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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晋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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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老师,心里也是高兴的很,下定决心一定要跟老师好好学习。
说完了轩儿的事,杨辰将轩儿打发了出去,才叹气道,“晋安,你说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提拔赵芹那个小人呢?!再说,当初赵家也是支持……”杨辰住了嘴,脸上却是一片愤慨之色。
“皇上自然会有皇上的考虑,岂是咱们想得到的?再说母亲既然已经退下来了,还是莫要……”晋安的话虽然直白,但是意思却是很明显,她知道,像轩辕瑾这样的皇帝,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顽固不化的老臣子指手画脚的,既然已经告老了,还管那么多闲事干嘛?呆在家里逍遥自在不是挺好?
“诶,晋安你是不知道,赵芹那个人,比周诫更阴险,比周诉更贪婪,若是让她上了位,只会胡来,置百姓于水火啊!”忠之忙道。赵芹过去并不显眼,忠之怕晋安不知道她的厉害,被蒙在鼓中。
晋安看着忠之和杨辰都是一脸忧国忧民的神色,心里无奈的叹气,她觉得自己的责任可真是重大啊,若是轩儿也跟她母亲和奶奶一样,那杨家的未来真是堪忧!晋安喝了口茶,才道,“母亲和大姐放心吧,赵芹什么样必是蒙骗不了皇上的,况且她现在不过也是虚职而已,皇上不会让她外放的,她泛不起什么风浪的。”皇上会让赵芹外放才怪!晋安心里无声的呐喊。
晋安倒是明白皇上的计较的,现在扶持赵芹,一来维持过去‘三足鼎立’的局面,二来就是需要了,这个朝中有清官也得有贪官的。晋安算是清流,又是文人之首,自然是爱惜羽毛,不能有任何污点的,皇上也得维持晋安的清誉,所以有些事情是晋安无法做的,而岳苍,皇上并不想让她跟朝中有过多牵扯,所以这就得需要赵芹这样的人了。
所以晋安其实并没有把赵芹放在眼里的,老实说,让赵芹这样的属于宠臣范围了,这样的人有好下场的少啊。以晋安来说,现在她的名声在那,只要她不出大错,不谋反啥的,老老实实挨到岁数就告老,即便是远离朝堂,别人也得给她三分面子,就是皇帝也不会轻易去动她;但是赵芹就不能了,像她这样的,横行贪财的印象在那,谁手上没她的证据?皇帝用她的时候自然不会计较,可是等赵芹心大了,干了不该干的事,就是她的死期了,还不是得跟周家一个下场?就跟养猪似的,先惯着你,养得肥肥的,就差不多该杀了……没有哪个朝代,能真正的做到没有一个贪官的,人心是无法控制的,所以皇帝树立了赵芹这样一个典型,可以通过她来掌控贪官,等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宰了稳定民心,杀鸡儆猴,给自己添业绩,何乐而不为?
只是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想想,却没法跟这两人说的,晋安也只能口头上安慰几句而已。
不过晋安的安慰还是有效的,该说杨辰和忠之太好骗了么?知道赵芹不会外放,去祸害百姓,她们也就放心,不去管了。
晋安深深无语,并且为自己的觉悟而愧疚啊,好歹她也是长在红旗下,从小学思想品德长大的五好青年啊?怎么思想觉悟还没有两个古人高的?其实你们才是穿来的吧……晋安默默泪流。
到了饭时,本该开席,皇后却差宫人来给自己的妹妹送了寿礼,于是全家都得到前院去领旨谢恩,折腾了一番才消停,晋安饿得肚子咕咕叫,心里不由腹诽,这皇后该不是掐着点的?知道要吃饭了才差人来的?
好容易把贵人送走了,晋安本想先添肚子的,谁知道杨辰和忠之义之却拉着她喝酒,看样子不把她灌醉不罢休,晋安暗暗叫苦,拼命给晋行使眼色,偏晋行自己躲到了一边,不肯看她,开玩笑,义之早就告诉自己了,今天她们的目标是二姐,她干嘛非得自己跑出去当靶子?又不是自己夫君的娘家人!
晋安这边暗骂晋行没义气,就见杨父身边的小厮端着一碗粥和一碟点心进来,放在了晋安面前,对着杨辰道,“家主,大小姐,二小姐,二公子说了,让二夫人先吃点东西掂掂胃再喝酒。”
晋安盯着那一小碗粥,感动的就差热泪盈眶了,还是隐墨心疼自己,就知道自己饿了,给自己送吃的来了!晋安可管不了那么多,忙把东西吃的一干二净。
杨辰和忠之义之愤愤不平的瞪着晋安,儿子(二弟)都不知道给我送吃的!不过不管怎么说,隐墨发话了,她们总不会反对,只是见晋安那得意(晋安:大误!我没有!)的样,心里暗暗咬牙,等会儿狠狠的灌她!
结果可想而知,三个蓄谋已久,一个见死不救,晋安还是躺着回家的。
第五十二章
见到晋安狼狈的样子,隐墨是既无奈又心疼,偏这一切又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造成的,让他心里内疚却无法说什么,只能尽心照顾着晋安。谁知马车刚要到家门,晋安却一下子做了起来,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一点醉的迹象。
隐墨惊讶外分的看着晋安,晋安得意的晃晃脑袋,“今天母亲和大姐二姐也不知道怎么了,往死里灌我,晋行最可恶,竟然袖手旁观,我不使点手段,可真的就得躺着回家了。”好歹混了这么多年江湖,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隐墨不由瞪了她一眼,“那你不早点起来,到让我担心!”
晋安嘿嘿一笑,她的确一直都是清醒的,可是难得隐墨如此殷勤温柔,她当然得好好享受一番嘛!见隐墨埋怨自己,晋安忙将他搂在怀里道,“我刚才是真的醉了嘛,现在才好了点而已。你不知道,大姐和二姐可狠着呢,我就是酒量再好,也得迷糊一会不是?”
总归是自己母亲和姐姐灌的,隐墨心也软了,给晋安到了一小杯茶,又从马车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碟点心,“先喝点水,吃点点心,回去再给你做宵夜,你们一喝起酒来,就顾不上吃东西了!”
晋安眼珠一转,装作浑身无力的样子,抬不起手,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隐墨,隐墨此刻只剩下担心,哪里会猜测晋安是不是骗他,自然是体贴的将茶水点心送到晋安嘴边,让晋安享受了一把。
到了家,晋安先把没有手足爱的晋行收拾了一通,才换了衣裳去给爹爹请安。
坐定后,晋安先说了轩儿要过来小住的事,爹爹自然没有意见,忙让隐墨收拾个小院子,以备安顿轩儿,毕竟那不光是隐墨的侄女,也是皇后的侄女,将来瞳皇女登基,轩儿的地位也不会差了,爹爹自然不会怠慢了。
晋安说完,爹爹才道,“今儿到秦王府去了,秦王君的意思是,如今西南的战事也一直纠葛着,其他地方也是天灾不断,外边的事,我们是管不着,但是添点银子,安顿安顿灾民,救济救济贫苦,还是能做的,也算是出分力。”
“哦?秦王君倒是有心了,这倒也好。”晋安点点头道,这事不算过格,她知道就行,却用不着她插嘴的。
爹爹抿嘴一笑,眼神却是平静的道,“我看啊,那秦王君怕是把全京城的诰命们都请到了,连两个郡主也没落下,只是可惜了,隐墨和亲家没去上。”说着似笑非笑的看了隐墨一眼。
其实今天这宴,这些排得上名号的诰命都去了,只缺了杨家几个人。秦王君自然要过问,爹爹解释了一番,倒真是巧了,偏都赶到了一天,不过相比之下,赴秦王君的宴自然没有给女儿过生辰重要,秦王君心里自然不舒服,言谈中就有些怨气。不过秦王君是早年,秦王还是贝勒的时候指得婚,出身很低,也有些小家子气,不得秦王喜欢又无女,所以底气不足,虽然现在身份高了,他却不敢说杨父和许父什么的,只能在心里气愤而已。爹爹看不惯的,也正是他这点,不知道自己几分几两,偏还爱拿架子,端身份,什么事都想掐尖,只会显得自己尖酸刻薄,爹爹也没心情去腹诽别人,索性不想了。
“倒是有一事,我想得告诉你,”爹爹看着隐墨道,见他有些忐忑,安抚的笑了笑,“倒也是喜事,听说,你弟弟那边,有个侧夫有喜了,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也得让你知道。你放心,詹老爷是个懂规矩的,不会做失礼的事的。”言下之意就是,詹福禧不会做出给杨府没脸的事,让隐墨不要插手。这事也算是隐墨娘家的事,所以爹爹知道了先告诉他,也顺便嘱咐两句,那涟漪干过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可别这个时候来什么手足情深的,就没意思了。
“这可真是喜事儿啊,”隐墨忙笑道,“我弟弟也会高兴的,倒是麻烦爹爹了,这礼该怎么送,我都不太懂。”隐墨连忙表明自己的立场,他可没什么恻隐之心,只是心里难免多想,公公是不是也盼孙女了……
“没事,你放心吧,你姐夫都会准备好的。”爹爹见隐墨识趣,也高兴的把事应下。
雅茹也站出来点头,又跟隐墨谈起了宴上的趣闻,说着说着,突然站头看向一边发蔫的晋行,打趣道,“今儿还见到了孙家的小公子呢,那小公子真是国色天香,三妹好福气!”
晋行这才抬头看了大姐夫一眼,撇撇嘴道,“大姐夫不厚道,总拿这事来打趣我,要真是为了妹妹好,就早点把婚事定下,让我早点夫君娶进门才是正经。”晋行说着微微的动了动身子,刚才刚到家的时候,她可是被二姐狠狠的收拾了一番,晋安什么人啊?专挑有肉看不到的地方下手,让晋行想告状都没法告,她这会正郁闷着呢。
“呦!”雅茹捂着嘴笑道,“三妹想夫君啦?可惜了,不是姐夫不为你着想,而是人家孙家还想多留几年呢!”不过雅茹也知道见好就收,转眼又拉着隐墨八卦别的去了。
晋行呆得没意思,趁机溜了出去。
晋安这边更是呆的无聊,她本想拉隐墨回屋的,只是见那三人聊得开心,她也没法张嘴,又舍不得自己先走,只好一边左耳听右耳冒,一边逗满地爬的两个小宝宝。晋安找了一根绳子,拴在许清和许溪的腰上,然后让两人背对背爬着,又拿了几样小玩意儿摆在两人面前,让两人拔河。许溪人小力气也弱,那里拉得过许清,在那儿原地打转却够不到眼前的玩具,许溪委屈的小声哭了起来。这下晋安可着急了,满头大汗的哄着许溪,这要是让爹爹和姐夫看到自己把孩子惹哭了,还不骂自己?好在许溪不会大声的嚎,只是小声的抽咽,晋安忙将许溪抱了起来,拿那些木雕的小动物哄她,又喂了她一小小块饴糖,许溪吃到甜味,这才不哭了。
晋安心里嘀咕,这可真是小祖宗,打不得骂不得的,不过看了一边自己玩得高兴的许清,晋安偷偷伸出手,在许清胖乎乎粉嘟嘟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下,许清抬头对她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又低头自己玩去了。似乎,孩子也挺好玩的……晋安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该要个孩子了?前生今世算起来,晋安的岁数也不小了,想孩子也是正常的,要是前世她没有挂掉,现在没准都抱孙子了……想着,晋安不由望向隐墨,眼神中带了一丝期盼。
只是隐墨没有接收到晋安的心灵感应,他这会正入迷的听着大姐夫的八卦呢!
“那李公子倒是个可怜的,摊上那样的父母,也是……”雅茹说着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劲,便住了嘴。
“到也未必!”爹爹喝了口茶水,高深莫测道,引得雅茹和隐墨都看向他,继续道,“你们还是年轻不经事,只看到他可怜了,就没看到他的不安分?!他要是没点野心,会巴上那个什么远方表哥?再说秦王君的宴,他身份不够也没帖子,干嘛巴巴的去?还不是知道宴上贵人多,去找出路了么?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能做得了正夫的?图得什么人人心里都有数。说父母要把他贱嫁做侍,是卖儿子,那他自己上赶子做小就高贵了么?你们只看到他的身世可怜,还当他有志气,却没有想到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样的做法实在是不可取。”爹爹一眼就看出,那个李公子安得什么心,虽然可怜,但是这种自甘堕落,妄图攀富贵的做法,可不得爹爹的欢喜。
雅茹和隐墨连连点头,一脸受教的表情,这真是长了见识,他俩还真没往那想,或者说,左右又不关自己的事,自然也不会多去思考,所以看得不如爹爹通透。
只是隐墨没想到的是,那个李公子就是李蔓欣,他那个远方表哥就是钱竹箐,而他们的目标,自然就是许父了……毕竟这世上姓李的不是一家,姓钱的也不是一户两户,爹爹和雅茹也不会去打听人家的闺名,所以隐墨自然无法联想到一起的,就连爹爹和雅茹,也没想到那个李公子就是和晋安退亲的李家人,当初他们都没有见过那个李二公子,李家找上门来推脱还来不及呢,也没闲心去打听人家的公子叫什么,什么品行的。
其实说起来,这亲戚也是十万八千里。那天李蔓欣和钱竹箐见了面,一细说起来,才知道,李蔓欣和钱竹箐的妻主是同宗,只是已经出了五服,没什么来往了。钱竹箐虽然已经嫁了人,但是他心里并不服气,他觉得,要是没有隐墨,那现在的文相夫君,应该是他才对!虽然已经没有了机会,但是钱竹箐也不想让隐墨好过,碍着皇后和家世,他没法下黑手,但是使使坏还是可以的,正好这时李蔓欣送上门来了。
钱竹箐的公公是秦王君的弟弟,所以两家多有来往,这次宴会,钱竹箐就把李蔓欣带了去,主要目的就是让许父见到李蔓欣,只要许父喜欢了,那今后的事不就好说了么?正好,隐墨又不在,钱竹箐和李蔓欣都以为是天赐良机,李蔓欣自然多多跟许父接触,也讨好了雅茹……钱竹箐倒也不傻,他可不会一个人对上许府和杨府,据他所知,现在打许晋安注意的人可不少,他只要躲在背后,别的事,自然有人为自己出头……
钱竹箐倒是好算计,只是他万万想不到,李蔓欣的苦肉计并没有得成,反而还给许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嗯,又有行动啦,呵呵。
第五十三章
晋安回到家,就见隐墨坐在桌子前兴高采烈的摆弄着他的百宝箱,隔了那么远都能感觉到他欢乐的心情,晋安有点摸不着头脑,走过去奇怪的问道,“今儿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喜事啊?”
“你回来了?快来帮我挑挑看,没几天许清和许溪就满周岁了,你说我该送什么好?”隐墨在一堆的玉坠玉佩里挑挑拣拣,那些首饰总不能送女孩子,所以隐墨唯一能想到的,只有玉饰了,可是这些东西怎么看都不满意。虽然嘴上说着让晋安帮忙挑,可还没等晋安走过来,隐墨就突然将首饰盒盖上,道,“对了!周爹爹?!我记得大哥给我过一对和田羊脂玉的手镯,放在哪里了?”那对手镯还是隐墨笄礼的时候,皇后送的,还是贡品呢!隐墨一直喜欢的很,舍不得带,怕自己不经心给碰坏了,现在居然要拿出来送给两个孩子,足见隐墨对她们的喜爱。
周爹爹在晋安进屋的时候就开始装隐形人,现在听到隐墨叫他,他才走了出来,到柜子里边带锁的小盒子里把手镯找了出来,交给隐墨后又躲到了一边去,他可知道,这屋里啊,除了公子,任何人都是碍女主子的眼的!
晋安也凑过去好奇的看了看,又摸了摸,虽然对这不精通,可是也能感觉到是好东西,不由迟疑道,“这么好的东西给孩子,也不怕她们糟蹋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怎么能这么说?”隐墨白了晋安一眼,“那可是咱们许家的长孙女呢!再说也有大姐夫替她们收着,哪就真的能拿出来糟蹋了?等日后娶了夫君,自然就送给夫君了。”
天啊!晋安无语,这才刚满周岁呢,就想着娶夫君了?!那得多少年啊?不过晋安也知道,在这上面跟隐墨计较是不明智的,便含笑打趣道,“呦?!咱们许家啊!”还意味深长的拉长了声音。
隐墨轻哼一声,“怎么?都嫁给你了,难道我不是许家的人?!还是说,你想让别的谁做许家的人?!”最后的语气,带着严重的威胁意味。
“哪儿啊!隐墨当然是许家的人!”晋安见说错了话,忙讨好道,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刚见你那么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
隐墨也不跟她纠缠,当下高兴道,“今天我进宫了才知道,大哥有喜了。”
“哦?!”晋安惊讶的挑眉。老实说,皇帝的子嗣搁到一般人家到真不是很多,或者说轩辕家一向这样,在轩辕家的族谱上,四五个皇女已经算是可以的了,有小道八卦说,那是当初开国元帝杀戮太多,所以轩辕一族受到了诅咒,非但不长寿,子嗣也不多。虽然说不可信,但是的确,十几代都是这样的,所以也没有大臣那么无聊的去戳皇帝的软肋,反正后继有人就好。如今将近三十岁的皇后已经有了十岁的长女,还有个六岁的儿子,现在居然又有喜了,实在是出乎预料,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对皇后对杨家都是件好事。“那可真是喜事。以后你也长进宫去陪陪皇后吧。”
“嗯,”隐墨点点头,“今天碰到皇上嫂子,她也是这么说的。”隐墨高兴归高兴,可是心里也有对自己的失望。今天从宫里回来,爹爹就叫大哥给他诊脉,知道他身体没事就止不住疑惑,要说两人的感情也的确是很好,可是为什么就……也一年多了呢,隐墨默默叹了口气。
晋安可没想那么多,反而问起了许清许溪抓周的事,“也没几天了,大姐夫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宴请的名单拟好了么?”
“爹爹提前两个月就开始准备了,早都齐全了。也不用拟什么名单,就是表姐家的还有我家的,啊,还请了孙家的,大姐可能要请几个同僚吧?至于你的,爹爹说又不是咱们这房的孩子,就免了吧,没必要闹得那么热闹。”隐墨直接的道,反正他知道,许家的三个姐妹关系好的很,说话也没必要那么婉转了。爹爹也是好意,不想给那些攀关系的人机会而已,省得给晋安添麻烦。
晋安琢磨,这抓周是真没自己什么事了,反正有爹爹和大姐夫在,自己实在出不上力,只等着到时候当个花瓶,帮忙应对应对来客就好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只是这个花瓶当得也不轻松,虽然嘴上说着不用请很多人,可是晋平是许家长房,这又是嫡长孙,那些亲戚联姻当然都得来,这算起来,人数也不少。偏晋平在这方面还真不擅长,全靠晋安和晋行两个人了,好在晋行平日里不着调,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有点正形的,在接人待物方面还是麻利顺溜的很,让晋安在心里暗松口气。
到了时辰,把所有的人都请到正厅,就是内眷也都出来了,一群人都围着两个宝宝打转。
正中间铺了一张红地毯,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官印,文房四宝,算盘,点心,书籍,还有小弓,小匕首,钱币,木雕的小马,还有胭脂首饰什么的,晋安一直很奇怪,女孩子抓周为什么要放胭脂首饰,还有吃的什么的?不是说抓那个不好么?她还特意跑去问隐墨,隐墨笑道,‘不放那个怎么看得出是不是酒色之徒?’晋安懵懂,这是什么心理?就因为怕,所以更要注意?
这边晋安正琢磨着,那边雅茹和隐墨,已经一人抱着一个宝宝,将她们放在地毯上了。雅茹指着一地的小玩意儿,对两个宝宝低声道,“清儿,溪儿,快去抓一个自己喜欢的。”
一般来说,但凡遇到抓周,总是要有点特殊表现的,只是可惜,两个宝宝并不是如晋安一般穿越的,雅茹也没有提前训练过她们,图那个名头,所以真的不能指望着许清和许溪有什么惊人之举。
两个宝宝刚坐稳,老大许清就直奔着小马鞭爬了过去,还拿在手中挥舞着。这也不算出格,况且晋平还是武官出身,鞭子上的功夫最是有名了,女承母业,也不错。看客们自然是一边恭喜喝彩声,晋安这边跟着谦虚应对,心里却怀疑,许清之所以直接拿了马鞭,是因为大姐总在孩子面前拿自己的鞭子逗她们的缘故。
许清抓完了,众人的目光自然转移道许溪的身上,只见许溪不慌不满,慢慢腾腾的挪动着自己的小屁股,一点一点移到那小算盘边上,却没有拿起来,反而伸出小手指一个一个的拨弄起来,发出清脆的响声。老大承母业,老二管家,似乎也不错,反正不是离谱的,谁也不会找不自在,自然是好话连篇。
虽然知道那些话不可信,可是晋平和雅茹还是很高兴,爹爹也笑得合不拢嘴,反正她们也不指望女儿多出息什么的,平平淡淡的不是也挺好?笑过了,爹爹又让人把宝宝抱起来,喂她们吃面糊,到这里,抓周仪式算是结束了。
送走了来客,晋安疲惫的伸了个懒腰,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可是为什么明明是晋平的女儿抓周,却要自己替她招待客人?晋安撇撇嘴,不满的想到。
“二小姐,老爷请您过去。”夏草走到晋安身边道。
“哦?可知道什么事?”晋安不明白的问。
“这可不是我们下人能猜测的,不过大小姐,大姑爷,二姑爷都在呢!”夏草笑道,故意不说缘由。
晋安无奈,知道他是故意不说的,平日里哪有这样讲究?现在到论起来什么该不该下人说的话来了!两人一路说笑着进了内院,却被在外边候着的周爹爹看得正着,周爹爹心里担忧不已,虽然说夫人一直说不纳小,可是也架不住有心人的挑唆啊,公子又一直没有喜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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