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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随波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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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还真是一门好姻缘。”
  滕琰不喜欢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人聊天,就是因为她们实在是眼界太窄,一辈子都不出小小的院子,能有什么见识,说来说去,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看看,才刚一见面,就来挑拔夫妻关系了。也不知道淮南王妃就是喜欢八卦还是不怀好意,滕琰不管,只淡淡地点了点头,一点追问的意思都没有。
  淮南王妃并不气馁,她说的基本都是事实,经得起滕琰查,再说现在也只不过是给滕琰的心里留上一颗怀疑的种子,等有了合适的条件,这种子自然就会生根发芽。因此她又做出懊恼的样子,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笑着说:“你看我,怎么说起了这些!燕王对王妃情深意重,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滕琰笑着看她表演,比歌舞好看多了,不看白不看。但要想她心生妒嫉,那是不可能的。她和燕王是战友、是同盟、是上下级,但唯独不是夫妻,并不知道这些的人只能白费工夫了。
  过了会儿,安阳郡王妃,齐王的长子媳妇,排在淮南王妃下面的,也凑过来,说了几句话后问:“听说燕王爷纳了四位侧妃?怎么没带过来?”
  滕琰应付着这些妯娌们,虽然燕王告诉她在皇宫里除了皇上外,都不必太在意,但她总不能置之不理吧。只要没撕破脸皮,表面的礼貌还要维持。而且从这些女人的话中,也能知道一些信息,比如,她已经发现,京城这边对燕地的情况非常不了解,在她们眼里,那边就是蛮荒之地。
  她笑着解释说:“王爷是纳了四位侧妃,但有一位生了急病没了,现在只有三位。朱侧妃素来不喜欢热闹,邓侧妃父亲受伤了,她去侍疾,还有一位王侧妃,留在王府看家呢。”
  后面的一位郡王妃,滕琰没记住她的名字,有些冒失地说:“没了一个,那王妃赶紧再挑一个好的纳进府里,免得燕王要纳林家那位姑娘。”
  林家这位姑娘还真是大名鼎鼎,这一会儿,滕琰已经听过两个人说起她了。她大度地说:“没关系,就看王爷的意思了,他喜欢哪一个,我就给他抬进来。”滕琰想这些女人肯定被她的大度震了一下,虽然这些正妻都要装大度,但她是真的大度啊,所以谁也比不了。
  终于过了子时,守岁结束了。滕琰只等着跟着大家一起出皇宫,回燕王府去。她与燕王进宫的同时,跟着来的随员都去了燕王府,那里虽然也是陌生的环境,但总比皇宫要好得多吧。
  不料,就在大家纷纷准备离去时,皇上开口了,“燕王,你今天就留在皇宫中吧,还住你原来用的文华殿,我让人已经收拾好了。”
  滕琰感到燕王也怔了一下,才应声说是。
  虽然从感情上滕琰能理解,孙子离家三年多了,老人非常想念,留在身边住上几天是正常的,但在皇宫里,这样大的皇孙还留宿应该是不太合适吧。但她是不会多说一个字的,只是等着大家散后与燕王告辞自己回燕王府。
  周围的人也被皇上的话惊了一下,虽然马上就若无其事了,不过,滕琰想今夜恐怕有好多人睡不着觉了。
  接着滕琰就明白了,她最该操心的人是自己,因为皇上又把矛头指向了她,“燕王妃也留下来吧。”
  滕琰低头道:“是。”心里却翻腾开了,皇上倒底是对燕王好呢,还是不好呢?就说以前,给几万兵马,连个在大将、谋士也不派,就把才十几岁的嫡长孙丢到了燕地,之后也基本上不闻不问。可是给的人确实是兵强马壮,听说是一个个挑出来的,更何况供了两年多的粮草。
  燕王离开了京城三年多,皇上才想起来把这个孙子叫回来看看,可一回来,从上午见面后,就没分开过。晚上还留宿宫中,还自己这个王妃也一起留下了。
  滕琰想归想,面上却一点也不显,老老实实地跟在燕王后面,去了文华殿。文华殿离崇政殿很近,就是崇政殿东边的一个侧殿。半夜三更的,肯定不可能细看,滕琰只是感觉这里规模不大,但所见的摆设物品都极富丽堂皇。
  在燕王身后进了东面的屋子,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太监带了几个内侍和宫女上来笑嘻嘻地给燕王行个礼说:“王爷还认得老奴不?皇上让老奴侍侯王爷。”
  燕王客气地点了点头说:“有劳多公公了,多公公一向可好?”
  “好,好,托皇上和王爷的福,老奴身子硬实着呢。”多公公脸上的笑意更胜,转过身来又给滕琰行礼。
  滕琰看燕王的态度就知道,这个多公公是皇上面前有脸面的大太监,所以也客气地说:“多公公免礼!”
  多公公说:“已经备了水,王爷、王妃洗洗?”
  燕王看了一眼滕琰,点了点头,就进了里面,多公公看滕琰没有动的意思,也带着几个内侍跟着过去了,把宫女们留给滕琰。滕琰跟着燕王进皇宫时,就按要求没有带侍候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四十七章

  滕琰无事,只好问几个宫女多大了,什么时候到文华殿的?几个宫女小心答了。滕琰结合以前唐姑姑对她说的一些事,知道这文华殿原来的人都放出宫了,最近才收拾出来,皇上让多公公挑了些人安在这里,专门等燕王回宫用。
  说着话间,多公公从里面出来请滕琰,“请王妃洗洗风尘。”
  滕琰跟着走了进去,刚刚他们坐的是个外间,摆着桌椅、多宝阁什么的,里面就是一间卧室,一张雕花描漆镶宝的大床,挂着大红绣百子图的罗帐,占据了屋子的中央,边上有柜子、衣架、梳妆台等,皆是上好的紫檀木打造,镶着一色的翠玉,在灯光下越发显得富贵无边。
  燕王已经换了一身的内衣,正坐在一张小坐榻上,一个小内侍正给他擦着头发。滕琰穿过卧室,再里面是一间净室,几个内侍正忙着往浴桶里注水。因为只有一个浴桶,滕琰怀疑刚刚燕王洗过澡后,他们是否清洗过。她见浴桶的水差不多了,挥了挥手说:“下去吧,我自己洗。”
  滕琰当然不会去用浴桶,她无法接受用一个男人刚用过的浴桶,把人赶走后,她拿盆胡乱洗洗就出去了。
  大红的罗帐放下了一半,燕王已经躺在里面了,多公公站在床边,一见滕琰出来,马上迎过来,问:“王妃这就安置吗?”
  滕琰点头,并在多公公的搀扶下上床躺在燕王身边。多公公放好罗帐,拿着桌上的灯退了下去,走前还体贴地说:“有事只消喊老奴一声,老奴就在外面值夜。”
  床上一片黑暗,滕琰什么也看不到,但燕王的紧张感她还是清晰地觉察出来了,她也很别扭。于是她轻声问:“我住下面?”
  “好。”燕王听着放松多了。
  这种大型的拔步床就象一个小屋子,床周围是一圈栏杆,上下床的地方有脚踏,在床栏杆外,罗帐里面,高出地面半尺多的样子,也是床的一部份。这张床很大,脚踏大约半米宽,也是紫檀木的,上面还铺着大红的锦缎面的垫子。下人们值夜就可以住在这里。
  滕琰认命地卷着被躺在脚踏上,她早就说过燕王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而且他也不懂得女士优先,出身天家的他从来都是自认高人一筹,在燕王看来,自己自然要住床,而她在脚踏上当然对了。
  不过,脚踏也不错,滕琰很快就迷糊了。突然间,她被人大力拉了起来,还没清醒过来,她就躺在了床上。燕王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出声。”
  滕琰一下子醒了,听到床外边有极轻的脚步声,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是什么情况?皇宫内的午夜谋杀?
  滕琰要动,结果一只手臂压住了她,“干什么?”她还没问出来,又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接着罗帐被轻轻地掀开了一角,一点暗黄的灯光照在床上。
  滕琰被抓床上时就是面向里面的,现在她又被燕王的一只手捂住了嘴,一只胳膊压住了身体,什么也看不见。就听燕王低声问:“什么事?”
  多公公的声音说:“老奴看看王爷是不是好好地盖着被。”
  滕琰出了一身的虚汗,她等多公公出去了,气愤地问燕王:“你怎么不早说?”
  燕王早就松开了他的手,离她保持最远的距离,“我也不知道。”
  “但你还是猜到了些?”
  “皇祖父可能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和你同床。”
  一时间,滕琰想起了王蓉和她说的话。燕王这种情况,皇上肯定是知道的,现在娶了自己,皇上肯定想明确一下,怪不得把他们留在皇宫里呢。
  滕琰被吓了一跳,肯定不能马上睡着,思绪纷乱。就听燕王在一旁说:“下去吧。”
  早知道这次的皇宫之行不会那么容易,没想到才第一天,就遇到了这样的事,而燕王还这样的别扭。“我早就知道你不喜欢女人啦。所以,我们算是同性,住一张床算不了什么。”
  滕琰到底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又躺在脚踏上了。
  然后,没多久,她又被抓到了床上,这次她就淡定了,一动不动地装睡,其实也不是装睡了,她是真的睡着了。燕王让她下床的话,她也是梦中听见的,自然不用理。
  滕琰也是无奈,她生活上并不挑剔,吃什么穿什么多干点活都无所谓,就是能睡这点改不了。从燕都出发到京城,走了二十多天,开始不紧不慢地走,后来又遇到了大雪,耽误了些时间,最后几天就是赶路了,自然没休息好。
  今天一入皇宫,精神高度紧张,又过了午夜再睡,再折腾了两回,她是挺不住了。尤其是这种无意义的事,她可不想在床上床下的被人抓上来,撵下去。反正燕王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滕琰怀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决心睡了过去。燕王只好下去睡脚踏,又回床上折腾了两回她就当不知道好了。最后,她真的不知道了。
  滕琰是被燕王叫醒的,这时天已经亮了,而看穿着,燕王应该已经练了剑,梳洗过了。多公公的目光让滕琰知道自己是个多么懒的媳妇,到了婆家第一天就起晚了,还是让夫君叫起来的。
  不过滕琰起来后神清气爽的,她没有忽略燕王表面神采奕奕下眼底的疲惫,谁那么折腾都不会好过的。
  滕琰忙忙地梳洗了一下,就被燕王拉出去同皇上一起吃早餐。郭贵妃已经到了崇政殿,滕琰就坐在她身侧随便吃了点。
  没多大一会儿,昨天的大队人马又来了,互相说过新年好后还是看表演,吃饭。这次,滕琰不小心成了一大堆人的中心,问她燕地的情况的,她家里人口的,滕琰一一敷衍着,好不容易把自己变成一个隐形人,躲在大家后面听八卦。
  没用的消息居多,谁家的孩子惹了祸,谁家的姑娘长得漂亮,谁家的小妾不守规矩,如此之类的。但也有她想听的,比如姚达的消息。
  从她们没头没绪的几句话中,滕琰知道,姚达这几年在京城和江南游历,纵情山水间,与文人墨客们谈诗论文,相与酬唱,闯出了一些名气。前些日子还向皇上献了两首诗,皇上留他在翰林院供职,他不肯,于是被赐金放还。
  听这些人议论,姚达还是那样放荡不羁,出入青楼,还惹了不少的桃色新闻,这倒是姚达的风格。滕琰嘴角带了些笑意,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见到她的这位表哥。
  还有她们悄悄传说的一个人滕琰也认识,那就是昭阳公主,听说她与附马关系不好,现在与淑仪公主走得很近。而这位淑仪公主不知有什么特别的,大家都用一种特别的目光交流着。
  又有人说起一位张家的姑娘还倾慕着燕王,过了及笈之年还不肯谈婚论嫁。说的人看到滕琰马上住了口,滕琰倒还想听下去,她真想听些燕王的八卦,但又不能追问。
  中间有位宫女来报,林公公来送东西,滕琰回了文华殿见了一面。林公公拜了年,又替其余的人拜年。“除夕夜,我与滕平家的带着侍卫们在皇宫外等着王爷和王妃回府,最后听说王爷和王妃留在宫中了,老奴高兴极了,皇上最惦记的就是王爷了。”林公公笑容满面。
  “那你们冻坏了吧?”滕琰关切地问,林公公说的滕平家的就是飞珠。他们在宫中吃饭看戏,林公公他们在外面等着,最后还没等到。
  “不冷,都在马车里,又燃了炭炉。”林公公说着拿出来一个包袱,说:“知道王爷和王妃还得住几日,我和滕平家的收拾了几件衣服过来。知道宫里一定备了,但还是用惯了的舒服。过宫门时例行检查,都翻了一遍,重新折的,就没有滕平家的折的好。”
  滕琰想,晚上睡觉有人偷看,送个衣服也要检查,她的内衣也一定被参观了一遍,真是个没有隐私的世界!
  可能滕脸上流露出了一些情绪,林公公体贴地说:“王爷和王妃的衣服,都是我用帕子垫着手拿起来让他们看的,没让人碰。”
  “没关系的。”滕琰已经调整好的心情,看就看吧,不就是胸罩吗?听说杨贵妃就曾经穿过。
  “王爷的衣服从来都不让别人动。”林公公又说。
  滕琰已经无意追究了,她转过话题说:“这几天大家都好?”
  “都好,府里的公子和小姐也好,都等着王爷和王妃回去给你们拜年呢。”
  “公子和小姐是谁?”滕琰奇怪了。
  “是王爷的弟弟和妹妹,”林公公见滕琰不知情,马上解释说:“王爷大约是没说过,睿太子除了王爷,现在还有一子一女。只是没有封号,很多人都不知道。”
  “那昨天和今天他们都没来?”滕琰问。
  “王爷不让他们出府,再说,各府的人也不可能全来。”林公公很自然地说。
  滕琰想想也明白了,皇家的子女也不是都能封王封公主、郡主什么的,那些不受重视的,哪个府里都有。不过,不让出门,可能是因为太小吧。
  林公公走后,滕琰自己动手,把燕王和自己的衣服分开,放到了柜子里,要是燕王看到这些衣服是包在一起送来的,一定会不舒服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四十八章

  晚上多公公离开后,燕王起身要下床,他已经想开了,与其一直费心费力地看着滕琰,她太能睡了,睡得就象一头猪…………燕王是不会这样说别人的,还是滕琰自己形容的,还不如自己警醒些。
  滕琰伸手拦住他,下床取了他挂在一旁的宝剑,放在他们中间,躺下来说:“你听我讲个故事。”
  “有两个孪生兄弟,长得一模一样。他们航海时失散了,哥哥到了一个国家,娶了这个国家的公主,过着幸福的日子。不过,有几个坏人,想方设法把哥哥骗到森林里关了起来,对外面宣布驸马失踪了,想借此占据公主和她的财富。”
  “恰好这时,弟弟也到了这里。他一上岸,就有人称他为驸马,又问他失踪的事。弟弟立刻意识到失踪的是他的哥哥,他将错就错扮成哥哥住进了公主那里。”
  “过了一段时间,弟弟经过努力,终于把哥哥救了出来。晚上哥哥回到房间睡觉时,想到了弟弟一直扮着自己,与嫂子住在一起,他们间发生了什么吗?他心里很不舒服。”
  “等到他上了床,公主抱住他说,夫君,你今天终于不把剑放在我们中间了。哥哥就知道了,原来弟弟虽然为了迷惑坏人,一直与公主同床,却把宝剑放在他们中间,他们清清白白的。”
  “王爷,一把宝剑代表的是伦理道德,现在我们之间也放上这把宝剑,咱们都好好地睡上一觉。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在我看来,宝剑放不放都不重要。”
  黑暗中,滕琰感到燕王放松了下来,“你又是从哪里看到的故事?”
  “记不清了。”滕琰真的记不得了,好象是前世无意中读到的一个外国故事,只记得大概的情节。
  “还有什么有意思的故事,再讲几个?”
  又不是小孩子睡觉前要听故事,再说燕王昨天应该就是没怎么睡,滕琰说:“一时间想不到,还是先睡吧。”
  一转身就听到燕王的呼吸变得绵长了,看来已经睡着了。滕琰想燕王一定累极了。
  滕琰侧身背对着燕王也睡了过去。这张大床能有一个小屋子那么大,她与燕王隔着很大一块空地,又都盖着厚被,真是没什么的。
  半夜多公公来没来过滕琰不知道。
  初二,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滕琰看着睡了好觉而精神抖擞的燕王,心想,今天会看到昭阳公主,还有陆伯甫。
  燕王象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安慰地说:“你不用怕昭阳,她不敢惹你的。”
  滕琰并不是怕昭阳公主,她又不理亏,为什么要怕呢?虽然也不愿意见陆伯甫,但她不开心却不是为了这个。皇宫是燕王的家,他到了这里,如鱼得水,每天与他的皇祖父在一起谈个没完,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的话题。
  而滕琰就没趣多了,一个熟人没有,唯一一个认识的,是昭阳公主,还得算是对头。那些妃子、王妃们,表面与她还客客气气的,心里还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样的日子真难过呀!
  滕琰想着这就是她的工作,才能捏着鼻子忍耐着。
  昭阳公主一见面,先给了她一个锋利的眼神,滕琰看着她转身就甜甜地笑着给皇上拜年,皇上对她也确实分外亲热,除了与其他公主一样的赏赐外,多给她十匹少见的织金料子,两斗珍珠。皇上还笑着说:“把朕的曾外孙抱过来,让朕看看。”
  早有奶妈把孩子送到昭阳公主手上,昭阳公主就抱着孩子凑到了皇上面前。皇上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小脸,开了玩笑说:“这孩子不象我们家人,跟他父亲一样的黑!”
  大家哄堂大笑,陆伯甫确实皮肤比较黑,看来这孩子也很黑了。皇上能这样说,看来对陆伯甫很亲近。
  陆伯甫从进来后,就一直中规中矩的,现在对着皇上的玩笑话,也只是浅浅地一笑,很是守礼。
  滕琰自从到了皇宫后,也是扮成一个端庄的王妃,她用眼角看了看陆伯甫,见他并没有向自己多看一眼,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皇上指着对燕王说:“陆驸马才学不错,办事可靠,更有一绝,书法非常出众,一笔字稳重凝厚。前年朕派他去燕地,你们应该很熟悉。”
  燕王看着陆伯甫说:“自然熟悉,陆驸马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陆伯甫也上前说:“王爷平定犬戎,建立不世之功。更兼知人善任,胸襟开阔,燕地士子莫不景从,伯甫佩服!”
  皇上高兴地大笑说:“朕的皇孙、孙婿都如此出众,朕心快哉!”
  滕琰却从燕王和陆伯甫的话中听出话外之音来,她暗暗看了一眼昭阳公主,她一脸笑意地对着皇上,没露出半分端倪来。果然,皇家的人,没一个是没有城府的,就连貌似蛮横的昭阳公主,也是在外面一个面孔,在皇上面前一个面孔。
  皇上又想起滕琰来,说:“燕王妃,你可知道陆驸马也是燕地人?”
  不待滕琰回答,燕王抢先说了:“皇祖父,王妃与附马是表亲,驸马在燕地考中状元前曾在王妃家里借住过,还得王妃父兄的资助。”
  “噢,还有此事?”皇上感兴趣地问。
  滕琰心里埋怨着燕王多事,但也得与陆伯甫一样,说了声“是”。
  “那驸马成亲后可曾回报滕家?”
  “微臣不曾。”陆伯甫回答。
  滕琰觉得皇上就是闲的,这事他也管,她说:“在犬戎之乱时,陆驸马舍弃家业来通知我家,这等大恩,我们全家皆感激不尽!”
  滕琰现在也说不清自己对陆伯甫的感觉,但她并不希望把他们以前的事抖出来,也不想让他在大家面前难堪。燕王明摆着要坑陆伯甫一下,她只得站出来为陆伯甫说话了。当然,她说的是实话,如果没有陆伯甫提前来告诉家里,自己一家未必能做那么全面的准备,逃难的困难还会更多。
  燕王轻轻瞥了滕琰一眼,也不再挑事。
  昭阳公主趁这个时机,抱着孩子对皇上说:“这孩子还没有起名字呢,皇祖父,您给赐个名吧。”并把刚才的话题带了过去。
  皇上倒没推辞,想了想说:“希望这孩子将来能同他父亲一样,成为国之栋梁,就叫栋吧。”陆伯甫和昭阳公主赶紧谢恩。
  今天回娘家的出嫁女,辈份最高的是皇上的两个姐妹,姐姐封的是端康长公主,夫家性张,妹妹封的是端丽长公主,夫家姓梁,都是当初从龙的大功臣。两位长公主还带来了小辈。
  滕琰注意到她们是因为,昨天听到的八卦说张家的一个女儿倾慕燕王,八卦看来是真的,滕琰坐在那里不动,就感到了敌意的目光。这张家的小姐长得也很美,是那种张扬的美,精致的妆容,再加上浑身珠光宝气,给人一种不敢多看的感觉。
  周围有不少的人注意到了张姑娘对滕琰的目光,很多人在等着看热闹。滕琰就象没事似的,吃吃东西,说说话,这种不懂事的小孩子不用理她,她自己一会儿就得把自己气着。
  滕琰在观察淑仪公主,昨天听大家说到这位公主,话虽未尽,但总归是流露出一点不正经的意思。这种意思自然是最吸引人探究的,滕琰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一些不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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