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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坑你开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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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馆主说话管用,等的所有人都回了自己的屋,馆主领着若兰走近了她们。
  “大恩大德,无以言报,虽然我兰香馆中都是女流之辈,但若是几位公子有什么需要,只需开口,我兰香馆定是拼尽全力。”
  闻言,未雪歇抬眸,与馆主对视一眼,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
  与别人不一样的是,她的眼底没有惧怕。
  像她自己所言都是女流之辈,遇上这种差点要了性命的事,不是应该后怕的?而未雪歇在她的脸上看见了他人身上看不见的镇定。
  或者这就是一馆之主该拥有的,否则……这里如今该如同一盘散沙了。
  “叶清,你再为若兰姑娘诊一次脉,瞧瞧是否还要服药。”又看了落雁一眼:“你去帮忙吧。”未雪歇有些话倒是想单独对馆主说。
  闻言,叶子点头会意,看着三人离开,就只剩下她们两人之时,未雪歇再次迎上了馆主的目光,她没有避开,反而大胆的迎视。
  “还不知道如何称呼馆主。”未雪歇说。
  “我姓兰。兰筠”
  “我姓苏,以后我便唤你兰馆主好了。”未雪歇轻叹口气:“据我所知,兰香馆开馆也快五年了,生意似乎一直都不太好。”未雪歇靠着轮椅椅背,其实坐的身上有些酸疼了,这事连着两天没下地走走。
  “现下只有我与姑娘两人,姑娘若是有话可直说。”兰筠开口,未雪歇诧异的再次与她对视,然后失笑。                    
   


☆、第二二章

  “兰馆主好眼力。”若是……这般聪慧的一个人,她倒是有些担心。
  兰筠一笑:“阅人无数罢了。”
  未雪歇心中起了犹豫,若是不能被利益或钱财收买,这会是件让人头疼的事。似乎是看穿了未雪歇。
  “姑娘,就如刚刚我所言的,你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既是我兰香馆的救命恩人,姑娘只要开口,我能办到的一定为姑娘办妥。”
  如此直爽,倒是不像个纯粹的风尘之人。
  兰筠的态度着实让未雪歇方才的担忧扫去不少,未雪歇想了想:“我想……买下这兰香馆。”
  “什么?”
  “兰馆主意下如何?”未雪歇问。
  见兰筠一脸不解,未雪歇又说:“我听若兰姑娘说过兰馆主开兰香馆的原因,只是兰香馆上下近百人,凭着那些寥寥无几的生意,怕是很难养活这些姑娘一辈子,现在官府这样一闹,生意只会更少,何况,这世上孤苦无依的女子又何止这些。”
  “姑娘的意思是姑娘买下这兰香馆之后就能让这些姑娘一辈子衣食无忧吗?”
  “当然不能。”未雪歇直接明了,要养这么多女人一辈子,其实也不是难事,但是她更加喜欢:“我可以让她们自己养活自己。”
  她更喜欢凭着自己能力去获得。
  兰筠的表情冷了下来:“我之所以开兰香馆就是不想这些姑娘无依无靠之后还任凭那些臭男人糟蹋!若是姑娘买下兰香馆只是……”
  “不不……兰馆主不要误会了我的意思。”未雪歇笑笑:“莫非兰馆主以为只有卖身才能养活自己么?那……兰馆主不是否认了自己开馆的意义。”
  见兰筠吸了吸气:“姑娘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可以让兰香馆远近闻名,同时,我也可以保障各位姑娘的安全问题。直到有一天她们遇上了自己的良人,便可离去。”
  未雪歇望着她等待着兰筠的回答,正是因为她知道兰香馆现在已经很拮据,如果她不买下来,这里也终会结业,到时候那些姑娘也是无处可去。
  而她买下来之后又能保障兰筠最初的想法,甚至让这个想法继续维持下去,为什么不卖,她一定会卖的。
  未雪歇只等着兰筠说是。
  这时,未雪歇看见叶子与落雁的身影。
  “兰馆主,好好想想吧。”
  听见脚步声,兰筠回头,叶子跟落雁已经站在了未雪歇的身边。
  “这次若兰姑娘受惊最多,兰馆主一定要好好照顾,好生开导,我们三人就先走了。”
  未雪歇笑着与兰筠告辞。
  才转过身,就听她说:“今日太过唐突,没法子好好招待三位公子,明日三位公子可否赏脸再来?”
  “这……”落雁倒是不是很愿意,毕竟这样的地方始终不适合未雪歇的身份。
  而未雪歇闻言笑意自嘴角蔓延开来:“自然。”
  天黑了,她们三人这才觉得又疲惫又饥饿。也没回公主府,去了京城最好的醉仙楼。
  未雪歇表示要自掏腰包慰劳叶子与落雁,叫了醉仙楼的几个招牌菜,还让店小二上了一壶女儿红,似乎好久都没有这样饥肠辘辘的感觉了,未雪歇笑着为左右两边的叶子跟落雁倒上一杯酒。
  “怎么觉得你心情甚好?”叶子侧着头看她。
  “也算做了件好事,自然要喝上几杯。”当然,未雪歇更高兴的是,兰香馆即将成为她的。
  叶子轻哼,见状未雪歇开口安慰:“叶哥哥无须再为若兰姑娘倾心于你之事烦忧了。”端起酒杯喝下,火辣之感贯穿她的喉咙入腹,然而这女儿红的醇香却在唇间萦绕。
  未雪歇满意的轻叹了声。
  “你莫不是跟人家姑娘的娘亲提了此事?”叶子一脸不可置信,又见未雪歇摇摇头:“兰馆主非一般常女子,早就看出我们几个是女子了,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痴迷于你?”
  “……原来。”闻言叶子也端起了酒杯,与未雪歇手中的杯子轻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此时外头也响起了‘哐啷’的嘈杂声响,猜想应该是店小二不谨慎砸了东西,正在这时又听见一男子的咒骂声。
  “瞎了你的狗眼,泼的本公子一身脏。”这大骂声让雅间里的三人纷纷坐直了身子。
  冤家路窄!
  未雪歇眼睛瞟了一眼叶子。
  叶子柳眉一挑站了起来,她走至门边将门敞开一些,只见在上二楼的楼梯之间,那徐禽兽面容凶狠,身后依旧带着那几个跟班。
  店小二不停的给他作揖赔罪,未雪歇已经来到了叶子身边,她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果然,见是那人,未雪歇心中竟然更加高兴。
  看来未夜谌只是处理了事情的表面,却没有追根究底,不然此人也不会还在这里头猖獗。
  然而,这点未雪歇早就料到。
  未夜谌登基虽然已经三年,但朝中百官大多数信服的是邓太后,再说的明了些,自先皇驾崩,便是邓太后把持朝政。原因……自然是因为当朝丞相邓恭,他乃邓太后亲弟,皇上的舅舅。
  刑部尚书可是邓太后的人。
  让她不解的是……明明是母子,为何两人之间无端生出这嫌隙?一个不愿意放权,一个在千方百计得权。
  “叶子,瞧瞧那嚣张的样子。”
  “你想怎样?”叶子问。
  “我想他躺在家里一个月都不能下床。”这样的禽兽败类,她想他死了再也别出现!不过,她可不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怪物。
  叶子轻笑:“这个太容易了。”
  “哎!等等……别在这里。”见叶子就要有所行动,未雪歇想起兰香馆被封一事,她可不想到时候这醉仙楼也无故被封,虽然她现在时时得闲,却也不想管这么多闲事。
  叶子会意,而那徐禽兽真是不知道何为良知了,她们在往外头看的时候,耳边已经听见店小二苦苦的哀求声:“爷,饶了我吧,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时那徐禽兽已经狠狠的一脚踹向了店小二,店小二整个身体都撞向了楼梯,未雪歇皱眉,这一脚应该是踢到了他的实处了。
  未雪歇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当真就没有人出来劝解么,要是没有,那现在就让徐禽兽滚下楼梯!正在她头疼的厉害时。
  “徐令,何必在跟一个店小二计较。”
  声音离未雪歇三人很近,听见一步一步稳重的脚步声,借着灯光那人的影子经过她们房间的门窗,然后那人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未雪歇眼里,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他侧头,正巧看见了‘躲’在房间里看热闹的她与叶子。
  他的眼光从叶子脸色经过又看向她,如墨般乌黑的眼珠子简直就是深不可测,或许是未雪歇太敏感,却觉得他嘴角弯了不知何意的弧度。
  未雪歇紧了紧拳头。
  又是一张由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脸,让人不禁想多看两眼,可是他已经从她们眼前消失往楼梯口走去。
  徐令抬头:“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
  未雪歇期待中有些失落,徐禽兽只是说了句原来是你,而不是那人的名字。
  “既然在这里遇上了,不如一起喝一杯如何?”
  徐令仰头:“当然!不过这厮不长眼睛弄脏了我这衣服……”
  “诶!徐公子难道还在乎这一两件衣服不成。”打断了徐令的话然后他走下楼梯,一把搂住徐令的肩:“走走,楼上酒菜刚上,再等就凉了。”
  也不管徐令愿不愿意,他搂着他往上走。
  其实徐令也不是在乎一件衣裳,只是今天被父亲训了,心中烦躁,正巧这小二撞上了,倒霉。
  “公子,那小二咋办?”后面跟班问。
  徐令抬手:“算了算了,饶他一命。”
  等勾肩搭背的这二人再次经过之时,这房间已经合上。
  未雪歇与叶子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可还要让那人在床上躺上一月?”
  未雪歇端杯浅笑:“当然。”
  “这些银子是我家主子给你看大夫的。”夜越深了,店小二手中抓着些碎银两感激涕零的对来人作揖:“谢谢这位小哥。”
  那人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去,看不清面容。
  “真是巧了。”未雪歇手搭在轮椅两边,看着从店小二屋里走出来的人,不知怎么的脑子里面自动浮现出刚刚经过门缝中的一张脸。
  “既然有人给了,我们就不给了,省的小二以为天降横财,软了心气。”此时未雪歇身边只有一个落雁。
  记得不久前徐禽兽与那人从雅间中出来,叶子已经跟了出去。
  “走吧。”
  在回雪园的路上,看见叶子从墙外跳进来,未雪歇一喜:“怎样?”
  “疼的哇哇直叫,被几个跟班抬回去了。”叶子拍了拍衣角,然后示意落雁送卡轮椅,自己来推。
   


☆、第二三章

  天气开始转热,天朗气清的。
  “杏仁酥来了。”落雁手中抱着一个盒子跑进了院子。
  未雪歇看着她把杏仁酥放在了石桌上道:“坐吧。”又看向依旧横躺着的叶子:“过来吃。”
  未雪歇将书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打开了盒盖,自己先拿了一块吃了起来。
  落雁看了一眼杏仁酥没有动作,叶子也只是侧躺了过来瞧着未雪歇吃,未雪歇这才回神:“你们怎么都不吃?”
  落雁尴尬的笑了一笑:“其实,公子,一个东西再好吃,吃多了也会腻的。”
  未雪歇一愣将嘴里的杏仁酥咽下了喉咙然后转头问叶子:“叶哥哥也腻了?”
  见叶子欣然的点头,未雪歇将咬了半块的杏仁酥又放了回去。
  大概是每次自己都是吃的极少,所以至今也不觉得腻。
  “我说,那人怎么得罪你了?竟然这么狠,让他天天去排队买这个。”倒是叶子更爽快,忍不住就直接问了出来。
  未雪歇又是一愣。
  得罪……他可是把她得罪大了,现在不过是让他去买个杏仁酥,反正他也是假心假意的无所谓。
  ‘我家公子说,既然鸢公子那么厉害可以在杏仁酥都没有的情况下再买到,那不如每日替我家公子去市集上买两盒吧。’
  那日落雁再次来到泛春园带了未雪歇的这样一句话。
  “我家公子说,鸢公子不必再去买杏仁酥了,她腻味了。”今日落雁又来了泛春园替未雪歇带了一句这样的话。
  鸢诀笑着看着落雁离开,眼底不知深浅。
  “沉鱼最近如何了?”未雪歇拨弄着碗中的粥,从厨房一路端过来已经不需要吹了,温度刚好。
  “最近都比较老实,就跟那言夙处的多。”
  “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去外头住一阵子,不然这沉鱼可憋得慌了。”
  这下落雁不知道怎么竟然听懂了:“公子,纵~欲久了,偶尔禁~欲对身体好!”
  未雪歇笑着将粥送入嘴里,脸上原先的笑意瞬的凝住,落雁看着她将送入嘴中的粥又吐了出来:“公子怎么了?”看未雪歇的样子,这粥很难喝?落雁刚要问。
  只见未雪歇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在嘴中漱了一下口,然后将水吐了出来。
  看了一眼落雁,冲着她勾了勾手指,落雁防备的看着她:“公子,若是这粥不好喝,奴婢再去熬一碗来便是。”
  叶子坐在旁坐,已经放下了碗。
  以为未雪歇真如落雁想的那般要罚她,只见未雪歇自落雁头上扯下那唯一的一根银簪,然后伸进了粥里。
  叶子眼睛猛的睁大:“粥里有毒。”
  未雪歇倒是依旧淡定自若:“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砒霜。”虽然她没有那种辨白毒的能力,不过,这砒霜还是尝的出来的。
  只见未雪歇跟叶子都同时看向她,落雁一下子就慌了:“奴婢什么也不知道,这毒不是奴婢放的。”落雁冲她们摆手。
  未雪歇斜了她一眼:“谁说是你放的了,你在准备这午膳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碰过这些东西。”
  “奴婢每次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根本就不让别人帮忙。”
  “中途有没有可疑的人?”
  落雁凝神思索,回忆着刚刚准备午膳时的时候,然后还是摇头:“……也没有。”
  未雪歇一笑,竟然这么小心谨慎,看来要找到这个下毒的人有些难了,公主府这么多人,除了眼前的这两人还有揽月园的羲久,谁都有可能下毒。
  她不排除是泛春园里有人因为嫉妒而想她死,当然也不排除是沉鱼指使,料想这府里没有人比沉鱼想她死,不过这事沉鱼下毒的可能性比较小。
  然而这粥里下的只是砒霜而已,不多食根本就不会致命,若是沉鱼,估计就不是砒霜了。
  见未雪歇屏气凝神,表情严肃的样子:“公子,怎么办。”
  未雪歇朝着落雁眨眨眼睛:“那就看你的演技了。”
  “雪园里头的苏公子出事了!”一下子泛春园又热闹起来了。
  “怎么了?”不一会儿就聚起了一堆人。
  “我也不知道,听丫鬟说好几位大夫都进去瞧了!”
  “生病了?”
  “不是,听说是中毒!”
  “中毒!”闻言大家纷纷吸气。
  “好像是谁在那苏公子的午膳里头下了药,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毒,现在还躺在床上,不知道会不会死。”今日落雁哭着从雪园跑出来,路上丫鬟侍卫可都是看见了,然后抓住谁就说快去叫大夫来,苏公子晕倒了!
  后来请了大夫才确诊是中毒,可是连着换了好几位,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到底中的何毒?可又方法解救?
  又是一位大夫自雪园出来,低着头摸着须,直摇头。
  到了日暮,沉鱼从外头回来才听闻未雪歇中毒之事,匆匆去了雪园,那时未雪歇正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大夫,怎么回事?”
  见大夫坐在落雁备好的凳子上,也是直摇头:“公主恕罪,老夫诊不出来这位公子是中了何毒。”
  “大夫,都说你是京城里最好的,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沉鱼见落雁蹙眉惶恐的表情,心里才安心些。
  “有多严重?可有性命危险?”沉鱼开口。
  落雁依旧一脸难过之态,心里却低估着沉鱼难道不是巴不得未雪歇一命呜呼,这样一来她就永远是公主了。
  “老夫瞧着暂无性命危险,只是不知中了什么毒,所以不知道该如何解这毒让这位公子清醒。”沉鱼点点头。
  “这是第几个大夫了?”
  “第八个。”不是落雁想搭理她,而是这屋里除了她整个过程都在就没有人了。
  “再命人去请。”沉鱼转头对身后的丫鬟说。
  “这已经是京城里最后一位大夫了。”落雁说。
  沉鱼回过头,看了看落雁又看了看未雪歇。
  “那要如何,这么多大夫都瞧过了竟然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沉鱼倒是反问落雁了。
  “我怎么知道。”落雁有些不满。
  “大夫,你与方才瞧过的七位大夫一起商讨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闻言,大夫点了点头。
  “带这位大夫走。”真是有木有样仿佛就是真正的公主。
  见沉鱼自己也打算离开,落雁问:“那苏公子怎么办。”
  “能怎么办,大夫都束手无策,我又能如何?”不等落雁再说话她就离开了。
  直到屋里又只剩下她跟落雁。
  “我现在越是确定了,沉鱼的良心真的是被狗吃了。”即使现在未雪歇这样昏迷不醒,她也丝毫没有一点点的伤心,大概她以为未雪歇昏迷会不知道。
  “她的良心狗会吃么。”未雪歇已经坐了起来。落雁立刻在她身后抵着,未雪歇后背靠着她,晚起袖子,将银针从手臂上取下来。
  多亏这根银针,乱了她的脉象,不然这毒太好辨别就罢了,自己是女子一事也该被揭穿了。
  因为自己身重剧毒,每日都跟各种药草处在一起,自然而然就懂得些医学药理,没法学武功可是懂了些医术,她这样算的上久病成医,不过论精,她可比不上叶子,若是说几个徒儿中真正继承了师父的只有叶子了。
  无论武功还是医术,都是众弟子之首。
  未雪歇蹭了蹭嘴巴,手背上立刻就成了青紫的颜色。
  “公子,接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快去弄点吃的来。”叶子从隔壁屋子过来,对着落雁说。
  午膳没吃,一个下午又都是大夫过来诊脉,她都快要饿死了。
  闻言未雪歇笑出声来:“去吧,饿坏了叶哥哥,我们两个可不会好过。”
  “这次奴婢一定会小心的,不会再让人下毒!”
  未雪歇摇头:“放心吧,暂时是不会有人再来下毒的。”
  夜深静寂,细微的脚步声让已经入睡的叶子猛的睁开了眼睛,她迅速的坐起来出了房间门,看见一个黑影正要推未雪歇的房门,她伸手就劈了过去,谁知那人一个侧身,敏锐的躲了过去。
  借着月色,叶子看清了那人的样子。
  “你来做什么?”
  只见那人甩袖往院子外头走去,叶子收手便跟了上去。
  落雁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将碗中褐黑色的药泼了出去,有些落在了绿叶上,落在地上的一下子就渗进了泥土里。
  落雁关上窗户,其实雪园也是少有人来,何况这边面山,也不会有人看见,她也是难得的谨慎一下。
  未雪歇活动着脖子。
  “累得慌。”
  落雁放下碗:“奴婢给公子捏捏。”
  未雪歇摆手:“不用了,喝了药再歇会儿吃个饭,我们就出园子走走。”
  “啊?”落雁不解:“我以为公子装作中毒是想避免再被人下毒,可是公子就这样装了一天就好了,那下毒的人不是又会再害你?”                    
   


☆、第二四章

  未雪歇两眼发光:“丫头,变聪明了呀。”
  落雁立刻就蒙住了,更是不明白。
  未雪歇摇头:“你还真是夸不得。”
  落雁左思右想,再冥思苦想,然后嘟着嘴巴,未雪歇看她愁的样子:“想明白了没有?”落雁只得将自己刚刚说的话又细细的回味了一遍。
  “啊!奴婢明白了。”这才恍然大悟。
  “那为什么公子还要装中毒。”不是多此一举么,未雪歇笑着:“公子我这是先让他体会一次下毒成功的快活。”
  若不假装中毒一次让下毒之人觉得此法可行,他怎么可能会再冒险一次?
  “什么?那苏公子已经完全康复了?”
  “是啊,我刚刚看见落雁姑娘陪着他在园子里闲逛呢。”
  远处的议论声纷纷入耳,他有些失控的一拳重重打在雕花栏杆上。
  落雁端着午膳往雪园走去,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放下手中的午膳往回走。
  未雪歇特意吩咐她这几天准备膳食的时候要特别严谨,让人觉得滴水难入,那到时一旦有一丁点的机会,那人都会有所行动。
  落雁边走心里想着,不知道那下毒之人是不是真的如未雪歇所料会抓住这样一个时机再下手,当然她也期待着抓获那人,看看究竟是谁如此胆大,竟然下毒。
  叶子双手抱胸依靠在树枝上,枝叶冒绿以遮挡她的身影,然后从树叶的缝隙之中,她却可以清清楚楚的俯看见院子里的每个角落。
  一脸平静的她静候着有人趁此难得的机会自投罗网。
  偶尔过往一个丫头,她相信未雪歇的直觉。
  她的眼光从一个角落渐渐的移至另一个角落,突然双手垂下,一手扶住树干,眸子眯了眯,当然也可能不是,叶子静等着他走近那被落雁搁下的膳食她便可以将他束手就擒。
  瞧那人穿着,叶子忍不住叹息,还真是一个嫉妒未雪歇得宠的!
  眼见他快步走向搁置的膳食处,然后从袖中拿出一小包东西,叶子又忍不住一声叹息,只怪今日他下毒的对象是未雪歇,叶子见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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