:“等下有个青年会来,我介绍给你们!”

  酒当真是个好东西,片刻前对面不相识的陌路人,饮了女儿红就如青梅竹马的老朋友一般亲热。姐姐喝多了,酒晕上来,粉红的面颊上扬起两团玫瑰色的胭脂,坐累了伸伸懒腰,丰满的胸脯当即挺起来,那三角衣领的一颗扣子顿时崩掉,但见里面深处沟壑深邃,肌肤似凝脂,微微沁出少女芬芳的细汗,看的几个男人无不目瞪口呆,蠢蠢欲动!

  姐姐红着脸抱住胸部,狠狠瞪着周围的人。程飒颇有君子风度,拖下外套盖在姐姐身上。

  主人扼腕痛惜,叹道:“何男小姐尚未婚配吧?惜哉惜哉!我没有成亲多好!呜呜……”

  “作死,你!”

  施夫人明知这仅仅开玩笑,醋意上来,仍旧在主人背脊狠狠捏了一把,后者顿时痛得大叫起来。众多看客笑声中,由远及近嚷道:“施嫂嫂又在欺负钱先生了!”

  我心神一震,,情不自禁地转身过去,与新过来的人眼眸正好对上,霎时激荡不已。

  “是你!”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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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月老也疯狂
更新时间:2008…8…5 21:50:04 字数:4157


  我们不约而同地叫道,呆呆地看着对方,心绪间,竟是如打碎了五味罐,甜蜜、醋意、痛苦、伤心,齐刷刷地品味。
  是……箴言!

  我的手指微微颤动,这次意外的见面,不知道让我如何说好,过了许久,才听他淡淡地说道:“你剪短头发了,更加成熟了!”

  “是,是啊!”我瞥了他一眼,唇边蓄起了胡子,也说道:“你也养胡子了,很有男人味道!”

  主人诧异地问道:“哦,你们认识啊?月老原本还想为你们介绍介绍呢?喂月老,你起来?”

  月老牛皮吹地很大,酒量却是不见得如何,灌了几碗就抱着一本书呼呼大睡,主人怎么推,怎么叫也不醒,只得无奈地说道:“哈哈,那么我接他的班。既然你们认识,事情就顺利多了,我看你们相貌身材,个性品性,都恰似雷同,反正都是单身汉,不如凑成一对如何?”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主人当我是害羞,硬是把箴言拖到我身边,姐姐知趣地跑开,钻到施夫人那边,让我们聚在一起。只是经历了背叛和伤害,怎能回复如初?我们都是一言不发,箴言一杯接着一杯,不住喝酒,待我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的时候才发问:“你……最近过的好嘛?”

  “还好吧!你呢。”

  “差不多。来一杯?”

  箴言为我倒了一杯女儿红,我双手接过,捧在面前。如是凑近时刻,混合有酒、汗臭、衣料的男人独特味道,似乎就让我回到了以前,依偎在他身边那种熟悉的感觉。然而当低头凝视酒碗里面的倒影,忽然醒悟,往事不可追矣!

  顿时又是一阵沉默,连我也开始喝起闷酒来,这俩男女,就在一群人的酒色情迷中,独显寂寞。

  黄酒的后劲很足,何况是蕴藏了几十年的女儿红,纵然姐姐酒量再好,此刻也胡闹起来,大发酒疯,平常还有我和程飒制约她。此刻我被箴言拖住,程飒老早去和梦姑娘约会了。这女人酒劲上来,当真可怕!或调皮地揪揪主人的胡子,或暧昧地趴在施夫人身上搞蕾丝边,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顿时哈哈大笑,从月老那里抽出其死死抱住的书本,自言自语:“这是什么?”

  “《婚牍》吧,记录人间男女姻缘的册子。”

  主人懒洋洋地依偎在施夫人怀里回答,后者则是爱抚着他的头发。

  “原来这老头是算命骗钱的!”

  姐姐翻开《婚牍》,哈地说道:“我改改,让你醒来后吃一惊!”

  这女人四下里找寻笔墨,宴会之中,怎么会携带笔墨呢?她贼头贼脑地思虑一下,竟然手指沾着酱油乱涂,唉,真是的!

  渐渐地酒劲上来,我只觉得浑身乏力,脑袋慢慢不好使,不禁合上眼睛。忽地听到一声惨叫:“不要改啊!”

  我立时吓得张开眼睛,已经天亮了,鼻子闻到淡淡的熟悉味道,原来睡在箴言怀里。春天晚上很冷,我们喝醉之后受冻,不知不觉就互相搂住睡熟了。我钻出箴言的手环,偶然瞥见他眼眸一动,应是老早醒来,怕我尴尬便装睡。我轻轻叹了一下,朝另外一遍看去,竟是那月老老头做噩梦大喊大叫,此刻醒来,默默手里的簿子松了一口气:“还好,原来只是做梦,我梦到有人胡乱涂抹姻缘簿!”

  忽闻到浓浓的酱油味,慌忙打开,脸色徒然大变,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完了,这回又有多少糊涂姻缘产生,我又得忙上半年,没得加班费……”

  我听得糊里糊涂,似乎是姐姐做恶事让他痛苦不已,说来姐姐,这女人呢!跑哪里了?

  “啊!”

  又是有人大叫,却是施夫人惊慌失措地问道:“看到我老公了嘛?”

  大家面面相觑,摇摇头,施夫人同时也发觉了姐姐不见了,抱头大哭:“我就知道这没良心的贪图人家姑娘年轻美貌,趁机拐带走了,不要我这黄脸婆!”

  我目瞪口呆,姐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好歹我们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搞出私奔这回事,丢也丢死人了!

  “嗯,头真痛得要死!枫姐姐,有茶水嘛?”

  几乎教我们遗忘的程飒这时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宿醉未醒,一双随意朦胧的眼眸迷茫地打量我,不知何故也。施夫人偶尔瞥见他,眼前倏然一亮,扑上去抓住程飒衣领叹道:“你这小子,昨晚黑咕隆咚,倒是没有看清,其实细细端详,你不赖啊!”

  程飒相貌英俊,身材硕长,带着一股艺术家都有的颓废气质,极讨富有爱心女子的喜欢。但是,我暗暗觉得非常不妙,果然——

  施夫人个子小巧,抓住程飒的模样就像一只树獭抱着一棵大树,扬起头急匆匆问道:“我问你,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说男姐姐?”程飒搔搔脑袋,莎士比亚腔油然滑出,“是我最热爱的女子,她就是我的心,我的灵魂!”

  施夫人恨恨说道:“死鬼!你拐带人家漂亮年轻的小姑娘,也别怪老娘不客气。”转而对程飒温言婉语,“帅弟弟,你就陪姐姐几天吧!给那死老鬼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施夫人恶狠狠地诅咒,袖子一卷,眼前狂风大作,迷住了眼睛,张开时程飒和施夫人都不见了!

  我头皮发麻,心道不好!

  月老无奈地摇摇头叹气:“看吧,果然惹出祸端来。”

  我瞪大眼睛问道:“事情到底怎么了?我的姐姐弟弟都被拐走,回去如何向家人交代?”

  月老把簿子丢给我,说道:“这《婚牍》本是主司天下姻缘的。不知被哪个混小子,粘了酱油乱改一气,世人的婚姻,就起了变化。方才那场夫妻双双离家走的风波,就是这里捣鼓出!”

  姐姐啊!姐姐!枉你平常精密似刀,喝醉酒怎么变成另外一个人一样。这不,惹出大祸了吧!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我不管了,你自己的责任自己承担,但是偏偏害了程飒。

  我霍地灵光一闪,指着月来吃吃问道:“你,你,真是月老?”

  “废话,难道我看似假的么?”

  我还以为他是算命骗钱的呢!

  月老道:“田老弟既然和你相熟,不如由他告诉你吧。我有事先行一步!”

  唰的!月老也跑了,顿时人们走的干干净净,就剩下我和箴言两人独处,不觉颇是尴尬。沉闷了半响,我站起身说道:“我先下山了!”

  “我送你!”

  箴言直起身。

  吴山山间栈道狭窄,不能两人并肩,箴言小心翼翼走在前面,惟恐我这个路盲兼运动白痴迷失摔倒。

  “呃!”

  咔!穿高跟鞋爬山果然愚蠢之极,鞋跟不小心别在台阶缝隙里,顿时折断,于是右脚扭倒,走路一拐一拐,痛不欲生。箴言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有股责怪的味道,伸出手臂,也不待我同意,便抱在怀里。我只能搂住他的脖子,埋在怀里,心头却一暖,合上眼睛畅想,倘若没有以前的事情多好啊!

  箴言怕我闷,边走边说:“月老,真的是吴山月老祠那位,主司周边一片人间婚姻。那钱先生、施夫人,当然亦非凡人。他们在此摆下婚庆宴会,本来布下了结界,普通人既不能看到也无法穿透。但是你们几个不是一般人,无意中发现了这里,糊里糊涂闹出大事!”

  “你在责怪我嘛?”

  我低低问道。

  箴言笑道:“要怪,也是怪姐姐。喝醉误事!”

  箴言一直把我抱到下榻的饭店,离别之际,把手机号码给我,若是有事情,直接呼叫即可。我放下忐忑的心,先洗了个澡,褪去浑身的酒臭。之后一拐一拐坐在床上,拜托服务员取来敷脚扭伤的冰块和药膏,那年轻的服务员羡慕地说道:“你家先生真好,一路把你抱过来,也不嫌辛苦。”

  “我家先生?”

  我一呆。

  服务员点点头说道:“人来人往我看多了,你们特别有夫妻像。据说,夫妻经常生活在一气,共同的饮食和环境,会塑造一样的气质。真的噎!”

  是啊!我毕竟和他一起生活过一年多。

  到了晚上脚痛就好多了,但是还不见姐姐和程飒的消息,杭州相熟的人不多,本想打搅朱淳翔和薇薇,据说薇薇已经怀孕,特别想吃海鲜,于是跑到舟山去了。无奈、犹豫之下,我拨通了箴言的号码,嘟嘟呼叫之后,他温和的声音传过来:“小枫,有事嘛?”

  “这个……姐姐和程飒先在还没有消息,我这里又不熟,所以想请你带我到处打探打探。”

  “很乐意,也不必这么客气。”

  他挂下电话赶来,这段时间里,我好好打扮了一番,高跟鞋万万不能穿了,软软的慢跑鞋才是王道!

  我坐在梳妆台前,从坤包里倒出一堆化妆品,先涂上一层粉红色的唇膏,再朝着眼帘,细细点缀了紫色的眼彩。忽回忆起箴言不喜欢妖气的装扮,想也不想,急急忙忙奔赴盥洗室把上好的妆洗掉。当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平素的面颊,这时恍然,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又何必在乎他的看法呢?不禁颓然低下头,我……始终不能忘却他。

  这时门外“咚咚”之响,亮起箴言低沉的男音:“小枫,准备好了吗?”

  我啊的一下,回复:“请稍等片刻!”

  我抓起透明的唇膏,简简单单画了一下,其他粉底之流,也懒得擦了,反正我再丑的模样箴言都看到过。随手又拎起一只包包,转身开门,那箴言正倚在门口等候,我低声致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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