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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坑你开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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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未雪歇无力的又唤了一声,她觉得未夜谌已经死了。
  “小歇……呵。”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似有千言万语,可是最后都化作一声轻笑,他终于松了手,握住她的,未雪歇感觉到两人手心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未雪歇手微动,手指触摸那东西,可是却是实在没有印象。
  “快……”走字还未全部念出口,未夜谌的手一松。
  黑暗与恐惧将未雪歇紧紧的包围着。多少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叫一句皇兄。从没有想过未夜谌有一天会死在自己的面前。即使前世他将她强行占有,即使他对她有着不伦的感情,可是,她可以对所有人狠,唯独他,从小到大都护她安好的皇兄,如今却死在她面前,她的手还在他的手掌上,还能感觉到温度。
  她低头,将手心的东西握紧,她摸了摸脸颊,以为自己哭了,可是却是没有一滴眼泪,她站了起来,沿着密道继续走,过了瘴气地带,眼前就有微微的光芒,未雪歇脚下踉跄,那光芒却越是近了。
  她继续向前,听见了脚步声。
  她想是叶子吧,那个时候她抱住她,在她背后写了雪园有密道几个字,是的,这条密道可通雪园,还可通到京城北侧的一座寺院枯井。
  那是她的父皇秘密建造的,父皇过世的时候跟她提起,这也是为什么回来之后没有住回自己的住处而是搬去了雪园的原因,老觉得有一天不行了可以从密道逃走,总该能保住一命。
  未雪歇看着火光近了,出现在她眼帘的人再熟悉不过,他看见她,脚下步子越是快了,待他走到她的面前,看见一身血迹斑斑的未雪歇他脸色瞬的更白,未雪歇看过一次他这样的表情,眼底全是慌张害怕,这害怕一类似乎从来就不适合他,可是现在他确实在害怕。
  像是发现这血迹不属于他,他却是一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你吓死我了。”
  ——
  崔裔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肤色颜色是死人白,身形极为纤瘦,峨眉敛目,确是难得的好看。太尉府一向重兵把守,守卫森严,可是她却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被人发现潜入太尉府后院,崔裔的眼光往外头忘了过去,她不可能是一人来的,想到这里是轻轻一笑。
  他可是真没有想到今日会有这样一位贵客来。
  这不是第一次见她,却难得的可以这样近距离打量她,也是终于可以离得她这么近,而且就只有他们两个。幸好他知道她是谁,不然就得兵刃相见了。
  “公主殿下是特意来看看未来夫君的么?”这不才跟皇上提起婚约一事,她就出现了,崔裔趁机打趣到。未雪歇也不是第一次见这个人了,可是她很惊讶,他竟然开口就叫她公主殿下。心里难免好奇,还以为这些年沉鱼风光够了,谁见了都以为沉鱼是公主。
  “不是。”未雪歇否认。崔裔沉思片刻,心里也不是什么都不清楚。昨日宫中起了火,但是除了起了火,也没什么流言蜚语从宫中传出来。她这么早,还是用不正当的方法入府,肯定是有事,而且事情可大。
  崔裔开口:“公主请坐。”可是总是不能怠慢了她的。
  他看着未雪歇凝眉然后真的就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了,她神情看着很憔悴很疲倦,可是却强行撑起精神。
  她在等崔商回来,崔裔也跟着坐了下来。
  “公主是找家父的吧,可是公主应该知道这个时间家父上早朝去了,为什么不晚点来呢。”
  然后屋子里一片寂静,以为未雪歇不会回答,可是她却说出一句让崔裔诧异的话,她说:“因为太尉府守卫森严,可保我安全一时。”
  崔裔好笑:“难道公主府守卫不严?”
  “嗯。”未雪歇真的这么应了。
  崔裔一时失神又好笑道:“那公主就早些嫁过来吧。”
  未雪歇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自己是公主,她此时此刻也没有这样的心情去好奇,因为她更加好奇:“把这三公主娶回家,你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些年,这公主的名声确实不好,可是那是先皇赐婚。”
  “其实,无须勉强,父皇都走了这么多年,这圣旨不遵从,父皇也不会再从地下爬出来说:‘不行’。而且如今这三公主的名声,你可有不娶的理由。”未雪歇说道。
  “不勉强的。”
  未雪歇侧目,听见外头有人喊道:“老爷回来了。”她立刻站了起来,崔裔见她这个样子拂了拂袖,悠闲的站了起来:“公主莫急,待我将家父请来。”说完就飘然而去。
  未雪歇闭了闭眼睛,等待着与崔商的见面。如今这情势,她一女子,要人没人要兵没兵,不比崔商掌管京城重兵。
  待崔商被崔裔引着走来书房。当崔商看见未雪歇,眼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又看了一眼她的腿,突然道:“公主的病好了?”闻言未雪歇不可置信的抬眼。
  见她脸上的疑惑,崔商又道:“先皇在世时偶尔会提及公主。”
  崔商年纪已近五十,比她的父皇小两岁,两鬓有些白发,却依然神采奕奕,他开口:“公主今日驾临可是有什么事?”
  “太尉大人今早入宫,可有见着皇上?”
  不知未雪歇竟是以这样的话开始,崔商只得坦白道:“皇上病了,今日并未早朝。”话音刚落未雪歇就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使得书房里的两人神色都是一变。
  “公主这是何故!”说着崔商已经俯身扶住她的手臂,未雪歇抬头:“太尉大人,皇兄不是病了,皇兄……皇兄他已经死了。”
  待得未雪歇将事情原委说与崔商听,又将未夜谌交给她最后的一道圣旨交到他手中,此时京城也就只剩下崔商可信可以靠,她相信她的父皇,也相信她的皇兄。
  她说:“若是太后扶植风玄冷当上皇帝,那么,太尉大人一家会是风玄冷登基后第一个要除的。”未雪歇将其中利害分析的清清楚楚,听到最后,崔商默而不语。此事真的太重大。
  “大人,不能再犹豫了,时间不多了。”
  崔商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就如公主所言,皇上驾崩,若是公主口中所说的风玄冷是先帝与邓太后的孩子,那么如今,这皇位就只能是他的不是吗?先皇再无其他子嗣,除非这江山改朝换姓!”
  未雪歇脸上表情沉重,嘴角轻微抽搐。
  最后她抬起头来,目光深邃难以捉摸,只听得她说:“还有的。”
  崔商没听明白:“什么?”
  “父皇还有一个皇子。”                    
   


☆、第四二章

    永历三年冬,太后邓氏欲挟天子以掌天子事,承宫变乱,太尉崔商领兵救驾,擒逆贼,然不幸,帝崩于麒麟殿,众臣哀之。
  早年先帝与淑妃留有一子,养于三公主府,名羲久,年十四,先帝留有遗旨可正身份,无疑。
  越三日,太史令夜观星象,帝王星现,恭请新皇登基,允之。
  至此,承国第十三位帝王未羲久登基,,改年号为新景,史称宣帝。
  夜幕降临,承宫华灯繁华。新帝登基,一片热闹景象。
  宫闱深深,红墙四绕。未雪歇身穿白衣,夜幕之下更像丧服,她双手托着乌木盘,落雁紧跟在她的身后,推开与此时皇宫热闹相较可谓天壤的长寿宫宫门。
  宫门四周都有重兵把守,里面却是黑漆漆一片。未雪歇停下脚步顿了顿,然后还是走了进去。脚步声哒哒在似是在殿中激起回音。
  黑暗之中只能凭着感觉找到她想找的那人,无奈的一声叹息道:“点灯。”
  很快的宫殿之中就亮了起来。未雪歇放下乌木盘。
  原本这么多年邓太后拉拢了太多官员,地位不容人扳动,又得风玄冷武功极高,这一场争斗其实胜算很小,幸而兰香馆长时间的经营竟达到了不小的效果。
  只要是人就会有软肋,总有不愿意被人知道的事,所以一旦被人抓住了软肋,心中惧怕死亡,就只能唯命是从。
  败者为寇,即便是如此,邓太后却依旧坐的端庄,雍容华贵依然,她确实是个了不起的毒妇,斗垮了皇后,害死了淑妃还有她的娘亲,其实不仅仅如此,那两位皇姐的母妃也死在她手下,庆幸的是两位皇姐得以长大还嫁为人妇,成为人母。
  死在她手中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先皇是知道的,可是他却没有废了她,那是因为先帝登基邓太后功不可没,他承诺无论发生何事,决不伤她一分一毫,他确实做到了,确实纵容了,可是……
  未雪歇摆了摆手,落雁退出殿外。
  “太后娘娘,此时此刻会不会有一点点想念皇兄?”
  心里却油然再次升起悲伤。
  以为未雪歇过来是想对她冷嘲热讽,却不料她竟然说出一句这样的话。
  没有回答,预料之中的事情,未雪歇扶着椅子坐了下来,这连着几天她实在是太累了。
  “那天晚上,皇兄砸了玉玺,唤了你一句母后,如今这声音还在我心中挥之不去,我想当时皇兄叫你的时候心一定很痛很痛。”
  “你以为你说这些话哀家心中会不好受么?”
  未雪歇侧目:“难道你心中不应当不好受么?太后娘娘。”恍惚之间未雪歇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怜惜。邓太后远远的看着她。
  “可能太后娘娘已经习惯了,不是自己的孩子便可以狠心绝决。”未雪歇遥遥与她对视,她道:“太后娘娘与皇兄从小就不亲,可是皇兄从未有半点怨言,对你一直孝顺恭敬。”她眸光沉沉失笑:“皇兄当了你二十多年的儿子,喊了你二十多年的母后,你对他难道就一点母子之情都无么?”
  邓太后依旧没有开口回答,等了片刻未雪歇又问:“那日若是皇兄将禅位圣旨交给你,你可会念在二十多年留他一命么?”
  未雪歇看见邓太后的表情,她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是却给了她答案,所以她心里忍不住更加悲伤,连带着未夜谌的那一份。
  未雪歇撇过头,她不会!
  再也没有什么顾忌,未雪歇站了起来。
  “其实我本不愿意再与你多言,只是,有些事觉得不应该瞒着你的。”未雪歇将心底的悲伤都化为一抹笑。
  邓太后一瞬迷茫,却是听见未雪歇一字一句字字清晰的说:“你一直以为你生产当日有人调换了你与皇后两人的孩子。其实,皇后难产,生下来的孩子是死胎,父皇却故意让你以为他留下了皇后的孩子,甚至还让你以为自己的孩子被掉包了。”未雪歇顿了顿:“我想你应该更加了解为什么父皇要这么做吧?”
  邓太后望着她,眸子略沉,她在抵抗她刚刚说的那些话。
  “其实皇兄是你的嫡亲孩子的,当年根本就没有换子一事,至于风玄冷,不过是父皇留下来的一个幌子,让你以为那是一个事实。”未雪歇想,先帝之所以这样做其实是希望邓太后能有所改变,若是她不那么执着,二十几年就不会与未夜谌形同陌路,或许他会将真相告诉她也说不定,可是邓太后的所作所为让先帝将这事实带进了棺材。
  待的这么多年后由别人揭开。
  “其实。”让未雪歇更感触的是:“皇兄他早知道了这个事实。”邓太后如此不待见他,他总归会好奇吧。为什么自己的母亲见他如见到最恶心的东西,未夜谌知道呀,却没有亲自解开这个多年的结。因为这个结太死了。
  然后邓太后遇到了要为自己母后报仇的风玄冷,她看见了他身上的胎记,以为那就是自己依稀间在自己亲儿身上见过的。
  殿中就那么一盏烛火,明明灭灭,邓太后指尖一颤,脸上神色平静依旧,未雪歇冷笑,但是不管她信不信,不信也好,信了自然更好,但是今日她来只有一个目的,她似乎等了大半辈子了。
  她死去的母亲,自己所受的苦,今天终于可以做一个了断。
  未雪歇转身拿起酒壶,倒满一杯酒,目光闪烁。
  “太后娘娘,走到今日,你是不是该像那些已经仙逝的人敬一杯酒?”未雪歇一手端着酒杯,一步一步朝着邓太后走去。
  “你不要过来!”邓太后突然喝到,未雪歇脚下一滞,又闻邓太后说:“你想害死哀家?哼,哀家这辈子都没输过,你休想如愿。”
  “太后娘娘不愿意喝这杯酒?”未雪歇轻笑出声:“太后娘娘要是自己不愿意喝,那么我只好叫人来帮忙了。”未雪歇捏着酒杯:“太后娘娘风光了大半辈子,可是不想到最后还让人看见你落魄的样子吧。”
  说着未雪歇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递上了酒杯。
  邓太后猛的抬头怒视她,突然笑起来,笑的好癫狂。
  “你笑什么。”莫不是受不了刺激疯了?未雪歇看着邓太后的脸上因为狂笑染上红晕。邓太后却是不停的笑不停的笑。笑道最后未雪歇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耗尽。
  原本想开口叫人进来,却听见邓太后一句:“就算哀家要死,也轮不到你这个野种送哀家上路。”
  未雪歇端酒的手一颤。
  “你说什么?”未雪歇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怎么?当年的事情你不是都了解的很清楚么?”邓太后讽刺的又是一笑。未雪歇僵在原地,见未雪歇这个样子邓太后脸上尽是得意。
  就在这时,她开口言:“瞧瞧,长得多美的一张脸,跟你那个j□j的娘一样。”
  “你闭嘴!你没有资格骂她。”
  “哀家没资格?谁有资格?但凡是先帝的女人都有资格骂她。”邓太后得意的笑忽而转而憎恶:“那贱人就凭着那一张脸勾引先帝。”邓太后环视了一眼周围:“把先帝迷得晕头转向,不仅把她接回皇宫,还对你这个野种宠爱备至,你说哀家不是自己的孩子就可以狠心决绝,你以为先皇如何,还不是自己的孩子不疼,别人的孩子确捧若珍宝!”
  邓太后轻哼着:“身为女人,要说厉害,要说手段,还没人比得过你娘。”见她思量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说起来他们真不愧是父子啊,一个明明知道你不是他的嫡亲孩子却如此宠爱有加,一个明明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皇妹却关怀备至。”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未雪歇端杯子的手一松,哐当一声,那酒杯应声落在了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邓太后看向那个摔碎了的杯子,自那个杯子上转移目光,眼光如同利器,能刺入人的骨血。未雪歇与她对视,邓太后以为她此时表情一定很难看,相反的未雪歇却特别的镇定,除了那个摔碎的杯子外,一切是那样的正常。
  “怎么?你不难过?”
  未雪歇一笑道:“我为什么要难过?”若是她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那么不论是她还是她的娘亲都太幸运了,不是么。那么她为什么要难过?
  “该难过的是你,自己的丈夫不爱,连自己的儿子都与你疏离,最后还被你逼死,难过的不应该是你么?”未雪歇转过头,说完就走下台阶,往外走去。
  手指在腰间游移,触到腰间一物。落雁看见她出来匆匆的上前:“公主,怎样了?”
  未雪歇没说话,就是点了点头,落雁以为她都已经处理好了。出了长寿宫,未雪歇只是淡淡的让落雁不要跟着自己。
  从腰间拿出一物,扣在中指上,是一枚用草编的戒指,是她小时候送给他的,时间虽然长远,却依然如新,那天原本可以安全逃离,可是未夜谌却中途回头,大概只是为了这枚不值钱的随手就可以编出来的戒指吧。
  未雪歇抬手摸了摸脸颊,却是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留了下来,忍了太久了,从未夜谌死在她身边开始,她就一直在忍耐着,现下眼泪一下子就落出来了。
  ——                    
   


☆、第四二章

  新景元年,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封母淑妃为太后,太尉崔商护国有功,封为承新侯。丞相邓恭与太后邓氏合谋逼宫,帝下令除之,一干有牵涉人等,流放之。
  一夕之间,文武百官牵连甚广,很多官职大多空缺,三月,帝下令开科举,招贤纳士,然而丞相之位无人能任,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无相,帝听闻五国之内有一智者名左良,天下事与势皆了然,帝亲自拜访,拜良为师,请为丞相。
  帝虽登基不久,贤能为之用,又有崔商与左良辅佐,如虎添翼。
  六月,承国京城十里外,自一家简陋的茅舍里头传来女人低低的痛~吟声。然后又听见有妇人在喊:“夫人,用力啊!”
  屋外,透过篱笆可见院子里站着两人,都着白衣,男儿打扮,生的俊俏的很,却正巧是未雪歇与落雁。
  屋里女人的吟~声持续了整整一夜了,她们两个站在外头也是一夜,看着太阳从地平线升起。脸上有些倦意又有些担忧。
  “这生孩子可真恐怖。”说话的是落雁,这是她第一次遇见一个女人生孩子。不巧偏偏一次这么长时间的等待让落雁给碰到了。
  未雪歇双手交叉紧握,虽然什么话都不说,可是其实心里也是紧张的厉害。默默的在心里重新定义生孩子这件事。
  “夫人,加把劲,看见孩子的头了。”听见从屋里传来这样的话,未雪歇双手不由捏的更紧。
  “啊……”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婴儿的啼哭响彻四周。
  “生了!落雁,你听见了么!生了!”未雪歇喜极,眼角有些湿了。
  良久,接生的妇人才抱着孩子:“恭喜恭喜,母女平安!”接生的夫人额头还渗着汗水,满脸笑意明显,未雪歇笑着从妇人手中接过孩子,第一次抱这么小的小孩儿,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的不得了。
  “李婶,辛苦了!”未雪歇小心的搂着孩子,多小的小身子,她都不敢用力。
  “夫人可好?”
  “夫人太辛苦,睡过去了。”未雪歇点点头,低头细细的打量着小孩子的脸,李婶见她一直看着就说:“等再长不久,就能瞧得出像谁了。”
  “是嘛?”未雪歇应道,李婶连连点头:“夫人漂亮,这女娃长大了肯定也是个美人啊。”耳边听着李婶的话,未雪歇笑着,长得像娘亲好啊。
  “给孩子取个名吧?”李婶问起。
  未雪歇思量半响道:“还是让孩子的娘亲取吧。”
  李婶怔了怔只能点点头。
  “李婶,我进去看看。”
  “好好,孩子我来抱。”李婶笑着接过孩子,未雪歇让落雁帮李婶的忙照看,自己就进了屋子。屋里李婶已经收拾过了,那被褥也换了新的,未雪歇在土榻边沿坐下来,轻唤了句华姐姐,可是躺着的女人因为太过疲惫沉沉的睡去,呼吸均匀,未雪歇亲自给她把了把脉,才安心下来。
  思量片刻离开了。
  总说命运弄人,真是一点不假。
  当年一道圣旨,一个家族消亡,留下来的遗孤,这个要让未家断子绝孙的女子,到了最后却是由她生下了未夜谌的孩子。未雪歇看了看天空,其实她恨也是理所当然,是未家欠了她,上一辈的恩怨牵连着他们这一辈。错错对对,恩恩怨怨,到现在也算是了的还算干净了。
  “公子,我们去哪里?”
  落雁跟在她的后面,脚下步子轻快,未雪歇想了想:“游走天涯好不好!”落雁听着虽然像是征求意见,可是想必未雪歇心里早就决定了。
  “就我们两个吗?”
  “你还不满足啊?”未雪歇挑眉,落雁立刻摆手表示自己没有意见。两人边走边聊离开了村子回了京城,在入城的时候被一辆马车拦住,未雪歇只好停下步子,马车里的人稍微掀开帘子,唤了句哥哥,未雪歇一看就带着落雁上了马车。
  马车在公主府停下,马车的主人并未下车,走出来的依然是未雪歇与落雁两人。
  待回了雪园,落雁才道:“公子,你真的决定了?”
  “嗯。”
  六月十五,帝下旨定下太尉之子与三公主的婚期,于下月二十五,那日是个好日子,诸事皆宜。
  众人皆替太尉之子惋惜,觉得他甚是可怜,却没有办法改变。
  然而老天可算是睁了一次眼啊,距离成亲还差七日,三公主未雪歇突然病了,次病来势汹汹,使得她在床上连躺三日,不见好转,最终一命呜呼。
  帝闻泣之,翌日,命人以公主之礼厚葬。帝自小也是长在三公主府,自然有姐弟之情。都说虽然三公主行事作风荒唐,实则也算是为承国做过这么一件好事,功过相抵罢。
  黎城素来以酒闻名,城中平襄街一路到尽头皆是酒楼,新景初年有家酒楼在这街道开业,取名叫‘不愁’。可是短短半年光景,确打败了众多酒楼,一跃成为黎城最好的酒楼,很多宾客慕名而来。
  八月初时,黎城开满了紫薇花,这平襄街更是热闹。
  酒楼掌柜正低头算账,突然碰的一声响,吓得掌柜一颤。只看见面前多了个钱袋,掌柜狐疑的拿起钱袋在手中掂量,一瞬间眼睛里就冒光了,抬头脸上顿时笑眯眯的。
  只见眼前站着两名男子,一人白衣风神俊朗,一人紫衣仪表不凡。
  “哟,两位公子面生啊,是外地来的吧?”掌柜笑脸盈盈。
  紫衣男子点点头:“听说这的酒好。”
  “这是自然,不愁可是黎城酒最香最好的地方。”掌柜十分的得意,紫衣人颔首:“听说这酒楼的老板是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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