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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十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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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归厚麾下一万士卒列阵迎战,李存勖左右不过八百骑兵。晋将丁会出马喝道:“大将丁会在此,梁贼阵中谁敢出战?”
张归厚怒道:“丁道隐!汝昔日乃万岁麾下臣子,却勾结胡虏,此番定将汝斩于马下,谁可出战?”
副将徐怀玉言道:“都督稍候,末将出战!”话落将出,徐怀玉催马来战,丁会横枪相应,二人大战十几回合,丁会假装战败,退回阵中。徐怀玉阵前大骂,晋军却无人出战。朱友珪对张归厚言道:“丁会大败,无人敢战,都督何不趁此时机发兵活捉李存勖?”
张归厚言道:“李存勖仅带千余人在野河背水列阵,如此胆大,其中必有玄机,不可妄动。”
朱友珪笑道:“大都督身经百战却不甚通晓兵法。”
张归厚问道:“监军有何高见?”
朱友珪言道:“昔日韩信背水列阵,大败项羽身死地而后生。以少胜多全赖汉军破釜沉舟,自断后路。如今李存勖背水列阵却留野河桥于身后,将士无必死之心,焉能取胜?李存勖不通兵法,此战必败。”
张归厚欲再争论,奈何朱友珪以监军之命再三催战,张归霸只得下令出兵。梁军战鼓擂响,张归霸率部杀出,李存勖故作惊慌,赶忙下令退兵,八百骑兵调头逃窜。张归厚率一万人马追过野河桥,王景仁对朱友珪言道:“大都督率部过桥,倘若北岸设有伏兵如之奈何?”
朱友珪言道:“过河的卒子无回头,将军立刻点齐三军随本王过河杀敌!”王景仁得令,赶忙唤出九万梁兵一同过河。
这张归厚率领一万兵马沙过野河,却见李存勖只往高邑退去,甚是疑虑。徐怀玉言道:“都督不可再追,李存勖仅率不过千人,我等过河追出十里,却不见晋兵大队,恐有诡计。”
张归厚言道:“从冕所言有理,传我将领后队改前队,返回南岸。”将令一出,兵马纷纷返回。未走几里,前队友校尉来报:“启禀大都督,王景仁率九万大军开过野河,桥梁拥挤难以通过。”
“什么!”张归厚惊道:“谁人如此大胆敢率大军倾巢而出?”
校尉答道:“士卒皆言乃奉监军之命。”
张归厚一扔马鞭怒道:“十万大军必毁于监军之手。传我将令急命过河的将士速速返回,违令者斩。”校尉急忙回马传令,奈何那九万军事进退两难,前面有大都督将令,后面有监军将令。加之张归厚所带一万兵马,使十万梁兵在野河桥上挤来挤去,杂乱无章。
张归厚焦急之际忽有探马急报,李存璋率两万五千将士向南杀来,张归厚急忙对部将言道:“在传将领,过河兵马速速列阵!”此令一发,梁兵更是无人响应,列阵之令、后退令、前进令四处乱传。慌乱之中,李存璋率领精兵已冲杀而来,梁军将士隐约听到喊杀之声,等观望之时,晋王兵马已杀至眼前,张归厚、徐怀玉等人只得率左右亲兵兵仓促应战,又是一场好杀。正是:
监军乱解兵法计,连累三军遭奇袭。进退将令两头下,十万兵卒桥上挤。
军心涣散失战心,同仇敌忾斩荆棘。柏乡之战见败兆,晋王从此不可敌。
河岸北侧梁兵被杀得大败而归,在野河桥上的士卒闻听前队战败,纷纷挤回南岸。朱友珪得前方败报,正欲在南岸列阵,忽闻探马来报:“监军大人大事不好,李嗣源率兵由西面渡过野河向我大营杀来!朱友珪言道:“令寇彦卿督战南岸,其余人等随我西面迎敌。” 朱友珪也未清点兵卒,便慌忙带一支兵马阻劫李嗣源。那朱友珪岂是李嗣源的对手,在河西大败而逃,周德威从东面渡河直捣梁军柏乡大营,十万梁兵如同一盘散沙,溃败而散。
晋军大胜斩杀梁兵两万余众,俘敌一万余人,所得车马钱粮、辎重更是不计其数。朱友珪、张归厚等人败回开封。李存勖在柏乡会宴有功之臣,王处直赞道:“此番河北诸镇仰仗晋王神威,而李嗣源将军大破白马阵,当属头功。”众人纷纷赞许。
李嗣源却言道:“若非千岁赐酒壮胆,周都督诈败励兵,嗣源焉能破阵,末将不过行拼杀之胆,腿脚之力,实乃千岁天威护佑,周都督智勇无比。”
李存勖乐道:“人言大太保威名鹊起,而不吝军功,反谦逊与他人。兄长才德乃令亚子钦佩万分呀!”其余众人也随声赞叹不已。
李嗣源言道:“梁军遭此大败,千岁踏过黄河指日可待,何不趁势南下席卷中原?”众人七嘴八舌附和嗣源所言。唯有一人言道:“千岁尚不可南下。”不知何人所言,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九回:会节园张全义献妻 德寿宫梁太祖淫乱
话说李存勖贺宴文武众将,李嗣源等皆请命南下,唯有一人言道:“千岁尚不可南下。”众人一看,此言乃出参军郭崇韬之口。李存勖问道:“安时之言必有独到之处,愿闻其详。”
郭崇韬言道:“先王临终之时曾有三大恨,刘仁恭背信弃义,耶律阿保机背约毁盟,朱晃弑君篡位。如今千岁柏乡大捷,梁军虽存余孽,但已无复击之力。何不趁此时机,提兵北上,消除幽燕后患。”
李存勖听了连连点头,郭崇韬进而言道:“今闻刘守光杀其兄,囚其父,自称大燕皇帝,改元应天。我夜观乾象,刘守光并非真命之人,料定率军向北则必胜,请晋王定夺。”
李存勖言道:“安时所言有理,若灭朱梁,孤王必先除幽州祸患,方可趁心南下。”三日后,李存勖命令李嗣昭、安金全,孟知祥、李建及会同王镕、王处直镇守河北诸地,亲率大军五万人马北伐幽州。
再说梁太祖朱晃整日宫中无所事事,闻听左右侍者传说中书令张全义在府内修造避暑花园一座,名曰“会节园”。朱晃便下令召张全义入宫来见。朱晃一见张全义问道:“张大人你好雅兴啊!”
张全义一听此言,知道其中话中有话便装腔作势伏地言道:“臣年老愚昧难解陛下圣意,请万岁明示。”
“哼!”朱晃怒道:“汝可知黄河之北军情十万火急?”
张全义叩首言道:“圣上差遣为臣筹集军粮辎重,臣万难不敢耽搁。”
朱晃道:“前方十万将士正浴血拼杀,爱卿却斥资修造会节园,挥霍淫乐,难道这也是为了筹集粮草辎重否?”
张全义一听此言是吓得魂不附体,但毕竟是有心计的文官,把脸色一变笑道:“陛下所言不假,为臣所建会节园乃为圣上开心解趣所造,圣上不往御用,为臣岂敢玩乐其中。”
“哦?”朱晃一听此言又问道:“果真是为朕所造?”
张全义言道:“臣却是为陛下所建,只是尚未寻得美姬,故未敢邀陛下圣览。”
朱晃大笑道:“爱卿真乃朕竑股之臣,传旨起驾,朕要亲往会节园一游。”朱晃遂起驾出宫,张全义却是吓得冷汗倒流。
朱晃来至会节园,观其园景是别致非凡,亭台楼阁、枕山引水、泉石轩榭、花木禽鱼点缀的幽雅神韵,青林斜影,绿水浮纹。正是:
亭台溪流映古松,青石小径意幽浓。碧草点落黄鹂鸟,群花绽放满园红。
翠园艳色春尚早,惟见异境独不同。忘却三军枕戈月,只愿醉卧冥冥中。
朱晃游览一番坐于亭上歇脚,对张全义言道:“四处气息尚寒,惟有此园春暖,幽雅别致令朕如醉如痴,爱卿可否借府中美妾陪侍?”
张全义早就料到朱晃有好色本性,附和言道:“为臣却有歌姬数名,只恐比不得万岁宫中彩娥。”
朱晃言道:“会节园尚有此景,爱卿府中怎可缺少佳人呐?”张全义无可奈何,只得唤来几个府中的歌姬来侍奉朱晃。朱晃在园中小阁之内淫乐,张全义只得背着脸在一旁听命。忽闻朱晃召唤,张全义赶忙入阁听候差遣,这朱晃与几个歌姬衣不遮体卧于榻上,张全义低头不敢观望。朱晃言道:“朕的御驾来府,爱卿为何不唤正室来见?”
张全义心中一惊,心想这皇帝要见自己的夫人可如何是好?赶忙言道:“启禀万岁,臣之糟糠已有五旬,人老珠黄恐惊圣驾。”
“放肆!汝敢抗旨不遵?!”朱晃怒道。
“臣万万不敢!”张全义言道:“臣谨尊圣命,请万岁稍候片刻。”
张全义走出会节园是满脸愁闷,心中暗想如何是好?也罢,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字心头一把刀,忍了吧。张全义胡思乱想之际已到夫人储氏的卧房。夫人储氏见张全义满面愁容变问道:“老爷何事忧愁?”
“夫人呐,全义对不住你呀!”说着张全义屈膝跪倒,储氏赶忙问道:“老爷这是何故?”'霸气 书库 。。'
张全义言道:“当今万岁驾幸会节园,要夫人往内阁侍寝。”
“啊!”储氏骂道:“你这老不死的,非要建什么会节园,如今要让我失掉这一世的清白……”
张全义哀叹道:“夫人,你就顾全大局吧。夫人若是不去,我这一世功名革去不说,只是这抗旨不遵也可株连满门呀。”储氏哭泣片刻才点头应允,只得浓妆艳抹,强作笑脸去会节园侍寝。小阁之内,男欢女乐,水乳交融,张全义只得无力坐在会节园青石之上唉声叹气。正是:
枉费金银失妻妾,会节园内难保节。
逞得富贵多无益,才知今日自作孽。
张全义正呆滞之时,忽见其子张继祚其实冲冲提刀而来,张全义问道:“我儿提刀来此做甚?”
张继祚怒道:“方才闻侍人言朱晃逼母亲侍寝,天子既无人伦之理,何不杀其暴君以谢天下!”
“小畜生!”张全义夺过张继祚手中单刀训道:“为父能有今日高官厚禄,全赖万岁知遇之恩,此恩不可负也。”见张继祚依旧争辩又劝道:“我儿饱读诗书其不知小不忍,则乱大谋。还不快快退下,若让他人见你如此狂悖,传出去要连累全家。”张继祚只得含恨退下。
淫乱两日后,朱晃是神清气爽准备回宫。张全义携夫人储氏恭送,朱晃赞道:“朕在爱卿府上得此厚待,甚是欣慰,爱卿乃我大梁第一忠臣也,朕加封汝为太子太傅,领范阳节度使之职。”张全义与夫人赶忙跪倒谢恩,朱晃悠然回宫。
朱晃回到宫中,难忘在会节园中如醉如死的淫逸,再观宫中的妃嫔却无意中之人,顿然想到找诸子之妻入宫,与众儿媳淫乱一番。朱晃计从心中生,便装作重病呻吟不起。闻知朱晃染病,博王友文、福王友璋、均王友贞、贺王友雍、建王友徽、康王友孜纷纷前来窥探,朱晃对诸子言道:“朕身染重病,怒在左右侍者伺候不周,朕令汝等遣诸王妃伺候龙驾,已尽孝道。”几位王爷一听,知道朱晃心术不正,但又无人敢言,只得遵命。两个时辰之后,六位王爷领来七位王妃,其中一位乃是郢王朱友珪之妻张氏。朱晃遍观众儿媳,见朱友文之妃王氏,朱友珪之妻张氏容貌俊美,淫心大发,乃令张氏、王氏二妃留宫中侍寝,其余儿媳可各回王府。朱晃当夜令二位王妃与其共寝德寿宫,此后由两位妃轮流陪驾。正是:
扒灰老爷犹可气,伦乱君臣奸儿媳。储氏半老遭虎口,寻觅貌美淫子妻。
千古罕见绝人伦,遗臭万年不可及。空前决后何曾有?灭顶之灾本自欺。
朱晃在宫中与两个儿媳淫乱成性,柏乡大战却惨败而终。监军朱友珪与都督张归厚带着败报惶惶回城,二人自知此番大败必遭朱晃重罚,所以提心吊胆的往宫中向朱晃请罪。刚进内宫,朱友珪与张归厚便被小太监拦住去路问道:“郢王殿下何往?”
朱友珪答道:“小公公速禀报父皇,朱友珪友十万火急军情要奏。”
小太监言道:“殿下有所不知,皇上正欲一妃子玩乐,不可惊驾。”
朱友珪急道:“怎可因一女子耽误国家大事?”
小太监答道:“回禀千岁,此女子并非别人,乃是殿下王妃张氏。”
“啊!”朱友珪得知妻子往宫中陪驾朱晃,顿时如晴天霹雳打下,顿时两腿发麻,瘫坐在地,小太监与张归厚赶忙搀扶朱友珪。朱友珪惨淡言道:“前番兵败柏乡,而今父子共争一妻,友珪必死无疑。”
张归厚问道:“殿下平日与王妃夫妻情义如何?”
朱友珪答道:“我与张氏夫妻情义尚好。”
张归厚言道:“殿下无忧矣,若张氏在圣上左右必能为你求情,则不会怪罪战败之事。” 朱友珪闻听此言才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此时有人来报皇帝与郢王妃回驾德寿宫,朱友珪才哆哆嗦嗦去见驾。
朱友珪与张归厚跪在德寿宫中待罪,朱晃身着内衣从屏障之后走出,问道:“野河战事如何?”
朱友珪答道:“孩儿死罪,大军折损三万余众,损战马五千匹。”
“啪!”朱晃拍案大怒道:“若不斩汝二人,焉能对得住阵亡将士?来人将朱友珪、张归厚推出午门斩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闻屏障之后有一女子言道:“父皇且慢!”再看这屏风之后,缓缓走出一女美貌女子,身着衬裙,肩背裸露,此人正是朱友珪之妻郢王妃张氏。张氏玉婉扣住朱晃右臂,脸颊抚慰朱晃脸庞柔声劝道:“父皇看媳妇之面饶过友珪,再战之时令其将功补过不迟。”
朱晃顿时转怒为乐:“朕之儿媳真乃贤德之女,友珪还不谢过王妃。”
朱友珪差点儿没把嘴唇咬破,心中暗想这让我如何拜谢?妻子与我父皇交欢,我不能喊夫人,却又是我的正房妻子,更不能喊母后。情急之下只得按太监们的叫法喊道:“朱友珪谢过王妃娘娘!”
朱晃言道:“今日天色不早,就令张氏回王府与友珪团聚,传来博王妃今夜侍寝。” 朱友珪这时才明白原来这带绿帽子的人并非他自己,还有他兄弟媳妇。
单表朱友珪与张氏回到郢王府,夫妻二人将房门一关,朱友珪一把将张氏长发揪住,满脸凶煞的问道:“臭婊子!老子阵前卖命,你却与我父皇通奸,我非打你个皮开肉绽!”
这张氏一把挣开朱友珪,毫不惊慌的言道:“朱友珪有本事你打死我,到时老头子看了非杀你不可。” 朱友珪一听这话又软了下来,松开了张氏,怒气冲冲的坐在一边言道:“此等乱伦之事若是传出去,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张氏却说道:“亏你还是帝胄之后,皇族血脉。岂不知有失就有得,有弊就有利。”
朱友珪惊讶问道:“此话怎讲?”
张氏言道:“昨夜我在父皇枕边百般夸奖了你,父皇已向我许诺,决定将皇位传与郢王。”
“蹭!”的一下,朱友珪从椅子上蹦起来问道:“夫人此言当真?”
张氏附耳言道:“女人枕边风威力无比。” 朱友珪顿时奸笑起来。
朱晃送走张氏,又迎来王氏。王氏哄弄朱晃颇有功夫,令朱晃是如醉如死,一阵云雨之后。朱晃困倦欲睡,王氏依偎朱晃怀中问道:“自太子朱友裕归天之后,陛下尚无皇储,不知陛下可选继位太子?”
朱晃言道:“朕已决定立郢王朱友珪为太子。”
王氏乃有心计之人赶忙言道:“父皇好生偏心,那博王友文虽是养子,但自幼追随父皇如同亲生,父皇岂能偏心。”
“郢王友珪乃嫡长子当立皇储,何须多问?”朱晃言道。
王氏冷笑道:“嫡长子?分明是父皇于营州妓女所生。”
“爱妃不可胡言,你听何人所讲?”朱晃言道。
王氏言道:“开封城内尽人人皆知,朱友珪乃君中妓女詹鹊所生,身世卑贱,难道婊子养的野种也能当太子,岂不是让天下笑话。而博王友文风雅好学,精通诗书可担大任。”
朱晃经不住王氏伶牙俐齿,言道:“朕亦有同感,爱妃放心,选个吉日朕拟旨立博王友文为太子。”王氏听罢此言一把搂住朱晃又是一阵亲热。正是:
二妃同吹枕边风,朱晃摇摆两头懵。你纳儿媳成眷属,我钓皇位子嗣争。
道德伦理皆不顾,离乱后梁王朝崩。自寻红颜作祸水,深宫冷月起邪风。
朱晃被王氏折腾得言听计从,反到使张氏失宠。也是人有大限,朱晃年岁已高,日夜荒淫使自己体虚难撑,病卧龙榻之上。朱晃卧病在床,却常做梦思念张氏,便派人诏张氏入宫再侍寝一夜。张氏自失宠以来,正巴不得献媚朱晃谋取皇位。虽然张氏百般献媚,奈何朱晃已无力房事。张氏见朱晃这次是真的病入膏肓,便轻声问道:“父皇立嗣之事可曾定下?”
朱晃微弱答道:“朕早已拟旨传位博王友文。”
张氏焦急问道:“那日父皇层许诺传位于郢王友珪,因何要变?”
朱晃言道:“友珪乃妓女所生,出身卑贱焉能继承皇位?”张氏闻听此言明白其中原委,未等天亮便早早回到郢王府。
朱友珪不知张氏因何提早回府,张氏言道:“昨夜侍寝父皇,其言郢王妓女所生出身卑微,不可继承皇位,皇位将传与博王友文,如之奈何?”
“老匹夫占我妻房,却不传皇位,欺人太甚!” 朱友珪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与妻子张氏商议道,与其传位博王朱友文,不如自己杀父自立。正是:
纳媳何念父子情,一朝反目见血腥。
若非乱伦悖天理,岂能骨肉动刀兵?
不知朱友珪如何夺位,且看下回分解。
第 五十 回:朱友珪血溅椒兰殿 袁象先二弑椒兰殿
朱友珪听王妃张氏之言,决定杀父夺位,但自身权柄微薄,当日便邀交情深厚的王彦章与张归厚到府上商议。朱友珪把王彦章与张归厚请往密室而来,刚把房门关好,朱友珪便跪倒痛哭道:“二位将军救我性命!”王彦章和张归厚赶忙将朱友珪扶起问道:“殿下何必如此,莫非有不测之祸?”
朱友珪挤着眼泪痛诉道:“父王要立博王为太子,欲将友珪贬往他乡。倘若如此,则朝中定然大乱。”
张归厚言道:“博王乃圣上养子并非亲生血脉,岂能继承皇位?”
朱友珪随声言道:“友珪乃众皇子之兄长,如今父皇奸淫我妻,又要废长立幼,朱友珪恐命不能保矣。”
王彦章怒道:“昏君!皇上淫宿儿媳已乱人伦,如今又废长立幼乱了礼法,我等岂能坐视不理?”
朱友珪道:“我欲效仿唐太宗李世民,先正皇室,再正朝纲。”
王彦章道:“殿下所言有理,我等只能明天下之大义,拥立明君,匡扶社稷。”
张归厚道:“大将军葛从周在朝中威信极高,殿下若能邀葛将军共讨昏君,何愁朝中百官不服。”
朱友珪言道:“既然如此,请二位将军速速备兵,我亲往葛将军府上。”
王彦章道:“如此甚好,那臣等暂且告退!”王彦章与张归厚辞别朱友珪各自回府。
单表朱友珪赶往葛从周府上,这葛从周正在府上散淡赋闲,忽有家丁来报:“启禀老爷,郢王殿下求见。”
“郢王求见?”葛从周自语道:“万岁重症难愈,郢王此来恐有立嗣之事相求。”葛从周顿时大悟急令家人铺床,葛从周扯掉罩袍对家丁言道:“我诈装中风,尔等切勿说破。”葛从周卧于病榻,装作奄奄一息。家丁引朱友珪来支内室,朱友珪一看葛从周躺在床上耳目呆滞,便问左右侍者:“葛将军怎会病成如此?”
丫鬟答道:“前日老爷突发中风,卧床不起。”
只闻葛从周用孱弱声音问道:“何……何人来此呀?”
朱友珪赶忙凑近床边轻声言道:“朱友珪特来拜会葛老将军。”
“谁?”葛从周问道。
“朱—友—珪” 朱友珪提高嗓门答道。
“听不见了。”葛从周连看也不看朱友珪。朱友珪无奈只得对左右侍从言道:“老将军一世英武,老年却道这般地步,待老将军清醒之时,就言郢王前来探望。” 朱友珪无获而走。
葛府家丁送出朱友珪,片刻回至内室对葛从周言道:“启禀老爷,郢王殿下已走。”葛从周“噌!”从床上做起对众家人言道:“从即日起,尔等无紧要之事,不得出府,闭门谢客。”左右家人只得遵命。
当日傍晚,朱友珪又邀王彦章、张归厚入府,在密室对二人商议道:“二位将军,今日我去探望葛从周,怎知葛老将军突患中风,已是卧病不起。”
王彦章言道:“既是如此,我等可依计行事,请殿下带兵入宫拟诏称帝。”
朱友珪言道:“有劳二位将军回府各自点兵,二更天时,我率兵入后宫,王将军封闭京畿要冲,张将军缉拿博王朱友文。”王彦章与张归厚街赞成此策。
话说夜至二更,郢王朱友珪率一千亲兵冲入建昌宫,几个值夜的太监不等逃窜便被拿下,朱友珪问道:“本王奉密诏保驾,万岁何在?”
一个小太监答道:“今夜驾幸椒兰殿。”
朱友珪当即命手下包围椒兰殿。朱友珪带百余名士卒冲进大殿,殿内太监顿时惊呼唤乱,朱友珪对左右喝道:“椒兰殿内宫女太监格杀勿论!”众士卒得令一拥而上,斩杀宫女太监二十余人。忽闻屏障之后有孱弱声音问道:“何人作声?”
朱友珪闻听此言,绕道屏障之后,见朱晃病卧在床,朱晃见朱友珪提刀来此惊问道:“我儿何故深夜来此?”
朱友珪言道:“老淫贼,汝奸宿我妻,却传皇位于朱友文,是何道理?”
朱晃强打精神怒道:“孽畜!难道汝要造反不成?”
朱友珪拔出腰刀言道:“孩儿今夜九送父皇去见玉皇大帝!”“扑哧!”一声钢刀直插朱晃腹中,朱晃惨叫一声,亡命归天。朱晃享年六十岁,在位六年,后藏于宣陵,谥号太祖神武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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