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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述情深(纳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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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遂走几步。前雨招来一辆马车,明月钻了进去,阎罗则坐在车外。马车驾起,哒哒朝酒店驰去。明月刚想养精蓄锐,外头的阎罗忽然对车里戏谑道了一声,“明月姑娘,今儿在下顺水推舟,完成你这心愿,往后可要感激我哦。”
  
  明月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心中的暴躁。这个男人,从不安好心,她就知道这是一个设计。只是偶然的前提,造就必然的结果。
  
  马车在一家酒店停下。明月下了马车,大惊。这酒店就是不久的花灯节前她扮男儿装时,与容若他们行酒时的那家。明月小心翼翼跟在阎罗身后,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也不知是为何,那么忐忑不安。
  
  老板娘见到阎罗来,热情拥上去,亲昵搂着阎罗,“阎大老板,你可终于来了。”
  
  阎罗一笑,不动声色抽出被揽的胳膊,“来间雅室。”
  
  老板娘扫了一眼阎罗身后的明月,怔了一怔,随即笑道,“雅室当然有。”
  
  明月打断老板娘的张罗,“不用了,随便找个位子坐坐就好。”她对阎罗鄙视地扫了一眼。这个男人就是没按好心,与一女子单独处一室,给人多少遐想?她还要不要名声了?
  
  阎罗收到她鄙视的眼神,倒更高兴起来,似乎早就料到一般为此高兴。阎罗道:“那到大堂上坐坐吧。”
  
  明月一时气愤,她被他调戏了。怏怏不快地坐下。两人刚点完菜,门口处居然响起容若无奈的声音,“表……弟,你就饶了我吧。”
  
  明月望去,容若此时被一个身型娇小的男子拉扯着,看似不愿入此。
  
  “不行,我饿了。”听这声音,明月就知此人是谁了。还真有趣,第一次她扮男装,这次,成冰月扮男装了,她立即站了起来,叫了一声,“纳兰公子。”
  
  容若看去,一脸惊讶。当看到一旁的阎罗,眼神不禁暗淡下来。但也就仅仅一瞬,就带着春风拂面的笑容走来,“真巧。”
  
  冰月上下打量明月与阎罗,一脸古怪。
  
  明月大方得体道:“冰月姑娘是饿了吧,一起吃吧,点了许多呢。”
  
  冰月大惊,“你看得出来我是冰月?”
  
  “你那模样,一看就知是个女的,粗鲁要死。”容若在一旁抱怨。冰月气结,在外人面前不好发作,只能硬生生忍住,只能憋屈干笑。
  
  阎罗忍不住笑了一笑。冰月见在外人面前丢脸,用急冻光狠狠瞪着容若,拿他出气一般。容若是又无辜又无奈地默默承受。明月正眼看去,正好对上容若的眼神,两眼相触,相视而笑。
  
  “纳兰公子最近可出新的作品没有?”沉默的阎罗突然来了一声。
  
  容若摇头,“最近应付一些考试,无暇吟诗颂词。”
  
  “可是考国子监?”阎罗无关痛痒道。
  
  容若怔了一怔,欣欣然。
  
  “国子监的徐乾学名士名满全国,要是成了他的学生,公子可是万分荣幸。”
  
  明月不想,这阎罗懂得还挺多。
  
  容若简单一笑,“我早就是徐老师的学生了。这次考国子监,只是多了个名分而已。”他语气淡淡,却在暗涌中无声无息将了阎罗一军。阎罗索然无趣一笑,“也是,公子博才多学,哪位学士不垂爱?”
  
  话说当时,菜已经上来。冰月肚子极饿,菜一上桌,便抓起筷子,大吃特吃。桌上其余三人,表情各异。容若无奈,“表妹,以后还是别以绝食相逼了。姑姑吃多了你这套,快不管用了。”
  
  冰月一边嚼食,一边道:“才不管,不让我出来,我就绝食。”
  
  难怪成饿狼。明月道:“冰月姑娘也是要去选秀吗?”
  
  冰月顿了顿,有些扫兴点头。明月见此,便知,看来也是不喜选秀这一义务。而这不喜,应该与某些人有关吧。她眼神随意瞄了下容若,见他亦在看着她。明月一惊,为何他用怜惜的目光注视着的是自己?
  
  她连忙躲闪,却扫到阎罗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她不禁咬了下唇,平复心中的烦乱,“冰月姑娘,来春选秀,我们在一起,说不定也有个照应。”
  
  冰月一下子不再吃食,而是睖睁注视着明月,“你也选秀?”
  
  明月点头。她不想,竟窥视到冰月眼底的笑意,“那我们好好照应照应。”明月一笑了之。她自当会好好照应照应这个情敌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月PK阎罗,容若PK阎罗,答案一目了之。话说清史记载,选秀具体时间是7月,此文提早几个月了。嘿嘿~~偶吸血鬼文这期榜单是2W!我下期两个文都要了榜单,为此~~我想存稿~当然,如果留言多多,我鸡血一上来,就全发了~

下期预告:秋水轩吟唱,引起的一场轩然大波~~




湖光两不分

  明月站阎府等卢青田。她轻微打了个哈欠,方才在酒楼与他们喝了几杯,现在稍有些微醺,酒劲一上来,甚是想睡觉。站在一旁的前雨嘀咕,“二小姐可真是的,这么明目张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明月慢条斯理揉了揉太阳穴,清醒一下自己,道:“她的事,我们不用管。”反正无关她的,一概无关紧要。
  
  阎府门开了,阎罗与卢青田姗姗走来。卢青田见到卢明月,仅仅只是微笑,而后转身朝着阎罗欠身,“多谢阎公子款待。”
  
  阎罗笑道:“应该的。”他望了眼明月,礼貌笑了一笑。
  
  明月回一个微笑,走至他们面前,对卢青田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走吧。”
  
  卢青田点头,再对阎罗欠身便与明月一起上了马车。马车策起,哒哒地离开阎府门口。阎罗目不转睛一直目送着他们离去,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明儿是个好天气呢。淡淡一笑,转身回阎府。
  
  在马车之内。
  
  明月困乏不已,有些撑不住地打个盹。卢青田无神撩起窗帘呆呆望着入夜的景致。前雨见二小姐怅然模样,心里嘀咕,可不是在阎府发生了什么?二小姐与以前截然不同了。
  
  卢青田忽然道:“前雨,你说,我姐姐美吗?”
  
  前雨一怔,不想二小姐倏地问起这个。前雨点头,“小姐姿色上乘。”
  
  “那我呢?”卢青田放下窗帘,一脸深意注视前雨,看似认真无比。
  
  前雨眨巴一下眼,也不知这二小姐是怎么了,略有迟疑道:“亦是上乘。”卢青田听后,撇了下嘴,看似甚是无奈之意。卢青田复而撩帘淡漠望向车外,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前雨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他眼里的倾城色,应是绝世而独立。”
  
  前雨听不懂,只是条件反射望向明月身上瞄了一眼。她微红的脸蛋,显得娇嫩欲滴,静若处子般美好安逸地睡着。她这个小姐,一心念着的,也就那美好又倾城的公子而已。
  
  马车行至都督府,前雨叫醒了明月。明月微微睁开眼,还有些迷糊。明月与卢青田准备分道扬镳之时,卢青田叫住正欲回去的明月。
  
  “姐姐,明儿是秋水轩开放,不知姐姐可有兴趣去?”
  
  明月略有清醒,“何为秋水轩?”
  
  “擅长填词的周在浚来京城做客,暂居世交孙承泽秋水轩啊。明天许多名流准备去拜访,去填词玩。”
  
  这么说来,明天容若定是要去了?明月想着,便笑着对卢青田道:“谢谢妹妹告知。”莞尔一笑,便转身离去。看着明月淡定的背影,心里一紧,明日她会去吗?
  
  她当然回去,没有理由不去。有他在,她便会去追随而去,没有其他理由,仅仅只是想见到他而已。第二日一早,她着奶白绣白兰花的束腰长裙,外披着白狐大氅,头松垮垮束起,斜插一只白玉簪子,看起来素净却大方。前雨倒喜欢那火狐狸大氅,可惜明月觉得太艳,要去的场所不适合。
  
  两人便出了门,乘着马车朝秋水轩前去。卢青田在闺房静静眺望着他们,嘴角带着一股笑意。她果然是没猜错,只是猜对了又如何?从始至终,她不过只是个旁观者。她怅然若失地眺望天际,今儿又是个末冬里的好天气啊。
  
  明月行至之时,秋水轩大门挤着一群人,他们看似都甚是热切想进去。可惜,貌似被下人们挡住了。不过却不是一概不让进,偶尔有些人手持青笺方可入内。
  
  青笺,明月是知道的。它是主人下的请帖,在文人之间常用七色笺来要求文人墨客。不过……明月此次前来可是两袖空空,哪来的青笺?
  
  想了想,心中一下子清亮了许多。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她。她大大方方走了过去,当下人拦住她欲要青笺之时,明月甚是得体从衣袖中掏了一掏,咬了咬唇,“这可怎是好?青笺不见了。”
  
  下人愣了一愣,还未待他说些什么,明月连忙接道:“还请你去禀报一下你们家主人,说两广总督之女求见。”
  
  下人干瘪下嘴,一时答不上来。一旁的下人摆摆手,“哎呀,不用那么麻烦了,姑娘你去吧,我们太忙了。”
  
  明月抿嘴而笑,望后瞄了一眼发愣的前雨,示意她跟上。前雨愣怔好一会儿才跟上,“小姐,要是他们去禀报的话,那不完了?”
  
  “他们不会的。”明月带笑。
  
  “为什么?”前雨煞是奇怪。只见明月狡黠的眼珠一溜,“得注意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人山人海,他们顾及不暇,也就仅仅只有两人管制者。再者我一女儿身,他们并无多大顾虑。其次,我这一身打扮,不像污流之辈。我亦自曝家门,料也不会出什么事,要是断然拒绝的话,下人们能担当得起吗?”
  
  前雨一脸敬佩注视着明月,“小姐想得好周全,真能利用天时地利人和。”
  
  明月轻微一笑,朝了秋水轩别墅走去。做什么事,要是不懂得知进知退,必当吃大亏。可是聪明如她,当遇到感情之事,却成了十足的傻瓜,那般执着不知进,亦不知退,只想一直执着下去。
  
  他们来到秋水轩时,一些文人墨客正在各持酒杯,在秋水轩花庭畅饮颂词。明月见万物勃发的花庭一时愣住。主要是如今虽是末冬,却还是有股寒意。而此花庭已是草长莺飞,生机盎然。
  
  明月听一人笑道:“不如我们以《贺新凉》为词牌来填词?”
  
  一位衣冠楚楚,面如冠玉的公子笑,“好啊,适温的花庭内,以《贺新凉》为词牌再好不过了。”
  
  其余的文人墨客也纷纷应承,于是他们便开始蜂拥而至,兴致勃勃唱和,每处韵脚的用字与第一人的一样,这个叫“步韵”。它的难度与和诗一样极其有难度。但此次前来的都是高手,都是充满了激情。明月意兴阑珊,她对填词兴趣不大,观摩那群人中没有自己想找的人。
  
  “明月姑娘。”这时,身后响起容若的声音。明月一阵欢喜,转身见到容若清亮的眼眸,“纳兰公子。”
  
  容若捂嘴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来。”
  
  明月一怔。
  
  “凡是有文学方面的活动,总是能见到你。”
  
  明月苦笑连连,她来这,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这个正在挖苦她的公子?明月尴尬一笑,“瞧公子说得。”
  
  容若笑得欢;许是惊动了前方的那群颂词的人,其中一人惊奇朝他们这边看来,一阵欢喜,“呀,纳兰公子来了。”
  
  容若向那边望去,对明月笑笑:“过去看看?”
  
  明月朝他点头,跟着容若向他们前去。
  
  方才那位面如冠玉的公子调笑对容若道:“我说纳兰怎么还没来,原来是佳人有约啊。”他一副暧昧的表情,看着容若又看看明月。明月但笑不语。只是容若随即脸红,“只是偶尔碰面而已。”
  
  “哦?是吗?”面如冠玉的公子依旧坏坏地笑。
  
  他一旁的留有花白胡子的花甲老人打圆场,“纳兰公子,就等你了,来来,我们在用《贺新凉》步韵填词呢?你也来填一首?”
  
  “哦?上面的诗是什么?”
  
  其中一人紧接着念起一首诗来。容若一听,露出欣喜地笑,“好词。”
  
  “那公子的呢?”有几人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容若右手手持折扇,放在手上拍了几下,眼神不经意朝明月身上探去。明月一怔,朝容若一笑。容若呆呆凝望明月,似欲说还休,最终只是给明月一个暖暖的笑意。
  
  他道:“疏影临书卷。带霜华,高高下下,粉脂都遣。别是幽情嫌妩媚,红烛啼痕都泫。趁皓月、光浮冰茧。恰与花神共写照,任泼来、淡墨无深浅。持素障,夜中展。 残鎠掩过看愈显。相对处,芙蓉玉绽。但得白衣时慰籍,一任浮云苍犬。尘土隔、软红偷免。帘幕西风人不寐,懀骞狻⒖舷U裘典。休便把,落英剪。”
  
  他方一念完,周围一片安静。有些甚至用古怪的目光注视着容若。容若一红脸,“我咏的是兰花。”
  
  明月忍不住去望向花庭周围,终于当她看见词中所提到的兰花。只是……那簇株兰花别说是有花,就连骨朵亦无,单单一看,如丛林中的小草相似,更别说是别是幽情嫌妩媚,红烛啼痕都泫。趁皓月、光浮冰茧。恰与花神共写照,任泼来、淡墨无深浅。明月不得其解,为何容若在百花盛放的花庭中,单单偏爱去写还未盛开的兰花?
  
  文人墨客纷纷咬文嚼字,有人也提出了明月心中的疑问。为何群芳中,独独去选还未开放,还无花期的兰花?而且还如此融入诗意,百般雕琢?
  
  然,容若只是笑,笑得更是神秘。
  
  忽然一人念道:“这首词中字里行间,虽表面上是在咏物,但老身看来是在咏人吧。”那人捋着胡须,一副笑脸盈盈,有些揶揄道。他的目光半分未离开明月,眼中有说不尽的暧昧。
  
  明月一怔。此词里把兰花的粉妆修饰得让人心力憔悴,怜惜不已。此词若是借物喻人,而比喻的也该是谈吐兰质,着白衣,恍若人间仙子,在容若心中留有美好的——女子?明月愣了。这群人独独只有她一女子,此时的自己亦是着一身白,绣得偏巧正是兰花。想起方才容若看她的欲说还休,脸不禁烧红起来。
  
  其他名流亦琢磨出此词的含义,众人哈哈大笑,对明月道:“姑娘看起来就是兰质蕙心。”明月见这群风流的文人都在促狭她,第一次明白“害羞”的滋味。她睹了一眼容若,他亦满面红光,像被揭穿秘密的孩子一样无措。明月见他这般“惊慌失措”,忍俊不禁。
  
  当事二人,在这嘈杂的一群文人中,显得格格不入了。容若对明月苦笑,明月也只能赔笑。
  
  “公子就是公子,即使‘情动’亦是这般诗意。”一人上前拱手,笑意盈盈。
  
  另一个跟着念道:“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深几许?”
  
  接着其他文人皆开始调侃起来。见情势,容若扶额,一把抓着明月的手,朝外走。
  
  明月委实是吓住了,眨巴眼,容若竟害羞成这样啊。忍着笑意,任由他拉着去了。身后一群文人聒噪又是一阵议论,有些还未从刚才的“私奔”中回魂呢。
  
  一出秋水轩,容若依旧拉着明月的手,带她来到隐蔽的胡同中。终于在方圆视线里,只有单独他两人之时,容若才放开她的手。明月望着落空的手,甚是惋惜啊。
  
  “明月姑娘,方才……方才别介意。”容若低着头,有些紧张。
  
  明月调笑,“公子拉我到这么僻静的地方,只是告诉我这些?”
  
  容若眨了眨眼,轻轻点头,脸上依旧带着少年青涩的羞赧。
  
  明月轻轻一笑,“纳兰公子放心,明月是快要选秀之人,不敢多想。”轻轻一欠身,欲转身离开。
  
  “明月姑娘。”容若连忙叫唤住她。明月顿了一下,如她所料的笑了。
  
  “选秀……祝你选秀成功。”容若在背后带着祝福的语气道,然语气越来越弱,最后甚至听不到那成功二字。
  
  明月原本明朗的眸子,忽然一暗,有些挫败感道:“谢谢。”举步继续走,心中顿时怅然,要是她真的成功了,他是喜还是忧?
  
  容若,你可知,梦想着有一天,你会坚定地拉住我的手,不要放开,道一声:偏是玉人怜雪藕,为他心里一丝丝。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话说写得好青涩。此文暂且是平淡得,然后缓冲~~再然后~~~啊呜,不剧透了。

此章是秋水轩的具体事情,风波在后,应该能猜得到到底是什么风波的吧(*^__^*) 嘻嘻……

现在我彻底码字的快疯了,一起更两个文,真是累啊,竹子其实是个很懒的人~~




怪人间厚福

  京城有人传,明珠家的公子与两广总督之女关系匪浅,言辞带有暧昧之意,许不是暗渡陈仓,风情月思?然京城曾传言公子与他家表妹两小无猜,已是两情相悦。这么说来,明珠家的公子分情破爱,移情别恋了?
  
  容若那首不宜的《贺新凉》在京城不胫而走,借物喻人之法暗传情意,实为人称道。容若本是京城贵族小姐瞻仰的偶像,他这般浪漫让他们好生嫉妒起明月来。不过有些眼红之人辱骂明月是插足者,使得原本温情蜜意的容若与冰月感情破裂云云。明月得知那次秋水轩唱和引起这么个啼笑皆非的风波,不得不摇头。无事找事的多事之人还真是太多。她亦未放在心上,反正此事并不能影响她什么;不过只有她这般想而已。京城那些爱嚼舌的妇人无事时就爱聊八卦,有些还指责明月行为不检点,云心水性。明月在京城的名声顿时臭了。
  
  此骇人听闻的消息传到卢兴祖耳朵里,气愤不已。还没入宫,就把名声搞得如此,尤其是女儿家最忌讳的。卢兴祖二话不说,直接让明月禁足,等到选秀之时,直径送入宫,免得招人嚼舌。
  
  明月深深叹息一声,这以讹传讹的本事,是愈加厉害了。
  
  就这样,她禁足了一月之久,终于选秀来临。
  
  那日将近阳春三月,骄阳初出,安安静静洒下暖暖的阳光,映照得让人心颤。明月在禁足一月之久后,终于沐浴到外头的阳光了。在卢府门外,她深吸一口气,肆意淋漓在其中,还是前雨招呼,她才回了神。见到父亲,明月欠身,“父亲。”
  
  卢兴祖刚从卢府回来,手持一个小布袋,递给明月,“这些东西拿着,在宫中有用。”她瞄了一眼小布袋里面,竟是些银子和珠宝。
  
  “宫中那些宦官都是钱奴,有这些东西好照应下自己。”
  
  明月点头。
  
  卢兴祖看了她一眼,先一步上了马车,明月随后。看着小姐上了马车,前雨吸吸鼻子,也不知真能如小姐所愿,安然无恙的回来不?真怕有什么意外。
  
  明月撩开马车上的帘子,露出小脑袋,对前雨道:“记得,等我回来。”
  
  前雨狠狠点头,她的小姐那般聪明,只要她想,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望着老爷带离小姐的马车,前雨紧紧咬住牙关,两个月,一狠狠心,就这么过去了。
  
  她方一转身,只见卢青田亦站在门口望着,她眼神似乎带着一股笑意,是嘲弄还是……前雨清清嗓子,欠身,“二小姐。”
  
  卢青田看了眼前雨,冷冷“嗯”了一声,便转身回去。前雨凝视卢青田的背影,不觉得一冷,要是小姐未归,她的命运该多坎坷?
  
  马车渐向巍峨的红墙驰去。明月游神望着车后的那些马车。那些马车里似乎也与她一般,来履行义务的吧。不过,可能情景不一,她是逆,也许有的会很是欢喜入这宫墙之内,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
  
  “明月。”卢兴祖忽然忧心忡忡道。
  
  明月转头看向父亲,只见父亲脸上带着不安。“怎么了?父亲?”明月质疑一向泰然的父亲此时是怎么了?
  
  卢兴祖叹息一声,“明月,虽你性格不爱出风头,但有时难免会控制不住,在宫中不比在外头,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亦不短。”
  
  “明月知道,父亲放心。”
  
  卢兴祖微微颔首。
  
  马车终于在神武门停下,卢兴祖扶下明月。明月一下马车,就被巍峨的神武门惊住,汉白玉石须弥座,四周围廊,亦环用汉白玉石栏杆。四面门前各出踏跺,便于马车行进。门楼为重檐庑殿顶,下层单翘轻昂五踩斗栱,上层单翘重昂七踩斗栱,在上檐悬蓝底鎏金铜字满汉文“神武门”华带匾。明月轻叹,进了这宫门,还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
  
  宫门口已经积聚一些人,自马车而下的秀女各个粉饰雕琢,丰容盛鬋。她们皆是父母带来,着各色服饰,有汉家,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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