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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从命(云霓)-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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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

  薛明睿腿上有伤就没来老夫人房里,面对薛夫人和她两个女人,薛崇义的话就更容易说出口。丝毫不加遮掩地提起薛明睿如今已经不在朝中任职。

  二太太不由地翘起了嘴唇。明睿说是要休养,其实是在朝廷里不能立足。养病,不过是为了好听些罢了。现在整个薛家只有她们二房在朝中还算有些地位。若是从前薛崇义这样和老夫人说话,她就要站出来缓和气氛,现在就不用大费周章,二太太想着伸手摆弄起手帕来。

  任静初听薛崇义这样说,眼睛顿时雪亮,整件事还不是有任家帮忙,否则哪里来的三等护卫。本来在花园里被二太太打没了脸面,这下子全都寻了回来,在众人面前高高地抬起下颌。

  看着二房得意洋详的表情,屋子里顿时一阵静寂。

  薛崇义施施然地端起茶杯,说起夏家的亲事,“大同夏家和我们家是世交,夏家大爷有前程人品也不错,夏淑人想要和我们结亲,儿子觉得倒是门当户对。”

  第三百六十六章 逼迫

  说起亲事屋子里本该是欢快的气氛,可是在老夫人深沉的目光下,薛夫人、三太太等人不敢开口说话,只得小心翼翼地坐着。

  薛崇义却好似没有发觉,仍旧兴致勃勃地道:“亦娟前面有亦双、亦宛几个,虽然说长幼有序,”说着笑了,“先定下亲也是好的。儿子觉得,咱们家里既然和夏家结这门亲事,明日里就挑了礼物送去夏家,也算是有了个消息。”薛崇义从始到终都没有问老夫人的意思。薛家还没有过这样的情形,就连四太太也觉得不太妥当,一双眼睛看向老夫人。

  平日里许多事都是老夫人定下的,他们只要在下面听着,什么时候轮到二房自己……感觉到任静初的目光得意洋洋地看过来,容华也迎了上去。任静初本来挨了打,却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薛崇义极力赞成和夏家的亲事。

  雪玉端了老夫人平日里用的汤,容华起身接了过去。

  容华拿起汤盅来送过去,老夫人紧抿着嘴唇摇了摇手,“一会儿再喝。”

  容华只得将汤盅放下,站在老夫人身边,接过李妈妈手中的美人拳给老夫人捶腿。

  老夫人仔细地看了看薛崇义,“亦娟是你的长女,婚事马虎不得。”

  薛崇义立即赔笑,“母亲放心吧,嫁妆单子拟好了就拿给母亲过目。”

  明知道老夫人是不满意夏家,薛崇义偏要说到嫁妆上去。

  屋子里的众人顿时有些坐不住。

  四老爷薛崇杰先开了口,“眼见就要到母亲寿辰了,夏家才来提亲哥哥也不用太着急,我们两家虽然世交,可也有些年没有见面了,突然之间就说要联姻,还是寻人打听打听要紧,我听说夏家几年前也给夏家大爷筹备过婚事,可是后来不知晓怎么就不了了之。”

  薛崇杰说完这话,四太太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了眼容华,容华和四太太对视了一眼,四太太舒了口气。

  薛崇义的脸顿时黑起来,转头看向薛崇杰,“你懂得什么?常年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哪里知晓外面的事。现在夏家虽然不如从前,想要结亲的也有不少,夏家能主动找到我们,可见是将世交的情谊着在眼里,若是我们迟迟不通消息,那不是失礼人前?”

  薛崇杰顿时被说的涨红了脸。

  薛明霭将父亲怒视四叔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开口解围,“四叔说的也是,九妹妹年纪还小……”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如今是三等护卫了,还不知持重……”

  薛崇义一声暴喝,将端茶的容华吓了一跳,茶碗顿时掉落在地上。

  李妈妈听得声音急忙进屋来瞧。

  容华笑起来,“茶碗太烫了,我没有拿住。”

  雪玉道:“都是奴婢不周到,少夫人有没有烫着。”

  容华看看裙子,“那倒是没有。”

  丫鬟们忙上前收拾碎了的茶碗。

  什么不小心掉了茶碗,分明是故意打断他的话,容华得了母亲的宠爱是越来越放肆了,薛崇义凌厉的眼神顿时看向容华。

  容华没有半点畏缩的意思,抬起头来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二太太,“九妹妹的伤怎么样了?上次我听御医说还要将养好些日子呢。”

  二太太看看薛崇义,半笑不笑,“已经好多了,不碍事了。”

  老夫人皱起眉头,“那也不能大意了。女孩子的身子不比别的,娇贵着,不能有半点的差池。”

  二太太眉眼立即都化开了,“老夫人安心吧。”

  老夫人仔细思量了一会儿,“亦双才提亲事,亦娟年纪还那么小,过些年再议也来得及,别那么着急就将女儿嫁出去。”

  亦娟前面还有亦双、亦宛、亦秀、亦柔,就越过四位姐姐议亲未免太着急了些,三太太刚想要开口,看到二太太横过来的目光顿时闭上了嘴。

  薛夫人不说话,容华只好将老夫人的话接过去,“也是,算一算,五妹妹也才提亲事”

  薛崇义的目光又落在容华脸上,“说亦娟的婚事,什么时候轮到晚辈插嘴了。”

  容华依旧从容不迫地微微一笑,“我也是关心九妹妹。”

  老夫人拿起帕子咳嗽了两声,静静地看向薛崇义,“我也是这个意思,你们未免办的太仓促了,亦娟还没到嫁人的年龄,匆匆就定了亲事要让人笑话。还以为我们薛家不养人。”

  薛崇义顿时为难起来,“那怎么好呢,母亲之前还说夏家是世交,又让大嫂去长兴侯家赴宴,儿子还以为母亲寿重夏家。在外面有人问起,我已经说了出去,要不然明霭的事也不会这样顺利。”

  什么时候儿子敢在她面前这样说话。老夫人的手顿时一抖。

  容华轻轻地拉了拉老夫人的袖子。

  薛崇义道:“现下这样的情形,儿子也是没办法的事。”说着为难地看了看屋子里的人,目光也艰涩起来。

  薛崇义真是软硬兼施。

  为了家族利益,联姻嫁了中山狼的女子也不止薛亦娟一个。

  话已至此,任谁都无法再说什么,毕竟薛崇义是薛亦娟的父亲。

  薛明霭垂下了头,没有因为三等护卫的官职高兴,反而有一种尴尬和失落,他伸出手攥紧了腰间的配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容华看了一眼薛明霭,就是要薛明霭清楚,这三等护卫的官职是因为将薛亦娟嫁去夏家才能有的。

  大家坐了好一会儿,这才陆续出了门。

  人走的差不多了,老夫人看了一眼容华,“南院毕竟远,你也回去歇着吧!”

  老夫人的房里刚才还坐满了人,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李妈妈见老夫人依旧板着脸,上前劝慰,“也许二老爷回去想一想就依了老夫人。”

  老夫人喝了口热茶,抬起眼睛看李妈妈,“若是夏家的享有半点蛛丝马迹,我不准他和夏家结亲,你说会怎么样?”

  李妈妈顿时没了话,半晌才道:“二老爷知晓了夏家的事,或许就不肯结亲了,毕竟是亲生女儿,哪个爹娘能根下心肠……”

  老夫人冷笑道:“连你都看出来了,老二是不管我同意与否都要和夏家结亲。”说着顿了顿,“你也不用给我宽心,之前容华已经说过了,这次老二做的更加明显,不知晓夏家的事,怎么能去用结亲来换明霭的官职。枉我还对他抱有一线希望……”

  李妈妈垂下脸来,“老夫人准备怎么办?”

  老夫人闭上眼睛,缓缓开口,“让余管事去见容华,将夏家的事交给容华,有什么消息容华不便出面,我来说。到时候由不得老二不肯……这样的母慈子孝我死了也闭不上眼睛,还不如趁着心明眼亮,看个清清楚楚。”

  老夫人这是下定了决心。李妈妈道:“可是事情没清楚前,二老爷已经将九小姐的事说了出去……”将来和夏家结亲不成,九小姐还是要坏了名声。

  老夫人长长地叹口气,“可怜了亦娟。”

  容华回到南院将老夫人屋子里的事说了清楚,然后将老夫人吩咐拿回来的糕点,双层酥、糯米藕一盘盘端出来给薛明睿。

  锦绣几个拿子空盘退下去。

  薛明睿放下手里的书,“华妃薨逝虽然不是国丧,那也是礼部正式传了公文的,民间不谁有宴乐婚嫁……若是这时候谁闹出了事,比平时更要让皇上在意。”

  华妃丧事过后,夏府办堂会那是顺理成章的事,在这之前既然礼部下了文书……夏家也是名门,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

  夜光下细长的眉眼飞扬,露出灼人的目光,“相信我,几天之内就有消息。”

  九小姐的婚事定下来了。薛府到处都在传这个消息。

  薛亦静拉起薛亦娟的手,“姐,姐夫可是从四品的官职呢,父亲、母亲都说姐夫将来会有个好前程。”

  薛亦娟的手僵下来,她去祖母那里请安,祖母房里的李妈妈看她时都是那种怜悯的眼神……三哥提起这件事也是闷闷不乐,虽然母亲说那是因为三哥舍不得她这么早就嫁人,可是她总觉得夏淑人那天看她的眼神不对,那种带着审视、丈量的目光,表面和蔼眼神却凌厉,就这样压下来,似是试探她会不会害怕,她吓得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来凌厉的目光不见了,夏淑人满脸都是笑眯眯的温和。

  自从得了消息,她这两日辗转难眠。不是害羞、期盼而是真的害怕,有几次走到二嫂身边,她想开口问问,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知为什么,她莫名其妙地觉得二嫂最可信,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应该去南院问个清楚,可是她没那个胆子……薛亦静似是能了解薛亦娟的紧张,笑着道:“丫鬟跟我说三哥回来了,一会儿让三哥来和姐姐说说话。”

  薛亦娟微微一笑摇摇头。不用说一个男子根本不知晓女子的心思,这几天三哥也似有心事似的,就算来了也不肯多坐。

  正说着话,小丫鬟从外面进来道:“三爷去南院了。”

  薛亦娟听着扬起了眉毛。

  薛亦静惊讶道:“三哥这是怎么了?前两日听说和二哥一起喝醉了,这才几天又去了南院。”

  第三百六十七章 软蛋

  薛亦娟思量着没有说话,倒是薛亦静要打发丫鬟去南院,“就跟三爷说,我和九妹妹这边等着他呢。”

  那丫鬟会意忙点了点头,刚要退出去,薛亦娟道:“还是不要去了,我们等一会儿也无妨的,三哥去南院定是有事和二哥说,你去找了反而不好。”

  薛亦静皱起眉头,“还有什么好说的,定是要说五姐姐的事,夏家开始是看上了五姐姐,后来却要了姐姐,五姐姐只好嫁给安亲王世子。一个是达官显贵,一个是没落宗亲,看起来五姐姐似是嫁的比姐姐好,其实断不如姐姐,我去母亲屋里就是听父亲这样说的。”薛亦娟怔忡地看着自己绣鞋上的花纹,不时地踢了踢裙角,攥紧手帕,“夏家那么厉害,为什么会要我。特别是上次……”说着去摸手臂,“我受了伤,凭什么让夏家看上我,夏淑人是那么精明的人……”

  薛亦静展开眉毛,笑着坐下,“原来姐姐是在愁这个。”说着拿起茶来喝,“我看就是因为夏淑人精明,这才要姐姐做媳妇,姐姐想想我们家难不成不如长房?我们爹爹和哥哥哪个不是有大好的前程?人都说世家名门都是有长远眼光的,谁会在意眼前……”

  话刚说到这里,只听外面有人笑着道:“十妹妹说的极是。”

  薛亦娟、薛亦静两个听得声音都站起身来,任静初撩开帘子走进屋。

  薛亦娟和薛亦静忙上前迎接。薛亦娟道:“嫂子怎么来了?”

  任静初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意,“我来瞧瞧你这里都缺些什么,娘跟我说,要我去库里帮你挑挑,添些家具和摆件儿的,也好方便你来用。”薛二太太会提起让她帮着置办嫁妆也就是承认不该教训她,夏家本来就是上等的姻亲,能寻来那是亦娟的福气。

  这件事还是她在其中穿针引线夏家才会看中薛家二房,嫁妆太寒酸她脸上也无光,任静初想着四周看了看,指着小炕桌,“我有一对三彩象耳瓶,一直收着也没用处,干脆就拿来给妹妹。”不等薛亦娟拒绝又道,“还有路先生的游西湖,都居士的秋菊,甄若隐的三美图,”说着拍手,“差点忘了,我柜子里还有请西藏法师描的卍字经被,我自己留了一条,另一条送给你,盖着是要早子早福的,明日我让人都送来。”

  薛亦娟连忙摆手,“这些东西还是嫂嫂留着,将来总会有了用途。”

  任静初又笑:“现在哪有比你婚事更重要的。”

  薛亦娟脸颊一红低头不语。

  任静初道:“我一定帮着娘将你的婚事办得风风光光,”说着向外飞了一眼,“别看他们是长房,有我操办,她们那边是怎么也追不上的。”

  薛亦静拿了八宝攒盒里的干果给任静初,“有嫂子帮着,那是自然的了。

  任静初说着叹口气,“我现在就是担心你哥哥,他总去南院,我怕他在那边听到什么言语,又起什么心思,这几日在房里他也不大和我说话,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虽说他的官职是靠着夏家才有的,那也是因为夏家和我们家是世交,不是要委屈了你才换来的。”

  薛亦娟听到这里忙擦了擦手帕,抬起头来安慰任静初,“我都知晓,”说着顿了顿,“哥哥也是不放心罢了,怕我嫁出去了受委屈……”

  任静初说到这里顿时闷闷不乐起来,“我知道你们兄妹向来能说的进话,等你哥哥来了,你也要劝着些,”说着脸上出现黯然的神色,“我也是两边为难……”

  薛亦娟还没说话,薛亦静已经抢着道:“哥哥也是,本来是一件好事,只有他闷闷不乐的,定是听了长房那边的闲言碎语。”说着拉起任静初的手,“嫂子放心,等哥哥来了我们一定说他。”

  任静初这才微微笑了。

  要不是大嫂提醒她,她还想不到要薛亦娟劝薛明霭,解铃还须系铃人,薛明霭这个模样还不是怕薛亦娟嫁去夏家受委屈。

  二太太这边在屋子里喝汤药,汤药捧起来喝了一口不禁打了个寒噤,“这药怎么这么苦?”

  任妈妈道:“可不是,都说治心病的药是最苦的。”

  二太太咬牙将汤药喝了下去,“这些苦我倒是都能吃得,只是可怜了我们家亦娟。”

  任妈妈端来水给二太太漱了口。“太太也是没有办法。上面有老爷压着,下面还要顾及三爷,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不容易了。”

  二太太向痰盒里吐了水,又用帕子擦了口唇,“三奶奶那边怎么样?给亦娟去库里选东西了?”

  任妈妈忙道:“没有,三奶奶将自己屋里的家具、宇画、摆件选了出来给九小姐。”三奶奶虽然直率,她却明里暗里点了三奶奶两句,二房库里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管事的婆子又迟迟没有带三奶奶去库里,三奶奶自然是坐不住,选了从娘家带的嫁妆给九小姐。要知道三奶奶手里那些东西都是外面难见到的,将来做了九小姐的陪嫁,让人瞧了风光的很。

  二太太这步棋下的极好,这样就让三奶奶自愿拿出梯己来做九小姐的陪嫁。

  二太太恨恨地咬着牙,“亦娟会嫁去夏家还不是因为任家,若是不让任家拿出银子来,未免白白便宜了她们,”说着用手绢擦眼泪,“这样亦娟嫁去夏家有丰厚的嫁妆傍身,将来也不至于处境太艰难。”

  任妈妈也跟着叹气,“太太说的是。”

  说着话二太太冷冷地看向任妈妈,“长房那边还要盯着点,明霭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要往南院去。”

  任妈妈点点头,“太太放心吧,我会让人注意。”

  锦秀吩咐小厨房,“将炭火支起来拿去厢房里,侯爷和三爷要在那里烤鹿肉。”

  小厨房的厨娘难免笑着问,“怎么想起来烤鹿肉了,准备炭火也要好一会儿呢,侯爷别等急了。”

  锦秀微微一笑,“三爷才从外面拿了一块新鲜的鹿肉,侯爷想起来屋子里有一炭老酒,今天天气谅,少夫人让准备了锅子,可觉得还差点什么,三爷就说想吃烤的鹿肉……”

  侯爷和三爷很少在一起喝酒的,这才几天就连续开了两次小宴,大概是侯爷在家养病的缘故,哥俩终于有了时间在一起说话。厨娘想着忙下去准备吃食。

  锦秀从小厨房出来,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角落里探头探脑的丫头,转过头来锦秀才冷冷地哼了一声。

  容华陪着薛明睿和薛明霭在一旁说话。

  薛明霭有些像惊弓之鸟,“朝廷里来了文书,让我即刻补了三等护卫。”

  夏家办事果然利索,选姻亲无非两种,要么是可以依靠的,要么是可以利用的。薛家二房要依靠夏家发家,自然不会将夏家的丑事说出来,安置好了薛明霭,两家结亲也更顺理成章。

  朝廷文书下来,薛家也就没得选了。

  薛明霭道:“我在外面听说,夏季成和蒋大爷好,自然和那兔儿爷的戏子也说不清楚。”

  薛明霭能打听出这种来。容华不由地惊奇,府里的人都清楚,薛明霭和外头那些纨绔子弟也没什么两样,整日里在外面花天酒地,和屋子里的丫鬟不清不楚,三天两头出些风流韵事,甚至出了事也不懂得为整个薛家着想,这才在新婚之夜闹出大笑话来。难得的是到了最后还勇于担当。这一次更是出乎她意料,竟然这么短时间就能查出这些。看来广为交住也不一定全都是坏事。

  薛明睿道:“是有人见到了,还是外面人猜测?”

  薛明霭尴尬地笑了,“我认得几个有此种喜好的,那些人都说圈里人一看便知,不过就是夏季成下了衙就回府,很少在外面,旁人不知晓罢了,但是……”

  但是再遮掩也瞒不过行家是吗?

  薛明霭道:“虽然这样说,我们又没证据,”说着顿了顿,“我和父亲说了,父亲斥责我听信闲言碎语。”

  薛明霭是又担心妹妹又不敢违抗父亲吧!

  薛明睿看着薛明霭抿住嘴唇的样子,尤其是薛明霭目光闪烁,心神虚浮,这才慢慢地道:“这件事没弄清楚之前,谁也不好说什么。”

  薛明霜听得这话松了口气,既然二哥都这样说,就看看再说,不是今天非要解决不可。

  容华坐在旁边将情形看了个清楚,抬起头看看琉璃帘子外,笑着站起身,“饭菜都准备好了,我让人将炭火拿过来将酒热了,侯爷和叔叔多坐一会儿。”

  薛明霭喝到半醉这才离开。

  容华和薛明睿进内室里说话。

  从都是她服侍薛明睿换衣服,现在薛明睿怕她踞起脚尖会伤到身子,改成了自己动手,她就在旁边坐着。

  容华看到薛明睿绷紧的下颌,“侯爷没有将整件事告诉三爷。”

  薛明睿换了一件月白色细竹纹长袍,宽宽的袖子十分飘逸,拉着她的手从套间里出来,她细步跟过去,淡紫色的长裙擦着脚边像波动的花瓣。

  进了内室,薛明睿弯腰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细长的眼睛抬起来,“就算说了明霭也帮不上忙,虽然明霭去查了夏季成,却仍旧左右摇摆,不敢就在人前揭发出来。论坚定他现在还不及你平日的半分。”

  薛明睿做事稳妥,终究是不能相信他这个三弟。其实她也看了明白,否则也不会在那时候让人端饭菜。

  薛明霭现在的处境也是左右为难,又想帮妹妹又怕薛崇义和二太太责怪,尤其是他的三等护卫官职还是因此得来的,他的岳家又极力促成整件事。

  想要站起身反对全家,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薛明睿吹熄了几盏灯,亲手倒了一杯温水给容华。

  其实她不喜欢喝水,只是在薛明睿的目光下,她又不得不喝了些。

  好久没下雨了,天气干燥,喝些水真的可以润润嗓子。

  将汤婆子放进被子里,薛明睿撩开锦被,容华换掉衣裙乖乖地躺了进去。

  “夏季成明日要出城。”

  听得薛明睿这样说,容华顿时眼睛一亮。

  料想容华听到这些括就会睡的踏实,他特意在席间频频举杯,好让明霭醉的快些,让他有时间和容华说几句话。

  “那明天……”

  从前都是要她猜,现在又怕她太过费神猜的辛苦,就因为这样引得他这些日子话多起来,“明天蒋大爷家里来了客,不过那花旦却要出城。”

  若是夏季成和那蒋大爷关系匪浅,难免要充当护花使者。

  只要有了这种机会,后面的事就容易的多。

  容华放下心来,躺在大红凤尾吉祥的锦缎间。

  这会儿天凉下来,她又让春尧将大红色的被褥换了回来,她和薛明睿尚是新婚,红艳的颜色总是照的人心里舒服。

  顺滑的长发散在团锦的枕头上,容华长长的睫毛上下闪动,过了好一会儿,容华又睁开眼睛,“不如侯爷讲个故事给妾身听吧。”

  看着容华嘴角静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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