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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黄翱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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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社稷的大局为重,此刻为他一个小小孩儿,竟齐来相送,可算是十分难能,心下感激,眼圈也不觉红润。应龙心想如此依依不舍,再拖得片刻,只怕更添感伤,于是拱手道了声“谢了”,便策马扬鞭转头疾驰而去。

第二卷 第一章 天龙首子

应龙晓行夜宿,途中得知炎帝已离开列山,回都鲁城,于是沿渭水向西南进发,这天离鲁城已不在远。应龙随轩辕东奔西走,却从未到过大城,初到鲁城,所有景物均是新鲜,心情甚是舒畅,于中纵马疾驰,一口气从城郊奔到了城中心,又从城中心奔到城郊,他才停下。忽 听得一阵悠扬悦耳的乐声,应龙循声找去,只见郊外一隅鲜花遍野,他一生可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鲜花,只觉满目繁花,却都叫不出名字,花中坐着一人,面目凶恶,棱角分明,但其抚琴而奏,却是天籁一般的琴音,应龙驻足而视,不禁瞧得呆了。那人张目一瞪,向应龙怒目喝道:“小子,瞧甚么?”应龙一惊,忙把头转了开去,那人道声:“凡夫俗子,竟敢扰我清静。”说毕收琴整衣,转身而去。应龙知道是自己骚扰他人雅兴,不觉羞惭难当,正想道声不是,那人却是已不见了影踪。

应龙正打不定主意是走是留,忽然身旁走出二人,应龙一见又惊又喜,道:“二位师父,你们怎么来了?”他忙抢上去把刚才所见事说了。熊鹰二人面面相觑,心中均想起一人道:“莫非是他?”应龙奇道:“是谁呢?”熊鹰二人对视一眼,熊睨微微点头,于是鹰隼道:“传说龙生九子,老大名叫囚牛,平生爱好音乐,它常常蹲在琴头上欣赏弹拨弦拉的音乐。”应龙一愕,道:“这是传说,与此有何关系?”

鹰隼道:“龙儿,这你就不知了,天下闻名的蚩尤十二将之中有二人文武全才,其中一个犹长于音律,他的名号,也就是这天龙首子的名称。”应龙恍然:“原来他竟是名满天下的蚩尤十二将之一。”鹰隼微微颔首。 应龙又道:“师父,我想问,天下皆道蚩尤残暴,但为何却拥有这些出色的人物?”熊鹰二人对视,最后熊睨叹道:“其实蚩尤能以一人力抗神农一脉,本是出色的人物。”熊鹰二人提及蚩尤,心中感慨良多,一时忆起往事,思潮翻腾,却是不再多说话。应龙问句:“只不知囚牛来此为何?”熊睨心中一凛,他知囚牛一向紧随蚩尤,此刻却到炎帝都中,去干甚么?莫非有什么企图?”

熊鹰二人低声商量了一阵,决定先入城去看。应龙自知二师先行,而由他一人独行,不过是让他孤身闯荡江湖,好积累些经验。鹰隼道:“大哥,你可要嘱咐龙儿一些什么?”熊睨道:“记着,闯荡江湖,凡事以义字当头。”说毕二人飘然而去。应龙看着二师父背影,思及二师于他,实是半师半父,平日他独行,二师总是尾随在后,但这次一别,却不知何日相见,思及至此,不禁一阵心酸

第二卷 第二章 一见如故

鲁城是炎帝新迁之都,是当时南北农业商业枢纽,人烟稠密,市肆繁盛。应龙下马步行,只觉其中家家热闹,事事新鲜,心中好奇,兴奋不已。来到一家大酒 店之前,只见一白衣少年白衣胜雪,眉清目秀,竟如超凡脱俗一般,应龙瞧着眼熟,却说不出在那儿见过。再听那少年说道:“伙计,给我上最好的酒菜。”声音清脆,仿佛在哪儿听过。只见那少年侧着头望他,微微一笑,示意一起合坐。应龙只觉心中一个兔子窜来窜去,竟是兴奋不已,不自觉走近。

应龙大奇,只道自己是着魔了。店伙计走近那少年 ,问道:“先生要些什么?”那少年道:“当然是上最好的酒菜,这样吧,先给我二份圣王羹,二分天鲍酿,再伴三干果、两咸酸,干果要上等的黍、稷、菽磨粉做成的小点,咸酸要上等荏菽,戎菽干腌一年以上的。”店小二吓了一跳,听得 张大了口合不拢来,道:“这几样菜价钱可不小哪。”那少年横眉一竖,道:“莫非你是欺负我付不起账么?”店小二再不敢再有微词, 又问少年:“先生用些什么酒?”少年道:“ 你这里有什么好酒?”店小二道:“小店有珍藏二十年的杜康。”那少年道:“那就将就着喝吧。”不一会,干果等物逐一送上桌来,应龙平时只是随军食宿,从未食过什么精品美味,而今一尝,只觉满齿留香,食欲大增。那少年见之不禁莞尔,待得酒上,应龙劝酒,二人几杯热酒下肚,说话顿时多了,二人高谈阔论,应龙听他谈吐高雅,见 识渊博,不禁大为倾倒。

其实应龙师父熊睨鹰隼本有将相之才,谂熟古今,而应龙对历史又颇有兴趣,常听他们讲述天古三皇的故事,但这时听来,与这少年的学识一比,却是相形见拙了。应龙一生随轩辕部众东奔西走,小小的世界就只有二位师父、黄帝、四将等人,没什么同龄玩伴,如今与这少年交谈,只感到了生平未有之喜。说到忘形之处,双面凑近,只觉一阵吹气如兰,应龙微觉奇怪,却也并不在意。饭饱酒足,那少年叫声结账,怀中掏了一会,却是未拿出什么。店小二探头探脑东张西望,不禁叽道:“原来是吃白食的,这样的人我们见得多了。”应龙摸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放于桌上,道:“这够了么?”当时还未有钱的出现,交换物品皆以物兑物,那店小二从未见过如此大的珍珠,只是连连称是,退了回去。

出得店来,那少 年也不道谢,整了整衣裳,飘然而去。应龙心中不知怎的,甚是依依不舍,站在长街上兀自望着那少年,呆呆出神,那少年走出数十步,回过头来,见应龙 如此,向他招了招手。应龙快步过 去,道:“对呀,兄弟出门忘带交易之物,我这里有许多,给些你吧?”说着从怀中掏出轩辕四将给他的宝贝。那少年也不拒绝,伸手接过,然后微微一笑,道:“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呢。”应龙笑道:“真是的,这倒忘了。我叫应龙,你呢?”那少年道:“我叫鸾凤。”应龙道:“这怎么像个女孩子的名字一般?”那少年道:“凤为阳,凰为阴,为什么就偏是女子之名?”应龙想想也是,便不再争辨,只道:“你要去哪里?”那少年摇头道:“我不知道。”他忽然又说了一句:“你,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应龙闻得此言,呆立当地,那少年却是已走远了。

第二卷 第三章 银衣少年

应龙若有所失,心下忖道:“我真的认识她么,我真的认识她么?”独自前行,竟连马也忘记牵了,只走得天色灰暗,才去投了 客店。正要熄灯就寝,忽听房门上有吱吱之声,应龙心中一阵紧张,心道:“莫非是他?”打开 门来,只见外面站着一人,一看之下,正是当日郊外所见的囚牛。应龙见不是那少年,心中大叫可惜,还未开声,只听囚牛冷冷问道:“你可见我家小姐?”应龙大奇,自己今天从来未见过什么女子,只道囚牛是找寻自己亲人急疯了,于是道:“我今天并未见到什么女子。”囚牛怒道:“大胆小子,竟敢瞒我。”一言不合,竟欲动手。应龙见其虚张手形,已知武功必十分厉害,自己定然对付不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房外一声长啸,囚牛竟顾不得应龙,夺门而出。

应龙心想:“二位师父正想查这囚牛所为,不今天难得见其现身,不如悄悄跟去,伺机再作打算,于是尾随而行。到得一小巷之中,囚牛身形极快,一下子不见了踪影,应龙正愁跟丢了人,只听见一巷子拐角处有人高声怒骂:“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应龙躲于一旁,偷偷望去,原来一人被点了穴位,面上还涂了几个大圆圈,显得甚是滑稽,一旁囚牛正助其解穴。再细看这被点穴位的不是别人,正是蚩尤十二将中的嘲风。只听囚牛皱眉道:”怎么以你的身手,还会中如此暗算?”嘲风骂道:“那小丫头鬼灵精得很,答应随我回去,不料却乘我不奋点我穴道!”囚牛叹道:“那也是,上这小鬼头的当,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应龙听得心中琢磨:“只不知他们嘴中的小鬼头却是何人,竟然将闻名天下的蚩尤十二将作弄得团团乱转?”但心知囚牛嘲风这二人厉害,也不敢多留,只是带着无数疑团返回客店中。

第二日,应龙一早出门,不为别的,其实心中是想再见那少年一面。到了城中央,只见在这远离战乱的城中,满街奇形怪状的建筑。高柜巨铺,茶坊酒肆,一片繁华,只把他看得眼花缭乱。他信步到长街闲逛,走了半日,忽见得远处一座小河,河边围着一堆人,不知在看甚么。莫非有人落水了么?他好奇心起,挨入人群张 望,只见一女子正抱着一个陶瓶去河里汲水,那女子身穿粉红柔滑的丝绸,显得身材凹凸有质,娇艳欲滴。那陶瓶是尖口尖底的,像个硕大的栆核。尖尖的底部使得瓶子入水就自动倾倒,进水一满又自动竖起。应龙心道:一个女子汲水有什么好看的?不过那女子确是美丽得紧了。

正凝神间,只见一个长大汉子上前似是调戏那少女,那少女自是不理,汲水后径直向前。那大汉双手往前一抱,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出不雅之举。那少女身 形略偏,当即滑开,应龙开始正欲上前相助,见得少女身法,心忖:“原来这少女竟是行家,这大汉要吃亏了。只见那大汉果然气恼,猛扑向前,那少女左腿横扫,大汉收足不住,向前直跌出 去,蓬的一声,直跌得河中,溅得水花四起。旁观众人不禁大声喝彩起来。

忽然一锦衣少年缓缓走近,旁观人群竟纷纷弹开,应龙见之心下一凛:师父曾说一门武功沾衣即跌,是一门高深的外门功夫,想不到这少年小小年纪,竟有这般造诣。那少年向少女微微一笑,道声:“姑娘好功夫。”那少女看着他的眼睛,竟不自觉被他眼神吸引,只是轻轻点头。那少年道声:“姑娘随我一行,如何?”那少女竟不自主跟他前行。旁观众人见他们郎才女貌,只道是亲密情侣。忽听得一声大喝,一个银衣少年走进人丛,向那锦衣少年道:“大胆邪徒,光天化日之下竟作如此勾当!”那少女猛听一声大喝,顿时惊醒,已知自己中了邪人手段,不觉涨红了脸。

那锦衣少年也不惧怕,只对那银衣少年道:“大家彼此同心,这姑娘貌美,我就分你一杯羹如何?” 那银衣少年面色本已微红,此刻听得此言,面色更加红了,却是说不出话,只道:“你……你,哼!”人向右转,左手前伸,竟是先发制人。那锦衣少年见他出手不凡,当下也不敢大意,身子一转,已避过银衣少年一击。银衣少年一击不中,双腿已是连环踢出。哪知这锦衣少年似早知他会出腿,肚腹一收,身子弯成一个弓形,银衣少年的连环腿,却是堪堪差了半分。

那银衣少年变招迅速,竟在空中一个倒翻,双拳疾出,径取对方面门。银衣少年这几下变招,先后取自渭水以北武学的弹腿与山戎族凌空翻,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应龙心中暗叫声好,却觉这银衣少年甚是眼熟,仔细一看那身法手段,忽然想起虽然当日暗袭轩辕黄帝之人银巾遮面,但却必是这少年无疑。再看这锦衣少年见银衣少年双拳袭到,却也临危不乱,微一运劲,也不见腿抬动,已作弓形的身子竟倒退三尺,化解银衣少年的招数。银衣少年足未沾地,还想再斗,不料那锦衣少年朗声说道:“今天阳光普照,不料大白天遇了个疯狗,算了,我不和你斗了。”说毕身形飘开三丈,全身而退。

银衣少年见锦衣少年退走,正自考虑追是不追,那锦衣少年却是走得远了。只见那少女走近他面前福了一福,眼色中充满感激之意,随即低下了头,道:“谢先生相救大恩。”银衣少年一呆,随即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应该的。”应龙见他们模样甚是相衬,心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本来那银衣少年是袭击轩辕黄帝的人,应龙纵使对他无甚恶念,也不该有好感才对。但不知怎的,一见之下,应龙只觉与那银衣少年有种与天俱来的亲切感,只盼能和他如好友般相处,而不是为敌。

第二卷 第四章 扑朔迷离

这时,只见一白衣少年向人群中 冲来,嘴中还不断叫声:“救命呀!”应龙定晴一看,这不是当日酒楼中那少年还能是谁?应龙见她身形飞快,心道:“原来他武功竟也不弱。只见他身后跟着一人,应龙一 瞥之间,正是当日沙场相见的好险又好望的嘲风,只见他不住叫道:“慢住!慢住!”却不是发力奔跑,而是单足跳行,偏他武功奇高,单足跳行竟也飞快,不过旁人见得,却是滑稽不已。

应龙心想:“当日见嘲风并无脚疾,只不知为何单足跳行?却只见那少年在人丛中东钻西钻,那嘲风单足跳行虽速度不慢,但进出人群终究不便,只气得嗷嗷怪叫。众人看得好笑,忽然东北方一阵琴音萦绕,只听一声缓缓传来,旁观众人只觉耳际嗡嗡直响。那声音对嘲风道:“风弟,你既已中那小鬼头诡计,又何必强而追之?”嘲风闻之,不再追那少年,径直奔往那琴声方向。

那奏琴者正是囚牛,他见嘲风单足跳行奔来,凌空帮嘲风解开穴道,嘴中却是嗔道:“怎么这次又上当了?”嘲风无奈说道:“我见那小鬼头在城中,正欲悄悄上前点他穴道,不料原来那小鬼头已知我在身后,乃是诱我出手。我一动手,便着了他斗转星移的道儿。”囚牛道:“这小鬼头,想不到将貔貅的斗转星移学得如此纯熟。”嘲风道:“那小鬼头冰雪聪明,你我的武功,若她有心去学,又何尝不是青出于蓝?”应龙悄悄旁听,却觉得甚是奇怪,如他二人之言,倒似他二人竟是那少年的授业师父,只不知为何却是常遭那少年作弄?

突然西边一个年老女 子声音说道:“虎儿,我寻了你半天,你怎么到这儿啦!”声音不大,可是应龙远远听到这声音,竟是心中突突乱跳:“怎么这说话的声音,竟是如此熟悉?我在哪儿听过呢?哪儿听过?”循声看去,只见一妇人全身上下都佩带着珠、管、玉石之类的坠饰,在皎白的上臂上面,还带着一只玉的臂环和一只筒状的象骨臂筒,一看便知是华贵妇人。应龙黯然:“这想必是炎帝一族中的贵人,我又怎么会认识?”但双腿却不听使唤,不自觉走近。

只见那妇人走近银衣少年,又看看那少女,心下极是喜欢。又低声说了几句不知甚么话 ,只见两人粉面飞红。那少女作了个福,竟是自走了。那银衣少年道:“娘,我与那姑娘是不相识的,你看你把人家给吓跑了。”那妇人道:“娘是盼你快些成亲,好让我早日抱个小孙子。那小女娃儿,我看了就喜欢。”应龙恍然,原来这妇人是那银衣少年娘亲,想她们似是炎营中有身份地位之人,莫非当日行刺,果然是炎帝所使?

只听那妇人对银衣少年道:“你义父叫你安排的事准备得怎么样啦?”那银衣少年道声:“孩儿做事,什么时候让娘亲担心过呢。”那妇人欣慰地微笑,显是对那银衣少年极为放心。应龙心道:“只不知是什么事?咦,那少年呢?”他东张西望,原来那少年与囚牛嘲风二人已是不见踪影。

第二卷 第五章 水火二使

应龙心想左右无事,不如就看看那银衣少年究竟安排些什么事,说不准可寻些他母亲和兄弟的蛛丝马迹。应龙知那银衣少衣武功高强,也不敢尾随大近,幸那银衣少年与其母相谈欢奇Qīsuu。сom书,倒也未曾察觉。来到那妇人门前,只见其中大大小小的屋落,最大一间朱红的大门之前竖着二参天木柱,庭外两边的茅草堆得比十个人还要高,石阶用沙浆、粘土、陶粒等铺成,却是当时最华贵的材料。  应龙翻身跃上屋顶,指中暗运内劲,扑的一声,击了一个小孔。往里望去,只见大门正中有一火样图腾。应龙心想:“此地如此豪华,莫非是亲王府弟?他却不知,炎帝以这银衣少年为养子,其地位绝不亚于亲王。”

忽见内里一人黄袍金甲,相貌甚是威猛,缓缓出来相迎。那银衣少年一见,立即奔上前叫道:“腾叔叔,你来了。”腾野笑道:“这事炎帝亲自吩咐,我还能不来么?”腾野见他衣衫凌乱,问道:“怎么,又打架了。”银衣少年笑笑道:“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腾叔叔。”腾野笑道:“别口乖了,快些整理衣装,等会可接见客人。”银衣少年道:“只不知是些什么人,让炎王义父如此器重。”腾野道:“等一会你就知道了,着急些什么?”

那妇人陪银衣少年转入内阁,应龙趴在屋顶,环顾四周,只见一人躲于横梁之上,俨然就是那白衣少年。应龙心道:“他来这作什么?”这时只听见门外一家丁传报:“炎王到。”应龙一惊:“想不到炎帝亲至。” 只见一人面戴牛首面具,身材高大,威风凛凛,正是炎帝。炎帝身旁还有二人,着衣一红一白,形状古怪。这时银衣少年已换过一套新装,与腾野一起参见炎帝。

炎帝满面堆欢,扶起二人,向那红衣红发的使者一指道:“腾将军,这位是祝融帐下火使,精于火功,一手赤练拳已得祝融七成火候。”腾野与火使两人互相行了一礼。炎帝伸手向另一个白甲秃头的使者一张,道:“这位是共工帐下水将,长于水法,是共氏一族共工之下修练寒冰掌最高人物。 ”腾野拱手道:“素闻共工治水,天下闻名,今天得见水将,真是三生有幸。”腾野向水将行礼,那水将单手抚胸,以示还礼。

应龙心想:“怪不得炎帝如此重视,原来是祝融、共工二部来使!”其实祝融、共工二部本是神农氏的二个分支,但神农末世,天下大乱,各部有能者皆独自为政,其中祝融长于火,后世称“火神”,共工长于水,后世称“水神”,均是当时颇具实力的部落。由于当时后来炎帝、黄帝、蚩尤三股势力渐大,祝融共工空具异能,却是不善群战,履败之下,欲投奔三大势力中的一支,当时炎帝仁义之名最盛,因此二部均遣人相使。

忽听一人说道:“素闻祝融共工水火不相容,今天竟齐来作他人走狗,真是好笑呀好笑。”声音从梁上传来,清脆悦耳,甚是好听。炎帝听得大怒,道声:“谁人躲在这里,快快出来现身。”那火使 有心显露武功,道声:“梁上小丑,何须大王费心?”运指一点,梁上那白衣少年便“哇“一声叫,摔了下来,那少年武功也甚是了得,空中竟一个转折,再飘然落下,就像是他自己要下来,而不是中了火使一招。

水将见火使夺得头功,心下不忿,忙运劲于掌,只见周围盛水之物竟聚水成线飞往他掌中,他头上太阳穴鼓起,再一运劲,水化寒冰,化成寒光点点往那少年身上飞去。应龙心忖:“不愧为水将,竟有控水的本领,且看这少年如何对付。”只见那少年空中已无所借力,只好抱手为圆,说也奇怪,那化作点点寒冰的水竟似被吸力吸引一般,一下子又全都吸往那少年手中。

火使一旁见水将无功,遂化指为拳,猛向白衣少年胸前击来。拳尚未近,周围已是一阵炽热,眼见白衣少年在两大强敌之下便要抵挡不住,应龙再也顾不得多想,足下猛一运力,从屋顶上直坠下来,刚好落于少年面前。这一下应龙如飞将军从天而降,事出突然,水将火使皆为之愕然。那银衣少年见是应龙,怒道:“又是你!”眼中充满忿恨,却不出手。炎帝见是应龙也是愕然,随即恍然道:“你本是轩辕中人,怪不得要阻我交结来使。”

应龙知道炎帝误会,一时间也难以分辨。而水将火使一愕之下,本欲再出手,此刻见炎帝似乎认识来人,一时之间各有心事,竟是僵在当场,都不出手。那少年见机不可失,猛一扯应龙衣袖,小声道:“傻瓜,机会难得,还不快走。”应龙会意,两人转身正欲飘然而出,忽然一人挡住去路,说声:“炎帝面前,是让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只见来人十七八岁年纪,面目俊雅,一身锦衣,正是当日与银衣少年打斗的锦衣少年。

银衣少年见是这人,忙向炎帝道:“义父,他…他不是好人。”炎帝笑道:“对了,我忘了说,这位是天昊山郁夷峰狂神的公子,名叫皓晟。我修书一封,想不到狂神竟会遣子前来,真是蓬蔽生辉。”锦衣少年拱手道:“炎王在上,小生拜过。家父说他已不问世事,不愿再出江湖,但炎王若有所需,家父必会相帮。”银衣少年心下想:狂神名头是大了,但真实本领不知如何,只不知义父为何如此重视?但又想这锦衣少年年纪虽幼,本领也着实不差,只怕狂神实也是名下无虚。

应龙与那少年乘他们谈话之际,正想遛出,不道那皓晟身法快极,也不见其起腿抬足,又已挡于他们面前。那少年道:“主人都放行了,走狗还在拦路。”说着伸出二指向皓晟戳去,应龙也在心想:“眼前众人功夫皆十分了得,不过炎帝似有犹豫,水火二使不知就里,此机会稍纵即逝,只有给他 们来个出其不意,先下手为强。”当下身子微侧,左手成拳,右手化爪,这下“雄鹰扑兔”,乃是“鹰玄功”精华所在。那皓晟面刚后仰,避开白衣少年二指,正好应龙拳爪疾出,眼看避无可避,身子却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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