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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妖孽我收了(大结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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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和他之间的交易?”秦怀怀总算是明白了一些,想必刚才司马逸的那副动怒的摸样也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原来这两个家伙一早就策划好了,只是自己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是,我与他之间的一个君子协议。”夜冷纠正她的歪曲,“如今你要做的就是等待……”
  夜深了,冷风呼呼作响,却透不进阴冷幽暗的地牢,滴水声依旧在滴答,滴答滴响个不停,似乎每一滴都滴在了人心上,泛起一阵酥麻战栗。
  牢房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唯独那种滴水声让人心底发毛,秦怀怀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虽然是坐牢,可是狱卒却对自己很好,连铺地的稻草都是十分干净而且厚实,躺在上面一点也不觉得冷,这么说,司马逸算是厚待自己的了。
  身后传来一阵的脚步声,秦怀怀以为是狱卒,便没有在意,当她无意中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时,心底的警钟大响,因为那种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是迷药,居然有人在牢房里放迷烟。
  心头一惊,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银针,憋住气,等待时机……
  脚步在她与夜冷的牢房前来回走动,显然,他是在做一个决定,究竟是对谁先下手,最后他的脚步停在了自己的牢房前,随着烟味的越发浓重,牢门咯吱的一声被打开了。
  秦怀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攥着银针的手心都是汗水,呼吸一点点地在变的缓慢,精神却异常的集中,心里数着数,一,二,三,四……
  还未数到十,身后的人便停住了脚步。
  秦怀怀估计了一下脚步,知道他仅离自己三步远,她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又不能在他动手之前动手,所以只好忍着,谁知,身后的人从怀里拿出一根竹管,对准秦怀怀的后颈,竹管放在嘴边,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冲来一个人,二话不讲直接一个掌劈下。
  来人应声倒地,竹管滴溜溜地滚到了秦怀怀的身后。
  “是你!”秦怀怀忙地转过身,却看到身着狱卒的衣服,一脸黑沉的司马逸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再往后看,却是一脸惊讶的夜冷。
  秦怀怀手按住地面,一阵冰凉的触觉让她双眼猛地睁大。
  “你还好吗,有没有那里受伤了?”当司马逸看到秦怀怀的异常时,他立刻冲到她的跟前,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仔细地打量起来,焦急的眼底有些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担忧与慌乱。

  【132】假死!他伤心了?

  “王爷,你太过紧张了,我根本没……”秦怀怀的话还没说完,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在失去最后的意识之前,她听到了一声司马逸的怒吼,“秦怀怀!”
  “你告诉过我,这次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可是你看她,她……”司马逸站在秦怀怀的床前,来回不停地走动着,神情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不知所措后的怒火,他没想到自己还是迟了一步,“该死的,他究竟是怎么把针刺进她的身体里的!”
  司马逸怎么也想不通,那个黑衣人明明被他打晕了,为何他还能将毒针发射出去,而且还正中了秦怀怀的脖子。
  当夜冷拿着那根淬有剧毒的银针给自己看时,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怀怀她会不会有事!”
  夜冷没有回答,但从他的神情上,司马逸可以看出,秦怀怀的情况相当的不好,于是他二话没有说,直接拿起毒针朝外走去。
  地牢里依旧是冰冷的潮湿,滴水声依旧,只是多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地牢的重囚室里,一个男人正被铁链帮着,吊挂起来,身上的伤痕深可见骨,血淋淋的场面让人不忍相视。
  “写,把解药给我写出来,然后把命令你杀人的幕后主人的名字也写下来,本王就给你个痛快,不然,你就等着本王拿刀子一点点地将你身上的肉割下来!”司马逸一脸的寒冷,紧盯着眼前备受折磨的男人,鹰般锐利的目光似要隔开他的肌肤,将他剜个剔透。
  男人艰难地睁开早就被打得臃肿的眼睛,看着他,嘴角却扯起一个弧度的冷笑,他的舌头被司马逸割掉了,这样可以防止他咬舌自尽,他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他可以写字,司马逸就不信,什么样的人能够忍得住这般酷刑。
  司马逸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跟前,伸出手将他的头抬起,拿着那根银针,在他的脸上来回地勾勒着,“本王有的是时间来和你慢慢耗,反正本王的手段很多,一点点地在你的身上试试也无妨!“
  来人看了他一眼,又将眼睛合起,完全无视他的威胁。
  “好,好样的,有骨气,本王佩服,来人,本王今日要好好地伺候一回人!”司马逸卷起袖子,双眼却透出嗜血的狠戾,让旁人看了也心惊胆寒。
  他们何时见过如此狠毒的王爷,一时间,众人皆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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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怀,你这么做很危险知道吗,万一不小心,那根毒针划破了你的皮肤,毒液有可能渗入肌肤里,到时候你就会毒发身亡!”夜冷坐在床头的椅子上,一脸凝重地责备着秦怀怀。
  这个丫头太乱来了,她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
  “嘘,你轻点儿声,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秦怀怀连忙按住他的嘴,朝外看了看,见没人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我招叫做‘将计就计’,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要毒死我,我如今昏迷不醒不正中她的意思,这样她才会放松警惕,我才能在这只老虎打盹儿的时候抓到她的把柄!”
  那时她刚翻过身就发现了地上那根银针,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将它藏了起来,以前她就经常藏银针于袖中,所以这根虽然是毒针,只要她处理的好,基本没什么危险,只是夜冷太过紧张了。
  “那你也没必要假装自己中毒了!”夜冷看着她,“你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吗,以为你真的中毒了!”
  “我要是不这么做,怎么知道他对我的心意!”秦怀怀得意地笑了笑,那时的她看到身着狱卒的司马逸出现在牢房里时,心中涌过的是一阵的感动,没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还是那么的在乎自己,为了能贴身保护自己,他竟然扮成狱卒混进牢里,既然他那么在乎自己,索性她就来个将计就计,假装被毒针刺到,这样司马逸才会下狠心去抓拿真凶,揪出幕后的黑手,即便他知道是伊水莲,他也不会下重手,最多惩罚她一下,可是如果他在乎自己比他想象中要多很多,那么自己的这次中毒一定会激起他的愤怒,一旦查出幕后的黑手是伊水莲,那么司马逸也一定会严惩伊水莲。
  这是秦怀怀下的一个赌局,赌注便是他对自己的爱,她赌的就是自己在司马逸心底的位置。
  当夜冷告诉自己那时司马逸的脸色时,她就知道,她小胜了一筹。
  “不过,你还是要注意,伊水莲的背后似乎还有人在帮忙,你的这个小计谋也许能骗的过伊水莲,但不一定真的能骗过那个幕后之人!”夜冷提醒秦怀怀。
  “你是说,有人在暗地里帮伊水莲,这个人会是谁?”秦怀怀也觉得就伊水莲这么一个女人要能布下这么精妙的局,似乎有些牵强,但是又是谁会在背后支持她呢,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个人。
  “哦,我记起了,司马逸之前曾说过,天阁的阁主,那个神秘的人,在帮伊水莲的那个人一定就是他!”之前司马逸混入天阁也是为了查出幕后的黑手,如今看来,天阁的阁主就是那个幕后之人。
  “如果真的是天阁的阁主,那你更要小心,我只听闻他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我爹他也曾和他交过手,结果也只能打个平手而已!”夜冷回忆起爹曾提起这个男人,他总是用一种自己难以理解的语气在述说这个男人,他把对方形容成一个无法逾越的对手,说对方是个狠毒而且厉害的角色。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对了,夜冷,那个被抓住的刺客招供了吗?”
  “没有,逸王爷在亲自审讯他,不过,他好像特别的顽强,无论遭受如何的酷刑,似乎都不肯将主谋人写出来!”
  “写出来,为什么要写出来?”秦怀怀不解,不是说出来就可以了。
  “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逸王爷割了他的舌头,严刑逼供要他将解毒药和幕后黑手写出来。”夜冷也只去过地牢一次,那里的血淋淋的恐怖景象让他对那位王爷又多了几分的深刻认识,看样子,他真的很在乎秦怀怀,尽管他嘴上不说,但是他的行动却代表了一切,为了能从刺客那里得到信息,他真的是费劲了心力,而这也是他所担心的,万一他知道秦怀怀是骗他中毒了,那么他的反应会如何,夜冷实在不敢想!
  “割了他的舌头就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秦怀怀第一次听闻如此血腥的手法,她咽了一口水,“那么,要是让司马逸知道我是在骗他的,你说,他会怎么对付我?”
  突然间,秦怀怀想到这一点,毕竟他现在失去了记忆,不必之前,他那时对自己的宠爱的确到了一个极端的程度,但是也即便是在那时,他也对自己欺骗他而感到极端的愤怒,她犹记得,当司马逸知道自己用‘苦肉计’欺骗了他时,那种愤怒的,犹如困兽一般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自己,那时的他是那般的愤怒,差点就将自己剥皮拆骨吞进肚子里,所以从那以后秦怀怀也总是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触他的底线,如今她倒是又为了抓住真凶而再次铤而走险。
  “你说呢?”夜冷朝她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
  “阿门!”秦怀怀用手在胸前做了个十字架的姿势,“夜冷,你手里还有那把银针吗?”
  秦怀怀在想,要是有个万一,她也只能来真的了,那总比被那个腹黑的家伙发现强!
  夜冷抽了抽嘴角,“我刚给了逸王爷。”
  “完蛋了!”秦怀怀直接倒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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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你说秦怀怀那个死丫头是假装中毒?!”伊水莲惊讶地说道,“您怎么知道,她是假装的?”
  窗户前,站在一个带着鬼面具的男人,他背对着伊水莲,声音低沉沙哑。
  “我给黑衣的银针上淬的剧毒叫做‘一日丧’,只要刺入皮肤,渗入血里便会在一日之内要了那丫头的命,可是如今她却熬过了一日,要不是有高人在暗中救治她,就是她根本没中毒!”
  “高人是不会有!”伊水莲很清楚,“夜冷不过是个略懂医术的人,连神医都不能解开的‘一日丧’,他一个毛头小子就能,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丫头根本就是假装中毒!”
  “你看紧那个丫头,我去会会夜冷那小子!”鬼面人阴冷地笑了,“说起来,我和他的父亲倒是有过些‘交情’!”
  “爹,为何不现在就拆穿那个丫头的诡计!”
  “不,莲儿,你要记住,做大事的人讲的就是一个‘忍’字,凡是要忍,忍到最后,在敌人最松懈的时候给他致命的一击,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不能忍的人最终都只能以失败告终!”
  “是,孩儿谨记爹的教诲!”
  “还有,别逼得司马逸太紧,那个厉害的男人不是你能操控的!小心逼得他太紧,反而让他有所察觉!”
  “是!”伊水莲低头的瞬间,鬼面人就消失在了玉屏风之后。
  再抬起头时,伊水莲的眼底却是一片的冰冷,哼,秦怀怀,你想和我斗,还太嫩了,就让你得意几日,等到时机成熟了,我定要你好看!
  秦怀怀此刻却觉得浑身都在一阵的寒意里,她后悔没让夜冷给自己来一针麻醉的药,至少昏迷过去也比面对这个腹黑的家伙强!
  司马逸坐在床头,凝视着摇曳的烛火下,那张惨白的脸,凝视良久,他才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抚平眉间的那道深深的皱纹,为她擦拭去额角的汗珠。
  “你一定很难受吧,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好好地保护你,让你又一次受伤!”深深的自责声传入秦怀怀的耳朵,让她的心跳一下子猛地多跳动了两下。
  歉意曾一度让她想睁开眼,告诉司马逸其实自己并没有中毒,只是在假装,想让他别担心,别那么自责,但是一想到由此而可能引起的他的愤怒,权衡再三后,秦怀怀决定还是放弃这一念头,她要相信夜冷,一定能查出幕后的主使,到那时,她才可以对他坦白。
  对不起,逸,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在没有抓住伊水莲的把柄之前,她不能放弃,不然之前夜冷所受的苦就白费了!
  对不起,逸,再忍忍!
  好不容易,司马逸停止在她的脸上制造火种,秦怀怀在心底大大的松了口气,心却又在下一刻被再度提到了嗓子眼。
  “逸!”门口传来了伊水莲的声音,秦怀怀立刻就感到那个嗲嗲的声音就如同一条毒蛇正吐着信子,朝自己缓缓地爬来,那恶毒的双眼紧盯着自己不放,似乎要将自己扒皮拆骨,然后吞进肚子里才罢休。
  秦怀怀猛地在心底打了个寒战,逸祷着,万能的主啊,全能的神啊,麻烦你们把她赶快吧,把这个疯女人赶走吧!
  不过,貌似她的这个逸祷不奏效,因为伊水莲不但没有走,反而朝秦怀怀的床榻走去。
  “你来做什么!“司马逸冷冷地站了起来,挡在她跟前。
  “逸,你怎么这么凶,我只是来看看燕小姐!”伊水莲委屈地眨了眨眼,“我听说她生病了,特意带来了千年的人参,听说这人参滋补身体,我想送给燕小姐,聊表心意。”
  “不必了,她中的是毒,人参对她无用!”司马逸当场便拒绝了伊水莲的好意,生冷地侧过脸看向她身后的仆人,“我不是说过,燕小姐休息期间,拒绝任何人的探视,你倒是没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
  仆人闻言吓得扑通一声朝他跪下,慌忙磕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好了,逸,是我硬要进来看燕小姐的,不管他们的事!”伊水莲没想到司马逸失去了记忆还是对秦怀怀这么的好,心底对秦怀怀的恨意愈浓。
  哼,秦怀怀,没想到他爱你那么深,即便是失去了有关于你的所有记忆,还是忘不了你!
  难道我伊水莲注定要输给你秦怀怀,不!我不能输,我也不会输!
  “王爷,要责罚便责罚我吧,都怪我太关心燕小姐的病了,所以才擅自做主硬是闯了进来,要怪逸你就怪我吧!”

  【133】他的心在哪里?

  司马逸淡淡地一挥手,示意仆人退下,“记住,没有下一次!”
  “是!”仆人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多谢伊小姐!”之后连忙退下。
  “逸,你说燕小姐是中了毒,那么你查出是什么毒了,是谁下的毒了吗?”伊水莲伸出头,看了看躺在床上装睡的秦怀怀,眼底却划过一抹嘲弄。
  “没有,不过,会查出来的!”司马逸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她,这一眼却让伊水莲心跳不止。
  莫非他发现是自己在暗中搞的鬼!伊水莲被他那一眼古怪的神情吓到,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逸,你也好几天没睡了,不如你去休息一下,我来照顾燕小姐。”
  司马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考虑着。
  “逸,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伊水莲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低垂下双帘,装作有些害羞道,“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而且燕小姐还在这里……”
  恶心——————秦怀怀在心底极度地鄙视了伊水莲一回,这个女人实在太会做戏了,她丫的不去当选奥西卡最佳影后太可惜了!
  做戏做到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秦怀怀很想睁开眼看看司马逸此刻的表情,是不是和她一样,要是不一样,她会考虑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
  过了好一会儿,司马逸才开口道,“也好,你就先在这里照顾她吧,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
  丫丫的你这匹死马!秦怀怀在心底大大地咒骂了一回司马逸,你丫的就这么放心把自己留给伊水莲这条毒蛇!
  你丫的不是缺心眼,就是存心的!
  “好,逸,你先去休息,我会好好照顾燕小姐的!”伊水莲将照顾这两个字说的特别重,吓得秦怀怀的小心肝在心中跳了一圈的蹦迪。
  “辛苦你了!”
  “逸,这是我应该做的!”伊水莲温柔地笑了笑,“我即将是你的王妃,为你分担一些事是我分内该做的!”
  伊水莲说完这话,秦怀怀很想跳起来掐她的脖子!
  “我先去休息!”说完司马逸真的只留下秦怀怀和伊水莲两个人在屋里。
  呜呜,死马,我要是有个万一,做鬼第一个不放过你!秦怀怀在心底为自己狠狠地逸祷了一回,她逸祷夜冷赶紧回来,帮她把这条美女蛇踢走,不然,就该换她被毒蛇咬了!
  “燕飞雪,哦不,我应该叫你秦怀怀,哼,死丫头你别以为装病就能博取逸的同情,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伊水莲靠近秦怀怀的耳边,说道,“逸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他从我的身边夺走,所以,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了,别再耍什么花样,不然,我让你假戏真做!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秦怀怀无视她的警告,继续装睡。
  “你还是不肯醒,好,我会让你醒的!”说完她伸出手,在秦怀怀受了伤的手腕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疼————————
  秦怀怀一下子皱紧了眉头,却咬紧牙根始终不敢睁开眼,另一只手的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中,她也不敢睁开眼,因为她太了解司马逸,这个腹黑的家伙之所以会放自己与这条毒蛇独处一室,绝对有他的目的!
  说不定他早就怀疑伊水莲,或者也在怀疑自己,所以才故意让她们独处一室,而这个家伙此刻也许正在某处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自己更加不能在这个时侯睁开眼。
  忍!秦怀怀的心底只有一个字,无论如痛苦,她现在也只能忍!
  “看样子,是我的力道还不够!”伊水莲见她依旧没有睁开眼,就又用力几分。
  疼,疼死了——————————
  疼,疼死了!!!丫丫的,伊水莲算你狠!
  如果可以,秦怀怀很想跳起来,狠狠地咬住她的手指,但是,可惜,这个幻想中的画面只能在脑中浮现,她还是不能这么做,她只能忍!
  死马,你个混蛋,还不出现,再不出现,我就要疼死啦!秦怀怀这回是在极度鄙视司马逸,这个腹黑的家伙一定就在附近看着,他丫的这就是见死不救!
  伊水莲见秦怀怀还是没有醒,索性拔下头上的簪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对伊水莲有了某种程度上的认知,秦怀怀即使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她的动作,当她的手摸向头发时,秦怀怀的心脏猛地连着跳动了好几下。
  丫丫的,这个女人还真恶毒,居然想用簪子刺自己,你丫的,这回她秦怀怀是豁出去了,即使她插自己,也绝对不醒,她押宝在司马逸这匹死马身上,他丫的要是真的不在附近,或者见死不救,她也认了!
  司马逸,我要是有个万一,第一个不放过你!这是在伊水莲即将拿簪子插向秦怀怀的那一刻,秦怀怀心底的唯一想法。
  当伊水莲要扎下去的那一刻,秦怀怀紧紧地握紧内侧的手,逸祷着……
  哐当——————一声响起,伊水莲停住了手,目光转向声音的来源处。
  一只精致的花瓶倒地,摔了个粉碎,再低头一看,却是一只白色的小老虎朝自己扑了过来。
  “啊!”尖锐声响起,却是伊水莲的尖叫声,紧接着小白就跳到了她的身上,用它那胖乎乎的爪子在伊水莲粉嫩的脸上抓着。
  “滚,哪里来的小野猫,滚!”伊水莲站了起来,手抓住小白的头,将它狠狠地摔在地上,小白机灵地在地上翻了个跟斗,然后又朝伊水莲摆出一副要攻击她的模样。
  “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伊水莲卷起袖子正想着弯下腰抓住小白,然后狠狠地揍它的屁股,却听到从门口传来一阵男子低沉的声音。
  “小白,你在哪里?”接着司马叡的身影出现在了寝室的门口,“小白,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原来你自己来找飞雪了!”
  然后他似乎才意识到伊水莲的存在抬起头朝她笑道,“咦,伊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是来看燕小姐的!”伊水莲有些尴尬地指了指地上,又指了指地上的小白,“我本来是来照顾燕小姐的,谁知这个小家伙突然闯了进来,打翻了花瓶,我以为它要攻击燕小姐,所以我才……”伊水莲尽量表现出一副受惊的模样。
  司马叡只是微微笑着,弯下腰将小白抱起,“伊小姐有心了,小白不会攻击飞雪,它认识飞雪,它只是以为你要攻击飞雪,它在试图保护她!”
  语气很轻松,但是伊水莲却听出了其中的讽刺,于是她讪讪地笑了笑,“既然叡王爷来了,那我先告退了!“
  伊水莲走后,司马叡走到床头坐在椅子上,捡起伊水莲掉在地上的那根簪子,把玩在手中,但双眼平和地看了看还躺在床上装睡的秦怀怀说道,“她都走了,你还要装吗?”
  闻言,秦怀怀的小心脏猛地连连跳动了好几下,她偷偷地睁开了一只眼,瞄了瞄,却看到司马叡正坐在床头,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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