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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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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舒砚不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百转千回,只觉得宫熠不该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起身走上前,拉着他的胳膊就道:“端总监,我们下午还有几场戏,先走了!”
  跐溜,拉着宫熠便闪了。
  端玉木然地眨了眨眼,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段惜碧,心说导演还在这儿呢,他们拍的哪门子的戏?
  段惜碧却是看着刚才他俩离开的背景,神游了一会,猛拍大腿喊道:“好,岑少这个移步的动作真漂亮呀,记下来记下来……”
  身边于老顿时“嗷”的一声,“这是我的大腿!”
  一整个下午,宫熠在片场都显得没精打采的,林让给吃烤鱿鱼他都没有胃口,就蹲在岑舒砚边上,两眼无神地盯着脚下的蚂蚁搬家。
  一只搬着米粒的工蚁摔了一跤,宫熠看他没头没脑回去找米粒,好心地把盒饭里的一颗米扔到它身边,可这只工蚁偏就是不要他给的这颗,非要花费好长时间找到原来那颗,背在背上,又继续上路。
  “怎么就那么固执呢……”宫熠扁扁嘴。
  林让看着直皱眉,轻声地问岑舒砚:“小熠今天是怎么了啊?怎么这么不对劲。”
  岑舒砚放下手里的香谱,心里也轻叹了一口气,其实从刚才他就看不进去了。宫熠忧郁的神情在自己眼前乱晃,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寂寥。
  想了想,岑舒砚让林让去买点零食过来,最好是糖,各种各样的。
  林让也不知道他是想干什么,等他买回来一大包才知道,岑舒砚是这给宫熠准备的。
  “电视好像说过,甜食能让人心情变好。”岑舒砚拍拍宫熠的手背,又勾起他额前的刘海,顺了顺他被汗水打湿的毛。
  宫熠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抱着一堆零食坐在凳子上,认真地翻找起来,找到一包传说中可酸可酸的糖果,眼珠子骨碌一转。
  不一会儿轮到岑舒砚上场了,这场戏原本不是今天拍的,但因为聂臣彬突然请了假要参加一个颁奖礼,段惜碧准备把岑舒砚单独的戏给抢着拍了。场内的武行在拉威压,是少数几场打戏,说的是童子青意外遭遇劫匪,一箱子苦心搜罗的香品全部付之一炬的戏码。
  对岑舒砚来说,打戏不难,但因为他不可以轻易使用轻功,难以解释,他只好依照导演的要求,穿好衣服去吊威亚。
  只一个吊威亚的动作,因为童子青有点儿功夫,于是会从马上飞身跃下而不是摔下,岑舒砚要配合武行们,尽量做的没有破绽。
  岑舒砚算准时间,看到武行们开拉威压了,才双脚一蹬,高高跃起,然而他陡然感觉到腰间的东西有些松动了,来不及多想,在空中一个拧身,脚尖轻踮马背,翻身而下,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武行那头却是惊了魂了,大喊着:“断了断了!”三个人统统因为反作用力,骤然摔倒在地。
  段惜碧也惊了,但看着岑舒砚没事心口大石放下,这才皱起眉头问:“怎么回事?!!”
  宫熠腾一下站起来,冲到岑舒砚身边,发现他安然无恙才舒了口气。
  几个武行检查了吊威亚所用的细钢索,不无担忧地告诉段惜碧:“好像,是被人动了手脚。”
  段惜碧立刻意思到问题严重了,示意他们不要声张,先暗地里查一查。
  岑舒砚耳听六路,自然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声,不动声色地坐回到椅子上,问宫熠道:“宫熠,熠,小熠,小熠熠,你喜欢哪一个?”
  “啊?”宫熠不知道他是在问什么,手里递过去的水停在半空中。
  岑舒砚又重复了一遍问:“宫熠,熠,小熠,小熠熠,你喜欢哪一个?”
  宫熠困惑地看着他,纳闷地回答说:“熠……吧。”
  “嗯,好。”岑舒砚也解释的意思,只点了下头,低下头看见宫熠手里捧着好几颗五颜六色的糖,问:“是想给我吃的?”
  宫熠立时扬起笑脸来,说:“是啊,是啊……你想吃哪颗?”
  岑舒砚对糖果一向没太大讲究,便随意地说:“哪颗都好。熠刚才吃的是哪种?”
  咳咳咳……宫熠诧异地凝视着他,眨巴眨巴眼,他刚才喊我什么了?刚才他问我的那些,其实……是为了确定要改什么称呼?
  只是,为什么我喊他舒砚时那么的紧张兮兮,他居然可以改口改的这么自然?!
  宫熠稍愣了一会,拿起一颗糖扔进嘴巴里,笑嘻嘻也拈起同样颜色的一颗,递到他嘴边上,“很甜的。”
  岑舒砚微微张嘴,舌尖上瞬时漾起一丝丝的甜味。
  可是,过了半秒……宫熠看着脸色有些发绿,腮帮子微微颤抖,眉头紧锁却又不愿吐出来的岑舒砚,闷头笑弯了腰,“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超级酸的,这个真的超级酸的啊哈哈哈……”
  岑舒砚不挑食不怕辣更不怕苦,但却很怕酸,心里霎时有点气闷了。他确实不敢吐出来,因为这个动作在他的认识里,是极为不雅的,难道说这也算是一种缘分,自己的弱点也能让他瞎猫子碰死耗子撞上了?
  憋了好半天,岑舒砚忍不住把宫熠手里的水壶抢过来,灌了一大口,扯紧的眉头这才放松下来。
  心里头无奈得摇了摇头,看来……自己完全不必担心他的。



  29、岑二少的过河梯
 
  岑舒砚从场上下来,一仰脖,把空了的水瓶子扔给林让,撩开衣摆坐下来,问他:“你有没有看到宫熠?刚才我还见他在这里的。”
  林让环顾了一下四周也觉得奇怪,“不知道呢,他刚才确实还在这儿的,是不是找段导去了?要不,我去找找。”
  “算了……不用。”岑舒砚眉头轻蹙,他刚才似乎看到宫熠从片场离开了,但是不确定,所以才问了林让,现在看来,可能是真的走了。
  他平常不赖到有电话来催,是决计不肯走的,最近这两天是怎么了?
  林让也在一边嘀咕:“说起来小熠最近是走了大运了啊,听说有个神秘人物来接他去香榭丽金字塔了,那儿可是拥有全国最好的录音室,他是去练歌了还是干什么去了呢……真想跟去看看哪。”
  岑舒砚抖了抖眼帘,低头发了条短信。
  “你现在在哪,回公司了,还是回家?”
  “不是的,在外面呢!”
  “外面哪里……”
  “呃,香榭丽金字塔你知道么?这里的录音设备真好,我想多呆一会儿,大概会晚点回去。”
  “不回家吃晚饭?”
  “反正你也不在家吃啊……”
  “如果我早回了呢。”岑舒砚今天的戏份不很多,接下来除了一场要在傍晚拍的戏,要在夕阳的背景下拍,就没他什么事儿了。本来想要回家吃饭的,没想到轮到宫熠没空了。
  过了几分钟,宫熠回过来说:那我争取八点到家,不过做晚饭就来不及了,我买点熟食的回家好啦O(∩_∩)O~
  “那好,我到家给你短信。”
  林让探头探脑看到了几个字,好奇的问:“你和小熠住在一起啊?”
  “怎么。”岑舒砚故意挑高了眉梢看他,“用你们某些人的话说,我们现在应该算室友。对了,我今天会早点走,你把我送回家就可以回家了,不是说好几天都没有时间陪女朋友的么?”
  “嗯,是啊。”林让一听可以早走,也高兴地开始发短信,不过片刻便沮丧地对岑舒砚说:“太悲剧了,女友今晚上和老佛爷吃饭,我不敢打扰。”
  看来林让未来的丈母娘很严厉哪。岑舒砚闷笑了两声,抬头随意地往场内瞄了一圈,问林让:“在威亚上做手脚的人找到了吗?”
  “还没呢,这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人,很难排查的。不过想不通的是,那个搞破坏的人是针对剧组,还是针对单个的演员呢?”林让一度以为是有人嫉妒岑舒砚一个新人可以得到这样好的角色,所以想要害他受伤,但后来又觉得不大可能。因为段惜碧经常不按照流程拍戏,有时决定好要拍的戏份可能临时就给换掉了,如果有人真的想针对岑舒砚,怎么能准确地知道他那天会用吊威亚?
  岑舒砚似乎并不关心那些,只轻声哼了一句:“好慢。”
  林让挠挠头,他是说剧组查的太慢,还是现在时间过的太慢哪?不过,更稀奇的是,自从那天差点出了意外之后,聂哥对岑少好像客气了不少,不再一堵上就冷眼相待了。莫非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岑舒砚没理会林让时不时投递过来探寻的目光,继续低头看书。
  两个小时后,大约是晚上七点四十,KFV公司的一辆保姆车停在了一个陈旧的小区门口,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白衣飘逸的长发男子。
  跟着,这辆车没有开走,而是停在了小区路况不佳的停车场内,又从上面下来一个人。
  岑舒砚拧眉看着身后的林让,停下步子问:“你为什么还不回家?”
  “岑少,我回家没有饭吃了,女朋友今晚又没空,就让我来蹭顿饭呗!”林让笑得殷切,没等岑舒砚回答,就急着从他手上拿过钥匙往楼上跑,“是几楼来着?我帮你开门好了!”
  看着空空的手掌,岑舒砚也有些没辙。这年头的人,不怕天然呆,就怕自来熟啊。
  林让总算还知道客套一下,开了门也没大大咧咧走进去,就在门口等着岑舒砚上来。等到岑舒砚进门了才四处乱逛起来,问:“岑少你睡哪间房呀?”
  岑舒砚去厨房倒了两杯开水,端过来放在桌子上,回答说:“就是你现在站着的地方。”
  林让恍然大悟地笑了笑,想推开门进去,被岑舒砚冰冷的声音钉在原地,“进去的话可以,但端总监好像说过,艺人要特别注意隐私 吧?”
  “呵呵,你放心,我不会看到什么的,就是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也肯定不会说的啦。”林让大有自己皮糙肉厚不怕摔的架势,笑哈哈地要往里面闯。
  “这里的正主是宫熠,你是否也该问过他的意见?”岑舒砚不得不提醒他,自私点来说,他很不喜欢有人不经允许就进自己的房间。
  更何况,现在这间房实际上是他们两个人住。
  对于主人客人身份的划分,岑舒砚在这点上是很固执的,客随主便是客人应当秉持的基本礼貌,主人做好热情待客的本分就好。如果客人逾越了,主人也没有必要迁就这样无礼的客人,让客人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和心情。
  “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林让把脑海里放置好的岑舒砚和宫熠的位置忽然掉了个个儿,觉得万分别扭,不该是岑舒砚做主导者么?难道说……事实与她们想象中完全是相反的?
  唉哟,那群可恶的女人啊,就说她们胡说八道嘛,非要怂恿他过来挖些八卦消息。现在看起来,事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的吧。
  林让是一下子理解错了方向,眼睛往另一扇那儿瞟了瞟问:“那间肯定是小熠的房间了吧?”
  岑舒砚走过来,把茶杯快速塞给他,“不是。”
  林让:????
  八点刚过,宫熠回来了。岑舒砚等着他手里的菜吃饭,却意外看到他身后跟着另一个人。居然是薛恩华?
  于是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了。林让见到传说中的薛大神,差点走不动路了,一脸崇拜地在旁边绕圈圈,端茶递水,霎时化身为一只忠实的大型犬。宫熠走进厨房把打包的菜装进盘子里,岑舒砚洗了碗筷准备添饭。
  “不知道有人要来,我只煮了三个人的饭。”他觉得这是有些失礼的。
  宫熠以为他担心分量不够,就笑着说:“那简单,我下午吃蛋糕吃多了,现在不吃饭也没关系,把我的那份留给Miracle好了。”
  “Miracle”岑舒砚近来的英文 ,英式发音已经很标准。
  宫熠点点头道,显得很兴奋,“嗯,是啊,Miracle是薛大神的英文名,他虽然是个面瘫脸但其实一点也不可怕,相处了之后才知道他这人很和蔼可亲的,让我直接叫他的名字呢!”
  岑舒砚不置可否,几不可查地把眉尖绷直了起来。
  他似乎才刚刚摆脱了被扫地出门的命运吧,不该是对薛恩华这个人避而远之的吗?端玉今天一大早就愤怒地给宫熠打电话,发了好一通火,无非是说他的香山子真的裂开了,证实是个假货。
  “裂开的缝隙最里头居然有一根大头钉啊!我的老天!那个黑心的商家,TMD真以为老子不敢泡水啊!不过薛大神更是冤大头,他在那家买了好多年的香品了,不知道被骗了多少次!擦,也就是他忍下来了,要是我肯定要告了他,告死他!”端玉说的气愤,也有责备宫熠的意思,但痛定思痛最后还是表示,宫熠做的对,总比他过几年之后发现这玩意是个假的才好。
  不过当他问宫熠这造假的是哪种原料时,宫熠语塞了。他只知道那是假的,至于造假的东西是经过了哪些处理,是哪种原料,他还真的答不出来。挂了端玉的电话之后,宫熠没心情再睡觉了,爬起来用功,继续钻研爷爷的笔记。
  岑舒砚摆碗筷时,就看到宫熠正和薛恩华凑在一块,头都快挨在一起了,在给他讲解闻沉香的基本方法。
  林让自顾自看桌上有什么好菜,顺便偷偷拿起手机狂拍薛大神的近身照。
  薛恩华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看不出情绪,面瘫得厉害。岑舒砚现在往他身边一坐,冷然的一张脸反而衬得有几分生动了,至少不像旁边这尊大神那么硬邦邦的,细细看着,他嘴角和眼角的弧度实际上都是柔和的。
  “大家动筷吧,有什么事吃完了再说。”岑舒砚一发话,雍容的主人气质尽显,这让林让又糊涂了,到底谁是这家主人哪?
  宫熠对他点点头,拿起筷子示意薛恩华吃饭,薛大神象征性地点下头,却没有拿起筷子,继续看着自己手上的沉香手串。
  岑舒砚估摸着,那是薛恩华败家败的那么多香品中其中之一,连闻香都不会,也敢玩香?果然是财大气粗,底子厚呀。
  但他立刻瞥见,宫熠没吃几口,也放下筷子,对薛恩华继续解说道:“沉香的气味可不像香水,它是沿线形散发的,这跟油脂线有关的,应该说是先点后面。我们在闻沉香时候,不能着急,首先应该把沉香拿在手上,距离半个手掌的距离来闻一下,如果这个距离可以闻得到,那就再拿远一点看闻不闻得到。如果半个手掌或一个手掌的距离闻不到,那就慢慢拿近些再闻。最忌讳的是,上手沉香,一开始就把沉香往鼻子上使劲凑,其实这样是最闻不到真正沉香的香味的。一般来说,假的沉香是越靠近它香气越浓,但你要知道,真正的好沉香却是远处闻起来,香味比近处闻起来要浓很多。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去看,那用闻香的方式也可以,能基本区别低档次的沉香仿造品出来!”
  薛恩华了然地点了下巴,“没想到有这么多学问,今晚回家我一定要按照你所说的把家里的那些香品都闻一闻。”
  岑舒砚并没有打断别人说话的习惯,这时也忍不住轻咳了一声,道:“薛前辈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熠也是,不要打扰薛前辈用饭。”
  宫熠立时揉了揉耳朵,觉得耳朵有点发烧,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被岑舒砚这样称呼起来,真的亲密了好多。
  薛恩华的目光在他俩之间流转了一会儿,低头拿起筷子,嘴角暗暗挑起一个短小的弧度。有意思,好久没发现有意思的人了,没想到今天一下子就能碰上了两个……
  一顿饭,在几个人相互的眼神较劲中吃完了,林让一直想说点什么,但薛大神一个字不说,他也不敢开口。
  宫熠则是不停地注意着岑苏舒砚的脸色,心里着急,他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吃醋啊?
  吃完了饭,岑舒砚收拾碗筷去厨房,把宫熠也给拽了进去,美其名曰要共同劳动,却转身就关了门,波光潋滟地盯住了宫熠的脸。
  “那个,我知道应该先通知你一声的,不过……”宫熠看着步步逼近的岑舒砚,觉得他现在周身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危险气息。
  岑舒砚语调平静地问他:“眼睛、鼻子、嘴唇和耳朵,你喜欢哪里?”
  “啊?”宫熠一头雾水,什么意思,怎么又是给他出选择题。
  “眼睛、鼻子、嘴唇和耳朵,你喜欢哪里?”
  宫熠迟疑了一下,仰起脸轻声地回答说:“眼睛吧。”
  就见岑舒砚微微牵动起嘴角,走过来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脸渐渐靠近,一抹轻若羽毛的吻,就这么迅速地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嗳?
  宫熠木头人似的呆住,一瞬间后悔起来,为什么他刚才没有选嘴巴?!
  扬起眉梢,岑舒砚擦着他的肩走了出去,端上两杯柠檬茶,给客人消食用的。
  宫熠在厨房里立刻给殷酉鹤发短信说:“师父,好像你说的方法真的起效果了!他有那么一点点吃醋了,肯定是的,不然他不会这么主动吻我的!哈哈哈!”
  【殷老头】:别得意忘形,要再接再厉再下点猛料啊臭小子!
  【宫熠】:嗯!我懂了!
  于是,岑舒砚去阳台上关窗子的功夫,宫熠再次坐在了薛恩华旁边,这次故意靠得更近了点,一脸的热心,问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林让撑着下巴在桌子那头看他们,回头对岑舒砚一笑:“岑少你看,薛大神和小熠在一起的画面真漂亮。一点也不觉得不和谐,两个人的五官都好精致哪,怎么就长的那么好看呢!”他眼见岑舒砚的脸色有些发黑了,连忙补充说:“当然岑少你长的也非常不错,脸型和身材都是黄金比例,让人羡慕死了。”
  岑舒砚面无表情地一晃而过,林让就忽然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一阵冷风给吹了起来。
  奇怪了,这屋子里哪儿来的风啊?
  去房间里不知道干了点什么,岑舒砚再出来时,宫熠的手腕正被薛恩华捏在手指间,仿佛在欣赏他的手串,还认真地问:“为什么我闻不到香味?”
  “因为这是姻缘香,只有和熠有天定姻缘的人才可以闻得到。”岑舒砚冷声插话,眼睛看着的却是宫熠。
  宫熠隐隐觉得,自己快要成功了,岑舒砚生气了,他吃醋吃的快冒火了!
  哼,谁让你心心念念着什么盛烟。
  这时,薛恩华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两眼,站起身来说要告辞,宫熠打算要送他下去的,被岑舒砚率先一步,拦在前头,恭敬有礼地送他出了门口。顺便,把林让给踢了出去,让他护送薛大神回家。
  林让受宠若惊,没想到这样的好事可以落在自己身上,屁颠颠殷勤地跟上。
  宫熠坐在沙发上,拿起抱枕塞在怀里,就感觉岑舒砚的一束目光照在脸上越来越炽热,心里开始有点儿发虚了。
  过了良久,还是岑舒砚打破了僵局,开口问道:“嘴巴、手指、腿,你喜欢哪个?”
  宫熠唰的抬起头,以为自己又不可避免地幻听了,对起手指,心怀忐忑地犹豫起来,今天这瓶醋下去……后劲还真大啊,难不成岑舒砚是想,他是想,想对自己……那个那个,这个这个……又给他一次提高恋爱进度的机会?
  咳咳,他其实……还没准备好啊。不过……不过也不是不行的。师父都说了,既然认定了就该全力争取,像岑舒砚这种人一旦动心肯定不容易变心的,值得自己冒险,更何况……他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
  “熠?”岑舒砚准备再重复一遍问题。
  宫熠果断回答他:“嘴巴!”应该从亲嘴开始再往下的么,循循渐进的比较好吧。说完赶紧埋下头,生怕泄了底,小小的期待不断摩擦着心尖……听着岑舒砚的脚步越来越近,脸颊上的绯红也越来越浓重。
  岑舒砚走过来却没有抬起他的下巴,而是坐在边上,声调平稳地问:“那好,我们就用嘴巴来谈一下,你最近是怎么了?”
  ——(O_O)暧暧?
  醍醐灌顶,宫熠身体里一团火焰瞬时被浇熄了,头顶直冒袅袅轻烟,瞪大了眼睛说:“什么怎么了。”
  “我知道你有话想问我,一直憋着不难受么?”不仅憋着,还想出了歪点子。岑舒砚斜着身子,一只手伸过去,撑在他的身后。低头看过去,正好与宫熠的面对面,眼睛下,就是他挺直的鼻子。
  宫熠支吾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而是不甘心地问他:“如果我选后面两个会怎样?”
  岑舒砚眯起眼睛,清浅的笑容溅开一片水花,低声道:“如果你选后面两样,我原本打算是用身体跟你来谈谈的……还是说……”他一边说着,上身继续往宫熠一点点地倾斜,呼吸几乎一丝不落地打在了他的耳朵上,“你有胆量诱?惑我,却没有胆量……承担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跟岑岑玩心眼,小熠你要吃亏的昂喂~~~~~~~~~~╭(╯3╰)╮



  30、岑二少的心迹
 
  宫熠心里的那点心思,自己不是不明白的——这世上有千万种人,许许多多都是相似的,是过目皆可忘的凡人过客,有常人用来自我约束的面孔,道理伦理、君君臣臣,从他们身上就可以看到一个时代的缩影,不需要揣摩,不需要费尽心思去了解。
  然而他们也都是模糊的,有着容易洞悉的隐私和生存的目标,一辈子机关算尽为的也不过对他而言能够轻易获得的东西。岑舒砚在岑家是身份尊贵的二少爷,有无数人尊崇巴结,文韬武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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