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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腥光大道 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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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之气的吃掉。
陈隧带着一脸淫…荡的笑容咽着口水刚向前走了一步,就猛地僵硬住身体惊讶地张大了嘴。
黄昏的天际泼倒了豇豆红,浸了染料的云霞层层堆叠起来。
温暖的橙色阳光镀在每一个人身上,暖洋洋得有如饮下了仙酿。
高大的男人慢慢俯下身,微卷的发梢垂落在耳畔,沉浸在夕阳中的半边脸似乎在发光,仿佛高原上沐浴在光海中皑皑的雪山。
苏岸呆呆看着慢慢靠近的苍白男人,一时几乎忘记了呼吸。
男人的脸颊线条是流畅而舒适的,连着颔首的动作都优雅得仿佛要轻嗅花朵的芬芳。
苏西棠低下头,张开浅色的薄唇含住了少年手中的栗子。
最后的那一个瞬间,苏岸的指尖似乎传来了某种触感,那是碰到了微凉而柔软的事物的触感。
是他的……唇吗?
直到苏西棠把整个栗子都咀嚼吞咽下肚,苏岸还傻傻抬着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耳边传来男人清冷却缓和的声音:“味道确实不错。”
“我小的时候,还挺喜欢吃糖炒栗子的。”
是啊,眼前的这个男人外表的优雅和高贵背后……是充满了血与泪的经历,曾经连饭都吃不上,学都上不起,对那时的他而言,糖炒栗子这东西,应该算得上是奢侈品吧。
可笑的是自己,还有曾经的苏岸,对着现在的苏西棠莫名的敬畏与自卑吧。
似乎是想到了曾经些许美好的回忆,苏西棠的面部线条柔和了起来,他对着苏岸轻轻笑了一下。
“走吧,进去吃饭吧。”
“哦,啊,哦好。”被一个笑容震慑的血条清空,零血状态的猫眼少年呆愣愣地回应到。然后乖乖巧巧跟着教父大人进屋了。
☆、Chapter 30。枪与血的序幕
【一个空间点被上古凶神猛地撕扯开。】
今天是10月20日。
结束一天拍摄工作的苏岸看到手机上日期的时候;忽然模模糊糊地记起了什么。
似乎是……这个身体亲生父亲苏西酬的生日。
记忆里之前的苏岸;有几年在这一天去看过自己的父亲,不过是因为偷偷摸摸跟踪苏西棠;发现他在这一天去了墓园;才会想起这日是亲生父亲的生日。
在重生的苏岸下定决心接受自己的身份后,在已故父亲的生日去看望他,是一个做儿子的本分。
下定决心的苏岸;走向正坐在车里等着送他回家的阿龙说道:“阿龙哥,你今天先回去吧;我想出去溜达一下。”
阿龙有些吃惊;“少爷想去——”想到苏岸在知晓他是陈隧的人后;嘱咐过他不要在公众场合称呼他为“少爷”,连忙又改了口,“你想去哪,我载你去。”
苏岸歪着头揉了揉头发,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是随便逛逛,阿龙哥别再问了,先回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苏岸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也不想其他人看到自杀前后的苏岸太大的变化。
听到苏岸如此说之后,阿龙并没有多问,嘱咐好苏岸小心安全后,就驾车离开。
苏岸看着轿车离开直至转弯消失不见,才回转过身,慢慢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着那个叫苏岸的猫眼少年没有像往常一样上他助理的车离开,而是让助理自己开车走了。一直在片场拖拖拉拉不肯走的韩东云,看到这个场景有些疑惑。
自那天拍了巷子里的戏之后,韩东云又被韩成好一番告诫,再也没有招惹过苏岸和韩嘉彼,但同时让他拉下脸面去和这两个人和好,韩东云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
可是接触的时间越久,韩东云越是情不自禁地去关注苏岸,这个少年真的很奇特,明明很年轻,却很沉得住气,对待上至导演下至端盒饭的老头都是一视同仁的礼貌,被夸奖被责骂都没有过多情绪,总是能平稳而出色的发挥。
而韩东云在细致观察之后,终于心服口服地承认,这个叫苏岸的少年的演技,精湛得让他无话可说。
小爷不过是看他演技好才总是观察他的,小爷这是想学习进步。
韩东云再一次和自己重申,逼着自己挪开视线,回家继续去研究剧本。然而在挪开的视线那一刻,韩东云注意到苏岸转身一个人离开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韩东云迈开脚步就跟了上去。
等等,自己在做什么?这尼…玛不是猥琐至极的跟踪吗?
韩东云被自己吓了一跳。
脑海里却又浮现出韩叔叔凝重的那句“苏岸后面那可是我都得罪不起的人”,苏岸到底是什么身份,让韩叔叔都对他那么忌惮?难道是被……包…养了?
——不可能。韩东云意外地极快否认了自己的这个猜想。
那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怎么可能低下头被人包养?
看苏岸那小子鬼鬼祟祟,让小爷去见识见识他的真面目。
韩东云很快给自己找到了理由或者说借口,和助理打了声招呼,心中想着是苏岸“鬼鬼祟祟”的韩东云才真是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
韩东云很快发现苏岸这小子似乎是在无聊闲逛,看那晃悠悠的劲头,让后头小心翼翼的韩东云咬牙切齿。
你小子好歹是个艺人,这么大摇大摆走在街上,不怕被人给认出来?虽然一路并没有任何人热情地拦住他或者苏岸。
哼,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下…三…流招式,还以为小爷会中招?
坚定了信念的韩东云继续默默跟踪,最后发现苏岸进了花店,拿着一大束花走出来的苏岸召了辆出租车上了车。
买花做什么,其实不是苏岸被包养了,而是搭上了个千金小姐?
韩东云连忙也找了辆出租车,上了车就说:“跟着前面那辆车。”
出租车大概开了大概十分钟,韩东云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道路两边的建筑物越来越稀疏低矮,人迹也越来越稀少,显然是在渐渐远离城区。
苏岸他……到底要去哪?
“你们这是要去城郊墓园扫墓啊?”开着车的司机忽然问道。
——墓园?韩东云一脸惊讶。
司机在后视镜中看到了带着帽子遮着眼睛的青年惊讶张开的嘴,反而有些惊奇地说道:“你们难道不是去墓园,这条路过去,就只有到墓园啊?”
“哦,额,师傅你没说错,我们确实是要去墓园呢。”韩东云很快反应过来,敷衍了过去。
擦,小爷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要去墓园。
*******
阿龙开着车在回家路上的时候,还有些感慨。
之前跟在陈隧大哥手下的时候,没少听到他抱怨嫌弃老大的养子,说是偏激又神经质,等到阿龙自己接触到的时候,却极其不认同陈隧大哥的看法。
他们的小少爷礼貌又温和,待人起初有些警惕,但是在熟悉之后是相当体贴的,是他见过的所有富家子弟里最没架子的一个了,再说他偏激有神经质,明明背景这么雄厚还愿意从底层小艺人一点点拼搏向上,都这么乐观积极了哪里有神经质的感觉?
阿龙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随便想着心事,开过一条人迹不多的街巷时却似乎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阿龙连忙一个急刹车。
把头探出车窗一看,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加长版。他顶顶头的老大,有“教父”之称的苏西棠的车。
那辆车停在路边,车灯熄灭,车门大开,无人驾驶的模样。
这迹象有点不对。
连忙从车厢中的储物格中拿出把弹簧刀放进衣袖里,停了引擎,下车一步步想那辆废弃一般的劳斯莱斯走去。
整条街道上都没有人。只有若干个垃圾桶沉默地立在街灯下,秋风吹过,卷着枯黄的落叶飒飒碾过地面。
阿龙紧紧捏着袖中的弹簧刀慢慢走到那辆豪华轿车前。
驾驶席和后车厢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疑惑的阿龙钻进车厢,凝神观察起来。
很快他就惊愕地睁大了眼,手一抖,袖子里的弹簧刀差点掉了出来。
他在后车厢的座位上,发现了几滴即将凝固的血迹。
*******
砰,砰,砰。
门外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正在看书的韩嘉彼连忙放下书,一边走出房间一边喊道:“谁啊?是大叔吗?”
门外响起了一个陌生的男声:“你大叔要我来的。”
“哦哦,来了。”韩嘉彼不疑有他,直接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强壮的男人,看着韩嘉彼的眼神让他有些心惊。
男人看着韩嘉彼,拿起手中的照片对照了起来。
“你到底是——”韩嘉彼有些警惕地问道。
“你不是他。”高大的男人说完之后,直接撞开韩嘉彼走进了屋子。
“你——”韩嘉彼刚准备大喊,却硬生生吞住了自己所有的声音。
仿佛黑暗里兀然伸出了一只手,狠狠捏住了韩嘉彼的心脏。他剧烈收缩的瞳孔中,明明白白倒映着一个漆黑的管口。
是枪。
男人扫视一圈后,直接拉动手枪的套筒,把枪口对准了韩嘉彼。
“不想死的话,告诉我叫苏岸的小子在哪?”
*******
“大哥啊,你给我们说说嘛,昨天猎潮那个新来的小姑娘到底怎么样嘛?”
后车厢的几个年轻小伙纷纷往前凑着脑袋问着坐在副驾驶席上的陈隧。
“肯定不怎么样,”正在驾驶席上的中年男人笑道,“别忘了你们陈隧大哥真正喜欢的是小少年,对着小姑娘你们陈隧大哥硬不硬的起来都是回事呢。”
车厢里立刻响起了揶揄的笑声。
“我…操!”陈隧恨声骂道,“要不是看着老刘你开车的份上,老…子现在就把你摁在地上打得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别别别——大哥你知道我只是开玩笑的,”司机老刘立刻求饶道,“谁不知道您陈隧大哥一夜能大战三百回合!”
“老牛你错了,我们大哥明明能一夜大战五百回合!”一个年轻小伙笑嘻嘻地插嘴道。
“明明是七百回合!”另一个小伙说道。
“哈哈哈哈……”
车里笑成了一团。
“全他…妈给我闭嘴!”陈隧恶狠狠骂道,“年纪轻轻别的不学,全他妈跟着老刘学着怎么贫嘴。哎——老刘老刘,停车,我下去买束花。”
“买花?不是不喜欢昨天那个小姑娘嘛,怎么还想着给人买花呀?”最开始跟着调侃陈隧的小伙坏笑着说道。
“闭嘴!”这次陈隧语气严厉了起来,直接上手一巴掌呼了小伙的脑袋,打得男孩抱着头嗷嗷痛叫。
“这可是给老大的大哥买的,你们这些新来的不懂,别瞎讲,要是给老大听到的直接死回老家去。”
一帮小混混,却真有了令行禁止的效果。陈隧话音一落,方才还嘻嘻哈哈的男孩们瞬间笑了声,规规矩矩坐了回去。
陈隧很满意,却依旧没给他们甩什么好脸色,“都给我老实点坐着,我马上回来。”
今天听说市中心在举办什么活动,似乎吸引了大量的人流量,导致远离城市中心地带的地区都没什么人。
陈隧快步走向刚刚看到的一家花店。
“老板!给我包一束白百合!”还没走进大门,陈隧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好咧,您等等!”立刻有一个轻柔的男孩声音响起。
陈隧看着从里头走出来的清秀男孩,忽然愣住了。
那男孩抬头看到站在门口英挺有如兵器的高大男人,一侧灯光照在他的左脸颊上,分明照出了一道凹陷的伤疤。
“……陈隧大哥,真巧啊。”对于这意外中的相遇,刘小云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
“啊,可不是么,”陈隧揉了揉头发,很快又正色道,“以后有机会再叙旧吧,我这边有急事,先帮我把花包起来吧。”
面对陈隧的干净利落,刘小云在短暂的惊愕后,有些苦涩地笑了起来,“行,你稍等。”
少年转过身,却听到店面外街道上忽然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陈隧猛地回过了头,却看到自己刚刚坐着的轿车猛地爆炸开来——
就像一个空间点被上古凶神猛地撕扯开,无人能在这充满着毁灭之意的手下幸存,方才还完整的轿车只一瞬就消失在陡然爆炸开的火光里!
剧烈的爆炸声中,喷涌出的气浪拖拽着车辆的残骸溅射开来,人体的残肢和机械废料滚落在铺落着枯叶的街道上。
“不——”
陈隧目眦欲裂,转身就想往外冲去!
刘小云却在回头的时候,看到转角处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手握枪支朝向这边——
“陈隧——”
言语已经来不及,像是忽然爆发了莫大的潜力,素来瘦弱无力的刘小云竟然冲到了身强力壮的陈隧前面,猛地反身抱住了他。
“砰!”
在陡然响起的枪声里,陈隧呆愣愣看着怀中的少年的背上,忽然绽开了一朵炙热的血花!
☆、Chapter 31。这只是个故事
【这是他们叫着喊着流血不流泪的人生。】
常青的古木泼下大片的浓荫;风簌簌一阵一阵吹过。市中心正是烈日炎炎;在这里,只觉得冷。
苏岸把外套拉链拉上;缩着肩膀顺着石路迅速向里走去。
城郊墓园的占地面积极大;作为A市政府划下的唯一一块墓地用地,A市的已故亡灵,不论贵贱;几乎全部沉眠在此处。可能最大的差异,就是有的人只能占个小格子;有的人却能占据整个山坡。
而苏西酬的墓;即使是在A市地下一手遮天后;也一直是那不打不下的一方地。
在墓园的极深处,苏岸终于走到苏西酬的墓前。
这块地段是墓园很深的地方,墓碑并不多,在刚进来见过几个人之后,走到这里,除了苏岸寥无人迹。
用纸巾将墓碑上的灰尘擦拭了一下,苏岸就将大束百合花放在墓前,有水珠从花瓣上滚落在石砖上。
放完花,苏岸就有些茫然了。
墓碑上没有苏西酬的照片,苏岸甚至记不起苏西酬的模样,他死的时候苏岸才六岁,他在这具身体能翻捡出来的关于苏西酬的记忆几乎为零,除了买束花放在他的墓碑旁还能干嘛?
苏岸有些无措地揉了揉脑袋,瞎想着就胡乱开了口:“嗯,老爸啊……我这也没什么话说,您看着,我这花也送到了,就当心意到了,我就先走了?”
“——这就想走了?”
!!!
苏岸下意识张口就要尖叫,后腰上忽然抵住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闭嘴!要敢开口直接崩了你!”
之前的开口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抵在腰上的东西又往前一分,撞在脊椎骨上生疼。
这不会是传说中的……枪吧?开,开玩笑吧?这是恶作剧或者拍戏吧?
没有胡思乱想的时间,身后恶狠狠的男声再次响起,“两只手举起来,给我转过来。”
苏岸不敢冒险,只得听话的乖乖举起双手,慢慢转过身。
面对着他的,真的是一管黑漆漆的枪口,和一个拿着枪的陌生男人。
在他思考着这枪是玩具枪的概率时,陌生男人的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张照片。
最上面一张,苏岸只扫见照片上一张苍白如鬼的脸。只能是苏西棠的脸。
那就肯定出事了。
苏岸的心凉了下来,他看着陌生男人灵活的用一手的手指翻阅着照片,两张之后动作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哟,本来是在等大鱼,没想到捉到条小鱼啊。”
忽然起了风,远处的山里卷来大量的枝柯与枯叶在上方远远划过,有鸟儿被这阵势惊吓到,尖锐地嘶鸣着飞掠而起,箭一般射向远方。
明明风有些扎人的冷,苏岸的手心,全沾满了汗水。
陌生的男人讥诮地望着眼前脸色苍白的猫眼少年,大拇指慢慢摩擦过手枪末端的击锤,笑着说道:
“你现在是不是挺害怕呀,苏家小少爷?”
*******
“黄管家,外面……已经被包围了,”穿着黑衣的男人走向站在楼梯上沉默的老人身边继续说道,“有几个兄弟出去打探……只回来了一个。”
听到这个消息后,老管家长着皱纹的眼角,明显抽搐了几下,眼中闪过一丝心痛。
“老爷他还没有联系上?”
“……没有,和老爷一起出行的人,全都联系不上,就像全部失踪了一样,陈隧也联系不上,”黑衣男人犹豫了一会,最终开了口,“要不我再联系其他人?”
“不用,”老管家摆着手拒绝了,他扶住楼梯,透过对面的玻璃窗望向别墅外的大片树林,“在老爷没有出事之前,这些人是不会进来的,要是老爷出事了,我们叫再多的人来都没用。”
黑衣男人看着这个据说老爷的大哥苏西酬还在的时候就跟着两兄弟的老人,嘴吹蠕动了两下,还是说出了口:“这段时间警察局那边查的严,大哥他为了不惹麻烦,今天出门……应该没有带武器。”
老管家扶着栏杆的手兀然收紧,青筋从苍老的皮肤下凸起,然后无奈地慢慢沉了回去。
“你下去吧,告诉你那些小兄弟们别乱动作,但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黄管家声音没有半丝起伏地说道。
决一死战……
上一次听到这个字眼,也至少有两三年了吧?
看来他们这些街头混混实在是过得太安逸了,失去了刀口上舔血的觉悟,才会这么容易就中了套等着被瓮中捉鳖吧。
黑衣男人默默这样想到,转身走下了楼梯。
“……要相信老爷。”
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站在楼梯上的中年回过了头,看着老管家对他说道:
“这么多年血雨腥风都过来了,哪怕最惨烈的战斗我们都能挺过来,这次算得上什么,他可是‘教父’啊。”
回忆起曾经浴血街头的岁月,想着跟着那个苍白如鬼的男人创造下的一个又一个奇迹,中年男人感到久违的热血涌上心头,用力地点了点头。
*******
陈隧抱着怀里已经失去知觉生死不知的少年时,恍惚间竟然有些站不住脚。
为什么?
他从来都只是把这个叫刘小云的少年当做可有可无的消遣,可他一直以为的消遣竟然在离开他之后,现在义无反顾地为他挡枪!
完全没有时间多想,带着枪出现的敌人看没有命中陈隧,小跑起来再次扬起了手枪。
陈隧连忙抱着刘小云蹲下身,把刘小云放着靠着墙,陈隧看到里头桌上放着一把用来修建枝叶的大剪刀。陈隧立即伸手拿了过来。
有东西就好。
最后看了严重失血的昏迷少年一眼,陈隧用力将剪刀扯开,变成两个尖锐的金属尖刺。
陈隧蹲着身藏在了一盆花后面。
店面里和外面的街道寂静没有半点声音。
陈隧眯着眼睛从花叶的缝隙中死死盯着门口,很快,他在玻璃大门中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陈隧慢慢压缓了呼吸,身子伏得更低了,在一盆又一盆的高大植物中,几乎看不出他的人影。
就像隐没在蕨类植物中的老虎。
拿着枪的男人慢慢走进了萦绕着香气的花店,各种类型的美丽花朵拥挤在这个狭小的地方竞相盛放,看得出主人的精心打理。只可惜此刻无人欣赏。
举着手枪不断调整视角的男人慢慢皱起了眉头,没有人。
他低头看了地面,眼睛忽然眯了起来。
地上有大滩的血迹,并且有一些血迹向店面里面延伸去,明明白白指出一条道路。
男人冷笑起来,但没有降低半丝警惕,警惕地弓着身顺着血迹慢慢移动。
很快,男人就看到倚着墙昏迷的少年,身下已经有一摊猩红的血泊,并且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不对,陈隧呢?
男人的眼皮忽然就跳了起来,在强烈的危机感中就要转身,后脚跟却突然传来撕裂的巨大痛感!
陈隧从花盆后伸手,用半边剪刀直接划开了男人的后脚跟。
拿着枪的人立刻断了脚筋,立刻就身体一软向地面摔去,陈隧立刻闪身而出,一膝盖将男人顶到地上,同时伸手夺过他的枪支。
将手枪反过来抵住男人的眉心,陈隧几乎是磨着牙低声开口:“说,你是谁的人!”
被割断脚后跟又被枪指住的男人,在最初的痛苦和一闪而逝的恐惧后,反而冷笑起来,“用得着明知故问。”
“……王东,个狗…娘…养的,”陈隧咬牙切齿地开了口,“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得到的消息说他根本不会动这么大的手笔,他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你们傻…蛋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哈哈哈哈哈哈!”知道自己必定没有活路的男人干脆豁了出去,笑得一脸狰狞地说道,“杀了我吧,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反正你们这帮小白脸手下没卵…蛋的男人都得给我陪葬——”
鲜血飞溅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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