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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温婉卷八150-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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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谁,都不行。白世年经过半个月的休养,身体大好了。再一次上折子请罪,也说为了将功折罪,请皇帝将他发配到边关。姿态放得很低,希望皇帝能尽快放他走。皇帝留折子没发。白世年亲自进宫,言辞诚恳。他要再不趁着这机会去边关,以后,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一旦被困在京城,他一辈子都不会顺的。

而且,他也不想留在京城里:“皇上,这次如果不是尊贵郡主替臣挡灾,臣早就被忍者杀了。皇上,臣希望皇上能给朕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皇帝淡淡地说道:“朕知道了。” 白世年再一次请求,他想向温婉郡主赔罪。皇帝冷冷地说着温婉现在还在养病,见不得任何人。

白世年见着皇帝黑得跟锅底的面容,心情忐忑地回去了。张义见着眼底有着焦虑之色的白世年,就知道事情不顺利:“世年,皇上为什么不答应?” 白世年苦笑:“估计是我在温婉郡主出事的第二日成亲,皇上对我不满。”

温婉得了夏瑶的话,知道了白世年进了养和殿:“白世年这几天好象进宫的次数不少啊,三天都进来了两趟。知道是为的什么事吗?” 这个夏瑶还真知道:“说是要去边关,带罪立功。已经上了六道折子。但是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一直留折子不发。之前皇上挺属意白将军的,但是现在反而考虑闻跃了。

说要在这两人里仔细考虑。可能是白世年好好的生了重病,皇上有些不放心。” 温婉眼睛闪了闪,不放心,不放心的不是身体的问题。而该是白世年自以为是隐藏的狂妄与骄纵吧!她很希望白世年早一日去边关,但却不能没有原由地帮着白世年说话。否则,定然会引起皇帝的怀疑。有句话说的好,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她大堂姐递了帖子来求见。

温婉得了消息,觉得今天空气很不错。清荷其实并不愿意递人员宫的牌子。温婉虽然与她是堂姐妹,但并不亲。但是老夫人与侯爷都给她压力。当人媳妇不容易,只得硬着头皮递了入宫的牌子,不说能让温婉求情,只求温婉能给她这个面子。让她进宫见上一面。

在忐忑之中等,等到快没耐心,准备跟老夫人跟侯爷告罪的时候,终于等来了消息。温婉愿意见她,让她过两日入宫。清荷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能不能成另说,至少温婉愿意给她这份体面,已经很难得了。看来以前表露的善意也没白费。


一九五:筹谋(下)六月在这里,给大家道歉了

温婉自从下了决心,住日里,除了坚持每天练字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解大齐经济状况。首先要了解的,自然走大齐的税收来了。她刚开始看到越来越少的税收收入,还很奇怪。可花了大力气深入了解以后,就只剩下叹气的份上了。 

税收收入的重头是农业税(这是温婉的说法,古代叫田税)。大部分的田地都被贵族、官僚、地主、富商霸占了。随着建朝时间越长,他们所占田地比例越来越大。 

可是朝廷有一规定,官身不用交农业税。这时间越长,税收收入自然也就越少了。

另外的重头,茶盐等几个单一的商品上,这是被国家所垄断的商品。因为是老百姓必须用的。可是收上的来税也越来越少。温婉不用去查,就知道定然是官商gou结,贪污了。

而能促进经济发展的商人,却是处于社会的最末等地位,税赋最重。那些个经商开铺子的,要不是她在中问捣乱一下,那些勋贵官员以前都不需要纳税。 

一个国家,再这样下去,长此以住,必定是耍出祸患。如今重税赋地段的江南,税收越来越少。

温婉这还只是刚刚接触,了解的只是皮毛,就给弄得头晕。还没去深入了解其他的。温婉还没看,就知道了解得越多,以后叹气的时间也越长。 

不过,也在这时刻,温婉才了解到,当日里要是没皇帝外公暗中庇护她。可就不是烧她铺子这么快罢手了,小命绝对要玩完。 

温婉靠在凳子上,寻死着法子,在脑子里千回百转。真想让国库充盈,只有一个法子,改革。可是改革,哪里会这么容易。要改革至少先解决了外患。现在内忧外患,首先求的是稳定。

温婉敲着桌子,不能从根上,那只有先从面上着手了。她只能先帮着皇帝充盈私库,改革的事等外患除了再说。不说灭了满清da子,至少也得等边关彻底稳定再说。 

充盈皇帝的私库,她现在手头上最值钱的产业,是拍卖下的三条大船。做海上贸易,利润丰厚。可是她手头上没有这方面的人才。这怎么弄去。 

至于茶盐这几块利润最为丰厚的,她是绝对不会沾的。不仅太过显眼,容易遭人嫉。更主要的是,这两块已经饱和,只能完善制度,尽量别让那些有贼心的人贪污。再多,她插手于她的计划无多大用处。她要的不仅是充盈私库,而是要努力把大齐的经济搞上去。她要的是长远的发展,只有把经济搞上去了,国库才会充盈了。咳,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改革。否则,光靠她赚的钱,无异于杯水车薪。 

温婉筹谋自己的,那三条海船也该动了。可是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来帮着去管理那三条船。可是她现在手头上没这方面的人才。 

温婉终于发现,她现在手头上最缺的不是资金,而是人才。

温婉按了按太阳穴,想得人头疼,准备放松放松。放下手头上的资料,站起来。让人拿了画板,到御花园去。 

转了一圈,什么都没画,又回来了。夏瑶端来一碗绿豆汤,温婉喝完以后,全身清爽。看着碗上的六瓣莲花。当年她刚来到这个世上,用的是木碗,最好的也是一只缺了脚的瓷碗。现在,连随意用的一只碗,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她现在过的日子,真正的叫锦衣玉食。 

富贵荣华她有了,却失去了最平和的心。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她也分不清。但她知道,要想更好地活下去,不成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就必须改变。让自己变得强大。 

夏瑶见着温婉看着莲花瓷小碗发呆:“郡主,你是否还想用着之前的掐丝珐琅银碗。我下回给你换回来。” 

温婉摆了摆手,如个赵王已败,内里全部都是自己人。也不担心再在吃食上被做手脚:“姜家的姜林.还话着吗?” 

夏瑶奇怪地看着温婉:“郡主,我也不大清楚。”这么一个虾兵小将,她哪里有那时间去关注。温婉不提,她都忘记了。 

温婉放下手里的莲花瓷碗:“让人去查查,如果还活着。把他弄出来,先放到郡主府养着。”如果她没猜测错,姜林要没死应该还被关在监牢。以她现在的地位,要一个人出监牢,只是一句话的事。 

夏瑶奇怪地看着温婉,好好的怎么想起姜林:“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温婉当天就知道,姜林确实还关在监狱里。温婉知道姜林还活着,传了话给夏添,让他好好招呼。 

本以为这辈子不是老死监狱就是被流放到苦寒之地的姜林,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被人救他出来。等知道自己入了尊贵郡主府,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夏添对于温婉的吩咐,都会尽心尽力地完成。虽然他不知道温婉为什么要把姜林弄到郡主府,但是不妨碍他尽心。见着姜林病着.且瘦得跟竹竿似的。请了最好的大大,用了最好的药.还派了一个丫鬟贴身伺候。务必要在最短的时候把人养回来,不能在郡主见到他时,还是这么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 

姜林对于这些礼遇,虽然开始心里也是惶恐不安,最后想着反正他除了一条命,也没什么值得算计的。也就好吃好喝.积极努力地配合大夫,早些把身体养好。如果能得到郡主的赏识,他还能把妻儿给救出来。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 

就在温婉筹谋着怎么多赚钱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皇帝下圣旨宣恒王入京。 

本来所有的人,都以为局势已定。没想到,恒王上了一道折子,说思念皇帝,还想念他老妈得妃。 

皇帝看完折子,大笔一挥,准予他上京城。这么一来,平地又起波澜。臣下纷纷猜测皇帝是不是在防备着郑王。 

夏瑶小心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温婉。 

温婉眼睛都不眨巴一下。老子想念儿子,要见儿子,有啥稀罕的。至于皇帝有立恒王为储,温婉耸耸肩。她还巴不得了。这样她就可以跟郑王舅舅封地,过逍遥自在的日子,才不要去管那一摊子烂事。 

夏瑶睁大着眼睛道:“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婉看着自己洁白如玉的手,纤纤素手,养得真好,跟羊脂一般。她自己看了都喜欢(自恋):“你认为如果是恒王当皇帝,我会这么努力?我现在这么努力,是想为郑王舅舅多分担一些,不舍得让郑王舅舅太劳累。可不是为都不记得长相的恒王卖命。” 

温婉不管皇帝是不是在试探,这是她的真心话。除了郑王,其他人,还没这个资格让她去劳心费力。 

温婉把双手盘在膝上,站了起来:“其实,我还巴不得郑王舅舅不当皇帝。别人看着皇帝宝座垂涎三尺,为了它挖空心思,用尽手段。在我眼里,那却是天底下第一苦差。离了它正好。我还能跟着老师云游四海去呢!” 

夏瑶无语望天。

温婉看着夏瑶出去的背影,摇头一笑。皇帝外公在这个时后可能会防备郑王舅舅。但说要立恒王为储君,那可真就是笑话了。就恒王的那点功绩,也就够给郑王舅舅垫底。连赵王舅舅都不怕,还会怕一个恒王。还会越混越回去了。 

皇带听了此话,摇头一笑,这话天底下,也只有他那个极品外孙女说得出来了。 

郑王不知道,但是他并没有过多的异动。没有急噪,也没有试探皇帝的态度,该干嘛干嘛。 

淡定的让很多人都看不过眼。 

两舅甥,贼淡定。不过,温婉的淡定是自栩皇帝不会行此蠢招,就算行了,那她还巴不得。郑王的淡定,是因为温婉曾经说过的话。皇帝既然能露了口风,答应了温婉。就证明皇帝一直是在磨练自己。这次,未尝不是皇帝再一次的磨练。 

此事最高兴的,莫过于德妃。可惜,温婉不睬她,闭宫养病。除了皇帝跟郑王,谁都不见。 

这日,清荷入宫求见温婉。 

清荷,还是第一次入永宁宫。由宫女引入到正厅。清荷到的时候,温婉正从里面出来。笑着招呼她坐下。 

清荷看了一眼,面上的笑容僵在脸上。因为温婉,是戴着面纱出来的。除了两眼睛,整张脸看不见。就连手,也戴了黑手套。清荷心里一个疙瘩,莫非毁容是真有其事。 

宫女上完茶,除了一个夏瑶,其他人全部都下去了。两个宫女走路连声音都没有。 

温婉见着清荷震惊的模样,并不在意:“世子夫人不必惊慌,太医说了,我们郡主只要好好养着,过了一年两年,就会好的。不会落疤。” 

清荷听了这句括,私了一口气。要真毁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仔细端详,见着温婉眼神并无波动:“郡主,这些时日,可是让人担 
心。如今,可是大好?” 

客气了两句,随即送上了自己的礼物。下人按过去,也没打开看。温婉就让拿下去了。 


一九六:帮白世年说情

温婉笑着点头:“世子夫人客气,郡主说,多谢世子夫人关心。不知世子夫人求见郡主,有何要事。”这可是清荷第一次求了入宫牌子来见他。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只不过,温婉单刀直入了。清荷脸有些微微红,不过,还是把求情的话说一遍。

温婉露出不屑的笑容:“世子夫人,郡主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请郡主代话给白将军。我们郡主想知道,为什么郡主替白将军挡了一灾,白将军不想着救人,还有闲情纳妾?白将军的所作所为,可谓不忠不仁不义。我们郡主很是怀疑,这样的人,皇上又怎么能放心守护好边关?为国尽忠。如果她能给出合理的解释,我们郡主,兴许可以放手。” 

清荷听得汗都出来了。温婉是尊贵郡主,在白世年面前她是君,君处危难,不思救,反自行离去,是为不忠。尊贵郡主为他挡了一灾,在尊贵郡主生死不知的时候,竟然还能纳妾,是为不仁不义。如果没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再是帅才,有温婉在中间阻隔,皇上也不会重用。白世年这一生的仕途之路,到此结束。

在清荷离去时,温婉再让她带一句话:“问问白将军,他欠我们郡主这条命,该如何还。”清荷脚下一滞,踉跄着回去。白世年听到温婉的问话,心下一寒。清荷转述完了温婉的话后道:“郡主说,她想要见你一面。如果你能当面给郡主一个满意的答复。她会考虑在皇上面前,把你做的,恩,那些的事抹平了。可如何你不能,她让我转问你,该如何还欠她的一条命。” 

白世年听完这些话对之前的怀疑,反倒起了疑惑。若青儿真是温婉郡主,该是躲着他不见才对。怎么反倒是主动相见:“大嫂,有些事儿我想向你多了解一些。不知道大嫂有没有时间。”清荷笑得很婉约:“六叔有话尽管问?”白世年问的是温婉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从清荷的言语里白世年分析出,温婉郡主从小就是一个孤僻、有心机的女子。他倒不是对有心机的女子反感,只是确认有没有跟青儿的共同之处。可惜,听了半天,也听不出来两人哪里有共通。另外一边,温婉对皇帝说了她想见白世年:“皇帝外公,温婉这几年不止一次听到说白将军英明神武。真不相信他会是一个不忠不仁不义的人。皇帝外公,我想问问他。”

皇帝也是从温婉出事,白世年纳妾这一环节看出了白世年的狂妄自大。在明知道是温婉帮他挡灾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跑回家纳妾(郑王当时不知道忍者是奔赴白世年去的,否则,不说让他回去纳妾,非得当场活劈了白世年)。这样的人,能靠得住。觉悟大师批语他管不着他纳妾还能重得过温婉的命。

温婉是君,他是臣,为他挡灾反不思恩这样的人,有着反骨,很危险,当不得大用。而且还是边关这样重要的地方。一出问题,就是倾天大祸,甚至生灵涂炭。温婉在皇帝身边这么多年,皇帝的心思也能猜测五六分:“皇帝外公,我跟他谈谈。如果真如皇帝外公所想的,此人有反骨,那肯定用不得。如果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误会不用,也是大齐国的损失。大齐的损失,就是满清哒子的幸事了。皇帝外公,千军易得,一帅难求。”

温婉的最后一句话,是皇帝一直以来犹豫的原因。确实是千军易得一帅难求。温婉随意瞄了一眼养和殿里那三尺高的雕刻着山河日月的鎏金香炉,香炉里飘散出一股淡淡的,却是醉人的龙诞香香味。

温婉低下头,露出乖巧的笑容,脱了鞋子,爬上榻给皇帝按摩肩膀。皇帝是何其敏锐的人:“温婉,你为什么会替此人求情?温婉,难道你不气吗?你为他挡了一灾。”温婉阴阴地笑道:“皇帝外公,我说我不生气,你会相信吗?”不生气,不生气才怪。

挡灾,替嫁,拜堂,洞房。她这一生遇见的倒霉事,全都跟这个混蛋有关系。皇帝见着温婉面上的愤怒,却是实打实发自内心的,不由笑了出来“既然生气,为什么还要为他求情。”温婉面色有些纠结。

皇帝却是知道温婉定然有着原因的“温婉,他为你带来了灾祸。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经历那么惊心动魄地几日。你现在也不需要还躺在装做着起不了床的样。可是他呢,他却是在纳妾,还纳了一个美妾。温婉,这事最该生气的人,是你。所以外公,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帮着他说话。”

温婉这两年在皇帝身边的时间,察言观色的本领是学了不少的。她在看出来皇帝外公本心不是不想用白世年,不过是要杀杀他的锐气。只要自己添置一把火,应该就够:“皇帝外公,我是很生气,不过这些都是私事。国家大事,不能跟私事混谈为一块。我看你之前好象挺属意白世年。现在为什么又不答应了呢?”

皇帝放下手里的折子:“这段时间他好好的生了场病,太医说是旧伤复发。如果到了边关,时不时的也来两场病,怎么打仗。”温婉心里明白得很,这只是借口。

温婉抿嘴笑了下,认真地在纸上写道“皇帝外公,我觉得白世年能在七年时间,把人倭寇的老巢端了。去边关,应该也能把那些满清哒子一窝子端了。那到时候可就给大齐除了这大祸患了。至于说他突然生病,我认为,他是骨头歇软了,以前在沿海一直处与紧张备战状态。现在回到京城里,突然闲下来没事。没事做,懒惰性子来了,病也就跟来了。”

真实情况是,没有比谁她还有这个发言权了。皇帝摇头,却也说了自己的担忧“陆战不比水战。我怕他不能适应。而且边关形势复杂我担心他太年轻,容易陷进去。”边关一向是戚家军在驻守,驻守了六十多年。当然,戚家一向很忠心皇帝不担心叛变啥狗血事情发生。但是戚泉年纪大了,打仗只求稳,没年轻人的热血。

这些年,凡事求稳定,只守不攻。需要新鲜血液注入进去。可那滩水太深,他派了不少的人去,都被同化了。而白世年的狂妄自大,让皇帝心里把握不住。当然,皇帝虽然认为白世年存有一些反骨,当然反骨不是叛国(真会认为叛国,就不是考虑用不用,而是靠了怎么灭),只是觉得不牢固,怕被边关复杂的环境同化。这样的人,就算是帅才,放到边关也得废。温婉在这一瞬间,心里都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圈了。

在皇帝身边不是白呆的,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要是往常,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写一个字的。可是这次情况特殊,她得小心谨慎。温婉侧着脑袋考虑了好一会,晃着脑袋伪装想了老半天,一脸为难的样子,最后壮士断腕一般地提笔继续写道

“恩,我上次见了他,是个心有成算的人。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了。再者,会不会被收买,是跟品性有关系,跟年龄无关。沿海的倭寇骚扰百姓也有几十年了,打了几十年的仗,他在那里呆了七年就打了胜仗,那么多次生死,更有那一次叛变的事发生。经了这么多次事,此人的心应该如铁一般硬,不是那么容易被同化的。而且,对别人来说他是克妻的孤星。我却觉得,他应该是守卫我大齐最坚实的后盾。”

这个男人虽然自傲,狂妄,霸道,也可能不忠诚于皇室,但绝对会忠诚地守护大齐国的每一片国土。叛变什么的,不会有的。不过,确实是要杀杀此人的锐气。还真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大齐没了他,就没人守护边关,那就成笑话了。皇帝眼里闪现出深邃的目光,温婉对闲杂人等,向来都不放在心上,白世年就算在民间威望再高,也当不得温婉如此为他说话。

不过皇帝面上却是笑着道“哦,温婉觉得他真能担此重任?”温婉重重地点了头“皇帝外公,几年,边关一直只是防守不能进攻。边关三十万大军,每年的军响都成了朝廷的一个老大难题了,可是却年年吃败仗。都没听到打了几个胜仗,要不是有天险,我都很担心京城里的安全。这种局面长此下去,对我们大齐朝是极为不利的。时间长了,会以我们看不见的速度,慢削弱我大齐的国力,而满清哒子却在养精蓄锐,蒸蒸日上。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

皇帝看着温婉,听着她继续说。温婉知道皇帝动摇:“皇帝外公,话说,那闻跃真不行。武功是一等一的强,我不否认。但我看过夏瑶给的资料,虽然没见过人,但看他做下的事就知道,此人有勇无谋,性子火暴。是将才,却不是帅才。扔到边关那复杂的局面去,很容易被同化。”

温婉见皇帝还没吭声,继续游说:“皇帝外公,人吃五谷,哪里能不生病。而且我认为他这次病其实病得挺好的。至少,比他去边关再病强多了吧!我相信太医定然说他身体很强壮的。他现在是在京城,先把晦气去掉。到了边关,可不就精神如猛虎。皇帝终于笑问自己的疑惑:“你好象很希望白世年去边关?”

温婉想也不想点头:“自然了。我虽然只见过他三次,但我很相信此人的能力。他去了边关,相信他能让大齐边关成为铜墙铁壁,满清人再侵犯不到。”皇帝听了笑了“我们婉儿还是第一吹这么推崇备至一个了。”

温婉点头:“不是。白世年只是我见过的,算是第三个厉害的人。”皇帝乐呵呵地问着,那另外两个是谁。温婉眯眯笑着,第一个当然是皇帝外公,第二个,肯定是郑王舅舅了。跟皇帝外公跟郑王舅舅比起来,那白世年最多也就一只小虾米。在皇帝外公这样的的人面前,想要蹦达也蹦达不起来。把皇帝夸的哈哈大笑。

不过温婉知道,皇帝定然不相信这些说辞。最后,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皇帝外公,我想让白世年去边关,是为了舅舅。”皇帝精光一现,哦了一声温婉很真诚地道:“皇帝外公,这一个多月。我看了很多东西,也知道了不少。大齐如今内忧外患。内里赋税越来越少,百姓负担越来越重。外有满清哒子的骚扰。想要国富民强,必须先把边关稳定。才能图国强。白世年,确实是难得一个帅才。”

这点,是温婉的真心话。皇帝把身子摆了摆:“那温婉说说,怎么样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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