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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漪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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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然我怎么还能安然站在这里,早在一年前就毒发生亡了。

他欣然点点头,自言自语地低喃了一句,因为背风,只依稀听到,“……好……”

“还记得那个一年之约?”

“恩。记得。”

他眉宇究结着痛苦与无奈,“我终是错过了……”

“云王……”

“叫我祁!”他执口纠正,眼里少有的执拗。

“好,祁,”他脸色缓和了一下复又被我接下来的话语凝结。“生命中有些人不是早到就是晚到,而那些都是命中注定错过了的,你无可挽回,只能选择忘记。我只能说,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接受的。我说过的,你一定能在对的时间遇到一个对的人,那人不就陪在你身边。”

看得出,你和锦觞对对方都有外人无法逾越的爱恋与羁绊,只是你还无法完全释怀过去而已。

记忆像是掌心的水,无论你是推开还是紧握,水总会从指缝中一点点流淌干净。而我也仅是你记忆中绚烂而过的流星,终会随着时间而流逝,成为一个点消失殆尽。

“不是的,我和锦觞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锦觞只是……”

“云王,臣妾找了你很久了,宴席马上要开始了。”娇柔的声音怯怯响起,带着软侬的酥麻甜腻。

我惊诧地向声源处看去,她究竟站在那里有多久了。她一袭粉红色宫装,姿容艳丽,高贵典雅。她眼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倔强与骄傲,尽管手在颤抖,身姿却仍旧高昂挺立。如雨打过后的荷花,亭亭玉立,不容亵渎。

“云王。”锦觞又低低唤道,走到凌祁身旁,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谦和有礼地向我点头致意。

“漪漪,我只想说你的地位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他语气决绝地宣誓道,眼里翻涌着太多的情愫,似要把我淹没。锦觞身形轻微晃动,本就白皙的脸蛋更加白了几分,楚楚可怜,我见尤怜。

我偏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那里面有太多我不懂的情愫,我承受不起,也无法承受。

他复深深看了我一眼,终举步离开。

“得不到你所爱的,就爱你所得到的。”风带过我的声音,盘旋,直到消失,连并那无法倾诉就斩断的爱意。

他决绝地慢慢走出我的视线,身姿绝丽。时间仿佛又倒退到两年前那个秋天,醒来时对上他的美目,他揶揄地说,“王妃睡得真香,本王都不得不佩服!”

他霸道的样子,“不准你看别的男人,只能看我!”

他执著的样子和那未完成的誓言,“一年,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如果到时萧戚轩没找到你,我先找到你,我决不放手!”

一切的一切,就让我放在心的最深处封藏。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第一百零八章 国宴(六)

“漪漪,这么淘气,又乱走。”轩哥哥逆着光走来,声音波澜不惊,平平淡淡不见起伏,亦猜不透他的想法。

“轩哥哥。”我走了过去,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亦和他声音一样淡得平静,我却闻到危险的气息,他在生气。

“轩哥哥,其实我刚刚一直和云王在这里。”我试探地开口,果然看到他眉梢上挑,心下一片了然。

我欺身上前,拉住他的手,摊开他的手掌,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摩挲着他的手指,黑白的大眼睛盈盈闪动,直望进那子夜般的深眸中。

“轩哥哥,想知道我和云王在这里聊什么?”

他一手握住我那不安份的素手,一手理着我额前的碎发。漫不经心地懒懒启齿,“漪漪想说什么呢?”

“我对云王说,天涯无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无需因为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不需因为一颗老鼠屎,而浪费一整锅汤。”

他一手屈指轻弹我的额头,“越说越不像话,哪有自己说自己是老鼠屎的。”他忍俊不禁,和煦的笑意融化了那刚毅的线条。

温润的细流缱绻流淌,徜徉在干涸的土地,青葱的嫩芽破土而出,每一个细胞都在倾吐着盎然绿意。

心上大大吐了口气,把自己贬做老鼠屎,博蓝颜一笑,还是值的。

庄严典雅的古乐磅礴奏起,刺耳的呼啸鸣响,一束束璀璨的烟火在头顶上炸开,绚烂的花火五彩缤纷,一时把漆黑的星空渲染得亮如白昼,纷呈绚彩。

望着这绚烂的烟火,仿佛忆起那仿如隔世的世界,繁华而又喧嚣,似在眼前又渐去渐远。如一场海市蜃楼,壮丽而又渺茫得虚幻。

侧过头,不期迎向他灼热的视线,在他漆黑的眸中我看到了自己,娇艳而明媚,又婉约动人。脸蛋上透着芬芳的粉红色泽。

他的手拂上我的面颊,灼热的温度更是红霞满天。

“水小姐!咳咳……萧丞相也在啊,宴席马上要开始了,四处不见您的身影,就不放心来找你了。那个,既然萧丞相也在,奴婢也就放心了。”清濯尴尬地手不知往哪里摆,飞快地说完话连礼都忘记做就逃也似的跑掉了。

我和他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打破了刚刚尴尬的局面。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恩。”我望向那灯火通明处,早已人影绰绰,便和他相携走去。

微风拂过,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沁人的花香。矮丛中悉簌草影晃动,却未发出一点儿声响。一个人着艳红桃色长袍的人走出,当真是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他一出现,香风袭人。

“炎,看来我们的教主早已动情了。这可怎么办啊!”嘴上虽这么说,可脸上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戏谑神情。

一白影也闪出,只见来人周身散发着浑身的凛冽的寒气,靠近身旁便会被冻上。冰雕的无滔玉容,却是冷冷的,毫无温度。眼彤居然是银白色的,冰魄的白也踱上一层冰霜。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眸光一沉,更是结了万年冰霜。复杂地看向人消失的方向,神色难测。

早到宴席场,还好还没有开席,不然众目睽睽下姗姗来迟,还是非常不好意思的。我们的出现,顿时又引来了一阵喧嚣,我通通冲耳不闻,耳不听为净。只是几道不同方向射来的视线,让我更是不敢往旁看去。

刚做下,就发现桌上摆着一桌的可口菜肴,搀得我心痒痒的,心思也全被上面所吸引。

“太后娘娘、霜妃娘娘、容妃娘娘驾到!”环缳玎玲,脂粉香气,窈窕丽人,三个宫装丽人在盛装打扮下扶着宫女款款走来。

为首的举止雍容华贵,眉宇睥睨间有种庸懒的韵致,细审下眼底藏有孤绝冷寂的狠戾。不可厚非,即使已四十几岁的皇太后仍然保有双十年华的佼好身段,修身雍容的宫装包裹着曲致窈窕的玲珑曲线。精致的粉妆,显示她花般的容颜。岁月虽不曾夺去她美好的容颜,但眉宇下还是能显出她对世的疲倦。

居于太后之下的就是多日不见的林霜。几日不见,没想到她的肚子日见臃肿充实,即使修身有裁的宫装下也掩饰不了那日见的臃实。她举止端庄,仪态万千,即使小腹隆起也难掩那贵妃般的气度。

走在最后的就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容僖。可能是刚嫁入宫中为妃,却不怎么得皇上恩宠,精雕细琢的妆容下黯然神伤,少了几分她原来特有的清华绝傲。

眼上虽在仔细观察她们是举止神态,可嘴上却是一点都没闲着,在这功夫下我已大致把所有糕点都一一尝了遍。放眼下去,也只有我敢这样名目张胆得这么失礼得大啃特啃。

轩哥哥不动声色地凑到我耳边轻语了一句,复又坐回了原位。“漪漪,动作小点。”

我调皮地朝他眨眨眼,唇语无声说到:收到!

我当然要在宴会开始前垫垫肚子,宴会开始后不免又会来一堆冠冕堂皇的华丽藻词,等弄完之后黄花菜都凉了。

这厢等他们三人一坐定,全场一片寂静,我知道宴会就要正式开始,忙端正了坐姿。手刚想覆于桌下,才发现手早在吃糕点的时候弄得油腻腻的。正在犯愁之际,一条雪白沁香的娟质手绢递于手旁,抬起眼来,望进轩哥哥促狭的笑脸。

做了个可爱的鬼脸,欣然收下手绢,还是轩哥哥体贴,最懂我的心。

场下猝然响起一片喧嚣哗然,惹得一门心思扑在擦手的我也好奇地往场上望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红得艳丽,白得冷傲,这一白一红可真的绝佳的组合,一冷一热两种极端的美艳在他们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所有的视线都被他们的出现所吸引,目光黏着在他们身上,每走过的地方必惹得不少人的抽气声。

我大大哀嚎,怎么会是他们?沈炎和魅影。

见两个人渐渐往我这边走来,我忙抽出刚刚擦手的手绢遮住大半个脸。仔细看去,刚刚还雪白沁香的手绢早就沾上了油腻,泛着一股子腻味。可怜的我,也只能委屈地躲在这一方小小的手绢上。

“漪漪,你怎么了。”轩哥哥也察觉到了我怪异的举动,忙低声问道。

“嘘。”我使劲向他使着眼色,示意他先不要开口。

他虽有不解,但也大致明白了我的举动,也就不再问了,目光审视地看着走过的二人,脸色凝重得聚起了厚厚的一层乌云。

懊恼,请原谅我没有向轩哥哥坦白我当上了莫名其妙的纤云教教主。本来就是,哪有像我这么闲的教主,当了和没当没什么两样。可是,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场合,这是我史料未及的。佛主保佑,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这里,没准本来过得很惬意的我会突然多了很多工作,我不敢想象。

第一百零九章 国宴(七)

“纤云教左护法(大长老)沈炎(魅影)参见皇上!”他们微欠身子,不卑不亢,眼睛里一片清澈澄明,波澜不惊。

周边又出现一片哗然,我却兀自在一边嘀咕他们怎么可以不下跪。没想到我的小声嘀咕落到轩哥哥的耳朵中。轩哥哥完全好笑地给我解释。我感觉我就像是美国人不知道克林顿,中国人不知道毛主席般无知。可是偶自我安慰,可能是偶在这里喝天然无污染纯净水喝多了,人也变得单纯多了。(作者:=_=!你就在那吹吧!)

可纤云教完全不像是轩哥哥说的那么简单,纤云教在例朝都受到尊敬与尊崇,教中长老以上级别的都可以在君王面前免受跪礼,更重要的是,纤云教更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那也是我过了不久才知道的。如果我没遇上沈炎,如果我没戴上那个戒指,可是没有如果,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

快拿块豆腐砸死我!早知道纤云教还有这种特权,我为什么还跪了那么多次。孰不知女儿膝下也有黄金的。轩哥哥见我龇牙咧嘴,懊恼悔恨的样子,不禁皱眉道:“你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没,没。”我忙心虚地辩驳,我的样子就这么明显吗?

“免礼!听说,左护法前不久刚找到教主,朕还想今日正好有幸得见。怎么?纤云教教主怎么没亲自参加这次盛宴?”龙冽语气虽谦恭有礼,可也透露出帝皇的威仪与气魄。这一挫一扬的语气,也给人一种逼人的压力,也暗示皇帝的小小不悦。

我一听皇上直接点着我的名了,心里也不由“咯噔”一下,更多的是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情,看他们怎样应付这种场面。我还真好奇沈炎万年不变的冰山是否显露其他的表情。

可让我失望了,沈炎还是那副冰块脸,他脸上就像一潭死水丝毫不见波澜。

魅影突然笑了,本就如娇花皓月的他,再配上惊艳的笑颜,当真是惊世绝城。这一笑,可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一个级别的,放倒的那不是植物动物了,那可是一大片鲜活的人了。不过,以前看过某一个杂志,据说号称中国古代四大美人的西施、王昭君、貂禅、杨玉环,她们都有缺陷。沉鱼之容的西施,她的脚比较大;落雁之貌的王昭君,她的肩有些仄削;闭月的貂禅,她的耳垂过大了点,白玉有暇;羞花的杨玉环,她却有狐臭。所以说嘛,上帝是公平的,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改明儿我也得还好看看魅影有啥瑕疵之处。

“咯咯……教主,你也太淘气了,既然已经到了,怎么还不出来参见一下皇上。”他连嗔带笑,道出无限风情,可在我眼里却是碍眼的狠。再次确定了我刚刚的想法,坚定了我吹毛求疵的决心。

人群中再次喧起躁动,大家纷纷去寻找他口中所说的教主。

“教主,当真不现身?还是要属下亲迎您出来。”

我大叹一口起,有气无力地喊道:“不用了,我在这!”眼睛却嫉恨地瞪住魅影,不把他脸上瞪出个洞,我就势不为人。

“漪漪,你……”轩哥哥欲言又止,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轩哥哥,我的确是纤云教的教主。抱歉,一直瞒着你没有说。”愧疚地向他解释完,我就慢慢地离开座位,向他们走过去。

“纤云教教主参见皇上。”我也学着他们一样只微微欠了下身子。

“免礼!想不到纤云教教主眼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感觉龙冽说话突然变得阴阳怪气的,还掺杂了千丝万缕的复杂情愫。

“望皇上恕罪。”我淡淡说道,一点都不怕他会怪罪,只不过走一道形式而已。

“罢了,就像大长老说的,教主是跟朕开个小玩笑,无伤大雅。可是,朕甚敢好奇,左护法是怎样确定她就是你们要找的教主。据朕所知,纤云教教主虚位以待长达二十五年之久了。”龙冽很快又平复了情绪,进退有度地说道。

二十五年?没想到有这么久?

“皇上要知道也不难,您看她的左手中指上戴的是什么。”

众人都把视线放在了我的左手中指上了,很遗憾,他们只能看到我用红色粗线包成的一个红圈。龙冽只静静地看着我,这无形的压力逼得我只有把那缠绕的红线解了下来,顿时露出刻着奇怪的字符戒子。就是这铜不铜,铁不铁的东西就轻易把我束缚成了纤云教的教主,想到就可悲。

龙冽看到那个戒子时,平静的脸上顿时起了波澜。不经意地往旁边看去,连皇太后和容僖也花容失色。我不禁也多看了几眼我不曾在意的戒子,可除了那怪异的文字,倒还真没看出它有什么与众不同。

沈炎满意地看到他们看到戒子之后变色的脸,向我走了过来,抓起了我的左手,寒潭的眸子流光溢彩 ,忽而又涌上透彻的悲伤寂寥,也就是一晃眼间,最后只剩下清明与冷意。

他的眸色又深了几分,执起我的手凑到嘴边。我立刻恍然大悟,条件反射地把手用力攥了回来,“干什么?”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

“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来。”

在他把我手凑到嘴边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八成又是和上次莫名其妙当教主时证明我的身份时,咬破我的手指,把血滴在戒子上。不是,为什么没有别的方法,非要弄得见血那么血腥的。上次被他重重咬一口那个痛现在还记忆犹心,说什么也不能假借他人之手了。与其别人不知轻重地咬一口,还不如自己咬。

说是这样说,咬了两口,虽疼却还是丝毫不见血。一旁沈炎等得不耐烦了,“还是我来帮你算了。”

“不用,不用!”我一听他怎么说,顿时一激动起来,叫嚷开来,就没想到我手指还含在嘴里,重重一咬,血腥在嘴里弥漫开了。这下还了,比上次还痛。眼泪疼得在眼眶里打转。

血液顺着纹线流下,落到戒子上,戒子马上放出比上次还耀眼几倍的光芒。一圈淡淡的光芒像一层保护膜一样,把我全身圈住。瞬间,周围的景物一下子就消失了,连我旁边沈炎的模样也渐渐模糊,归于无。似乎一切都变得万籁俱静,我大声叫着轩哥哥,可是空旷的空间不短回荡着我苍白无力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的未知恐惧一点点侵蚀我的意志。无法说出的无力与恐惧,只有当你真的处身没有一点声音的空间时,你才能体会到那种绝望与恐怖。

突然一片亮光闪动,用手指挡住那耀眼的亮光,适应后,放开手后,我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一个女人昏睡在一个石台上,半露出的面庞是无比熟悉。我尖叫声哽在喉咙中,那个不是穿越前的我。画面又一闪,我看到像依偎的一对男女,女的在甜蜜地凑男的脸上深情一吻。那不是容容和她男朋友还有谁。等我刚想呼唤她的名字,画面再一次切换。模糊中出现了一个妖娆的女子,她让我感觉到很熟悉,等我再想看清她的容貌时,所有画面又一切归于零。

我的身边出现了沈炎清晰的脸,他试探地低声问道:“可曾看到什么。”

我一时把众多惊诧隐于心上,摇了摇头。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复对龙冽说道:“这只戒子乃是本脚镇教之宝,只有命定的人才能戴上它并且成为它的宿主,发动戒子的力量。刚才皇上也看到那奇异的力量了吧。”

“原来如此。来人,赐座。”

太监把我们指领到仅次于皇上和黄太后下首的座位处就座。一边走我还小声威胁走在我后头的魅影,“以后再跟你算帐!”

魅影无辜地耸耸肩,瞥到他旁边那冰魄的寒眸,猝然身上就冒着一股子凉气,忙收回视线。

望着轩哥哥那边,不知不觉地朝向他那边走去。刚迈出一步,魅影鬼魅的身形就挡在我面前,“教主,您座位在这呢,想去哪儿啊!”

“没,没想去哪儿。”我讪讪地坐了下来,抱歉地飞了个眼神过轩哥哥。收回视线的时候,不期然也与那冰魄的眸子撞个正着,忙慌忙地低下头。奇怪,为什么我要那么怕他。

接着就是宴会正式开始的时候,果不其然,又是一阵冠冕堂皇的套词,说得我昏昏欲睡,那简直就是 催眠曲,跟以前教我们思想政治的老师有得一比。我就说嘛,睡不着觉的干嘛要买安眠药,直接把他的声音录下来睡觉时搁床上一放,倒还省了买药的钱。别说,我们宿舍的人还真这样做的,睡眠质量那是一流的棒,累打不动。为此,期末老师评教时,她少不了给那个老师打上满分。

半趴在桌上,看着左手那发着幽暗的光的戒子,再没有刚开始对它的小觑。心思又被刚刚奇异的景象所疑住。我看到的究竟是幻象还是真象。如果是真像那它的另一面又藏着什么?

第一百一十章 若是有情(一)

“非常荣幸各国能参加我国的盛宴。下面是各国才女展示才艺的时间。以才抒情,情抒以才。借此机会,发展我们各国的友好合作。”小邓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台上,结束了先前的长篇大论。不过他的出场成功地把我从发呆中拉了出来,引来了我不少的兴趣。

“当然,胜出的那位可以邀约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共度一天。”不错,这个要求既不过份同时也很让人心动。果不其然,台下众多小姐都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更有从各处不同的地方放出的电波在我身旁这两人,尤其是射向魅影的电波最强烈。

啊,暗恋,是一颗未发芽的种子土和阳光,赋予它们滋长的权利穿越暗夜的那层薄纱,爱如空气涤荡着颤微的呼吸,蒸腾着黏湿的水汽萌芽从这一刻开始……

(以上纯属个人的心里独诵,可以跳过,忽略不计)

“我说魅影,你准备好赴约的准备吧。”我幸灾乐祸地用手肿捅捅我旁边那个人,挤眉弄眼地暗自得意。

“教主,我看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魅影的笑意更深了,搅乱了一潭春水,我却分明听到危险的警报。

“漪姐姐,我和漪姐姐报名参加。”龙跃兴奋地站了起来,龙凛头疼地抚额,讪讪地收回未来得及拉住她的手。

我的头也大了起来。菩提本是树,何处惹尘埃。我像小学生一样举起右手站了起来,孰而又收了回去,“那个,我不参加。”此语一出,肇事者龙跃眼有不解,大大的委屈都写在那盈盈的大眼睛中泫然欲泣,欲语还屈。

各色复杂的眼光再一次聚集到我身上,有种被目光万箭穿身的感觉。

“水小姐才貌双全,德才兼备,难道是不屑与那在座的小姐们同台共技吗?”容妃似讥似讽,绵里藏针,引来台下众多的小姐的激愤。

好你个容妃,**的;立马又给我树了众多的敌。不仅这样,明知道从前在漪水山庄不务正业的我,哪有什么狗屁的才情,这不存心想拆我的台嘛。最毒妇人心,三八妇女节就是为你而设的。

“想来是容妃娘娘误会了,我们教主身为纤云教教主,已是世外之人,本不该参加这种活动。”魅影欠身站了起来,此话一出,众人也相继点头。

我也感激地向他努努眼,魅影,我决定了,收回对你的吹毛求疵计划。

“好了。既然水小姐身为纤云教教主多有不便,那就不用参加了。”龙冽也及时的打圆场。

“跃跃,你也是的,以后不要这么莽撞。”

“哦,是,皇帝哥哥。”龙跃泄气地坐了下去。

“谢了。”我一坐下就向魅影道谢。

“不用,教主,以后可是要还回来的。” 我再次气极,收回刚刚的话。

“咕噜咕噜”喝了两杯水,还是觉得心里燃了一把无名火。

“哎呀,教主。心火很旺哦!”魅影微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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