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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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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岑舒砚关上二楼淋浴室的门,宫熠钻进房间,握紧了拳头“耶”了一声:“太好了!计划成功!”
今日傍晚有雨,这次的天气预报总算是准了。
宫熠毫不迟疑地钻进被窝靠在枕头上,拿起一本书装起读书的样子,耳朵却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眼神也控制不住地往那头偷瞄。
十几分钟后,岑舒砚头顶着一块干毛巾走进来,坐在床边,安静地给自己擦头发。
他骨节分明、细长白皙的手指在黑亮的发丝中穿梭、拂动,看得宫熠眼睛一瞬不瞬,愣愣发傻。
岑舒砚稍微用了些内力,尽快弄干了头发,回头一看,宫熠不知何时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半剌脑袋,毛茸茸的头顶动呀动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嘴角微微翘起,岑舒砚掀开被子躺了下去,轻声问:“睡了?”
良久,听见宫熠闷闷的回声:“嗯……睡了。”
给他掖了掖被角,自己也闭上了眼,过了很久发觉身边的人忽然蠕动了几下,一个温热的东西靠了过来,重重压在他肩头上,终于不动了。
幽暗的暮色里,岑舒砚默然弯曲起眼角。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网络笔记本各种问题,JJ还狠抽,害得我昨天也没更成,唔……不过都没人来催我的么?
桑心啊,果然没什么人关注么OTZ
13、岑二少神气! 。。。
为什么,教授他表演艺术课的人是个疯子!
岑二少今天是第二次上宗老师的课,上次初见看她头发花白,年纪挺大,对于这样年纪还要出来养家糊口的老婆婆,他是秉持着十二万分的尊敬的,决心要好好尊师重道。
然而,为什么这样一位看来可亲可敬的老人家居然会做出如此举动——
“过来啊,我搂你的腰,你跑什么?”宗老师挑着细长稀疏的眉毛,一双手翻出兰花指,指着岑舒砚的鼻子。
岑舒砚两鬓发汗,又后退了一步。
他真是惊悚了,按说这一位年纪也跟他祖母差不多了,论亲近绝对不比疼爱他的祖母,但即使是祖母,也不会伸手上来搂住他的腰,往自己胸前死死按下去吧!
若是这样子让其他人看见了,他一世英名还不毁于一旦!
难道说……他看着宗老师扭着肥嘟嘟的屁股走过来,越走越近,这回不但伸手还把那张擦满了粉的脸贴了过来,脸色一黑,终于有些淡定不能了,转身移步,立时闪出三丈之外。
这哪里是师长,简直是个一只老女妖精啊!
“岑舒砚!”宗老师有些生气了,“你懂不懂啊,作为一个合格的演员,我就是要训练你,不管你眼前站的是什么样的人,哪怕是头猪!你都能深深款款地对着你的搭档演戏!明白么,明白了就跟我过来!”
呵……岑舒砚心说,敢情我也会倒抽冷气,她这话的意思是说,她好歹比一头母猪强一点点么?
可是谁会真的面对一头猪,或者用这样长相身材的演员与他搭戏?不会的吧,宫熠不是说过,这个世界的演员都是很计较长相的,如果长得丑,哪怕是演技再高呢,也不大可能成为主角。
不过……好像他要扮演的也不是主角,而是仅次于男主角的男二号?经过宫熠的解释,他已经明白了在一部戏里是有主次之分的,天翔朝的戏子要成角也不容易,有的人或许一辈子也只能跑龙套,这点他懂。
这样说来他还真有与……
“来啦,过来搂住我的腰!”宗老师这声狮子吼啊,路过的人都感觉地板震了三震。
岑舒砚深刻怀疑,端玉给他找了这样一位老师,定然是公报私仇呀!
但是让他贴上脸搂过去,他闭着眼睛也做不到,其实如果把面前这位换成母猪……说不定他还能够忍受。
眼见宗妖婆快要发火了,岑舒砚朗声问道:“敢问宗老师,能不能直接跳过这部分的内容,您看……我实在……”总不能说她的身材恶心到了自己,只好捡起最委婉的话说:“我连最基础的还没有学,似乎不应该……”
难为宗妖婆居然能从他冷然的脸上看出了难为情,相当有中气的笑了两声,退了一步说:“好,没想到你的脸皮这么薄,那今天就暂时跳过这一节,我们来做释放天性的课程好了!”
释放天性?岑舒砚不甚了解,等着她解说。
“释放天性,说白了就是让一个人把人性中的喜怒哀乐都释放出来,不必拘束,笑要大声的笑,哭要可劲的哭,悲伤是极致的悲伤,快乐是冲腾到顶点的快乐!”宗老师捏着下巴,绕着岑舒砚走了一圈,先叹了口气自己小声嘀咕了一句:“端玉那混蛋又给我找个面瘫来!”
不过,上届影帝薛恩华也是个面瘫来着,平日里难得见他变化表情,可一旦站在摄像机镜头前就完全变了一个人,那天赋恨不能让人想揭开他大脑找找,里面是否安装着一个隐形开关。
岑舒砚轻微地皱起了眉头。
“这释放天性的第一步,狂笑一个给我听听吧!”宗妖婆煞有介事地站在他对面,定在原地那就是一座塔,散发着巍峨的气魄。
岑舒砚尖尖蹙起的眉梢又紧致了几分,沉默半晌,对她弯腰道:“抱歉,这个我当真做不来。”
作为一个从小接受传统礼教,尊奉情思内敛的岑家二少爷来说,让他狂笑,与逼着他大哭一场是同等难度。而且,他从来没见过谁人在他面前肆意狂笑过,他结交的至交好友也不乏个性爽朗之人,但即便是有些嚣张和不羁之人,也不曾狂笑过。
一句话,岑舒砚不知道何为狂笑,而以他的个性,笑的大声点那都是百年难遇。
宗妖婆看瓷器似的看着他,“还没试就说不行,试试看!”
岑
“你!你笑不笑,你今天不笑就别想走出这个门口!”这个新人怎么这样固执啊,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好苗子,可居然这么不听话,经不起雕琢!宗妖婆很没有耐心地吼了一嗓子。
岑舒砚也知道自己可能让她失望了,但毫无办法,他不用试也知道,自己肯定做不到。个性使然,有些事如何强求,虽然他明白来到一个新的环境需要改变自己,但这个过程要有多长,他自己也估计不到。
半个小时之后,宗妖婆愤愤地甩门离去,嚷嚷着要找端玉,“好好,我让你做什么你偏不做什么是吧!行,你去找更高明的老师来教吧!”
岑舒砚看着她晃荡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他不是故意要气人的,为了表示尊重,自己已经表现的很妥协了,但还是起了反作用么?
既然惹恼了老师,这祸是闯下了,道歉是必须的。想了想,他向端玉的办公室走去,至少先让这位宗老师消了气再说。
此时的宫熠,并不知道岑舒砚发生了什么。
他刚上完一个半小时的声乐课,从音乐教室出来,冷不丁看到了站在走廊展示板前的聂臣彬。
顺着他的视线瞄过去,他似乎在看自己的课程表?
宫熠不由得绷直了嘴角,走过去淡淡地打了声招呼:“聂哥你好,怎么今天没有通告么?”
聂臣彬这次没有戴墨镜,不用透过黯淡的镜片看他,视线清晰了很多,也觉得宫熠的五官比前两日要温和了,不具有远远的疏离和陌生感了。
“小熠,别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他嘴角微翘着,口吻颇有些无奈。
宫熠把眼睛瞪大几分,笑了笑:“那要用什么口气?聂哥什么时候也喜欢关注后辈了,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呢。”
怎么一开口还是这么冲……聂臣彬不是会自省的那种人,他和宫熠的过节很早之前就根深蒂固了,心里也明白宫熠有理由讨厌自己,但就是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只要愿意对他示好,他就不该这样,不该拒绝,不该对自己冷眼冷语。
“跟我走!”他一把拽起宫熠的手腕。
宫熠被他扯进了一间空无一人的练习室,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甩开他的手就躲开几步,“聂哥这是想做什么?有话不能在外面说么。”
聂臣彬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好像在隐忍着什么,“小熠,我昨天才知道宫家破产了,你爷爷他……你早该告诉我一声,我会帮你的。”
告诉你?你跟我什么关系我要告诉你?宫熠冷哼着望着他,“聂哥是当红偶像明星,每天忙的连睡觉时间也没有,我哪里敢打扰……”
不是他自己主动躲得他远远的么,从那个时候开始。
“我知道,几年前的事你还在怪我,但是人各有志,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明白了。”聂臣彬当他还是小孩子心性,哄哄就好了。
宫熠侧过脸不再看他,只冷声道:“不用了,聂哥顾及好自己的美好前程就够了,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小熠,我的话还没说完!”聂臣彬抬起手,想要摸他的头,手臂在空中一滞,还是缩手放了下来,“你为什么要签约KFV?是不是还想着……小熠你别傻了,我曾经的决定不会改变的,哪怕你现在想通了要来追赶我,我也不会……不过,如果你真心想要艺人,我会作为一个前辈想办法提携你的……”
“聂臣彬!”宫熠终究是忍不住了,心里把眼前这个自恋又自以为是的人骂了几千遍,最后也只能咬咬牙化作一句话:“你真是个混蛋。”
他以为,自己签约进KFV是因为他?几年前的自己可能会做这种蠢事,但现在……真是天大的笑话。
聂臣彬看着恼怒的宫熠甩手离开,也觉得气闷,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哼,还是个长不大的黄毛小子!”
宫熠被气得够呛,急冲冲跑下楼想看看岑舒砚上完了课没有,他晚上想要吃牛肉面,最大碗那种,还有多放香菜和葱花!
找了半天没找见人,他估摸着是被端玉叫去了,趴到门口听动静,果然听见端玉那略带嘶哑的嗓音。
“岑舒砚你说自己知道错了,那就改啊,去把这两个课程做了,在宗老师和我面前亲自做,这事儿就算过去了!”端玉嘴巴都嚼干了,他就纳闷了,怎么这岑舒砚看起来脾性很温顺的,怎么真正做起事来竟是这样执拗呢?
岑舒砚看得出来,自己已经把两个人都惹翻了,但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但凡他觉得没有必要做的事情,除非是一道圣旨逼迫他,否则他是决计不会做的,尤其是这种带着逼迫和威胁性质的。
“我不觉得,这对提高我的演技是有必要的。”他还是最开始那句话。
“你!作为一个艺人,你最应该做的是服从领导,服从安排知道吗?”端玉在宗老师跟前还制服不了他,实在觉得自己没面子。
岑舒砚点点头道:“我明白,但将在外军令尚且有所不受,如果是错误的安排和决定,我为什么一定要听?当然,如果端总监和宗老师觉得这两个课程是绝对有必要的,证明一下,我立刻照做。”
“证明?你要我们来证明……”端玉自觉血压不断攀升,可怜他三十出头就被自家艺人气得面如筛糠啊,“你不服气是不是,好啊……跟我走,我让你撞撞真正的南墙你就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了!”
嘭,房门被打开,宫熠抽着嘴角对他们笑道:“嗨~~”
“正好,你小子也跟着一起来!都是欠教训的!”端玉是真的有点动气了,一手拉着岑舒砚,一手拽住宫熠,冲出了KFV的大门,把两人往车上一塞,驾驶着四个圈的黑色小车,风驰电掣地往片场驶去。
宫熠偷偷撞了撞岑舒砚的胳膊,低声问:“你怎么把他惹着了?”
岑舒砚叹口气,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对他说了一遍。宫熠听完了,脑袋里只冒出一个感慨:啧啧,胆敢吃岑大侠的豆腐,为她默哀三分钟。
到了片场,两人被端玉带到了段惜碧跟前。
段惜碧正有部古装武侠没拍完,临近收尾杀青,一见他们仨,皱眉道:“小玉你干什么,一脸的杀气腾腾!怎么他们的得罪你了,所以送给我来借刀杀人?”
宫熠忙不迭的点头,“是啊是啊,段导你这把刀快么?”
段惜碧上次没注意到宫熠,这回算第一次见,皱起鼻子多瞅了两眼,亮出门牙一笑:“小朋友皮肉挺嫩哪,我的刀向来很利,你怎么得罪你身边这个怪蜀黍啦?”
噗,宫熠憋住笑回答他:“不是我,是岑舒砚触到玉蜀黍逆鳞了,我是被连坐的呀连坐!”
“哦……那敢情好。”段惜碧本身就是个脾气怪的,幸灾乐祸盯着他们俩半天,喊来场务道:“去,给这两位小哥整两套衣服,让他们演死尸去!”
啊!宫熠眼角抽搐地看端玉一眼,不自觉想起周星星大人的某部经典喜剧里的场景,对他挑起大拇指:你够狠!
拿过常务送来的衣服穿上,反正是扮演死尸了,他和岑舒砚随便化化妆就得了,往群众演员中一站,还真是……相当的没有存在感。
段惜碧是格外认真的,哪里是混战兵败的简单戏码,也跟所有的“死尸”们讲了戏,才吩咐让他们去站位。
宫熠仔细听着,就听见岑舒砚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话。
开拍了,一声悦耳的“action”响起,一队人就马杀气势汹汹了过来,对着岑舒砚和宫熠他们一顿猛砍猛杀。依照剧情,他们被刺中一两刀就可以死了,可是段惜碧和端玉都意外发现,岑舒砚和宫熠没有倒地,而是一脸痛苦狰狞地握着胸前的刀,直挺挺跪在了地上,一双眼执着地望向即将倒下的军旗,慢慢才闭上了眼。
“卡!”段惜碧一声令下,死尸全部挺尸而起,纳闷地看看一言不发的导演,心说这是拍好了还是没拍好啊?
段惜碧对岑舒砚和宫熠招招手,问:“为什么不听我的安排?我要听理由。”
岑舒砚不慌不忙回答他:“既然是忠君爱国的将士力竭战死,他们想必都是豪气冲天的,死前又怎么可能甘心地闭上眼。在他们眼前,军旗还没有倒,他们为国尽忠的心还没有死!他们死不瞑目,即便是死了,有如何会轻易倒下?”
刚才段惜碧讲了一大堆剧情背景,语速极快,根本不指望有人第一次就能全部记住,但是没想到,岑舒砚不但一字不落地记住了,还领会到了这个场景所要呈现出的精髓,赞赏之余,让他不得不惊讶。
“哈哈哈,太妙了!”段惜碧一巴掌拍在他肩头,“好小子,有见地,改的好!”
宫熠就见端玉阴沉的脸色渐渐好转,一瞬间云开雾散了。毕竟,自己的艺人初出茅庐就得到段惜碧的夸赞,这就是对他最好的马屁!
不过,岑舒砚站位很有些问题,部分演员镜头感也不对,所以这一幕还是要再来。在宫熠也狠挨了几顿口水,全部死尸被咆哮过数遍后,总算是大功告成。
正是这时,一个群众演员诈尸活过来时不小心踩到了一把刀,跷起了上面一把长枪,啪的一声,这长枪咻咻直奔着旁边一个无辜的死尸而去!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长枪要扎中这人的脸了,突然斜刺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握住飞出的长枪,往身侧一带,随后是一个划过长空的收势,潇洒地立在了脚边。
众人都是一愣,半天没能回过神。
段惜碧看得胡子直晃晃,喊得非常的不矜持:“帅帅帅……这个动作好啊,我要记下来,帅毙了!”
宫熠笑得眉眼弯弯,心里这个舒畅啊——岑舒砚,你他妈、的太神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岑岑的个性其实不是那种简单的面冷心软,你们都懂得的吧?他某些时候,他其实很不好惹的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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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岑二少神奇! 。。。
作为一个二十世纪的新人类,宫熠告诉岑舒砚,一定要学会电脑。
KFV给他们一人配备一台笔记本,苹果牌的,白色超薄,宫熠爱不释手地捧在手上,握着鼠标点出几个网站,对着岑舒砚炫耀着说:“看见没,这个叫做互联网,很神奇的一样东西,你想知道什么这上面都能有,查资料比翻书要快上一百倍。这个呢,是视频软件,可以看电影电视剧,听歌录歌一应俱全,还可以和别人直接面对面说话。还有这个,是耳麦和话筒,对着它能和远在千里之外的通话,功能和手机有点类似了,但好在不用电话费呀……”
宫熠戳了戳埋头看剧本的岑舒砚,“那个,你听见我说话没呀?”
“嗯,听见了,你在讲电脑的功能。”岑舒砚头也不抬的地说,细长的手指在雪白的纸张上轻轻一划拉,翻过去一张,接着又翻过去一张。
“其实,你可以看电子版的剧本的……要不要我帮你?”宫熠凑过来问。
岑舒砚手指微微一动,又两张翻了过去,“谢谢,不用了。”
“为什么啊,我给你弄成电子版的,你以后去拍戏带着笔记本就成,打开来看多方便呀!” 宫熠把头低得更低一些,鼻尖几乎挨上他的额头。
岑舒砚手指一捏,剧本的最后一张也翻了过去,“我看完了,所以……不用。”
宫熠讶异地看着他,把剧本拿过来翻了好半天,惊讶地问:“这是《制香世家》剧本的第二本,你才拿到它不过两个小时而已……”
“两个小时相当于一个时辰,一个时辰才看完这一本书,嗯……”岑舒砚像是在自我检讨,“速度好像慢了好些。”
“啊?这还慢……等等……”宫熠一直心里有个猜测,在岑舒砚去试镜的那次,他就觉得很可能是那样的,对端玉也是那么说的,可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还没有确定过。“你看完一遍,能记住了多少?”
岑舒砚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轻描淡写地回答他:“全部。”
宫熠不太相信地随便翻到中间某页,问他:“第三百零七场,童子青对他大哥说了第一句话是什么?”
“今日是中秋,大哥会早些回来吧?”岑舒砚走到阳台上开始就地打拳,轻声说着。
宫熠往后翻了几页,挑了一段很长也很复杂的台词,问:“第三百八十场,童老爷子问童子青呃……龙楼香方的配方是什么,你也记得吗?”
岑舒砚稍微迟疑一会,轻启唇齿,从容答道:“取沉香一两二钱、檀香一两二钱、 片速五钱、排草二两、奄叭二分、片脑二线五分、金银香二分、丁香一钱、沙姜二钱四分、官桂三分、芸香三分、甘麻油五分、橄榄油五分、甘松五分、 藿香五分、丁香五分、零陵香一钱、樟脑一钱、降真香二钱、白豆蔻二分、大黄一钱、乳香三分、硝一钱、榆面一两二钱,研磨成细末添合白芨水揉搓,用印模制成芡实般大小,再取榆面用蜜拌和,揉搓,再制成芡实般大小。”
他的语速要紧不慢,宫熠也要紧紧盯着这几行字才能一样样地对应过去,不料半字不差,几乎连标点停顿都是一样的。
“呵……”宫熠仿佛遇见岑舒砚之后经常倒抽气,这回也不能幸免,一口气喘过来之后,合上剧本不问了,穿着拖鞋蹬蹬蹬跑进他房里,随意抽了本最厚的书出来。
“亚历山大的名词解释是什么?”
“亚历山大是一个在欧洲国家中常见的男性名,源自希腊语,其意为人类的保护者。这个名字受欢迎的原因,主要是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大帝。”
“汽车的词条解释是什么?”
“汽车是由自身的动力装置驱动的非轨道、无架线车辆。主要用于运输运送人或货物,一般为4轮。”
“我还就不信了……排草是什么东西?”宫熠不相信的是,这一整本词典他都看了。
岑舒砚把被风吹拂到额前的发丝挑起来,别在耳后,慢声道:“你不该挑这个问我的,即使不看这本书我也知道。排草也叫做排香、香排草,味甘,性平,无毒,有香气也有药效……”
“哼,这个我也知道,可以益气补虚,祛风活血,治疗虚弱,气管炎,哮喘等症么……”宫熠把书扔到一边,直直盯住他,深吸一口气大喊了一声:“岑舒砚你太过分了,居然可以过目不忘!”
岑舒砚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眼角和嘴角都没有上翘,但宫熠就是莫名觉得他在笑,“你你……你为什么会过目不忘的?”
沉默了良久,岑舒砚从阳台走进客厅,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额头,转过身静静地注视着宫熠好半天,吐出三个字:“天生的。”
“啊啊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宫熠这个愤然哪,指着天花板就骂起来:“你个死偏心眼的老天爷,为什么什么都给了他,这是金手指呀金手指,他是你私生子啊!丫丫的太狗血了,这外挂开太的过分了有木有!”
岑舒砚走进厨房,倒了杯茶出来,看见宫熠还站在沙发上竖着胳膊,轻声道:“你可以每天三炷香,祈祷老天爷把你回炉重造。”
宫熠撅撅嘴跳下来,“我才不要呢,万一造的比现在还差怎么办?唉,算了……这种事情不能强求,不过好事都让你占尽了,太遭人记恨了。安全起见,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你这个特异功能。”
“特异功能?”岑舒砚在脑袋你搜索着这个词汇,问:“这算不上吧,也有很多人记忆力很好的。”
“对了,你也不能在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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