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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霸"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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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很好奇一个人为什么能突然改了这么多的习惯吧?”夜长留安抚的把玩着对方的发丝,声音温和清楚,有着平和人心的力量,把最不可能的事实直言相告。“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夜子安,若早知你如此自责,我纵然说了又能怎样。”
☆、第三十四章 君心谁解
萧别情僵硬的犹如一块木头,连呼吸声都收敛起来,好像没听到夜长留诚恳的心声一般。
夜长留伸出小指,慢慢的揉揉鼻尖,开始思考这个真相是不是太突兀了点,而萧萧没准又恰好属于科学不迷信的那种,所以……
“主子,请起身。”萧别情好似已经平稳了思绪,又是那平淡无波的声音,任由夜长留百般蹂躏着他顺滑的发丝。
“你先。”夜长留松开爪子,注视着萧别情好似全无异样的起身,一张漆黑的面具完美隐藏了所有真实的表情,她苦恼的叹了口气,拉着对方一起坐在了床边。“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容易接受,当然,我不太确定这个身体本来的主人还会不会回来了。不过你的确可以不用这么天天的保护我,毕竟我不是夜子安,本就不该享受这待遇……嗯?”
萧别情听到这里,轻轻挣脱了夜长留温暖的手指,漆黑的瞳孔生涩灰暗,高大颀长的身姿笔直的重新跪在了地上。“属下……不知。”
“嗯?哎?”夜长留摸不着头脑的蹙眉,她讲的还不够明白么?
“属下不知。”萧别情依旧执着的持续着这一句话,见夜长留明显不解的表情,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属下……什么都不知道,主子不过是嫌以往的生活腻了,如今想全部抛开来罢了。”
“……。”夜长留倒吸一口冷气,无力的眨着眼睛,上上下下的重新打量了一番这个貌似极为冷情的萧萧,该不会是天赋都跑到武学上,所以理解能力就上不去了吧?
“属下自会全力辅佐主子,满足主子的一切需要,请主子放心。”萧别情自顾自的说完这一番话,只觉得有些难以描述的东西又乱成一团般,眼睛死死盯着地板,捏着袖口的手心攥出薄汗,不敢看夜长留的表情。
“一切需要?”夜长留不怀好意的笑,她觉得今天的萧萧的确有些反常,可又具体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只能暂时浅埋心底。
“是。”萧别情理所当然的回答。
“先起来,嗯……。”心中早就惦记着想看看萧萧面具后的面孔到底是什么样子,又觉得可能有些强人所难,夜长留眯起凤眸,在心中反复的做着斗争,奈何顾前顾后的许久也没得出个结果,倒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干脆不负众望的睡了过去。
“……主子?”站在一旁等着吩咐的萧别情侧首看去,却见那女子已经安稳的躺在床上梦了周公,外袍也没来得及脱,双腿仍保持着坐姿悬在床边,即使睡梦中仍显出几分疲劳,柳眉微微蹙起,像是在思索什么为难的事情。
“……。”萧别情便又转回了脑袋,片刻后又担忧的看了看转到那边去的女子,心下权衡几番,轻轻道了声得罪,弯腰把夜长留抱在怀里,小心轻柔的调整好对方的睡姿,再挥手帮对方盖好锦被。
萧别情无事可做的站在床边思索半晌,想起夜长留梦靥后的郁卒,摸了摸怀中藏着的香囊,咬咬牙也跟着躺了下去。
一日的劳累着实把夜长留累得够呛,梦中感受到的温暖和香气依稀如昨,待到幽幽转醒,天边已经擦白,大约凌晨三时左右的样子。
萧别情不在身边,探头……嗯,也不在墙角,用手摸摸,床榻上还带着温热的余温。
扯了扯压得褶皱的衣服,夜长留随便的踩着鞋子,推门走了出去,未等开口,就被一道乍起的银光晃了眼。
萧别情依旧是永远的黑色锦衣,手中的长剑普普通通,挥舞起来却是寒芒凛冽,一套剑法使得如同行云流水,飘逸中隐着步步杀机。一张漆黑的面具更是看不出喜悲,仿佛本能一般不断挥舞着手中的三尺青锋,眸子幽幽沉沉、深不见底,远比手中那把剑更加骇人。
夜长留亦没有出声,眯起眼睛打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只觉比起平日的温顺沉默,此时杀意凛然的萧萧,又是另一种风情。
萧别情警觉的很,极快的感受到第二方的视线,手中长剑挽了个轻巧的剑花,漆黑的瞳正对上夜长留微弯的凤眸,杀气瞬间消弭于无形,回手长剑入鞘,不动声色的走到夜长留面前,习惯性的要单膝跪下,又猛然想起夜长留不喜这个,连忙稳住身形站在原地。
“主子,可是属下打扰了您?”
“没有。”夜长留勾唇浅笑,眉目盈盈的指了指萧萧手中的长剑:“可以摸摸么?”
“您请。”萧别情一怔,双手奉上,跟着又不自在的低声道:“主子小心。”
夜长留笑了笑,握住剑鞘抽出剑身来,银白的冷光如两痕秋水一般。转身把剑鞘递给萧萧,有样学样的比了比刚刚惊鸿一瞥的招式,虽然出手软绵全无力道,但舞出来的招式却像足了七分。
“主子……?”萧别情疑惑的看着收了姿势的夜长留:“您……是刚刚看属下练了一遍就记住的?”
夜长留目光灼灼的把剑重新收回剑鞘递给萧萧,无可奈何地耸肩:“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什么武学奇才,再说武功这种东西不是照本宣科就能出人头地的……。”她想了想,语焉不详的继续道:“我以前学过些匕首的皮毛,虽然萧萧练剑的时候很潇洒,可我怎么好像没看到剑招里有防守的姿势?”
“回主子,这套招式里本来就没有防守的姿势。”萧别情极为平淡的回答。
夜长留见到对方毫无反抗之意的表情,恨铁不成钢的连连摇头:“萧萧,我明白可能是教你们武功的时候就是这么教的,可你也不用如此死板么,偷学一些防守的也不会被人发现。再说无论是谁都不值得你用着这种玉石俱焚两败俱伤的剑招,出手就无回头路,不后悔么?”
“这是属下的本分。”萧别情无措的握紧了手中冰凉的武器,熟悉的感觉让他心安。
这个问题的确难倒了他,而且可以轻松的难倒暗卫中的任何一人。
后悔?什么是后悔?
他小心的瞄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夜长留,回忆起昨日差点伤了对方时,胸口处莫名其妙的紧缩感。甚至于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感觉仍然隐秘的出现,让人犹如溺水般透不过气来。
那,便是后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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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神马计划?
夜长留颇有内涵的沉思被人不客气的打断,身旁伫立的萧别情在第一时间身形一晃,消失的无影无踪。
“爷,您前几日吩咐老奴的事,老奴已经打听的有个眉目了。”许久不见的张管家恭敬无比的行礼,一张老脸笑的献媚无比,神神秘秘的凑到夜长留旁边。
夜长留眨了眨眼睛:“你是说前几日本王让你帮着打听皇太妃的事?”
张管家小鸡啄米般快速点头,小心翼翼的伸长脖子,音量放小道:“这几日王爷忙得很,老奴也就没找到功夫来汇报。王爷贵人多忘事,时间太长老奴也记不太清了,几天前特意去查了卷宗,才想起……咳,那位不是已经死了么?”
“死了?”夜长留挑眉,面无表情的道:“你真的确定?”
“老奴可以保证,您忘了,就是一年前的事情么,那位在冷宫上吊了。”见夜长留不动声色的表情,张管家想了想,尽可能的补充:“您还记得么?当时您和老奴顺口说过一句,说和您的一个计划有关,好像是计划的一步,那位还是老奴手下的薛贵亲手吊上去的。”
“……看来的确是本王忘了。”夜长留状似了然的点了点头,把这个莫名的‘计划’记在心里,盘算着一会问问萧萧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
张管家安心的搓了搓手,讪笑的等着夜长留接下来的吩咐。
“当年……那事做的干净么?”微风吹过尚未好好挽起的发丝,一双狭长的凤眸不怀好意的眯起,表情高深莫测中夹杂着那么一点狠厉。
“老奴办事,您请放心。再说都这么久过去了,不过是一个妄想攀枝头的麻雀,就连那时尚未西归的太上皇都没说什么,死了之后在太后的旨意下也没能入了皇陵,直接烧了洒在荷花池里了。”张管家瑟缩的撩起袖口擦了擦汗,弓着身子像个大号的虾米。
“你知道那位……嗯,生平么?”想起瑾瑜那样哀伤的眼神,夜长留在心中叹了口气,人活着总是需要些动力和信念的,对从小生活凄苦的瑾瑜更是如此,若是直接告诉他……未免太过残忍了。
“……是。”张管家不解的瞅着地面,眨巴眨巴那双精明的小眼睛,平淡无味的叙述道:“那位出身低微,而且身份不明,本来是祭祀殿一介伺候的小宫女,偏偏长了一副勾人的狐媚样子。太上皇年少风流是出了名的,那次去祭祀殿正是为了给如今太子殿下取个神定的名字,不知怎么就认识了本该清心寡欲的那位,一来二去两人就有了感情,后来更是不顾当今太后的反对,硬是把人从祭祀殿要了出来。更为讽刺的是,那位进了宫的时候就已经大了肚子,当时在民间也偷偷流传了不少版本。”
夜长留颔首,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听说祭祀殿对于出了这么个奴颜媚主的下人感到耻辱,虽然看在对方坏了龙子的份上把她给了太上皇,但拒不提供任何支持,明里暗里的下绊子,反复说是什么不祥之人。再加上太后推波助澜,本来要封她为妃的事不得不停滞下来,开始的时候太上皇图个新鲜,对那位算得上是圣恩隆重。可那位偏不知好歹,竟真以为能胜过后宫三千,一见太上皇年年选秀女,妒忌的三天两头就闹上一回,龙子还没生出来,就给当时正值圣宠的昭仪下了咒,皇家本就忌讳这些事,直接被太上皇打入了冷宫。”
“……又是一出薄情寡义啊。”夜长留放眼远眺,负手轻叹:“那位后来把孩子生下来了么?”
张管家思索半晌,回忆道:“好像一被打入冷宫,那位的神经就有点不正常了,冷宫里那有什么好的照顾,龙子生下来就夭折了。”
“确定么?”夜长留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瑾瑜除了瞳色似妖,其他都跟普通人没什么差别,对了,倒是比普通人更加耐饿抗寒。
“应该是真的,当时太上皇还为这个消息郁郁寡欢了半天呢,摔了一个上供的琉璃杯。”张管家连连点头,忽然又想起来什么般:“看老奴这记性,那边昨晚在老奴房里留了信号,邀您老时间,老地方见面。”
夜长留心说这暗号留的可真够不清不楚的了,不过看着张管家郑重的表情,似乎最起码在夜子安看来算个大事,于是矜持的点了点头,随意道:“下去吧。”
“奴才告退。”张管家自从认为夜长留已经看穿了他贪污的事实后,就心虚的恨不得离她越来越远,一听这话如蒙大赦,一溜烟就没了影子。
站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呼吸着清晨冰冷的空气,夜长留思考着踱了两步。
“萧萧,那个计划是什么,还有,老时间老地点呢?”
“回主子,属下亦不知。”萧别情神出鬼没的站在夜长留身后,隐隐有些不安和焦急道:“虽然属下一直跟在主子身边,可偶尔也有被拒绝不让跟着的时候。那位……。”萧别情很不适应的顿了顿,眼神坚定地继续道:“主子以前和一些江湖人来往的比较密切,平均每隔十五天左右就会有人上门拜访。每次拜访的人都不相同,男女老少都有,也从不走大门,若是一段时间那些人没来,主子也会甩开属下们独自出去。”
“看样子不去是不行的了。”算算来到这古代也二十多日的样子,夜长留轻轻地抿着唇,习惯性的伸出小指揉了揉鼻尖:“那……我以前出去的时间有什么规律?”
“大约都是子时出去,丑时回来。”萧别情心中一动,平淡道:“请主子今晚赴约时,一定带上属下。”
“好啊。”夜长留笑眯眯的挑眉,古代那点顺其自然不引人瞩目的场所在脑中过了一遍,潇洒的打个响指:“那就早半个时辰出去吧,大不了碰碰运气么。”
此时的夜长留只把这当成了一场无伤大雅的游戏,而萧别情只觉不安,又说不出心绪难平的原因。谁都没有想到,这次的会面竟然理所当然的歪曲了夜长留准备做一名古代米虫的美好愿望,在掀开崭新一页的同时,也不得不卷入那些无穷无尽的阴谋中去……
☆、第三十六章 神秘人物
子时一到,夜长留就和萧别情二人一前一后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空荡的大街上萧瑟冷清,不远处传来野猫尖细的叫春声。白日宾客盈门的场所大都打烊休息,一片漆黑的大街上,那片略为隐晦却高高挂了红灯笼的地方就显得甚是惹人注目,门口的姑娘一家赛一家的漂亮。
有人骂骂咧咧的从夜长留身边栽栽歪歪的走了过去,嘴里胡乱叫着什么‘春花秋月’,一身酒气的直奔那让人舒服快活的地方,看样子是打算把一段时间积攒下来的银子,在这销魂的地方一夜花个干净。
夜长留甚是含蓄的戴了一顶细竹编制的斗笠,穿了一身绣了银线的黑色锦衣,衣带上垂着价值千金的寒玉血纹佩,手中拿着扇面画了墨竹的小巧玉扇,站在这入眼尽是富贵荣华、莺莺燕燕的地方,怎么看都生不出和谐之意,几个香风绿鬓,环佩叮咚的女子笑颜如花的站在门口娇声迎客,见了这么位不走却也不入内的,眼光内行的一扫就知道对方身上随便一件都不是俗物,脸上的笑容就不自在了几分。
“这位公子,寻花问柳还得来我们折颜坊,一看公子风度翩翩就知不是凡人,正好,今日咱们坊里正好新到了几位还未出阁的小姑娘,马上就是鉴赏的时间了,公子何不进去看看?”带着浓重香气的丝巾扫过面前,女人着一身浅红色的单罗衣,从对面的盈盈的走了过来。
夜长留忍下想打喷嚏的愿望,不动声色的站在那也不答话,只觉得隔着面纱都能闻到那股劣质香料的味道。
开始没敢开口的几位姑娘也忍不住了,在自家老鸨逼视的眼神下,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呦,看杜老板说的,您家折颜坊里那点事谁不知道,这位芝兰玉树的公子怎么可能去赏玩你家那些小浪蹄子,还是来我家这以诗会友的地方坐坐,才不污了公子的名声。”
“以诗会友?哈,别笑掉老娘的大牙。”折颜坊的顿时火冒三丈起来,先前那点装出来的淑女顿时丢到了九霄云外,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后来的二位女子大声嘲笑:“看看你们那脸上的脂粉,涂得都快赶上城墙厚了,也不怕云雨之后把客人吓死!”
后来的两个女子气的指尖都在颤抖,艳红色的唇开开合合看起来有几分吓人,夜长留隔着面纱看过去,觉得委实是厚了一点。
“这位公子,您到底是不是来寻欢作乐的?若不是您也说一声,不能看着姐妹们就这么为你打起来不是?”一个清灵的声音猛地插了进来,先前还炒得热火朝天的两方人马同时收了声,虽然面上还带着媚笑,那种不屑与其为伍的表情还是没能逃过夜长留的眼睛。
让青楼女子都不屑与之为伍的,能是什么人?
夜长留疑惑的转过身去,而后奇怪的蹙起眉头。
只因这回的不是什么女子,而是位货真价实的男子。
男子动作轻柔的作了个揖,容貌说不得有多么上乘,镇定自若的持着一抹微笑,身上微微滑落的桃色外袍露出性感的锁骨,惹人遐想又不致流于媚俗。
“自然是寻欢作乐来的。”夜长留答得理所当然,声音沙哑低沉,归功于来之前萧萧特意提供可以暂时改变声音的药丸。
“那,公子想要什么样的人?”
夜长留手中的玉扇‘啪’的一合,轻佻的挑起这位和她身高差不了多少的男子的下巴,话语中露着几分兴趣:“你这样的。”
此话一出,之前还争的起劲的两家女子立刻做鸟兽散,折颜坊的那个一边回身,一边还轻蔑的啐了一口,小声的嘀咕:“没想到又是个兔爷儿。”
“公子今日来得可有些早了。”见周围看热闹的烟花女子全都散去,男子轻轻拨开夜长留的玉扇,眼角一挑的看着前面几米处、一家名叫‘如意阁’的二楼,同时引着夜长留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话中崇拜的意味极为明显:“还好今日主子比平时来的略早了些。”
夜长留没有回话,抬眼去看男子指定的地方。
似乎感到楼下炽热的目光,二楼那人影微微一顿,低头望来。
夜幕灯火明明暗暗,衬着那人眉如远山,眼廓狭长,眼中带着无尽孤傲的气息,肤色雪白,唇色浅淡,傲然冷淡,只随意一眼,便让人目眩神迷难以呼吸。
夜长留亦是气息一乱,可也只是片刻,便平静的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跟着引路的男子进了‘如意阁’。
这还得算是夜长留定力超然,良辰美景,花前月下,那惊鸿一瞥实在令人难以遗忘。
如意阁共分三层,上面二层都设了红漆护栏,桌椅环绕着摆放,井然有序不落俗套,主要待客的还是一二两层,所谓的第三层是特意做出的一个台子,此刻丝竹之音不绝于耳,有男子正在那台子上翩翩起舞,时不时柔肠百结的向着人群密集的地方抛来一个眼神,四周叫好的客人登时大方的掏出大把银票,观其衣饰,此地非富贵人不可入内。
引路的男子直接领着夜长留上了二楼,路过大堆借着赏月,实则眉目传情的豪客美男,停在赏景最为舒服的隔间门前。
“主子,公子到了。”
“嗯。”里面停了许久,才慢悠悠的哼了一声当做回答。
引路的男子却好像就多么感激了一般,明明里面的人没有谢他的意思,还是情绪高昂的小声道:“能为主子办事,是属下的福气。”
站在旁边的夜长留唇角一抽,默默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月光和着烛光照亮了屋内精巧的摆设,一道镶嵌白色云母片的清莲夜景八展屏隔绝了夜长留探究的目光,屋内之人修长的身影映在上面,背对着夜长留没有转身的意思。
夜长留便反客为主的找了梨花木的椅子坐下,陪着对方一同沉默。
半晌过后,这比拼耐力的游戏才算落幕,一道毫无起伏的声音跳入耳中,让人心旌神摇的同时又感到无尽冷意。
“你来了。”
☆、第三十七章 武艺高强
夜长留抬了抬眼,若有若无的应了一声。
“你最近的行动似乎有些令人意外,说说你有什么打算。”映在屏风上的身影侧过身来,平静且冷淡,似乎懒得多说一个字般,显得有那么点漫不经心。
“我的确是有些不成熟的打算,若是……。”夜长留眼睛一转,略带调笑道:“若是公子有什么不满,重新吩咐了便是。”
“呵,你这王爷当的的确是够久了,这架子倒是越来越大。没有按时找接头人报备也就罢了,今日倒要问问,谁借你的胆子,敢跟本座如此说话。”对方嘲讽的冷笑一声,神情古怪的侧首看了看屏风后安坐的人影。
“……。”夜长留穿到这也有一段日子了,就连皇上对她也是尚算亲切的,敢如此和她说话的,这不知身份的人物倒是头一个。
思及此,夜长留倒也不着急回答了,自顾自的端起桌上备好的上品香茗,漫不经心揭开那小巧玲珑盘枝登鹊的茶盖,放到唇边抿了一口,在那雾气里似笑非笑的抬眸。
“果然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那人影等不到回答,估摸着夜长留大概是无声的服了软。
桌上的灯火被夜风吹的忽明忽暗,坐在桌前的夜长留轻笑一声。
“且不说我能力如何,起码也比公子不敢见人要强得多。”
那人低低的叹了,却没有惋惜的意思:“看来你的确是变了主意啊。”
夜长留挑眉,还未待作答,就见那人影极快的回身,宽大的袍袖随意拂过,那阻挡二人视线、怎么也要有个数百斤的八展屏风就应声而起,向着夜长留的方向携着呼啸的风声砸去,摆在桌前价值百金的白玉瓶子无辜的遭受灭顶之灾,又吹枯拉朽的带倒数种精美的摆设,在半空中因为承受不了加诸其上的高深内力而碎成几大片,劈头盖脸的冲着一动没动的夜长留砸去。
一道黑色的影子突兀出现,寒芒淬厉,满眼剑气,声势浩瀚,乍然化作厉电,走势上撩,半人高的屏风应声碎成几片,失了向前的动力,重重落地。
夜长留也跟着叹息,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优雅轻巧的侧了侧身子,凌厉的木片贴着头顶擦过,一缕青丝飘飘然落地,除了这点损失外,轻巧的躲过凌空飞来的碎片无数。
“哦?还带了帮手?”一击没有得手,对方倒也不生气,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声调。
萧别情扫了一眼仍旧端着茶杯,平安无事的夜长留,顾不得擦掉面具下唇角的血迹,提剑就扑向不怀好意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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