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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 作者:糖拌饭-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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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姐初来时,并没打算在淮安长待,因此只带了一些个随身衣物,而郑典是跟着皇上下来的,自也不便带着家当,所以,最后这些家当便由铁水和王四娘他们带过来。
“我晓得了。”李月姐应着声,好不容易平了气息,又没好气的拧了郑典一把,这人在这事上就没个轻重的。此时郑典的手从李月姐脖颈一路往下,最后停在李月姐的小腹上。
李月姐突然的心情便低落了下来。
耳边传来郑典睡着的轻酣声。
转眼便是秋收,郑典便带着官署里的一般子人下了县里。
李月姐在家等得两日,铁水一行人便到了,王四娘一来便进了厨房,嘴里还直念叨着,说夫人一向喜欢吃她烧的饭菜,而今这段时间她不在,也不晓得夫人吃不吃的好,自是拿出浑身解数·给李月姐烧了一桌酒菜。
于是,李月姐也不拘礼,让青蝉,王四娘·铁水,又让人去叫来了荣延,墨风,大家一起吃一顿,不过青蝉和王四娘也就在开始时在桌上吃了两杯,随后便侍侯着大家吃酒。
到得晚间,众人散去·李月姐才开始整理一些箱笼,其中有一只竟是郑老太留下的那一箱假财宝,便问王四娘道:“怎么这一箱也拿来了,不是一直存在家里的库房里吗?”
因为郑家人都知道是一箱假财宝,再加上实在太沉了,李月姐便没带身边,一直就放在郑家的库房里。
“大人说的,这是老太留下来的·要带在身边,看着也是一点念想,大人孝着呢。”王四娘道。
“嗯。”李月姐点点头·这时,王四娘又将手里一碗燕窝粥递给李月姐。
“我来的时候,老太太特意跟我说,让夫人药什么的就别吃了,是药三分毒,省得没带来孩子反而伤了身体,老太太便让我日日熬燕窝粥什么的给夫人喝,滋养身体,老太太说,夫人难受孕怕是小时候吃的苦太多·身体熬虚了,多补补,再多运动运动,就能补回来的,让夫人别急。”王四娘道。
李月姐有些哭笑不得的接过这燕窝粥,这些人一个两个的·给她送这个送那个滋补,嘴里说着别急,其实那心里比她自个儿还急。
当然,李月姐自己也急,不过,她重生两世,倒底多了一丝豁达,再加上前世,郑典早早亡故,并没有什么子嗣,因此,怕是他们想要孩子,要格外难一点,权当是磨难吧。
李月姐想着小口小口的吃着燕粥窝,心肝儿也是一阵暖的,大家的心意不可辜负。
吃过燕窝粥,李月姐便让王四娘他们都去休息,毕竟才刚到,一路上折腾,是个人都有些吃不消,还是早先休息的好。
随后李月姐便一个人在屋里收拾着家当。
看着那箱假财宝,李月姐深深的怀念起了郑老太,便不由的从梳妆盒里拿出钥匙,打开箱子,别说,虽然是一箱子假财宝,但这些假财宝表面做的也挺象那么回事的,这一打开,在灯光下,很是惹人眼。
李月姐看了一会儿,正打算把箱子锁上,却意外的发现箱子边上有一块木板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空隙,灯光映进那空系,竟是一片金晃晃的刺人眼的很。
“什么东西?”李月姐皱着眉头,看着那箱边,那箱子的边比较宽,正是上面木条浮起,李月姐抽了抽那木条,没想到居然能抽动,于是干脆的就把木条抽开,没想到箱边里居然是夹层,而随着那木条抽离,竟是一片金晃晃的,却原来整个夹层里面,全是金条。再抽开另外两边,也全是的。
李月姐唬的一下站了起来,饶是她一向淡定,这会儿也淡定不能了。这绝对是一笔巨款,只是这金子哪来的?随后李月姐又看到那夹屋里也有一封信,便连忙抽了出来。
“典小子,别以为老太就真留给你一箱假财宝,这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谁又弄得清呢,当年,柳洼传言是不错的,你爹死了后,那被救之人是真的留下了这些金子,老太为了帮你守住这些金子,可花了不少的心思啊,记得你和你媳妇儿要在老太坟头多烧几注香,哈哈!!!”
李月姐没想到这一箱财宝,兜兜转转最后竟是这样,老太真是妙-人。也不知郑典知不知晓,不过看他特意让铁水带过来,怕是知晓的了。
随后李月姐又放好木条,盖好箱子,然后锁在库房的屋里。
这一夜翻来覆去的竟是没有睡好。
第二百六十八章 人无近忧必有远虑
一夜没睡好,不李月姐早上醒来有些昏昏沉沉,瞪着眼蒙蒙登登的想着心,倒不是叫那些金子给闹的,而是昨晚睡的迷迷糊糊间,她梦到郑老太了。。binhuo。
郑老太仍躺在那病床上,拉着她的手说:“月姐儿,我把典小子交给你了,我把郑家托付给你了……”
月姐儿这回思虑着,总感觉梦里的郑老太有但心什么似的,李月姐的心也不由的受其影响,也有些惴惴。
当然,这只是一个梦,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李月姐不由的就想着老太的行事,那一向是走一步看三步。
所谓人无近忧必有远虑。
本朝从开国起,讲的便是士大夫于皇上共冶天下,也因此,本朝的士族势力很大,可以说从本朝一开始,朝堂上的斗争,有一大部份就是皇上想从士大夫手上收权,而士大夫们为了维持自己手上的权利,便结成一个个的团体跟皇上斗,说实话,若没有魄力的皇帝,还真拿这些士大夫没法子。
而当今圣上,若不是因为先皇突然毙命,同加上当时七王爷掌着御林军,当今圣上才能从那一场三王乱中取得胜利,登基为皇,要不然,按着惯例,怕是士大夫支持的三皇上当上皇帝,
也因些,当今皇上一登基,对各大士族是有些不太客气的。而郑典和卢三贵也被士大夫们称为当今圣上的鹰犬。
再加上两人一个刀徒出身,一个更是家生子也生,总归都是士大夫瞧不起的人。
而今郑典出任淮安粮道,整冶田亩,那是动了士大夫一族的根,直接跟士大夫一族干上了,虽然目前有皇上和七王爷撑着。郑典风光的很。
可以后呢,皇上这回是铁了心了拿淮安士族开刀,但不管最后结局如何,皇上要冶理好天下。还是离不开士大夫一族的。
那到时,六郎会是一个什么处境?李月姐越想就越心惊肉跳。
这事情干完了,却把士大夫一族得罪透顶了,那时这些士族耐何不了皇上。耐何不了七王爷,难不成还耐何不了你一个刀徒出身的宠臣。
因此,别看六郎如今步步升官,风光无限。实则却是越风光越凶险。
官场的水太深了呀。未谋胜,先谋败,这是李月姐的行事法则。
也就是说先把事情往最坏里计算。然后做好防备。这世间做哪样事都难,所以畏难是没有用的。现在最紧要的是看到险处,然后尽最大能力,化解风险,就算是不能完全化解,但也要做好防备,将风险伤害减到最小。
这样。便是最坏的情况,那也不会太坏了。
“六嫂,我大哥二哥还有圭哥他们来了。”
就在这时,铁水这小子一阵风似的跳了过来。
“快请。”李月姐回过神来,连忙热情的相迎,一边青蝉上着茶水。李月姐又让王四娘上了点心。
几人坐下。
“几位哥哥可是要回船了?”李月姐问,这段时间,正是漕船运粮要回船之时,这些都是夏粮。
“是啊,南边的粮都已经进仓了,我们装了粮这马上就要起程回通州,这临走前来跟六弟和六弟妹打招呼,看看有什么话要我们带回去的。”铁犁如今已三十七八,在几个兄弟中威信也慢慢的起来了,渐渐的有一股子当家人的气势了。
“六郎下县里督粮去了,我这里备了一些江淮的特产,你们回去的时候就帮我带着,给我家阿爷阿奶带去就成,另外帮我带个话,我这边一切都好,省得他们不放心。”李月姐道,又让王四娘去把这段时间,自己买的礼物整理一下,一会儿交给铁犁铁汉他们,让他们帮着带回去。
“对了,大哥,坛口现在情况怎么样?”李月姐抿了口茶水又问道。
“还行,有六弟妹你整出的法子,如今漕司同卫所两边都站在我们这边,便是别家想插手都不可能,只是……”说到这是里,铁犁顿了顿。
“怎么了?大哥。”李月姐连忙问。
“就是县衙那边,看到漕司和卫所都有好处,它们没有,便时时找我们麻烦,漕帮兄弟好斗,打架那是常有的事情,如令县衙里那帮衙差,没事就盯着坛口这边,但凡一打架,,便抓了去,说是防障冶安,我们使不得得花钱把人赎出来,这段时间,光赎人的钱就花去不少。好在,如果监督衙门还是在卢主事的手里,卢主事对咱家是没话说的,一应检查从来没有为难过。”一边铁汉道。
“那县太爷做事滑溜的很,每次赎人的钱也不太多,都在合理的范围内,咱们便是想闹也闹不起来,但架不住次数多啊,蚁多咬死象。”一边郑圭也郁闷的道。
“那这样,从每人的手里再分出一点出来,凑个一成给县衙送去。”李月姐想了一下道,随后又说:“但这个不白送,我听墨易说过,通惠河重修后,原来柳洼的干河渠本来就是通惠河的引水渠,如今也重修了起来,干河水如今又全引到了通惠河里,而干河渠也就成了通惠河的一道支流,干河渠这一块原来就是我们郑家的地盘,这一块我们不能丢。而今这一块是归县衙管的,我们借此再拿回来正是时机。”李月姐道。
“对啊,这是个好主意,以干河渠的管理权来补偿我们送出去的损失,说起来,随着干河渠的重修,如今道路也通了,咱们屯里好些个老一辈的人都想回去了,
毕竟那里是咱们柳洼人的根,老爷老太的坟还在青山上呢,我爹娘都思量着的通州一摊子事交给铁柱,他们两个回柳洼。”铁犁道。
当年的水灾,使得以柳洼为中心的十几个乡镇的人都逃难了,再加上后来干河渠於堵,山路难行,除了少数一些人,大多数人都没有回去,而是留在了通州或者京城,因此,连带着这十几个乡镇都荒凉多了,但如今,随着干河渠重修起来,众人的思乡之情是堵也堵不住的,一些人陆续回迁是必然的,到时,再经过几年的发展,柳洼镇必然会恢复旧观。
“这样是不错,不过,我们从大家的手上分出一成给县衙,那势必要影响到了漕司同卫所这边的收入,岂不是要得罪了漕司和卫所。”这时,一边郑圭沉思的道。
“该得罪的就得罪了,做事不可能一点都不得罪人的,拿人钱财予人消灾,之前,衙门针对我们,他们在边上看戏,如今就算有些许损失,那也是他们自找的,他们也不可能因为这一点点的损失,就跟我们闹翻,真闹翻了他们损失岂不更大?所以,便是他们对我们有些许的怨言,最终也只能捏着鼻子认。”李月姐冷哼的道。
“这倒是,先前漕司和卫所还不是在看笑话,这回看他们还笑不笑,让他们三家去扯烂账去。”郑铁汉气哼哼的道。
众人都乐了,衙门,漕司,卫所,谁也不服服谁,纠在这里面,还真是一把烂账,他们扯的越欢,郑家反而越超然。
“对了,漕司最近跟我说,让我们想办法拿下通惠河的漕权。”这时铁犁又道。
“不行,这事情我问过墨易,他修的通惠河,他最清楚,那里面盘着京城好几条过江龙,郑家没必要卷进去。”李月姐道,这事情,她早就问过墨易,墨易说了,里面的利益纠结太重了,郑家卷进去决讨不了好。
“怎么,有老六挺着也不行?”一边郑圭道,善财难舍啊。
“不行。”李月姐说着,倒也不隐瞒,把郑典目前处着的环境跟几人说了说,又道:“不是我多心,实在他这回这差事,不管干的成干不成,最终怕都讨不了好。”李月姐一脸担心的道。
说着,又解释了其中几个厉害之处。
“竟是这样,官场水深哪,行,该舍咱们就舍,六弟妹,我这里放一句话,若真遇到了难处,你跟家里说一声,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咱们兄弟没一个会退的。”这时,铁犁站起来冲着李月姐道。
铁汉和铁圭也站了起来,经过上回那次,郑家兄弟算是拧成了一股绳。
“谢谢大哥二哥和四哥。”李月姐也起身回礼,钱倒不不需要了,不地这几个做兄长的这份心她收下。
随后坐下又冲着郑圭问:“四哥,四婶儿那里还在放印子钱吗?这个得收了,有些事情运气只有一次。”
“这个我知道,我们劝了她好多次了,只是做子女的也实在管不住她,我们也就随她了,不过,这回我回去定叫她收手,若是不收,我就直接出面接管她的账,把钱给人结了。”郑圭下着决心道,毕竟他是四房的长子,直接出面接手郑四娘子的,那谁也说不出个什么不对。
“那行,就这样,总之,四婶子这个事情一定要解决。”李月姐道。
“嗯,我知道。”郑圭点头。
随后几人上聊了几句,铁犁他们事情多,就告辞了。李月姐送他们出门,刚送走铁犁他们几个,就看到墨风急匆匆的过来:“大姐,申家出事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士子闹事
申老爷子突然被拱卫司带走了。事先没有任何迹象,谁也不知什么原因。而李月姐却猜测着,会不会是申老爷子更名换姓入朝堂的事情发了。
“大姐,我们去申家看看吧。”墨风有些急切的道。
“申家现在什么情况?”李月姐问,倒不是她不想去申家看看,虽说一直以来,李月姐对于田温的所为是很气愤的,但有的时候,血脉这东西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愤归气愤,这会儿听着出事了,那担心也是有的。
只是李申两家到底关系纠葛,再加上还有自己跟于子期曾经的关系,可以说,除去田阿婆,李申两家的关系是比较尴尬的,而申家一起高高在上的,她想信申夫人那边不愿意让李家看到申家出事的情形,现加上如今田阿婆已经不在了,自己这冒然上门反而不太好。
“我暂时不过去,你可以过去的看看,什么情况回来跟我说。”李月姐回道。那申学政是墨风的老师,申家出事,墨风过去看看是天经地仪的,反正他也不太清楚自家阿奶跟田温之间的纠葛。这事情全家怕是除了阿奶就只有自己一人知道。
“好的。”墨风点点头,就急匆匆的走了。
自墨风走后,李月姐便心神不宁,又打发青蝉出去打听,只是淮安局势诡异,青蝉也打听不到什么,只说是拱卫司只抓走了申老爷子,对于申家一家人并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将他们软禁在家里,门外有拱卫司的人把守着。
“那倒还好,说明情况还不是太坏。”李月姐点点头道,如今这个情况,显然还留有一些余地。
转眼便是傍晚。李月姐正在将院子里几只买来生蛋的老母鸡走赶进鸡窝。
就在这时,墨风急匆匆的进来:“姐,快,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墨风一进来就飞快的吩咐着青蝉去收拾东西。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李月姐叫墨风这情形弄的紧张兮兮的。
“因着申大人的事情,淮安士族煽动书院的学子以及众多的文士要到拱卫司衙门请愿。”墨风急匆匆的道。
“到拱卫司衙门请愿,他们疯了不成,再说了,他们是到拱卫司,我这里是粮道衙门,我要离开干什么?”李月姐只觉得心胆儿一抽。这么多人,说是到粮道衙门请愿,那还不就是围攻粮道衙门。那是士族之乱哪。
随后又有些奇怪的问。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些士子到拱卫司请愿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份要借着这机会到我们粮道来请愿的,估计一会儿就过来了。”墨风急匆匆的道。
“到粮道衙门请愿?申大人出事关粮道什么事啊?”李月姐拧着眉道。
“姐夫除了粮道,他身上不是还有钦命吗?那也是钦差啊,大家知道这次的主官是七王爷。可没人真敢到七王府的驻地去闹事啊,另外,而今朝廷不正是在酝酿着撤消士族田亩的减免税权吗?这便伤了士族的体统,所以他们要来请愿,大姐,你别管这些了。反正姐夫也不在,你带着人避避,由着他们去闹去。”墨风急切的道。
“不行。我不能走。”想了一会儿,李月姐一屁股坐下,这时候她哪能一走了之啊,正因为郑典不在,她才更要守着。万一衙门出了事,朝廷可不管你在不在。都是要获罪的。暗里却一个劲的咬牙,赶紧着都在捡软柿子捏。
“大姐,你犯什么傻呀,你别看这些个士子学子们,平日温文尔雅的,可真闹红了眼,那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再说了,这一闹起来,万一叫一些别有用心的混在其中,你就完了。”墨风道,在淮安,不为别的,便是一个名声就能压死人的。
李月姐却是狠狠的瞪着眼:“我这时候能走吗?你姐夫不在,管粮同知和督粮通判也带着衙门一半的衙差跟着你姐夫下去了,如今衙门空虚着,只有一些办事的差人,连个能作主的人都没有,如果这些人闹事,一但冲毁了衙门,这个罪责谁来承担啊,还不是你姐夫?”
李月姐红着眼说着,心肝儿揪着,不管理由如何,这种大规模的闹事,若是控制不住,典小子搞不好小命都危险。
前几年的民乱,为了这个丢官去命的官员还少了啊,何况这次万一闹大,就是士子之乱,那影响甚至比当年的举子闹贡还大,到时候,不管怎么样,人家闹的是你粮道,那郑典就逃不脱罪责。
墨风倒底是朝廷官员了,自然明白自家大姐这话是对的。
“那我到我御史衙门去调一些人过来。”墨风跺了跺脚。
“对了,知府衙门呢,于大人那里也不管?”李月姐拧着眉问。
“大姐,于大人这次也受了申家迁连,如今正停职在家里,由府衙同知暂领衙门事务,你也知道的,府衙历来是淮安士族的地盘,这会儿那同知哪里肯卖力,也就作作样子。”墨风道。
意是这样,李月姐跺了跺脚。
“那申家呢?这次事件可是他们挑的头?”李月姐这时又冷着一张脸问,如果真是申家挑的头,那他们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毕竟申老爷子的罪是板上定钉的事情,明显着,这次是淮安士族借着他的事情逼朝廷放弃税制改革,但不管淮安士族的愿望达不达得成,申家都会成为朝廷迁怒的对象。。
“申家哪敢挑头,申老爷子这罪又不是冤枉的,别人不清楚,他们自个儿还不清楚啊,申老爷子平日里低调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挑起这事情,那不是自找死路了吗?只是这事情也由不得他们,申老爷子是整个淮安仁林的领头人,张于两族拿他说事,申家人又因此受牵连暂时被软禁在家里,士子不但闹拱卫司还要闹粮道的事情还是学政大人让我来告诉你,让你早做一些防备。”李墨风道。
正说着。衙门外面传来吵嚷嚷乱哄哄的声音。
“铁水,出去看看。”李月姐冲着后来再到淮安的铁水道。
铁水便一溜烟的出去了,不过最选过来的不是铁水,而是王四娘。
“夫人,可不得了了,衙门口被许多学子给围上了,大门也堵上了,衙门一团乱啊。”王四娘也急匆匆的道,她朝大门外张望了好久了。
“墨风,你赶快走。人你也别调人了,你御史衙门也没有多少人,调来也没用。你赶紧带着你姐夫的名刺去见七王爷,请七王爷出面。”李月姐拿出郑典的名刺给墨风,让他赶紧去的找人。她估计供卫司突然朝申家动手,怕是七王爷在布的局。
“那大姐,你一定小心啊。我一会儿让荣延哥过来。”墨风说着,便揣了名刺,急匆匆的从后门走了。
“夫人,如今可如何是好?”这时,六房的吏目以及一些刀笔师爷一起过来找李月姐,而衙差全守在衙门口上。只是如今围着粮道衙门的人可比不那闹粮的小民,这可大多都是有着功名的士子学子,平日见官都可以不跪的。他们这些小小衙差又如人可惹得起。
李月姐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响,她提高裙摆,跑到衙门的月台上朝外望,那脸色就更白了。此时整条粮道衙门前的街道已经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站在衙门前的和衙差此刻只能拿着棍子横在身前,被动防御着。
却是在节节后腿。
“我看把衙门关死。我倒要看看那些人敢不敢砸了衙门的门。”一个捕头道。
“怕是不行,这个不能赌,这些个士子真闹起来也是吓人的,当初闹贡时,贡院的门都被砸了,贡院里的圣人象也被烧了。就为这个,当初守贡院的主事全流放了,那还是先皇的时候呢。”一个刀笔吏道。
这种事情,反而是刀笔吏最淡定,他们是文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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