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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霸"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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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好奇,殿下究竟看中我哪点?我名声并不是很好,而且也没什么扭转乾坤的才能,除了挂着个夜王的名头用来强抢民男外,可以说是无权无势,就算殿下或者皇后把我争到手中,又有什么好处?”
听得夜长留如此真心的话,妖孽太子窒了窒,反倒不知该如何继续,林皇后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在脑海中浮现,又换成母妃死前那求而不得的痛苦表情,咬牙道:“本宫……和林皇后都是一个目的,想要小皇‘叔’留着保命的那第三个承诺。”
“……给了你的话,我又该用什么保命?”夜长留自然不懂所谓第三个承诺是什么,只能做出一副高深莫测样子来,一点点的套着这妖孽的话。
太子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人从别人那里打听自己的事,最难开口的部分已经结束,剩下的自然知无不言:“待到本宫成了大事,也可以效仿父皇那样,许你三个承诺,同样不允许你参与朝政,也不能用那承诺换有违江山社稷,有被伦理纲常的东西。”
“可你要败了呢?败了的话,作为太子是一定要死的,可怜我就被跟着捎上,当了炮灰。”夜长留挑眉,意有所指的笑道:“殿下,你若不再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或许还能听一听。”
妖孽太子轻轻的磕上双眸,薄唇微启,欲言又止,再开口时已是滔天的恨意,那双惹人犯罪的眼睛却未睁开,如梦似幻的低语:“我想活下去,不但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好,还要亲手杀了那所谓的林皇后,立我的母妃为前朝皇后,与父皇合并葬入皇陵,什么三妃六嫔,全部葬到外室。”
这番话说得平静淡薄,但那平淡背后隐藏的意味,仿佛倾注了生生世世的爱恨情仇,深刻到简直不可深究,连夜长留也放下了手中杯盏,心中一动,略有动容。
片刻后,夜长留揉揉鼻尖,眼神深邃的点头应下:“好吧,既然是保命的承诺,还得让我考虑考虑,不过假如你需要,我会摆出站在你这边的态度。”
“多谢。”太子立刻站了起来,一袭红衣艳过天边晚霞,以太子之尊,深深的鞠了一躬。
夜长留琢磨着把保命的东西都许了出去,那受这一礼也不算什么,也就干脆坐着没动。
妖孽太子早就留意着夜长留的一举一动,见对方没有其他动作,反而放下心来,心中多少信了三分。
夜长留笑了笑,自在的起身出了竹屋,仿佛刚刚不是拿了什么或许决定一国命运的主意,而是讨论了下明天吃什么一般。淡然自若的牵起系在竹子上的骏马,马鞭一扬,准备出了这片竹林后就找个人问路回王府。
站在竹屋内的太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那潇洒的风姿,不知怎的突然有些难以抓住的感觉,两步迈了出去,放大音量道:“明日开始,你要进宫,做本宫伴读!”
“好。”夜长留已经策马走出一段距离,听了此言也不回头,只是大声应下。
一袭红衣的身影在这漫天青翠的映衬下,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妖孽太子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又迈步回到竹屋,摇了摇被夜长留喝的一滴不剩的酒壶,桃花眸扑闪着眨了眨,微微耸动双肩,眼神生动的笑了起来,像得了糖的孩童一般,媚态中平添两分天真。
没想到……皇家还有这么个重情重义的,天下苍生做理由都说服不了,竟然只为个人情感就改了可定生死的主意。
夜王啊夜王……生于皇家,究竟是否真是你的幸运呢?
况且……如此风骨,你真是以往那个放浪形骸,无耻下流的夜子安么?
若两者真是一人,那这星夜国隐藏最深的,可就并非本宫,更不是那个胸大无脑的林皇后,而是你这位大隐隐于朝的禽兽王爷了……
可若当真不是……本宫又该拿你怎么办呢?
☆、第二十一章 瑾瑜所求
策马回到王府,本就不善口腹之欲的夜长留草草的在众人的伺候下和萧别情一同用了晚饭,又照旧拎着两坛好酒,踩着一路柔软的花瓣,走到一贯风景独佳的梨花树旁坐下,杯盏不离的自斟自饮,在这布满甜香的地方,连酒都好喝几分。
这地方一早就被她划成了私人领域,连一向影子般的暗卫也不在这附近驻足,几方人马的暗探均以打扫收拾为名进来过几次,见每次夜王都只是喝的酩酊大醉,慢慢的也就放松了警惕,把劲头都用在了调查夜王的私生活上。
月上中天,烟光淡荡,正是初夏天气。
有脚步温柔的踏过一地松软,像是怕踩疼了脚下已然零落了的花瓣一般谨慎小心,柔软的发丝在身后飞舞,月白的身影匆匆,分花拂柳而来。
在已经七分醉的夜长留身前停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女子。
紫色的眸目光灼灼,脸上仍残留着快走之后的红晕,瑰丽的瞳孔因为紧张而有些紧缩,死死地咬着下唇,只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将夜长留看了,生怕对方跑掉一般,却又说不出其他的话。
简直就像误入人间、又找不到归路的精灵……
夜长留眯着一双醉眸抬眼看去,不明所以的歪了歪臻首,示意对方到旁边坐下。
对方却仍然僵硬的站在远处,下唇咬出血来,往日淡雅的声音在极端的压抑下,扭曲成说不出的怪异。
“我知你不是夜子安,你若不想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就帮我办一件事。”
这大概是瑾瑜此生第一次做出如此有违君子之道的事,通红了一张俊颜。如今知道这位不知是人是鬼的其实真的是他的救命恩人,未曾出口就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双手握拳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夜长留愣了几分钟,才明白过来瑾瑜话中言不由衷的威胁之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乌黑的发霎时间散落肩头,带着那么两分危险的风情挑眉看他:“嗯?好吧,那你就说出去吧,我是没什么所谓,不过……一只妖精的话,不知道大家能信几分?而且,我这可绝对是夜子安的身体,莫说滴血验亲,就是验DNA我都不怕你。”
“你……。”瑾瑜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回答,心虚气短下只能恨恨的坐在了地上,遗憾无助之余,又为对方没有被他威胁而感到轻松,脉脉不得语,颜色木然的添了哀伤。
“算了,你有事找我,也不必一定要用威胁的,坐下来喝杯酒好好说说。”夜长留递了盏酒杯过去,眯起的墨黑双眼中浮出一丝捉弄的神态,琥珀色的酒液在月光下闪烁着诱惑的光泽。
瑾瑜似乎正需要酒精给他更大的勇气,接过来一饮而尽,却被呛得一阵猛咳,断断续续道:“我想请你……救我娘,夜子安曾经答应过我的请求,所以我……情愿她把我锁在那寒潭里足足半年。”
“你娘?”夜长留沉吟一会,想到了所谓的那第三个用来保命的承诺,略略迟疑后笑弯了凤眸:“好,我会尽力。”
怎么也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达成了条件,瑾瑜惊得有些呆住,接下来就听那讨人厌的冤家不怀好意的笑道:“帮你可以,不过你怎么报答我?”
“随……随你。”瑾瑜咬牙,蝶翼般的睫因为紧张而颤抖,像是某种惹人怜爱的小动物。狠狠心下了此生最大的决定,他清楚面前的人不是那个畏首畏尾的夜子安,而是个百无禁忌的主,更加增添了他的危险。
“有趣,那就陪我干了这杯……。”夜长留举杯,恶意的拉长了语调,看那妖精的脸色一点点衰弱下去,赶紧收敛的继续道:“然后回去休息吧。虽是夏季,却未到盛夏,对你身体无利。”
“你……。”瑾瑜悲伤的张了张口,想说你上次说的那些话,我已经明白都是为了我好;又想说威胁你让我觉得万分难过,最后却全都在夜长留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下失了勇气,只能默默的喝掉夜长留再次半满的酒,明明达成了心愿,却安静的如同木偶般转身离去。
这次……真的会被她讨厌了吧。
心思百转的回了房,呆呆的坐在入手丝滑的锦被上,瑾瑜脸色惨白的垂着头,像只垂死的天鹅,往事一幕幕的浮上心头,又难过得让人无法自已。
他于夜子安,就像开始时没被人尝试过的西红柿,所有人都对它垂涎欲滴,却鲜少有人能真正豁出命去,只为了一尝其中不知是酸是甜的莫名滋味。也正因为里面不明的味道,所以那豁出去的牺牲就更显得无比莽撞且珍贵。
夜子安明知道吃下去恐怕后患无穷,却又舍不得就这么放了,只能先关起来容后再说。
开始的时候,是锦衣玉食的。
他从来没想过会被人如此对待,倒也不是没想过的,偶尔悄悄地看到那些应该是他侄子辈、却和他年龄相当的孩子有母妃疼宠,终究还是嫉妒的,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嫉妒过后,还不是一样要回他的冷宫,过那种剩饭残羹的日子?
很久之前,他还在冷宫之时,曾听说过他还有一个辈分相当妹妹,那妹妹不同于生活如此苦难的他,而是以女子之身封了王,生活骄奢淫逸,犹如天上星辰,本不该、也不会和他这种卑微的人有什么交集。
只可惜,或许真是天命,那天,她看到了他。
然后,就强行把他抢入府去。
他不相信那同父异母、坐在金銮殿上的哥哥会毫不知情,他无比恐惧这个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那种眼神犹如把他剥皮拆骨,时而又转成愤恨不已,他慢慢的清楚自己很可能也会变成夜王后宫的其中一人,乱伦的下场吓的他恨不得咬舌自尽,却又挂念着身在冷宫、等他搭救的娘亲,更别提连死都不由得自己。
慢慢的,他终于明白,自小就恨不得没有的眸色,原来已经救了他不止一命。
就是因为这双眸子,他才没在一生下来的时候就被掐死,因为皇帝怕真是妖物转世,贸然杀掉会给星夜国带来无尽的灾祸。所以,他活着。
也是因为这双眸子,强掳他进府的妹妹不敢动他,甚至连靠近都不敢,只能用那种恶狠狠地眼神盯着他罢了。
虚有其表,色厉内茬。
于是,除了日子苦点,饿一点,冷一点,和以前一般无二的孤独之外,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自小就被宫人百般孤立,又没有同一年纪的兄长小弟,他的生活就在那无尽的深宫里,日升日落,也本认为会在那深宫里默默的完结。
如今,终于有人……或许并不是人,那又如何呢?起码有东西不再讨厌或者惧怕他,可他又是怎么做的呢?
以怨报德……莫说君子作风,只怕有违人道了……
瑾瑜全身冰冷的从床边站起,仿佛又回到了身在寒潭的日子,他走到窗前眺望那无边月色,想象着那女子依旧靠在梨花树下,姿态风雅,眉目如画。
胸口疼的撕心裂肺,夹杂着良心阵阵无奈的叹息。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第二十二章 皇后心计
次日一早,瑾瑜活动着在窗前站了一夜的身体,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神色木然的推开房门,却意外的在斑驳的窗台上发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
寒玉制成的金贵药瓶,下面还压着一张字迹如蚯蚓爬过般的字条。
瑾瑜看着看着,唇角先是勾起,然后竟是笑出声来。
眉目间忧愁尽去,柔软得像要融化般,低声埋怨:“简直是浪费了这一两一张的上好宣纸。”
这样说着,又身不由己的拿着它进到屋里去,从桌上抽了一本书页泛黄、明显已被主人百般翻阅的书,仔仔细细的抚平了翘起的边角,小心的夹了进去。
清风过,吹起泛黄的书页,显露出其中字条一角。
上面如此写道:“我知你言不由衷,也很期盼下次月下独酌时,有清雅如竹的君子妖精相伴,至于自我折磨的笨蛋妖精,还是谨谢不敏。”
而此时,夜长留已经入宫,正和路上巧遇的二皇子殿下瞪眼瞪得起劲。
夜长留往左右,二皇子也往左走,夜长留再往右走,二皇子再跟着往右走。
偏偏脸上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二殿下,怎么这么清闲?那么多正事不去做,偏偏来挡着小王的路?”
“母后有请,夜王若真是聪明人,就跟本殿下走这一趟。”
“小王已经约了太子,不守承诺不是我的风格,既然皇后盛情难却……。”夜长留拖长了语调。
二殿下不屑的轻哼一声,眼角眉梢仍忍不住显出几分自得来,还故作矜持的露出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
“那就改天再说吧。”夜长留勾起唇角,笑的春花灿烂,
二殿下原本成竹在胸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身边立刻有机灵的宫人膝行上前,连连叩头,大着胆子抓住夜长留绣了银线的衣服下摆,可怜兮兮的唤道:“求求您了,王爷千岁,皇后娘娘这几日忧心于陛下的身体,天天吃不下睡不着的,人都瘦了一圈,您就看在……。”
“哦?看在谁的面子?该不会是咱们伟大的二殿下吧?”夜长留轻轻地笑出声来,低头淡漠的注视着眼睛滴溜乱转的宫人,眉眼间仍然是带笑的,温和的声音实在听不出什么威胁。“你若再不给本王让道,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那宫人闻言一抖,只觉像是被蛇盯上的老鼠一般,夜王的神色平静甚至说得上温柔,可一用那双上挑的多情凤眸将他望着,他竟然心悸的犹如碰上天敌般,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弱了两分。
听对方在宫人面前嘲笑自己,二殿下握紧了拳头,抬脚狠狠地把那哆哆嗦嗦的宫人踹到一旁,眼神森冷的看着犹自浅笑的夜长留:“王爷,怎么说你也是本殿下的‘皇叔’,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夜长留微怔,没想到对方还真大方的承认有夜子安这么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皇叔’,又见周围宫人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琢磨着再不拿个主意恐怕惹人遐想,当下也不再推辞:“既然本王的好皇侄儿都这么说了,当叔叔的也不好推辞,改天一定买棉花糖酬谢侄儿亲自来接叔叔的情谊。”
虽然听不懂棉花糖是什么意思,单看夜王那笑得令人讨厌的表情,也知道对方根本没安什么好心!
二皇子冷哼一声,一双剑眉狠狠地皱起,恨不得当场拂袖而去,却又碍于母后的命令,不得已的跟夜长留一前一后保持着三米的距离,带着后面大批的侍卫宫女,一路气势冲冲的向着皇后所住的‘栖凤宫’行去。
曲径通幽,小亭依翠,春事才过。看笋成竿,等花著果。
殿前扫地浇花的宫女一见他们一行人,立刻恭敬的跪下行礼,没多久就有个大约三十余岁的宫女走了出来,对夜长留深深鞠躬,神色间很有两分不卑不亢的意味,衣服的料子足以比得上一般的大家闺秀,“皇后娘娘有请。”
夜长留勾起唇角,不动声色的把这颇为冷清的‘栖凤殿’打量了一下,慢悠悠的抬脚,跟着管事的嬷嬷走了进去。
二殿下在殿门口徘徊一会,就见观察宫中情报的眼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附在耳边听了什么后,扬起一丝‘果然如此’的微笑,又带着身后那大堆的宫人如流水般退去。
“夜王免礼,看座上茶。”层层珠帘后,传出一个温润的声音,最后一字带了些许颤音,听得出说话之人身体并不怎么健康,起码故意装的不怎么健康。
夜长留也不客气,既然不知怎么给娘娘行礼,也就对付着随意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在刚刚搬上来的梨花圈椅上坐下。
“来人,把珠帘撤下去吧,王爷又岂会对妾做些什么。”珠帘后,那声音又幽幽传来,立刻有人上前挪走了珠帘,换了一层起码可以看得四分清楚的薄纱。
薄纱后的人影抬手掩唇,隐约能看到一身素色的衣裙,身上必然是挂了不少东西,轻轻一动就传来珠玉碰撞之音。
夜长留听得挑眉,不明白皇后演这一场戏是为了什么?难道夜子安以前是男女通吃的?那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大嫂下手吧。
帘后的皇后若是知道夜长留把她恩威并施,粗中有细的精心安排想到了什么地方,八成会气的吐出口血去。
“夜王……妾一介女流,如今世上唯一怜惜妾的人又龙体欠安,妾在这深宫中无以为继,孤儿寡母还引得众人纷纷猜测。妾不求别的,只求夜王看在皇儿年幼,心智尚不成熟,万万别和他一般计较。”纱帘后的女子娇弱的扶着额头,十指殷红的丹蔻在淡粉色的纱帘后显得尤其明显,而此时她把那尖尖的十指都放在纱帘上来回厮磨。
“本王自然不会和自己的侄儿计较,娘娘实在是多心了。”夜长留看那血红的指甲看的发麻,眼角抽了抽。
“那就好,妾……妾有一事相求,还请王爷成全。”那帘后的女子似乎难以启齿般的低着头,话未出口就先缀泣起来,话音刚落,竟直挺挺的从床上站起,纤细的手指在跌落的一瞬间重重的拉下面前若有若无的纱帘,重重的直接跪到了地上去。
夜长留在对方站起那一瞬就感觉事情蹊跷,连忙闪身躲过,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得外面殿门被人颇为大力的踹开,二皇子那阴沉的脸孔和太子不动声色的表情一起出现。一见堂堂皇后就那么无助的跪在地上,夜长留则无动于衷的站在一旁,四周散乱的活像是经历过一场挣扎,更别提那当朝国母梨花带雨的脸上,还带着一个已经肿起来的巴掌印。
二皇子顿时出奇的愤怒了,立刻上前扶起人比花娇的皇后娘娘,痛彻心扉般控诉道:“皇叔!你好狠的心,如今父皇尚在,就已经不把一国皇后看在眼里了么?!”
☆、第二十三章 我本张狂
此言一出,周围本来还处在惊讶状态中的宫人们顿时回魂,一个比一个快速的跪下,眼泪说来就来,哭得好像皇后娘娘归西了一般。
妖孽太子今日不知为何突然转了性,没在穿那些色彩艳丽蛊惑人心的衣服,而是正统的穿了一身代表太子的四爪蟒袍,连发带都用的是坠了明珠的鹅黄绸缎,少了几分媚意多了几分庄重,一双桃花眸泠凝着,却让夜长留觉得很是不适应,不由得想笑。
可夜长留活了两世,又真怕过谁?既然想笑,她索性也就真笑出声来了。
明白被嘲笑了的妖孽太子微微侧首,在大家看不到的角度冲着夜长留抛个媚眼,当得起风情万种,秀色可餐。
撇开夜长留和太子的互动不谈,这一笑,却笑得殿内所有人都跟着愤慨和奇怪起来。
“夜王,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不明所以的二皇子虎目怒瞪,只当对方不但欺辱了他的母后,如今还当众放声嘲笑,看样子若不是那娇滴滴的皇后还靠在他身上,就要冲过来揍夜长留也说不准。
“本王没什么意思。”夜长留笑意不减,一派淡然的理了理淡青色的锦绣长袍,一步迈回那梨花圈椅前,直接坐了下去。“倒要问问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了。”
殿内足足不下一百余人,人人的眼睛都紧跟着夜王的一举一动,太过专心以至于哭的声音都消退下去,全都保持着张嘴面带痛苦的表情,实际上却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夜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虽然以女子之身封了王,但为人骄奢淫逸、欺软怕硬,即使抛开这些不谈,也不过是有个王爷的空名,至今还呆在京城内,皇上根本就没有给与封地的意思,只是享受着王爷一般的待遇。
而如今,这个懦弱胆小、没什么实权的王爷就这么当众的打了皇后娘娘一巴掌,竟然还能做到面不改色,打完了还像没事人一般,就那么若无其事的坐了下去。
若不是女子绝对不能称帝,他们几乎要认为这就是夜王挑战皇位的开始了。
“妾……妾哪敢有什么意思?”皇后娘娘被夜长留嘲讽的口气问的一愣,然瞬间就晃过神来,可怜兮兮的从自家皇儿怀里露出一张风韵犹存的小脸,不知是驻颜有术还是年龄尚小,看起来比那个病弱的皇上要年轻许多。
“不敢?”夜长留陡然提高了声调,直接站了起来,一脚把刚刚坐着的梨花圈椅踹了出去,极为‘凑巧’的砸在那个正围在附近看热闹看的目瞪口呆、疑似皇后下属的嬷嬷身上。
那嬷嬷被砸的‘哎呦’一声,习惯性的想找她家娘娘哭诉,哽咽还未出口就意识到了这不是哭诉的场合,又对上夜长留似笑非笑的目光,青着一张老脸万般委屈的消了音。
皇后抓着二皇子衣服的手顿时紧了两分。
夜长留满意的笑了,打狗还要看主人,此乃真理。
妖孽太子则不赞同的蹙起了眉,当着这么多人的眼前也不好给夜长留使眼色,只能捻了捻衣袍的袖口,示意夜长留适可而止。
“好皇侄儿,你说,本王是谁?”夜长留双手抱肩,目中无人的冷笑着扫过周围木讷的人群。
“目无尊长的狗屁王爷。”
“自然是夜王千岁。”
回答的人却有两个,第一个愤恨的声音出自脸色难看的二皇子,第二个则温温柔柔不含一丝火气,是太子在不动声色的挽回夜长留的颜面。
“不不不……。”夜长留大摇其头,张管家奉承的话言犹在耳,就赌一赌古代管家的专业性好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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