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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家斗:庶妃不好惹-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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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速度慢,但此时的宇文凌翌也一点都不急,只是惬意的在马车内继续品着酒,赏着景。
马车缓慢行走的声音在偏僻无人的驿道上响起。
莫约再走了十分钟,一道刺耳的飞马疾奔的声音忽然划破了这寂静的天地,蓦地就扰了宇文凌翌悠闲赏景的心情,几声马蹋声,以及急速扬鞭的声音在周围显得突兀得很。
“驾——驾——七王爷,京中出事,大事不好了!”来报信的人远远看到宇文凌翌南下的队伍,想都没想便开始放声大喊起来。
这声音里头有着说不出的惊恐,仿佛京中确实是出了令人难以接受的大事了,一切那么忽然,忽然得令人措手不及。
他们如今唯有向宇文凌翌报信,其余什么法子都没有。
“七王爷,七王爷——”见宇文凌翌的马车并未停下,来人快速策马,直不顾一切的冲向了宇文凌翌所在的马车。
马车中的宇文凌翌听到了这几声从远处传来的惊喝声,狭长悠闲的眸子一睨,马车内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可怕起来。
只是冷冷的出声:“是谁在外头喧哗。”
驾着马车的人知道这几道忽如其来的声音扰到了宇文凌翌,让宇文凌翌不悦了,立即就放缓了马车的速度,想去看,结果京中赶来报信的人已经先冲破了守卫宇文凌翌的兵队,进到了这核心的圈子里头来,冒着被杀的危险直高喊道:“七王爷,京中有变!”
宇文凌翌手中原本还轻拿着的玉盏一下子就被掷了下来,只是一瞬,他便听清了外头传进来的声音。
阴鸷的眸眼一睨,京中有变,是什么意思?
薄唇轻扯,低缓出声:“让他进来。”
外头来报信的人直赶了一天一夜,一下马车,被带进宇文凌翌所在的车厢中,还没来得及朝宇文凌翌行礼便已经瘫软的跌了下去,匍匐在宇文凌翌面前,直看着宇文凌翌。
宇文凌翌冷冷的出声:“你们都退下。”
马车外头立即被清空,三丈之内无人敢靠近,重兵把守。
来人是拼了命从宫中传送出的消息,此刻看着一身阴寒的宇文凌翌,声音都在发颤,只缓缓道:“贤王爷……京中……立储了。”
宇文凌翌眉梢间全是冰冷,方才被他掷下的玉盏中还有半杯酒水,此刻倒在檀木小桌上,酒水蜿蜒成一条小河,缓缓流淌直桌边,然后一滴滴的流淌滴下,细碎的声音在这沉寂的空间里头,显得分外可怕……
来人只拼了命的说出了方才那句话便断了言语。
其实也无话再能说了,单是“立储了”三个字,便已经代表了所有。
景台国要变天了。
宇文凌翌生平第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冷了半晌,缓缓道:“再给本王说一遍。”声音中都带了杀气。
什么叫做“立储了”?他不过是从京都出发,离开了一天半而已。
这莫不是一个玩笑话?
来人瘫软在地,声音都在发颤:“是江若海总管身边的小顺子公公传来的消息,说是前天夜里,皇上心疾犯了,当晚倒地不起,后来太医将皇上救醒后,直招了司礼监,唤江若海公公捧了玉玺来,当场就立储了。”
一声声的将这几日宫中被封锁,好不容易才传递出来的消息说给宇文凌翌听,每一声都在发着抖,像是带着极大的恐惧:“那时王爷你还抗旨留在京中,小顺子公公说,立诏当夜皇上便下令将宫中封锁起来了,连皇后娘娘都被一同幽禁了,凤鸣宫如死了一般,消息全然传不出来,直至今日,兴许是前去北夷传诏书的礼官到了,事已成定局,宫中的戒备才放宽松了一些,属下接到消息立即就追过来了。”
宇文凌翌只沉沉的听着,伴随着酒水低落在马车内的声音,氛围冷得极是可怕。
他听得清楚,景台国的储君之位已经花落人家了。
不用想,如今变成了景台国太子殿下的,便是宇文凌晔,如若不是这样,那匆忙赶来南方追他的不是他的人马,而是从宫中送旨出来的礼官!
此刻还犹能冷静,只冷冷出声:“宇文凌晔呢。”
这声音如死寂般的沉。。
来人死命的不断叩头:“睿王爷还在北夷,只怕是此刻已经圣意加身,急速赶回京都了。”
“滚出去。”宇文凌翌只剩愠怒犹含带在话语中……
可怕得很……
几朝功成,一朝败……他原以为还有较量的机会,原以为只要把宇文凌晔逼回了京师,只要宇文凌晔北夷战败,这皇位自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却没想到……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景台国最大的主宰者,只怕明德帝这一番安排,是在考验他与宇文凌晔……否则又怎会一个北上,一个南下,一个杀敌,一个主修,他要试的,不过是帝王之才,试的,不过是谁更能托付苍生。
若他这一次直接毫无算计了当的欣然冒雨前往南地赴任,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若他以天下苍生摆做心中第一位,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若他以国以家当做心中第一位,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可惜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若是”了,一切已成定居,明德帝在最后病危之时已经做出了最后的抉择,他已败北。
“滚出去。”宇文凌翌只阴寒的说出了这三个字,心中仿佛是跌进了千年寒潭,冰冷得很。
来人一身颤意,还没来得及出去,已经被宇文凌翌伸脚送了出去,一身阴鸷的气势从马车内倾泻出马车之外,只让周围的气息都变得怪异起来,守卫的军将无人敢吭一声。
这一切只让人觉得可怕得很。
车队已经停了下来,像是在等着宇文凌翌的近一步命令,周围寂静了半晌,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凌翌冰冷的声音才从马车内低缓传出,他话语中一直携着的玩味不恭已经全然不见,语气中只余冷意:“传令下去,返回京师。”
不去南地了,什么泉州渠,如数与他没有关系。
他不服输,亦不会输,争了这么多年的皇位,好不容易将宇文凌晔弄得痴傻了七年,纵然他如今恢复了,风华无限,这景台国也由不得他来接管!
谁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还有待商亟。
冰冷阴沉的马车继续从马车里头传出来:“调集史磊死前手下的三万雄兵,顺便将京城给本王围起来。”
他看中的东西,绝不容他人抢去。
陪伴护在宇文凌翌身周的士兵听着,个个面如死灰,贤王爷要调集这么多人马,怕是要谋位了……
再联想到方才来人大喊“京中有变”的语气,一个个都害怕起来,不知道前路等着他们的到底是什么,只能将宇文凌翌的命令当做圣意,丝毫不敢停歇的调头,哪怕现在回京是抗旨不尊,但也只能这样了。
“启程,回京城。”驾马领队的人大喊。
于是几百号人顿时齐齐掉头,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回京师。
南下,北上,此时两队人马焦急的赶回京都,而此时的京都,百姓们安居乐业,其乐融融,根本就还嗅不到战变的气息,就连宦官人家也都还每日饮酒作乐,歌舞升平着,京中的酒坊茶肆,文人学子正侃侃而谈,歌赞景台国难得一见的繁盛。
北夷战胜之事告捷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京都中来,家家户户正齐开怀笑着。
一派国泰民安的景象……
巍峨的皇宫之中,弥漫着威严的沉寂,勤政殿、养心殿、御书房、凤鸣宫、景德宫、承德宫,每一个地方都在戒备森严着,不管是否是宫中重地,还是无关紧要的地方,此刻都在重兵把守,就连宫中最末尾敬事房的公公、永巷的宫婢,出入都不得自由。
此刻养心殿中,摇曳着烛火,明德帝躺在龙榻之上,周围守着的是十多个太医院最拔尖的御医,不断侍奉汤药,像是想将明德帝多留在尘世间多一刻,江若海拿着拂尘一动不动的站在明德帝的床畔间,本就年纪不小,这会儿更显苍老了。
看着床榻上的明德帝病来如山倒,油尽灯枯的模样,像是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原本心疾未发作前已是在强撑,此刻发了那一场大病,就更加起不来了,这会儿连颓败之色都掩不住了,喂进去的药都喝不下多少,只是沉在梦魇中,不断喊着宇文凌晔的名字:“老九、江山,江山……”
或而喊着“北夷、百姓……”
江若海看着看着,就哭了,只得悄悄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小胜子。”低声喊苏德胜的名字。
苏德胜就在不远处守着呢,明德帝立诏定了储君了以后,便将七王的所有棋子眼线清了出去,现在只准自己的人还有宇文凌晔的人在殿内活动。
苏德胜原本就是被明德帝下放到睿王府去的,是明德帝的人,此刻也随着江若海一样,寸步不离的守在养心殿中,御驾之前。
听到了江若海喊他的声音,立即上来:“江公公。”
江若海望了龙榻上的明德帝一眼,像是撑不了几天了,只能忍着心酸低声道:“你快去看看太子殿下回到了京中了没有,若是回来了,别让他回睿王府了,直接迎进宫中来,就……就说是皇上的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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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愿难了
2012…9…20 8:45:34 本章字数:3405
苏德胜看着龙榻上已经在弥留之际的明德帝,再望了望江若海,如今宫中不太平,也之能这样了:“奴才知道了。孽訫钺晓”
虽然这是在假传圣旨,但……
听听明德帝嚅动发出的声音,确实是有在喊“老九”一词。
苏德胜恭恭敬敬领了江若海的意思下去了。
……………………
从北夷到京都路途遥远,纵然再怎么赶路,也只能赶在第二天酉时前回到京都,而大军因为是步行,所以比驾马的宇文凌晔和乘坐马车的叶娉婷还要落后一大截,按照预计的时间,应当明日或后日才能到。
明司南因为要带兵,不能陪同宇文凌晔一起赶路,只能随着大部队一起在后头走,因此此刻只有宇文凌晔所带的一批先行的人马先到达京城。
最近京都不太平,所以城门一到酉时就合上了,城中的戒备也开始森严起来,宇文凌晔是在城门关闭的最后一刻进到京都中的,一回来京城的繁荣便展现眼前,刺目得很……一身敛着的冷然也倾覆而出……
苏德胜站在城门的守台上,远远便瞧见了终于快马加鞭赶回京都的宇文凌晔,神色凝重的就赶紧冲到了城门前头去,等着拦下宇文凌晔,大喊了一声:“睿王爷!”
太子之事还未彻底的公诸天下,所以也不便在人前这样喊,因此此刻仍用旧称。
宇文凌晔墨眸暗敛,一身冷然的气息在京内奔驰,一进入城中就听到了苏德胜熟悉的声音,特殊的嗓音有些尖细,一在这城门口分外刺耳,宇文凌晔直在马上拧起了剑眉,欣长的身影驾在汗血宝马之上,身姿独绝的像一尊天神。
勒了缰绳,放慢马速。
苏德胜等了宇文凌晔近乎一天一夜,此刻终于等到了宇文凌晔,什么都来不及多想,只是赶紧冲了上去,带了七八个宫中内侍来到宇文凌晔的面前:“奴才见过王爷!”
宇文凌晔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苏德胜,驾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颇有一番威严:“苏公公。”话语冷然,里头裹着解不开的浓稠。
苏德胜听到了宇文凌晔这样的声音,只被宇文凌晔这身气势激了个寒颤,低头恭恭敬敬的将江若海吩咐的话朝宇文凌晔说了出来:“王爷,皇上有命,让王爷先别回睿王府了,一回京都便请王爷直接进入宫中……”
关乎国事,事关重大,苏德胜连寻常抑扬顿挫的话音都悄然不见了,直在这城门口低低的出声。
这刻意压低的声音穿到了宇文凌晔的耳中,只让他身上冷然的气息又多加了几分,眸中的冷寒又再多添了几分……如此迫不及待的要他马不停蹄的直接进入宫中,只有一个可能……宫中告急,明德帝……危在旦夕。低能低出。
感受着周围的风动,宇文凌晔敛了一身的气势,风华暗敛,眸色深浓得也只能轻轻扯动了马上的缰绳,轻声应道:“嗯。”
叶娉婷乘马车还落在后头莫约三里的路程,此刻也只能先随苏德胜进宫。
偌大威严的皇宫此刻弥漫着死一般的气息,宇文凌晔从进城门后直随着苏德胜赶往宫中,一进午门就感受到了皇宫中与往不同的沉寂气息,就好像是正酝酿着一场悲怆的大事,处处可以嗅到宫变的味道……
是新旧交替的气息,一踏进宫中凡是见到他的人都直接跪拜在地,三跪六叩九拜,将景台国的大礼行得踏踏实实,一齐高喊:“太子殿下。”
宇文凌晔只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穿过这些宫禁守卫,欣长独绝的身影酝着说不出的威严。
前往养心殿,通往那高阁殿宇的白玉台阶,每一步都走得这般沉重。
苏德胜跟在宇文凌晔之后,心知如今的宇文凌晔再也不是他当年照顾看管的傻子王爷了,而是景台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只能沉默的紧紧跟随在后头,不敢多言。
养心殿中,还是昨日夜里的场景,江若海已经连续守在明德帝身旁五日,明德帝没有好转,他便不敢合眼,于是此刻一双眼睛也红得吓人,看着龙榻上的明德帝,只得又再派人催促:“太子殿下回来了没有。”
小太监立即走出养心殿看,一出殿门就看到了宇文凌晔仍携着疲惫,显然是长途奔波跋涉赶回来的身影。。
只得放声叫道:“太子殿下回宫了,回宫了……”
这样突兀的声音在养心殿前响起,让殿中所有人都轰动起来,只得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还未等宇文凌晔走进就又齐齐跪倒了殿中一片。
宇文凌晔踏入养心殿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景象,十几个太医一个个都满是沧桑的跪在殿中,头都不敢抬,御前伺候的人也全都跪在地上,江若海低着身子看他,氤了满眼的泪,像是已盼他回来好多天,一见到他,顾不得礼节,已经讪讪出声:“太子殿下……”
明德帝昏睡不醒,宇文凌晔现在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整个偌大的景台国,都要靠宇文凌晔来打理,宫中的他们无一人能有资格能碰那些政事,为了防止篡位的事情发生,此刻就连凤鸣宫里的皇后娘娘都已被囚禁。
宫中的局势大变,急需宇文凌晔来镇住局面。
宇文凌晔站在养心殿中,听着江若海喊他的声音,陌生的称呼,代表着不一样的身份……只皱了皱眉头,低沉的嗓音轻应着:“嗯。”
整个人由内至外散发着说不出的稳重感。
此刻的他,已经能够接受这些事情,那一日在叶娉婷面前的异样不会在众人面前出现,此刻殿内的人看他,也就只像是一尊天神,供人敬仰,江若海听到了宇文凌晔的轻应声,抬手又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泪,直接上前迎了宇文凌晔:“太子殿下……皇上……皇上他已经等你,等了好多日。”话语中带着哭音。
宇文凌晔敛着眉宇,只在这偌大的宫殿中行走,从殿门一直走到明德帝躺着的龙榻,周围只有他的脚步声在殿内轻响着。
气氛说不出的沉重……
“父皇……”宇文凌晔走到了龙榻前,轻出声。
明德帝此刻正躺在床上,药石无救的样子,只靠着执念滞留世上,他本就年事已高,多年来政事繁重,无人能帮,早已累出了一身病来,病来如山倒,所以也一病不起。
宇文凌晔从未见过这样的明德帝,纵然在来之前已经知道明德帝状况不好,可是现在看着明德帝这个样子,也沉了暗眸,说不出话来。
只是轻喊着:“父皇……”
低沉出声:“儿臣回来了。”
低沉略带暗哑的声音在殿内响起,直叫人心也像是被压低到尘埃里头去一般。
江若海识趣的将一干人等全都先遣退出养心殿,自己也缓步走了出去,只留宇文凌晔在里面。
“父皇……”宇文凌晔看着忽然变得瘦弱与苍老的明德帝,身上敛着的气势收得干干净净。
明德帝躺在床上,听到了宇文凌晔的声音,还是没有动静,只是嘴角阖动,偶有出声声音发出:“老九……江山……”
不断喃喃念着这几个词语。
宇文凌晔听着明德帝梦魇中发出的声音,眸色更加暗浓,只能低低的出了声:“父皇,我回来了。”
配合应和着明德帝:“江山我会帮你照看好。”
明德帝在昏沉中,心有执念,最放心不下的是江山,最想要的是宇文凌晔的归来,听到了宇文凌晔这低低的声音,听着想听到的话语,似终于有了反应,在龙榻上的身子也开始微微颤动:“老九……”羸弱的声响。
“父皇。”宇文凌晔看他有了反应,再一次配合着轻应。
“老九,你回来了……”明德帝眼睛未睁开,只孱弱出声,这声音虚渺,让人难辨真实。
不知是梦中呓语,还是真的听到了宇文凌晔的声音从而醒来了。
宇文凌晔站在龙榻前,殿中无人,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只得低下身来:“父皇,儿臣在,儿臣回来了。”
哪怕明德帝不是真的苏醒,他也附和着轻语,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明德帝,他回来了,他的老九回来了。
明德帝在梦中,只觉得这几天来一直有什么紧紧扼着他的心脏,让他难受得很,整个人的力气像是被这一场大病抽尽了,一直陷入混沌黑暗之中,找不到一个出口出来。
嘴里头只能不断喊着宇文凌晔的名字,心想着要把江山托付给宇文凌晔,心中还有未了的事情没有交代,想要再见宇文凌晔一面,心愿难了,锦书难托:“老九……”不断的呓语喊着。
“父皇,我在。”宇文凌晔还是站在床头,低低的出声。
明德帝终于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梦中陷入馄饨与黑暗之中的他也终于仿佛像是找到了一个出口,喃喃出声:“老九,你回来了……”
“父皇,我回来了。”低沉的声音略带了暗哑。
………
下一更得下午了。。。梨花今儿有事
你们谁敢拦本王
2012…9…20 19:24:43 本章字数:3407
明德帝在昏沉中终于听清了宇文凌晔的话,辨明了宇文凌晔的声音,忽然激动起来,整个人也有了反应,挣扎着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要睁开眼睛。孽訫钺晓
他昏迷了这么多天不醒,就是在保存最后的力气,想要等到宇文凌晔回来,再见宇文凌晔一面:“老九……”
再一次喊了宇文凌晔的名字。
宇文凌晔伸出了手,难得的敛起了所有的冷然,就这样望着明德帝。
明德帝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父皇,你醒了!”宇文凌晔察觉,低沉的声音里头都夹杂了几分微澜。
“太医!”宇文凌晔看到明德帝终于醒了,下意识的便想将方才退出殿外的那些太医又召进来。
明德帝只吃力的摆了摆手:“老九,别……”话语声断断续续,都说不全了。
像是真的不行了,说一个字都分外吃力,一句话要停顿好久才能说得齐:“别,别叫了,没……没用。”
他自己的身子他知道,前些天也并不是没有清醒过,不过是立了储后,他便又昏睡过去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沉睡的时间越来越多,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就快撑不下去了:“父皇……和你说些事,你……别召……”
“父皇。”宇文凌晔深敛起了眸子。
“别召他们了……”
宇文凌晔只皱起了眉头,难怪他今儿刚赶回城,还不等回到睿王府,苏德胜等人便已经带人守在了城门口,不由纷说的便将他请进了宫里来,再回顾方才他一进殿便看到的那些景象,此刻空气中还弥漫着沉重的药香。
“好,儿臣不叫。”遵循了明德帝的意思。
明德帝躺在床上,吃力的抬起了眸,苍老的眸光落在宇文凌晔身上:“父皇……等了你……好些天了。”他以为他还能多撑几日,至少能撑到宇文凌晔打胜仗回来。
不过没想到自己倒下那么快。
吃力的想要将心中的话说出来,“父皇……给你的……圣旨……你,收到没有?”
沉闷的气息在殿内萦绕着,低缓断续的声音在宇文凌晔周身响起,让他身上散出的气息都添了几分悲怆:“儿臣收到了。”知道明德帝指的是立储的圣旨。
明德帝躺在床上,羸弱的笑了:“收……收到就好。”
朝宇文凌晔招了招手:“老……九,你……靠过来一些……父皇,父皇还有事要与你……交代。”
宇文凌晔听着明德帝的话语,只觉得心中压抑得很,但也只能表现得风轻云淡,维持寻常冷然沉稳的样子,听着明德帝的旨意,微微低下头去,俯身到明德帝身旁,原本就已低沉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起来:“父皇要与儿臣说什么。”
明德帝说话声已经极是吃力了,停顿的时间越来越沉:“老……九……你去左边……的柜子里……找一找,暗层中……放了一块虎符……”
“父皇……”宇文凌晔没想到,明德帝挨到了现在,等他回来,就是要交代这样的事情。
虎符拿不拿都无所谓,此刻只想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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