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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霉妻无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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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刑氏最后还是无所获地离开了,值得安慰的是,她从女儿那里知道刑修文已经见到虞月娟了,听说两人相谈投契,这已经比京中其他连面也见不着的世家公子好多了,相信再努力一把,只要打动了将军的妹妹,由得她主动提出,届时将军也会为了唯一的妹妹考虑一番吧。
阿萌望着刑氏斗志昂扬的背影,真心有些同情,很想告诉她别折腾了,若是刑修文通不过将军的变态考验,一切都是浮云啊。
将这事放下后,很快便到筵席开席时间了。
阿萌将昏昏欲睡的小包子抱起,在他小脸上亲了一下,便在一群丫环嬷嬷的簇拥中往大厅行去。
大厅里,虞月卓正陪着几位长辈说话。阿萌瞧了一遍,除了她爹,还有罗家的几位叔父,虞家的大伯、三伯、四伯还有几个堂哥,都很给面子地过来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总觉得进来时气氛有点那啥。
阿萌抱着孩子过去给几位长辈行礼请安,原本正在作壁上观的罗弘昌跳了出来,高兴地说道:“哎哟,乖女儿,快将我的小外孙抱过来给我瞧瞧。”
听到罗弘昌的叫唤,虞家那几位面部肌肉明显抽搐了几下,阿萌边将孩子抱过去边瞅了眼淡定微笑喝茶的某位将军,以眼神询问,而虞月卓回了她一个无辜的表情。于是阿萌觉得自己悟了,许是这位将军又使坏气到长辈了。
不管长辈们心里怎么想,看了小包子后,都适当地说了一些好话,这些都是官场上的人精了,所以阿萌也看不出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倒是她爹和罗家本家的那几位叔父貌似很得意的模样。
“九弟妹,看来小侄子长得倒像九弟呢。”与阿萌有过节的虞月炽倒是笑得爽朗,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枚通体碧绿的玉佩送给小包子作见面礼。
阿萌赶紧让人接过,也笑道:“谢谢五哥。”
等众人开始移往易园去后,阿萌招来刚才在大厅里伺候的丫环莺歌,询问了下情况,很快便得知她未到之前的事情,心里不由有些好笑。
虞家一直对虞月卓上回将虞家送来给分暖床的丫环扫地出门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不免有些不待见虞月卓,偏偏又传出虞月卓宠妻灭妾的传闻,让虞家人觉得这虞家子孙实在是太没出息了,竟然被个妇人拿捏住,宠老婆都没了形,还能看么?虞家的面子里子都给他丢光了。
而罗家原本就很满意虞月卓这女婿,虞月卓也会做人,逢年过节地都会给罗家本家的人送些贴心的礼物,赢得罗家上下一致的好感。自从传出虞月卓如何宠妻后,也有人私底说道还是罗氏女了得,连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都为罗家女倾倒之类的,让罗家风光不已。
所以两家一对比,自然有点那啥了。而今儿两家见面,时机还真是好,话才说了一会儿,不知怎地两家便开始明争暗斗,于是便有了阿萌进门时古怪的气氛。虽然说那些争斗都有些幼稚,但耐不住人争一口气佛烧一炷香啊,不拼个五四三还真是不甘心。
到了易园,男女便分开了。
易园里植满了早开的桃树,筵席便设在桃树下,偶有春风拂来,枝头桃花招展,带来几分春意。而今日也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气温舒朗,不冷不热恰恰好。
将军府长子满月宴,京中有名望的家族都过来了,这人数看着也有些恐怖。阿萌是没法一一招待完,所以在姚氏的带领下,抱着小包子去给一些身份与辈份比较高的夫人们瞧,其中就有靖王妃、肃王妃、太傅夫人、镇国公夫人、太师夫人等。
小包子的展览时间没多长,天气还冷着,阿萌也怕冷着了他,等溜了一圈后,阿萌便让奶娘将小包子抱回暖房去了。
等你来我往的酒宴结束,阿萌陪着姚氏与虞月卓站在门前送客时,突然落月轩的丫环过来与她耳语几句,听到其中的内容,阿萌面色一变。
“怎么了?”姚氏自然发觉丫环的行为,疑惑地问道。
阿萌看了看周遭,还有一些客人没有离开,也不好将这事情大咧咧地说出来,低声与姚氏说了几句,在姚氏面色大变时,若无其事地说道:“娘,我身子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去歇息一下。”
姚氏也明白此事不宜张扬,勉强笑道:“既然不舒服,赶紧去歇息吧,这儿有我。”
“还是娘疼我。”
阿萌撒娇地说了声,又与周围的夫人们告罪一声,便和知春知夏离开。等进了内院范围后,阿萌敛去笑容,边往落月轩走边说道:“说罢,小姐怎么会受伤了?”
先前过来禀报的落月轩的丫环红着眼圈眶说道:“回夫人,小姐是被人吓的,不知道打哪里来的登徒子,突然跑出来拉着小姐不放,小姐要避开那人,所以不小心扭伤了脚,人也跌倒了,都见血了……”
等丫环说完,阿萌心里也有几分明白了,应该是今天过府来的男客逛到后院里遇到虞月娟了,然后那男客应该对将军妹妹抱有幻想的,所以趁着这近水楼台的机会,就想先与人来个脸熟,若能得到将军妹妹的好感,也不失一个机会。
阿萌心中叹气,虞月娟已经十六了,今年无论如何,将军府都要为她找婆家了,年还没过完呢,就有一堆媒婆上门来提亲了,那时虞月卓忙着军营的事情,而她又在坐月子,所以媒婆都是姚氏在接待,姚氏心知儿子自有计较,也不敢应承媒婆什么,所以态度有些暧昧,于是这便给了那些来提亲的男方一些幻想了。
看来虞月娟是遭了鱼池之殃了。只要虞月娟担着这当朝大将军妹妹的身份,就有无数个想少奋斗三十年的男人像饿狼盯食一样盯着。
“真是岂有此理!在咱们的地盘还敢欺负咱们家小姐,那个登徒子呢?”阿萌怒问。
“回夫人,在侍卫过来时,他走了。”丫环瞅了阿萌一眼,又补充道:“不过他塞了一张诗笺给小姐。”
阿萌一听,心里乐了,害得人受伤了还敢给人塞诗,那男人是蠢了还是胆肥了?“诗笺呢?”
“在奴婢这里,小姐原本是想毁掉的,但奴婢觉得留着作证据,让将军去收拾那欺辱小姐的登徒子比较好。”丫环义愤填膺地说。
阿萌这回真的乐了,听这话就知道定然是虞月娟那丫头的主意,这丫环不过是不想主子名誉受损才会将事情往自个身上揽,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不过这丫环倒是说得有趣,看来虞月娟应该伤得不重,伤得重的是她的自尊心罢。
“你说得对,稍会客人都离开后,你便将它送去给将军过目。”
“是。”
正说着,到了落月轩,很快便到了虞月娟的居所。此时虞月娟坐在长榻上,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发髻微乱,容颜苍白,神色惊慌,看着倒教人心生怜惜。
“大嫂……”
看到她出现,虞月娟抖着唇唤了声,眼里强忍着几分羞辱难堪。虞月娟素来是个好强的,今日在自己家被人这般唐突地拉扯着,心里自然气恼。而让她更气恨的是,那男人的企图心,言语中多有轻蔑,就因为她哥哥是大将军,所以活该要将那些男人惦记,每一个都想着娶了她有什么好处,却不是为她这个人,如何不让她觉得羞耻难堪?
“月娟没事吧?可是去请了大夫了?”最后一句是问丫环的。
虞月娟身边的贴身丫环燕语道:“去请了,不过小姐不只扭伤了脚,手和脚上都有擦伤。”
阿萌听罢,便回头吩咐道:“去让管家到医女局请名医女过了。知春,你过来给小姐处理下伤口。”又对虞月娟说道:“别怕,知春以前也同医女学过一些手艺,处理小伤很在行。等会你哥过来,让他给你主持公道,咱们家的小姐可不能让人白白欺负了去。”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虞月娟眼眶微红,抽了抽鼻子终于忍不住伏到阿萌怀里哭起来,阿萌又少不得一翻安抚。
过了半个时辰,虞月卓和姚氏、大夫都过来了。
大夫给虞月娟搭脉后,自然没什么问题,而因为男女有别,她扭伤的脚只能等医女过来处理。很快地,医女过来了,大夫也开了药。
等弄好一切后,虞月卓将闲杂人等都摒退出去,在场只剩下将军府的几位主子。
姚氏搂着女儿眼眶红红的,一副伤心得不得了的模样,阿萌坐在一旁柔声安慰着。
“月卓,月娟不能给人就这么欺负了。”姚氏既不想将此事张扬出去坏了女儿的名声,又不想放过那个害女儿受伤的登徒子。
虞月卓点头,唇角含笑,“娘,您放心,我不会让月娟白白受罪的。”说着虞月卓瞧了眼手中的那张诗笺,心里冷笑,何太傅家的儿子么?看来何家的都是出一些胆肥的呢。
安抚了姚氏和虞月娟后,虞月卓携着阿萌离开了落月轩。
路上,虞月卓放慢了速度配合阿萌的步伐,初春的风偶尔吹过,不经意间掀起两人的衣摆。
“你要怎么处理那个害月娟受伤的人?”阿萌拂开路边伸到面前的一条抽芽的树枝。
虞月卓背着手,面带笑容,高雅如月,“自然让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了。”
“……”
阿萌心中挠墙,很想让这男人不要笑得这般高雅却说出这般惊悚的话来,真的让人很难接受耶。
虞月卓扬起手中那张诗笺,笑道:“这何太傅之子不愧饱读诗书,还晓得以诗传情,倒是好狗胆。”
阿萌瞥了他一眼,吐槽道:“难道你不知道京中西苑里有个流云诗社,里头都是些未婚男女,相聚到一起谈诗论词,彼此赠诗都是很流行的事情么?”
“哦,是这样么?”可怜的脑细胞从来没有浪漫因子的将军一脸惊讶,然后微笑道:“可你从来没有为我写过情诗。”
阿萌耸耸肩,“你也没给我写过,我为毛要写给你?”
“这不一样,我是个武夫,哪里会作诗呢?倒是你,应该有夫子教过你作诗吧?明日便写首诗来给为夫瞧瞧。记得,要深情不寿、缠绵悱恻,读来教为夫感动的。”
“不要!”阿萌满脸黑线,神马“深情不寿、缠绵悱恻,读来教为夫感动的。”?这男人还不如去读《诗经》比较好。而且她也不会作诗,写出来的东西不笑掉人大牙才怪。即便小时候有跟着女夫子学,但那也只是为了应付贵女教育罢了,叫她抚琴来一曲她还能折腾个现代的民族小调出来。
“不要?为何?”虞月卓依然很和煦地笑着,只是手中那张诗笺在手指间碾了碾,然后在阿萌的瞠目结舌中,一点一点地变成粉沫,飘散在天地间。
阿萌:“……放心吧,明天我马上给你写,包你满意。”TAT,嘤嘤嘤,真可怕。
“真乖,明日就让人送到书房吧,我希望在辛苦的工作之余,能收到娘子感天动地的情诗驱除工作的辛劳。”
阿萌:OO你个XX,不带这么威胁人的!
第 86 章
夕阳西下;何府的华宇阁里,一身华衣的俪人倚靠在高楼处眺望着南方;金色浅淡的夕阳余辉落在她身上;折射出淡淡的光华,一瞬间;仿佛那人已成为那精致阁楼里的一景。
何昭宇走到阁楼下;抬头望见楼上的俪人脸上悲喜泯灭的神色时;心中不由一痛,唤了一声:“二妹。”
一瞬间,仿佛清风吹皱了一汪春水,静谧而立的俪人终于回过神来;低首望向楼下斯文俊秀的男子,低声说道:“三哥。”
何昭宇微微一笑;一撩长袍便上了楼梯。
来到楼上,何昭宇感觉到楼上的风更冷,而那手扶栏杆回首凝望的女子纤弱的身姿与苍白瘦削的容颜皆让他心中不由一痛,“二妹,你身子还未好,怎么地一个人在此吹风?那些丫环干什么吃的竟然也不劝着。”说着,直接解□上的披风披在妹妹身上。
何纤华勉强笑了下,说了句不关她们的事情,然后又望向他,小心地问道:“三哥,你今天……”
“我今天去见了虞将军的妹妹了,倒是个文雅秀丽的可人儿。”他叹笑道。
“那三哥你真的要……”何纤华安静地问,神色苍白得平静。
“呵呵,虞月卓可以欺辱我妹妹,我为何不能欺辱他妹妹?”何昭宇淡漠地笑着,摸摸妹妹披散的发,俊秀的脸庞温润如玉般光华流转,“二妹别伤心,三哥不会让你平白被欺负去的。”
何纤华蹙眉瞅他,半晌方道:“三哥,我不愿意你受伤,爹娘会担心的。”
何昭宇拍拍她的肩,“放心,我自有分寸。”想起去年七月,他接到青门急讯,到那里见到像个木偶一般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妹妹,心中不由大恸。他这个妹妹自幼体弱多病,让家人操碎了心。后来幸得青门门主出手相救才拾回一条命,又因筋骨奇佳、天生聪慧,被青门门主收去做徒弟,与家人聚少离多,使得他们全家对她极是愧疚珍惜。而他们这般珍惜的人,却被人伤成这样,如何不生气?
何太傅家共有四儿三女,其中大儿子与三儿子及二女儿三女儿皆是由嫡妻所出,且何昭宇与两个双胞胎妹妹年岁相近的缘故,与她们感情颇好,自然也知道妹妹的心思,更是为妹妹不值。
什么当朝大将军,还不是粗蛮的武夫一个,能与历史悠久、根基深厚的何家比么?他瞧上他妹妹还算是给他们面子了。
“三哥,虞月卓……他是个难缠的人物,你定得小心。”
“好。”何昭宇温文而笑。
何纤华如何不知道他的敷衍,不由嗔叫一声:“三哥,我说的是真的,就是我全盛时期,还不一定打得过他呢。”
“二妹,我是文人,不与武夫一般见识。”
他不是武夫!何纤华心中反驳,但见兄长笑盈盈的模样,只能将叹息咽下。她知道,无论如何说,妹妹与两个哥哥皆认为是虞月卓欺辱了她,将她打下山崖才会害得她重伤。虽然事实是如此,但事情的起因却是错综复杂。
“小丫头干什么皱着张脸,开心些。”何昭宇将妹妹揽到怀里,搓搓她冰冷的脸,哄道:“你身子还未好,还是少吹些风,和三哥一起下去罢。”
何纤华又看了一眼她刚才眺望的方向——城南将军府,轻轻点了下头。
*********
晚上,阿萌熟练地给小包子换了尿布后,解开衣襟开始给小家伙喂食。
虽然有嬷嬷和奶娘照顾,但阿萌对待孩子的事情上还是喜欢亲力亲为,甚至是连小包子的口粮也不想短了他的。大抵这是第一次作母亲,阿萌恨不得将自己所有都给了孩子。所以这一个月来,趁着某位将军忙得没法盯梢她,阿萌抢了丫环和奶娘的工作,边坐月子边养包子,日子过得十分的充实满足。
见小家伙鼓着腮帮子努力地吸吮着,白嫩嫩的小脸可爱极了。微垂的眼睑掩住了像自己的杏眼,这般一看,更像小包子的爹了。阿萌想起傍晚时,那位将军威胁自己索要情诗的情景,忍不住腾出只手戳了戳。
哼,她欺负不了大的,还欺负不了小的么?敢欺负她,她就欺负他儿子!
被这般搔扰,小家伙不意外地开始蹙眉的抗议,然后在某位不良娘亲的搔扰下,小包子终于急了,边努力地吃着奶边发出嗯嗯的抗议声。
阿萌无声爆笑,赶紧放开手拍抚着小包子轻哄起来。
一旁正在收拾衣物的知夏瞄见阿萌这种不良行为,只能心里翻白眼。在知夏看来,自家小姐这种行为真的是没意义的,自个反抗不了将军的欺负,就反过来欺负长得像将军的小主子,这真是……太无良无耻了。而且看这情形,她真担心以后小主子少不得被不良娘亲作弄,只希望将军以后能好好教养好小主子。
阿萌自然也是疼儿子的,泄了心中的郁气后,很快便将之放开了,让小包子好好填肚子。
就在小包子喝得差不多时,门被推开了,虞月卓走了进来,带来了一阵早春的寒意。
“快关门,别冷着了儿子。”阿萌嗔道。
虞月卓反手掩上门,挑起一边眉,有些温吞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你自己不会看么?”阿萌随口说道,视线终于从怀里的小包子移到小包子他爹身上去,乍然一见之下,不由得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我这是和儿子……培养亲子互动呢。”说着,讨好地笑了笑。
知夏明显发现屋内的气氛不对,所以很识趣地踮着脚先离开了,然后小心地将门掩上。
虞月卓走了过来,月白色的长袍下摆轻轻晃动,上面所绣的文竹也仿佛活了一般曳动着。虞月卓来到母子俩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坐在床上的母子俩,这个角度使得他看起来深不可测,也让阿萌备受压力。
“呵呵,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阿萌尽量挑话题说,手上紧张地拍着小包子。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但在他那种幽深的目光下,就是下意识地觉得她好像做错了啥事似的。
“回来陪你。”虞月卓有些漫不经心地说,从他所站的角度望去,自然一目了然,突然间有些口干舌燥,连下腹也起了反应,赶紧将视线移开。但很快地,他又将视线移回来,这回是瞪着正在使劲儿喝奶的小包子身上。
听到他的话,阿萌眉稍眼角带着笑,但还是说道:“不必啦,若是你忙的话,就去忙好了,你也知道,我并没有那般娇气,一个人也不要紧的,不是那种需要人陪的。”
可是她这般大度体谅的话却没有得到男人的赞赏,反而冷哼了一声,“你倒是通情达礼。”伸出手戳了下小包子因为喝奶而鼓起的脸颊,问道:“你一直都这样惯他?不是有奶娘么?”
阿萌不知道他大魔王又怎么了,眼睛转了转,很诚恳地说道:“我听人说,孩子喝母乳比较健康。为了咱们家……崽崽好,所以我要给他喝母乳。嗯,不过晚上还是让奶娘带的。”
“有这种说法么?我怎么没听说过?”虞月卓一脸惊讶。
“当然有,你没听过是你孤陋寡闻。”阿萌一脸诚恳。
“我孤陋寡闻?”挑眉,男人也很诚恳地问道。
“……不,我错了,是我孤陋寡闻。”阿萌扭头,心中内流满面,她还是没法与变态硬抗。
虞月卓很满意,当下说道:“以后让奶娘带,等他会说话后,我给他启蒙,男孩子岂可长于妇人之手。”完全是一副大男人主义的态度。
“……”
阿萌觉得自己被鄙视了,柳眉一竖,正想用他抗议时,小包子已经吃饱了,阿萌赶紧将他立起,给他拍背这样可以防止孩子吐奶。见状,虞月卓直接叫来奶娘,让奶娘将小包子带下去歇息。
阿萌正待说什么,男人自她身后抱过,用身体蹭着她,意思不言而喻。
“等等,嬷嬷说还要一个月,这样对我的身体比较好。”阿萌紧张地伸手制止他的动作,暗暗吞咽了口唾沫。
闻言,虞月卓面上露出掩不住的失望。若是对她身体好的,就算忍得难受,他也不会不管不顾地先满足自己。在这点上来说,可以瞧出他对她的珍重,这也是阿萌对他心软的地方。
“好了,夜深了,你也该歇息了。”虞月卓将她拉上床,安安份份地抱着她躺下。
虽然今天很累,但阿萌却睡不着,支起半身将下巴抵在他胸膛上,扯了扯他的头发说道:“我要自己亲自带孩子,不能将孩子直接丢给奶娘,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嗯。”
看他闭着眼睛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虽然阿萌觉得他可能还在为不能压着她这样那样而失望以至于对和她聊天的兴致都不高——阿萌有些恨恨地扯着他垂散在枕畔上的头发说:“什么长于妇人之手,你让奶娘带,以后他不和我亲怎么办……不对,我的意思是,孩子都是离不开母亲的,难道你想剥夺我作母亲的乐趣!”
见她胆儿十分肥地敢同他叫嚣,虞月卓心里倒是有几分笑意,伸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往怀里带,低头亲吻她的喋喋不休的嘴。好一阵子后,他放开她,低哑的声音说:“我没剥夺你作母亲的乐趣,但京中哪户人家的孩子不都是这般么,由奶娘带着,你就安心地做自个的事,别操太多的心,也别杂七杂八都要管,你只需要注意着我就行了。”
只怕他最后一句话才是他的目的吧?
阿萌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半晌,方说道:“虞月卓,你是不是又乱吃醋了?”
他一脸严肃:“我没有吃醋这种难吃的东西,不信你闻闻!”说着张嘴朝她哈气,除了君山雾尖的味道确实没有别的味道。
阿萌哭笑不得,决定不再同他贫嘴,转入正题,同样一脸严肃:“我才不管你怎么想,反正孩子我是要自个带自个喂养的。等他大点后,你可以教养他道理,我同样不会反对你作父亲的乐趣,同样你也不能剥夺我作母亲的乐趣。”
两人四目相对,虽然夜色中视线所及有限,但阿萌还是瞪大眼睛,努力地想让他明白自己的认真。
半晌,虞月卓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让她吃痛地叫了一声。“你是不是忘记我是你相公了?作妻子的不是要将自己男人当作天当作唯一么?你好像本末倒置,只关心崽崽不关心我了。”
“……你想多了。”阿萌嘴角抽搐,她就知道以这男人那种扭曲的三观会多想,没想到不出所料,这也是她为何今晚见到他那般早回来时,会有一种紧张感。话说这一个月来,除了她生产的那几天,后来他都是早出晚归,自然也不知道她无视奶娘嬷嬷的规劝,将儿子抱到自己身边养的事情。且她觉得以他那种变态的占有欲,说不定不会太乐意她亲近儿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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