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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1-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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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恢鞘沽耸裁捶ㄗ樱饧溉栈顾惆材5浅沟锥载范G寒心,他们若要想在雍正年间安身立命是难于上青天了。那不妨转换一个思维模式,自己既然有法子穿来清朝,能不能带着他们几个阿哥穿回现代呢?不管是否能实现,墨涵先考虑的是到了现代怎样糊口的问题,胤禩么,只要学会电脑,做个管理人员没问题;胤祯年幼,多元化培养才能;众人都好奇,墨涵忽然热心的帮胤锇临帖应付老康和师傅的检查,只敦促他多收集养鸟、养学问这些杂类,实在是她对胤锇的学业只能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不如让他在感兴趣的方向多多深造,也算一技之长;最麻烦的反而是糖糖,他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精通,唯一出类拔菽就是昆曲,可他那样要面子,是绝不会作他瞧不上眼的戏子的,至少墨涵在试图解释明星的优越时被一顿奚落;说什么三教九流岂可与皇子相提并论。可眼前这大好良机实在是上天眷顾,建议糖糖去结交孔尚任,获取第一手创作资料,再细细研究其生平,某某某可以讲《红楼梦》,胤禟可以在《百家讲坛》开一个“小糖演说《扇》”栏目,央视出名后,出书、出光盘都是来钱的活儿。想到这里,墨涵不喜上眉梢,她完全可以做米虫,给他们四个做经纪人,就能衣食无忧了。
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墨涵独自陶醉她的铿钱计划,埋着头就撞到了树上,才骂骂咧咧的抬头抱怨树长得不是地方,就远远瞧见三阿哥胤祉和七阿哥胤祐正在看自己的笑话。墨涵立即就忘记疼痛,心中盘算中这二位要是穿到未来,一个著书立说、一个模仿名画,也是不错的。恩,经纪人真是份前途光明、大有作为的职业啊!
“你这徒弟还真用功!什么时候出师啊?”胤祉忍不住打趣道。
胤祐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直甩头,笑说:“三哥不知道,墨涵早就出师了!她的画是其次,眼光却是极好的,我前脚才刚出门,她立马就翻腾出苏州姜家私制的上等石青、石绿画她那些猫猫狗狗。那是我托人专程高价买来的,拢共四盅,敢情好,如今一样只剩半盅。好不容易得的点紫茸草制的胭脂,她连赞是稀罕物件儿,抢了去。若是用在做画我也就忍了,等我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才知道,她竟做了人情,给宫们染了指甲,还在太后面前要众人向我道谢,说是这个颜比平常瓣染得鲜,还不褪。我是怕了她了,才说她一句暴殄天物,她反倒训诫我‘君子不役于物’、‘不以物喜’。若非担心她受皇阿玛责罚,早就辞馆而去了。”
他一席话说得胤祉忍俊不止,墨涵也有些不好意思,胤祐的好心眼是出了名的,欺负老实人是乐事,可实在不厚道。墨涵忙上前郑重其事的鞠个躬:“师傅,弟子得罪了!请师傅海涵!”
胤祐也不答话,只伸手夺了她的书随意翻看,恰翻到第六出《眠》,“笙箫下画楼,度清讴,迷离灯火如昼。天台岫,逢阮刘,真佳偶。重重锦帐薰透,旁人妒导头皱。酒态扶人太,贪福分生来有。”这曲子描写的是侯方域与李君的洞房烛,把个才娶了嫡福晋的胤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胤祉看了虽不以为意,终究明了胤祐何故脸红,方才一本正经的训诫墨涵:“你才多大点儿?怎么就看这些了?这书是谁给你的?”
“我多大,该比你们都大!”墨涵在心底说,脑筋一转,把书夺回来,岔开话题:“三阿哥,墨涵有一事请教,手抄本、孤本、善本哪样值钱?值多少钱”
“价钱是随行就市,我也说不好。孤本,孤,独一也,自然值钱些。”胤祉这个书呆子忘了刚才的话茬儿,只同胤祐讨论古书,墨涵却在盘算这孔尚任的原笔孤本定是上品,隐约记得有曲本拍出百万天价。她以前就寻思过,要穿回现代的话,定要带上点窑瓷器,可瓷器易碎,还不及带点字画、书籍的好。而书又比字画好,字画收藏的轨迹世人知道调白些,不好交代来历。
“三阿哥,你那里藏书多,借我点好书瞧瞧可好?皇上都说让我多向三阿哥请教学问呢!”墨涵一脸认真,打的却是书的主意。
胤祉倒不料她要厚着脸皮骗书,只随口问:“皇阿玛说让你随大哥学件乐器,你可想好学哪件了?”
墨涵悻然的摇着头,看来是要快跑,否则被老康逼迫成古代特长班的受害儿童了。
“格格,这可是要紧的?”佩兰把信展平了递给墨涵。
是那日赌气不曾看的胤禛的信,墨涵平复了情绪,嘟着嘴道:“看你怎么狡辩?”她当时气恼之下只顾着骂胤禛,然曾细说缘由,可他嚷出她所为何事,信里只说让她安心,他自会将事情掩盖下去。她又嘟着嘴骂骂咧咧一通,可冷静下来也觉得太过莽撞,毕竟世间事机缘巧合,自己也不该凭着一丝联系就认定是他的过错。又想着那日给他一巴掌,他一个皇子,还是容忍了,是给太子面子么?她甩甩头,不做他想。
十月初一,是胤祥和墨涵的生日,索额图去年对墨涵都是不予理睬,今年却太阳从西边出来,头一日就送阑少东西,除了日常家用的服饰八套,居然还有一件此时的稀少物件——怀表。时间似乎对墨涵没以前那样重要了,每天都有人提醒着起、吃饭、请安、睡觉,虽然玩起来就忙得不可开交,却无一件要紧的事。好比这几日,就是在演习着《扇》的段子,把记忆中孔尚任最后传世的作品与现今的手稿的差别找出来,写在纸上。这样估计能应付了,与孔尚任打好关系,再让糖糖去接触他。墨涵看了那表一眼,就随手赏给佩兰,三推四谢下佩兰才敢收下:“格格,您对奴婢们实在太好了,不说平日里什么都赏了那么多东西,就您的脾气也是极好的。”
间话说得墨涵也有些不好意思,佩兰服侍她一年多来可谓尽心尽力,然而自己从来没有出于阶级感情真正关心过她,实在惭愧。
佩兰拿出个绣工精致的荷包递给墨涵:“格格,这是奴婢自己绣的,祝格格寿比南山。”
墨涵有些欢喜过望,拿着荷包爱不释手,反而让佩兰不自在,哪里见过这样对值钱物件不屑一顾,却在意奴才献的小东西的主子。
旁的有各宫娘娘的赏赐,大家都还给太子面子,惠擅最多,密嫔的倒别致,一幅绣屏上各种形态的绿蝴蝶翩然飞舞。也不知道是谁去嚼了舌根,老康和太后得了讯息,赡居然是某涵最实际、最喜欢的——钱,只是老康没有太后出手阔绰,只给了六十两,太后赡既有分量又有趣味,十两金豆子!这钱财多到可以随意销时就不会太在意了,墨涵从来觉得在现代无非就是房子大一点、车车买好点,可人还是只能睡一张、坐一个位子。虽然QQ车和迈巴赫有绝对不能相提并论的差别,可墨涵更在乎身边一起看风景的人。突然成了暴发户,她实在无所适从,只把绣屏放在桌上,银票放在荷包里,别的全丢进箱子。
等到初一这天,早早的墨涵就被佩兰催促着起身,这立冬还没几日就冻得要命,乍一掀厚厚的棉布帘,就有凛冽的寒风刮在身上。墨涵赖着不愿去院子里,佩兰却偏拉她出去。
今冬的第一场雪就在昨悄然而至,估计雪量不大,只把绛雪轩轻覆一层,可那几树西府海棠竟有些奇怪,那白却掩不住早就枯枝的树干上莫名出现的红朵。墨涵狐疑的揉揉尚且惺忪的睡眼,没错啊,是朵朵嫣红的海棠如云盛开在枝头。这几日可没什么小阳,哪里就让它毫无预警的开了,昨日可连一个苞都没有的啊?
墨涵是百思不得其解,走到树下仔细看,才发现那竟是没有蕊的,片片瓣实是用紫红的绢帛制成,密密麻麻用褐的棉线缠绕在树枝上,远看是断难察觉的。若非这突如其来的雪,倒真以为四月菲重现。不过这雪的白倒衬得那的红愈发丽夺目,白雪掩映下的瓣又添着淡雅。
如此的心思、如此的用意,除了胤禩还有何人,一工夫,也不知他动用多少人力,竟不声不响的布置了这一切,这样的生日礼物让墨涵很是受用,呆站在树下傻笑,心早就陶醉了。
“可惜这场雪来得不是时候,钦天监怎么就没预测到?”胤禩何时已来了,只捂住墨涵在雪地里冻僵的手。
“怎没是时候?你几时见过雪中盛开的海棠,今日难得开眼,不捍?”墨涵很是得意。
他倒不去看那海棠,只望着她,生辰之日,按例穿了一身大红,她素日不喜欢这样夺目的颜,其实她皮肤白皙,配上红是格外明:“你觉着好就成!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
“哈哈!是别有风情啊!”胤禟难得有如此爽朗的笑声,“雪中赏海棠,你们可真有雅兴。我以为一大早来送礼是赶了先,却还是比不得八哥啊!不过若非来得早,哪里能见到这样你侬我侬啊?”
墨涵被他笑得不好意思,赶紧甩开胤禩的手,站到一侧,去细看那海棠。
胤禩嗔怪的笑看胤禟,他反而笑得更放肆,墨涵白他一眼,佯装恼怒的问:“你捧个盒子是来献宝的?”
“你看了就知道是不是宝贝了。”进了屋子,胤禟打开手中的锦盒,取出用油纸包裹的丝布,件件在桌上摊开,是三张做工精致的皮影,粉杜丽娘、绿柳梦梅、鹅黄,做出《牡丹亭》的皮影戏是足了。
“这可是滦县最有名的手艺人制的驴皮皮影,可都是按着你画的图样来的。眉眼、发丝都是细致入微。”胤禟依旧改不了炫耀的习气。
墨涵自己欢喜的拿了杜丽娘,又把柳梦梅给胤禩,拿在手中摆弄半天,研究方法,试着让皮影做些简单的动作,胤禩亦配合着她。墨涵将余下的交到胤禟手中,顽皮的说:“糖糖,你可比俊俏多了!今后你就给我做丫鬟吧!”
可巧佩兰端了茶进屋,听了后半句,忙说:“格格,您是嫌弃奴婢了么?”
三人先一愣,继而大笑,令佩兰窘迫不已。
整个上午墨涵就在各宫依次去请安、谢恩,这赏赐可不是白拿的。在太后那里遇到了几日不见的胤祥,他也是一身大红袍子,外面是件猩红的马甲,只让他看起来更加黝黑。他俩人都各怀心思,互不理睬,只远远的互相打量。
太后问道:“墨涵,你遣人送来的松子鱼唇羹很是味,可人怎没来慈宁宫?想来是哀家的打赏去迟了,你今日才舍荡。”
墨涵不料太后也这般风趣:“回太后,这几日墨涵问大阿哥借了本书,急着看完归还,所以没出绛雪轩的门。那点儿羹汤是墨涵原该孝敬太后的,哪里敢讨赏?”
“你去给哀家的厨子出点主意,他们怎么就想不出你那么多鬼点子,那么多样。”
墨涵厚着颜面看着那些御厨熟练的技法,然发一言,反正太后又不来监督她,油烟一起,就连忙躲了出来,跑到廊檐下懒,谁料胤祥早呆在那里。,墨涵见了他有些进退两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胤祥也不说话,只是把屁股往里挪了些,给她腾出块位置,墨涵也不扭捏,径直坐到他身边。
沉默半天,终究是墨涵先开口:“你四哥怎样也不要再争辩了,咱们还是像从前那样做朋友吧。”
“墨涵,那天我是不该打你,只是不好意思来找你。可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四哥,我问他,他也不说,你们到底怎么了?”胤祥心里还是记挂着墨涵与胤禛的矛盾。
墨涵却板着脸说:“胤祥,莫再提他,捍?今天咱们过生日,说点高兴的吧!按照洋夷人的规矩,守护我们的是天蝎星座,据说天蝎座的男人具有坚韧不拔的精神,往往能在别人失败的地方取得成功。”
“蝎子又不是什东西,你说的这个洋人的规矩可有什么来历?”
“有个巴野顿是太阳神的儿子,他狂妄自大、傲慢无礼,有一天犯下大错,害死很多人。叫赫拉的神仙就让毒蝎子去咬巴野顿的脚踝,惩罚他的过错,可叫宙斯的男神仙却茸公用闪电劈死了他。那蝎子也被连累着死掉,就变成了很多颗天上的星星,组成一个蝎子的形状。”墨涵很简易的说了天蝎来历,再问讯的看着沉思的胤祥。
胤祥埋头思考半天,撒的跳将起来:“你还是变着方儿让我远离四哥啊!就是和他一起被劈死,我也乐意!”
“误会啊!实在是误会啊!”墨涵暗自叫苦,只怕他又多想,那当真失掉这个朋友,连忙追上去拉住他的袖子,道:“我知道你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谁都拦不住的。可咱们也是一辈子的朋友啊!”
可他似乎更不开心,扯回袖子:“谁稀罕一辈子的——”然而一旦触及她真诚的目光,他终究心软,“随你吧!”
那没心没肺的胤祯来院子里唤他们用膳,一见二人的扭捏,大笑着进屋道:“阿奶,那穿红衫子的两口子在院里说情话呢,不用吃饭了!”
墨涵还大咧咧的进去追打胤祯,胤祥却是脸比衣服红。
上卷 伉俪
零七年的雍和宫据说已经成了四四粉丝朝圣的地方,以前墨涵也就去过一次,还遇到几个大殿在整修,根本没有太深的印象。如今看起来,明显的感觉就是这阿哥府肯定是被乾隆了大钱翻修、扩建了的,这门脸儿也忒小家子气了点儿。不过此刻尚未封王,也算正常吧。
“还不下车,又在走神!”话音未落,胤礽的手已伸过来,牵着墨涵下车。自从月中胤锇生日,墨涵喝酒太多惹得胤礽发火,就被下令在绛雪轩闭门思过,除了几位公主可以探视,她的狐朋狗友都阑了。和胤禩只能鱼雁传书,中间要通过胤禟与恪靖,令得恪靖误会,时常打趣墨涵:“什么时候做我的九弟啊?”每次墨涵都只顾看信,不与争辩。
这一关就是二十天,今日是三十,胤禛弱冠之日,胤礽才带着墨涵前来道贺,一路上在车里话竟比墨涵还多,什么今天不许喝酒啊,什么要和老四搞好关系啊,什没该和胤祥闹别扭啊,什没要和胤锇那个蠢蛋厮混啊,什么胤禟徒有其表啊,提及胤禩,却是一顿,意境深远的淡然一笑。
墨涵对这样的叮嘱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反而感激胤礽的关怀,感情上早就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表哥,我和他们都没什么的,你别担心!你多在意朝中的事才是。亲贤臣、远小人,多跟着皇上历练为君之道!”她的私心是或许胤礽争气,顺利接班,历史也能开启新的篇章,要带着那么一大帮人逃难还是有些不自量力的,况且她也时常琢磨,自己能穿并非完全因为年谱那样单纯,定是有什么别的缘故。
墨涵然知她的话又令胤礽误解了,觉得她最关心、最依恋的还是自己,连月来的疑心不暂时抛诸脑后。
“战事几年方歇,明年天又要选秀了,还好你不及十三,不在入选之列。”胤礽颇有深意的看着墨涵。
胤禛领着前来赴宴的阿哥们鱼贯而出,迎接太子,墨涵沾光受礼的同时眼睛只盯住心中记挂着的人,回报她的虽如惊鸿一瞥,可款款深情已了然于胸。
进得内院才知老康特许了几位公主出宫,合着几位家眷坐了宾席,墨涵这才觉得有些尴尬。这就好比同学会,别人带着老婆参加,胤礽却抛下石兰,领来墨涵,太子的位置被她占了,别的正室元配自然有些瞧不起她,却又没谁斧然得罪她。四福晋娴宁对墨涵倒是很和善,笑着领她入席,和未出阁的公主们坐在一起,还站着为她布菜。墨涵感激的朝她笑笑,又挑衅的扫视敌对情绪严重的三姑六婆。
恪靖看着有趣:“你嫁了九弟,就坐那边儿去了!”
“你少替你那弟弟瞎操心,他不愁找不到老婆!”墨涵暗自反省,恪靖的油嘴滑舌是不是跟自己学的,好在就快出嫁,也学不了多少了。
“墨涵,呆会儿可有戏班子演《牡丹亭》,十四弟说你最近都在研究这些。”温宪和墨涵原很要好,可现在总觉得不及恪靖了。
六公主纯悫突然说:“四哥最喜清净,怎么也要请戏班子了?”
墨涵不在意这些,只眼去看男宾席,众人正依次给太子敬酒,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亲热,这表面的兄友弟恭下又暗藏了怎样的玄机呢?兄弟间素知胤禩的酒量尚浅,胤礽却让他连喝了三杯,赞叹道:“八弟现在不仅政务精进,这酒量也是大增啊!来,二哥陪你再干三杯!”这话引得墨涵立刻担忧起来,然料她的紧张恰好落入胤礽眼中。
此刻,胤锇与胤祥却同时说:“臣弟来!”
胤礽冷笑一声,漠然的看着各位兄弟,独自饮了杯中酒。胤禩然敢怠慢,也跟着要举杯敬他,却被胤礽伸手拦下,眼角余光却留意到墨涵松了口气。
酒过三巡,胤禛招呼着众人前院就座,戏台就搭在院中。杜丽娘在台上伤哀叹,恪靖亦在台下自伤离情,宫里是不兴演这些情戏的,单那游园一出戏就勾出公主们的无比情思。
墨涵的心哪在杜丽娘身上,但见胤禩酒醉离席,就悄悄起身跟去,却被娴宁叫住:“格格,要去哪里?府里虽不比宫中,也是容易走迷路的,要不我让小丫头给你领路。”
“那就有劳四福晋了!”墨涵只留意胤禩去了西院儿,她低声给专心看戏的恪靖说:“我去后院透口气,一会儿就回来!”
墨涵带着丫鬟也进了西院儿,四处张望,然见胤禩的踪迹,那丫鬟说:“格格,这院子里的梅是从江南余杭县的超山引种来的,据说是宋代的古梅。”
“是么?可惜这里炕真切,不过气倒是绝佳。”想来胤禩是忌讳这才离开了。只是她又觉得奇怪,胤禛把个丫鬟都调教得这般有出息,连的出处都说得如此透彻。宋代古梅,怪不得吃穿节俭,让这些。
丫鬟又说:“格格请等等,奴婢去提个大灯笼来,不就看得清了么?”
“也好!”
丫鬟一溜烟就跑了出去,墨涵只循着朝院墙的北角落走,略微见到稀疏的枝桠从墙那头伸过来,这梅并非栽种在此院。墙边有个小角门,隐约透出灯光,墨涵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过去,梅树竟是种植在这个院落中,但枝却向南伸展,倒是奇巧的园林设计,想来都是胤禛的别样用心,由不得人不佩服他,他也算是圆明园的总设计师,如今这梅树的安排亦能令墨涵窥斑见豹了。
“谁在哪里?”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梅树丛中传来,听着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墨涵能肯定的是此人绝非某位皇子,这瓜田李下是容易惹是非的,连忙说:“你是何人?今日府中眷甚多,怎可乱闯?”边说边退出角门,却怎料那门外不知何时洒的灯油,一脚踏上去竟站不稳,虽未摔倒却崴了脚,痛得墨涵直叫唤。那人已追到跟前,扶住墨涵,只一眼,两人都是大吃一惊!
“金,你怎么在这里?令呢?”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墨涵避之唯恐不及的舜安颜。她推开他的手,转身要跑,脚却疼痛刺骨,挪不动步子。
他却更加紧张,一心要挽留她打探消息:“金,你原本认识四阿哥么?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他的身份的。”
墨涵只希望那小丫鬟赶紧回来,好帮自己离开,支吾着不答他的问话。
“令可与你同来的?还望你们能原谅我当日哄骗之罪。可我也有说真话,我真的是叫舜安颜,我祖竿是当朝阁老佟国维。”
墨涵哪里还敢听他辩白,只担心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也不等小丫鬟来了,单脚跳着往前院去,却见胤礽匆忙赶来。
“涵儿,你怎么了?”胤礽见她金鸡独立的奇怪样子问道。
“我蹦着玩儿呢!戏都唱到什么地方了,咱们回去接着看。”墨涵蹦上去拉了他的手就要走,胤礽却止步,威严的看着舜安颜,他是尾随墨涵而来的,就知她古怪最多。
舜安颜已在打千儿:“臣舜安颜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爷吉祥!”
“起!”胤礽只拿眼打量墨涵,问道:“涵儿认识他?”
墨涵只觉得这大冬天里她还直冒汗,强压心虚答道:“我怎么会认识他,表哥,还是回前院去吧!”
胤礽却还是没有走的意思,不紧不慢的说:“这是孝懿皇后的侄子——舜安颜,不是外人,上前见礼吧。”
舜安颜也好奇的看着墨涵,胤礽才说:“这是我的表,赫舍里家的恩古伦格格。”
墨涵连忙转身过去对着舜安颜使眼,咬牙忍着脚上的伤痛请了蹲儿安。
胤礽又说:“涵儿,你不是同温宪要捍?太后已经给温宪与舜安颜指婚了,只等恪靖的喜事忙完就要宣布了!”
墨涵装出惊喜的样子问:“是么?”
“是啊!舜安颜,温宪就在前院听戏,你可要去拜见?”胤礽还是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墨涵赶紧阻止:“表哥,哪有你这样的道理,他们此时不宜见面的,咱们先过去吧。”
不及胤礽回答,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胤祯和恪竟一前一后跑来西院儿。
胤祯急切的问:“墨涵,你脚可痛调害?怎么丫鬟给四说,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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