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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案演风雷-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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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厚沿着独流减河闷头匆匆走着,心里思谋刚才赖五反常的表现,就算赖五从内心还不能接纳花筱翠,也不至于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惹得花筱翠闹出动静来,他的觉悟不应该这么低呀。

独流减河沿岸,也是隔不远就有一座土牛,来到一座土牛跟前,老何突然矮下身子,顺手把跟上来的赖五拉住。前后左右观察了一番问道:“说说刚才怎么回事?”赖五不言声手指运河方向,“你老快看!”

老何定睛望去,小河子方向一个黑影闪过,登上堤岸就不见踪影了。

赖五说:“瞧你老刚才那个严厉劲儿,真拿俺当不懂事的了,俺的觉悟再低也不能在那个时候,跟花筱翠使性子呀!”

老何真诚地说:“刚才错怪你了,得空再跟你检讨,快说怎么回事?”

赖五说:“尾巴跑到前面去了,咱们走着说吧。你老忘了,在密室的时候就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可是出来追了老远没发现情况,当时俺就觉得不对头。在德旺爷屋里你老说话的时候,俺又听到外头有动静,刚想追上去花筱翠就出来了,你老想想,当时俺敢出声跟她说话嘛,她这就闹起来了。你把俺叫到屋里来,俺又怕外面那位跟上花筱翠和麦收,不得不开口说话把外面那位稳住。估计直到李三回来,那位才撤得远远的,再后来纯粹就是为了掩护花筱翠和麦收了,俺知道她们的事情比咱的更紧急。”

何太厚止住脚步,“照你这么一说,现在咱们爷俩要白跑一趟了?”

赖五说:“那也得把这出戏唱下去呀,这还看不出来吗,前面那位肯定是在警察局跟俺交手的人,不过怎么变成一个人呢?另外一个会不会跟上花筱翠她们去了呢?”

何太厚想了想,“跟上也只能跟到车站,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听你的,有鱼没鱼也要撒一网,提起精神咱们唱一出夜访铁警大队!”

刚才窜到前面去的这条尾巴,正是在警察局跟赖五交手的陈副官。当他和石头撤离警察局,陈副官心犹不甘,出城以后正想找个地界歇会,只见眼前闪过白衣人,飞入一家旅社的窗户,看样子里面有人接应。

二人在窗下守了一阵,陈副官对石头说:“你自己先行回去报告,免得欧阳巡察他们不放心,我再等等看个究竟马上就返回去。”

石头说:“你老可要多加小心,黑灯瞎火的千万不要迷路,俺去了。”

石头这是瞎操心,陈副官以他军人的本性,不论去哪儿,出发前必然把当地的地图默记在心,即使伸手不见五指,凭着天上的星星也能判定方位,甚至摸摸土坷垃都能断定东西南北,没有当过兵的不懂得这个。陈副官拍拍石头的脑袋,“放心,迷糊不了,你赶紧去吧。”现在石头也是好身手了,走夜路一点不怯阵,告别陈副官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石头刚走不大一会儿,但见窗户又打开了,陈副官赶紧躲在一边,但是白衣人并没有跳下来,而是飞檐走壁返回县城沿着运河奔了独流镇。这些都是陈副官根据地图上的标示判断的,他并没有来过独流镇,这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既然跟上来了就想看个究竟,就这样跟到古宅、跟到坟茔地,因为都是高手不敢跟得太紧,跟到旷野之中把目标跟丢了,正当他摸黑返回的时候,发现一行人进入村落,便循着灯光跟了上去,但是并没有发现白衣人。

当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时候,他后悔把石头打发回去了,凭借口音根本无法判断里面是何人,只能听出有男有女,她应该见过麦收和花筱翠的,也听过她们说话。可惜他是南方人,就跟北方人听南方人说话都跟鸟语一样,无法确定具体是谁,如果确定了花筱翠和麦收,他也就知道这个村子就是二十一里堡了。他的脑子再好,也不可能记住地图上,星罗棋布的每个村子的名称。

但是他根据一个中年人的谈话,判断出身份不凡,他决定继续跟踪下去,等他们上了独流减河大堤,他才意识到这是奔着欧阳亮去的,于是不顾一切超越过去,提前赶到铁警大队复命。

欧阳亮、英豪正在休憩对饮,在外面接应的石头把陈副官带进来了,陈副官将夜行衣扔在地上,进门便说:“赶紧准备,马上有客人到访。”

正文 六十二回荷里活顺利接头,阴阳配按时举行一
(更新时间:2007…2…16 9:10:00  本章字数:3126)



眼见前面就是铁警大队了,何太厚难免心中有些激动,他自信今天见到欧阳亮,定能在两股岔道上找到交汇点。假若这时候能跟欧阳亮联合起来,于国于民于己都将是件幸事,今天所见一切完全可以证明,欧阳亮和肖四德古典完全不是一码事,他有这个信心把这位接收大员争取过来,对于开展今后的工作将会创造极为有利的局面。

已经看到减河上的铁路大桥了,灯光下可见游动的守桥岗哨,路基下面的那片营房就是铁警大队的驻地。

赖五说:“看样子,围墙上有电网,你老看那红灯泡子,说明通着电呢。”这些,何太厚早就看见了,他在想这样直接进去合适不合适。如果在铁警大队当着众人亮明身份,显然不到时机,这深更半夜的造访以什么身份合适,他忽然意识到有点欠考虑。他决定让赖五侦察一下,看看欧阳亮的汽车在哪里,然后潜伏下来,等到天亮在路上截住汽车在外面相见。于是爷俩绕着围墙寻找登高窥视的合适位置,最后选中大堤上的一棵柳树,正当赖五准备攀上去的时候,只见屋顶上射来一束探照灯的光柱,就像舞台上的追光一样把爷俩牢牢套住了。

完了,这要是对方怀有敌意,就等着束手就擒吧,强光照得眼睛睁不开,跑都来不及了。事已如此,说嘛都没用了,只好听天由命走一步说一步吧。何太厚背过身去,坐在大堤上掏出烟袋抽上烟了,探照灯始终这么照着,赖五也不敢随便动弹,背过灯光等着情况的进一步发展,“大叔,他们这是要干嘛呀?”

何太厚“吧唧”两口烟袋,“欧阳亮这是不想见咱,等着吧,他也不会让咱白跑一趟。”正说着,从靠近铁道的大门那边,跑过来一个铁路警察,手里举着一封信,打着招呼过来了,“嘿,黑灯瞎火的,你们跑到这来干嘛?前边的那位是何爷吗?”

赖五迎上前去,“俺们爷俩赶夜路,走得好好的你们拿灯泡子照俺们干嘛?你找何爷有嘛事,小爷俺就姓何。”

那个警察也不跟他找真儿,“这里有封信是给何爷的,麻烦你给带到吧,这个地方不准停留,歇会赶紧走吧,省得在这找麻烦。”赖五接过信来,还没有看清信皮上写的字灯光就灭了,顿时周围一片黑暗。

花筱翠和麦收下了火车正好天亮,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经常地发生巧合,广场上等座的三轮车夫当中,有一位竟然认出花筱翠,由于今天去的地界特殊,花筱翠的装扮又恢复了换法币时的打扮。对于那天的经历可能印象太深了,当花筱翠出现在西车站高台阶上的时候,三轮车夫一眼就认了出来,等花筱翠下了台阶,车子正好停到跟前,“太太,还认识我吗?”花筱翠也认出了车夫,“哎呀,跟你老真是有缘分,怎么这么寸就又碰上你老了,生意还好吧?”

“大冷的天,坐上去说话,今天你老又去换汇吧,你老可要看好行情,现在法币快成擦屁股纸……呸,瞧我这张臭嘴,说话不干不净的,叫你老笑话了。别愣着呀,你老快上来呀!”车夫就像见了亲人一样热情。

花筱翠为难地说:“你看俺们娘俩……”那意思是说,你这车能坐俩人吗?

车夫拍拍挡泥板笑了,“这就是坐俩人的车。”

花筱翠问:“怎么换车了?”等花筱翠和麦收坐稳当了,把折叠的车罩子撑好,车夫这才搭话:“这就是上次你老坐的那辆车,那天光急着赶路了,都没有注意这是双人座,你老可是真哏儿。”说着蹬动了车子,“你老还没说去哪儿了,咱还去花旗银行?”

花筱翠不跟他说具体的地界,只说:“你老把俺们娘俩儿送到多伦道就行。”

车夫蹬着车子,回过头来看到花筱翠和麦收神秘兮兮的样子不便多问,便说:“那行,不过多伦道长了去了,咱从罗斯福路进去,你老说在哪停咱就在哪停。”

花筱翠拿出一张百元的法币,欠起身子递给车夫,“法币越来越毛,不知道现在一百块钱抵不抵上次的十块钱花,你老先收着,不够下车再补给你老。”

车夫接过钱来,“实话跟你老说,我也说不准今天一百块能卖多少棒子面,一天一个价,差不多吧。跟你老这叫缘分,就算不给钱也把你老二位送到地界。”

人熟是一宝,因为有上一次的相识,坐在车上话就多,花筱翠问:“嗒吧了半天还不知道你老贵姓呢?”

车夫也挺哏儿,以天津人的特殊幽默回答道:“你老把贵姓免了吧,说出来对不起祖宗,贱名倒有一个不值钱的,人们都跟咱叫直杵子。”

麦收搭话了,“嘛叫直杵子?”

直杵子马上回过头来,“不会拐弯呗!……你老二位打静海县来的吧,这位大姐一说话我就听出来了。可倒好,从大清早光蹬静海老客的座了。”

看来搭吧话也有好处,花筱翠马上问:“你老还蹬了嘛老客?”

“嗨,别提这位多邋遢了,鼻涕流淌也不知道甩甩,把袄袖子抹得比这马路还光滑,竟然还是个警察。不过还挺规矩,坐车给钱没打歪歪。”这位直杵子说得分明就是过江龙,花筱翠又问:“跟这位老客在一块的还有别人吗,你老把他送到哪儿去了?”

直杵子回头问:“怎么,你老认识?”

麦收又多话,“他借了俺家几千块钱不还,他跑天津躲账来了,俺们今天就是找他来的。”

直杵子说:“那你们娘俩去的地方就不对了,他好像去买船票去了,起先把他送到警备司令部,接着又要我一直把他送到大连码头,亲眼看着他去了售票口。”

麦收问:“海河里面还能跑大火轮呀?”

花筱翠制止她,“傻闺女不懂别瞎说,海河连着大海,大火轮可以直接开进来。”

直杵子问:“娘俩怎么着,是直接奔大连码头,还是去多伦道?”

花小翠说:“还是去多伦道,俺们得先去看看亲戚。”

听到直杵子说的情况,花筱翠跟麦收交流了一下眼神,觉得这个情况十分紧急,花筱翠马上改变了主意,便跟直杵子说:“跟你老打听一下,多伦道上有家洋酒馆,你老知道吗?”

直杵子说:“是不是门脸上写着曲里拐弯洋文的那家酒馆,字号叫荷……”

“荷里活!”麦收抢着说。

“没错,是叫荷什么玩艺儿……娘俩儿坐稳了吧,前边拐弯就到了!”

荷里活酒吧的老板贺彪,见到何太厚的扳指儿,打量了一眼麦收的装扮,觉得不适合在此久留,决定还是安排到葫芦老人那里见面比较安全。趁着酒吧里没有顾客,告诉她俩:“过了金刚桥左拐,河边上有个窝铺,旁边岸上倒扣一艘小船,看到结着红花结的葫芦,你们就掀帘子进去……”交待完接头暗号,催促她们快走。

临走,麦收要那个扳指儿,贺彪说:“你们见到这个扳指儿,就是见到了你们要见的人,现在给了你们,到时候拿嘛接头。别磨蹭了,快走!”

正在这时候,偏有两个美国大兵进来,贺彪忙使眼色,马上有位招待员“HELLO”一声迎了上去。贺彪高声跟麦收说道:“你的英文不行,不能胜任这里的工作,对不起了,二位再到别家问问去吧。”说着送到门外,看看左右叮嘱她们,“抓紧时间,你们必须走在前头,记住,对任何人不可暴露接头地点,这是纪律。”

直杵子真是好人,看见麦收和花筱翠进了酒吧根本没有离开,见她们办完事出来,死活坚持要为她们蹬一天车。花筱翠心里着急不能露出来,仗着对天津的街道熟悉,便说:“你老真是好人,那就再麻烦你老把俺们娘俩送到中原公司吧,闺女想逛逛商场。”为嘛去那儿呢?因为那里有电车道,好几种牌子的电车驶向官银号,在官银号下车就是大胡同,再走几分钟就到金刚桥了。

不大会儿到了罗斯福路,花筱翠再付车钱,直杵子死活不要,直到看着娘俩进了中原公司,车夫这才恋恋不舍地蹬车走了。花筱翠回头望望,看到直杵子走远,赶紧拉着麦收过了马路,急忙上了一辆花牌电车。

正文 六十二回荷里活顺利接头,阴阳配按时举行二
(更新时间:2007…2…19 8:37:00  本章字数:3281)



下了金刚桥,远远就看见葫芦老人的窝铺,虽然河岸上倒扣着许多小船,窝铺也无特别之处,但是悬挂在杉篙上的葫芦花结分外显眼。花筱翠带着麦收走下缓缓的堤坡,看到窝铺门前果然有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正在太阳底下打着花结,好像他对这门手艺上了瘾。花筱翠上前施礼道:“大爷,麻烦你老一下,能在这歇歇脚吗?”

老人抬头看看这母女俩,“何……处来的?”

花筱翠警惕地看看周围,低声说道:“太……累了,想找个座儿坐会儿。”

老人看看岸上,起身撩起帘子,“进去吧,里面有个蒲墩。”

麦收抢先进去,拿起地上的蒲墩,兴奋地说:“大爷,这个蒲墩真厚……实呀!”

葫芦老人放下手里的活计,满脸堆笑地说:“你们是何太厚派来的?哎呀,他也不看看我这糟老头子来,好人呀!”说着又从旮旯拿出一个蒲墩扔在地上,“你们歇着吧,我给你们看门去,接头的人一会就到。”说罢低头出去,放好门帘坐在门口的木桩上接着打他的花结。

窝铺里面挂满各种图案的花结,大的赛吊钱小的如樱桃,还有各式各样的葫芦,一个肚的两个肚的还有三个肚的,直脖的歪嘴的嘛样的都有,把个麦收看花了眼。

看得出来,这位葫芦老人,他的生活内容跟这两样东西结下了不解之缘。在民间,葫芦寓意福禄,而在老人的眼里,葫芦可以度人劫难,当年要是没有他的葫芦,欧阳亮不可能渡过子牙河,自然也就没有后来的欧阳专员了。花结寓意万福,可是在老人眼里,却是一种希望和信念,眼下,可以让他心中的好人凭着这显眼的红色花结找到这里,然后在这里接头说事。他觉得,他夏天的小船和冬季里的窝铺就是人间万福的一个结,他为此感到舒心和滋润。尽管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可能给他带来麻烦和危险,但是他心甘情愿,凭着他一把年纪的阅历觉得,这个世道太需要这些人梳理一下了,他不嫌麻烦也不怕危险。

外面忽然有个女人在跟老人说话,“老人家,这个玉件你老知道是谁的吗?”

稍顷,听到老人搭话,“这是搭弓射箭的扳指儿,主家在里面等着呢。”

门帘子掀起来,进来一位教师打扮的女人,但见她素雅大阪罩着大披肩,头戴一顶绒线帽子,鼻梁子上架副黑框眼镜,背光站在门口,花筱翠和麦收没有看出来这就是玛丽。玛丽反而一下子认出来她们,“嗳呀,是你们两个呀!”过来紧紧抱住花筱翠,花筱翠这才看清对方,一下子眼泪流了下来,“我的姑奶奶,这些年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就没了音信,你可把英豪害苦了。”

麦收也认出了玛丽,“原来是马小姐呀,俺还想跟你老学医当郎中呢!”

玛丽没工夫跟她们唠闲嗑,自己先坐下,让她们快说情况:“没有紧急情况,老何不会采用这种方式,快说发生了嘛情况。”

花筱翠怕误事,看看麦收:“你说吧,何大叔亲自跟她交代的,要你抓紧呢。”

麦收言简意赅,把老何的交代说的一字不漏,“肖四德把日本孩子小岛健雄,现在的名字叫塌灰,今天早上转移到了天津,跟着来的是三个警察,领头的叫过江龙,另外两个是双胞胎,长的模样一样,一个叫旱枣,一个叫涝梨。”

玛丽问:“还有什么情况?”

花筱翠说:“俺们今早下车,听三轮车夫说的情况,好像跟这件事情有关,一个警察模样的人,说话静海县口音,说是买去葫芦岛的船票,葫芦岛是哪呀?”

玛丽拧起了眉头,跟她们说:“一刻不要耽搁,你们马上回去,告诉老何,就说,已经落实有批物资在肖四德手中,他的直接指挥就是李元文,让他迅速查清这批物资的性质。我得马上走了,你们还有别的事吗?”

麦收说:“马小姐,何大叔让你老安排俺跟小德子见上一面。”

闻听此言,玛丽一口回绝,“老何这是怎么想的,现在根本不是时候,小德子肩负极其艰巨的任务,这个时候绝不能有半点闪失。”

花筱翠跟着解释,“他大叔不是为了单纯让她见面,兴许也是为了……”不等花筱翠说完,玛丽已经站了起来,“麦收同志,你可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紧急……别的我不说了,你们赶紧回去,把我说的话捎回去,把这个扳指儿拿好,丢了它就等于断了联系。”说罢撩起帘子出去走了,跟葫芦老人都来不及打声招呼。

上级对最近一个阶段的工作很不满意,一个保密的消息说,老何受到通报批评,具体内容下面的人不清楚。农历九月的最后一天,在悦来酒馆的地下室,老何作了检讨。会议由刘神钟主持,参加人还有鬼难拿、赵老疙瘩、李三、酒馆舒老板、麦收,一共七个人,外面放了四个人担任警戒,赖五和强子担任院里的警戒,酒馆老板的儿子在后门外头监视小河子哨卡,酒馆的伙计负责街面的情况。另外,在古宅连夜帮工不能回家的老板娘,如有情况也通知了联络办法。从这个阵势上看,今天的会议非同小可,这说明独流镇乃至静海县的斗争,将要进入白热化程度了。

已经后半夜了,刘神钟作总结发言,“老何同志作为我们的领导,对自己的错误能够有清醒地认识,并且作了深刻的自我检讨,我们应该表示欢迎,今后我们依然要坚定不移地服从老何同志的领导。说起来,这方面我也有责任,对老何同志存在个人崇拜、不能及时提出批评。譬如,他带领赖五同志盲目闯铁警大队,险些造成损失,没有事先提醒他,我也是有责任的。特别不能原谅的,老何同志以感情代替原则,为了得到德旺的理解和支持,擅自暴露小德子,竟然动用组织关系企图安排一次没有实际意义的见面,这是纪律不能允许的。希望老何同志能够接受这次的教训,放下包袱修正错误,带领同志们打好后面的仗。”

麦收发言:“俺也要检查……”

刘神钟制止她,“已经后半夜了,没有你检查的时间,现在由老何同志布置明天的战斗,然后分头行动。”

老何干脆利索,“先说鬼难拿,你现在马上出发,集合全县的武装,在明天下午把战斗打响,袭击县城以南的全部据点。注意,以袭扰为主不得恋战,避免牺牲务必注意保存有生力量,战斗打响后,由老刘负责全面的力量协调。”

明确了任务鬼难拿站了起来,“保证完成任务,我可以走了嘛?”

老何说:“你号称鬼难拿,这一回我要看看你的真本事,我要求你尽量不要损失一兵一卒,不能让我再犯错误了。”何太厚是鬼难拿心中的大英雄,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这次老何受处分,心里很不是滋味。老何这么一说,不由得心里泛酸,赶紧立正敬礼,嘛话不说出了密室安排队伍去了,他要打一场漂亮仗为老何争光。

鬼难拿走后,老何拿出在铁警大队给他的那封信,“你们看,这上面有四行字,内容很重要。所以也不能说,那天闯铁警大队没有收获。”

刘神钟沉下脸来,“老何同志注意你的态度,把这句话收回,说信的内容。”

老何知道这句话有问题,赶紧说:“老刘批评的对,这句话收回。这封信是这么说的,识得阴阳配,方可破玄机,刀枪架盛宴,何惧不出席。”

刘神钟说:“这个问题不用研究,就是刀山火海老何也要闯一闯,明天欧阳亮必到,他也是踩道来的。从这封信上看,他这是下棋将咱一军,目的很清楚,企图让咱给他带路,表明他也不摸古典的底细,因此我们要把握出现的时机。”

何太厚完全同意刘神钟的分析,“大家没有别的意见,现在我建议,二十一里堡的同志带领乡亲们借着围观下葬的机会,侦察土木工程,任何蛛丝马迹不可放过。具体分工,李三负责下葬现场,赵老疙瘩负责土地庙。等鬼难拿的战斗打响以后,舒老板以寻找老板娘的借口进入古宅,重点侦察先人堂。”

刘神钟看看老何,征询地问:“现在这个时候,里面的关系用不用?”

老何说:“不能把最后的家底用绝了,现在不到最后时刻,这个关系不能用。估计外面天快亮了,大伙回去准备吧。千万记住不要让花筱翠出面,她不但不能出面,还要注意保护她,这件事麦收和德旺多留心。”

这时,酒馆老板的儿子探下身子,“过江龙回来了!”

刘神钟果断宣布:“散会,大家分头行动!”

正文 六十二回荷里活顺利接头,阴阳配按时举行三
(更新时间:2007…2…20 7:45:00  本章字数:2564)



很显然,天亮就是农历十月一,这是中国的三大鬼节之一,古典把这一天定为举行阴阳婚配的日子,是有一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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